媚心媚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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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品的手指突然嵌入,“你说如果严厉看到你这样热情,会不会原谅你?”
不挽一下就抱住了陆品的腰,他语气里的威胁是显而易见的。
他低着头,嗅着不挽的头发,“偷 情是不是很刺 激,挽挽?”他呢喃着,吻着不挽的腮。
不挽很想点头的,他背着米儿,自己背着严厉,怪不得今夜自己如此容易动情,哎,果然是妾不如偷,但是下一句不挽也是知道的,偷不如偷不着。
她要是不试一试,死也不甘心的。
所以她才会抱住陆品的腰,泪花沾染上了睫毛,让她眉目盈盈,“陆品,我是认真的,我对严厉是认真的。”
陆品的手一僵,不挽抬起头看着他,“就算我以前有再大的过错,可是你不是一向都怜香惜玉的么,这一次,你能不能帮帮我,我喜欢他。”不挽自认为自己无比真诚。
“不要告诉他我们的约定,希大,我只能负她了,圣门的一切我都不要的,我只要他。”不挽将姿势换为跪坐,她拉着陆品的另一只手祈求。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即使神仙看了也会怜惜的,不挽自认为做得很好很好了。
陆品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挽挽不哭,我一直都是帮你的。”他温柔的吻上不挽的泪水,为她吸干,仿佛最温柔的情人一般。
他的身子开始压上不挽,手从下方向上探入衣襟。
不挽一凛,这厮果然不是好人,“你就是这样帮我的?”她怒。
“我帮你之前,你是不是该帮帮我,酒果然难喝,喝了真难受,我想喝你身上的巴马泉1。”
根本不容不挽反抗,他就已经将不挽压在了身下,不挽哀嚎出声,“不要,不要压我的肚子。”哎,和这厮扯久了,完全忘记自己醒过来的目的了。” c% ~8 {5 {! m
膀 胱好难受。
“我,我要……”不挽涨红了脸,这是穿月楼神女的大忌,怎么也要在男人面前装女神的,女神可以吃喝,但决不能拉撒。
陆品善解人意的摸了摸不挽圆滚滚的肚皮,头埋在她胸上闷笑,“我知道的。”他缓缓让开。
不挽立马穿上鞋子,快速的走出门,也挺庆幸自己尿急的。
她解决了人生三急之一后,犹疑着要不要走回去,抬眼,却看见严厉站在他那栋楼上举头望月,神情哀迷,不挽觉得自己尤其喜欢严厉的这张脸。
她轻手轻脚的上楼,陆品再大胆子,也不敢当着严厉出来偷情,否则他的米儿就要飞了。
“严大哥,夜里凉,你加件衣服吧。”不挽走进他的屋子,为他拿了披风披上。
严厉回过头,“你怎么出来了?”
“想你了。”不挽吐吐舌头。大胆的圈上严厉的腰,“挽挽也冷。”她硬是挤入严厉的披风下,两人亲密的搂着,严厉这样的人只要你破了他脸上的冰,其实很好掌控的。
他果然叹息一声,也没有拒绝。
对面楼里的窗户里,不挽虽然看不见,但是却能感受那双眼睛。
她心里暗爽,道:“今晚的月亮好大啊。”原谅她的没文化。
作者有话要说:
表霸王哦。
咬手指。
1 怕有些同志因为时间太久不记得了,所以多此一举。在第七章,一用倾心的里面,希大曾经给了不挽一颗药碗,她混着巴马泉用了,以后身上的液体都是巴马泉了,不记得的请回去复习,hoho。
害羞的飘过。
一笔买卖
不挽回到房间的时候,陆品自然是走了,丝毫痕迹也没留下,连桂花酿的香气都被去味粉给收拾了,他,显然也是不想让人知道他和她的关系和交易的。
不挽昨夜求他,也不过是幼稚的戏弄他一下,她心底抱着那万分之一的念想,如今看来也是成空了。想不到自己也有如此幼稚的一面,居然以为他会吃醋。
不过好歹也试出了他的真实想法,在严厉那里,他想必是不会去拖后腿的,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不挽瞅了瞅对面严厉的房间。
既然不怕陆品去找严厉,她自然就高枕无忧了。
第一夜,她还抱着那么一丁点儿的念想,她自己都开始鄙视自己了,可是这一夜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总想着他还会不会跳窗而入,又或者,她真的就一心一意将严厉的心虏获了过来?
第一缕阳光射进来的时候,不挽才发现了自己的好笑,她仿佛是等了他一夜。可恶,她不抱任何希望的时候,那人偏来撩拨一番,然后挥挥衣袖,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不挽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迎来了今日的第一个惊喜。
“挽挽,今日想同我出去走走么?”严厉站在不挽的门边,阳光将他温暖了些,脸上还有丝丝的不自然。
不挽觉得主神为你关闭一扇门,就会为你开启另一扇崭新的窗户的。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赌场失意,情场得意”?她昨夜不过赌一赌陆品那难以猜测的心思,他平静得很,所以她输了,可是严厉,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啊,不挽暗道,以后临睡前都要多喝水才好,指不定有一天晚上,她就能抱得冰山归了。
不挽的主意不错的,今日随严厉见了他的兄弟,从农村包围城市,大家都说自己好,严厉自然也就上心了。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半只脚才踏出严府,米儿姑娘就华丽丽的降临了。
“严大哥。”她笑嘻嘻的走进来。“和嫂子出去啊,你和嫂子好恩爱哦。”
严厉没说话。不挽就知道不好,他在米儿面前始终无法当回他自己,他还是想用自己来掩饰他的情伤,由此可见自己当严夫人的那一天还早得很。
“米儿怎么来了?”
“陆品他最近有事,我认识的人又不多,严大哥和嫂子应该不会拒绝我吧?”她笑得十分璀璨。眼睛仿佛夜间的启明星般明亮,晃得严厉的心一上一下的。
她落于严厉和米儿的身后,米儿姑娘天生有一股热力劲,见了谁都自来熟,不挽本来打算做的事情,被她无意中就做到了,周围的人为她的美貌和和蔼都围绕着她,她走到哪里都是最闪亮的明星。
有些人,好不费力气的便能得到你所梦寐以求的一切,比如美貌,比如地位,比如严厉,比如陆品,不挽为最后的二字而叹息。
有米儿在的时候,严厉仿佛也忘记了不挽一般,他只是默默的看着她与别人说笑,便可以开心的扯出一丝笑容,这是不挽做很多都换不来的。
不挽自怨自艾的坐在一旁,自己这么华丽的一颗沙粒,在米儿的身边,也根本算不上什么,希大要是还在,估计也要跳出来掐死自己的,自己的基本功太不扎实了。
今日过了也就算了,只是这位米儿姑娘仿佛觉得严府的风水特别好,从这天起,天天来逛,惹得不挽一肚子苦水,还不敢给严厉诉苦,谁让她无名无份。
严厉也不知犯了什么毛病,遇上时,总是要带上自己,两个傻瓜在一旁看着米儿的璀璨与华丽。
午饭时,严厉也会记得为不挽点上一盘馒头,米儿便会加上一句,“陆品也爱吃馒头。”
路过商铺的时候,她也会雀跃,“呀,居然有巴马泉卖,陆品只爱喝这个。”她很大口气的全包了,对掌柜说了声,“记在陆品的账上。”俨然就是城主府的女主人模样。想当初自己怎么那么傻,就没趁着当他夫人的时候,为自己添置一些不动产。
两人又陪着米儿四处逛,布庄,服饰店之类的,她看起来就仿佛不经世事的天真少女,不挽看了心艳慕之,跟在她身边,也觉得快乐,并不会讨厌这个女子。
她有那么一瞬间,也是想帮严厉的,帮他得到他的心上人,可是只得到米儿的身体对严厉恐怕称不上幸福,甚至是种打击,不挽恍然觉得这个世上自己真的很多余。
晚上,她疲惫的踏入闺房,却想不到严厉在她身后,轻轻的唤住她。
“挽挽。”
“嗯?”她有些倦了,被陆品伤得倦了,对严厉的忽视也倦了。
月光下,他的手掌摊开,手心里是一支翡翠蜻蜓簪。晶莹剔透的美中蕴含着朴实无华,就仿佛他一般。
不挽的心颤了颤,“严大哥?”
“在店里看到这个簪子,总觉得特别适合你。”不挽心防瞬间就崩溃了,谁说这个男人呆板无趣了,论俘获人心这招,他也算厉害的。
有米儿的情况下,他居然也能记起给自己买东西,不挽顿时就觉得自己不够努力了,她对严厉太不努力了。
“谢谢你。”她踮起脚,在严厉的唇角轻啄了一下,她几乎都要忘记对他使用女人最厉害的武器了。
严厉尴尬了一瞬,便拉出了一丝笑容。“早点儿睡吧。”
从那以后,米儿来得再勤,不挽也不难过,因为她的来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严厉,她喜欢的那个人是陆品,严厉的神伤正是她的机会。
恍惚间,她忆起了陆品当初说过的一句话。他说过自己的体质特殊,任何一个男人只要同自己有过肌肤之亲,便不会放下。
她也不知道哪根神经短路,对严厉始终不肯用这招,总想着要他真心喜欢自己,可是如今看来,只要结局好,管它过程是什么。
她如果不快刀斩乱麻,也指不定陆品和米儿能将这潭水搅成什么样子。
可是在她还没想好,是用酒还是用媚药的时候,严厉就已经自动送上门来了。他喝醉了,应该这么说,他似醉非醉,神智清醒,却不如平日那么拘谨了。
不挽适当的在自己身上用了一点儿催情的香气,“严大哥。”她将严厉扶进房间。
一切都那么安静,很适合彼此凝望。
严厉的唇毫无预警的覆盖下来,不挽只来得及品味,这偷情的感觉真不错,她怎么会觉得自己在偷情呢?
她轻轻的,有技巧的挣扎了一下,或者说撩拨了一下,这严厉该不会以为自己是米儿吧。
“挽挽。”严厉清晰的吐出二字。
挽挽在心底也轻轻的道:“大师,师太今日就从了你吧。”
严厉的吻技十分青涩,手法也不知轻重,不挽在心里狂问,自己该不会是中彩票了吧,居然遇上个雏。
“可以吗?”他的手覆上挽挽的饱 满。
不挽羞红着脸,点点头,任他狂吻着自己,虽然青涩了些,可是好歹也得忍住,忍住不要调教他,这事还是婚后再教他,否则怕把他吓跑了。
不挽一步一步的退让,严厉一步一步的逼近,她嘴里呼唤着“严大哥”,那便是最催 情的迷药,今晚估计是要用“元媚锁阳术”来吸阳,才能熬过这一关了,只盼望严厉不要太厉害。
可是自己为何没有神魂颠倒呢?以自己的敏感,她怎么就这么清晰呢,清晰的假装呻吟,清晰的逼出媚态。
再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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