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傻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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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回到家里,怎么舍得不和他们在一起。”
骆赏儿吐吐舌头,说:“矛盾鬼,前几天还说怕吵着我休息要把孩子们送到保姆房里去。那舍不得孩子,难道你要和保姆睡吗?”
文泽瞠目,轻轻地拧上骆赏儿的鼻子,哭笑不得地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啊。”
“本来就是,说你双重标准呐。”骆赏儿笑。
文泽不理她,他回头去看小床里可爱的然然宝贝。
文泽用手指肚逗弄着小女儿,他坏心地点点小姑娘的唇角处,然然宝贝嫩的小嘴就循着爸爸的手指追过去,总想吮住,小嘴一靠近手指肚,文泽就往回缩。
再逗,再撤,父女俩玩得不亦乐乎。
最后小然然放弃了,还冲爸爸甜甜地笑了下,颊边露出美美的两个小酒窝。
文泽惊喜地笑了,急不可待跟骆赏儿说:“快看,快看!我女儿冲我笑了!宝宝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然然宝贝一天笑好多次,但是一点儿也不妨碍文泽每次看到都跟见到新大陆那样新奇和惊喜。
骆赏儿看着文泽唇畔和女儿一模一样的梨涡,不禁摇头笑道:“你啊,早晚有一天得把她给宠坏了,什么都顺着她,总是只夸奖她一个。”
文泽颇为理所当然地说:“我的女儿,我干嘛不能宠着?”她好不容易才来到了他的身边,经历了那么多的苦难和波折,小小的人儿却顽强地熬了过来,想想他就心疼得厉害。
“啊!啊!”风宝宝张嘴喊了两嗓子。
“喔、喔。哥哥们也都好看。”骆赏儿安抚性地亲亲儿子们的脸蛋儿,作妈妈的可不能偏心眼。
是啊,宝宝们满月以后就开始像渐渐绽开的花朵那样,把美丽的花瓣都舒展开来,迎接金灿灿的阳光。他们每一天都在长大,每一天都有让爸爸妈妈惊喜的新变化。
现在,他们小小的手能够比较牢地握住东西,胖墩墩的小身子趴在小床上时还会灵活地抬起头来,炯炯地盯着着来看他们的外公、外婆。
有时候高兴了,宝宝们就挥挥骆赏儿为了防止他们抓伤自己的脸而没有挽上去的长子,“依依呀呀”地说着没人能懂的婴儿国语,每个小家伙还都说得像模像样、有声有色,有时候四个宝贝你一句我一句,还交谈得挺开心,很热闹的样子,让人忍俊不禁。
文妈妈把会旋转的小玩具悬置在四个小床的上方,宝宝们每当看见有东西飞着转起圈圈来都特别开心,会发出清脆悦耳“咯咯咯”的笑声,活泼可爱的样子看着让人喜欢得不得了。
白天身边没人的时候,他们也不总是吵闹,偶尔自娱自乐也很满足。
他们喜欢从不同的角度摆弄着自己的小手,无所顾忌地触摸小床里各种各样他们觉得新奇的东西。糟糕的是,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他们可以握住,统统喜欢往嘴巴里面塞,或咬或啃,吃得好不开心。
小女儿呢,她会的比哥哥们多一样。她能在人群里很快地就找到爸爸高大俊朗的身影,然后把手指头放在嘴里吮阿吮,接着瞅着文泽乐一下,顺便流出一趟口水来。
晚上他们喜欢让爸爸妈妈陪着他们说说话,和他们聊天,他们可高兴了。
不过四宝贝还是最喜欢听爸爸妈妈分角色讲故事,长长短短的故事讲给他们听,他们一点儿都不嫌乏味,一个个聚精会神的样子,好像真的能听懂什么一样。
骆赏儿和文泽要是不理他们就去关灯,他们就集体抗议,那哭声比拆房子还要吓人。
一晚上,宝宝们或者醒来不爽了、或者尿了,一个哭、两个哭,总之,最后一定是全部醒来,一起嚎啕大哭。
骆赏儿经常看着这四个宝贝疙瘩又头疼又喜欢,无奈得一个头八、九个大。
终于,前半个不眠之夜熬过去了,凌晨两点多的时候,宝宝们终于勉强肯比较安分地睡过去了。
婴儿们微微响起的鼾声里,文泽轻手轻脚地搂上了骆赏儿已经纤细下来的腰肢,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沙哑且性感,他说:“赏儿,我好想要你……”
骆赏儿一愣。
已经三个多月了,其实她剖腹产手术两个半月后,医生就说已经恢复得相当不错了,可以行房。
文泽那天就乐颠颠地想着晚上夜阑人静的时候干点坏事儿,可文妈妈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报刊,有意无意地读给两个人听,把文泽吓坏了。
说的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丈夫,妻子产后没多久他就缠着她求欢,妻子推拒了,他就一次次地死缠硬磨,逼得妻子就范。结果引发了他妻子致命的产后大出血,几乎丧命。
这个事情实在太可怕,文泽当天就偃旗息鼓了。
这样,就一直推迟到了现在。
这男人,还真的很好吓。骆赏儿想想,不禁觉得可笑。
可文泽那么为她着想的一颗心,让她好温暖。
文泽引领着骆赏儿的手去触碰他滚烫的身体。
那个热度和触觉,让骆赏儿觉得好熟悉。
“赏儿?”黑暗里,他念着她的名字把脑袋凑近她的颈窝,热热的气息喷拂过来,像冬日里的暖阳。
骆赏儿的脸上微微也有了些热度,这样的热情,是她产后第一次感受到文泽如此急切的需要。
她咬了咬唇,半晌,才从唇瓣里挤出一个微不可察的“嗯?”。
文泽笑了,轻声诱哄着,说:“赏儿,你倒是答应啊。”
空气在这句话的氤氲里一下子变得稀薄起来,骆赏儿的手被放开,接着一只掌心带着她熟悉热度的手轻轻覆在她的胸口,和怀孕期间一直以来的按摩完全不同,那只手不仅仅带着怜惜、带着爱意,还带着情悸和欲动的节奏抚摸着她的身体。
“你都开始了,还问我要不要,”骆赏儿伸手掐了下文泽的大腿,脸地咕哝着:“不要脸。”
文泽轻笑出声,按住她乱动的手,说:“你还真是别扭。”
“嫌我没情趣?”骆赏儿仰头,慢慢适应了文泽手指上弹奏的旋律。
“哪可能,”文泽的脸逼近她潮的面颊,一字一句地说:“赏儿,你可爱到不得了。”然后他素手剥下了骆赏儿的衣服。
“可孩子们都在呢……”骆赏儿忽然想到这一点,开始迟疑。
文泽无奈:一定要这么计较么?反正小不点儿们什么也不懂,不至于荼毒下一代吧?
“他们都睡得好好的。”文泽急了,一只手卡在骆赏儿的腰腹处被按住,上不是,下也不是。
“不管,在孩子们面前我就是觉得很不好。”骆赏儿推起身上的文泽,坐起来,坚持道。
文泽长舒一口气,身体憋到要爆炸,偏偏骆赏儿死活不肯让步。
忽然他的眼睛微微眯起,在迷人的夜色里竟然也透着一丝精光,他徐徐地说:“你说的?”
文泽裸着上身坐在她身前,脸上似笑非笑的样子看在她眼里让她有了一点慌张。
骆赏儿正愣神的功夫,文泽一下子起身下床,接着就把她抱起来,以一种让她羞于启齿的姿势。
他要干嘛!?
骆赏儿的腿环在文泽的腰杆上,他托着骆赏儿的臀部让她不得不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这个姿势在电视剧和小说里看着时觉得超级浪漫、暧昧,但是现实生活中实践起来却满步履维艰的。
文泽看不到脚下的路,走得相当困难,可还是到了他要去的地方。
“喂!你抱我到换衣间干嘛?”骆赏儿拍拍文泽的肩膀。
干嘛?只有这里不用出房门,又比浴室来得有气氛。
文泽用肩膀艰难地试了两次才把灯打开。
两个人的上半身都什么也没穿,挤在并不宽敞但却比较明亮的更衣间里,看着彼此的样子不觉得有什么气氛却多了几分尴尬和狼狈。
骆赏儿哭笑不得,说:“这里好小。”
“小?小也没办法了。”文泽觉得自己已经熬不住了,他把骆赏儿放在凳子上就把高大的身子压过去,狠狠地亲吻着骆赏儿。
“唔!”骆赏儿被挤得难受,前面是文泽结实有力的身子,后面是更衣室凉冰冰的墙壁,屁股底下还有个硬邦邦的凳子,怎么都不舒服。
文泽已经化身饿狼了,他一手在骆赏儿的大腿根部游移,一手去爱抚她的胸部,唇齿间的力道越来越没轻没重。
太难受了,骆赏儿几乎要憋死。
文泽这么不顾及她的感受妄自纵情这是第一次,骆赏儿使劲儿拍着他劲壮的裸背,“啪!啪!啪!”,声音很是响亮,像是打在人的脸上。
“唔!停!唔……”骆赏儿猛地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趁机大口大口地喘气。
刚一分开,文泽就又亲上来,一刻也等不了的样子。
骆赏儿脑袋一片空白,鼻翼里的空气忽缓忽急,文泽在毫不客气地掠夺着她的呼吸,几乎是恶狠狠地吻着她。
他彻底疯了!
骆赏儿绝望地想,今天大概会被文泽给亲死。
怀孕期间,两个人虽然没有实质性的犯规,但是像亲吻、挲抚、慰藉这样的小动作还是不少的,她就没见到过文泽这样疯狂的样子。
简直是着了魔了!
在两个人都快窒息以前,文泽终于气喘吁吁地停止了可怕的深吻。
他开始飞快地剥她的裤子。
骆赏儿觉得实在忍无可忍,她说:“文泽,你个禽兽!”
“啊?”文泽正热火朝天费力地忙活着,冷不丁地被骆赏儿骂了这么一句话,他就像是被从魔道世界刚刚始料未及地召唤回了人间似的,瞬间回神,愣住了。
骆赏儿刚刚被亲得太剧烈,几口气上不来眼泪都流出来了。
文泽惊讶地看着身下的人。
她上半身什么都没有,虽然室内温度不低,可对于这样的状况还是让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下半身呢,刚刚被他扒掉了一件,现在穿着内裤,可长睡裤还挂在轮廓优美的腿弯处,她的唇被他吻得的,眼睛里还含着盈盈的水光,这样子——
怎么看都像是被人欺负了!
骆赏儿也不说话,就那样愤怒地瞪着他。
文泽挠挠后脑勺,不好意思地笑了,然后讪讪地说:“那个……我好像太、太粗暴了。”
骆赏儿听了这句话,不觉气消了大半。
很多时候,文泽都是成熟稳重的,对她、对妈妈、对孩子们都极尽所能地好,周到温暖地照顾着身边的亲人。
这么长时间以来,为了她和孩子们,他把自己的需要和渴求一直都放在了最后的最后。
现在的这个文泽,就像是一个讨糖吃讨了很久都没有如愿、刚刚却欣喜若狂地在地上捡了一个粘着甜味的糖纸,拼命在舔舐的孩子,又可气又让人心疼。
骆赏儿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热情冷却了一半,好看的眉眼间全是难言的抱歉,他那么爱惜她,怎么舍得让她疼,现在是在自责吧。
于是,她柔柔地笑了,拉低那张还在傻愣的俊脸,扬起一个美丽的微笑,温柔地亲了过去。
……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继续更新,
╭(╯3╰)╮
河蟹部分不知道能不能通过~
忐忑中……
tt
赐予我力量吧!!!
╭(╯3╰)╮()
☆、流氓……
()
文泽的心在骆赏儿别样的柔情里迅速地柔软下来。
爱,是一样太过太过神奇玄妙的东西,它会让一个焦虑脆弱的妈妈变得坚强果敢,会让一对本来陌生的男女成为彼此最为亲昵的存在,会让此刻想疯狂释放自己的文泽瞬间意识到自己的粗鲁,压抑着生理上难熬的痛苦变得温柔体贴起来。
爱人之间,有什么比信任和体谅来得更为珍贵和重要呢?
文泽想着,心里盈满了感动。
他的手掌心缓慢地游移在骆赏儿光·裸美丽的脊背上,唇上是骆赏儿忘情的啄吻,这样的贴近,这样的美好。
“我们不在这里。”文泽从她的唇上抬起,然后彻底沿着骆赏儿的赤脚剥下那条长睡裤,他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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