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小外甥直言挑逗三舅妈曲意承欢
我来到逸园的第四天晚上,和小杏先在房中玩过一次,弄得她大泄两次,而我因为还要想法去**三舅妈,所以止住阳精未射,又和她温存了一会,告诉她晚上不要等我了,等我和三舅妈玩过后,我还要和舅妈再来一次,就势歇在舅妈房中算了。
我来到舅妈房中,告诉她我昨天晚上的战绩,然后对她说:「舅妈,我想先去三舅妈那里,我怕咱俩玩过后太晚,万一三舅妈熟睡了,我不是没戏唱了吗?
等我和她玩过之后,再回你这儿来,咱们再好好地玩,今晚上我就睡在你房中,咱们同床共枕好不好?」
「好,你就先去你三舅妈那里吧,舅妈在这等你的好消息。」
我向三舅妈房中走去,一路上打定主意,决定向她直言不讳地发起进攻。
一进三舅妈房中,三舅妈又惊又喜地说:「宝贝儿,今天你怎么想着三舅妈了?快来坐在三舅妈身边。」说着,拉着我的手让我坐在她身边,那神态着实亲热,让我对此行的目的又有了更大的信心。
「春玲,快给表少爷倒茶。」三舅妈握着我的手,亲热极了。
春玲是三舅妈的贴身丫环,又是个俊俏的姑娘:高高的个子,丰满的身材,漂亮的脸蛋,温柔的神情,一副大家闰秀的样子。她对我的到来也很高兴,几乎是一路小跑给我端来了香茶,俏生生地站在我面前,双手将茶递给了我。
「谢谢你春玲,你先出去吧,我和三舅妈商量点事。」
春玲出去后,三舅妈问我:「仲平,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只要三舅妈能办到,就一定帮你。」
「先别答应的这么快,到时候可不要反悔呀!」我故意道。
「我的好外甥求我,我怎么会反悔呢?快说,要我帮什么忙?」
「不会反悔就好,先告诉你一句话,你可不能生气。」
「我生什么气呀?你这孩子把三舅妈都弄胡涂了,你放心,不管你说什么,三舅妈都不生气。」三舅妈温柔地说。
「那好,三舅妈可真的不要生气,我告诉你,我很爱你 「真的吗?这有什么好生气的?你爱三舅妈,三舅妈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生气呢?三舅妈也爱你呢。」三舅妈大大方方地说。
「我说的爱和你说的爱不一样,你以为我说的是晚辈与长辈之间的那种亲情之爱,我说的是两性之爱。」我直言相告,看她的反应。
「什么?你这孩子,怎么……」三舅妈被我弄了个措手不及,不知到说什么好。
「这有什么,我爱你,不可以吗?难道你不爱我吗?舅妈和二舅妈都很爱我呢!」
「你怎么知道她们爱你?她们怎么爱你?」三舅妈反问我。
「你说她们会怎么爱我?你说两性之爱应该怎么爱?」
「难道你们……」三舅妈像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惊讶地睁大了她那漂亮的丹凤眼。
「不错,我们已经「爱」过了。我再问你,难道你不爱我吗?」
「你这小子,真不象话,怎么逼着三舅妈爱你?」三舅妈含羞带嗔地说,但脸上分明带着一丝笑意,看来她也爱我。
「这么说,你不爱我了?那我就不让你帮忙了。」我欲擒帮纵。
「真拿你没办法,好,三舅妈也爱你,行了吧,说吧,想要让我帮你什么忙哩?」
三舅妈有点觉察我的来意了,曲意迁就着我。
「好,既然你也爱我,那我就让你帮忙,现在我再提醒你一次,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别让我说出来让你帮什么忙了,你又反悔。」
「你放一百条心,三舅妈说到办到,这个忙三舅妈帮定了!」三舅妈现在已经完全明白我的意图,坚定地表明了她的态度。
「那好,你等一下。」我不等三舅妈反应过来,飞快地解开裤扣让裤子褪到脚根,露出那根硕大无比的大**,硬挺挺地呈现在她面前。
三舅妈一见我那巨大的**,不由得神魂颠倒,粉面绯红地说:「你这坏孩子,把那玩意儿露出来干什么?真不害羞!你这个东西怎么这么大?真像他的一样,比他的还……」
「和谁的一样?」我不解地问。
「你管呢!别拿那东西吓唬我,吓死人了,快穿上裤子遮住。」
「要遮你自己来。」我故意挑逗三舅妈。
「好,让我帮你穿。」三舅妈说着帮我提上裤子,提到腿根时,被**绊住了提不上去,她口中说:「这个大东西真碍手碍脚,让我把它装进去。」一把攒住了我的大**,一入手中,感觉温热坚硬,就再也不放手,表面上看她是手忙脚乱地想把我的**放进裤中,其实是借机玩弄我的**,要不然怎么会握了半天也没有把裤子全提上来遮住它?
「你不是答应过要帮我的忙吗?我这个东西硬得难受,我要你帮的忙就是帮我把它弄软。」我提出了自己的无礼要求。
「你要我帮的就是这个忙呀?嘻嘻,那还不好办?依我看呀,三下五落二就好了。」三舅妈掩口窍笑。
「是吗?那可要看你的本事了,别太自信了,别说我没有提醒你,它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软的,舅妈和二舅妈都帮过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它没软她们自己先软了好几次,到最后好不容易它软了,她们也软得不能再软了。」我这是在向三舅妈暗示我的性能力。
三舅妈一听,心中更是难以忍受,就说:「真的吗?我可不信,让我把它捏软。」说着,用力捏了一下,谁知根本就捏不动,这下她才知道我的大**有多硬,「怎么捏不动呀?你这小子,这个东西怎么这么大这么粗还这么硬?真是个天生的怪物!三舅妈哪见过这么厉害的东西?真怕人,早知道就不答应帮你的忙了,不过当舅妈的怎么能对你言而无信?既然已经答应了你,那只好勉为其难,想法帮你把它弄软吧,让我先捋捋看能不能让它软。」说着,一只手揉着我的阴囊,一只手捋起我的**来,她先是温柔地慢慢捋着,接着越捋越快,越捋越用力……
但天生神勇的我岂是她这两下就能打发的?**不但没有被她捋出精来而变软,反而越捋越硬,越捋越涨,我打趣地对她说:「好三舅妈,你捋得我好舒服呀 !谢谢你,用点力呀!对,就是那样。不过,就凭这些你就想三下五落二打发我呀?这要捋到什么时候才能让它软呢?你是在帮我的倒忙,越捋越硬了!」
「你别得意的太早了,看我怎么对付你!」三舅妈并不服气,她弯下腰,张开樱桃小嘴,含着我的大**,开始施展舌功对付我。
她那柔软而又温暖的香舌在我的**上来回旋转、滑动,又用舌尖顶在**中间的小眼上不住地蠕动,接着把我的**尽可能多地吸进她的口中用力吸吮,然后含住我的大**快速地来回吞吐、吸唆,弄得我舒服极了,但还并不足以舒服到要shè精的地步。
「怎么,你就这么点本事呀!凭这个就想帮我的忙呀?」我故意激三舅妈。
三舅妈吐出口中的**,不知是认真的,还是故意逗我,笑着说:「我的本事多着呢,不过要帮你的忙就只能用这些了,我的那些本事是用来伺候我的丈夫也就是你舅舅的,不是伺候你这个外甥的,就现在这样也已经是越轨了!好外甥你就这样玩玩算了,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你不就是想让我帮你达到**、shè精使**变软吗?三舅妈一定让你shè精,帮你弄软,我也算尽到心了,也对得起你对三舅妈的一片爱心了,好不好?怎么,你还嫌这样小打小闹不过瘾,还要真刀真枪地来真的吗?」
「那当然了,这样怎么过瘾?你以为我把它露出来就是让你捋捋、唆唆那么简单吗?才不是呢!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你不知道我有多么想得到你!」我说着时已抱住三舅妈亲吻起来。
三舅妈一把推开了我,笑骂道:「你这小子,这么说你想来真格的?要真的把我**了才算过瘾?三舅妈也不怕你笑话,实话对你说,三舅妈也爱你,今天既然到了这个份上,咱们有啥说啥,冲着你对三舅妈的爱,除了不能让你**bi外,三舅妈今天的身子随你玩……
「三舅妈也不会让你失望,这个忙我一定帮,但我的bi肯定不会让你**的,帮忙的方法多了,难道非要让你**我的bi才能让你shè精吗?咱们就这样弄下去,不管用什么方法,不管用口还是用手,三舅妈身上除了bi以外什么地方都随便你玩,直到让你达到**为止,而我也不用**,行不行?」
「那怎么行?您也是过来人了,难道不知道bi是一个女人的代名词吗?枉您爱我一场,您身上最重要的女性标志——bi都不让我**,怎么能算爱我呢?」我不依不饶。
「那好,三舅妈再退一步,就是这个bi也随便你玩,任你看任你摸,你要不嫌弃还任你亲任你舔,只要你不把**真的**进我的bi中就行,好不好?」三舅妈迁就着我说。
「不好,不让我**怎么能算是随我便玩呢?就算按你说的,除了****进去外随我玩,那我把**在你的bi罅上磨擦行不行呀?这可不是**进去吧?可是万一我控制不住,或者一不小心一下子捅了进去怎么办?」我想起了第一次**姑姐时,就是得寸进尺的「一不小心捅了进去」,对三舅妈也想照方抓药,就耍起赖来。
「你这孩子,怎么得寸进尺呀?我只想陪你玩玩,满足你的**也就算了,你怎么要真的**我?这怎么可以?我是你亲舅妈呀!」
「亲舅妈又能怎么样?真正的舅妈都让我**过了,何况你还是个姨太太?更何况……」话一出口,我就知道说错了,这一定是三舅妈最忌讳的,我不敢再说下去,怕惹恼了她。
「姨太太又怎样?姨太太就低人一等吗?更何况什么?你大概是想说三舅妈是个妓女出身吧?就算是妓女接客还要看心情哪,今天我就是不让你**!不但不让你**,刚才说的都作废,你什么也别想干!现在就给我出去!」三舅妈说到后来已绷起了脸。
我一时被她弄了个手足无措,不知该怎么办,心想:「现在也只有快刀斩乱麻,霸王硬上弓的单枪直入,把她**上了就不会再生气了。」只因此时脑中想起舅妈说的话:「就算你真的强奸了她,她心中说不定正在暗暗高兴呢。」
遂不管三七二十一,抱住三舅妈就按在床上,这下她真的生气了,怒斥着:「喂~你想干什么?想强奸我吗?」
「这可是你逼我的,谁让你把人家的**弄得那么硬了,又不管人家了?你又不和我合作,我只好出此下策了,好三舅妈,你就饶了宝贝儿吧,你就让宝贝儿来一次吧,我保证让你得到最快乐的享受,好不好?」我一边撒着娇,手已经伸进了三舅妈的内衣中,抓住她那丰满的**揉搓起来 。
这下三舅妈满脸通红,像是气愤到了极点,用力地挣扎起来,口中也大骂:「臭小子!给我滚出去!再不放手,我可要救命了!」
我一听,忙用嘴堵住三舅妈的嘴,并想将舌头伸进她的口中,但她紧闭着朱唇不让我得逞;我不管那么多,一只手用力抱着她,让她不能动弹,另一只手开始在她的**、阴部来回游弋。刚开始时她还用力挣扎,但过了一会儿,她就停止了反抗,一动不动地任我轻薄,也许一方面知道她的挣扎毫无作用,另一方面因为我对她的亲吻、抚摸已经把她那勉强压制的欲火引得再次高涨。
我一觉三舅妈停止了反抗,心中大喜,忙腾出手来,三两把剥光了她的衣服,然后快速脱光了自己,迫不及待地伏在她身上,挺着雄伟无比的大家伙,对准她那已经**涟涟的美穴口用力一戳,「噗嗤」一声全根到底,接着用力地**起来……
但弄了几下感到有点不对劲,她怎么一动不动地任我**却没有一点反应呢?
忙向她脸上一看,这倒吓了我一跳,原来她正在无声地饮泣着,晶莹的泪珠一滴滴地从她美丽的丹凤眼中涌了出来,这下我慌了手脚,忙停止**,双手捧住她的脸问:「三舅妈,怎么了?是我把你弄疼了吗?」
三舅妈并不回答我,只是哭泣的更厉害了。
「好三舅妈,你不要哭,求求你,你到底怎么了?你不要吓唬我好不好?」
我语无伦次地哀求着。
三舅妈只是无声地啜泣,在我的再三追问下,她终于忍不住了,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捶着我的胸膛哭诉着:「我哭什么?我恨我自己,为什么出身那么贫贱,为替父母还债被卖入青楼,受了那么多苦,到现在还让人看不起?
我恨我为什么那么爱你,你心中那么看不起我,我还不忍心真的拒绝你,而半推半就任你得手?我恨我自己,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的**,一经你挑逗就不能自持,心中也想和你来弄个天翻地覆?你说我该怎么办?」
三舅妈这番哭诉,不禁让我对她又爱又怜,忙软语相劝:「三舅妈,你可误会了我了,我怎么会因为你的过去而看不起你呢?我刚才的话并不是那个意思,我只不过想说:「更何况你比舅妈更年轻,更需要男人爱的滋润。」而已,即使我心中想说更何况你当过妓女,也不是说你如何淫荡,而是说你既然曾经夜夜**,曾经过过那种生活,现在你要独守空房岂不是太折磨人了吗?
「亲亲三舅妈,我从来就没有看不起你呀,当年舅舅都没有看不起你,我凭什么看不起你?我要是看不起你,我会来向你求欢吗?我看不起的女人我是不会和她上床的,好三舅妈,我的亲舅妈,求求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爱你,爱死你了,你就不要再折磨自己了,也不要再折磨你的亲外甥了,好不好?」
「你真的不是看不起我吗?你真的不因我的过去而瞧不起我吗?」三舅妈认真地问。
「我对天发誓,如果我看不起三舅妈,那就让我……」
三舅妈就捂住了我的嘴,连声说:「宝贝儿,别说了,别说了,三舅妈相信你,三舅妈相信你!」
「那你就不要再一动不动地了,赶快和我配合呀!不然我们怎么享受这美妙的乐趣呢?」
「我没有和你配合吗?我要是不和你配合,你能脱光我的衣服吗?你能把你那玩意儿插进去吗?我要是不和你配合,你以为那么容易就能得手呀?
「告诉你,男人强奸女人可不那么容易,不是男人人多,就是把女人打昏或者用迷药麻翻,又或者是女人遇事自己先吓坏了,忘记了反抗而已;一个男人想强奸一个身体健康、意志坚定的女人是不可能的,这是我经过多年的亲身经历得出的经验,你信不信?」
「我相信,我相信,我知道三舅妈爱我,体贴我,这才暗中放行,要不然,我现在恐怕连三舅妈的边儿还没沾上呢 三舅妈确实是暗中放了行,我才这么容易地占有了她,她要是闭门不纳,我可真没办法。
「唉,不知怎么搞的,三舅妈被你勾引得神魂颠倒的,一见了你这根大**就没了主意,这才半推半就,让你的大**给**了,可是我心中实在不甘,不甘心被你看不起,所以我才一动不动地任你自己弄,这样我心中才好过一点儿。」
「不过说实话,你的**确实太大了,大得让人意乱情迷,就是一见它我才没有了主意。我曾在风尘中滚爬过,说句不怕你见笑的话,我见过的**可以说不计其数,却从没见过这样大的**。」
「告诉你一个秘密吧,当年我正红的时候,你父亲也曾嫖过我几次,他的**是我见过最大的,性能力也最强,每次都把我弄得死去活来的,我爱死他了,后来嫁给你舅舅后,还和你父亲幽会过一次,衣服都脱光了,差点就要交合,但在紧要关头,我们猛然醒悟,我怕对不起你舅舅,他既怕对不起你的两个妈妈,又怕对不起他的小舅子,就控制住没有入港,这件事也到此为止,没有一个人知道。不过,你父亲一直是我心目中最好的男人,我本来以为他的那东西已经是天下最大的了,没想到你的比他的还要大!」
「原来你和我爸爸还有过这么一段情呢!噢,我明白了,刚才你一见到我的**,脱口而出的那句话,原来就是说我父亲?」
「对,就是因为这段情,所以我对你也特别的爱护,你父亲去世后,我着实难过了好几年,后来你长大了,和他像极了,我不知不觉就爱上了你,要不我今天怎会让你得手?我心中早就在想你了,有时夜里睡不着觉,就会想起你父亲,接着就想你,欲火难捺时就胡思乱想,想入非非,幻想着和你父亲交合,弄着弄着竟变成了你,你的**和他的一样大,你的性能力和他一样高强,弄得我快乐极了,清醒过来我就责怪自己,怎么会在潜意识中盼望着和自己的晚辈**?不过自责归自责,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做荒唐梦,有时做过梦后我就暗自猜测你的性能力到底有多强,不知会不会像在我的性幻想中那么厉害。我原以为自己的这些猜测这一辈子也没有证实的机会,没想到今天终于出现奇迹了,终于让我看到你的**了,刚才你一把它掏出来,真的吓了我一跳,没想到这么大,比你父亲的还大、还长、还粗,真是个巨无霸!你这孩子,怎么长了个这么大的**?你不知道,你刚插进去的那一下,真的是很痛,刚好我心中正难过,就趁势哭了起来。我真不明白,像我这样在妓院中混过的尚且受不了,别的女人怎么能承受你的**?琴姐和云姐(二舅妈)是怎么和你好的?她们两个能受得了你这大**吗?」三舅妈好奇地问。
「你受不了?你说像你在妓院中混过尚且受不了,这话可不对,可能是因为你的**天生就比较紧,你们女人的**不是有弹性会伸缩吗?不见得当过妓女就变松了吧?」我自以为是。
「去你的,傻小子不懂装懂,是你懂的多还是我懂的多?告诉你,女人的**虽然有很强的伸缩性,不会因为**而松弛,但是妓女被**得实在太频繁了,有时整晚都不能闲,不停地接客,整个晚上**中都不停地有男人的**来回抽动,日久天长,还是会慢慢变松弛的,不过也是有限度的,只会松弛到她所经过的最大的**所能开拓的限度,你想,没有被更粗的东西憋过,怎么能松到更大的限度?而你的**实在太大了,当年我所经过的最大的也不过是你父亲的,也没你的大,所以我的**还没有扩张到能容下你的大**的程度,加上这两年多没有让**进去过,有点闭合了,所以我受不了。」
「噢,原来是这样,唉呀,那我以后的妻子的**不是也会变得很松吗?那可怎么办?」我为妈妈们、特别是姐妹们担心。
「傻孩子,你怕你把她的**弄松是不是?放心吧,一般女人的**频律哪有妓女的频繁,不会弄松的。」三舅妈温柔地解释着。
「要是每晚都**呢?」我问的可是实情,我每晚都不会闲着。
「你总不会整晚不停吧?就算那样也不要紧,我想天下没有女人的**会被扩到能顺顺当当容下你的大**的地步!退一步讲,就算到那个地步,也不过刚好容下你的大**,你还能得到最好的享受。」三舅妈很肯定地说,「再说,就算你妻子的**被你的大**撑成松得刚好容下你的大**,那对你来说更是一件好事,因为她们的**那么松,一般男人的**插进去根本就没有感觉,更不要说达到**了,只有你的特大号**才能让她们的**有感觉,所以,她们只有在你身上才能得到应有的享受,因此她们就永远不会背叛你了,永远不会给你戴绿帽,你说对吗?」
三舅妈又开起了我的玩笑,这真是天大的笑话,妈妈、姐妹们都对我情深似海、无比爱恋,怎会做对不起我的事?就算我的性能力没有这么强、**没有这么大,她们也不会背叛我,更何况我的性能力有这么强、**有这么大呢?
「去你的,三舅妈,开什么玩笑,什么背叛不背叛、戴帽不戴帽的,她们永远不会 !」我斩钉截铁地说。
「好,她们不会背叛你,你的好妻子们不会背叛丈夫,不会给丈夫戴绿帽,只有你舅舅的妻子才会背叛丈夫,才会给丈夫戴绿帽,只有你的舅妈们才会背叛你舅舅来和你**,只有你大舅妈、二舅妈和我才会给你舅舅戴……」三舅妈揄挪着我,又想起了什么停了下来,转移了话题,「对了,说到她们,我想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我说我尚且受不了,琴姐和云姐是怎么和你好的?她们两个能受得了你这大**吗?」三舅妈好奇地追问。
「你现在怎样?还受不了吗?舒服了吧?第一次总是要痛的,她们也不会例外。不过舅妈和我好上是因为我让小杏在她的夜宵中放了春药,她控制不住才让我得手,那时她正在欲火难捺的时候,**已经充分润滑和充分膨胀,即使如此也把她**弄破了一点,血都流出来了,痛得她叫苦连天,眼泪都流出来了。」
「二舅妈则不同了,她虽然只经过舅舅的**,但她那里却比你的还要松,因为她经常和香菱互相**,她俩的**都挺松的,所以也还算顺利,不过我的**确实太大了,她也曾被我弄得喊疼,好了,不要说别人了,三舅妈,你不是想就这样说一夜吧?你不想试试我的性能力吗?」说着,我用力**起来,粗大的**在她的**深处用力挺动,直抵子宫颈。
「哎哟,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性急?三舅妈都两年多没来过了还不急,你这天天**女人的还急吗?我相信你的性能力也一定比你父亲更强,更会**女人,行了吧?」三舅妈取笑着我,开始迎合起来。
经过这段时间的**,三舅妈已经欲火高涨,难以自持,一上来就是积极的进攻,**配合着**的**,疯狂地向上顶着,丰满的玉体像扭麻花似的发疯地扭动,水汪汪的丹凤眼妩媚地望着我,口中也开始叫起床来:「啊……好……
好狠……顶得好……再快点……啊……好热……好硬……好爽……插吧……**吧……啊……啊……」
我看着三舅妈被挑起欲火后的桃红脸蛋,她也看着我那英俊的脸庞,一股热浪同时涌上了我们的心头,胸中的欲火烧得更烈更旺更强,两人同时将对方搂紧就是一阵狂吻,我猛烈地吸吮着她送过来的香舌,**又加快了速度,一连又是一百多下急抽猛插……
「三舅妈,怎么样,舒服吧?」
「啊……大**……**得我…好舒服…让我喘口气吧……我的好宝贝儿……
好外甥……小弟弟……亲哥哥……你的大**真长……真壮……真厉害……你是真正的男子汉……是我的……亲男人……你真好……」
「三舅妈,我爱你……」我吻着她刚说了一半,就被她打断了。
「不要叫我三舅妈……叫我莲花……」三舅妈的芳名叫莲花。
「好,亲爱的莲花姐,我爱你!」
「我也爱你……宝贝儿……仲平……亲弟弟……亲哥哥……亲男人……你要**死我了……啊……啊……好美……好爽……好舒服……啊……啊……」
三舅妈一边用力向上挺动着**,一边**不已,我见她向上挺耸的速度越来越快,知道她快要泄身了,就加快速度用力**起来,直**得她娇喘不已,用力地挺着丰圆的屁股,迎接着我的**。
「啊……美死我了……你要**死嫩bi了……对……对……用力……好美…再深点……啊呀……**入子宫去了……啊……有点痛啊……啊……不行了……要泄了……啊……啊……啊……」她用力地挺送了几下,再控制不住,**一阵的颤动,子宫口一张阴精一下子喷了出来,她也随着瘫软了。
「莲花姐,怎么样,我弄得好不好?你还满意吧?」
「好……好……你弄得我快上天了……三舅妈爱死你了 。」她有气无力地回答着我,不知不觉中又成了我的三舅妈。
「可是它还没有软呢,你这个忙还没有帮完呢!」
说着,我挺动依然坚硬如铁的大**在她的**深处用力顶了两下,弄得三舅妈又是一阵颤抖,忙向我求饶:「好孩子,你就饶了三舅妈吧!啊呀……别动了……好仲平,你饶了你的莲花姐吧!」
「不行,你也是过来人了,你说我现在这种情况能停下来吗?」
她也知道这是实情,忙说:「那你也得让我稍微休息休息呀!」
过了一会儿,三舅妈缓过劲来了,说:「看来我今天非死在你这根大**下不可!不过,我心甘情愿,来吧,三舅妈今天就豁出命来陪你!」说时挺起丰圆结实的屁股。
我将手伸到她的屁股下,双手托住用力向上一拢,大**在嫩bi中开始转磨起来,她全身的神经还处在紧张状态之中,被我这一招「翻江倒海」的搅弄,直搅得她花心乱颤、穴壁奇痒,直搅得她气喘吁吁,直搅得她浪声又起……
「哎呀……不行了……我投降了……快停止……我又要泄了……快把你那害死人的大**抽出来……我泄了……啊……啊……不行了……」
她又一次泄了身,我不依不饶,继续弄她。
「哎呀,我的嫩bi要裂开了……喔……又**到花心了……快顶到心口了!哎呀……真要命啊……哎呀……饶了我吧……」
她的淫声浪语刺激着我,我控制不住了,把她的双腿架到我的双肩上,用力地**起来;她被我这一阵疯狂的**直插得**灼热、子宫酥麻、浑身酸软地瘫在床上,无一点招架之力,任我狂**着。
就这样直出直入地**了她一百多下,只听她一声大喊,双手死命地抱紧我,我觉得她的**中一股浓热的阴精从子宫中直冲而出,射在我的**上;我继续干下去,直**得她媚眼翻白,四肢无力,呼吸急促,我知道她已经不行了,就也不再控制,精关一开,阳精一下子射出去,直射在她的花心中,那股又烫又热的激流,刺激得她又一次泄出了阴精!
我抱着她继续轻柔地抽送着,以这种持续不断却又轻柔适度的刺激来使她尽快恢复。
正在这时,只听得睡房门「砰」的一声,我不知是怎么回事,忙从三舅妈身上下来,走过去拉开房门一看,原来是春玲蹲座在门边,看来是她躲在外面偷看我们,看得她意乱情迷,脚软腿麻,控制不住而瘫倒在地,碰响了房门。
我走到她身边,轻轻地问道:「你怎么了?什么地方不舒服?」
春玲一抬头正好对着我那雄伟的大**,而**上还沾着**,刚巧滴在她的脸上;她实在欲火难耐,忍不住了,便「嘤咛」一声,一把抱住了我的腿。
我见春玲如此,知道她淫性已发,便蹲下来,在她耳边轻声问:「春玲,是不是你也很痒,想让我安慰安慰呢?」
春玲轻轻地点了点头,算是默认。
「让我把你抱进房中,在床上帮你发泄,好不好?」
春玲更加害羞地点点头,表示允许。
我把春玲抱进房中,放在床上,三舅妈早已明白是怎么回事,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幽幽地说:「唉,可怜的姑娘!女人啊女人,怎么每个女人都逃不过欲火的煎熬呢?苦命的女人!宝贝儿你就帮帮她,让她也快活快活吧。对了,你刚泄过,还能不能再来?要不能的话,就用手帮她吧。」
「你说什么话呀,三舅妈,你外甥我会那么没用吗?别说是她一个,就算再来两个看我能不能让她们一个个都「死」上两次?你看,它这不是已经在表态了吗?」
我说着微微用气,将元气压向小腹,使那刚刚才射过精正要慢慢软下去的大**又渐渐硬了起来,眨眼工夫,就又翘了个半天高。
三舅妈看得目瞪口呆,惊叫着:「啊,真伟大 !你真与众不同,说实话,我在风尘中混了那么多年,不但像你这么大的东西没见过,而且像你刚才那样能**得我连着大泄四次的就更是连想都没有想到过,普通的也就是能让我泄一次身,厉害点的能让我泄两次,你父亲够厉害了,也不过偶尔有两回能勉强让我泄了三次,我以为他已经是天下第一的猛男了,没想到你更不象话,竟让我一下子死去四次!要知道,还有不济事的连一次都不能让我泄呢!你是天下第一!至于像你这样刚刚射过精就又能迅速勃起的就更是第一次见到了,你真太厉害了!真是个性神!」
这是我第二次听人说我是「性神」,二舅妈昨晚上也这样说我,她们真的把我看成传说中的主管**之神了,她们都这样说,连我自己都有点认可了,要不是性神的化身,怎么会有这么巨大的性具和这么神奇的性能力?
我得意洋洋地向她们夸口:「这算什么?你不知道我刚刚没来你这里之前,已经把小杏**了个死去活来了!今天才干了你们两个,昨天晚上我把舅妈弄得连泄三次后,又去弄二舅妈,把二舅妈弄泄了两次后,还又把香菱弄泄了三四次,她泄得实在太多了,最后实在是没有阴精可泄了,把她弄得差点脱了阳气,差点一命归阴,我还没有泄身,二舅妈没办法又接着来,把她又弄得大泄特泄才算罢休!你说我厉害不厉害?」
「真的吗?你真能干!那么你最多时一次**过几个女人?」
「最多时?让我想想……」我想起临来逸园前的那个晚上,我和大姐、二姐和小妹干过之后,又和姑姐来了一次,就说:「到目前为止,我最多时才**过四个,不过,我想,我的能力不止这么多,我想,我最少能夜战五女!」
这是我最低的判断,妈妈和姨妈曾经说过我是纯阳体,发展下去最少能夜战十女,我不奢望能有那么多,我想妈妈、姨妈、大姐、二姐、小妹都是我最爱的人,最低限度,我一定能、也应该能一次满足她们五个人,因为既然上天注定让我们一家人发生这种世上最亲密的性关系,那么上天应该安排我有这个能力。
同时我自我感觉,那天晚上和她们四人弄了一夜后,我浑身还有用不完的劲想发泄,早上妈妈去叫我起床时要是不她催着我起身来逸园,说不定我又要和她弄个天翻地覆了,我真的还能干更多的女人。
总有一天我要把她们聚在一起,一家人好好地玩个尽兴,以促进我们之间的亲情和爱情。
「真的吗?你曾一次干过四个?你想你能夜战五女?我没有听错吧?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怎么这么厉害?真怕人!更怕人的是你这种刚刚弄得一个成熟女人连泄四次后,自己也射过精刚要软下来就能立即再度勃起、超常勃起的能力!你不是性神是什么?」三舅妈发出了由衷的感叹。
「表少爷,我……」春玲听着我和三舅妈的对话,更加忍耐不住了,终于羞红着脸向我发出了暗示。
「你怎么了?是不是忍不住了?是不是想让我给你来一盘?」
「好表少爷,你就不要问那么多了,好不好?人家都急死了!」
「好,好,我不问了,刚才三舅妈让我用手帮你玩,那我现在就先用手帮你舒服舒服,好不好?」
春玲更加害羞地点点头,表示应允。
「那你先自己脱光吧?」我故意逗她,看她是不是欲火高涨到自己宽衣解带送上门让我**的地步,她果然已经欲火难耐,再也顾不得羞耻,自动地脱了个一丝不挂,只见春玲坚挺的**高高挺起,**也已勃起,**更是已经**直流了,她的**已经完全勃发。
我伸手抚摸春玲丰满迷人的**,刚摸了几下,她就呻吟起来,捉住我的手就向她自己的阴部拉,另一只手也摸上了我的**。摸着她那骚水直流的**,我知道她已真的忍不住了。
三舅妈也对我说:「好性神,你就不要再折磨一个渴望得到你的爱的少女了吧!快用你那神器一样的大**让她快乐快乐吧!」
「好,那就来真的了!」我让春玲躺在床上,我伏在她身上。
春玲倒是自动地分开了大腿,阴胯大开,期待着**的光临,我将**对准她的洞口,因为她那里早已湿滑无比,无需再润滑,加上她也是偷看主人被**后忍受不住自动送上门来,我以为她和骚香菱一样,花心也早已大开,所以就臀部一沉,单刀直入,硕大的**直抵她的花心处……
没想到她全身猛震,双手死命地推着我,两眼流出泪来,叫道:「啊呀 而我在刚才**进入她**的一霎那,凭着我给姐妹们开苞的经验,感觉出来是戳破了处女膜,知道又一个处女被我破身了,知道那种处女被我这大号**破膜的痛疼,忙安慰她:「春玲,对不起,我没想到你还是个处女,弄痛了你,你放心,一会儿就不痛了,每个处女的第一下都要痛的,过一会儿就会尝到甜头了。」
三舅妈也忙给我帮腔:「好春玲,乖闰女,他没骗你,每个处女第一次被男人**都会疼的,马上你就尝到甜头了,你会美上天的!你刚才在门外偷看时没见我美得都魂都要上天了吗?再说,反正你已经被他的大难巴弄进去了,已经疼过一次了,不如忍着点,让他继续**,好给你的**开通道路,经过他的大**的抽动,一会儿你的**就会适应了,以后你让男人弄就不会再疼了,苦尽甘来你才能尝到美味的!要是你现在不忍着点让他弄,让他把**抽出来,那不是白让男人把处女身破了而自己没有尝到**bi的美妙滋味吗?要是等会儿你忍不住还是要让他**,不经过他的**的来回抽动,你的**就不会扩展,再弄还是要疼的,那不是要疼第二次了吗?乖闰女,你就让他弄吧!宝贝儿,快继续巳,我帮你刺激她。」
说着,三舅妈的双手已经开始对春玲的酥胸进行抚摸刺激,我也不敢怠慢,忙将**在她的**中轻柔地来回抽动着,春玲也放弃了抵抗抱紧了我。
我吻着她,经过我和三舅妈对她这上中下三管齐下的刺激,加上春玲本身就已经是欲火高涨,不一会儿,她就尝到了甜头,肥圆的**开始试探性地向上挺动,迎合着我的动作,我知道她已经尝到被****的快感,**已经适应我的大号**了,就开始用力地抽送进来,直**得她也叫起床来。
「啊……好少爷……弄得美死了……真美……我受不了……不行了……」
我继续用力地快速**她,因为春玲进屋前已欲火难耐,又是个处女,哪能受得了我这狂风暴雨式的**,不一会儿,她已经被**得**直流,屁股直摇,**不已:「不……不行了……好厉害的……大**……弄得嫩bi美死了……要被大**……弄死了……快……用力……弄死我……算了……我情愿被大**……
**死……啊…啊…」
我被这淫声浪语刺激得加兴奋,又见到春玲的屁股拚命向上顶,知道她离**已经不远了,就更加用力地**她,更加快速地弄她,狂抽猛插了三百多下,**得她喘着粗气,眯着媚眼,如痴如醉,意乱情迷,把一个情窦初开的处女弄得像个淫妇荡娃的淫声四起。
「啊……啊……**得我美死了……**吧……**吧……用力**吧……**死我吧……我不想活了……我真想……让你把我**上天……啊…啊……你的**真伟大……真厉害……要把我的小bi**穿了……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死了……啊啊……」
终于,她快速地向上用力顶了几下,阵阵阴精汹涌而出,喷洒在了我的**上,而我因为刚刚才在三舅妈身体里射过一次,所以离shè精的地步还远着呢,便继续在她身上不停地运动着,直**得她接二连三地泄着,到最后竟被我**得昏死过去,陷入了极度**过后的半昏迷状态,瘫软在了床上。
看着这个处女第一次被弄得欲仙欲死后昏死过去、玉体横陈的令人怜惜的模样,我不忍心再**她,因为在我心目中,春玲也是个小可人,温柔体贴,善解人意,我怎忍心把她和骚香菱同等对待,把她也弄得半死不活?加上我还要去舅妈那里,还要陪舅妈再玩个痛快,所以我见好就收,先在春玲的嫩bi中温柔地继续抽送着,使她从昏迷状态中清醒过来,使她的性快感持续不断、得到**过后的更高享受,然后才把**从她那依依不舍的嫩bi中抽出,带出了许多**、阴精和处女破膜的丝丝鲜血。
三舅妈见状关切地问:「怎么停止了?你不是还没有shè精吗?你不会憋得慌吗?」
「你怎么知道我还没有shè精?又不是在你的bi里,射没shè精你能感觉出来,在她的**里你也知道我没shè精?」我大感惊奇。
「要连这都不知道,不是在风尘中混过的 。」三舅妈得意地说。
「不错,我是没有shè精,不过你看她现在这个样子,你说我忍心再继续**下去吗?」我怜惜地说。
「说得也是,是不能再弄了,不过就这样也够她受了,一个处女第一次就碰上你这样的大**,让你那样疯狂地**上一个多小时,明天她不痛才怪!不过你今天好事没有做到底,让人家尝到了被****的滋味,却没让人家尝到被男人shè精的滋味,你说这能算一个女人真正被男人**过吗?」三舅妈一边说着一边拿来毛巾温柔地给我擦干净**上的淫物艳渍,边擦边说:「又有一个处女变成少妇了,你看她的血多鲜艳呀!快帮她擦擦。」
我伸手接过毛巾,轻柔地给春玲擦去**上的血迹,她的**被我弄得又红又肿,还在汩汩地向外淌着淫精,我关切地问她疼不疼。
「不疼,又酸又麻又酥又美,舒服极了,谢谢你,好少爷!」
「谢什么呀,傻丫头,那是你那儿被他弄成麻木的了,现在不疼,明天你就知道厉害了!」三舅妈笑骂道。
春玲看着我那粗壮的大**,欲言又止。
我察言观色,问春玲道:「你想说什么?有什么话就说吧,现在你还有什么害羞的?」
春玲又犹豫了一会儿,才不好意思地说:「说了也不怕你笑话,其实我已经不是处女了。」
「什么?你不是处女?那怎么还流了那么多血?」我和三舅妈大感惊讶,齐声追问。
「我也感到奇怪,所以才会说出来我不是处女。」春玲说。
三舅妈大惑不解:「怎么回事?你让谁弄过?我怎么不知道?」
「谁也没有,是我自己弄的,我今年已经十八了,发育成熟的女人有时难免会春心大动,加上老爷在世时我曾偷看过他和你**bi,看过以后我也渴望男人,但我又没有男人,欲火难耐时便想用手指学着老爷用****你那样伸进**中止痒,谁知伸不进去,我又气又急,一用力便把处女膜弄破了,很疼,当时也流了血,吓得我再也不敢用指头弄自己了,我后悔极了,白白自己毁了处女身,谁知今天让表少爷一**,没想到第一下还是那么疼,更没想到处女膜已经破了还流了处女血,我也感到奇怪,太太你有经验,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傻丫头,原来是这么回事呀!谁说你不是处女?你是处女!只要没有被男人**过的女人都是处女!你说你用指头弄破了自己的处女膜,其实你弄破的只是一点点,你的指头有多粗呢?能和男人的**比吗?不要说他这个特大号的了,就是一般男人的**也比你的手指粗上几倍!你的处女膜其实大部分都还没有破,今天被他这个世上第一的大**一**进去,才是真正破了膜!你这才真正由处女变成了少妇了!」
三舅妈说到这儿笑了起来,笑骂道:「你这个小丫头,人不大心不小,竟敢偷看我和老爷**bi?今天又来偷看,你怎么知道表少爷要来**我呢?」
春玲不好意思地笑了:「本来我并不知道,后来隐隐约约听到你的呻吟声,我才留上了神,仔细一听,又听到了你的叫声,才……」
「才什么,才来偷看,是不是?这一偷看不要紧,被大****进去了,被大****了个洞,还直流血,这就是对你偷看主人**的惩罚!看你往后还偷看不偷看?」三舅妈笑骂着春玲。
春玲羞涩地说:「这种惩罚我不怕!」
「你可真浪!怪不得人们常说女人只要一被男人**过自然就会发浪,真没说错!仲平,看你把一个文静的大闰女弄成了个浪货了!」
三舅妈开起了玩笑,又关怀地问我:「不过,你不shè精不难受吗?」
「难受又怎么样?难道你想让我接着来吗?」我说着做势欲上。
三舅妈忙连声讨饶:「别!别!好孩子,你饶了三舅妈吧,不能再来了,刚才泄得太多了,再弄下去,三舅妈就要让你**死了!」
「可是我憋得难受呀 三舅妈这下可慌了,一边推我一边说:「好仲平,别乱来,你真想要我的命呀?要不,让我用嘴来使你shè精好不好?刚才我用嘴没帮你吸出精,你没尝到这种滋味,这可是我当年在青楼的拿手绝技,多少嫖客出高价想尝还尝不到呢!」
看着三舅妈这可怜相,我不忍再逗她,忙从她那迷人的玉洞中抽出了我的宝贝,吻着她说:「好三舅妈,我逗你玩呢,我怎么忍心要你的命呀?你们不能再来,我可以去找舅妈,明天我再来你这儿,一方面让春玲尝尝被男人射的滋味,让她真正被男人**过,做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人,另一方面我想尝尝你的拿手绝技,好不好?」
「好,就这么办,明天你就睡在这好了,行不行?」三舅妈当然乐得赞成。
我又问春玲:「你明天愿意让我再**吗?」
这时的春玲正是初尝禁果、食髓知味的时候,怎么会不愿意,羞涩地连声答应:「愿意,我怎么会不愿意呢?别说明天,就是一辈子我都愿意!」说到这里她不再羞涩,大胆地吐露心声:「我知道我是个下人配不上你,不过,我爱你,永远都爱你,在我心目中,你永远是我的男人,不论何时何地,就算我嫁了人有了丈夫,只要你愿意,我还是会毫不犹豫地让你**!」说着她那双迷人的大眼睛定定地望着我,那模样,充分显示了她对我的爱意。
我被春玲的真情诚意感动了,搂着她热吻着说:「好春玲,我也喜欢你,以后不论何时何地,只要你愿意,我都会**你!」
「好一对痴男怨女!好一个山盟海誓!那我呢?」三舅妈笑问。
「你也是,想我时我就会来陪你玩的!」我搂着她俩亲热了一会儿,就穿衣告辞了。
回到舅妈的房中,舅妈已经在床上等我了,我急不可待地脱衣上床,搂着她汇报我的战绩。
舅妈早已等得春心难耐了,再听我活灵活现地向她讲我和三舅妈、春玲的「活春宫」,哪里还能忍耐,向我贺过喜后就迫不及待地自动送上香甜的柔唇吻着我,伸手捉住那根令她神往的坚硬无比的大**,插进了她那早已久候多时的**中……
一阵阵**潮起潮落,在舅妈第三次大泄时,我再也控制不住,阳精喷射而出……
到了第五天晚上,我先和舅妈玩过一次,弄得她大泄三次后,告诉她要去三舅妈那里,不用等我睡了,就到三舅妈那里,首先享受了三舅妈的拿手绝技——**,在她嘴中射了精。
然后又**了春玲,接着又**三舅妈,最后又**了春玲,在春玲的**中射了精,灼得她的子宫乱颤,春玲大呼痛快,说被男人shè精的滋味果然是女人的最高享受……
就这样,我在这里的十天,除了第一天晚上只**了小杏一个人外,其余的九天里每晚都要**两三个、三四个女人。每天她们几个人被我弄泄身的次数加起来不下十次。
最后一晚上我甚至把她们主仆六人聚集起来,**了整整一个晚上,每人都被我**得死去活来好几次,而我却是应付自如,丝毫没有力不从心或精神不振的情况。
我的性能力果然又有了很大提高,妈妈和姨妈果然高明,想出这个办法让我提高性能力,以后我就能更好地和妈妈们、姐妹们颠鸾倒凤了,一定能把她们弄得每次都美上天。
我在这儿住了十天,给这里带来了欢乐、带来了热情,也留下了两个儿子两个女儿,在她们依依不舍地送行后,胜利返回家中。
第十七章姐妹情深同床乐宝贝单枪会三姝
我回到家时正好是中午时分,家中的女人们早已安排好了丰盛的午宴来给我接风,两个妈妈、三个姐妹,五张嘴乱七八糟地一阵嘘寒问暖后开始进餐。妈妈让在一边伺候着的女仆们都出去,只留下我们一家六口,然后举起盛着葡萄酒的杯子对我说:「来,妈先敬你一杯,为你胜利归来干杯!」
「你又没有问我此行的收获如何,怎么就要?我的胜利干杯?」我故意问妈妈 妈妈笑着说:「因为我相信我儿子的能力、功夫和手段!怎么样?尝到甜头了吧小鬼?」
姨妈也接着说:「对呀,我们都相信你的实力!快快坦白交待,是不是收获不小?」
「不错,大获全胜!」我得意洋洋地说。
「这么说三个舅妈都和你好上了?真有你的!」大姐惊喜地夸我,丝毫没有一点儿的醋意。
「真行呀宝贝儿!真是我们的好男人!」二姐也称赞着我。
「这下你尝到甜头了吧?哥哥。和舅妈们弄美不美?有没有过瘾?」小妹和两位姐姐就是不一样,两位姐姐只是惊喜、称赞,而她开口就来调笑,真是个疯丫头!
我还激着她:「和舅妈们弄,美是美,不过还比不上和你弄美,和你弄最过瘾了!」
大家都笑了起来,这下小妹倒不好意思了,羞红了脸娇嗔道:「去你的,哥哥,你真坏!」
「谁让你先来调笑我?不过说实话,我和你弄确实过瘾,难道你不相信吗?
难道你不过瘾吗?要不要表演一下让大家看看?」
大家笑得更开心了,小妹羞得满脸通红,正要还击,姨妈知道她不是我的对手,忙替她解围,问我:「三个舅妈都让你干上了?还有没有其他女人?」
「当然有,除了三个舅妈,她们每人的贴身丫头都被我干了!」
「这倒是情理之中,主人都被干了,贴身丫头怎能幸免?不过这样也好,一锅端了省得出什么事,一般来说,这种男女私情很难逃过贴身丫头的眼光,你把她们也干了,让她们也尝到甜头,堵住了她们的嘴,她们就不会出去乱说了。」
妈妈考虑得果然周到。
「那照你的意思说,是要让我把你们几个的贴身丫头也弄到手,好堵住她们的嘴,对不对?」
「去你的哥,你可倒会顺杆爬,姨妈刚说句好话,你就想趁势让我们同意你把小平、小芙、小莲她们也占了?你怎么那么贪心?有我们几个日夜陪你还不够吗?你已经有了这么多女人了,怎么还不知足?你自己的丫头小莺你弄不弄我不管,大姐的小平、二姐的小芙我也不管,反正我的小莲我不让你弄!」小妹吃起醋来了。
「哟,小妹,你和小丫头们吃什么醋呀?你还怕宝贝儿会爱上她们而辜负我们吗?你怎么对他连这点信心都没有?难道你不爱他吗?既然爱他就要以他的幸福?幸福、以他的快乐?快乐,只要能让他高兴,几个下人又算得了什么?宝贝儿,从现在起小平就是你的了,只要你能弄到手,随便什么时候想她,我都没意见,就算你想把她弄到你身边伺候你,我都同意!我的小平可是个好姑娘,姐给你保证她还是个百分之百的处女!」大姐对我的爱真是无私、博大,就连这种事都能容忍。
「对,宝贝儿,我把小芙也许给你了。她可也是个好女孩,也绝对是个黄花大闰女,能不能到手就看你的本事了!要不要姐姐帮忙呀?除了不能帮你去强奸自己的同性,你让姐姐干什么都行!」二姐也表现出了对我的百分之百的爱心和信任。
「那好吧,既然你们都同意了,我也只好把小莲献出来了,不过哥你可别指望让我给你帮什么忙,我可没有姐姐们那么伟大,也没她们那么傻,还要帮你去弄别的女人!」小妹依然有点放不开,不过这也是爱的一种表现,因为真正的爱情是自私的!姐姐们之所以那么大方,是因为她们对我除了恋人之爱外,还有对我潜在的母性之爱在起作用,有那么点「爱子心切」的意味,所以才会容下我泄指别的女人,而小妹对我是百分之百的恋爱,所以才会表现的那么自私。后来她们三人的丫头果然都献身于我,在我一生?多的女人中又添了三个处女。
大姐对小妹说:「另外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小妹,小莺的事你不要说你不管,你就算想管也已经管不了啦,你不知道小莺早已被宝贝儿给弄上了!」
「真的?我怎么不知道?」小妹有点惊讶。
「你想想小莺那样的小尤物整日伺候在宝贝儿这样的男人身边,能免得了这个吗?她比你更早得到宝贝儿的「临幸」,要按先后顺序来排,你还得给她叫声姐姐呢 !」大姐故意逗她。
「去你的大姐!怎么能把我和小莺相提并论呢?」小妹更不高兴了。
「就是嘛!大姐,你怎么能把我们亲爱的小妹和小莺相提并论呢?那小莺算什么?不过是个下人,我和她不过是逢场作戏,怎比得上对小妹的真情真爱呢?
好小妹,别生气,今晚上哥好好陪你玩,好不好?」我赶紧逗她。
大家都笑起来,小妹也「噗嗤」一声笑了,不好意思地说:「谁让你陪我玩呀!谁说我生气了?我只不过有点吃醋罢了。」小妹真是我们全家的娇宝宝,在我们面前也丝毫没有不好意思,说出了自己的真心话。
「她们三个的贴身丫头都是小处女,你也看得上,刘妈和谢妈你要不要?你要想要,我们也送给你!」姨妈不怀好意,因为她身边的刘妈和妈妈身边的谢妈都已是快五十的人了,我怎么会打她们的主意?
妈也落井下石:「就是,我们都爱你,怎么会拒绝你的要求?你就把我们家的女人一锅端吧!明天我就去帮你向谢妈求爱,好不好?」说完,得意的笑了起来。
「不和你们说了,怎么你们两个当妈妈的合伙来取笑我自己?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说着,我就要上前去动手动脚,妈妈和姨妈忙连声求饶,姐姐们也帮着说好话,我这才放过她们。
「对了宝贝儿,这次你弄的这六个女人中,三个舅妈是不说了,那三个小丫头是不是处女呀?」大姐念念不忘这个问题,她老怕我弄个丫头还弄个破烂,怕失了我的身份。
「她们三个呀?唉,我也说不清楚,就算一个半处女吧!」
「这是怎么一回事?是处女就是处女,不是就不是,一个就一个,两个就两个,怎么会有半个?」这下她们五个都迷惑起来了,你一句她一句地问起来。
「是这么回事,大舅妈的丫头小杏是处女,经我开了苞;二舅妈的丫头俊环不是处女,舅舅在世时已经让舅舅过了,是个浪货;只有三舅妈的丫头春玲是个例外,你说她是处女吧,她的处女膜已经破了,你说她不是处女吧,她又确实没有让男人过,男人连她的边都没沾过,你们说她算不算处女?」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的处女膜是怎么破的?」小妹追问着。
「是这么回事,春玲以前偷看过舅舅和三舅妈同房作爱,看着看着欲火起来了,忍不住就自己用手去自己那里玩儿,越弄越不过瘾,急得她难受,一不小心手指一用力,就把处女膜弄破了,但是她确实没有被男人过,所以我才会说她是半个处女。不过因为她的手指太细,所以她的处女膜其实只被戳破了一点,她被我干时,处女膜才完全破裂,还流了许多血呢,你们说她是不是处女?」
「原来是这么回事呀!她当然是处女了,只要没有让男人弄过的都是处女,更何况她的处女膜还不是全部破了,你不是还把人家弄出血了吗?把人家的处女身破了还说人家不是处女,春玲真倒楣,白被你弄出了那么多处女血!」妈妈愤愤不平地说。
「就是嘛,你这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会连这个都不懂吗?真不知你是怎么给我的三个宝贝女儿破的身!你妈对你的性?蒙教育没有给你讲清楚吗?」姨妈一箭双雕,调笑我和妈妈两个人。
「去你的姐姐,净占妹妹的便宜!我对宝贝儿的性?蒙教育没有教好,你后来不是给他补课了吗?怎么也没有给他讲清楚?还有翠萍你们姐妹三个,怎么也没有让他「弄」明白?」妈妈更是高明,不但还击了姨妈,还连带着把大姐她们捎进去了。
「哟!姨妈,你们姐妹斗嘴,怎么把我们小辈也都拉进去了?」大姐不愿意了。
「就是嘛,姨妈,你怎么?老不尊,开起我们的玩笑来了?」二姐也兴师问罪了。
「什么?老不尊,在宝贝儿面前,我和你们姨妈同你们没有什么分别,都是他的女人!你姨妈不过是想让我们更高兴罢了!」倒是姨妈又来?妈妈解围了。
「怪不得你们会在我们面前开这么放肆的玩笑呢,原来是这样,对不起,姨妈 从此以后,她们母女五人的思想得到了进一步的沟通,在我面前,五个女人再也不分老幼,彼此同等对待、互相帮助,老的帮带小的,小的促进老的,并不时开一些善意的玩笑,倒也其乐融融。
我又想起了舅妈的事,就对她们说:「你们说春玲是处女,那舅妈呢?她也被我弄出了血,不过不是处女血,而是**口被我弄破了一点,她也出了血,那算不算处女呢?」
「去你的,臭小子,你说她算不算处女?明知故问!」妈妈笑?我。
「对了,妈妈,姨妈,你们说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舅妈都三十好几了、结婚十多年了还被我弄破了**流了血,而大姐、二姐、小妹,还有小莺、小杏、春玲她们都才十八、九岁、而且都还是处女,却只被我弄破了处女膜而没有弄破**呢?」我提出了心中的疑问。
「还不是因为你的大**太大了嘛!」小妹半是不懂装懂半是取笑我,她就是这么可爱,说话不知顾忌,「大**」张口就来。
「你说的是什么呀,小妮子,他的**大怎么没有把你的**弄破?那是因为你们舅妈的**天生狭窄,而你们舅舅的**又不够大,所以才会被你哥哥的大**把她的**弄破的!」姨妈纠正小妹的错误,给我们做了解释,经过刚才她们母女间的沟通,姨妈也毫不做作,说起「**」、「**」随心所欲。
「你怎么知道舅舅的**不够大?难道你见过吗?难道你们姐弟……」我不怀好意地调戏姨妈,妈妈和大姐、二姐、小妹都掩口而笑。
「去你妈的!你这个臭小子,是不是讨打呀?怎么什么话都能说出口?我怎么会见过你舅舅的**?你以?姨妈是什么人?我只不过是推断。如果你舅舅的**够大的话,他们结婚十多年了,早就把你舅妈的**弄松了,会轮到你来把她的**弄破吗?再说,他们结婚多年无子,而且你三个舅妈都没有生育,一定是你舅舅的问题,我想他的性能力不会好到哪儿去,所以他的**也不会大。退一步讲,就算他的**大,也不会有你的大吧?像你这样大的天下没有第二个!
只要没你的大,不就是不够大吗?难道我说错了吗?真气死人了!」姨妈愤愤不平。
「就是嘛,你这小鬼,怎么那么说你姨妈?真该挨打!还替我挣了骂,让你姨妈要去我的!当你妈真倒楣!你刚才真是胡说八道,别说你姨妈没有见过你舅舅的**,就算见过,那又有什么?姐姐看看弟弟的**,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们说是不是呀?翠萍、艳萍。」妈妈又把大姐、二姐拉进去了。
文静的大姐早就被我们几个的淫声浪语刺激得羞红了脸,这下子脸更是红到了脖子根,她娇羞地反击说:「哼,姐姐看看弟弟的算什么,还有妈妈看儿子的呢!」
「就是嘛,不光当妈妈的看,还有当姨妈的也看呢!」二姐也开口了,「还连她们的亲妈、我的姨妈也带了进去……不光看,她们还用呢!」
「你们说的我怎么听不懂呀?翠萍说姐姐看弟弟的,看弟弟的什么呀?是脸蛋还是身材?妈妈看儿子的,又看儿子的什么呀?」妈妈故意逗她们,也是为了替我除去她们姐妹的多余的羞涩。
「就是呀,你们说话怎么这么难懂?艳萍说不光看、还用,看什么?用什么呀?怎么用呀?」姨妈也逗起了她的亲生女儿们。
大姐低声说道:「你们两个当妈的怎么一个劲地逗我们?你们不就是想让我们说那两个字吗?你们当妈的都不怕不好意思,我们做女儿的还有什么好羞的?
我也知道你们是为了让我们更成熟、更大胆、更开放,是为了宝贝儿好,也是为了我们好。好吧,我不辜负你们的一片苦心,我这就说**、大**、宝贝儿的大**,什么姐姐看弟弟的、妈妈看儿子的,看的都是宝贝儿的大**!行了吧?」
真是本性难移,大姐说不羞还是羞,说完就羞得捂住了脸。
「好,既然你们都说,我也不怕羞了,就把我刚才的话的意思说明白吧!」
二姐接着大姐的话开口了:「我的意思是?不光当妈妈的看儿子的大**,当姨妈的也看儿子的大**,不光看,你们还用他的**,至于怎么用嘛……」
说到这里,她不好意思地停了下来 「快说!快说!」其余的四个女人异口同声催促她,就连大姐也不例外。
「说就说,反正你们心知肚明,就是用他的大**干你们的bi!我也难得放肆一回,索性说个痛快。不光你们用他的大**干你们的bi,我们姐妹三人也用他的大**干我们的bi!我们母女五人都让他一个人的大**干!怎么样,我说的浪不浪?这下你们满足了吧?」二姐娇羞万状。
「我这就用大**干你们的bi,干你们五个人的bi,好不好?」就着,我快速掏出了被她们的淫声浪语刺激得坚挺无比的大**,逗得她们齐声大笑。妈妈笑?道:「臭小子,吃饭桌上,把那玩意儿露出来干什么?不怕谁把它当午餐吃了呀!快装进去!」
「我不怕,你来吃好不好?妈妈。」说着,我挺着大**来到她的面前。姨妈母女四人都笑了起来,大姐、二姐、小妹还火上加油地催妈妈快吃。
妈妈倒是大大方方,笑着说:「吃就吃,有什么了不起的?咱们在座的女人哪个没有吃过他的**?在你们面前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以后我们几个都不应该互相忌讳,对不对?」说着,她真的低下头含住我的大**,我还来不及高兴,她就又吐出来了?「好了,我也吃过了,快把它放回去吧!我不过是给她们做个榜样罢了,就是要吃也要等到吃过真正的饭呀,总不能把它真的当饭吃了吧?」
我耍起了赖:「你给她们做了榜样,谁知道她们是不是好好学习?不如现在就现学现卖,每人都吃一下吧!」说着,我挺着大**来到姨妈面前。
姨妈当然不会拒绝我,也低下头含住我的**吮了几下,然后催着大姐来;大姐被逼不过,再说她经过刚才两位妈妈的开发教育也开放了起来,就羞答答地也含了一下我的**,不过很快就吐了出来;二姐倒也比大姐更开放一点,含着我的**也吮了好几下;等轮到小妹时才让两位姐姐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开放,小妹毫不含糊地含着我的**猛吮了起来,逗得我欲火高涨,加上刚才我们母子、姨甥、姐弟、兄妹、母女六人的放肆**对我的刺激,就再也控制不住,抱着小妹的头,把她的小口当成了bi,快速地抽送起来。小妹知道大事不妙,想摆脱我的控制,但在我的强制下难以奏效,就顺水推舟地配合起我来。
这还是我第一次在她们母女五人全部在场的情况下,在其中四人的注视下和其中一个发生性关系,所以感觉特别刺激,不大一会儿,我就在小妹的口中射了精,小妹一口不留地全吞了下去。这就是小妹的可爱之处,换上两位姐姐就不会这么放肆,最起码到现在为止她们还不敢当着两个妈妈和姐妹们的面让我**。我这也是因人而宜,所以才会挑小妹来达到**。
在小妹口中射过精后,我挺着依然硬得发涨的大**想找人继续,但被两个姐姐强制着把**塞回了我的裤子里,我叫苦连天,惹得她们又一次哄笑起来。
二姐调侃着小妹说:「小妹,你还吃饭吗?」
小妹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不解地问:「为什么不吃?」
二姐笑而不答,倒是大姐主动给小妹解开了谜团:「傻小妹,她在羞你你还不知道,艳萍是问你刚才吃宝贝儿的jing液还没有吃饱吗?」说完,几个女人就娇笑成了一团。小妹先是不好意思,接着也跟着嘻笑了起来。
妈妈真好,为了让我得到更好的享受,为了让两个姐姐对我更开放,不顾一切地给我创造机会,给她们带头,这法子真灵,从那以后,她们在我面前果然开放了许多。
正调笑着吃着饭,我感到有点不对劲,怎么姑姑不在?我问起姑姑,她们马上不言语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默默无语。我大惑不解,连声追问,最后妈才说:「你就别问了,吃完饭我再对你说,现在先高高兴兴把饭吃完!」我只好不再追问。
吃过饭后,和姐妹们说好晚上再去她们那里,然后和妈妈、姨妈一起来到妈妈房中,妈妈关上门,对我说:「我有个坏消息告诉你,你先答应我不能过份难过,不然我就不对你说。」
「好,我答应你,快说吧。」
「你走后第二天姑姑就被婆家接走生育,第四天生了个儿子,可惜只活了两天就得了枕后风,我和你姨妈赶到时已经来不及了,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婴儿夭折了 我听了怅然长叹,虽然痛心疾首,却也无能为力,姑姑从此下落不明,从此姑姑的生死就成了我的一块心病。直到后来在台湾与她重逢,才放下心来,不过她已出家为尼了。这是十年后的事了,暂且不提。
妈妈看我这种痛苦的样子,怕我伤心过度伤了身体,灵机一动,和姨妈脱光了衣服挑逗我,想借此转移我的注意力。我知道悲伤也不是办法,于事无补,而两位妈妈独守空房熬了十来天,一定已欲火如炽,我不能让她们也跟着我难受,加上我也受不了她们那丰满成熟的迷人**的挑逗,就也脱去衣物,抱着她们两人疯狂地弄起来,一方面满足她们的**,另一方面借此发泄我心中的悲痛。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车**战,她们轮换着被我弄得各自大泄三次,我才依次在她们的身体中射了精。
射过精后,我猛然想起了临去舅妈家前的那个晚上和小妹在一块时发现的问题,就问道:「妈,姨妈,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们,现在我们几个人每天不停地作爱,万一你们几个中有人怀了孕,怎么办?咱家又没有别的男人,别人一定会说是我干的,到时候咱们怎么面对世人的闲话?」
妈妈和姨妈对视一笑,笑?道:「你这臭小子,现在才想起这个问题?早干什么了?光顾着我们,要不是我们早有准备,你早就把我们肚子弄大了!凭我们的家传医学,这个小问题会难倒我们吗?告诉你,我和你姨妈配了一种药,取名叫「凤息珠」,凤指女人,息是休息,珠是取珠胎的含意,合起来的意思是女人暂时不能怀孕,是用近二十种名贵中药合成的,除了暂时不能怀孕外对身体绝无害处,反有滋补养?之效,每天加在我们的夜宵中,我们几个人就能让你随便**而不会怀孕了,一旦将来条件允许,可以让翠萍她们给你生孩子时,药一停就行了。」
「我和你姨妈会这么不小心,对这么重要的关键问题不早作准备吗?等你现在想起来,早把我们害死了!因为咱俩约定到你十八岁时让你我,所以几年前我就已考虑这个问题了,早在你破身前,我就作好了准备,我找上你姨妈商量着按祖传秘方配出了这种神药,不过那时她还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后来她也和你好上了,我才告诉她真相,她也拍手叫好。我要不早作准备,期限一到,你一我,万一被你弄怀了孕,我还有脸活在人世上吗?不要说别人说不说闲话,就我自己都左右为难,你说我是把孩子生下来呢还是不生?不生吧,那是咱俩爱的结晶;生吧,你说生下来的孩子该放在什么位置,是让他(她)给你叫哥哥呢,还是叫爸爸?是让他(她)给我叫妈妈呢,还是叫奶奶?」
姨妈一听,「噗嗤」一声笑了,调笑道:「就给宝贝儿叫「父兄」,给你叫「奶妈」,不就行了吗?」说完,她自己也觉得好笑,笑个不停。
妈妈一听,反唇相讥:「哼,你还好意思笑我,要是你让他大了肚子,还不是和我一样没法称呼?更何况要是你和你的女儿们都生了他的孩子,你说你的孩子该给翠萍她们叫什么?是姐姐还是姑姑?而翠萍她们的孩子又该给你的孩子叫什么?是平辈论交呢,还是以姨舅相称?你倒给我说个清楚!」
姨妈连忙认错:「好妹妹,我是和你逗着玩呢,你怎么认真了?我知道咱姐妹俩现在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同病相怜,谁也不比谁好到哪里去,对不对?
别生气了好妹妹,别让咱儿子看笑话,好不好?」
「我看什么笑话?我还不是和你们一样吗?不光你们俩,还有我、大姐、二姐、小妹,现在咱们全家都是一样,不过不是同病相怜,而是同呼吸共命运,一定要齐心协力、互相关心、互相爱护,才不会像姑姑那样伤心一世,才能共渡美好时光,同享人生乐趣,对不对?」
她们一听我这样说,知道又勾起了我的伤心事,忙连声称是,又引开话题,嘱咐我晚上去陪陪翠萍她们,她们都苦等了我十天,不能辜负她们的一番情意。
晚上,我先去到大姐房中,大姐正端坐在床上。大姐现在更美了,她容颦为面,秋水为神,流彩的凤目,红晕的娇颜,一颦一笑都是美的化身,那隆起的胸脯纤纤的柳腰,修长的粉腿丰满的**,娉娉婷婷如一朵出水的白莲,阵阵的处女幽香,刺激得我心猿意马。我走上前,拉着她就要求欢。
「宝贝儿,好弟弟,别再磨人了,听姐姐给你说,我听小妹讲了你临走前那天晚上的事,怀孕的事咱们都疏忽了,我们已经有过那么多次了,还不满足吗?
以后日子长呢,我们人都是你的,何必急于现在呢?万一出了什么差错,我们怎么做人呢?好弟弟,乖,来让姐姐亲一亲 。」姐姐温柔地抱着我亲了一下。
「万一出什么差错?会出什么差错?」我故意逗她。
姐娇嗔地伸出玉指在我脸上轻轻戳了一下,笑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调皮?你以为我不好意思说呀?我们都已来过那么多次了,我在你面前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何况中午我们已经被两位妈妈开发、诱导过了,我和你二姐已经商量好了,以后要对你更开放些!一切都是为了你这个小冤家!你说会出什么差错?
就是我们的肚子出差错呗!万一我们被你大了肚子,你让我们挺着大肚子怎么见人?」
「就说是你的亲弟弟我的孩子嘛,怕什么?」我继续逗她。
「去你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没一句正经的!这种事是能开玩笑的吗?人命关天呀!」大姐娇嗔着。
我看她真的急了,这才给她讲明了妈妈早有准备的真相。
「真的?那药对身体有害处吗?不会影响以后的生育吧?可别弄巧成拙呀!
要知道我们都梦想着为你生孩子呀!」大姐高兴极了。
「放你的一百条心吧,姨妈也参与了这件事,她会害自己的亲生女儿吗?再说,她们也急着让你们生孩子,她们急着抱孙子呢!」
「抱孙子?要是她们……」大姐说到这儿,不好意思的娇笑起来,眼中流露出狡诘、得意的神色。
「要是她们怎样?你怎么不说了?」我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
「要是她们和你有了孩子,她们是抱孙子还是抱……」大姐说到这儿,再也不好意思说下去,娇羞地掩口娇笑着。我这才恍然大悟,没想到平日温柔贤良的大姐,可能是受了午饭时那番调笑的影响,今天竟也开起了我的玩笑,而且还是个这么隐晦、这么淫秽的玩笑,觉得她更是艳丽动人,再也控制不住,一把抱住大姐狂吻起来。
大姐的樱唇已经火烫,粉脸发热,显然也已欲火沸腾了。她把香舌自动伸入我的嘴中,热烈地、毫不保留地热吻着我,看来,她也已经控制不住了。
经过热情的长吻,我们的**都已到了爆发的极限,呼吸也越发急促,衣服已经成了我们最大的障碍,被我们互相三两把就脱光了。
我把姐姐放在床上,随即压了上去,挺起粗大的**,在姐姐那迷人的**上摩擦了几下,**沾上她那多情的春水作为润滑,对准她的玉洞一用力就闯了进去,开始疯狂地用力地抽挺起来。
「啊……小弟……轻点儿……怎么你每次都是这么勇猛呢?姐受不了你那蛮劲啊!」大姐是属于淑女型的,受不了我的狂轰滥炸。
「姐,我爱你呀,我要让你得到最大的快乐!」
「让姐快乐也不能这么狠呀!像要把姐的花心插破似的!真把姐弄出毛病来你不心痛吗?把姐的**弄破了,姐倒不怕,姐心甘情愿,就怕你不能玩了,那不是连你也不好过吗?」姐温柔地劝着我。
「不怕的,姐,怎么会弄破呢?以前弄了那么多次都没有破,现在怎么会破呢?你还是处女时让我开苞都不怕,现在都适应我这大**了,怎么会又受不了啦?」我继续猛干着。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爱惜姐姐?姐真的受不了你的大**!姐以前是不忍心扫你的兴,怕你得不到满足,强忍着接受你的猛弄。现在你都有这么多女人陪你了,在我这儿不尽兴可以去找艳萍、丽萍或者妈妈们,让她们接着再来。你想让姐快乐,姐知道你的心思,但也得因人而宜呀!你要是再这样整姐,姐可就要生气啦!」
看来大姐是真的受不了我这种猛弄,要不是这种痛苦到了忍耐限度的极点,实在忍受不住,她是不会?难我的,像她那么爱我,怎么会舍得拂我的意呢?
第二天我去问两位妈妈,她们仔细询问我每次弄大姐时**的感受,又去问大姐,大姐不好意思地讲了和我行房时阴部的感觉,然后她们要求察看大姐的**,大姐知道事情的重要性,顾不得不好意思,再说在两位妈妈面前她也没什么难?情的,就让她们仔细地翻弄检查了自己的** 。
最后在她们的一再要求下,娇羞无限地让她们现场观摩了我们**的情景,才知道是因为大姐的**天生生得太浅,就是在性兴奋时充份扩展也只有四寸左右,加上**也不过五寸,而我的大**又太过于庞大,单凭她的**根本装不下,只好借助**后的子宫来承受那多出来的三寸多长的半根**,所以每次弄进去都要插进她子宫中好大一截,整个大**和冠状沟都在子宫中,轻轻弄已经是不好受了,更何况我每次猛弄狂插?
两位妈妈嘱咐我对大姐一定要爱惜,而我对大姐那么爱恋,知道真相后,怎么忍心再肆意摧残我这位对我温柔体贴关怀如母、至爱厚恋深情如妻的大姐呢?
从那以后,我每次和大姐**都耐着性子温柔体贴地慢慢弄她,慢慢引发她的**,而我也可以得到与我和妈妈们、二姐、小妹及其他女人**时不一样的感受,从而享受到与?不同的快感。
「好吧,姐,我慢点行了吧!你最差劲了,不要说妈妈们比你能弄,就连小妹都比你强!」说着,我只好轻插缓抽、吮吻着她的柔唇、抚摸着她的**,大姐娇怯怯地躺在我的身下,默默地忍受着,接受着我抽弄。娇柔的大姐是这么可人,这么令人怜爱,我也真的不忍心再粗鲁乱撞了。
经过一阵子的**后,大姐的双颊渐渐更加红润,桃源里的阴精一阵阵的发泄着,烫得我浑身麻趐趐的,我不知不觉地又用力起来了,不过比起从前的力量来要轻微多了,只不过是速度比刚才快了许多。而大姐经过我这一阵子的轻抽慢插,已经充份调动了性快感,**也得到了充份的润滑和扩张,大小**都充份膨胀,也从而增加了**的长度,所以也能适应我的快速**了。
「噗嗤……噗嗤……」经过一阵的快抽疾送,大姐全身一阵颤抖,屁股用力地向上挺送了几下,**中猛烈地收缩了几下,就泄身了,一股股热精喷洒在我的**上,刺激得我也控制不住(其实我也不想再控制,因为我不忍心再继续干令人怜惜的大姐了),丹田中热流上升,一股热流射进她的花心深处,我们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好弟弟,这是我最舒服的一次!」大姐喜孜孜地说。
「我也是,我也从未尝过这种轻柔地弄法弄出来的快感!从来就没有这么快活过!」我这可不是在讨好大姐,这是我的心里话,和大姐这样轻柔、缓慢、斯文地**,确实是别有一番风味。
「对了,宝贝儿,你刚才埋怨大姐时说,我连小妹都不如,小妹都比我强,那你告诉大姐,你和丽萍是怎么个玩法?」
「小妹最爽快了!不像你和二姐让人急得上火。你是畏畏缩缩的一切处于被动,二姐是又爱又怕,半推半就,小妹就和你俩的作风不同,最合我的胃口。」
「那你说说三丫头是怎个作风又是如何个爽快法?」大姐好奇地追问着我。
「小妹她说脱就脱,脱个一丝不挂;说干就干,干个淋漓尽致,而且敢说敢干,各种姿势来者不拒,在上在下毫不再乎。别看她年龄最小,却从不咬牙皱眉的,比起你们两个来,她可真是后生可畏!」
「就像今天中午吃饭时那样,对不对?丽萍那小丫头本来就像是个野小子,你俩也许是天生的一对!只有她那样的野丫头才能受得了你这种蛮劲!」大姐调侃着我。
「大姐,你怎么越来越爱取笑人家?刚才取笑我和妈妈们要有了孩子怎么办,现在又来了!我实话告诉你,你们和我都是天生一对!我们是天生一家!我对你们都爱极了!」
「这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欣赏哪种类型的?」大姐又追问起来。
「凭良心说,我爱你们三人是一样的,只不过因为年龄的关系,对你和二姐的爱意更重些,因为小妹毕竟还小,所以现在我对她的兄长之爱可能要超过恋人之间的两性之爱,而对你和二姐则完全是两性之爱了。」
「我之所以说小妹最对我胃口,不过因为她在床上的大胆作风对我的胃口,适合我的性能力,能让我大肆疯狂,那是因为她现在还未完全成熟,还很幼稚,所以少了成熟女性那种含羞带媚、表面羞涩、内里风骚的风韵,也就不会所谓的半推半就、顺水推舟等手法,因此在床上才会对我毫不保留,因为她也不知道保留、还不知道「含蓄是美」的道理;而你和二姐那种含羞带媚的含蓄之美其实才是真正的女性风采,才最具有女人魅力,才最能挑动我的** 「说句不怕让姐你笑话的实话,一见到你们那种含羞带媚的样子,我就想**你们!并且只有在你们的身上驰骋时,我才有一种征服感、占有感、成就感、雄性感、保护感,加上在你们身上得到的性快感,再加上我们之间至真至纯的爱,合在一起,才是一个男人在女人身上得到的至高无上的真正快感、最高快感、最强快感!」
「而小妹给我的那种快感,是单纯的**快感,要不是再加上她对我的纯真的爱,那种单纯的**快感是无法同与你俩**的快感相比的,只不过因为我和小妹之间同样也有与和你们相同的至真至纯的爱,所以才能给我同样的性享受!
而妈妈们的风格则是另外一种,那是成熟女人的风韵,她们的大胆则和小妹的大胆有天壤之别,那是一种成熟女人的大胆、见过世面的大胆、风骚妩媚的大胆、引诱挑逗的大胆。」
「不过你要知道,虽然你们几个的风格不同,但是有一点却是相同的,那就是你们对我的爱是相同的,我对你们的爱也是相同的,你们都爱着我,我也爱着你们,我们之间的爱恋是至高无上的,是占第一位的,而**只不过是我们之间的爱恋的一种表现形式,是占第二位的,不管你们在床上属于哪种风格,我都深深地爱着你们!直到永远!」
「好弟弟!你真是姐的好弟弟、好男人!我没白爱你!她们也没白爱你,你也是她们的好男人!」姐感动地抱紧我,在我的脸上狂吻着。
「从今以后,我对你们要区别对待,对付你们的手段要因人而宜,对你是越斯文越好,对小妹是越野蛮越好,对二姐是斯文野蛮兼而有之,使你们大家都称心如意。」
「小鬼,就你的坏主意多!那对待妈妈们呢?」大姐故意问我。
「对她们当然是越野蛮越好了!不过呢,对她们的野蛮和对小妹的野蛮又不一样,对她们的野蛮是无节制的、最大限度的,越放肆越好,甚至可以适当地放荡一点、淫秽一点,因为她们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又已经守了十五年的寡,正需要我的野蛮、我的放荡、我的疯狂来平息她们心中那焰比天高的如炽欲火,而且对她们淫秽点、下流点不怕有什么不良后果,因为像她们这种年龄的女人对这方面的要求正强烈,对这方面的认识也已经定型了;而对小妹就不能这样了,因为她正处在思想、认识、精神、意识形成的年龄,如果也那样对待她的话,虽然凭她对我的深爱不怕她日后越轨做对不起我的事,但这样做,将造就成她淫荡的性格,这也不是我们所愿意看到的,对不对?」
「你咋这么多花花肠子?也真难为你小小年纪就能考虑这么多、这么远?」
大姐娇媚地笑了,是那样的温柔、慈祥、妩媚动人。
「大姐,你真美!我真想一口吞下你!」
「你要真的能吞下我,姐也心甘情愿!姐何尝不想一口吞下你?」
「你吞过了呀!只不过你的「口」太小了,「我」刚进去你就喊痛,不能一「口」吞下,得让「我」在你的「口」里动上半天才能全部进去,才能吞下,对不对?只不过进去的是个小「我」,你的「口」也是下面的「口」,对不对?」
我故意逗她。
「去你的,真是个坏孩子!」姐娇羞地笑着。
我俩依偎着,调笑着,享受着亲生姐弟灵肉相交的乐趣。
过了一会儿,大姐轻轻推了推我,说:「去陪陪艳萍和丽萍吧,她们等你等得都快要发疯了。」
我正要领命而去,忽然想起了临走前的那天晚上和小妹的约定,就说:「不如把她们两个叫来,我们四个人一起睡。」
「你这孩子,就你的坏主意多。好吧,你在这儿躺着,我去喊她们来,我们姐妹也聚聚。」大姐穿好衣服并体贴地为我盖上一条薄被才离去 二姐不知何时进来了,掀起薄被欣赏我的**,我被她弄醒了,一把抓住她就拉到了床上,抱着她就亲吻起来,她躺在我的怀里,温柔地任我亲吻。我得寸进尺,伸手在她的身上抚摸起来,她那光滑的肌肤、丰满的乳峰、柔嫩的大腿、诱人的玉户,刺激得我心猿意马,欲火升腾,胯下的**已经坚硬如铁了,我伸手就去脱她的衣裤,她一边轻微地挣扎着,一边轻声阻止着我:「好弟弟,别乱来,一会大姐和小妹就要来了,别让她们看着笑话。」
「怕什么呀,你们亲姐妹彼此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再说你不是早就让大姐亲过、摸过了吗?大姐还?你的那里上过药呢!」我指的是她初开苞那次的事情。
「大姐倒不怕,主要是小妹。那个野丫头一会来了,要是咱俩正的时候让她看见,她会不人来疯吗?那时看你怎么办!」
「「要是咱俩正的时候让她看见」,那就连她一起嘛!」我学着二姐的语气逗着她。二姐娇啐我一下,我接着说:「你放心,你以为我收拾不了她吗?自有我对付她!」
「你当然能收拾得了她,不要说她一个,我们母女五个哪个不是让你收拾得服服贴贴的?」二姐幽幽地说。
「那你还有什么好怕的?」她的挣扎实在是太轻微了,说着话的功夫,已经被我把她的衣服脱了个精光。
我伸手向她的**摸去,怪不得这么轻易就被我剥了个精光,原来她因为独守空房熬了十天,本来就已想我想得欲火难耐,现在被我这一阵的亲吻抚摸弄得她春心大动而早已**四溢了,所以才会半推半就让我解除了「武装」。我明白真相后,也不忍心让可怜的二姐再受欲火的煎熬,就立即压在她身上,挺起粗壮雄伟的大**一插而入,就开始用力挺送起来,她也用力地向上迎送着,好方便我的大**的出入,以平息她心头的欲火。
「啊……好弟弟……你弄得姐美死了……啊……好美……」
「好二姐……好姐姐……你的**真紧,夹得宝贝儿……爽极了……好……
对……用力……」
经过我用力地快速抽送二、三百下后,二姐被我弄得美极了,口中也开始胡言乱语起来了:「好弟弟……好老公……你真是姐的好男人……啊……啊……」
我学着二姐的口吻,也乱叫起来:「好姐姐……好太太……你真是弟的好女人……啊……啊……」
由于二姐已经有十天没有来过了,所以很快就到了**的边缘,屁股向上顶的更用力也更快速,口中的呻吟也越来越急促,我连忙用力地快速而疯狂地捅着她,直到她浑身一阵颤抖,**中一阵收缩,一股股阴精从她的花心深处汹涌而出,喷射到我的**上,她也随即瘫软了。
而我由于刚刚才在大姐身上泄过精,所以离shè精的地步远着呢,我知道二姐由于这十天来没有和我在一起,所以一定兴趣正高,泄一次身不能彻底解决她对我强烈的**,便继续轻柔地抽送着。
果然二姐没有完全满足,经过短暂的休息就重整旗鼓,开始配合我的动作,我便又开始快速地用力弄她,疯狂而又技巧地弄她,直弄得她又**叠起,接连又大泄了两次才罢休,我也不再把持精关,将又浓又热的jing液射进姐的子宫中。
二姐被我弄得美上了天,满面腥红,媚目迷蒙,四肢瘫软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了。
「真精彩!你们表演得真好!」小妹笑着走进来,大姐跟在后面。
「你们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进来而在外面偷看?」我听小妹的语气,知道她们已经在外面看了很久了。
「我们早就来了,本来我要进来,是大姐拉住了我,我们从窗户往里一看,刚好看见你往二姐身上一压,开始把那东西往二姐的那里面插,我们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看的,刚好看了一个「全场」!你可不要怪我,是大姐让我偷看的。」
「我是怕干扰你们的好事,我知道二丫头等宝贝儿等得难受,不忍心让她再多等一会儿,所以想让她早点得到你的安慰 !」大姐慈祥地说,那模样,分明像是一个和蔼的母亲、我们三个人的母亲。
「说实话,二姐,你们表演得确实不错,不过,你怎么这么快就到头了?怎么这么经不起干?一会儿工夫就被他弄得大泄了三次?」小妹确实有点人来疯,这不,开始取笑起二姐来了。
二姐被她羞得面红耳赤,不好意思地说:「去你的,臭丫头,你经得起干,那你让他干干让我们看看!」
「对,来,你让我干干让她看看!」我由于刚才在二姐身上并没有得到完全满足,正想在小妹身上继续发泄,所以趁机接过话头。
「我不,我也经不起干,还是你们干得好,还是你们来吧!」小妹站在床边抚摸着二姐那光滑可爱的**,赞叹着:「哥哥,你看二姐多漂亮呀!哎呀,二姐,你这个**怎么这么美丽呀?真好看!简直是美艳绝伦!说实话,别说哥哥了,就连我看着都动心,都想……」小妹调皮地欲言又止。
「想干什么?想和我一样**她吗?可惜你少了一样东西!」说着,我故意挺着那依然粗壮挺拔的大**在她身上顶了几下。
「你这个鬼丫头,怎么什么话都能说出来?可不要嘴不饶人处处树敌,小心他们俩人合伙对付你!」大姐笑骂小丽萍。
大姐的这番话倒提醒了我,我向二姐使了个眼色,二姐会意地一笑,我俩一拥而上,把丽云按在床上。
「二姐,你按住她的手,我来脱她的裤子,今晚好好收拾她。」
艳萍依言按住丽萍的两只手,并把身体压在她的身上让她无法挣扎,我一下子就把她的裤子解开了,这下她慌了神,忙向大姐求救?「大姐!快来呀,他两人欺负我!」
大姐笑着说:「我才不管你呢,谁让你口无遮拦呢?自己闯了祸,就得叫你自己受!」
我俩三两下已经把丽萍的衣衫脱了个精光,艳萍压住她双手,我两肋夹住她双腿,艳萍腾出手来抓住她的**房,用力地揉搓着,口中取笑着她:「小妹,你的**可真丰满呀!比我的都大!你才是真漂亮呢!比我漂亮一百倍!」
我抚摸着她的阴部,二姐顺着我的手发现了新大陆:「呀!大姐你快来看,小妹的毛怎么这么多、这么长?真希奇!」说着,她用手梳理着小妹的阴毛欣赏起来,大姐忙围过来一看,也感惊讶:「就是呀,可真多、真长、真黑!咦,小妹,你这后面怎么也长了这么多毛?」说着也伸手抚摸起来。
这下可弄得小妹花枝乱抖,喘息不已,口中仍在胡言乱语:「好哥哥,好丈夫,我不敢了,你饶了你的小妻子吧!好姐姐,你们就饶了小妹吧!大姐你怎么也来弄我?我可没有惹你呀!你们怎么还不住手?是不是嫌我叫得不好听?好,我这就叫好听的?好哥哥,好嫂子;好姐姐,好姐夫,你们饶了我好不好?」
这下不但二姐,就连大姐都让她喊得难为情了,恨恨地对我说:「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宝贝儿,用力整她!」
我乐得从命,挺着**的大**,趁机提出要求:「大姐,二姐,你们帮帮我好不好?我怕弄不准,弄不进去!」
「去你的,什么便宜都想占,你会弄不准?弄了我们这么多次,也没见你哪次弄错过地方!」
大姐娇嗔着,但仍然迁就我,伸玉手分开小妹那又长、又多、又蓬乱的茂密阴毛,轻轻掰开小妹那娇嫩红艳的**,露出她那红润迷人并早已因春水四溢而濡湿滑腻的桃源洞口,并对二姐一扬柳眉、暗中示意。
到底是姐妹连心,心有灵犀,二姐见状心领神会,一边伸玉手握着我那硕大无比而又坚硬挺拔的大**将它带到丽萍的阴胯间,对准她的**口,一边娇嗔着?「就是嘛,除了给我们开苞时你这个大**弄不进去,后来哪次不是被你畅通无阻、顺顺当当地弄进去?真不要脸,还好意思说!」并用我的大**在小妹的**间来回挑拨了几下,使小妹的**更加高涨,**也更加汩汩地流出来,**口也渐渐张开了一个小圆口。
二姐将我的大**顶在小妹那微微张开并轻轻蠕动的**口上,并慢慢地插进去一点点,然后才媚目示意:「行了,进去吧 !这下你满意了吧?!你这小坏蛋,真拿你没办法!你可不要辜负我和大姐的这番辛劳,可要好好弄小妹呀!」
我忙遵「姐妻旨意」,用力一挺,由于有两位姐姐的帮助,粗大的**一下子全根插进了小妹那殷红的**深处,然后就开始横冲直撞,疾抽猛送!
小妹被我们三人紧紧按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只能静静地迎接我的撞击,虽然被弄得美得要死,但不能从行动上迎合我以发泄她那强烈的**,只好从口中大呼小叫,淫声浪语层出不穷:「啊……好美呀……美死我了……好哥哥……
你真好……要把妹妹弄上天了……好男人……好丈夫……啊……爽死了……好姐姐……你们放开我……让我和咱男人好好干……我一定会……打败他……啊……
啊……大**真长……真粗……真硬……大**要把我干死了……」
大姐和二姐也被她的淫声浪语刺激得难以忍受,二姐先伸手在小妹的**上放肆起来,抚摸着她的**、梳理着她的阴毛、揉搓着她的**、拨拉着她的yin蒂,大姐见状,因被小妹的浪模样刺激得难以自制,并在二姐的影响下暂时丢开了贤淑文静,向二姐学习,伸手在小妹的那一对硕大高耸的迷人**上用力揉搓起来。
小妹被我们三人刺激得神魂颠倒,欲仙欲死,而由于大姐二姐忙于在她身上「揩油」而放松了对她的「压制」,所以她的行动得到了自由,就开始用力地向上挺送着以迎合我,口中的淫声浪语也不停不休:「好哥哥……真能弄……要把小妹弄死了……好男人……真能干……好姐姐……你们弄得我也很美……对……
大姐用力呀……二姐……你也使劲……对……就是那里……」
终于,小妹到了**,阴精一股股地泄了出来,我继续用力地疯狂干她,大姐和二姐也情绪高涨,配合着我继续给予小妹最强烈的刺激,小妹被我们弄得一泄再泄、大泄不止。
她泄的阴精实在太多了,把床单弄得湿得一塌糊涂,那一股股汹涌涌出的浓浓的少女阴精侵袭着我的大**,刺激得我**发麻,**发趐,再也控制不住**的到来,终于泄了身。那滚烫的阳精灼得她又是一阵颤抖,然后,她就浑身瘫软地在了床上,头发乱,媚眼微眯,四肢大张,玉体横陈,屁股躺在一大滩淫精上,**口还没有闭合,**中多余的男女混合jing液正在缓慢地汩汩涌出,顺着她**下面的那一溜又长、又多、又黑、又亮的奇特阴毛向床上淌流着,好一幅「玉女泄春图」。
「起来吧小妹,快把床整理一下,我们也该休息了。」大姐说。
「不行,还没看你表演呢!你领着他们把我弄了个大泄特泄,自己不来一次行吗?」小妹恨恨地说:「就会欺负小孩子,还是姐姐哥哥呢,合起伙来欺负小妹妹,看我明天不去妈妈们那里告你们的状!」
「哼,尽管告好了,谁怕你?谁让你口不留德处处树敌呢?不行就让她们来评评理,看你该不该挨整。再说,这不过是咱们姊妹间的小小玩笑,有啥大惊小怪?你以?她们会?这个骂我们吗?何况你不是也美得直哼哼吗?让你过瘾还不落好!」大姐不以?然。
二姐也反驳道:「就是嘛,不识好人心!你说我们合伙欺负小孩子,你还是小孩子吗?早就让宝贝儿把你弄成真正意义上的女人了!你要说你是小孩子,那你以后就不要让他弄了,哪有小孩子和男人**的?」
小妹见吓唬不住,又改?挑拨离间:「哼,你们以为他只欺负我自己吗?你们不知道,他去舅妈家前那天晚上就说过,要让我们姐妹三个一起和他弄,好让我们互相学习、互相帮助、互相促进,让我们互相「擦枪」、「瞄准」,免得他「走岔道」,还说要让我们互相交流「作爱心得」,互相教作爱姿势、作爱动作等,你们说他这把我们看成什么人了?你们还真听他的,让你们帮忙就帮忙,还真帮他「?枪瞄准」。最可恨的是大姐,助纣?孽,还亲自把人家的**掰开,你怕他真的弄不进去呀?还有二姐,还握着他的**往人家的bi里,都是重色轻妹!为了讨好男人就不管妹妹的死活,算什么好姐姐?」
「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大姐二姐也是?你好,不也是想让你得到我对你的爱才这么做的吗?只不过她们想?我们的**增加一点情趣好让我们得到更强烈的性快感罢了,你说她们这么做有什么错?更何况是你先口出浪言惹下祸来,你想怪谁?还有,你刚才挑拔离间说我曾说过的那些话,你说我说错了吗?我这么做只不过是想增加你们姐妹间的感情,增加我们四人的感情,难道我的出发点不是好的吗?那天晚上你不是已经想通了,已经赞成我的观点了吗,怎么今天又来故意捣乱,故意挑拔离间?是不是浪劲不下,嫌刚才我们弄得不过瘾,想让我们再弄你一次更爽的?」我故意吓唬她 。
「不,不,我不敢了,你就饶了小妹吧!小妹再也不浪了,小妹只不过是心有不甘,没有别的意思。我也知道大姐二姐是?我们好,也知道你让我们姐妹一块和你弄、互相帮助啦什么的也是出于对我们姐妹的爱,是为了我们姐妹更好地和你好。好了,不说这些了,你快和大姐表演吧,表演完了我们好休息。」小妹念念不忘让大姐和我来一次,也无非是出于对大姐的爱,想让大姐也得到我的安慰罢了。
「你胡闹什么呀,我不表演,要表演你再表演一次,刚才我去叫你们来这儿之前我已经和他来过一次了。」大姐说。
大家又调笑了一会儿,便挤在床上睡下了。由于我和二姐小妹都是刚来过,还裸着身子,所以大姐在我们三人的强烈要求和「高压政策」下也「入乡随俗」
脱了个精光,二姐、小妹睡在里面,我与大姐睡在外面,四人全部**裸地并头共枕,偌大一张床挤得满满的,这是我们姊妹四个自从长大懂事后第一次睡在同一张床上,重温儿时挤在一起玩闹的童趣。
可能因为刚才我们弄得太狂了,我和二姐、小妹都疲倦了,很快便进入了梦乡,而大姐也许被我刚才和二姐、小妹**的场面刺激得太兴奋了,偎在我怀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几次我都在朦胧中被她摩擦而弄醒。她粉腿压在我的小腹上,膝盖抵住我的胯间,在我的大**上徐徐蠕动,素手在我胸前抚摸,檀口吐气如兰,轻轻地咬着我的肩头。
我再也无法入梦了,低头注视怀中的彩云姐姐,面如桃花、两眼生春,娇羞地看着我,我吻着她的红唇道:「大姐,是不是需要表演一次?」
「嘘,轻声点,别吵醒了她们!」
今天真怪,欲火一向并不特别强烈的大姐也会主动要求我再来第二次**,也许刚才弄小妹的场面太刺激了,并且一向文静端庄如观音大士的大姐也因受不了我与小妹的**刺激及二姐身体力行的影响,而一反常态地亲自参与对小妹的「非礼」,所以对她的刺激也特别强烈,所以她才会?生这么强烈的性要求。看来聚?齐乐的效果果然与两人玩乐不同,不但我可以得到在单独一个女人身上得不到的充份的性满足,对她们女人们的刺激也是难以言表的,可以使她们也更加欲火高涨,要求更加强烈,从而在我身上得到更高的性享受;而她们要求的次数多了,无形中使我的性满足也更加得以成倍增加,以后我要努力创造机会多让她们一齐来和我交欢。
想到这里,我突发奇想,如果再加上妈妈和姨妈,那一定更加刺激!有朝一日我一定要实现这个想法!何况我刚才已经在她们三人的里分别射了一次精,连射三次还感觉不是很过瘾,那加上两位妈妈一定会差不多能完全满足了吧!更何况刚才弄大姐和二姐时我都是不忍心过份弄她们才会提前shè精,如果控制一下的话,到现在我最多射两次精,再多弄上两个人更不在话下!
几天后,我把她们母女五人聚集起来弄了一个晚上,我一连射了六、七精还感到精力百倍,倒是她们一个个先后败下阵来。从那以后,我们母子、母女、姐弟、兄妹六人就经常同床玩乐,通宵达旦。
大姐伸手握住我的**,轻轻地套着,再抓住我的手指进入她的**中,她烫热的**中早已**的了,显然她已经欲火高涨了。我的**也渐渐地勃起壮大,便翻身伏在她的娇躯上,她自然地分开双腿,大开玉门,迎接「贵客」的光临。我俩你来我往、上下起伏,一切都静悄悄地在暗中进行着,虽然仅发出一点轻微的「噗嗤……噗嗤……」的声响,但还是把丽萍惊醒了。
丽萍也不声张,爬起身来,抱住大姐的两只大腿,像推车似的左右摆动,并轻声对大姐说:「大姐,怎么刚才光明正大的让你来,你左一个不来,右一个不来,现在趁我和二姐睡了,却要偷偷地偷嘴吃?是不是怕我们看戏呀?要不要让我把二姐叫醒,看你表演?」
大姐被她羞得面红耳赤,忙说:「好小妹,你就别难?大姐了好不好?大姐求你了!」
「那好,你不让我叫二姐也可以,但是你得让我帮你的忙!」小妹调皮地要胁着大姐。
这时大姐已经没有反抗的机会了,因为上身被我压着,下身两条腿又被小妹抱着,加上怕小妹这调皮鬼真的叫醒二姐,只好答应着:「你说我不答应行吗?
你要帮就帮吧,想你也不会帮什么好忙,只会帮我的倒忙 小妹闻言,轻轻地嘻嘻一笑,抬起大姐的大腿,用力地摇摆着,这时大姐的**已经被她掀得悬空起来,我仍然被夹在两腿之间,就像伏在摇篮里一般。由于她们两人的合力摇摆,大姐的**自然而然地夹住我的大**摩擦着,我已经无用武之地,不需用力便可享受到**的乐趣,这不能不感激丽萍的奇招妙方。
由于大姐已经和我来过一次,加上刚才受到的刺激太过于强烈,她早已欲火高涨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再加上小妹的推波助澜,不大一会儿她便到了**,阴精一泄而出,喷洒在我的**上,她便瘫软了。
我开始发威了,大**轻柔而又快速地在她的**中挺送着,小妹也转而抚摸她的**加以刺激。不大一会儿,大姐便被我俩弄得又一次泄了身,我也开放精关,射出几股灼热的阳精,直喷入她的子宫深处,滋润着她的花心。
第十八章亲妈诱姨借麟种姨甥相恋一段情
这几天三姨因思念两位姐姐,征得姨父——昆明卫戍司令王威的同意,来我家小住几日,姐妹相聚,其乐融融。三姨对我们姐弟四人都很宠爱,特别是对我更好,因为我是她们姐妹三人、连舅舅算上姐弟四人唯一的根苗,所以更是恩爱有加。
三姨来到我家后,就住在妈妈的隔壁,因为那里有我家最大的客房,和姨妈的房间也相距不远,非常便于她们姐妹相聚。但她们姐妹相聚容易了,我和妈妈及姨妈相聚却困难了,因为三姨几乎整日都泡在妈妈房中,姨妈和妈妈相陪,让我难以找到和妈妈及姨妈单独相处的机会,每天晚上只好到彩云她们姐妹三人的房中休息。
这天傍晚,我看着三姨走向姨妈的房间,知道她要去找姨妈玩,心想终于等到机会和妈妈单独相处了,就溜进了妈妈的房间。一进房中,我为防不测,多了个心眼,把房门反锁了,然后我就拉着妈妈求欢。
妈妈笑话我:「干什么呀,你不怕三姨进来呀?让她碰上了多不好意思?」
「你放心,我看见她去姨妈那里了,我才来找你的。还有,我已经把门锁上了。快点让儿子你吧,儿子都等不及了!」说着话,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把衣服脱光了。
妈妈忙道:「傻小子,你不知道姨妈不在家吗?你三姨找不到她马上就会来这里的……」
妈妈话音未落,已经听到三姨妈的声音:「二姐,你在房中吗?」转眼间,声音已到了门口。我吓得惊慌失措,妈妈忙指着浴室提醒我,我抓着自己脱下的衣服,**裸地跑进了浴室。
妈妈等我关上浴室门后才把房门打开,三姨一进来就说:「你在房中干什么呀?二姐,怎么把门锁上了?是不是藏有人?」
「你说到哪儿去了?小妹,二姐只不过是想休息一会儿,所以才会锁门。」
妈妈忙解释着。
「你不舒服吗?二姐,要不要紧?」三姨关心地问。
「没什么,只不过有点儿困。」
「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你好好休息吧!」三姨说着就要离去,我在浴室中暗暗高兴。
「别,小妹,你一来二姐就不再瞌睡了。你别走,就在这儿陪二姐说会儿话吧!」妈妈又拦住了三姨,我不禁暗暗埋怨妈妈,怎么这么多事,难道她忘了我还藏在浴室中吗?
我不知她心中打什么主意,就把浴室的门轻轻推开一条小缝,偷看她们的举动?只见三姨背对着我,妈妈脸对着我,两人坐在床上。妈妈到底是心中有鬼,正好向浴室看过来和我目光相对,见我推开了门,心中大急,向我皱了皱眉头,意思是向我表示不满,谁知正好被三姨看到了,问道:「你怎么了二姐,有什么心事吗?说出来让小妹听听好不好?」
妈妈目光一转,眼中流露出一种奇怪的神色,她往三姨身边又挪了挪,紧贴着三姨,拉着三姨的手说:「好妹妹,姐的心事不能告诉你,姐怕你会笑话。」
「嗨,二姐,你怎么这样想?咱们亲姐妹,谁会笑话谁?你放心,我不会笑话你,你就给我说说吧,好不好?」三姨被勾起了好奇心 。
「你真的不会笑话我?那我就给你说,不过你可不能骗我呀!」妈妈媚眼向我瞟了一下,接着说:「姐给你说实话,姐是想男人了!你不会看不起姐吧?」
妈妈的话让我大吃一惊,她怎么这么说?我忙看三姨的反应:「姐,谢谢你这么信任小妹,这种话都给小妹说,你放心,我不会看不起你,这是人之常情。
你和大姐都守了十五年的寡了,现在正是年富力强的年龄,怎么会不想男人呢?
说不想才是骗人呢!姐,说实话,我都替你们俩难过,真不知你们是怎么熬过来的!」
「唉……怎么熬?慢慢熬呗!姐真羡慕你,有妹夫天天陪在你身边,真是幸福!」
「幸福什么呀,姐你不知道,各有各的苦处,妹妹其实并非像你想像的那么快乐!」三姨也闷闷不乐起来了。
「你有什么苦呀?有丈夫天天陪着还苦?哪像我和大姐,十几年不知男人是什么滋味,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二姐,咱们亲姐妹谁也不用瞒谁,既然你把心里话全都告诉了我,那小妹也不瞒你,其实我也给大姐说过,今天再给二姐你说说掏心窝的话,其实小妹并不快乐,因为王威他根本就满足不了我!我的下身里,除了初开苞那几天还有点紧外,后来弄进去我感觉又细又短又小,说得夸张点,简直都感觉不到有东西插在我的下身里,一点都不过瘾。我一直疑惑,难道男人的东西都是这么大的吗?
要真的都是这么大,那就是我的毛病了。」三姨脸红红地问:「姐,今天小妹问你一个不该问的问题,你给我说实话,姐夫的有多大?」
「他的什么有多大?你指的是什么?」妈妈故意逗三姨妈。
「去你的二姐,你说我指的是什么?还会是什么?就是姐夫的**嘛!明知故问!不怀好意!」三姨有点不好意思。
「你是让我说实话呢,还是说假话?」妈故意迟疑着。
「当然是让你说实话了!我让你说假话干什么?真是的!」三姨有点不高兴了。
「姐怕说出来对你的打击太大,那好,姐就给你说实话。你姐夫的**有七寸多长,有这么粗、这么大。」说着,妈伸手给三姨比划着。
「真的?世上真的有这么大的东西?你不是在骗我吧?」三姨吃惊地问。
「我骗你干什么?不信你可以去问大姐嘛!」
「那不是比王威的大两倍还要多吗?那么大的东西弄进去,能受得了吗?你和大姐感觉怎么样?」三姨妈好奇地问。
「怎么会受不了?我们感觉都要美死了。你不知道,男人的**可是越大越好,越大弄起来才会越过瘾。刚才你不是也说妹夫的**太小,你感觉一点也不过瘾吗?要是换个大的你就不会说不过瘾了!」
「去你的二姐,天生的东西怎么换呀?!别开玩笑了。接着刚才的话题,姐姐你说我们夫妻俩问题是出在谁身上?」
「这种事不能光看东西大小,虽然妹夫的东西小,可是如果他能持久,你不同样能得到满足吗?」
「如果真像你说的,那倒也好了。这次我先问你,姐夫当年和你们玩,每次能弄多长时间?」三姨好像不好意思说出姨夫的「水平」,看来他的水平可能真的很低。
「不一定,如果我或大姐一个人陪他,每次也就是一个多钟头;如果我们两人一起来,他能支援两个小时多一点儿。妹夫呢?他也差不多吧?」妈故意这样问。
「什么差不多呀,他能有姐夫的一半就好了!每次弄进去,不到十分钟,人家的**刚刚起来,他就不行了,一泄如注,弄得人家难过死了,他却软得不能再软了,真气人!你说我和他在一起有什么意思?有什么快乐?」
「那你怎么不生个孩子呢?有个孩子分心就好了 「唉!我也想生呀,可是他也得有那个能力才行呀!你难道不知道吗?因为我婚后一直不育,咱父亲生前曾给我们夫妻俩仔细检查过,原来王威他因为先天不足,所以**短小,才会性能力低下,而且因精子活力不足,所以终生不会生育,不过父亲顾及他的?面,没有给他直说,只说我俩不易怀孕。这些年他药没少吃,也没什么成效,我也不忍心打击他自尊,所以也没给他泼冷水,他也算心中一直还存着一丝希望。」
「小妹,这些年真苦了你,你比我和大姐还苦!真没想到妹夫这么不济事!
这么看来,我们还算幸福的。因为虽然我只和你姐夫共同生活了四、五年,可这四、五年里,也算是夫妻恩爱,更重要的是,他能满足我们俩,能把我们俩弄得舒舒服服的。你不知道,那种滋味直美死了……」
说着,妈妈绘声绘色地给三姨讲述了那种令人神魂颠倒、欲仙欲死的美妙享受,不光三姨听得入神,连我都被吸引住了,那刚才因惊吓而变软的**又**了。我将大**从门缝中向妈妈扬了扬,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真不知道人世间还有这么美妙的滋味,不知道人世间还有这么能干的男人,早知道……」说到这儿,三姨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早知道什么?是不是早知道你就和我俩一起嫁给你姐夫了?」
「不错,我真后悔,后悔当初不听你们的劝告,被他的外表所迷惑,被他的疯狂进攻所打动,不顾一切嫁给了他,落入这无边苦海,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呀……」三姨伏在妈妈怀中悲伤地哭了起来。
「小妹,你怎么不找个相好的呀?刚才我说让你换个大的,你说我开玩笑,其实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让妹夫的**换个大的。我也知道,那是天生的东西没法换,我是想让你换个人弄,换个长有大**的人,那不是换个大的了吗?」
妈妈看着我,一手抚着三姨的头,另一只手指指三姨,又指指我,意思是问我想不想和三姨好。
现在我完全明白妈妈为什么要把三姨留下来、为什么要说自己想男人了等举动的用意了,她一定已经听姨妈说过三姨夫妻生活不和谐的真相,想让我帮三姨解决性饥饿,所以才会把三姨的话题往这方面引。真谢谢我的好妈妈,我高兴得不知该怎么表达,忙向妈妈作揖相谢,又握着大**用力晃了晃,意思是大**等着呢!妈妈脸上现出善意的嘲弄神色,对着我撇了撇嘴。
因为三姨头伏在妈妈的怀中,所以看不到我们俩这番无言的对话,她回答着妈妈的问话:「你说到哪儿去了?姐,他虽然无能,不能满足我,可毕竟是我的丈夫呀!他那么爱我,我也爱他,要不然就不会嫁给他了,你叫我怎么忍心对不起他?」
「你并没有对不起他呀,虽然他爱你,你也爱他,可是毕竟他不能满足你,他尽不到做丈夫的义务,那不是他对不起你吗?既然他先对不起你,你再找个相好的,就算是对不起他,也不过是两下扯平,他也没有吃亏。再说他也没有权力剥夺你得到快乐的自由,你找个相好的,只要不是永远背叛他、离他而去就行,这样你自己也享受了,他办不到的事有人替他办,有人帮他尽做丈夫的义务,不是两全其美吗?你又何必背着这沈重的精神枷锁折磨自己呢?都什么年代了,还这么封建!」妈妈轻声开导着三姨妈。
「这样行吗?不大好吧!二姐,小妹不瞒你,其实我也想,不过就是解不开心结……」三姨妈有点心动了,但还是迟疑不决。
「当然行了,更重要的是,如果你能怀上孩子,不是更好吗?你既享受了,又有了孩子,有了精神上的依靠和寄托,他也不劳而获,有了「自己」的后代,了却他最大的心愿,他不知要多?感谢你呢!退一步讲,就算他知道这孩子不是他的,他也不会怪你,也会默认这件事的。」妈层层分析,循循善诱。妈这样费尽苦心,全是为了我,等事成之后,我一定要好好「谢谢」她。
「你说的倒也有理,可你让我去哪里找相好的?既偷人,要坏一回名节,就要偷一个好的,别名节也毁了,却遇上个和他差不多的,那不是腥没偷到反落一身臊?」三姨倒也明白事理,抓住了要害。
「那你想要个什么样的?只要你说出来,二姐一定能帮你找到 !」
「你就那么肯定?你要能找到,怎么不先替自己找个好的?」
「你别管那么多,先说说你想要什么样的男人?」
「我想要个像姐夫那样的男人,你能找到吗?听你说姐夫的东西那么大,又那么厉害、那么能弄,我真想让他弄一回,尝尝大的是什么滋味,尝尝被弄上一个钟头是什么滋味。怎么样,你能找到吗?」
「像你姐夫那样的男人嘛……」妈说到这儿,故意停了下来。
「怎么样,有没有?」三姨追问着,听起来很急切的样子。
「这倒没有!」妈妈故意逗她。
「我就知道你是骗我的。」三姨失望地说,看样子她已被妈妈挑起了欲火,急不可待了。
「一模一样的没有,可是有比他更厉害的!」妈妈亮出了底牌。
「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呢!」三姨不相信。
「真的,有一个人的东西比他的还要大,有八寸出头,比他的还粗,比他还能弄呢!」
「我才不听你骗我呢,再不上你的当了!」
「你别不相信,现在我就能把他叫来,你可作好思想准备,别到时被大家伙儿吓一跳。」妈妈认真地说。
「真的吗?他是谁呀?」三姨看妈的样子不像骗她,有点相信了。
「你先别管,我先问你,是不是不管他是谁,只要我没有骗你,他真的有那么大的大**、又那么厉害那么能弄,你就让他弄?不管是谁?」妈妈反问她,特别强调不管是谁,妈是怕她一听是我,不好意思。
「当然了,不管是谁我都让他弄!行了,二姐,你就别吊我的胃口了,说实话,你说他那么厉害,听得我都欲火高涨,都有点等不及了,我已经……」说到这里,她压低了声音,红着脸伏在妈妈的耳朵边小声说了句什么,因声音太低,我没有听到。
正着急时,我的好妈妈明白我的心意,瞟了我一眼,主动帮我解开了谜团:「真的?你真的流水了?让我摸摸看!」说着,她的一只手已经伸进了三姨妈的裙子里,在三姨妈的裆部摸了一把,然后缩回手,故意举起来让我也能看到她手上的三姨妈的**的湿?,兴奋地说?「小妹,你这么快就流水了,说明你的**并不难达到,看来你们夫妻俩的问题真的是出在妹夫身上,你真的该找个人帮你解决问题!」
「好姐姐,你就别说那么多了,快告诉我你说的那个人是谁!」看来经过她们姐妹俩这阵子对**、作爱的交流以及对男人的**的探讨,三姨妈的**已经被勾起来了,已经急不可耐了。
「我说出来你可别吃惊,就是宝贝儿!」
「真的?你不是开玩笑吧?你怎么知道他的东西有多大?」三姨吃惊地问。
「我说出来你可别笑话我们,实话告诉你,我和大姐都已和宝贝儿弄过那事了。你不知道,他人虽不大,东西可真不小,比他爸爸的还要大,有八寸多长,像鸡蛋般粗,**的这么大一条,吓死人了,弄进去舒服死了。而且他还是个纯阳体,能泄而不倒,弄上一夜都没问题!那滋味,比你姐夫弄得还要美得多!
每次都把我们弄得美上了天。怎么样,要不要我现在就把他叫来,你们玩玩?」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极力劝我找相好的,又向我极力推荐,原来是替自己儿子拉皮条呀!天下哪有这样的妈妈?不过,他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当然了,不信你去问问大姐,这种事我骗你干什么?他要没有那么厉害,我敢向你推荐吗?他要没有那么厉害,能把他亲妈、大姨妈、亲姑姑、三个亲舅妈、两个亲姐姐、一个亲妹妹打发得舒舒服服、服服贴贴吗?」妈妈替我炫耀着我的本事。
「真的吗?这么说不光你和大姐,他姑姑、三个舅妈,还有彩云她们姐妹三个都和他弄过了?这么说他是真的好厉害呀 !我真的好想……」三姨说到这儿,欲言又止。
「想怎样?是不是想尝尝他的大**的滋味?你不怕他是你的亲外甥?」
「不错,说实话,我是想尝尝,虽说他是我的亲外甥,但连你这亲妈都尝过了,我这个姨妈又有什么好怕的?!还有大姐,不是也尝过了吗?!她不也是宝贝儿的姨妈吗?还有他的亲姐姐、亲妹妹都尝过了,我怕什么?有你们这两个好姐姐带头,我也就什么都不怕了,什么都想开了,人生得意须尽欢嘛!我真的好想尝尝大**的滋味、尝尝被弄上一夜的滋味。正好这几天是我的怀孕高峰期,如果能让他给我蓝田种玉,那也算了却了我们夫妻的一桩心事。」三姨说出了心里话。
「那好,你等着,我保证宝贝儿马上就会出现在你面前!我先提醒你,可别被他的大**给吓倒呀!尽情享受吧,我的好妹妹!会把你美死的,到时候可别忘了姐姐我呀,要知道,我也已经??」说着,妈妈红着脸拉着三姨妈的手伸到自己的裆部摸了一下,又给我丢了个意味深长的眼色,掩上门出去了。
看来她也已经流水了,等一会儿弄完三姨妈后我一定要好好地弄弄妈,补偿补偿她,一来表达我对她帮我得到三姨妈的谢意,二来免得让她辛苦半天?我和三姨妈牵上线,让我们欲仙欲死,而她自己却要忍受欲火的煎熬。
三姨妈因为没经过这种事,六神无主地侧坐在床上等待着。我悄悄地从浴室中走出来,蹑手蹑脚地走到她身后,双手伸过去掩住了她眼睛,她吓了一跳,惊问:「是谁?快放手!」说着,伸手去拉我的手,我用力捂着她的眼,同时挺着下身那坚硬的东西在她屁股上顶着,她不知是什么东西,伸手去摸,一摸之下,大吃一惊。
我也放开了捂着她眼的手,抱着她的头说:「好三姨,是我,是宝贝儿来陪你了,你喜欢宝贝儿吗?」
「宝贝儿,你怎么进来的?姨妈怎么没有看到?」她大惑不解。
「我本来就在房中,刚才你进来时不是还问妈妈是不是房中藏有人吗?我就藏在浴室中!你们刚才的话我都听到了,可怜的三姨妈,你真不幸,今天让宝贝儿好好陪陪你,让你好好过过瘾。你看,我的**还合你的心意吧?」
说着,我拉着她的手去摸我的大**,她倒也毫不客气地一把抓住了,玩弄着、赞叹着:「真的这么大,没想到真的有这么大的**,真吓人!宝贝儿,你怎么长了个这么大的大**?三姨的穴小小的,怎么能容得下这么粗的大**?
这要弄进去,还不把姨妈的小弄得稀巴烂?还这么长,这不是要把三姨的肚子弄透?真不知道你妈和你大姨妈、还有彩云她们姐妹三个是怎么让你弄的!」
「我的**大吗?你没见过这么大的**吗?」我故意逗她。
「大,实在是太大了,三姨哪里见过这么大的大**?说实话,比你姨父的大多了,比他的两倍还要粗得多、还要长得多。好宝贝儿,你就别逗三姨了,难道刚才三姨对你妈说的话你没听到吗?三姨也不怕你笑话,除了你姨夫的那东西外,我哪里见过别人的**?更不要说这么大的了!你是三姨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你这根**是三姨一生中所见到的第二根**,而那第一根,和你这一根一比,简直就不能算是男人的**,只能算是小孩子的玩意儿罢了!所以应该说你这根**才是三姨一生中所见到的第一根也是唯一的一根真正意义上的男人的**!所以你也才是三姨生命中的第一个也是唯一的男人!」三姨风情万种地说。
「姨妈,今天它是你的了,你就尽情享受吧!你不知道,它不但大,而且还很能干呢!它的能力比它的外表还要厉害!如果你刚才说姨夫的话都是真的,那么我的**的外表只比姨夫的大两倍多,而能力却是他的十几倍乃至二十几倍,甚至无限多倍!因为你外甥我能泄而不倒,一次接一次地弄,弄上一整夜都没问题!」我眩耀着我的性能力,同时抱住了三姨妈,温柔地吻起她来。
三姨妈也温柔地回吻着我,她此时热情如火,双手紧抱着我的脖颈,将柔舌伸进我的口中纠缠着我的舌头,我们热烈地接起吻来。
经过一阵热烈的长吻后,我轻柔地低声道:「三姨妈,你不热吗?我都没穿衣服,让我把你的衣服也脱了,凉爽一下,好不好?」
「好,这还用问吗?三姨妈早就想让你脱了!」
我听到三姨妈这么说,知道她已经控制不住了,所以才会这么说,我如奉玉旨,温柔地帮她脱去了外面的衣裙,三姨妈倒也自觉,自动地将奶罩解开,我将她的奶罩褪掉,又脱去她的小裤头,三姨妈这下已经全身**了 她的身材丰满,肉感十足,圆圆的脸蛋、弯弯的细眉,樱桃似的小嘴,鲜红透亮,又点缀了两排白玉般的小牙,显示贵族人家的高贵雅丽,风姿万千;皮肤雪白娇艳,柔细光滑,**高耸丰美,和她的两位姐姐、我的两位妈妈的那两对**一样丰满、一样挺立、一样娇嫩、一样美丽……
后记
天遂人愿,经过我这几天的「辛勤耕种」,舅妈和二舅妈真的被我弄大了肚子,十月怀胎,在同一天都生了个儿子,很可能就是这个晚上同时怀上的,要不怎么会同一天分娩?
不光她们,小杏和三舅妈的丫头春玲也都在这十天里怀上我的孩子,不过她俩生的都是女儿,至于骚俊环,不知怎么这么巧,每次和我弄都赶不上趟,每次都是把她弄得大泄特泄时我还不到shè精的地步,所以从来没有在她的骚bi中射过精。而三舅妈因为当妓女时被老鸨用药弄坏了身子,所以不能生育。
她们几个在生育时,已经因时势的变化而迁到了台湾。知道底细的佣人都留在了大陆,只有被我**过的主仆六人,才去了台湾。
到了那里,没人认识她们,对外只说她们怀的孩子是丈夫的遗腹子,没有引起什么风波。
后来,骚俊环因受不了欲火的煎熬,沦落风尘,而剩下的五个女人就带着我的四个孩子,相依为命的生活在一起。因我家和她们都隐姓埋名,所以到台湾后就失去了联络。
不知是上天注定,还是我们父女的缘份,我和小杏给我生的女儿雪莉(小名宝宝)、春玲给我生的女儿雪芬(小名贝贝),在不知道对方身份的情况下都发生了性关系。
正因为和这对姊妹花的性关系,我才会和她们的母亲及我的两个儿子相遇,而我的两个儿子思平和念平(因为他们的母亲思念我,所以才会给他们起这两个名字,而两个女儿的小名联起来就是我的小名:宝贝)真是我的好儿子,不但遗传了我的长相、气质,还遗传了我的傲视天下的大**;虽没我的大,也已经与众不同了。
更要命的是遗传了我的思想、我的灵魂,他们都已经步我的后尘,接了我的班,和我一样,也替父亲尽起了做丈夫的责任,和他们的五个母亲成了性伴侣,他们「**」比我更早,十五岁就开始了。
后来他们继接收了母亲们之后,他们的那两个妹妹,也让他们从我手中接收了。
他们和我家一样,每天晚上都上演着母子爱、兄妹恋。
我也时不时的去和他们合作,上演三男七女的大联欢:父子同**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可能是父亲的妻子、儿子的母亲;也可能是父亲的女儿、儿子的妹妹;兄弟同**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可能是他们共同的妹妹,也可能是他们其中一个的母亲。
母女同让一个人**,这个人可能是母亲的儿子、女儿的哥哥;也可能是母亲的丈夫、女儿的父亲。而所谓的丈夫、妻子也不是名媒正娶的,丈夫是外甥,妻子是舅妈,真是既**又甜蜜。
思平和念平兄弟两人,我也没有让他们认祖归宗,知道自己有儿子,能替我们张家传宗接代也就是了。何况我的儿子也不止他们两个,而我的家中只能有我这独一无二的男人,我的母亲、姐妹、女儿们都不希望、也不能容忍有第二个男人闯进她们的世界。所以我的儿子们只好都随他们的母亲们生活了。
至于我家中嫡亲的三个女儿,每人都替我生下的一共三个不知该算是儿子、还是该算是孙子的「孙儿」,则另当别论。因为是从她们自己的**中生出来的亲骨肉,而且刚好能在我老年之后长大成人,接过我的班,继继「照顾」我的那三个不知该算是他们的妈妈、还是该算是她们的姐姐的好女儿,以免让她们「守寡」,才能容忍他们在我家中生活。
而且他们长大成人可以和他们的母亲或姐姐们叼閪时,我还不到六十岁,性能力仍然厉害异常,就每天和他们一起与我的三个妻子(我的姐妹、他们的外祖母)、三个情人(我的女儿、他们的母亲或姐姐)一起叼閪,传授他们性经验,以便将来更能满足他们的三个姐姐或妈妈。这些都是后话,有缘再见吧。
【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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