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世独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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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训练课，开始是ai教练对每个人做了一系列身体测试，结合机器扫描出来的结果，从而给每个人制定了一套锻炼计划。而李维的锻炼计划则出人意料的简单：每天跑两次一万米，做两次广播体操。因为李维的身体已经“锻炼”的很不错了，而主要是保持身体素质和精神方面的修炼就好。李维在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强化过，不锻炼也不会导致身体素质落后之后，他已经在心里打算自作主张改为精神修炼了。
等到计划制定结束，已经接近十一点了。ai教练把所有新人叫到了一起：“我在开始就已经说过，我们进行的身体锻炼是为了对自己异能更好的掌控。身体是异能的基础，不是异能的全部，我们这两次课程中没有加入异能锻炼，是因为时间暂时还来不及。以后身体锻炼的事情，我就不再强调，你们自己做就好。今天制定锻炼计划的时间，就是以后进行异能锤炼的时间——只有对异能有计划地多使用，才能拥有对异能更好的掌控能力。”
“当然，现在就锤炼你们的异能也没什么用，这是一项有计划的日常活动，一次两次出不了什么效果的。而现在要做的，就是训练课程中除了异能掌控之外的另外一个环节：实战演练。”
“这只是结合异能进行的初步实战演练，你们现在异能还比较弱，结合异能定制装备有点浪费，而且生死相搏需要的vr（虚拟现实，virtual reality）设备也不是能够随便开的，所以我们就先来培养一下你们的战斗意识。下面我们会选择一些老生对你们进行实战指导。”
说到这里，ai教练似乎不想继续做解释，分出一个身影准备去喊老生了，同样是新生的王珏问道：“教练，请问实战中有什么注意事项吗？”
ai教练回答：“对你们的限制只有一条不准使用装备。我看你们也没带什么外带装备，所以我认为没必要告诉你们。”这种思维是ai的思考回路决定的。
另一个新生薛斌问道：“那对老生呢？能说一下吗？”
ai教练迟疑了一两秒，好像是咨询了上级ai之后才回答：“可以。对老生来说，不准使用装备，不准故意攻击新生要害，不准用克制类异能尝试摧毁新生异能，不准故意羞辱新生。”
“就这么多？”韩子真抱着手臂：“那么说垃圾话玩心理战呢？”
说垃圾话玩心理战干扰对方这个古老的心理战术已经有最少五百年的历史了，为此被干扰了发挥的人多得是。在20世纪和21世纪的比赛中，一般都对这种战术进行了禁止。
ai教练的表情古井无波：“没有限制，毕竟你别指望你的敌人会对你多客气。但是实际上去使用的也不多，因为激素和内分泌原因，这种技巧很难干扰到异能者的发挥，所以擅长这一招的你们可以放心，但是同时别做太好的期望。不过我需要提醒你们一句，禁止暴露他人隐私和禁止恶意诽谤他人的法律和校规在这里还是生效的，如果你在玩心理战的时候违反了其他法律和校规，那么你们不会因为场合而享受任何惩罚减免。”
几个人都表示了没有问题之后，ai教练的另一个影子领着八个老生走了下来，李维注意到刚好是五男三女，和新生的人数和性别比例完全一样，而杨宏业也在其中。
ai教练解释了一句：“因为实战中身体接触是难以避免的，为了避免其他问题，我们一般只会让同性别的人之间进行对战。对lgbt（lesbians女同性恋者，gays男同性恋者，bisexuals双性恋者，transgender跨性别者）之类的群体我们不做保护，所以有这类人也不用提出抗议了，没用。”
ai教练用异常平稳的声音说出了这个在常人看来有点难为情的概念，李维稍微有点不适应，他观察了一下其他人的看法：几个男生都和他一样稍微有点尴尬，莉莉脸色没有任何变化，其他两个女生脸有点红。
ai教练从近往远开始分配：“刘昕，你和吴莉莉一组。张宇，你和王珏一组。杨宏业，你和……”
杨宏业打断了ai教练的话：“教练，我想和李维同学一组。”
ai教练回答：“好的，那么杨宏业和李维一组。”听到ai教练的声音，杨宏业露出了一点混合嘲讽和畅快的神色，好像已经沉浸在了打败李维的幻想中。而李维则面无表情的淡定应对。
此时韩子真大声说道：“教练，您可能不知道杨宏业和李维有私仇！”
ai教练回答道：“我知道。早晨发生的一切我们都看到了，场馆里的所有事情都不可能逃过我们的眼睛。”
杨宏业面色如常，应该早都知道了这个事情，几个新生好奇的看着李维和杨宏业，莉莉的脸稍微有点红，但是她什么都没说，只是给了李维一个鼓励的微笑。本来面色如常的杨宏业看到这个情景，脸色又变得有点难看了。
韩子真则有点惊愕：“那您还让杨宏业和李维一组？”
ai教练面无表情地盯着韩子真的脸：“我们这是战斗异能培养中心，战斗异能，战斗，韩子真，你知道战斗两个字的意思吗？”
韩子真哑然，ai教练开口解释道：“如果这是科研异能培养中心，或者辅助类异能培养中心，那么这场纷争我们肯定是会开口阻止的，甚至在发生的时候都会警告两个人不要动手。因为这种情况下，出来的是科研类人员和后勤人员，是不需要面对战斗的，而且我们还会努力去保护他们。但是你们不一样，你们毕业后的生涯少不了纷争，这也是你们到时候拿着远高于科研类人员和后勤人员的报酬的代价。”
“所以我们一直是不禁止，甚至有点鼓励不过分的争斗的。当然，争斗的规模我们会控制好的，一定不会让过分的情况发生。真的出现可能导致伤残的攻击和恶意羞辱我们肯定会第一时间阻止的。五段以下的异能者在我们这里没有任何成功把别人打伤打死的可能。”ai教练说到这里，转身看了看杨宏业：“所以你也要注意，敢做过分的手段的话，我们一定会让你比被你羞辱的人更倒霉。”
杨宏业点点头：“明白，教练。”
韩子真还想再说点什么，李维拍了拍他的手臂，示意他安心，然后跟着ai教练的分配和其他七个人依次站成一排，互相之间保持三米所有的距离，八个老生则一起站到了八个新生对面。
李维对面是杨宏业，他的眼中有着毫不掩饰的愤怒和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