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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五想得没错,这个女人,就是萧伯年的崇拜者,是萧伯年忠实的粉丝。
那是在八年前,萧伯年还没退休,在大学任教的时候,这个叫李淑芬的女人还是个大学生,她最爱听萧伯年的人文美学课,本来她不是学这个专业的,但她把萧伯年的人文美学课当作选修课,每次都早早去占第一排位子,听完课,还要留下来问这问那,慢慢的,她从别的同学口中知道萧伯年丧偶多年,一直鳏寡,但这个萧教授又是个喜欢风月的人,和一些女学生及女老师,都有这样那样的暧昧传闻,据说他很擅长男女之术,很多女生和女老师只要与他有过关系的,都离不开他。
李淑芬做姑娘时候,并不像她名字那样的淑女,但还算芬芳,是个美人,追求她的男生很多,可她偏偏谁也看不上,就喜欢父辈型的男人,这也怪不得她,她父母离婚后,她从小跟父亲长大,受到父亲的关怀自然多过母爱,对年纪大的男人是情有独钟。而萧伯年是研究历史性文化的美学教授,出身富商家庭,受到祖父收藏字画影响,他从少年时期开始,就喜欢摆弄古董,并学了历史,成为一个研究历史性文化的美学专家,他本身又开朗活泼,知识渊博,倾倒了很多大学少女。一个是老树常发新枝,一个是初开的花朵,一来二去,两人各自喜欢上了对方,周末李淑芬常常到萧伯年家帮忙整理家务,萧伯年的儿子在美国读书,家里就他一人。
在一个阳春三月的周末,李淑芬像往常周末一样,穿上碎花连衣裙,一早的来到萧伯年家。而萧伯年也如往常一样,在书房鉴赏他收藏的那些春宫画,听到门铃声,他站起来走出书房去开门,也没把春宫画收好,他也不是有意的要引诱李淑芬,再说,他还不知道按门铃的人是她,一切都是巧合,纯熟偶然。萧伯年看那些春宫画,已经看得热血沸腾了,全身燥热难耐,像吃了春药似的,当他开门看见李淑芬青春曼妙的身姿站在面前的时候,脑袋里仿佛出现的是春宫画里那些女人的,他把李淑芬让进屋子,把门关上后,返身从背后抱住了李淑芬。
“小李,我喜欢你!”萧伯年在李淑芬身后,把嘴凑近她耳根说,说完,开始亲吻起她的耳后脖颈。
李淑芬进门正准备换拖鞋,突然被萧伯年从身后抱住,心里一阵惊喜,这是她早就期盼的,因为自己是女儿身,不好直白的说,现在,这个男人终于向自己下手了,她当然高兴,听到他说喜欢自己,她闭上了眼睛,等待他进一步的对自己侵犯。
让李淑芬万万没想到的是,萧伯年根本不像个老人,似乎他比年轻人还有体力,他只轻轻一抱,就把自己抱起,轻盈的走进他的书房,把她放坐在书桌上。她看到了摆放在书桌上的一本打开的画册,上面画的是古代男女交媾的场景,她在萧伯年撩起她裙子,伸手摸向她大腿根的时候,竟然问出话来:“萧教授,这些是你收藏的画吗?”
萧伯年的手已经到了她内裤边缘,听到她这么问,用眼睛看了一眼书桌上的画,回答说:“是啊,这是清代的春宫画,是一个叫陶仕杰的书生画的,据说,他是在到京赶考时,逛青楼的时候,与一个青楼女子相爱了,两人在镜子前边做边画的,你看,画中的男人是不是在朝前面看着什么似的。”萧伯年说完,腾出一只手,给李淑芬翻着画页,另一只手却没闲着,仍然坚持伸到她大腿根,手指拉开她的内裤侧边,让指头探进了里面,在肉缝上摸玩起来。
“果然如你所说,画中男人似乎在看着前面什么东西,真有意思。”李淑芬在观看的同时,自己已经被萧伯年的手指摸得有些娇喘,浑身酥软。
“有意思吧,这只是我收藏的一件藏品而已,要是你有兴趣,以后可以看到我收藏的很多类似书画。”萧伯年手指感觉出李淑芬下面已经开始泛滥了,知道火候差不多的时候,开始把她的连衣裙解开,然后不慌不忙的边亲吻她边把她内衣内裤全脱了,开始用手和嘴爱抚起这个可心的女学生 。
萧伯年可不是一般的男人,他深谙此道,早年就学着书画上练习房中术,懂得采阴补阳术,他先把舌头伸进李淑芬口腔中,在她舌下舔吸,尽量把她生出的津液吸食进自己口中,同时也挑逗起李淑芬无尽的,这样吸食一会,他又把口挪向李淑芬胸前饱满的粉红蓓蕾上,他知道这个女学生还是个处女,用忽轻忽重的吸食方法,在她两边蓓蕾上不停的吸食,这样有助于把女人身体的血气吸食进自己的身体里,同时还可以给予女人最刺激的兴奋,如此来回左右的吸食一会后,他把李淑芬放平躺在书桌上,分开她的双腿,自己跪在地毯上,把头凑近她冒着晶亮的液体缝隙上,用舌舔吸那些流出的‘蜂蜜’,男人常常吸食这些液体,可以达到以阴补阳的效果,同时也能给予女人比高氵朝还要快感的享受。萧伯年能保持青春不老,除了活泼开朗外,与他这个爱好也有相当的关系,心态好加合理的调补,使他至今充满了活力。
李淑芬可是第一次,这是她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全身,也是第一次如此的被一个男人伺弄,她那早已经骚动不安的**,终于在此时得到了满足,她很大方,也很舒服的接受着这个房事老手的洗礼。当她的生命之门被萧伯年撬开的那一刻,她已经被这个男人征服了,她相信那些关于他的传闻不是假的,他确实可称得上是这方面的教授专家。
就这样,李淑芬成了萧伯年的女人,大学毕业后,在萧伯年的帮助下,她留在了北京,在大学任教。去年,她把工作也辞了,专心与萧伯年一起研究起古代性文化,他到哪里,她就跟着到哪里,出双入对,双宿双飞,过上神仙也羡慕的日子。
在王老五走后,萧伯年和李淑芬回到那套蜜月套房里,李淑芬迫不及待的抹光衣服,躺进鸳鸯澡盆里泡澡,萧伯年却给他说的那个叫杨汉权的瓷器古董专家打电话,约他明天到宾馆来看合欢佛。放下电话,他也脱光衣服,尽管已经快七十的人,可他的身上却没老年斑,虽然肌肉已经松弛,皮肤也有了很多的皱褶,可他没有油肚,隐约还可以看到腹肌,可见平时保养和锻炼的功效,尤其是他那还能像年轻人一样挺立的命根,要是光看这个,会让人误以为是个年轻后生呢。他笑呵呵的走进浴室,给躺在浴池里的李淑芬说:“这个王先生,肯定不是一般的人,大气,和我年轻时候很相象,我喜欢这个人。”说完,跨步进到浴缸里,在李淑芬对面躺下。
李淑芬伸腿用脚趾磨蹭着萧伯年的下身,有些媚笑说:“看到这个王先生,我就想,你要是再年轻三十岁,恐怕我早被你给整得上了天见你前妻去啦。”
“淑芬,你不会是看上了他吧?”萧伯年仍然笑呵呵的,手摸着老婆伸过来的小腿说。
“看上了也没办法呀,难道我还能在你眼皮底下偷嘴不成。”李淑芬也嬉笑着回答。
“和你相好的那些男人,我不是都认识嘛,你要真看上他,就尽管的去做,我现在年纪越来越大了,真是委屈你这么好的身子,只是他不一定看上你,你没看出来吗,吃饭时候进来的那个女孩,她看王先生的眼神,不是亲兄妹那么简单,他们肯定有特殊的关系,那可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啊,要是西施还活着,也难以与她一比,她的美貌,可不是漂亮女人的媚,而是天生的纯真,内心和外表一个样的美,恐怕这个世界上配得上她的,没几个男人。”萧伯年说到了郝冬梅,想着她,自己的命根很争气的翘了起来,他用手轻轻的抚弄着,微微闭上了双眼。
“伯年,你还是那个德行,见到美丽的女子,就会胡思乱想,看来你是厌倦我了,我已经不能勾起你的了,只有你的那些春宫画和年轻貌美的女人,才能唤起你的野火。你都很久没沾我的身体了,今夜你终于又雄风再起,咱们就在这里好好享受一次吧。”李淑芬说着话,已经朝萧伯年身边滑了过来。
萧伯年还是没睁开眼睛,任凭李淑芬自己动作,当他感觉已经进入到她身体里时,才睁开眼睛,双手摸向她胸前两个肉球揉搓,嘴上却说:“你跟我七八年了,还真是难为了你,我已是快要落山的太阳,而你还是日头正高的年纪,要是你真有喜欢的男人,就去寻找你以后的幸福吧,我不会阻拦你的,我已经很满足了,这一生,有过无数的女人,而你能陪我走到现在,已经算是很难得了,我那些字画和遗产,都留给你,儿子在国外蛮好的,他不在乎我这点家当。这次回去,我马上找律师把遗嘱立了,算是报答你这些年来对我的恩情吧。”萧伯年说着,流了两滴老泪下来。
李淑芬也听得泪流满面,她确实很爱这个老男人,尽管自己在外面也有几个男人,可每个相好的男人,她都很老实的给萧伯年说,那都只是为了满足的身体,没有对别的男人产生过感情,而萧伯年也很理解她,从没干涉过她的私生活:“伯年,杨振宁比你还年纪大,人家不也找了个小他很多的学生做老婆吗,你和他比,可强多了,最起码你现在还能做正常的夫妻之事 。你不要这么说,我永远都和你在一起,不会再把自己的感情给别的男人了,除非你赶我走。”她的这种恋父情节,也可算得上是一种精神病,毕竟在这个社会像她这样的很少,只要是少数的,都被社会归为有病的异类,尽管每个人都或多或少有些毛病,可大部分人还是把不入群的,或者是做出难以理解事情的人说成是有病,这就是社会不可能和谐的根源,因为人是动物,再怎么高级,也是脱离不了动物本性,强弱分明。
萧伯年不再说话,又闭上眼睛,认真给予身上这个女人最美好的回报。
王老五回到家中,冲了个凉水澡,到书房拿出合欢佛来,看到它们,他心里想起寒冰的音容笑貌,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是不是真的把自己忘记了呢?要是合欢佛真的是古代的东西,那么它可是价值连城,必须要找到寒冰,把合欢佛还回给她。王老五睹物思人,手轻轻的抚摸着躺在盒子里的合欢佛,心中心潮起伏,倍感寂寞和孤独。
此时,他不仅仅想到寒冰,还想到了江雪、蒋晓芊和杨汇音。他把珍藏着几个女人留给他信物的一个盒子也拿出来,这里面有江雪十几年前,在大学时送的派克钢笔,他拿起钢笔,手指抚摸着都快掉光的镀金表面,十几年来,只要是他想江雪了,就会把这支笔找出来摸玩,每次都让他想起江雪送他笔时的情景。现在钢笔还是那支钢笔,可人已经不在身边了,和她相处短暂日子里,是他最开心最充实的日子,此时,和江雪相处的每个日夜,他都能清晰的记得,记得她的笑,她的哭,她的每寸完美的肌肤,记得她在自己身下的快乐呻吟声和她近乎疯狂般的带给自己的快乐,记得......
“唉!你过得好吗?知不知道我多想你?”王老五深深地叹了口气,把钢笔放到嘴唇边吻着说,似乎这笔就是江雪温暖的身体,他多希望此时江雪就在自己的身边啊。
王老五把钢笔放回笔盒里,然后拿过蒋晓芊死前留给自己的楠木盒子,他先用一块红绸布轻轻的、很小心的擦着,尽管上面一丝灰尘也没有,可他还是很仔细的擦拭,他几乎三天两头都要擦拭一遍。
“晓芊妹妹,知道我的孤独吗?”王老五像在和一个活人说话,双手指抚摸着楠木盒子,然后很小心的打开盖子,里面的青丝依旧,录音带也在,看到这些,王老五的泪花盈满了眼眶:“对不起!我到现在还不能把你的头发还给你。晓芊妹妹,她们都走了,离开了我,我答应过你的,在我结婚前一夜,要把你的头发还给你,可是,她们都不要我。”王老五说到动情处,再也忍不住,眼泪哗哗的流淌下来,哽咽着继续说:“还记得寒冰吗?她也走了,到了国外,是为了躲避我才走的,是我伤害了她,是我对不起她,都是我的错。”王老五用手抓了张桌子上的纸巾,用它擦了擦眼泪和鼻涕:“我怎么像个女人一样,这么容易哭呀,让你看笑话了吧?”
王老五自嘲的笑了笑,不再哭泣,他拿起蒋晓芊的头发,在嘴唇上吻了一下,然后放回盒子里,盖上楠木盒盖。他站起来,从香烟盒里抽出一支香烟,用司马文晴送的打火机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走到窗前,往窗外看,外面小区里的路灯,在夜色下,像萤火虫一样静静的发着光亮。
这个时候,手机忽然响起,他走回书桌边,拿起手机一看,是一个似曾相识的号码,因为与一般的电话号码不同,可他一时想不起来是谁的电话。
“你好!”王老五把手机放在耳边说。
电话那头一个女人咯咯的笑了起来:“这么快就不记得我的电话了?我是萧薇,你不会忘了我吧?”
王老五一听她的笑声,早想起是萧薇来,也笑着说:“是你呀,我没把电话存在手机上,正想着是谁的电话呢。你到家了吗?”
“是啊,今天中午到的,很麻烦,还到香港转机,一个中华民族,竟然还不能自由来去,人家欧洲几个国家都可以自由来去了。”萧薇在电话那边抱怨着旅途的麻烦。
“怎么还不休息呢?累了吧?”王老五关心的问。
“给你报个平安后马上休息。”萧薇说。
“你先生很高兴你回去吧?”王老五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问出这么一句来。
“他还没回家呢,只是派了司机去机场接我,听司机说,正在开一个重要会议。”萧薇淡淡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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