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美天下(乱世佳丽)

第十八卷:风云变幻 第02章 五湖堂之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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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湖堂在武林中一直都是正派,从事的是正正当当的生意,五湖堂弟子在汴京有公开的商业活动,张融雪很早就得到赵佶想抓自己,派兵攻打五湖堂的情报,她当天就拜访青教潭州分舵香主,请他将自己的求援信送给青教代教主纯子,向纯子求救。
纯子紧急召集教中高层,商讨对策。大家就官兵征讨五湖堂,下一个目标将是青教达成共识,一致通过了纯子的提议,决定全力援助五湖堂。因为救五湖堂等于救自己。纯子对救援五湖堂这么热心,还因为她知道张融雪与扬武相爱,不想看到扬武为失去张融雪而伤心。总坛发兵三千,由陆路至宜宾,再航行至重庆与在重庆集结的一万二千教众会合,而后顺流而下。这支青教援军由梅智任主将,曹涵英任副将,梅勇、梅剑心、梅剑林、李挺、高远、高剑杰、孟依然、关万山等都为领兵大将。官府打探到青教援军从重庆出发的消息,派出五万官兵在长江荆州段拦截。
青教援军与官兵发生激战,战斗持续了两个多时辰,官兵死伤两万,被俘一万,其余溃逃。而青教以一挡十的精锐之师亦折损二千。青教援军在荆州休整了一天,也无暇处置俘虏,只得将俘虏尽数释放。派出探子赴岳州打探军情。当天探子回报五湖堂刚刚击退“讨五联军”的第一轮进攻。高远、孟依然、关万山认为应先观望一阵子,等“讨五联军”消耗了五湖堂一部分实力后再发兵援救。梅智、曹涵英、梅勇、李挺则认为援军劳师远征,人数又与“讨五联军”相差很多倍,只有发动奇袭才能取胜。而现在援军未至目的地已与官兵发生遭遇战。要想达到出奇制胜的效果,建议一万部队开到距岳州百余里的容城,三千武士弃舟登陆,绕过洞庭湖至岳州以南,从“讨五联军”意想不到的南面发动奇袭,经过军事会议激烈的辩论,梅智的战略意图最终获得通过。
“讨五联军”腹背受敌也十分头疼,两面作战很可能两边都不能取胜,活生生的例子已经产生。只能集中力量先对付其中一面敌人,取胜之后再消灭另一面敌人。但这又面临一个问题,是集中力量进攻较强的敌人,分少量兵力防守较弱的敌人,还是防守较强的敌人,集中优势兵力歼灭较弱的敌人,再转而消灭较强的敌人?如果采用后一种作战方案,很可能会出现下面的情况:一、兵力被消耗了一部分,对于较强的敌人的绝对优势被打破;二、在主力进攻较弱之敌时,防守较强敌人的兵力可能不足,较强敌人变守为攻,主动出击,局面将难以预测。相比之下前一种作战主案较具吸引力,消灭了强的,还怕弱的吗?“讨五联军”最高统帅萧世显选择了前一种作战方案。
“讨五联军“分出五万兵力防守长江沿线,集中十万兵力猛攻五湖城。张融雪亲临城头指挥作战,度过了一连三个不眠之夜。
青教突袭部队由曹涵英指挥口,经今湖南澧县、常德、益阳、汨罗到达五湖城南以南约五十里的新墙河。突袭队在新墙河南岸的密林里休整了四个多时辰,子夜时分,突袭队借着月光迅速搭起一座浮桥,跨过新墙河,进抵五湖城南“讨五联军”的军营。“讨五联军”浑然不觉,直到青教突袭队纵火烧营,才从梦中惊醒。“讨五联军”不知敌人来了多少,更兼军营被烧,战马受惊后四散奔逃,更怀疑来敌是另一路青教援军,与水路援军水陆并进,惊惶之下阵容大乱。
扬武与百娇、兰薇、小娇三女赶到天星教鄂州分舵,鄂州分舵已是人去楼空,只留下几十名弟子保护李月容。扬武打听之下,才知官兵攻打五湖堂,便让百娇、兰薇、小娇、月容留下,自己火速赶往潭州,虽然“讨五联军”封锁了长江,但是难不倒扬武,扬武展开绝顶轻功,踏着江波越过长江天险。当扬武抵达青教潭州分舵时,潭州分舵已是人去楼空,只有几名老弱者留下看门。扬武打听完情况后便赶往新墙河,与曹涵英汇合。扬武在与曹涵英汇合后,曹涵英大喜过望,提出将领兵权交给扬武,扬武鉴于曹涵英以前当过御林军都统,统率过上万军队,比自己更懂军事,非但不肯接受兵权,反而充当曹涵英的保镖。
五湖堂守军发现情况有异,立即向张融雪汇报,张融雪心中生出一丝怀疑:难道扬武回来了?不然城外援军怎会势不可挡?亲临城南观看,发现“讨五联军”军营火光冲天,联军完全没有队形,于是当机立断,下令打开南门吊桥,率领南城四千守军杀出城。联军抵挡不了五湖堂与青教前后夹攻,三万大军全线溃逃。五湖堂、青教乘胜追击,一直追至联军东营。见东营联军已有准备,只好收兵回营。这一战联军被杀、烧死的不过六七千人而被自己人在混乱中践踏死的超过三千,联军死伤过万。张融雪对扬武的到来大喜过望,设宴款待扬武和青教援军,这天晚上终于睡了一个安稳觉。
翌日联军暂停对五湖堂的进攻,重新调整兵力部署。
青教突袭联军的第三天,联军进攻五湖堂的第八天,叶望春率领两万主力部队经襄阳、荆州,在容城(今监利)与青教援军主力会合。两教联军势如破竹,攻破“讨五联军”长江防线。当天下午来到五湖城城北,向“讨五联军”的主力,“北营”七万大军发起正面进攻。张融雪认为反攻的时机已到,率一半的兵力——约一万武士出城,联合青教突袭队,配合援军作战。“讨五联军”北营军抵挡不住,东、西两营军前来援救,仍然无法挽回劣势。混战进行不到半个时辰,梅剑风为保存实力率部出逃。“讨五联军”士气大受打击,到天黑时终因伤亡过大而全战溃逃。
两教一堂联军乘胜追敌,歼灭两万“讨五联军”张融雪恭迎两支援军入城,设宴向援军道谢。因为扬武可能的生母白素英没有来,叶望春不敢贸然与扬武父子相认。二十万“讨五联军”只乘下不到十万,退守到岳州以东三十里外。数日后天星教扬州分舵一万五千教众陆续抵达五湖城。两教一堂实力超过六万,张融雪准备与“讨五联军”作一决战。但叶望春主张不宜过分激怒朝廷,主张与官兵谈判。张融雪自忖以五湖堂之力斗不过官兵,只好同意叶望春的主张。遂遣使至“讨五联军”军营。丐帮先与五湖堂谈判。官兵统帅萧世显请求赵佶后,被委任为谈判全权代表。经过前后近一个月的谈判,五湖堂分别与丐帮和官兵达成以下和约:丐帮永远不将总舵迁回岳州,永不在岳州设立分舵。五湖堂永不在洛阳设立分堂。五湖堂一次性捐赠白银一百万两,用于丐帮在洛阳重建总舵。五湖堂与官府和约的内容是:官府就此收兵,承认五湖堂为合法的江湖帮会组织,取消此前作出的禁止五湖堂堂众在各地活动的禁令,五湖堂继续向官府纳税。
和约订立之后,官兵和丐帮帮众率先撤离岳州。青教、天星教援军也各自返回。在五湖堂一方获胜,和约缔结之前,扬武将百娇、兰薇、月容、小娇四女接来五湖堂,过起快乐的小日子。不过月容只许扬武亲她,坚守最后防线,要扬武明媒正娶才肯嫁给他。闲来无聊时扬武就教四女武功,其乐融融。张融雪见扬武又多了几个女人,心情很不好,何其美也觉得扬武好是好,但太过,不值得自己托付终身。所以扬武与张融雪和何其美的关系毫无进展。在这期间天星教、青教和五湖堂弟子练阵法,一刻也没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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