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丫头,我喜欢你。”
“我心里……好难受。”
丑丫头一不小心,用土里土气的家乡话说出心声,听着却让人份外怜悯!
我轻轻地把ji巴抽出一部门,俯下身去,吻去她脸上的泪水。
丑丫头一双大大的黑瞳仁,在薄薄的泪翳中定定狄泊着我,对视了一会儿,她又将眼光移开。
“你来吧。”丑丫头的语气俄然变得有些生硬。
“丑丫头,对不起。”她的冷淡让我一下子沮丧起来,连带着下面的家伙,也软掉了。我轻轻地翻下身来,一只手停在丑丫头高耸挺拔的酥胸上,捻了一会她的ru头,此外不敢再动,另一只手有力地搂住了她。
五分钟后,丑丫头好象俄然间醒悟過来,静静地推开我,翻身坐起来。我拉着她的手不放。
“你放开我。”
“不放。”
“许哥,你放开我。万一英子姐回来……”
“不放!”
丑丫头俄然骑到我的身上,垂头开始疯狂地吻我。
“丑丫头……”我下面再次硬了起来,但是放的位置不对,一直在丑丫头的yin唇边上滑来滑去,不得其门而入。
“我是不是……很贱?”
丑丫头的声音腻的像水,我傻了。
“你是处女阿,你怎么这么说呢。你不贱的。”
“……那是因为冯明不理我了。”
“你爱冯明吗?”
丑丫头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垂头想,继续亲我。
我闭上嘴,温柔地托住她的下颌,很想她告诉我一个答案,或者给我一个今天晚上反常荇为的解释。
“爱?”丑丫头拉开我的手,有点不耐烦,皱着鼻子做个鬼脸,“那是你们城里人说的。一个毕业后一份固定工作都没有找到過、还差点让老姐卖去做鸡的女孩子,可没功夫想这些事。”
“什么?!”
“……干吗这种表情?”丑丫头耻笑道。
“你说什么?”我还长短常震惊,“你老姐要把你卖去做鸡?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呀,你这种人,怎么会知道这些工作,我们那儿現在不都是这样,能把处女膜给老公、结完婚再出去卖的,就算是好女人了,我上高中时几乎稍为都雅点的女生,都给南芳的有钱人破了处了……县里所有的工场都关了门了,我们家里的地都让村里给卖光了,女的不做鸡,男的不出去打工,拿什么养家糊口?”
“……可是你老姐为什么要卖你?”
丑丫头无奈地叹口气,感喟里显出一种和她的春秋不相称的苍凉和深沉。
“我姐夫要和我好,她知道了,就要卖我。”
“你姐夫?”
她骑在我身上,偏着头,端详了我几眼:“真想听……归正你也得到我的处女身子了,你不急,我干吗着急。”说完,丑丫头浪意难掩,又羞意不胜,摸摸脸,又摸摸鼻子,很不好意思地笑笑,神情无比狄波哇伊。
俄然间,我们俩人好象同时听见大门口有一丝极轻微的金属碰撞声,丑丫头顿时警觉地坐了起来,一只手抄起衣服就往头上套。
我也很紧张,后悔急色攻心,真让英子撞见了,女人的心,可是说不准的,再说几乎什么也没做,这样被捉,亏死了!
两人尖着耳朵听了半天,门口却再也没有任何异动了。我和丑丫头还是不踏实,把衣服穿好。
两人把吃的工具拾掇完,又過了半个小时,英子才来了个电话。
在电话里她说,有几个大學的同學知道冯明已经康复的事,约他们今晚出去happy,可能要很晚才回来,让我不要等她了。
我感受我的克制功夫还是很好的,但不知怎么,英子还是对我的语气有些怀疑:“是不是做了什么错事了?怎么有些紧张阿?嘿嘿,是不是边上还有此外人呀?”她的笑声里好象藏着刀子。
“丑丫头在陪我呢,你要是不定心,就回来呗。”我淡淡地应道,却向丑丫头挤挤眼。
丑丫头大惊掉色,张惶狄泊着我。
“好阿,让她陪吧……我現在在ktv的包房里,身边只有冯明在陪着我……屁屁熊不要嫉妒哟!”英子的声音变得又轻又柔,柔腻不堪,布景躁声中音乐在封锁空间里的回响,证明了这一点。
身边虽然守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我的心里还是空空的。
“冯明?”
“他在给我按摩脚呢……我脚上好痒……”后面的话越说越低,近乎呢喃。
“英子!”
“你别装了,家门口停着车,家里面黑黑的,还有舞曲的声音,谁让你不乖了……今天你和丑丫头去工地吧……别讨厌,冯明……”她的娇嗔令我发生无数的暇想:那双穿着丝袜的小脚,如何被冯明的手揉搓把玩簸弄的呢?记着英子好象穿的是长筒丝袜,滑滑的,沿着那双修长结实的光洁玉腿,一下子就哦了摸到我老婆的大腿深处了……
我咽了一口唾沫,再看看丑丫头,听筒里传出的声音,听得她呆头呆脑的样子。
我正正表情:“你同學还没来?”
“……嘻嘻,和你说实话吧,我那是骗你的。是冯明把我拉走的,要不我就闯进去了。”
“我……我也是骗你的,我们没什么的,只是跳了个舞。”说完这话,我简单不敢看丑丫头。
丑丫头一把握住我裆内的家伙,狠狠捏了一下。
“……嘻嘻,假的……不管怎样,今天晚上,可能要发生点工作……你同意吗?要不你去公司?”
“那边只有一间房子,丑丫头睡阿。我把她送回工地,还得回家呢。”
“……别冯明……不要……”电话听筒那边的声音,是拼命压制住的喘息,過了一会儿,又是一阵微颤的娇吟,“……讨厌阿冯明!你再这样,我就不给你了……”
“不想要110分了?”电话那头,定是冯明凑近英子的耳边说来着,声音清晰而“恶毒”。
“阿……你怎么知道的?”
“哥和我说的,说你给我打的分有110分呢。”
“阿……你要我命吧……不……不在这儿,你哥还在听着呢!”
“哥,我想给嫂子110分。”
电话那边,顿时传来一记清脆的耳光:“去死!不要当着他说……”
然后,英子恨恨地对我说婉转娇嗔道:“你阿……你害死我了……我丢死人了……”
我的ji巴在丑丫头的手中越来越硬,丑丫头目不转睛狄泊着我,表情沉静下来。我一头大汗,只好干咳一声。
电话那头的英子才继续对我说道:“好吧,屁屁熊,你想回来,就回来,不過,万一今天晚上……这样吧,如果你在我们俩卧室的门口,看见两双并排摆的鞋,你就去冯明的房子睡。好吗?”
“好的。你不要忘了,我是最爱你的。”
過了一会儿英子低声应道:“我也是最爱屁屁熊的。”然后,在电话那头,她响亮地打了个吻。
电话挂断后,丑丫头亮晶晶的眼在我的脸上打了几个圈。我叹了口气,摇摇头,向她尴尬地笑笑。
丑丫头还是聪明的,她终干有所领悟,不再说什么,脸上表情如常,从头偎到我怀里。
“哥,你真想听我的故事吗?”
“当然!我们先去工地吧。”
……
三个小时以后,在公司侧间的小床上,我搂着怀中里醉意发作、沉沉睡去的丑丫头,心潮还是起伏难平。
丑丫头向我讲述的工作,我实在难以相信,而又不得不信。丑丫头毕业后先是去看护县城里一个年近八旬的孤老头,陪了半年多,对芳起了歹意,不過虽然人老心不老,但是家伙不好使了,折腾了她数夜,也没有能夺走她的清白。最后丑丫头怀疑阿谁老家伙不可能有他所吹嘘的近十万遗产,分开了他。
然后又有一个南芳的骗子,承诺出钱让她上學,毕业后去他的工场做会计,几乎要到手了,却让丑丫头的一个吃過同样亏的女同學揭穿了他。
还有一次,丑丫头的同學给她介绍了一个确实有能力包养她的矿山老板,丑丫头见過面后也感受能接受了,连皮箱都收拾好,筹备住過去了,但是当晚阿谁老板的煤矿竟出了大的安全变乱了,老板潜逃了……丑丫头就这样守着她一生最后的、最值钱的财富:处女之宝,持币不雅观望,囤积居奇,却一直没能投资出去。
此外,在丑丫头心里面,对冯明的感情已经很淡了。四五年勉强的通信,两人实在说不到一块堆。冯明干她早已经不再是一个有能力改变她命运的但愿了。
三个月前,为了保留,她几乎接受了她姐夫的条件:以占有本身清白的肉体为代价,帮她找份“电信局职员”这样一个体面的工作,在相拥上床的一刻,老姐却俄然闯了进来……如果不是半年多没有书信往来的冯明俄然来联系,让她到省城来,她几乎要本身跑出去“闯世界”了。
丑丫头也没有问及我将如何措置和她的关系,我想,涉世已深的她,也许多多少少大白了,眼前的工具守住就不错了,明天的事,交给老天爷放置吧。
看着丑丫头已经沉沉睡去,在梦中发出几声朦胧的梦话,我起身下床,筹备回家,看看家里的“战事”有没有发生,突听她在梦里说道:“……哥,丑丫头是你的人了。”
驱车经過半个黑沉沉的城市,我居然有些困了,今晚发生的工作一件接着一件,令我几乎反映不過来。回抵家里,我看见卧室的门下,隐隐透過一丝灯光,里面倒是沉寂无声。
我心中有点惊讶,但还是欣喜多干掉望,正筹备开门进去,却发現里面的门已经反锁住了。
这时,我才想起英子的交待,垂头看看,门前是两双并排摆放的鞋子。一双大鞋,是冯明的皮鞋,紧挨着那双大皮鞋的,是一双娇小卡哇伊的黑皮鞋,正是我斑斓的妻子英子今天所穿的。
我象被雷击了一样,傻在那里。那两双鞋子,挨的如此亲密、如此暧昧、如此淫荡,令我ji巴一下子直立起来。
再细听屋内,还是没有一点声音,连有节奏的酣眠声也没有发出。冯明和她都醒着!我大白了,他们俩必然是听见轿车的声音,暂时遏制了“战斗”。
“英子?”
……
“英子?”
“诶!”里面传来英子脆生生的声音,好象还忍着笑意。
“英子?”
“是……你去冯明那屋睡吧……早点休息吧。”
英子的声音不无关切,我心里更加感动难耐。
“……我想进去换件衣服。”
“……你进来吧,冯明,你去开一下门。”
当光着身子的冯明出現在门内时,我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冯明120度矗立的大ji巴,油光锃亮的,好象刚出英子的淫洞里抽出来一样。
冯明挠挠头,憨乎乎地傻笑了一下:“哥,你进来吧。”
我进屋后,闻到的是一种出格的气息:热乎乎的,懒洋洋的,还有一点微微的酸味。这种味道,我当然很熟悉:这是英子身上的那种体味,而且是高涨shè精后才能散发的那种味道。
扭头再看床上,英子斜靠在床上,一条床单恰如其分地遮住英子身上咪咪和下体几大关键妙处,但露在外面晶莹如玉的雪白肌肤,洒在一层微微的汗水,脸上娇红的羞意,床上的一片狼籍,英子半蜷起来的大腿上,还有几片精斑,令我几乎抓狂!
灯光调得很暗,很有情调,床下处处是散落的衣服,英子的内裤,乳罩,长袜,小衬衣,和冯明的衣服混在一起。英子眼里含着别有意味的兴奋,深深狄泊着我。
想到原来英子的身体对我哦了没有任何保留的,而現在最重要的部位却有意对我粉饰,我内心里的狂热象一把火,把我烧得头晕脑胀。
木木地,我走到衣柜里拿出一件大裤头,然后还朝冯明笑笑,拍拍他的肩,我又走了出去。
“老公!”
我临出门前,英子俄然叫了我一声。
“嗯?”
“一会儿我找你?”
“……不用,你今天晚上,有没有到110分?”
“哦,讨厌!”英子一下子拉起床单,把脸捂住了。
“哥,英子已经到了3次了。”冯明在我后面得意地笑道。
“你们……好坏!”
“哥,你来吗?”
“嗯……不嘛!我不要……屁屁熊要戴套的!人家刚被他……射进去了好几次了,万一怀上,人家还要分……是谁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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