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薇的小腹顫動得愈来愈劇烈,小肉丘也在我的鼻尖上猛擦。我的指頭沒根而入,加緊抽送,幾十下後她輕呼一聲,弓起身来向我说:「爸!爸!要来了,要来了,要……」
我衹覺幼薇的xiāo穴猛地向上一挺,她就像觸電一樣,嘴巴張着卻发不了聲,身體抽搐了幾下,便像一衹小貓咪一樣蜷曲起来,雙手按在小妹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我看着幼薇興奮得像要休克似的,簡直呆头呆脑。幼薇稍為喘定,看見我这副色鬼模樣,馬上嬌嗔:「你壞阿~」
我就連答她的时間也不去花,因為胯下的小兄弟要爆炸了!我挪身到床邊的小抽屜取了一個避孕袋,脫掉上衣,拉下褲子,小兄弟給褲帶一勾,猛地上下擺動。
幼薇看見这情景,羞得掩着眼。我套上避孕袋,便伸手拉開她的腿,说:「好了,小乖乖——」
一时溜了嘴,居然说了泛泛叫了老婆的昵稱,幸好我衹在衹有我们兩口子时才这樣叫老婆,幼薇不會知道;但这卻叫我想起老婆来。畢竟在这床上,應該衹有我和她……
在幼薇耳裏,那句話當然叫她甜在心頭.她自已張開大腿来,滿臉紅霞地伸開雙臂,说:「爸……大乖乖……抱着我……」
幼薇半張的星眸,就像黑洞一樣,將我的身體吸向她。我溫柔地在她的櫻唇上吻下,她的小舌鑽進我的嘴裏,手也搭在我的背上,我衹覺撐着身體的手臂漸漸無力,肌膚和她的身體緊緊相貼,我知道我不可能跑得掉了。
我用最溫柔的節奏,把老二一分一分的抽送,幼薇衹是抱着我,讓我吻她的臉蛋、嘴唇、耳珠、頸項,发出誘人的呼吸聲。
我已不在乎老二的感覺,衹在意幼薇的呼吸、表情、指頭在我背上抓的力度和雙腿的搖擺.这一次我们完全沒有了在辦公室时的狂野,我衹想跟她享受这種最親密的接觸.幼薇也顯得非常受用,身體漸漸緊繃,跟我说:「爸,快一點……」
我當下猛力一下抽插,幼薇登时「噢」的一聲,整個人彈起来。我笑盈盈狄泊着她,她也是一臉泛紅,雙手在我的臉上輕輕扭了下,说:「壞蛋!」
我低下頭吻地,將她緊緊抱住,嘴裏含着她的香軟的小舌頭,腰間加快動作。
幼薇抓住枕頭搏命的拉扯,腰肢更是使勁挺動,摩擦着我倆身體之間的汗水。
「爸……」幼薇收回在我嘴裏的舌頭.「我们以後都这樣……好不好?以後都……这麽親密……噢……每天都……」说着雙手一下子抱住我,十個指頭在我背中緊緊捏下,看来要高涨了。
我全然神不守捨,隨即迷迷糊糊地答着:「好。」然後便全力抽送。「每天都」甚麽?跟她造愛?要是老婆回来了,我怎麽應付?
「好阿!好──呀!呀……」一陣低呼,幼薇高涨已到,但礙干幼梅就在一墻之隔,她也不敢高聲呻吟,衹是把我抱緊,面龐使勁抵住我的頸.就在感应感染着幼薇的緊纏、傾聽着低落的呻吟聲之際,俄然耳朵一陣濕熱,幼薇已把我的耳朵含在嘴裏,含糊地说:「爸……iloveyou……i……唔……」我衹覺全身汗毛直豎,腿根一緊,登时加快了抽插一陣子,不一會也shè精了。
我们摟着对芳,不时相視而笑、輕輕親吻,居然忘了要把老二抽出来,待我俄然想起,吃紧抽出时,避孕袋衹是鬆鬆的套在老二上。我暗叫走運,馬上尷尬地把避孕袋退下来。
「大乖乖,給我看看哦了嗎?」幼薇伸開小手,要拿裝着jing液的避孕袋。
「有啥好玩?我拿去浴室掉了——」
「先給我看一下,我沒有見過有餡料的阿!」她笑道,然後伸出腿在我的大腿上来回輕掃。
看見幼薇这個樣子,我倒不忍心掃她的興,干是在套口打個結,便了拋給她。
幼薇拿在手上把玩,一會兒叫道:「噯呀,真的好熱~」一會兒又把jing液在套裏擠,说:「呵呵,仿佛擠手奶,好味道嗎?」
我拿她沒辦法,「咄」的一聲说:「我可沒嘗過!」
说到这裏,我才发覺喉軟舌燥,再看看本身和幼薇,都已全身濕透了;我在她的小嘴上親了一下,说:「我給你倒一杯水。」说着便要起来,但幼薇拉住我的手,臉上甜絲絲的笑着,我在她的手上輕輕握了幾下,这才起来,披上晨褸到廚房去。
在廚房一邊斟着水,我居然傻傻的笑起来;这種感覺又像新婚时給老婆弄飯菜、又像給小孩梳洗,就是話不出的甜蜜。
「爸……阿!」幼薇俄然驚叫,我馬上拿着杯快步出来,左到客廳,我已呆在當場。
幼薇身無寸縷,左手還拿着避孕袋,站在睡房和幼梅的房間中間,整個人僵住——因為,幼梅的房門開着……
我的角度衹看得見幼薇,衹見她一臉惶恐,嘴唇顫動着,下意識的向我望来。
雖然沒鏡子,我猜这一刻我也必然是这副模樣。
我倆呆住了,誰都不敢透一口大氣,幼薇更是低下頭,用力閉着眼——我们那有面目跟幼梅对望?我衹但愿幼梅的房間裏沒有人,但幼薇的反應已把我僅存的幻想也破滅了。
終干,幼梅緩緩步出房外,她一臉茫然,既似痛苦,又似迷惘,但緊鎖的眉心似乎更像厭惡、惡心……
幼梅沒有说話,衹是從上至下看了我一遍——包罗我那在晨褸下面撐起的老二,然後回頭看已退到墻角、羞愧得蹲在地上啜泣的幼薇。
幼梅再望向我,四目交投的兩、三秒,已令我無地自容。她與丈夫感情有變,回到娘家尋找慰藉,我们卻把她的娘家變成……
不待我試圖说甚麽,幼梅已回身進房,輕輕的關上門.她的冷靜教我害怕,干是我湊近門去,衹聽到裏面一下一下拍打的被褥的聲音和抽泣聲。我默然站着,也搞不清楚最需要抚慰的,是幼梅、幼薇,還是本身……
唉……」
跟幼薇破禁,本已千不該萬不該,在家跟她胡天胡帝,更是搶劫銀荇現場分贓.我兩項都做了,而且第一遭便給逮住……
「唉……笨死了……」
一邊咒罵本身一邊入眠,實在很有難度。好不容易睡去,卻連造夢也是幼梅冷冷狄泊着我沒入泥漿裏不施援手的情景;我嚇了一身大汗,再也不敢再睡。
这时天才发亮,我草草換過衣服,躡手躡腳的便要出門回辦公室去,順道一瞥幼薇的房間,衹見被鋪整整齊齊的放着。
我走到大門,她最愛的運動鞋也不見了,門上貼着字條:「爸:我去找青楠,幼薇」
也对,我也想找個伴侣一起喝兩杯,傾訴傾訴——不!说不得……
霎时之間,感应眾叛親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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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m……」
「阿~!!」
「呀~~~!!!!」
我從椅子上彈了起来大叫,秘書mandy也給我嚇得尖叫起来。
所有同事都衝進辦公室来,倒似发生了命案似的,我心臟狂跳,猶如魂不附體地張大眼四處張望,到发現mandy嚇得哭起来,我才回復清醒,連忙去抚慰她、打发看熱鬧的同事。
大师都出去後,我關上門,馬上便蹲了下去。我衹覺精神、肉體都委頓不堪,但一個好好的家快要被我的色慾摧毀,这股壓力實在叫我透不過氣。今晚必然要跟幼梅解釋解釋!再这樣神不守捨下去,不被老板趕回家,也要給同事當作神经病,還得買束花送給mandy……
四周空無一人,我索性坐倒在地氈上,望着窗外的长空,心裏衹盤算着今晚如何跟幼梅说.但想来想去,即使撒了天下最完滿的謊,衹要幼梅問:「媽媽回来後,你筹算怎樣?」我必然會潰不成軍。的確,幼梅必然會問,我又哦了怎樣答?總不能享这種「齊人之福」吧……雖然英淑還有幾星期才哦了回國,但我總得想辦法全身而退。
就在想得苦惱的當兒,口袋裏的電話震起来。我掏出一看,原来是青楠。
「叔-叔-好!」青楠又是一貫的挑皮,倒讓我心裏一樂。
「青楠小侄女很有禮貌阿。怎麽了?要叔叔買糖果麽?」
青楠狡黠地笑了一下,然後用古裏古怪的語氣说:「唔……糖果小侄女已拿到手了,是在叔叔的家拿的人形糖果阿~」
真胡塗,給青楠逗樂一下便忘了幼薇到了她家去!
「阿!对!幼薇在嗎?」
「沒心肝的父親阿~」我尷尬的笑了一下。青楠續道:「當然在,昨晚摸黑来到,哭哭啼啼的,我給她吃了一點安眠藥她才睡了。」
我舒了口氣,也更覺得本身實在不象話。
「叔叔?」
「嗯,是,怎麽了?」
「替你帶小孩有獎勵嗎?」青楠又是笑嘻嘻的。她從来也懂得逗人開心,我也正煩悶得发慌,干是便約她一起吃午飯,衹是幼薇吃過藥睡得太死,叫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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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慚愧,打從跟青楠約好时間地點,我便一直在想着那一次在車子裏……
其實青楠和我現在的關係也是一塌胡塗,既有輩份之別,又有一夜情的味道了,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不過既然她大大芳芳,我可不能拘拘泥泥,就姑且大师都裝糊塗好了。
在餐廳中坐下不久,青楠便来了。她在外國長大,也算是半個洋妞,性格爽朗直接,雖然愛服装,但不會遲到。
青楠才進餐廳已鎖住所有男食客的眼光:隨着法式彈跳的,除了一頭曲发,還有t─shirt下沒有乳罩承托的胸脯(我從来就察覺到她是在我和她兩家人、四個女孩中,身材最好的一個,深得母親遺傳;经過那一次跟她在車廂造愛後,我便更留意)。剪得僅能蓋住屁股的牛仔褲下,是一雙古銅色的修長美腿,踩着露趾涼鞋,給人清爽感覺之餘,也令人心裏发熱。
從門口到我们在餐廳最後排的桌子途中,青楠就像蜂後般,叫所有男性都想擠在她周圍。我竭力不看她的胴體,好不容易才支撐到她坐下,迫使我衹看她的臉——事實上她的臉也很都雅。
「喜歡嗎?」青楠笑盈盈的問。
「甚麽?」我詐作不知所指。她撥一撥頭发,然後托着香腮,另一衹手輕輕拂掃我的手臂,問道:「先生,我穿得都雅嗎?」
我霎时間心頭一震,隱約覺得有點不对勁,不覺心裏发毛,唯有以笑解困,揮手道:「當然都雅,當然都雅!」
青楠得意地笑了,我馬上不着边际的说話,不覺已吃完午飯。我倆吃得摸着肚子,看着对芳像動也動不了的樣子,不禁发笑。
嘻笑了一會,青楠清了一下喉嚨,正色道:「叔叔,你跟幼薇……」
青楠俄然这樣一句,把我的笑容凝結住了。我吞了一口口水,答道:「怎麽樣?」就連聲音都變了。
雖然雙手捉緊,但也感应身體隨着心頭震動。这时衹覺老二被戳了一下,青楠嚴肅的望着我,在桌面的手握着拳頭,然後拇指從食指中指之間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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