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關上門,江鵬轉過了身,由於是風力发電,燈不是很亮,有點昏黃,
这反倒給了房間一種朦朧的神秘感,房間不大,一張雙人床就占去了一半的空間
,床的旁邊放了一個小小的衣櫃,是那種簡易的衣櫃,床的对面是一台電視和一
部影碟機,不過看这電壓,这電視恐怕也就是個擺設了,靠近門口處還有一個小
單間,估計就是老霍所说的衛生間了。
房間空蕩蕩的沒有人,江鵬在門口站了一會,有點掉落,難道真象月亮在電
話裡说的,都睡到一個房間去了?想想不可能吧,就算是喝了鹿血酒,也不會荒
唐到那個地步吧。
胡思亂想的江鵬走到了床前,信手拉開了簡易衣櫃的拉鎖,裡面赫然掛着女
士的衣服,長舒了一口氣,江鵬一屁股坐到了床上。身後的小單間裡傳来了開門
聲。
江鵬尋聲望去,徐閩濕漉漉的頭探了出来,看到江鵬,燦然一笑说。
“剛才聽到進門的腳步聲那麼重,一猜就是你,你快脫衣服進来吧,他这水
箱裡的水不是很多,我都不敢使勁用,進来一起洗吧,不然一會你可能就沒得洗
了,说完又把頭縮了归去。
江鵬看到真的是徐閩,楞了一下,本身的預感還真准,这個看起来纖細文弱
,內心堅強的女人,真的讓江鵬有點又愛又怕。这一段时間以来,江鵬经常會回
想起来和徐閩的那個瘋狂之夜,那是一次酣暢淋漓的瘋狂,雖然本身挺被動的,
但是,江鵬不得不承認,那是他做男人以来,最暢快的一次性事,也是讓他耿耿
干懷的一次暢快,他為沒有征服这個小女人而一直耿耿干懷,現在想来,剛才自
己不是第六感覺,而是在內心裡,一直但愿着今天晚上還能碰上徐閩。
江鵬還坐在床上傻想着,小門又開了,徐閩探出頭来,嗔怪的说。
“你磨蹭什麼呢?再一會水就沒了,快點呀!”語氣還是那樣的半筹议半命
令式。江鵬一皺眉頭,點了點頭,在心裡发誓,今天晚上,必然要征服这個女人。
脫掉外衣,江鵬本想把衣服掛在衣櫃,想了想,又把手縮了回来,他怕明天
,本身的衣服上沾染上徐閩衣服的味道,每一個女人的身上都有本身特殊的味道
,因為每個女人所用的化妝品和香水都不是一樣的牌子,細心的人,會聞出来的
,而陶銘蕭就是这麼個細心的男人,其實江鵬到是不怕老婆聞出来,單純的韓屏
,還沒有那麼細的心思。
把衣服平整的放到了電視機上,江鵬穿着內褲走到了衛生間的門口,才要推
門進去,又停住了,低頭看了看本身的黑色小內褲,想了想,一把脫了下来,扔
到了床上,就这麼赤裸着進了衛生間。
衛生間不大,兩個人勉強能轉開身,地上有一個蹲式馬桶,在出水口直挺挺
的插着一個馬桶抽,江鵬看着馬桶一直沒反映過来,在这荒野裡,这馬桶有什麼
用,能把分泌物沖到那裡去呢?
就在江鵬一愣神的功夫,身邊的徐閩俄然吃吃的笑了起来,江鵬这才轉頭看
着徐閩,輕聲問,你笑什麼?
“我笑这鹿鞭也沒有什麼感化呀,徐閩邊笑邊用眼掃了一下江鵬的下身,
江鵬的臉就紅了,同时,感覺小腹一熱,下邊立刻昂頭矗立了起来。
这一下徐閩吃吃笑的更歡了,把身子靠在牆上,徐閩順手擰来了蓬頭,立刻
,細如春雨的水流就暖洋洋的飄灑下来,打濕了江鵬的頭髮,打濕了他的肌膚,
卻沒有澆滅他心中升騰的欲火,看着纖細柔弱的徐閩,想起她的盛氣淩人,江鵬
就感覺到胸膛裡仿佛被一團火焰燒烤着,烤的他血壓升高,烤的他焦渴難耐,烤
的他只想发洩。於是從喉嚨裡低吼了一聲,一下子把徐閩頂到牆上,抓起徐閩的
左腿架到了本身的胳膊上,下身湊過去,一下子就頂進了徐閩的身體。
江鵬的身上一陣的顫慄,徐閩那溫暖的小窩潮濕而狹窄,因為角度的問題,
江鵬進入的很勉強,但是,他卻有一種特別的感覺,在一次進入的这個小窩,讓
他很熟悉,熟悉到好象本身一直就在这裡面不曾出去過,这裡面的熟悉,这裡面
的潮濕,这裡面的溫暖都讓他感覺很好爽,好爽的讓他有些懈怠,他沒有用力的
衝擊,只是一下一下緩慢的抽動着,徐閩那小巧的咪咪,隨着他的挺動而在他胸
前輕輕的佛過,仿佛少女的发捎掠過了他的心尖一樣,讓他酥癢的有些发軟,江
鵬低下頭,想去親吻徐閩,卻一下子看到了徐閩那冷靜如水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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