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权如同饥渴了许久,吸食楚楚嘴里的香津,听到楚楚“唔唔”的微弱呻吟,心火烧得愈胜,吸了许久,他放开她的嘴唇,楚楚的嘴唇被亲得微肿,微张的小嘴,可以看出里面洁白的贝齿和小小红红的舌头,两人嘴巴分开,中间还连着一条唾液将断未断。
易权舔上楚楚汗津津的、红扑扑的小脸。
汗液散发了少女诱人的体香,易权不能自已,一路向修长的脖颈舔下去,最终停留在白皙幽香的胸脯上。
但易权停了下来,他猛烈地喘息,吸进来的气体全是汗津津的体香。
箭在弦上而停发,靠得是钢铁般的自制。
这是世交的女儿,这是易岷的女友。就算女孩情愿,他也不能继续下去。
……他停下来了,楚楚反而满意了,如果他停不下来,她也有办法让他停下来。
如果易权是太容易被诱惑,会让她没兴趣。她不是什么都吃。
易权这个人不管是外表还是行事都让楚楚有好感。
许多男人人到中年,开始油腻。但易权今年四十有六,高大清俊,行事低调沉稳,一举一动都散发着另女人心动的成熟沉稳。他和易岷的母亲已经没有任何感情了,现在相当于开放性婚姻,各自在外养着情人。
原着中,易权不喜欢檀溪,但他并不多加干涉。张楚楚各种作死第一波,易权反对易岷严厉惩罚她,张楚楚逃了一劫后继续作死。他五十岁就放权易岷了,周游世界,迷恋各种极限运动,直到张楚楚各种作死被男主男配卖到海外做鸡,也没再文中露过脸。
张楚楚今天遇见他是意外,那一跤却是故意。
现在的易权让她很有兴趣。
她微微拉下只包住胸部的瑜伽胸衣,挺翘鲜红的奶头瞬间弹了出来,刚好弹在了易权的嘴边。
“哄——”易权刚刚拢的理智被瞬间击碎。
他发了狠含住了那颗鲜红挺翘的朱果,头上的女孩发出一声勾得他魂痒得呻吟,他狠狠吸食,舌面碾过朱果,牙齿轻咬朱果。
滑、软、香、弹、嫩,他恨不得把整个胸脯含住、吞咽!
头上的女孩小手抓着他的头发,声音细小压抑:“嗯……伯父……轻……轻点……我的……我的……奶……要被……你一口……吞下了……”
就是要吞下她!
两只奶被易权吮、咬、舔、吃,玩得楚楚花溪淫水直流,抓住易权头发的小手越来越紧。
易权把手伸向楚楚的花溪,满手滑腻,只听得上头一身压抑的惊叫,他两指并拢,探向楚楚的花溪……
“啊——痛痛痛——伯父……轻点……”
易权继续温柔轻探,花溪水流潺潺,头上的少女低泣道:“伯父……我……我……腿软了……”
易权把楚楚抱到健身室的休息桌上,轻轻褪下楚楚的瑜伽裤和内裤。
两片洁白无毛的肥鼓花瓣,中间一条细细的红线,红线中流出的清澈的淫液打湿了一整片。整个私密散发了微微的热气,热气中满含着女孩特有的芳香。
白嫩、微微热气、芳香……一切都诱人一口咬下去。
“伯父,你的手太硬太粗糙了,弄得我好痛。”头上的女孩娇嗔道。
易权咽了一口口水,最终没忍住,一口含了上去。
易岷从来没有为女人舔过这里,他经历过得女人都是取悦他的,他不必也不愿意做这些。
如果说刚刚还有犹豫,在他吃的第一口,他就忍不住失控了。
含在嘴里的嫩、软、香让他恨不得把嘴里的全部吸食、吞下。
他像饿了许久般、渴了许久般,狠狠地啜吸嘴里的清甜软弹,喝不够、吃不够——头上女孩的惊呼他也不管了,只想把嘴里的吸干、吃掉、吞下!
他绷直舌头往女孩私密更深处探去,舌尖感受到曲径通幽的热、软、紧,软肉紧紧地箍住他的侵入的舌尖,阻止它进入,却又舍不得它退出。
他只想探得更深!更深点!
极致的刺激让楚楚呻吟、尖叫、哭泣,这些除了激出身下人骨子里的狠厉,并不能让他放缓一点!
这般吸食、戳舔,更兼之埋在她私处的是德高望重的伯父,没十几分钟,楚楚浑身痉挛,易权知道楚楚要高潮了,嘴唇含住花穴、舌头紧顶着花心。
楚楚浑身紧绷,私处紧紧地裹着易权的舌头,颤抖着泄出了第一波花液。
易权咕咚咕咚一口口地吞下。
因为泄的太猛,易权脸上、头上沾了许多。
易权在楚楚的花穴一口口地舔舐、清理。
被楚楚刚好遗忘在桌子上的电话响起,楚楚挣扎着接起,是易岷低沉悦耳的嗓音:“小花猫,想我了吗?一个人在房子里害怕吗?我们现在准备回去了,半个小时后见……”
苜:尽量更了,明天有感觉了再来第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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