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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过了一会儿,门“吱”的一声被推开。
赵尚卿猛的抬头,立即把水晶原石抓了起来。
一个男人走了进来,这个男人赵尚卿认得,是方才他拉着问话的那个人类。
他松了一口气,但依旧不敢把水晶放下。
“天啊,希诺都干了什么?”那个男人进来,看着一地的狼藉和满地的布碎,吓得脸色大变,急急的便向赵尚卿扑了过来,“希诺的雌性,你没事吧,怎么样?有没有受伤……?”一连串的问题,在见到赵尚卿手上的水晶原石后,戛然而止。
然后,那个男人退了一步,又退了一步,几乎退到了门口,才危颤颤的指着赵尚卿的手上的水晶原石苦口娘心劝的道:“那个水晶很危险的,希诺的雌性,有什么话我们可以好好的说,你千万不要做傻事啊,快点把是水晶放下来,快点放下来!”
水晶很危险?男人的话,让赵尚卿觉得奇怪,他把水晶原石举了起来,翻在手里看了看。
这不是一块普通的水晶原石吗?那里危险了?他完全看不出来啊!
“不要啊,希诺的雌性,快把水晶放下,快放下了!哇……”
赵尚卿的举动把那个男人弄崩溃了,哗啦的一声就大哭了出来。吓得赵尚卿立即把水晶丢到一边去。
男人这才抽抽泣泣的停了下来,哀怨的抹着泪,却依然不敢走近。
赵尚卿知道这男人十分畏忌这块水晶原石,又考虑到自己现在很需要通过他了解周围的情况,便咬牙把水晶原石一脚踢远。
水晶原石刚被踢开,“呼”的一声,就被一个影子叼了出去。
赵尚卿看着远去的背影,咬了咬牙,是那只可恶的豹子。
“希诺的雌性啊,你好可怜啊,呜呜呜……”水晶原石一被叼了出去,那个男人立即就扑了过来,抱着赵尚卿哭得梨花带雨。
赵尚卿被恶寒到了,他不是没见过男人哭,但一个男人而且是上了年纪的男人,扭扭捏捏的拿着张手帕,像个女人一样,哭得稀里哗啦的,这像话吗?
赵尚卿二话不说就把男人推了开。男人也不介意,用手帕印了印脸上的泪水,就在赵尚卿旁边坐了下来,开始对他循循开导:“希诺是我们族长的独子,是我们族里最强壮的战士,从它成年开始,族里就没有人是它的对手了,所以性子难免会犟傲一些,但这孩子心善,虽然自己位高权重,但它从不会欺负族里的弱者,平时打猎回来,还会把多出来的食物拿去救济族里的老弱病残。你相信我,像希诺这样的孩子,你选了它,是绝对不会受苦的。你刚来村里所以不知道,其实在你还没有出现之前,有很多很多雌性明里暗里的喜欢着希诺,可惜那孩子犟气,偏说自己梦里的那个命定雌性还没有找到,硬是把成人大事一拖再拖。本来梦啊、命定啊这种事情都是‘雾里花,水里镜’我是不信的,可是今天看到你,我就信了,你看你长得多漂亮,这皮肤,这身材,这脸蛋……就算是这么近看着,也找不到一点瑕疵,这容貌莫说倾国倾城,简直就是神仙下凡。别是希诺是个雄性,就连我这个雌性都要忍不住要动心了。”
男人说得感言肺腑,特别是后半部分,直把赵尚卿夸成天上神仙,九天玄女。
这话听得赵尚卿头皮发麻,他知道自己长得不错,但……他又不是女人,靠的不是皮相,长得好一些或坏一些又如何,用得着对他的容貌如此大肆喧夸么!
“你人也很好!”入乡随族,为了套话,赵尚卿对着眼前这个皮肤粗糙黝黑,宽鼻大耳,豆芽小眼的男人挤出了一个笑容。
男人听不懂赵尚卿在说什么,但一见赵尚卿笑,他也兴奋的跟着笑起来,甚至忍不住偷偷摸了一下赵尚卿的手,然后又是一阵感叹。
赵尚卿黑了黑脸,但很快忍住。
离开皇城三年,他别的本事拉下了,但哄人的功夫非但没有退步,反而因为身侧的几人变得更加精进,指手划脚的几下,他就把男人拉拢了过来,引为知己。
就这样,你说话,我比划,两人竟也真的顺利的交谈了起来。
“你是问我是谁?”男人望着赵尚卿的比划,猜测道。
赵尚卿立即点头。
男人立即笑了,站起来,挺了挺自己的肚子,自豪的说:“我是奥德、里奇、亚摩斯、格斯、康德……的雌性,名字叫做那琳。”
那琳?这应该是女人的名字吧。
而且,他刚才说什么,他有十二个雄性?
赵尚卿有些呆了,听了那琳的话,再加上他之前在村子外面看到的那些青一色的男人,再笨,他也知道了豹子和那琳口中所谓的雌性就是指像他这样的普通人类。在这里,男性可能就是一具供野兽随时泄/欲的工具。
但,十二个?他一想到刚才豹子意图对他做的事情,已经有十二只野兽对那琳做过。他就骇然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眼前这个可怜的男人。
那琳却把赵尚卿的目光当成了羡慕,滔滔不觉得把自己众多的雄性夸奖过一遍后,便开始给脸色苍白的赵尚卿开解。
他说:“我们雌性的数量本来就少,而能够顺利活到成年的雌性,更是连一成都没有,所以我们这些成年雌性非常的珍贵,为了子嗣延续,我们可以从雄性中挑选十到五十个雄性一起组织家庭,生育后代,所以你放心,虽然这一代的雄性没有我家奥德、里奇、亚摩斯、格斯、康德……那一代的那么强壮,但也有很多相当不赖的雄性可以供你挑选,绝对不会真的要你挂死在希诺这一棵树上,而且就算是真的那么倒霉被挂死了,你也还可以……”说到这里,那琳顿了顿,挨近赵尚卿耳边小声轻道:“……偷/情!”
“偷,偷/情?”五十只野兽都不够,还要去偷情?
赵尚卿现在的样子已经不是震惊二字可表的了。
那琳见赵尚卿的样子,掩着手帕花枝招展的又笑了起来:“哎呀,讨厌,你放心啦,只要不要怀孕,我们雌性是允许偷情的。”
怀,怀孕?赵尚卿扯了扯嘴角,觉得整世界都摇晃了。
他要离开这里,啊,对了,这么久了,杜仲勋和罗宁应该也到,他要赶紧回到森林那里等他们。
这样想着他就站了起来,一瘸一瘸往门外走去。
那琳不知道他的意图,忙好心的过来扶他,结果刚走几步,赵尚卿脑门一悬,“嘭”的一声就晕了过去。
…………
赵尚卿醒来的时候外面天色已暗,那琳趴在他床前,似乎照顾了他很久。
“你终于醒了!”他一动,那琳也抬起了头,担忧的摸了摸他的额头,“我同你说啊,水晶的能量太大了,除了雄性,我们雌性是控制不了的,你以后千万不要再碰了,哎,说起来我也是大意没脑袋,这么大的一块水晶,你拿在手里,怎么会没事儿,我竟然还拉着你说东说西,讲了一堆有的没的。”说着,他就长吁短叹起来。
水晶,他的意思是,让他忽然晕倒的罪魁祸首就是那块水晶原石?这是怎么回事?
“我没事了,谢谢你!”赵尚卿皱了皱眉,比划了一下,撑着身体站起来。
“哎呀,你刚刚才醒,别下地!”那琳忙过来搀扶他。
“不用了,我自己来!”赵尚卿比划着,从那琳怀里抽出手来。
落地,起步走,一步?两步?三步……?他不敢相信的动了动脚裸,天啊,竟然好了。低头仔细一看,他在脚裸上发现了一层透明,凉凉的绿色的东西。
他指了指脚下,比划着向那琳问:“这是怎么回事?”
“是雪苔甘露,你晕倒的时候,希诺专门从南山采回来的,这种甘露最适合治疗外伤了,希诺的雌性,你真的是好福气。雪苔甘露是疗伤的极品,只生在猛兽云集的南山之巅,非常难采。平日我们兽人不到最后一刻,都舍不得拿出来用,想不到希诺为了你,竟独闯南海之巅把雪苔甘露采了回来,你都不知道,他亲自帮你上药的时候,真的好帅啊!”说到这里,连那琳都忍不住捧起脸,泛起花痴来。
赵尚卿默默的扭头,就算他已经接受了,这里的男人被当成泄/欲工具后,连性情都会变得像女人一样,也无法让他对一个五大三粗的老男人,像小闺女那样犯花痴的脸,报以平常心看待。
“我睡了多久?”过了一会儿,等那琳恢复正常了,赵尚卿才比划着继续问。
“一天!”那琳回答道,然后望着外面的天色又说,“希诺去接族长了,它们应该很快就会回来。”
它们?赵尚卿还想再问,屋外黑压压的忽然刮起了大风。
“是它们回来的!”那琳闻声立即站了起来,丢下赵尚卿欢天喜天的就冲了出去。
“这,是什么?”赵尚卿跟在那琳后面出来,望着天上密密麻麻的一群会飞的狮子、大象、犀牛、野狼……又一次,吓得嘴巴都合不起来了。
那只豹子飞在最前面,刚落地,后面的那群野兽就迫不及待问它:“希诺,你的雌性在哪里?”
豹子还没有回答,那琳已经扯着喉咙指着身后的赵尚卿叫了起来:“希诺的雌性在这里!”
头顶上黑压压的一片野兽脑袋,“哗”的一下,全扭向了赵尚卿这边。
赵尚卿咽了把口水,被这片压迫感逼得有点喘不过气来。
他本能的退了几步,然后“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外面立即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哄笑声。
“希诺,你的雌性害羞了!”
“希诺,你的雌性好美啊!”
“希诺,你的雌性成年了吗?”
“希诺,你的雌性喜欢什么?”
“希诺,你的雌性……”
上一刻,还阴沉肃穆的天空,下一刻,就成了闹市场。空中地下,话题围绕着的,都是希诺和它新鲜出炉的雌性。
过来一阵子,喧闹终于消停了,赵尚卿打开门再看,发现天上的猛兽已经消失无踪,地上则一下子多了很多体型粗犷,个子都超过两米的高大男人。
难道这些男人都是野兽变的?这个念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赵尚卿马上自嘲的笑了笑,觉得自己的想法真的是太荒谬了。野兽怎么可能变成人,单是会说话会飞天就已经够令人吃惊的了。
人群中,赵尚卿很快就看到了那琳,举步正想过去找他,却见他被旁侧的一个高大的男人抱了起来,接着就是一阵激吻。
赵尚卿愣了愣,在考虑着要不要过去打扰的时候,另一个男人也凑了过去,明目张胆的把手伸入了那琳的裤裙里揉摸。那琳身体一颤,难耐的呻/吟了起来,兼顾着两人,竟然还能均出手来摸另外一个靠过来的男人的下跨。
大庭广众下上演?戏,就算是情事经验丰富的赵尚卿,看着这样的情景也忍不住脸红心跳。他转身想回避,才发现周围三五成群,所有的雌性都像那琳那样被一群人围在中央,或抱着,或吻着,或直接就交/媾起来。整个村庄叫声四起,一片淫/糜迷离之色。
赵尚卿瞪着眼睛,心里又惊又怕,但同时也敏锐的发现,这是个机会,在发/情的时候,不论男女,警戒心都会松懈,他要离开这里,就应该乘着现在这个难得的好时机。
他隐入人群,在交叠喘/息的男人们中穿梭,他跑得很急,以至于没有看到这只趴在地上呼呼大睡的飞猪,摔倒的一霎那,一只男人的手扶住了他。
赵尚卿猛的抬头,激动得眼泪夺眶而出。
“杜仲勋,你终于来救我了!”他扑了过去,抱紧来人,第一次他像个女人一样,把眼泪啊,委屈啊全往杜仲勋肩膀上抹。
来人怔了一怔,原本冷峻肃穆的脸,在他投怀送抱的那一瞬间柔和。唇角勾了起来,他把手上的花,递到赵尚卿面前。
赵尚卿对花并没有特别的喜好,但现在别说花,就算杜仲勋给他一坨牛粪,他也会感动到不行。
他把花接了过来,配合十足的放在鼻前用力的闻了闻,咧嘴道:“谢谢你!”
来人立即笑了,腰一弯,把赵尚卿抱了起来。
这样一抱,赵尚卿才发现,杜仲勋高大了许多,正觉得奇怪,对方已经低头吻住了他。
谨慎又有点腼腆的吻,赵尚卿提起的心又落了下来。
这是杜仲勋的唇,他认得。
他开始回吻,换以对方更激烈的反应。他的裤子被拉了下来,男人的手在他屁/股上摸索了一下,竟一指插/入他的后/庭里。
“不要!”赵尚卿大骇,猛的抓住他的手,用力的摇摇头,“我们先离开这里,这里很危险。”
来人挑了挑眉,眯着眼睛看了赵尚卿一会儿,低头在赵尚卿唇上偷了一个吻,抱着他便大步的往树林里走去。
赵尚卿大喜,本想提醒他要小心谨慎些,却发现他们一路畅行无阻,根本就没有半个人拦他们。
他们在湖边停了下来。
湖边的风景很美,清澈的湖水在月光的照耀下清澈见底。
“好舒服啊!”赵尚卿在草地上踩了踩,发现这里的草地又柔又软,脚踩在上面就像踏在柔软的垫子上,太棒了,他忍不住便跳了起来。
“小心!”刚跳起,又被临空抱住。
这声音?赵尚卿猛的抬头,看着眼前的杜仲勋,好一会儿,才小声的试探问:“希诺?”
听到自己的名字,希诺的眼睛亮了亮,摁下赵尚卿又是一个缠绵的吻。
赵尚卿傻了,望着眼前这个高大的杜仲勋,脑子里想着的却是那只可怕的豹子。
他开始挣扎,但越挣扎,眼前的男人就越激动,蹂/躏完他的唇,又去扯他的衣服。
“不要!”赵尚卿意识到了什么,立即慌乱的反抗,用力的想把身上的男人推开。
简陋的外套在拉扯中被撕成碎片,赵尚卿很快就□,狼狈不已,而希诺则依然对他的反抗游刃有余。
“你喜欢这样粗/暴一些的?”对于赵尚卿的不合作,希诺不怒反笑,一只手把光秃秃的赵尚卿抱稳,另一只手则急切的扯掉自己的裤头,把自己也剥个精光。
“不要,不要,放开我,求求你,快放开我,不……”
激烈的反抗和挣扎突然停了下来,赵尚卿惊骇低头,望着抵在大腿上那根烙热的巨物,吓得脸都青了。
他会死的,被这根东西插/进来他一定会死的。
“不要,不要,不要……这么大,我会死的!”赵尚卿拼命的摇头,用双手拼命的比划。
“吾爱!”希诺别的不懂,但对于这个“大”字的比划,却了解透切。
它腼腆的笑了起来,对于雄性来说,没有什么比雌性赞扬他们的生/殖/器官更值得骄傲的,单是简简单单一个“大”字,都比在战场打赢一百个兽人更令它高兴。
它其实不只是“大”,它必须要告诉它的雌性,哪怕只有它一个雄性,它也能满足他所有的欲/望。
他已经明白,他的雌性喜欢他粗暴一点的。于是他二话不说,就把赵尚卿提了起来,带到湖边的一块巨石上。
“不要!”赵尚卿屁股一落地就拼命往石头后面退,也不管后面是不是湖深似海。
“我会让你幸福的!”它深情款款的吻赵尚卿的脚裸,然后在赵尚卿掉下水之前,猛的把他拉回来。
“不要,求求你……不要……”赵尚卿的双腿被提起,左右扯开……
他更慌了,声嘶力竭的大叫……却连一只小鸟都惊不起来。
整个世界安安静静的,只有他的叫声唐突在林中回响。
不会有任何人来救他,他终于绝望了,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根红得发紫,大得吓人又长得夸张可怕的东西就这样,猛的捅进了他的身体里。
“啊……”身体被异物捅入的一刹那,赵尚卿身体一搐,全身都绷了起来,密集的冒着冷汗。
好痛!身体蜷缩着,收缩着,推挤着……却无法抵挡希诺的半分侵入,反而物极必反让希诺更加用力的往里面挤着。
“宝贝你好紧,天啊……”希诺很快就动了起来,就算是今天才初尝情/事,但野兽的本能会让他把事情做好。
从快到慢,从浅到深,从只会亲嘴到在赵尚卿身上留下大大小小的星点红印。
希诺的进步是长足的,和赵尚卿渐渐已经薄弱到等同于无的抵抗力相反,他的技巧从无到有,从摸索到精进,仅仅一晚,他就把他的雌性里里外外尝了个够。本能的,他知道他的敏感点;本能的,他知道怎么会让他疯狂;本能的,他知道他喜欢什么的体/位……
在进入他的那一刻,仿佛天地都契合了。
他是它的,是它从小就梦到的那个人,在梦里,它也是这样的翻捣着他,听着他在它身下喘息,呻/吟,叫喊……
梦境在现实中重现,肉/体比脑袋更诚实,在碰到他的那一瞬间,就再也离不开了。
制服他,攻击他,占有他……
它疯狂的在他身上穿梭,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的种子播送到他的最深处。
它听到他喊,从开始的欲拒还迎,到中间的颤抖哭泣,到最后高亢低落的呻/吟……
它看着他眼角滑下的泪珠,发出美妙声音的薄唇,感受着那处紧裹着他一阵阵痉/挛的秘园……它知道自己让他幸福了。
心,飘了起来,身体续而更卖力的抽/动。
“不要……啊……啊……停下来……不要啊……慢一点……呜呜……太深了……轻,啊啊……轻一点,啊啊啊……我不行了……天啊,天啊……啊啊……”
他又开始胡乱的大叫了,明明脸上一幅痛苦难耐的样子,身体却像张饥饿贪婪的小嘴,把它紧紧的噬咬着。
上半身推挤着它,下半身却拼命的迎合。
父亲说得对,所有的雌性都是口不对心的,只有在床上,他们才会老老实实的说真话。
不管白天对它的态度多么凶恶,但一上/床,一交/配,他们就会露馅。
他是喜欢我的!这个念头,让希诺更加疯狂,它把已经虚弱无力的赵尚卿从石头上抱下来,放在地上。
浊白的液体顺着赵尚卿的大腿汩汩而流,画面妖冶淫/糜。
希诺咽了把口水。
赵尚卿则摇摇晃晃的只想逃,但经方才希诺的一番糟蹋,他别说走,他甚至连站都站不起来,只能像初生婴儿一样,俯跪前行。
赵尚卿不知道自己的现在的样子令人多么的令人亢奋,他更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做所作为在兽人的世界里等于是哀求雄性兽人以野兽的姿态交/媾。
他什么都不知道……
当希诺在他面前恢复兽形,当希诺低头舔他红白交接的秘园,当希诺跳上他的背,当那个比人型时更加吓人的倒勾状巨物再次捅入他的身体。
赵尚卿头一仰,瞪目欲裂,连叫都不会了!
噩梦如期而来,痛楚、羞辱、忿恨……各种情绪在从相连的地方扩张,狂风骤雨般的在身体各处肆虐。
以野兽的身体侵犯,以人的声音在他耳边嘶吼。
它说,它喜欢他。
他说,它等了他半辈子了。
然后,在最后那爆发性的一撞,他喊他:赵尚卿。
所有的痛楚,羞辱,忿恨……在这一声中戛然而止。
它变回了杜仲勋的样子,把已经不成样子的他,抱了起来。
它单膝跪在他面前,望着他的双眼,问:“吾爱,你是赵尚卿,对吗?”
眼泪哗啦的一下掉了下来。
他点了点头,声音嘶哑的问:“杜,仲勋?”
“吾爱!”像是听懂他了的话,希诺低头一笑。
然后,它抬起他的腿,腰一挺,再次末根进入他。
这次,他很温柔。
…………
苦短,多年的忍耐和等待,在这一夜爆发。
不再反抗的赵尚卿,是迷人的。
第一次尝到成人甜头的希诺,是不知节制的。
身体在冲撞中起伏,痛楚和愉悦并驾齐驱,无法言语的触感在身体里一阵一阵的泛开,这个改名希诺的杜仲勋,比以前他认识的那个更加的狂妄,更加的野蛮,更加的乐于新尝试……
它精准的了解他身体,一举一动,都准确无误的戳中了他的软肋。
体力加上技巧……被钳制住的赵尚卿,一点活路都没有。
身体在打颤,牙齿在打颤,全身的肌肉都在跳动……下/体被疯狂的贯穿,心口也像是被炸开锅,他觉得自己快死了。
恍惚中,有人以唇相哺,把一颗红色的果实喂入他口中。
赵尚卿混着唾液吞下,迷糊的睁开眼,想问它:“你给我吃什么了?”
希诺已经再次压下……
呻/吟再起……
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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