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恋GL

十三.伤口

感觉身上被盖上一条有薄薄薄荷味的小毛毯,洛依倾闭着眼睛感觉那人温柔的举动。
这天早上,当洛依倾一如以往的吃着桌上的早餐时,宁槐从楼梯走下来,身着白色衬衫加一条深蓝色短裤,接着走向洛依倾。
「打电话跟医院请假」宁槐拉开椅子坐下,盯着有些愣住的洛依倾瞧。
「什...什麽?」洛依倾瞪大眼睛,停住欲送入口中的松饼。
宁槐望了望墙上的时钟,淡漠的开口:「飞机起飞时间於9:30,你还有2个钟头可以准备」
洛依倾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皱着眉久久不语。
这人贴心但偶尔的霸道任性,每天她起床之後,厨房桌上永远都会有早餐,帮病人手术後回到家,夏天房里永远有开着的冷气,冬天则是暖气。可是霸道任性,就像现在,丝毫不过问自己今天有没有要紧的手术,就私自要自己请假。
偷偷睁开双眼,只见帮自己披上小毛毯的人正低头在笔电上敲打着。
「会冷?」宁槐没有停下敲着键盘的动作。
洛依倾转头看看左右边,刚刚是谁在说话?
宁槐见洛依倾的举动,微微扬了扬嘴角,终於停下敲打的动作,扭过头摸摸她的手臂。
洛依倾望着宁槐贴心的举动,晃了晃头,冷酷、贴心、霸道,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你?
「我们要去哪里?」
「台湾」曾经有一阵子不敢踏上那块土地,现在因为有了洛依倾的陪伴,所以有了勇气再回去。宁槐下意识的忽略心底的想法,她,有点想回去看洛筑筠。
下了飞机後,宁槐领着洛依倾坐上taxi,看着窗外熟悉的景色,还是下意识的回想自己跟洛筑筠曾经的种种。
拿起钥匙打开那间有着不堪回忆的房子,探头一看,屋内的灯竟然是亮的。
屋内的人听到钥匙打开大门的声音,好奇的望过去,瞬间怔在沙发上。沙发上的不是别人,正是跟洛筑筠偷情的男人─巫克彬。
「你为什麽会在这里?」宁槐忍着急遽上升的怒气问到。
男人还未答,从浴室里就传来声音。
戴着手套,穿着围兜兜的女人从浴室走了出来,边走边问:「阿彬,谁啊?」
宁槐冷漠的看着在望向自己後愣住的女人,微微挑了挑眉。
「...宁..宁槐....堂..堂姐...?...」洛筑筠讷讷地盯着门口的两人缓缓的叫到。
堂姊?宁槐回眸转身看了看洛依倾,又扭头瞧了瞧洛筑筠,这才发现两人的长相有些相似,都有着高挺的鼻子,水汪汪的大眼和薄薄的红唇。
「你们为什麽在这里?」宁槐的怒气更增加了许多。难道自己注定要败在洛家女人的石榴裙下吗?
「我...们找不到房子」洛筑筠瞧见宁槐脸上温柔的笑已不再,只剩冷冰冰的表情。
「啧~还不是你找什麽斯夫的找我们麻烦?」巫克彬在宁槐冰冷的注视下,下意识缩了缩身子,但还是嘴硬的叫到。
「阿彬!!!」洛筑筠着急的伸手堵住对方的嘴,却还是让宁槐听到了。
宁槐危险的眯了眯双眼,看着不敢望自己的洛筑筠:「巫先生说的是波里斯夫吗?」
「不然呢?他把我整成几乎当不成男人」巫克彬粗鲁的扯下堵住自己嘴巴的手,即使自己害怕宁槐,却一想到差点当不成男人就火冒了上来。
宁槐虽面无表情,内心却柔的快出水,虽然那管家没经过自己的同意就这麽做,但是是出自於心疼自己才动手的,便足矣。
「给你们30分钟,从这里滚出去」宁槐盯着表冷漠的说。
「喂喂!凭什麽赶我们出去?」
「阿彬,别说了,我们出去吧」洛筑筠伸手拉了拉坐在沙发上的巫克彬。
谁知巫克彬扬手就是给洛筑筠一巴掌,力道过猛,把人搧倒跌坐在地板上。
虽然宁槐此时厌恶着洛筑筠,但不管如何她曾经是自己的女人,那又怎麽可以被一个男人这样欺负?
忍无可忍的宁槐,迈开长腿走向坐在沙发上的巫克彬,像拎小鸡般的架着男人的脖子吊在半空中,反手往肚子狠狠一揍,接着放手,毫无准备的男人就这样被摔在地板上,宁槐没有住手,她抬起腿又一踹,拳头尽往对方的身上招,把男人打得全身是伤,动都不能动。
洛筑筠摇了摇头说:「他怎麽可能是练过散打的宁槐对手?」
「散打?」洛依倾把视线从宁槐转到自家堂妹身上,又开口:「你不去阻止宁槐吗?」
「她...现在不听我的了...」洛筑筠悲伤难过的表情浮现在脸上,让洛依倾想起在家里看到的两张照,原来堂妹和宁槐真的有过一段情。
「...」
「她现在这样都是我害的...」洛筑筠摀着脸小声抽泣的道:「原本的她不是这样的...是一个温柔贴心的爱人和朋友...」
「你曾做了什麽事?」事出必有因,洛依倾似乎可以知道为什麽那麽矛盾的个性会出现在一个人的身上了。
「我...我在她有次上班回家,被她撞见我跟巫克彬...在床上...」
洛依倾瞠目结舌的看着蹲在地上抽泣的女人,不敢相信这是自己那个乖巧可爱表妹做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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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推荐一首歌,很适合宁槐此时的心情。
醉红颜-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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