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逃离黑化病娇

分卷阅读43

,抓住了那作怪的手指就放嘴里啃。
“阿凉……轻一点。”楚祁动了动指尖,点了点那在自己手上磨着的小白牙。
“唔?”顾凉半睁着水润的眸子,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然后松开牙齿,小舌缠上指尖。
“阿凉……”楚祁眸色深了深,低低地唤着少年的名字,心里软成了一片。
少年没有回应他,小猫一样舔着他的手指,一副醉态。
“阿凉,我好喜欢你。你喜欢我好不好?先喜欢我一点点,然后再一点点,最后深深地喜欢上我好不好?”
夕阳中,男人跪在少年的身边,一只手与他五指相扣,放下了帝王的骄傲,祈求少年的施舍。
轻浅克制的吻点在少年的额头、睫毛、鼻尖……就要落在少年的唇上,那酣然的少年微张了嘴,酒香醉人,“嗝~”。
楚祁低低地笑了起来,无奈地抱住了少年。
酒量这么差,怎么就敢喝下一壶的杏花白?
“哇,小姐,你看,看那儿。”边上的一艘画舫上突然响起小小的惊呼声。
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子扯住了边上女子的衣袖,一脸酡红地指着那相拥而眠的两人,“小、小姐,那是……是两个男子吧?”
丫鬟口中的小姐本不耐的神色在看清了甲板上的人一变,冷冷地笑了一声,“那当然,是两个男子。去,让船夫掉头,尽快远离那艘画舫。被发现的话,说不定会死呢?”
“啊!是!”那丫鬟被一个“死”字吓得俏脸惨白,提起裙脚就往船舱内走去。
那女子自己却靠在了夹板上的护栏上,一点儿没有要避开的意思。
女子伸手扶了扶鬓,鲜红的蔻丹妖媚惑人,一双含春带媚的眼怨毒地盯着甲板上的人,低低地笑了起来。
“承继天子志,正言修五德……真是可笑!那现在这人又是谁呢?被遣散的……又是为了谁呢?”
指尖抠进木板里,那女子一脸讥讽,“这才真是皇家的污点呢……”
***
“唔……”顾凉捂着脑袋,痛苦得整张脸都皱起来了。
“可是头疼了?”身后的男人靠上来,贴上了他的背,太阳穴也被那人的指尖轻轻按揉。
顾凉眨了眨眼,猛地转头,结果头一疼,又白着脸倒回了床上。
“这么急做什么?”楚祁皱着眉替顾凉按压穴位减少痛苦,转头吩咐道,“福信,把解酒汤拿来。”
重重帐幔后传来一声“是”,顾凉一脸懵逼。
怎么又到龙床上了?
“阿凉在想什么?”男人靠过来笑眯眯地占据了顾凉的视野,“这床这么好看?”
脑子还是一片空白,顾凉没来得及说话就听男人又道,“我难道不比这冷冰冰硬邦邦毫无情趣丑得要死的床好看很多?”
顾凉转头,对上男人面无表情却极度不满的眼神,同样面无表情道,“皇上您要点儿脸。”
楚祁笑了一声,拿起了顾凉一小撮头发把玩着,“阿凉,皇帝是什么?”
“皇帝是九五之尊。”
“嗯,还有呢?”
“……真龙天子。”顾凉抽了抽嘴角,隐隐察觉到了什么。果然,男人下一秒就笑眯眯地开口了。
“朕是真龙,真龙皮厚就行了。”
顾凉哑然,半晌又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得嘴角眼角弯弯,模样可爱招人疼。
偏生头还疼着,顾凉咬着唇缩到男人怀里,一边笑得发抖,一边脸色惨白,生生憋出了满眼的泪。
“这么好笑?”楚祁瞅着他的笑靥也忍不住轻笑,却又心疼少年,只好拍着少年的背让他笑得不那么厉害。
顾凉笑了好一会儿才平息下来,抹着眼角的泪道,“本来也没那么好笑,可是你来说就格外好笑。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
顾凉说不下去了。
以前,是他和沈非墨的以前。
他不自觉地,将楚祁当成了沈非墨。
少年突然不说话了,脸色惨白。楚祁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胸口气血翻涌,但还是面色如常地扶起顾凉的身子,“来,阿凉,喝了醒酒汤就好些了。”
福信早就等在帐外了,见皇上和小顾子两人聊得开心才没有出声,这会儿赶紧将手上的醒酒汤递了过去。
楚祁伸手,却有一只手比他更快,匆匆忙忙拿了那碗醒酒汤就往嘴里灌,“奴才自己来就行了。”
伸出去的手停在了半空,楚祁回手,脸上的笑意终究淡了下去,“你好好休息,朕先去处理奏折。”
“是。奴才恭送皇上。”顾凉把手上的汤碗放在一边,恭谨地跪在床上。
楚祁看了他一眼,面色冷硬,气氛陡然凝固起来。到底还是没舍得,楚祁挥了挥袖,不再回头走了。
福信赶紧跟上去,周围的宫人垂首肃立。
一下子,这大殿就空得像是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少年跪在床上,良久,才软了僵硬的脊背,伏在床上蜷缩成小小的一团。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真的很短小吗……( ̄ii ̄;)吸溜( ̄" ̄;)尴尬……
第70章第70章
“啪”朱笔从中间折断,首位上的男人一脸阴沉,周身气压低得让人忍不住发抖。
“皇上息怒。”福信赶紧跪下。
将断了的笔随意一丢,楚祁冷冷出声,“福信。”
“奴才在。”福信赶紧应道。
“你说,朕该拿他怎么办呢?”楚祁似是苦恼地皱起了眉头。
福信的头低得更低,头上冷汗涔涔。刚才不经意瞥到的一眼让他忍不住发抖那样血腥残暴像是随时会发起进攻将人吞吃殆尽的眼神。“奴才觉得……对小顾子,只能来软的,不能来硬的。”
福信垂着头苦不堪言。御书房里的人早就被遣出去了,只剩下他一个当头迎着帝王之怒。
楚祁冷冷地笑了一声,“朕对他,何曾舍得来硬的过?”
“可是他却在透过朕看着其他人!”手上青筋暴起,楚祁红着眼,像是恨不得杀了那个让他这般痛苦的人。
暴怒的君王却在片刻后脱力一般倒在椅子上,喘着粗气,满眼的不甘与苦涩。
福信跪着的身子颤了颤,小心翼翼道,“皇上,小顾子这人心地最是软和。奴才认为,半月后的春猎是个机会。”
“心地软?他对朕,倒是狠得下心。”楚祁苦笑了一声,挥手示意福信说下去。
“奴才觉得……皇上可以,使苦肉计。”说完福信就磕了个头,“皇上息怒。”
活了大半辈子,在皇帝身边当了这么久的差,这是他说过的最为大逆不道的话。损伤龙体,可是死罪!
楚祁没说话,福信跪在地上也不敢喘气儿,屋里霎时静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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