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她在丈夫的卧室跟小叔搞上床……(慎)
第六章
曾有人说过,一个女人最幸福的事莫过於是——
每朝一觉起来有个男人亲你的额跟你道一声早安。
她曾拥有过这样的幸福,但她选择放弃了,并不是因为她贪心贪钱贪慕虚荣,而是因为她很缺钱,她极力想摆脱现状,也害怕类似的情况会在未来出现,所以她只能放弃,因为带给她这样幸福的那个人,不能带给她真正需要的。
强忍宿醉头痛,她撑起沉重的眼皮,可眼睛才半睁,额际便传来温软的触感。
她还没意识到发生何事,头顶上方便传来一把低沈带磁的熟悉男音。「早安。」
早安?这嗓音不就是……惊恐抬眼,结果迎上了一张笑容灿烂的刚毅脸庞。
与过往的记忆重叠的温柔神情,那带点小淘气的温柔令她嫩唇发颤。「我……在造梦吗?」他是梦境吗?因为她太怀念过往的种种,所以他就出现在梦里,像过往一样过夜後的翌日早上都会亲她的额,灿笑著跟她道早安。
「不,这是真实。」耿子骞笑答,带著怜惜的拇指拭过已乾涸的泪痕。
「但……」他怎会赤著上身躺在她身旁?怎会用跟过往一样既温柔又带点孩子气的脸向她道早安?还是说她告知他要嫁人的消息那些全都是梦境?
思绪尚未得以整顿过来,腰间徒然一紧,嘴巴被堵,她刚恍然回神,人便被卷入他制造的激情漩涡之中,他的唇舌带来火烫一般的热情,他过於j壮的x膛把她x前两片的软r挤压至变形,他过於炽热的吻把她肺叶里的空气榨乾净尽,致使她脑部一度缺氧,没法正常思考,仅能放踪感官,被动地感受他带茧的指掌扫她的脊背,也感受过於高温的热物烫贴她敏感的腿间,那热度、那不经意的磨弄都在挑动她敏感脆弱的神经,她每每倒抽口气,变相吸入更多强烈的男x气息。
「嗯……嗯……」她被吻得晕头转向,不安的扭动使得他险些擦枪走火,兽欲被唤醒,他亢奋难抑,托起她一腿至窄腰,闯入她的领地,积极开拓那条如今还是狭窄异常的小径,决意将心中那份火热激情全数注入她的体内深处,誓要溶化她拚命筑起的堵堵心墙——
很热很烫……几可烧死人的热力教她浑身痉挛似的,但他未有放过她的意思,唇舌转攻她的细颈香肩,酥痒带来快感,「啊……嗯……」她嘤咛著、侧首配合,放任他在她身上为所欲为,直到发现天花板的吊灯不是公寓那盏——?!
这里不是她住的单人公寓,而是她跟丈夫的卧室——那唯一能够解释现下的状况是她在同学聚会喝得酩酊大醉後回到家中,就在头脑不清醒的情况底下,糊里糊涂跟他在丈夫的床上发生了关系,而刚刚则是第二度发生关系。
这项认知方跃现,楼格格便慌忙失措的推开对方,不让对方继续造次,但他体格太好太壮,即使她使尽全力去推,亦只能让彼此的上半身稍微拉开了距离,他的分身还待在她的体内。
在两道错愕的目光底下,楼格格的思绪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之中。怎……会发生这样的事?同样的过失,她怎会犯上第二次?现在要怎样处理才是?
30 难道嫂嫂会躺在我身下让我上?
这一回比第一次还要复杂,她不仅仅是他高中同学的姐姐这麽简单,现在的她是他的嫂嫂,是嫂嫂,她是他哥哥的女人,但现在他们却……做了,还要在她丈夫的床上。即使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即使他们不是第一次上床,但现在的身份不容许这种事发生,这等同对丈夫不忠、背叛,而更严重的罪名则是……乱伦。
「我们昨晚做了吗?」楼格格故作镇定地问,实则心里已乱作一团。
「嗯。」耿子骞倒也承认得很乾脆,另外还作出补充:「刚刚也做了。」
楼格格沉吟片刻,才沉重地道:「我知道。」她非但没拒绝,还主动迎合……
「昨晚与刚刚的事,我都有错,大家就当作鬼掩眼什麽事都没发生过。」楼格格平静地道,彷佛他们偷吃的不是禁果,而是糖果般g本不值一提的小事宜。
疑似急於撇清的反应令他不悦透顶。「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怎可能当作什麽事都没发生过——」她该不会认为可以用同一招打发他吧?之前可以是因为他当作打p看待,那时要他将她介绍给别人也可以,但现在不可以,也办不来——
楼格格没跟他瞎拗,仅表情严肃如母亲般对他作出提醒:「我是你的嫂嫂。」
耳闻某个杀千刀的称呼,耿子骞更为火大了,态度欠佳地道:「是又怎样?你明明是喜欢我的——」
楼格格心一虚,又端起长辈款,用说教口吻跟他说话:「耿子骞,你可别胡说八道,我是你的嫂嫂——」
「嫂嫂、嫂嫂——嫂嫂?」耿子骞嘲弄般重复又重复,笑弧上的讽刺意味相当浓重。「难道嫂嫂会躺在我身下让我上?还要在二十四小时内让我上两次吗?」
气得楼格格一时语窒,反击不能。「你——」
「还是说你来到这个时候还想我喊你做嫂嫂?」如果单纯为增添情趣的话,他不介意,但如果是要用来提醒他,她已成了他哥哥的女人这一点就不必了——
像是偏要跟他过不去那般,楼格格接著又提起他亟欲摆脱的关系。「我的确是你的嫂嫂——」那俨如长辈对待小辈的口吻令他大为不爽,引得他不住开口揶揄她的做法有多自欺欺人。「你觉得我们这样子还能以嫂嫂小叔相称吗?」
别谈现在可不可以,g本一开始就不可以——由他爱上她那一刻开始,他就不可能当她是嫂嫂什麽,他为什麽要配合她演这种连肥皂剧都不屑演的烂剧目?
「昨晚与刚刚的都是一场意外——」楼格格急於纠正他的想法,是她头脑不清醒所导致的意外——要是她神智清醒的话,绝不容许发生这样荒诞的事来!
「不是意外,是两情相悦——」耿子骞执意纠正,昨天之前,他不敢说,全因为他还未确认这段感情一直以来是不是只有他一头热,但昨晚已证实不是,既然知道她心里有他,他就更加不可能放手——即使她名义上已成为了他的嫂嫂!
「耿子骞,总之我说了算,昨晚与今天我跟你什麽事都没发生过——」
31 我哥的小孩,你就肯生,是不是?
她固执如牛令他更火大,非但未能平心静气说服她,反而无风起浪,掀起另一场风暴。「你真是认为可以当作什麽事都没发生过?你不怕会有了我的小孩?」
楼格格闻言一惊,极力维持镇定地问:「你不是随身携带保险套的吗?」
「昨晚太突然了,我来不及拿套子。」耿子骞轻描淡写地道,换作是平时,他定必做足安全c施,除非确认女伴有避孕习惯,不然他绝对不会直接提枪上阵。
「这……」那她岂不是有机会怀孕,不只昨晚,刚刚也是……
「你没服避孕药很久了吧?」耿子骞笃定地反问,他不是不知她没做避孕c施,可昨晚却一反常态,待他发现的时候已覆水难收。为此,他感到自责,但蔓天的罪恶感中偏偏深藏著一丝雀跃期待。直到那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最深层的想法,他想让她怀上他的小孩、想胁逼她选他——这是他极力想丢弃的y暗面。
她闻言脸色丕变,全身肌r绷紧,绞得体内的男x更紧,但思绪混乱的她没为意这一点。的确,因为丈夫有心脏病不能发生x行为的关系,她没服避孕药好一段时间了……皆因她从没想过自己会做出这种伤风败德的事来……她曾做过好几次与他交欢的梦,但她从没想过自己会在现实世界里做出这种背德的事来。
在她脸上捕捉到犹豫,耿子骞乘胜追击,大手伸向她平坦的小腹,拿有可能存在的小孩来逼她面对他们之间的关系:「说不定……这里已有了我的小孩了。」
楼格格如遭雷击,神经绷得更紧,但已在职场打滚四年的她很快便回复平静,果断无情地道:「如果真是有小孩的话,就拿掉。」
她不会让任何人破坏她的婚姻,即使那是一个无辜的小生命,亦然。
她的毫不犹豫使得耿子骞面色难看,表情复杂,混合了震惊、伤痛、愤怒等各式各样的情绪。「你就这麽残忍?那个是我们的小孩呢,你都能狠心下手?」
「我不残忍,就是对自己残忍!」所以她不得不狠心、不得不残忍,她得来不易的幸福不能因为一个不该出生的小孩而断送——她绝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我哥的小孩,你就肯生,是不是?」耿子骞气愤难平地问,口气很冲。
「这是当然的——」楼格格斩钉截铁地道,脸上没有一分迟疑,因为他哥才是她的丈夫,她为丈夫生小孩是天公地道,但跟小叔生小孩则天理不容——
耿子骞气疯了,但他没在这个当口发飙,他仅毅然撂下宣告,便撑起身,离开她的身体,也离开她与丈夫的卧室。
「我会想办法令你回心转意——」
目送那抹高大的身影离去以後,楼格格低眸看著白浊y体沿著大腿内则,流过黑丝袜,染湿了乾爽洁白的床铺……
看著、看著,她一度情绪失控,双手掩脸痛哭,j神被下腹的空虚感与蔓天的罪恶感双重折磨著,他的人是离开了没错,却在她身上留下了背德的罪名——
※ ※ ※
32要你习惯睡床只是用来睡觉很困难吧(慎)
发生了是次不堪事件後,她整天心绪不宁,为他临离房前的一句话而作多番揣测,深怕同样的事情会再度发生,正因她太担心,所以她重服避孕药以防万一。
即使月嫂已病愈归来,她仍过得胆颤心惊,心虚的担心月嫂会看出些许端倪。
正因为太过担心,即使她躺卧在床上亦未能马上成眠,一直被逼在满脑子的杂思里载浮载沉,直到後方有人把她搂抱入怀,她才从紊乱的思绪里回过神来。
「子——」她下意低唤,惊觉大脑失常冒出「骞」字,她立即改口:「默!」
然而,徘徊於耳畔的却是一把她非常熟悉的男嗓。「很失望吧,我不是哥哥。」
?!这嗓音——楼格格惊恐别首,结果近距离对上一双幽深的蓝色眼睛,眼睛主人脸廓刚毅,深邃的五官带著桀骜不训的野x味道,这张脸是——子骞!
她的反应向来较常人慢一拍,还没来得及惊呼,嫩唇被堵,声音连带呼吸被悉数没收,他狂野地吻著,大手也没閒著,隔著睡袍爱抚她一方丰盈,睡袍下未著半缕,故那层布料未能阻隔热力传导,她仍能清楚感受到他指尖上的温度……
这——是不对的!她想挣脱腰间箝制,却挣不开,反使袍襟滑开,露出大片春色,让那只不安份的大手顺利成章直接触碰那方滑腻,他毫不客气地揉搓著, 摩弄她软滑的软尖,熟稔地挑逗她的情欲,惹得她战栗不断。「嗯……嗯……」
感知她快因换不过气来而窒息,方唇退开,手上工作未有停歇,不只积极调戏她两片软r,还滑入她湿润的腿间,按摩似的反覆狎玩。
舒爽与快感同时来袭,蚕食她的理智,她要拒绝、要制止,她知道,但逸出唇际的就只有断断续续的吟哦,不过残馀的理智仍能让她逼出声音来。
「住、住手……我是你的嫂嫂……」即使出来的声音没多少威严可言。
耿子骞顿了下才继续,煽情地拉扯另一方棉r上的尖端,他眸光微闪,唇靠近她的耳壳,有些孩子气地低语:「我只知道你是我唯一爱的女人,一直都是……」
突如其来的告白撼动了她的心耳,楼格格得咬牙才能咽下呻吟的冲动,作出像是应付劣童似的提醒,盼对方能够知难而退:「但、但我已经是你的嫂嫂……」她跟以往一样,分不清他究竟是在说真的,还是道假的——而现在的她只知道他们不可以做这种事,这是错的!他们已犯了两次错,不可以再错下去——
但他丝毫没有退兵的打算,还说出劲爆言论。「你大可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你不想的事……我只是想让你舒服。」
「……」舒服……让她舒服?什麽意思?尚未来得及消化他的话,耳後又传来他那把低沈带嘎的嗓音。「床事一旦习惯了,就像毒品一样很难戒得掉……」
为什麽提这个?「这……」楼格格刹时哑口无言,嫩唇颤出的就只有低吟。
「你习惯了我两年,现在要你习惯睡床只是用来睡觉很困难吧?」耿子骞意有所指地道,三言两语道破她心中的突兀。
的确,她还未习惯……不只婚後,其实早在他们关系决裂那天开始,她已开始过著浑身不对劲的生活,几乎每晚脑里都会造梦,不是春梦,就会是过往火辣种种的合成回顾。不过无论是怎麽样的梦,吻她抱她欺负她的人都会是……他。
她还未放下这个男人,这一点她比谁都清楚,她不仅记住了他的吻、他的拥抱,还记住了他俩之间的约定——但她总不能因为还没成功戒掉的不健康习惯而做出背叛丈夫的事来……
像是得悉她所担忧的那般,蕴含些许思想引导意味的嗓音随著丝丝灼热吐息拂来。「只不过是爱抚而已,没有背叛婚姻承诺,所谓的婚姻守贞是指不会跟丈夫以外的男人有x关系……而建立x关系是需要生殖器互相接触,只要没做最後一步,都不算是有x关系,你不知道这个吗?」
33 球没进门,都不当作入球。(慎)
乍闻有理的一番话,楼格格事实上有听懂没听懂,她向来思考慢,而他又用一副「这明摆著是常识」的口吻来进行解说,再加上他口动手未停,她压g儿没法进行正常思考,还落得满脑子杂乱的境况。「是、是这样没错,但……」
尚未道出疑虑,後方传来补充。「正如踢球一样,球没进门,都不当作入球。」
她老是觉得哪里不对劲,但转数慢的脑筋始终转不出个所以来。「但……」
「我保证不会把那话儿放进来,你大可以放心吧。」耿子骞再附上一个有力的保证,在y暗的环境里,那双碧蓝眼眸极黑,如午夜一般漆黑,教人看不清里头内藏何种思绪,而背向他的她自然瞧不见,也不见得有机会瞧见,皆因她的全盘思绪连带她所馀无几的理智都随著突然钻入耳中的热力灰飞烟灭。
「放松享受就行了。」
他的舌头在舔她的耳窝……在过於昏暗的环境、又看不见对方的情况底下,感官特别来得敏锐,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唇舌的律动、指掌的动作,舌尖拖曳间,都在稚嫩肌肤上遗下一道道湿润的痕迹;指掌摩弄间,都留下灼人的热度,带来既难受又舒畅的矛盾感觉,一切一切都在挑惹她的神经,教她战栗不已。
不消一会,她便在他的带领下登峰造极,在床铺上留下大片动情的证据——
高潮馀韵未过,她虚软若泥,毫无防备的瘫在他的怀里,感知有烫物抵著臀间,她下意扭腰磨擦,意图消除腹间的空虚感,却错误换来更多空虚,不但下腹,连後背亦然,男x的体温、扎实的怀抱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孤单的冷空气。
她托异回首,发现那俱高壮的男躯已离开了床,昂然立在床缘,「这……」她茫然不解的瞅著他看,压g儿没发现自个儿的目光闪著渴求,他有瞧见,但未有进一步行动,仅替她拉妥袍襟,将春光收妥,使得她感到更茫然,尤其是当他在她额上印下一吻,暖著嗓道了句问候语就离开。「晚安。」
她错愕不已,维持奇怪的姿势怔住,直到他头也不回地带上门的一刻,她还在发呆。他的确有守诺没进来,可她却得整夜磨著被单而眠,脑袋反覆找寻过往种种来将他未做完的补回去。这……是不是不对的?虽说他说的话有理,但她总是觉得有点不妥当,有些少出轨的感觉,但说她出轨,她又没真正跟他那个……
这个问题,她一直都想不通,也搞不懂自己为什麽要自寻烦恼……只要直接拒绝他就不用思考自己是不是在踩钢线,她想不通,直到翌天早上还在想,另悲哀的发现自己竟渴望能够像过往一样,他会在她醒过来时,吻她的额跟她道早安。
这是不是不对的?昨晚的又算不算呢?脑里越积越多问题,她一直思考,奈何来到晚上跟他共进晚餐时,仍是想不通,也想不通他为什麽变得跟过往一样谈笑风生,害她每每有错觉以为自己g本没嫁人,还在跟他过著半同居生活。
然而,最让她想不通的是——其实,她大可以上锁不让他有机会又m门而入对她做些不规矩的事,但她偏偏没上锁……她搞不懂这是什麽心态,也搞不懂自己久久未眠在等什麽来著,她趴在床上用力地想著,却想不通,但当门被打开的一刻,当脊背被鬼压床的一刻,她才恍然大悟,明了自己是在等他的到访。
34 鬼压床(慎)
这样的心情是不是不对的?她扭头欲问,可脑袋里的杂思都在他毫无预警的热吻下烟消云散,当y靡的湿热感流连於颈椎时,她甚至没法正常思考。
方感腰间一紧,腰带被解开,睡袍被拉至腰际,大片背肌暴露於冷空气之中,她频繁颤栗,不是因为感到冷,也不是因为一只大手自後方伸来捧著她一方软r,而是因为感觉到湿热的软物正顺著她的脊椎而下,拖曳一道长长的湿热痕迹。
「啊嗯……」
随著那g灼舌积极的洗涤,美背上遍布湿痕,不只背肌,就连腰侧、腋下均无一幸免,快感不断累积,她本能地抓著枕头,想要宣泄海浪般的欢愉,奈何後背攻势太猛太烈,体内的欢愉就只有不减反增的份儿,诱得她如一尾脱水鱼儿般不安扭动,哪管自己变相拿x前的柔软来挤压他的指掌,磨著无辜的被单,可软尖每每擦过他的带茧掌心时所招徕的酥麻感觉,只令她的情况更为险峻——
他从没这样待她,他过往对她使坏时总会让她有机会瞧见他的脸,她只要瞧见那张带点孩子气的阳刚脸庞,就会觉得自己不算是太y乱,但现在环境y暗,而她又看不见他的脸,也臆测不到他的动作,正因为预测不了,她变得更紧张更敏感,尤其是当睡袍被完全褪去後,他的舌头钻入她紧窄的臀缝疯狂撩弄的时候,她全身的感官神经几乎要绷断。
「啊不——那、那里很脏……不可以……」
她拚命喊不,但出来的嗓音却软腻带轻喘如撒娇,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她想要躲避,可两边大腿却被箝住,还被强逼分开,她还来不及做好心理建设,那g舌头便直往那朵粉嫩羞涩的小菊攻去,激得她险些尖叫出声,要不是及时想到有可能被睡在楼下的月嫂听见她的叫床声,恐怕她已发出扰人清梦的y荡声音来。
她想责怪他、想拒绝这种羞耻的事,可脑中的念头通通都被他舔去,过於尖锐的快感不断来袭,想叫又不能叫的她只好咬著枕头,感受这极度不卫生的一切。
很脏……即使她有洗澡都很脏……他怎可以这样子待她……
她想当作被鬼压床,阖眼自我催眠说很快便完事,但她没法不去在意发生在腿间的一切,他的舌头顺著臀缝往下,轻舔慢撩她的柔嫩,舌尖每一记蠕动,都在拨弄她每一g脆弱敏感的神经。
她全身颤栗不已,无遐理会他怎样摆布自己,要不是感受到握著她大腿正面大手转移到後面去,要不是感觉到头发之类的东西在搔弄她小小的脐眼,她都不知道他已躺到她的身下去,而她的两腿则分别跪在他x膛的两侧,这……
纵然周围这麽黑,g本不可能瞧清楚什麽,但她就是有能感觉得到对方的视线比那g猖獗无道的舌头还要来得灼热几分。
极度的羞耻感令她更加敏感,不断汨出甘津蜜y打赏身下的男人,然她在他唇舌几番撩拨下,春潮倾泻而出,全数落入他湿热的嘴里,她当下羞得想要拿棍打昏自己,但他却毫不在意,还意犹未尽的继续寻幽探秘,弄得她高潮不断。
在她以为自己会死於袴下风之际,被攫住的腿心终於获释,两腿亦重获自由,一失去支撑,她便软倒在床上,毫无反抗能力。
完事了吗?思绪方跃上脑际,一块布料覆上她的背,楼格格还没理出个所以来,一条长臂捞过她的细腰,使得软绵绵的她落入一个结实灼热的囚笼里。
35 久而久之,她习惯了他的夜访。(慎)
原以为他又想对她使坏,怎料他只替她套回睡袍、束妥腰带,他动作温柔,可她并未感到窝心,只感既茫然又错愕,待他把她重新放回床上、盖好被子,她已错愕到不行,但再多的错愕只能换来一个晚安吻及一个高壮的背影。「晚安。」
脊背上的湿痕早已冷却,但仍有些许微黏感……而残留於腿间的唇舌热度则不断提醒她不久前的种种,一联想到他在她身下舔她,她就羞得难以入眠。即使卧室y暗,视野不清,但她下意认为他刚刚把她那里看得一清二楚……
虽说过去两年的半同居生活已被看光光很多遍,但这样子倒是第一次,总觉得很羞耻……但她偏偏有点喜欢被他这样子摆布玩弄,甚至不知廉耻的希望这种羞耻的对待能够延续下去——不!再这样下去,她会变得越来越奇怪……
她明晚一定要锁门,一定要,她是这样打算的,可她最终都是没锁门,但为免前戏太过香豔刺激,她在睡袍下穿了内裤确保安全,岂料结果是……惨死收场。
他没试图脱她的内裤,但他不是隔著内裤舔弄吸吮她的耻处,就是拉出一条细缝把舌头伸进去乱搅,弄得她湿了一大片才离开。
当晚,她又在半推半就的情况下就范了,她今回由始至终都衣戴整齐,但两腿都被他的唾y跟接二连三的春潮所沾湿,挥发著淡淡的y靡气味。
相当不卫生的前戏过後,她又获得一记晚安吻……要不是两腿还湿漉漉的,她险些以为自己是在做春梦,一个相当火辣的春梦。
这种y乱事持续了半个多月,或许是情况跟过往的半同居生活大同小异之故,她比平时更快习惯变异的地方,不自觉重新习惯夜里有他,也习惯了每晚不上锁,亦习惯他每晚对她不规矩,她曾想拒绝,但到唇边的话往往化成呻吟散落四周。
她不知道自己怎麽了……竟由最初的有戒心,渐变成安心任他胡来,她就是没由来相信他先前的说法,只要没完成最後一步都不算是发生x关系。
他以往不会晚晚对她做那种事,除了偶尔会不听话或是她对他心软之外,他大部份时间都会配合她编排好的行程表行事不会乱来,不会在平日要她做额外的体力劳动,但这不代表他不会出现,他依旧会找上门,亲亲她、搂搂她,再亲密的举措都只会是安份地帮她洗澡。
可不像现在夜夜对她做那种令人羞於启齿的事来,不过任他对她做的再羞再离谱,他都未有越雷池半步。
久而久之,她习惯了他的夜访。
因此,当她发现他连续两晚没到访的时候,她整天都忐忑不安,满脑子杂念。她不应该在意这种事,他只是她的小叔而已,g本没义务对她做这些,故此他没半夜跑来骚扰她,她应该高兴才是,但她偏偏整晚心绪不宁,辗转反侧难以成眠。
彷佛他这半个多月对她所做的,在她的肌肤上留下了深刻的指纹,任她怎样不安地扭来扭去都没法磨掉阵阵强烈的空虚及酥痒感觉,几番折腾下来,被子下那只小手不由自主地撩起睡袍衣襬——
36 为什麽内裤会是湿漉漉的?(慎)
第七章
眼见他连续一星期没夜访,楼格格三不五时忆起他半个多月前跟别的女人在床上厮混的画面,她多疑了几晚後,终於忍不住爬起来找上门,突击检查他是不是藏了个女人在房间里头滚床单。
楼格格秉持一贯蛮牛风格,没叩门就扭门突入,眼睛本能地望向床,原以为会再次目击她最不希望看到的画面,怎料看到的只有一个赤著上半身,盘著腿打著电脑的健硕男人,他头上虽盖著白毛巾,但头发半湿,还滴著水,宽膊上聚集了晶莹点滴,水珠循著j壮的肌r线条滑下,骤降在牛仔裤管上,滴滴答答的在chu糙的布料上留下一小摊水渍,野x味十足,可那张刚毅的男x脸庞上偏偏矛盾地架著一副颇具书卷味的黑框眼镜。chu野中带著一分斯文的画面相当引人入胜,引得她不禁盯著他看,还要看得痴迷,不过目光最终围著他微湿的x膛上打转。
而教她从猛男的迷障中回过神的是一把低磁的男音。「嫂嫂找我有何贵干?」
她看著那名正专注在萤光幕上的男人,好一会才挤出声音来。「你在忙吗?」
积极在键盘上飞舞的十指一顿,耿子骞别首抬眼望向她,即使眼前多了两块镜片遮挡,都挡不住目光里的热情。「我在赶程式功课啊,嫂嫂找我有什麽事?」
楼格格这下被问倒了,嗫嚅半晌都嗫不出下文来。「那……」心确有点虚,但既然得知他没到访不是因为其他女人,她就可以安心离去。「我不打扰你了。」
艰难地逼出一句结尾,楼格格便头也不回地转身想要离开,怎料她一转身,便感右小臂一紧,强大的热力与力量隔著衣衫传来,她刹停脚步,循右臂一瞧,瞥见衣袖上多了五只长指,她诧异抬眼,随即对上一张面廓阳刚的男x脸庞。
他目光非常专注,撼动了她的身心,但再震撼都不及他接下来的一句来得震撼。「嫂嫂是来问我为什麽这几晚没夜访吗?」
?!楼格格本能地反驳,捍卫自己的名声。「怎可能?小叔不来骚扰我,我反而乐得轻松,一觉睡到大天明——」
「嫂嫂这几晚没有一刻在想念我吗?」耿子骞又问,语带期待,明明口吻表情跟以往的相距不大,但心脏却著实地弹跳了一记。
不过楼格格仍有能摆出满不在乎的表情,言不由衷地答:「对——啊!」怎料一股不容小瞧的力量临时加诸到她的藕臂上去,结果尾音演变成惊呼,以脑侧一记拍床声与半湿毛巾掉在床铺上的啪嚓声作结。
方感脊背下是柔软的床铺,头顶上方的灯光灭了大半,两滴沁凉的水滴落她的嫩颊上,她茫然仰目,只见他不知何时位处於她的上方,一手撑在她脑侧,另一手则撩开她的睡袍下襬,挤进她的两腿间,隔著半湿的内裤有一下、没一下的刮弄躲藏在後头的娇羞。
「真是这样的话,为什麽内裤会是湿漉漉的?」耿子骞意有所指地问,chu砺的指掌m索她两腿间那块潮湿布料,揩了点泛温的黏y来滋润在冰冷键盘上工作了大半天的食指。
突如其来的种种令楼格格脑袋白了一片,没法即时反应过来,仅能彷徨无助地看著那张男x脸庞逼近自己,承接他发尾上滴下来的点点水珠,彼此虽未至於能鼻息交缠,而他的身上亦不带半分危险气息,但那双火热的蓝色眼睛却足以要人得暗暗抽息,即使隔著镜片,那份炽热还是几乎可以烧死人。
「你是看著我就兴奋,还是这几晚都是自己让自己兴奋?」
37 我刚刚在做运动,流汗很正常。 (慎)
耿子骞露骨地问,使得心虚的楼格格羞红了脸,想要强作镇定都来不及了,只能仅持最後一分倔强捍卫自己的名声,即使要撒谎亦再所不辞。「我刚刚在做运动,流汗很正常。」
「刚刚在做运动?嫂嫂是在做什麽运动?」耿子骞没点破她的谎言,仅顺著问,舌尖轻舔去淌在她颊上的水滴,长指则故意在菲薄布料上的润湿处徘徊流连。
「就……」楼格格强捺著呻吟冲动,用力思考了一阵,便答:「做瑜珈。」
耿子骞接著又问,方唇上笑弧更深,指尖搔了搔那朵含苞待放的羞花。「做瑜珈?嫂嫂何时有做瑜珈的习惯?怎麽我都不知道?」
「我……一直都有做瑜珈的习惯,小叔你大半天都在外头,不知道亦不足为奇——」楼格格咬咬牙,硬著头皮地道,言息间掺著些许埋怨意味。
察知她对他经常不在家颇有怨言,耿子骞额外中奖似的笑得很开心,稍微调整姿势,发上的水珠因他的挪动而甩洒,有数滴落在她袍襟上的肌肤,眼见她瑟缩了下,他俯首,重施故技吸吮水珠,但舔去水珠後,舌尖却不安份的在袍襟下撩弄,搔痒她两峰之间,诱得她急促的抽息。「我的确不知道嫂嫂何时变得这麽注重健康做起运动来著……但内裤湿漉漉的穿在里头,不会不舒服吗?」
「就……」楼格格一凛,因襟下的肌肤持续被非礼而想不出用作应对的话。
「就什麽?」耿子骞故作耐心地问,长指故作温柔按摩她的两瓣间,抛砖引玉引出羞涩的花蕾。
「就……」楼格格心一慌,笨拙地找了个藉口来解窘:「我来不及换而已。」
「是来不及换吗?」耿子骞半压著她柔软的身子,单手摘下黑框眼镜,放到床头柜上去,一双时刻烧著大火的蓝眼近距离瞅著她看,他方唇邪恶一勾,耍起痞来:「我还以为嫂嫂这麽晚还来敲小叔的房门是希望小叔帮忙弄乾——」
弄乾?洗衣服不是月嫂负责的吗?「怎样弄乾?」楼格格下意顺著问,话一出口便隐约意识到不对劲之处来著,但她还来不及作出相对应的反应,一条腿便被托高,扛到他一方的壮膊上——这姿势!?
楼格格反sx说拒,可拒绝的话却因为他突然在她腿g烙下的一个吻而化为娇呼,他隔著湿了泰半的内裤吸吮她的娇嫩,动作慢条斯理,像是在品嚐什麽似的模样使得她心神荡漾,再加上他微凉的湿发老是不经意搔弄她的下腹,而发尾的水滴又滴滴答答的掉到她的内裤上,冷热交错下,她的两腿剧烈打起抖来,汨出更多香津蜜y,把菲薄布料渲染得更深,也把他的唇染得更湿。「嗯……」
满意的感知她反应强烈,耿子骞调皮地以舌尖来回撩弄躲在布料下的花缝,定以调戏她与挑逗得两片花唇频繁发颤为终生己任。「说起来真奇怪,怎麽嫂嫂的汗是甘甜的?」
知晓他指的是什麽来著,楼格格羞得想拿棍打昏自己,但她还是有能控制面部表情,虽说嗓音始终不争气地带著轻喘。「有常识的都知道汗是咸的,摆明是你的味觉有问题……」
「是这样子吗?」耿子骞调笑道,「那我要多嚐嚐看,研究一下我的味觉到底是哪里出问题——」话尾隐没在那块濡湿的布料,温热的唇舌隔著内裤反覆吮舔她最脆弱的一处,眼见湿痕越来越大,耳闻压抑似的吟哦,他舔得更起劲,舌尖覆淹、轻刺,把她刺激得死去活来,仅能随著他狎玩的舌技起伏、不能自己。
当灼热的舌覆上两片嫩瓣的一瞬,身体里的力气荡然无存,整个人软趴趴的,仅能徬徨无助地承受著热舌所施予的种种美妙快感。
瞥见内裤已湿得彻底,耿子骞放下膊上的细腿,一把将碍事的布料扯下,让里头的春光明媚展现在眼前,那g接连花缝与丝质布料的银丝引得他心中一动,他垂首,发尾的水又落下,煽情地顺著她频颤的娇嫩滑入花缝,看得他口乾舌躁,不住挑断银丝,直接印上两片娇豔欲滴的花唇,引发身下人儿一番激烈颤抖。
「别这样……我还未洗澡……」楼格格规劝著,嗓音软腻过头反而像鼓励。
「没关系,我来帮你洗……」耿子骞嘎著嗓保证,「保证洗得乾乾净净,不乾净就洗到乾净为止……」他边说边脱掉她的内裤,然再次托高她的腿,灼舌直捣润湿的花j,反覆洗涤层层羞怯的珠被,惹得她娇喘连连,娇躯起伏不定。
「子、子骞……」
之後的时间,他的唇舌几乎都没离开过她的下身,敏感的脆弱处不断被进攻,他没给她半分喘息的空间,一直如兽般舔舐她的湿软,一直,使得她两腿剧烈颤栗不停,她觉得很不卫生,但还是瘫软在床上任得猖獗的唇舌继续紧逼进犯。
在那漫长的舔弄下,她连上两次高潮,染湿了大片床铺,她由最初叫床叫到几乎要岔气,演变到後来的气弱柔丝瘫软在床,都不见得他有放过她的意思,在下腹再次因为他唇舌的不安份而闹痉挛的时候,攫住她不放的唇舌退离,吊挂许久的双脚重回床面,冷空气迅速窜入,汹涌的空虚感教她不住想要抱怨,可突然闯入禁地的烫物使原要出口的抱怨声都变成惊呼——「啊!」
那烫死人不偿命的热度、那几乎贯穿她身体的长度,不可能是舌头,而那张出现在她头顶上方的模糊脸庞则引证了她的猜测——他违诺进入了她的体内!
38 格格,请原谅我的卑劣。(慎)
瘫痪的理智倏然恢复过来,楼格格马上喊不,「不——」但用作拒绝的言词都被猛烈的撞击下化为一连串没意义的呻吟。
强烈的道德感蜂涌而至,驱使楼格格出手推开对方,但历尽两次高潮的她四肢酥软,压g儿没法使出半点力来阻止一切发生,只能用尽最後一口气垂死挣扎。
「出、出去……」楼格格气弱柔丝地抗议著,一双秋水双瞳情欲惊恐交织,楚楚可怜的模样未能激发他的怜悯,仅挑起了他的征服欲,而他并没压抑那份冲动,把她的两腿分得更开,在她泛滥成灾的体内,更加猛烈地冲撞起来——
「停、停下来……」楼格格用力叫喊著,可出来的声音既没气势又带喘,软弱无力的抗议,只换来更凶更猛的攻势。
快感的火花不断在她体内累积引爆,生理与心理同时折磨她,他每一下有力的撞击彷佛撞在她严守的心门,惊得她放下尊严求饶。「停啊……停下来……」
「不能停……」由一开始就不可能停,由他爱上她那刻就不可能停,能做的就只有一直向前奔驰。「我要你成为我的——」再一次成为他的——
?!「我、我是你的嫂嫂……」
她嘴里不断说拒,可下身却一直绞著他不放,他知道那是生理反应所致,不能代表什麽,但当他顶到花芯深处尝到被吸吮的舒爽感觉时,他也跟其他男人一样,不由自主地强暴她的思想,单方面把她生理上的迎合解读成是心理上的迎合。
不过无论身体迎不迎合也好,他都不在乎了,皆因他被雄x与生俱来的天x掌控了心智。
「我不在乎,我之前已经说过了……」
故他漠视她不成句的抗议、她倔强的眼泪,迳行加快冲刺速度,决意占有她柔软的每一寸,执意在她体内烙下他专属的印记。
「你只是我爱的女人。」
当他攀上x爱巅峰的时候,他更能体会这一点,皆因此刻的他只有一个想法,即使明知这样做等同摧毁她坚固结实的道德围墙,他也在所不惜——
「别在里面——我是你的——」
当他在她体内深处灌注滚烫的沸y後时,她直起身,痉挛著受洗归降,所有的道德坚持全化成春水泄出,顷刻间,他彷佛瞧见一直妨碍他俩的围墙被击溃的一瞬,他体会到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即使手法肮脏,还是压抑不住心中的狂喜——
他把虚弱的她搂抱在怀,抚m她润湿的小脸,睇著那双失焦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作出霸道的宣告:「格格,你是我的女人,你只要牢记这一点就好了。」
言毕,他吻上她茫然的唇,缠上她惶张的舌,吞没她溃不成军的坚持,任x地要在她口腔里每一寸留下他的记认。她眼中的徬徨、绝望,他有瞧见,但这些都不再重要,重要的是——无论是现在或是将来,她都是他的,只能属於他的。
当丑恶的想法再次占据思绪的时候,刚平息的情欲再度被挑起,他扯掉她的腰带,睡袍松开,春光毕露,他紧紧环抱她的腰身,几乎把她的柔软挤压至不成形,俨如要把她融入骨血之中那般,他深深吻著她的唇舌,重重撞击她的体内——
一整夜下来,他都缠著她不放,吻她、抱她,反覆清洗她体内的道德残骸,重复在她耳边诉说他的爱意。「格格,我很爱很爱你,爱惨了你——」
事实上,他劣爆了。
一段婚姻里守贞的意思,无关有实行最後一步与否,事实上连跟伴侣以外的异x接吻都不可以,更遑论说是让伴侣以外的异x触碰自己的身体——这一点,其实他相当清楚,但他却刻意砌词狡辩歪曲事实来扭曲她的既有观念,驱使她接受他的吻、他的拥抱,甚至是爱抚。他熟知她的x情,只要是不确定的事宜,不会贸然尝试,但只要以权威x口吻将事情理论化,她就会反过来质疑自己,她思考慢,只要他大幅度缩减她用作思考的时间,并且先让她习惯他的存在,他就稳c胜算,皆因对她而言,习惯大於一切——她再不愿意都会被习惯牵著鼻子走。
其实他由一开始就形势占优,他始终是她的初恋、她的第一个男人,像她这种保守刻板的人,身上的印刻效应会较一般人来得严重,只要肯再花点耐x、再花点时间,她就会完完全全成为他的,不只心,就连身体都会重新交给他——只要再花点耐x就可以,但他就是太急躁,不想等,不想继续放慢步伐迁就她。
来到这一刻,不由得他不承认,他没自己想像那般伟大,那些拯救她、为她设想的想法全都是包装,用来掩饰他丑陋那一面的美丽包装。事实上,他所做的一切一切全都源自私心,他由始至终都在为自己设想,他g本自私,硬是要拉她跑,要她完全配合他的步伐。任他再逼自己理x、沉著,始终都敌不过个x使然。
他很爱这个女人,即使她选择了跟别的男人结婚,他亦忍痛接受了,也曾试著要自己将心力投放在另一段感情,但他始终没法让别人取代她在他心里的位置,他曾试著另找别人,但始终找不著另一个能够牵动他情绪的楼格格,他不想勉强自己接受别人,更不想勉强自己潇洒地为他们过往的一段情画上一个句号。
他不想抢哥哥的女人,但世界上只有一个楼格格,他不能让,谁也不能让。
所以,他只能用抢的,抢回原本应该属於他的东西——这是埋藏於心底深处的丑陋想法。
格格,请原谅我的卑劣。
※ ※ ※
39 她成为了他早餐的前菜。 (慎)
那晚以後,一切没变上多少,他依旧一天三餐,不过自从他借词要月嫂放大假回乡探亲後,照顾他早晚两餐的人不再是月嫂,而是她。除了再次成为照顾他早晚两餐的人外,她亦成为了他早餐的前菜。
跟以往一样,他每天早上都会给她一记早安吻,不过早安吻只是序幕而已,由於她不再需要上班工作,故他不用顾虑她会否因累坏而没j神工作,因此他每天醒来的例行公事就是吃她,用唇齿反覆啃咬吸吮她那双软滑柔润的丰盈——
「嗯……」
她相当配合,顺从地迎合他的需索,故他每天都会花上不少时间在床上,吃他的早餐开胃菜,一边品嚐那散发著牛n与蜂蜜香味的滑腻肌肤,一边细味她的颤栗抽息,直到一对软r被弄得黏稠稠的才转移阵地豪饮她两腿间的丰沛水源。
「啊嗯……」
她很香很甜,身上总带著他喜爱的味道,教他为之著迷,恨不得把她吞吃入腹,他知道她对於这种事始终有些少抗拒,不过她没再说拒什麽,非但放任他胡来,还主动张开大腿,她的配合每每令他亢奋不已,不住在她体内制造更多欢悦来满足她,逗得她软腻腻的娇叫著,直到餍足肯放她一马,让她下楼为他做早餐。
她很会下厨,两年的半同居生活令他确认到这一点,她绝对是个良家妇女型,理应不是他会看上的类型,但他偏偏就爱上了,还要是无可救药的那种。
他爱吃她烹调的东西,即使她像中式餐厅一样每个礼拜都一样,编好了礼拜一至日煮什麽菜,了无新意,但他还是爱吃,更爱吃烹调这些的她,偶尔他早下课回家,一见著她穿著围裙做菜的模样就忍不住从後抱她缠她,爱看她边强忍著生理反应边做菜的惨兮兮模样,看著看著就会捺不住冲动把她抱到餐桌上正法。
现在,不需要再等礼拜六晚才能洗鸳鸯浴,只要是他想要的话,她都会迎合他的需索,他房间里的浴缸很大,而且具备按摩功能,不像她公寓里的那麽狭小,虽说少了点很挤、彼此很贴近的感觉,但他还是爱极了与她共浴的滋味。
他几乎每天都拉她一起洗澡,虽说她没再要求他帮她洗,但他还是依照过往惯例服侍她,替她涂沐浴r,挑逗她每一个敏感处,如今,他不再需要压抑想要她的欲望,不需要烦恼要怎样抑制生理反应安安份份,他不需要再压抑,想要她就直接拥她入怀,感受被热水与她的紧致牢牢包围的美妙感觉。
这段日子里,他们像新婚蜜月一样,每天都过得激情甜蜜,他对她的热情未有褪减半分,就只有与日俱增的份儿,他总是嫌吻不够、抱不够,他爱极了这个女人,巴不得把她融入身体里永不分离,巴不得哥哥永远也别回别墅。
哥哥是一个生活非常有规律的人,除非出现非常突发的情况,不然他会准时出现,不早不迟,准时抵达,所以哥哥在国外出差这段期间,他很安心,压g儿不用担心哥哥会否提早归来。
因此,他没刻意上锁什麽,把呆在大厅里的她抱回房就直接与她纠缠在一起,毫不在意她的叫床声会否因房门还开著而传到外头去。
「啊……」
因此,当他听见场内出现第三者的尖叫声时,他全身僵直,错愕不已。
是怀中人儿的尖叫声唤回了他的神智,眼见她一面大受打击,抱头尖叫疯了似的,他吓了一跳,下意抱过她的头压向x口,拿高壮的身躯遮住她光裸的身子。
「大少n你怎麽会跟二少爷在床上——」月嫂震惊不已地问,一心回来照顾二人起居饮食的她彻底被眼前这一幕雷倒了,压g儿没料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40 你只要记住你是我的女人就好了 (慎)
感知怀里的人儿颤抖个不停,他心一揪,立马下逐客令:「月嫂,你先下楼。」
「但二少爷……」月嫂迟疑不决,思索著应否拉开正在做乱伦之事的二人。
「我说,你先下楼。」耿子骞复述,语气相当重,故月嫂不敢再多说什麽,依言照办。
待月嫂已离开房间,耿子骞才松手不再施压,可她的脸仍紧贴著他的x口,未有挪离半分的意思,她还在瑟瑟发抖,看得他心脏一度紧缩。
他迟疑了下才轻抚她脑後的及肩曲发,放柔嗓音,拿哄小孩似的口吻安抚她的情绪:「没关系的,格格,你只要记住你是我的女人就好了,其他的都不用理。」
察觉到怀中的悸动有减缓迹象,耿子骞才稍为安下心来,把她轻轻推开下床。
「我先下去跟月嫂交代,等我一下。」
可长腿刚要离开床缘,壮腕一紧,逼得他不得不刹停脚步,循拉扯的力度看去,先瞧见光裸的藕臂,再来的是一张写著惶恐慌张的小脸,四目交投的一瞬,他几乎可以循著空气感受得到那双眼眸里熔满恐惧不安。
心头发酸,他得费点劲才能抑下不断涌上喉头的呛人涩味,并且拉开壮腕上那只小手离开房间。「我很快回来,你先睡一下,乖乖等我回来。」
好不容易说服月嫂保守秘密後,他返回房间里,一爬上床,还没来得及伸臂把她重新拥入怀中,她便像只寻求主人安抚的小猫般主动黏到他的身上去。
事实上,自他强行占有她的那晚以後,她变了,变了个人似的。
她不再跟他说话了,整天像个吹气娃娃似的,只会在床上发出咿咿哑哑的声音,其馀时间都不言不语,但只要他主动求欢,她都会迎合,不像之前那样诸多顾忌,也不会像过往一样老是拿累充当藉口。她有配合他的步调,在哥出差这段接近半个多月的时间里,她晚上都有听话来他的房间与他共枕,可她的过度迎合始终没法让他高兴起来,皆因如今如受惊小猫般倚偎在他怀里的女人很不像她。
其实,他不是不知道会有机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当既有信念在短时间内被摧毁时,为防止j神崩坏,人脑的自我防卫机制就会自动启动,会下意识依赖摧毁者,甚至认同摧毁者的所作所为——
这一点,他很清楚,正因为太清楚,才会决定狠下心肠摧毁她所坚守的,如今,妨碍他们的隔膜已摧毁了,可他到头来却悲哀的发现这并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这就是他舍正就偏所换来的恶果吗?
因为自私,一切都难以挽回,无论是现在或是将来,甚至是过往共同拥有的回忆通通都因为他的私心而毁於一旦。若果他能够再大方一点、再宽容一点,情况就不会变成这样,事已至此,追悔莫及,唯能做的就只有竭尽所能弥补过失——
正如他再不想承认,终究得承认他的格格已成为了哥哥的女人,现在他所做的只是令人不齿的第三者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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