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的弟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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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这道题不能推倒
穆容回到房间,看着自己高高翘起的裤裆,稍微有一点无语。
自己理论知识也掌握了,贼心贼胆也具备了,甚至就连地利条件都占据了,该死地阮鸣竟然和别人谈恋爱了。
没有人和,一切白搭。
明明就是前提条件准备过程都做好了,只剩最後一步推倒,结果出题老师忽然出现,歉意地说:“不好意思哦穆容,这道题不能推导呀,这是别人的卷子,发错了呢。”
准备过程都白做了也没什麽可惜,反正此题不留爷,自有留爷题。问题在於这道题……是自己心心念念想推倒了好久的啊!
为了它自习了一整套书呢!
穆容愤恨地打开电脑,把新下载观摩的a片全部删掉。
第二天阮鸣路过客厅的时候就看到穆容伸腿坐在木地板上,背靠茶几,手里捧着一个白色的手柄,手指飞快地在上面按钮。
阮鸣一听电视里传出的是超级玛丽的声音就来了兴趣。这个游戏她小时候去邻居小弟弟家玩过,不过那个时候是小霸王学习机,黄色的卡壳,绿色的芯片,一叠一叠堆满了一个小纸箱。她一直玩得不好,只有小弟弟被妈妈勒令去休息眼睛了,才能让满心渴望的她玩几局。
於是她穿着白色的睡裙,披着长发,站在客厅角落聚j会神地盯着穆容的c作。
他似乎玩到了很後面的地方,蘑菇和怪物都特别多,路途又长又险阻,但是被控制的玛丽奥总是能很灵活地变大还吐子弹,不断撞砖块,金钱哗啦啦地往下掉。
穆容察觉到阮鸣进来了,玩着游戏的灵活双手突然有点紧张地僵硬。他瞥了阮鸣一眼,问道:“你要玩吗?”
阮鸣不好意思地笑着看他,发现穆容虽然回头看向自己不再看屏幕,但是控制着的玛丽奥还是继续勇猛地向前闯关丝毫不受影响,看起来这个版本比小时候玩得要简单很多,可能是打过补丁的。於是她甜甜笑道:“可以吗?真是谢谢你。”
穆容蹙眉:“这有什麽好谢的。”他把自己的位置让出来,抱了一个靠垫搭在茶几上,让阮鸣靠着它坐。
阮鸣受宠若惊地走过来坐下,感激地道:“小穆你不用这麽小心,我没有怀孕的。”
穆容瞬间黑脸。
阮鸣看他还是有点介意那件事,只好吐吐舌头,抱着手柄研究起来。
穆容低头看她,长长的黑发柔顺地从弧度优美的脖颈一径垂落到挺直的腰部,v领的睡裙将她的锁骨衬托得纤细又有点x感,领口随着她前倾的动作稍微鼓起来一点,能够看到白嫩又深刻的r沟。穆容知道那里的手感,现在有点手痒。
他挪开目光,阮鸣的腿修长而且笔直,就像学过舞蹈一样,因为穿着裙子,她将两条腿并着,从膝盖处侧弯回来,像一尾小美人鱼,恬静又优美。
如果他的手从她笔直的双腿间探进去m到禁地,她会露出什麽样的神情?
穆容连忙摇摇头,站起身去给自己倒一杯冷水喝。
阮鸣一瞥屏幕左上角竟然还有五条命,不由得为穆容高超的游戏技术和打补丁的疯狂程度感到自豪,於是放心得用他的存档玩起来。
等穆容端着马克杯又走回客厅的时候,整个人都呆滞了。
巨大的电视屏幕上,欢快的游戏音乐已经停止了,只剩下巨大又血红的“game over”几个字。
他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快要戳到眼窝里了。
阮鸣听到他的脚步声,回头可怜兮兮地仰望着他:“容容……我把你弄死了……”
穆容百思不得其解地放下水杯,坐到她身边问道:“这麽短的时间,你是怎麽做到的?”
阮鸣重新选择了第一关,一边c作一边解释道:“这样,看到乌g,踩它。可是它用g壳打我。就死了。”
穆容点点头:“嗯。可以理解。”
一般情况下最开始只能有三条命,於是阮鸣用上第二条命示范道:“看到有砖块去撞。”
穆容道:“砖块撞不死玛丽奥的。”
阮鸣接着说:“可是没有看到旁边有小怪,我刚一跳起来撞墙,它就把你s死了。”
穆容:“……”
阮鸣继续解释:“第三次死得比较值,我知道不能先踩乌g,所以先杀掉了小怪然後再撞墙。可是乌g又跑过来把你踩死了。”
穆容无语,明明是把你踩死了好吧。
阮鸣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他的表情,觉得还是少说为妙,於是又依依不舍地抱着手柄,问道:“你饿吗?冰箱里还有面包。可不可以再给我玩一小会……”
穆容扶额:“我不饿,你玩吧,我随便看看。”
阮鸣可怜兮兮地拉着他的袖子道:“我进步很快的,要不然先拿本书给你看?”
穆容回想起她床头都是些什麽乱七八糟的十八禁读物,不禁瞥了她一眼问道:“那个秋溯什麽的吗?”
阮鸣低头害羞道:“那个……那个早完结了。我现在在看《有限理x利益人与公共政策》了。”
穆容有些惊讶:“你对经济学感兴趣?”
阮鸣点头:“对啊,不论去哪个学校,我都打算报商科。如果以後能够帮到穆叔叔和你就最好了。”
穆容直接浇灭了她的希望:“可是我打算学数学。”
阮鸣暂停了游戏,放下手中的手柄,转头认真地看着穆容:“那穆叔叔的公司怎麽办呢?你在数学上确实很有天赋,叔叔也支持你去参加全球联赛,可是学数学不能当饭吃啊,你以後总要就业的。”
穆容想了想:“哦。”
阮鸣看他听不进去,着急道:“你这麽聪明,应该为国家和小家创造有效财富啊,为什麽不去学商科呢?”
穆容心想,学商科,整天看着你和洛森川学长出双入对吗。
不过他没有说出口。他只是打量着阮鸣着急的神情,若有所思道:“我学数学不好吗?这样以後穆家的一切都由你来继承。你可以过上拥有‘有效财富’的生活。”
阮鸣觉得自己脸上好像被他突兀而毫不留情地扇了一个巴掌一样。她像只警觉的小动物一样防备地往後退了一点,最後干脆站起来。
穆容不知道她为什麽突然这麽奇怪,伸手拿下马克杯又喝了一口水,有些心虚地偷瞄了她几眼。
阮鸣冷淡地和他宣誓道:“你放心,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不会自不量力到和你抢财产。我会自己养活自己,用不着你担心。”
穆容皱眉:“我不是那个……”
话还没说完,角落小茶几的电话响了。
阮鸣平复了一下心情,快步走过去接起电话。
穆容郁郁寡欢地拿着手柄乱按,眼睛虽然盯着屏幕,却g本不知道自己在玩什麽。
背後忽然传来:“嗯,我在家的。啊?不要了,我爸妈还不认识你呢。”
洛森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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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穆容弟弟,都和你说了,你的设定就是说重要的话百分百被打断啊!
所以下次说话不要大喘气了好吗。答应我!
虽然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感谢柚子妹妹的礼物嗯,咱走出倦怠期了呢!
也谢谢aileen047妹纸的礼物,麽麽哒!~~~
☆、二十二 我现在还是单身呢
穆容本能地像只兔子一样竖起耳朵来。
阮鸣接着道:“我今天要出去买手机,明天再去玩吧。”
洛森川的声音即使隔着冷冰冰又变调的电话线也依然很温柔:“那我陪你一起去吧。改装的售後我也很熟。”
阮鸣咬着唇,犹豫了一下,还是诚实地说道:“我……我没有太多钱,不需要买太复杂的,只要可以打电话发短信就可以了。”
洛森川滞了一下,轻声问道:“穆家待你不好吗?”
阮鸣连忙回答:“很好的。只是……我还是个学生,其实不太用得到钱。”
洛森川想了一会,征询地问道:“小鸣,你的手机是被我摔坏的,可以让我重新买一部送给你吗?”
阮鸣刚刚才被穆容看不起过,如何会答应这件事:“不用的。我自己可以负担得起。你别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了。”
森川最後郁郁寡欢地挂上了电话。早知道就不那麽冲动地摔坏阮鸣的手机了。现在他好像欠了她一笔巨款一样,还附加了还不上的人情债。也不知道伯父伯母会怎麽看他。
穆容装作不经意地回头道:“你想去买手机?有喜欢的款了?”
阮鸣摇摇头:“只是买一个应急。”
穆容这才反应过来洛森川居然打得是家里座机而不是阮鸣的手机,他拧眉问道:“你的手机怎麽了?”
阮鸣双手抓着睡裙,用手指无措地绞了绞,最後低头轻声道:“走路的时候没注意,不小心摔坏了。”
穆容一眼就看出来她在骗自己,而且猜也猜得到原因。
又是因为洛森川。
上次骗自己一年没见面,其实连床都上了,这次又替他遮掩什麽?
穆容没有说话,冷着脸起身关掉电视,把手柄收进盒子里转身就上楼去了。
阮鸣渴望的目光望一望他,又再望一望那个被收起来的手柄。
她还是很想玩超级玛丽呢。
盛夏的街道被阳光炙烤着,不是上下班高峰期,路上只有稀稀拉拉的学生和牵手压马路的情侣。
阮鸣将手c在背带裤的口袋里,扎着一只卷卷的马尾,东张西望着慢慢走进了卖场。
三星柜台的服务员一眼就看中了这个清纯的学生妹,大声地招呼道:“小妹妹!想买什麽?手机还是配件?”
阮鸣眨眨眼睛,慢吞吞地挪过去,低头认真地审视着价牌。服务员连忙道:“最新款正在做活动,很适合你这样的小女孩用,两个手机拼在一起就能传文件,很方便的。”
阮鸣的目光越过华丽的新款,直视徘徊在过季老款的区域,看了一会,忽然指向售价399的那款道:“可以把这个拿出来给我看一下吗?”
售货员收起笑容,生硬地将那个样机拿出来,却还不放弃地继续道:“你这麽小的年纪怎麽用这麽旧的款啊?不怕被别人看不起哦?省着点花,就是几顿饭钱的事情啊。电子产品就要买最新款的,不然别人用什麽自己都不知道,很容易落伍的。”
这样就会被别人看不起吗?
阮鸣想了想自己认识的人,良恬家境挺好,但是大大咧咧地不在乎这些;萃湘是个漂亮姑娘,身边的什麽都要最好的,可能真会有点不高兴。其他姑娘大概不会经常见面,哪里会注意到她的手机换了。可是最关键的是……
自己毕竟是森川的女朋友,和那样的人在一起,却用着这样老旧的款式,会让他脸上难堪吧?
阮鸣咬咬牙,盘算了一下包里的零钱额,指着去年上市的那款手机道:“那这个可以给我看一下吗?”
这已经是她能负担得起最贵的手机了。她来到穆家以後穆叔叔说要给她零花钱,可是妈妈说会把她惯坏,所以这几年她分文没有收入。幸好现在每年过年都能拿到压岁钱,过生日也有礼金,虽然大部分要上交给妈妈,余下的她都小心翼翼地存好了。
为了买到x价比最高的手机,阮鸣在几个大卖场兜兜转转地看了很久,最後连售货员都有些烦了。等到从卖场走出来的时候,她已经饿得前x贴後背。回家去已过了饭点,她数了数钱包里最後剩下的几枚硬币,留了一枚坐车回家,然後去路边买了一个纯素的煎饼果子。
饼有点烫,天气又太热,她小口小口地吃着等车,没想到才吃到一半公交车就来了。她被c队的小夥子碰掉了手上的煎饼,只好又退回到车下,把沾了灰的煎饼翻来覆去看了一会,最终遗憾地投进垃圾箱里。
今天好像有点倒霉呢。
从车站下来往家里走,还是很长的一段路程。阮鸣撑着伞,慢慢地向半山坡挪。洁白的短袖衬衫染了汗沾在她的背脊,连身牛仔裤虽然穿着简便,但是厚重的前襟非常热,把她闷得够呛。阮鸣不由有些後悔今天穿了这样的衣服出来。
身後响起喇叭鸣笛,阮鸣乖乖地往旁边靠了靠。
亮眼的红色跑车直接停在她前方拦了下来。从里面探出来一个眉眼明朗的阳光少年:“美女,去哪栋?我载你吧?”
阮鸣:“……”
怎麽又是他。
少年好像还没认出她来,只是献殷勤:“天这麽热,你走得很辛苦吧?我不是坏人,我也是住在这里的,在第七栋。”
阮鸣撑着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绕过车身又向前走。
直到伞遮住了头只漏出窈窕的身段,背影聘聘婷婷,虽然比那天看到时着装幼稚了不少,少年终於认出了她来。
“美女!原来是你!!!”他兴奋地在後面喊道:“和你男朋友分手了吗?我是牧阳啊,在c大念书,我的特长是唱歌和打篮球啊,最重要的是,我现在还是单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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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这货就是男三──肯定不会有人站队牧阳的吧……
以及,奋战了一夜咱终於是睡前文都有存稿星人了!
☆、二十三 她她她生病了
拖着沈重的步子回到家,阮鸣又是晕眩又是胃痛,放下包在房间里蹲在地板上,直到晕眩感稍微褪去一些,才换了睡衣下去做饭。
冰箱里食材挺齐全的,应该也很新鲜,万事俱备,唯一的问题就是小小主人翁不太会做饭。
阮鸣取出一个圆滚滚的西红柿,以雷霆万钧之势将菜刀举过头顶,然後飞快地劈手将西红柿切成两半!
黄绿的汁水“唰”地溅到她洁白的衣服上,阮鸣微微一滞。
打开水龙头艰难地把西红柿籽洗掉,汁水的颜色却是留在了衣服上。她无奈地洗了一会,拧干後衣服凉飕飕紧巴巴地贴在身上,这才想起应该系围裙。
穆容和一群c大数学系的学长在室内打完篮球回家,就看到阮鸣系着围裙在厨房里手忙脚乱的样子。
他静静地在厨房门外看了一会。她修长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将挂面拨到水里然後就直接盖上盖子,把火往大调好,然後像个木偶一样呆呆站在灶前等面吃。阮鸣长长的头发扎成乖乖的花苞头,几缕碎发在耳朵边炸着,细细的腰,笔直的腿,真是又傻又好看。
但是穆容没有理会她,回房换掉衣服洗了个澡,这才施施然下来,就见阮鸣皱着眉往嘴里塞一团面疙瘩。
穆容:“……”
阮鸣一抬头看到他,连忙放下手中糊掉的面团,低声道:“容容。”
穆容很喜欢听她叫自己容容,比什麽小穆亲近多了。而且她这样叫自己的时候,声音特别软糯,听着感觉和m她的x一样手感特别好。
这都是什麽乱七八糟的。
穆容甩甩头,面无表情道:“嗯?”
阮鸣低声地道:“我饿……”
穆容挑眉:“关我什麽事?”
阮鸣呆呆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再说什麽,低头把面团夹起来小口小口地啃起来。
穆容觉得好像是自己在虐待她一样。可是明明是她出去都不带自己啊,整天窝在洛森川的怀里,还跟他乱搞。
我才不要向她低头呢。
穆容自己都没发觉脸上的表情少见地有些赌气意味,迈开长腿又上楼看书去了。
虽然憋足了劲不要去看她在做什麽,但是等到快到晚餐的时间,穆容还是忍不住开了门又去她门口晃荡。
门竟然是开得?
看到地上过了这麽久还没被收起来的斜挎包,穆容突然有一丝不妙的预感。他快步从楼梯上几级台阶并在一起跳下去,从客厅一直跑到餐厅,却见阮鸣只是趴在餐桌上睡着了。
mm尚存余悸的心脏,穆容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阮鸣皱着眉,左手紧紧捂住胃,神智昏沈地低哼出声。
穆容上前几步看她,凌乱的发丝沾在汗湿的脸上,眼睛痛苦地紧闭着,整张小脸苍白的可怕。他伸手m了一下阮鸣,却把阮鸣吓得又抖了一下。
她她她生病了?
穆容着急地打横抱起阮鸣往车库跑,一边跑还一边低头问道:“你怎麽了?哪里难受?”
阮鸣蜷缩在他怀里,嘴唇发抖,语音都不连贯:“胃疼……好像有东西在里面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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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中午来二更这篇嗯!~
☆、二十四 你们用套吗
穆容握住阮鸣的手,紧抿着唇。尽管医生一再保证没有什麽大碍,他却一直静静地趴在阮鸣床头眼睛似乎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阮鸣的头发很长,又黑又顺,刘海被穆容拂开方便擦去渗出的汗珠,白玉一样的肌肤在小夜灯下发出淡淡的光辉,紧皱的双眉渐渐舒展开来,似乎胃里没那麽痛了。她像深海的美人鱼一样,一不小心就会变成绚烂的泡沫,“啪嗒”一下消失。
穆容後知後觉地m了m自己的心脏,又热又快,跳得他疼。他轻轻地m了m阮鸣的心脏……
咳,是软的。
阮鸣慢慢地张开眼睛看着离自己很近的男孩,大半光线被他可靠的身影阻挡住,逆光处五官有些模糊,却也因着这份模糊显得更加温柔。穆容长得非常好看,却没有因为容貌带来丝毫深刻的侵略感。大概是x格太过冷淡的原因,眉眼看过去总是淡淡的。阮鸣和他相处这麽久却也无法完全对他免疫,深刻得明白要制止自己看向他,不然就会一直收不回视线,像个傻瓜一样对着他痴笑。
说起来像穆容这样的男孩子会对什麽样的女生笑呢?
他似乎不太喜欢自己把他和良恬拉郎配,那麽也许要萃湘这样光彩夺目的校花级女神才能入得了他的眼吧?
察觉到覆盖住光线的弟弟那温暖的肩线下,深长的手臂尽头正放在自己x口,阮鸣疑惑地问道:“我有……心脏病吗?”
穆容略微有一些尴尬,将手移下去放到胃的位置,轻轻按照刚从护工姐姐那里学得手法按摩了一会,问道:“还会觉得疼吗?”
阮鸣安抚地笑了笑:“没事了,谢谢小穆。”
穆容垂下眼睛,坐回位子上,拾起阮鸣的手握在自己手心里,微微蹙眉:“你的手怎麽还是这麽凉?”说完两只手轻轻摩擦着给她取暖,却见阮鸣眉头稍微拧了一下,连忙问道:“太用力了吗?搓疼你了?”
阮鸣摇摇头,老实道:“还是有点难受……胃没有什麽知觉,但是外面疼。”
穆容沈默着望了她一会,坐得更近一些道:“麻药的劲还没过去。妈妈正在赶过来陪你。你想吃什麽吗?我去给你做。”
阮鸣受宠若惊地结结巴巴道:“麻……麻药……”
穆容语重心长道:“虽然还会有点疼,但是单位时间里麻药不可以打太多,会损伤机理。小鸣稍微忍一下好不好?如果觉得很疼就咬我的手好了。或者我念故事给你听?”
阮鸣道:“麻……麻药是什麽时候打的?我怎麽不知道?肚子上有缝吗?大不大?多久能恢复?”
穆容轻咳了一声站起身来,阮鸣马上识相地闭嘴把被子拉起来盖住半张脸,只漏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他。
穆容道:“打局部麻药只是因为做胃镜会很疼,你睡了一小会也是局麻的原因。如果你之前没有剖腹产的话,肚子上应该是没有缝的。”
阮鸣将一只手伸出被子在空中妖娆地舞了一下:“客官这说得是哪里话啊,人家还是清白身呢~”
穆容眸色瞬间变冷。
阮鸣慢慢又缩回去:“那你讲床头小故事呀……”
穆容坐下来,撑着脑袋看她:“你们用套吗?”
阮鸣的脸刷得就红了。她也不知道为什麽,明明和森川做得酣畅淋漓尽兴方归,两人坦诚相对她都不觉得害羞。但是从穆容这样淡泊无欲的小男孩嘴里听到这种话,她羞得都快起反应了……
不,她她她……她已经起反应了……
全然无知无觉的穆容在发觉阮鸣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以後,就抱出手机开始给她读r文:“莫宅里应该没有外人,她警觉地想要起身看看是谁,然而黏湿的内裤被身後的人轻易拨到了y唇旁边,还没等到她出声,一gchu壮的rb已经毫无预警地突兀撞进了她湿热又饥渴的花x。她抬头想要尖叫,却有一只修长匀称的手轻易地捂住了她的口鼻,身後人感觉到她x内的湿意,勾唇一笑,挺腰疯狂地从後面c进她骚荡的小x,坚硬又硕大的g头挤开层层叠叠的软r,一下一下撞击在脆弱又饥渴的g口,饱满的子孙袋拍打在她白花花的臀r上,发出“啪啪”的声响,又溅出y靡的水花。……”
穆容的声线冷静又好听,有种冷感的华丽触觉,丝丝缕缕扣人心弦,阮鸣一面抗拒一面又有点沈迷於他的声音,听了几段浑身都开始发热,挣扎了好一会才弱弱地道:“穆容……别……别读了……”
穆容乜了她一眼,嗯了声,总结道:“所以说,不戴套作业是十分危险的。女主角不光因为和这个人渣一夜春风就大了肚子嫁进狼窝,还被这些渣滓轮流糟蹋,下场真是十分凄凉。阮鸣,阮鸣你在听我说话吗?怎麽脸这麽红?所以说要带套记住了吗?”
阮鸣艰难地翻了个身,闷声道:“干嘛给我读这个……你就没有正常点的教育材料吗?”
穆容莫名:“这不是你的床头读物同一个作者写得吗?应该是你喜欢的风格啊。”
阮鸣低声抗议:“我喜欢的是《复活》。”
穆容点点头:“对,玛丝洛娃如果记得带套的话……哦记得采取保护措施的话也不用沦落为妓女。似乎和刚才那本书的女主角命运一样呢。”
阮鸣无力扶额,慢慢蜷缩进被窝里面:“穆容你走吧……”
“还有那个秋溯也是因为没有做好防护措施怀了孩子所以才和男主角产生无穷无尽的误会,你记得吗?”
阮鸣藏在被子里的手慢慢握成拳。
“对了,我记得上次看考卷时,你的作文里还援引了《傲慢与偏见》和《悲惨世界》,那你一定记得lydia 和fantine是为什麽走上被抛弃的命运的。女孩子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这种伤害是一辈子的,甚至有可能终生无法再生育……”本能反应地接住阮鸣挥过来的拳头,穆容一脸震惊道:“恢复得这麽快?”
阮鸣撇嘴:“朕就是这样汉子!”
才不,她疼得快抽过去了。
amp;lt;% end if % amp;gt;
作家的话:
orz……这似乎是睡前文迄今为止最长的一章了……
於是欢快地让其他两篇也乱入了一下-o-
目测ran989c妹纸的礼物是送给这篇文的~妹纸说得对~其实有点小傲娇也还是忠犬嘛,就是当妈……噗哈哈哈哈,想象了一下穆容当妈乐得停不下来怎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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