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哈啰,猫来也美猫离上次写序的时间足足将近有半年之久,明明上次的序才 在暑假的时候打好,现在一转眼又要过年了,唉,岁月不饶人哪,猫又要老一岁了。
到霓的站逛逛是猫平时的功课,只是有一天,猫在留言板上看到有人说猫上一篇的 序很好笑,(别躲了,就是小草和小桃红!)猫看到留言的时候还笑了,只是后来一直 不了解笑点在哪儿,猫还问霓呢!不过霓也不懂为什么好笑,这件事还意外的让猫和霓 变成姊妹呢!(笑)这次的女主角是猫哦!
猫终于从满天星的角色擢升成女主角了呢,心中的感动无以复加,所以隔天猫一到 学校,就迫不及待的想和朋友们分享这个好消息,结果却发生了以下的事情。
猫:“呵呵呵……我跟你说哦!霓要写我和贺暝的故事呢!”
坐在我旁边的小桃红一脸不解地问:“他是谁啊?”
猫:“就是恶人窟八邪里面的其中一位啊!呵呵呵……嫁给他以后不愁吃穿啰!”
小桃红:“那他擅长的是什么啊?”她好奇地瞪大眼,直瞅着猫。
猫:“[赢]呀。”猫的鼻子顶得高高的,挺得意自己有个很b的老公!
小桃红:“[y]?”眼神古怪。“你喜欢[y]?”
猫:“贺暝是赢嘛,奸赢掳掠的[赢]呀!”猫不解为什么小桃红一脸不可置信。
小桃红:“天哪!原来,原来你喜欢男人”那方面“的能力很好啊!”
猫脸红耳赤:“拜讬……是赢钱的赢,你想到哪儿去啦?”
小桃红:“哦,我还以为是……是y荡的y咧!从你嘴巴讲出来,就会以为是那个 字。”
猫:“喂!小桃红,你很不够意思咧,为什么那个字从我的嘴巴讲出来就只有那个 [y]呢?为什么啊?我平时做人很失败吗?”
那就算了!一次的打击当做一次的教训,但是接下来的呜,我真怀疑你们是嫉妒我和贺暝好,所以才故意欺负小女子的!
离开座位,猫打算向另一位朋友诉说我和贺暝的事情。
猫兴奋的说:“妹,霓说要写我和贺暝的故事呢!我要霓写一个活泼可爱、美丽大 方的猫!呵呵呵呵……好期待哦!”
妹:“恶!好想吐哦!那是你吗?”她一脸不敢恭维的模样。
猫:“可是霓说她要写只美猫!”我理直气壮。
妹:“骗人的,那都是骗人的。”
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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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lt;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妹,枉费我们是相知相惜,臭气相投的好朋友, 你竟然不支持我!虽然我不活泼可爱、不美丽大方,但是你也别吃醋嘛!谁要贺暝就爱 酱子的我呢?
霓最好了!就只有霓支持我和贺暝,还写了只美猫,我最爱霓了。
如果你(你)支持猫和贺暝在一起,就到霓的留言板来声援可怜的猫和贺暝吧!
(大伙起哄:你哪里可怜了?)最后,祝霓和大家都新年快乐!ok,不啰唆,赶快 进入猫和贺暝领衔主演的故事吧哈啰,猫来也美猫离上次写序的时间足足将近有半年之久,明明上次的序才 在暑假的时候打好,现在一转眼又要过年了,唉,岁月不饶人哪,猫又要老一岁了。
到霓的站逛逛是猫平时的功课,只是有一天,猫在留言板上看到有人说猫上一篇的 序很好笑,(别躲了,就是小草和小桃红!)猫看到留言的时候还笑了,只是后来一直 不了解笑点在哪儿,猫还问霓呢!不过霓也不懂为什么好笑,这件事还意外的让猫和霓 变成姊妹呢!(笑)这次的女主角是猫哦!
猫终于从满天星的角色擢升成女主角了呢,心中的感动无以复加,所以隔天猫一到 学校,就迫不及待的想和朋友们分享这个好消息,结果却发生了以下的事情。
猫:“呵呵呵……我跟你说哦!霓要写我和贺暝的故事呢!”
坐在我旁边的小桃红一脸不解地问:“他是谁啊?”
猫:“就是恶人窟八邪里面的其中一位啊!呵呵呵……嫁给他以后不愁吃穿啰!”
小桃红:“那他擅长的是什么啊?”她好奇地瞪大眼,直瞅着猫。
猫:“[赢]呀。”猫的鼻子顶得高高的,挺得意自己有个很b的老公!
小桃红:“[y]?”眼神古怪。“你喜欢[y]?”
猫:“贺暝是赢嘛,奸赢掳掠的[赢]呀!”猫不解为什么小桃红一脸不可置信。
小桃红:“天哪!原来,原来你喜欢男人”那方面“的能力很好啊!”
猫脸红耳赤:“拜讬……是赢钱的赢,你想到哪儿去啦?”
小桃红:“哦,我还以为是……是y荡的y咧!从你嘴巴讲出来,就会以为是那个 字。”
猫:“喂!小桃红,你很不够意思咧,为什么那个字从我的嘴巴讲出来就只有那个 [y]呢?为什么啊?我平时做人很失败吗?”
那就算了!一次的打击当做一次的教训,但是接下来的||呜,我真怀疑你们是嫉 妒我和贺暝好,所以才故意欺负小女子的!
离开座位,猫打算向另一位朋友诉说我和贺暝的事情。
猫兴奋的说:“妹,霓说要写我和贺暝的故事呢!我要霓写一个活泼可爱、美丽大 方的猫!呵呵呵呵……好期待哦!”
妹:“恶!好想吐哦!那是你吗?”她一脸不敢恭维的模样。
猫:“可是霓说她要写只美猫!”我理直气壮。
妹:“骗人的,那都是骗人的。”
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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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最好了!就只有霓支持我和贺暝,还写了只美猫,我最爱霓了。
如果你(你)支持猫和贺暝在一起,就到霓的留言板来声援可怜的猫和贺暝吧!
(大伙起哄:你哪里可怜了?)最后,祝霓和大家都新年快乐!ok,不啰唆,赶快 进入猫和贺暝领衔主演的故事吧楔子离夏威夷约二十英哩处有座非常特别、美丽的小岛,它属于私人岛屿,乃法国菲尔家族的后裔菲尔公爵史坦摩赫所有。
史坦摩赫是一位非常特别的年轻人,十四岁起便离开家,来到这座小岛上生活,经过十几年的努力,他已将这里开发成极现代化的岛屿。
在这段期间内,他陆续请了七位来自中国的好友,利用各项高科技产物参与这个岛 的开发计画,当新颖的科学研发中心建立后,大伙也将这个岛视为自己的家,安稳的过 日子。
但时间磨人,在百般无聊下,这八人突发奇想以接各种case打发时间,不但可赚取高额金钱,还可乘机四处走走,一举数得。
于是他们便将这座岛命名为“恶人岛”,平日活动的科技大楼被他们称为“恶人窟 ”。
他们八人各有专j,来找他们帮忙的人也会依此来挑选适当对象,三年下来,他们 所接的任务不计其数,从没失败过,恶人窟的盛名从此在全球各地传开。
路彻辰||乃菲尔公爵史坦摩赫为隐藏身分所取的另一个名字。个x诡变,专j于 “偷”,任何宝贝只要他想要,绝没有不得手的道理。由于他是恶人岛之主,故大伙都 以岛主称呼他。
严皓寒||开朗多话,x情随和,专j于“拐”。大至八十岁老人,小自刚学会走 路的孩童,都无法抵挡他那高超拐骗手法,被骗的人事后还会帮他数钞票呢。
昝晃||chu暴易怒、脾气吓人,“抢”技高超,他的厉害之处在于只要走过别人身 边,东西便能得手,唯一让人觉得突兀的是,他力大无比,长相却清秀俊美,让那些伙 伴不知该喊他小白脸还是大力士?
韦应玦||舌粲莲花、油嘴滑舌,专擅“骗”术,骗人手法之高明,已到了今人咋 舌且叹为观止的地步。
莫炘||奸诈狡狯,以“计”对付人他最在行,换言之,天底下没有人比他更会以 设计来达成目的,所有的奸计他都驾轻就熟,能灵活运用。
贺暝||另称鬼才,对数字尤其敏感,擅赌。自八岁行赌以来,纪录只有一个,那 就是赢。任何赌场的人一见到他,都觉得十分头疼,不少赌场甚至主动献上大笔钞票, 好请这位大爷离开。所以,“赢”是他最擅长的事,且屡赢不爽呀!
冉炽||x情沉冷、不苟言笑,“掳”术一流,他的目标往往曾在不知不觉的情况 下落入他的“掳人”内,而且他答应的生意,任何钱财也无法诱惑他改变心意,因此 外界又称他为“冷面煞星”。
邵晏||霸气天成、唯我独尊,凡是他想要的东西,定当掠夺到手。“掠”货一流 ,喜欢一个人开着船在岛屿四处巡逻,顺便掠下他看上的货物,藉此捞上一笔。
这八人虽然技术、功夫一流,x情却也古怪偏激,因此外人便为他们取了个“八邪 ”
的外号,只要能征求他们同意接下的任务,必定是万无一失。所以近来恶人窟的生 意可说是应接不暇。不过,他们在接受任务的选择上也是非常严苛的。
一、不得蓄意赖帐。
二、委讬人不能从事非法交易。
三、黑道人物为拒绝往来户。
接下来,便是他们八人的传奇故事|
第一章
“不败赌场”位于夏威夷群岛的柯亚绮岛上,也是唯一得到当地合法开业证明的赌 场。它的地理环境非常隐密,开设之初若非熟客,极少有外人能够找到这个地方。
不败赌场乃为名人所开设的消息在一传十、十传百的速度下迅速蔓延开来,因此不 过三年光景,它热闹的程度不比澳门或拉斯维加斯赌城逊色。
就像现在,赌场中人潮密集、络绎不绝,每个人都以来此大捞一笔为最主要目的, 而这赌场的主人即是向来以十赌十赢著名的恶人窟八邪之一||贺暝。
此人另有“鬼才”的外号,行事诡祟、莫测高深,的确是个难以掌握的男人。开设 赌场并非他的兴趣,他的兴趣只有一个,那就是“赢”,他本无意开设赌场来自找麻烦 ,可是外地众多赌场深怕他的莅临,往往一见他到场便会自动奉上大把钞票,求他这尊 大佛离开。
对他而言,这种“手伸钱来”的日子十分枯燥无味,又不能一偿赢的痛快滋味,于 是在他几番考虑与心底蠢蠢欲动的赌x作祟下,便在柯亚绮岛的kawaikini山设立这赌 场。
为此,他终于可以一展赌技,虽然敢挑战他的人不多,但毕竟时而有几个点缀要比 以往无聊透顶好多了,所以他将一半以上的时间跟j力耗在不败赌场,偶尔才接接任务 ,做做正事。
“贺老板,你终于来了。”
当贺暝一踏进赌场,几名手下立即围上,其中柯江是他最信任的助手,他不在的时 候都将重责交代给他,而柯江也不负他所讬,将这里打理得有条不紊。
“这阵子发生了什么事吗?”
贺暝问了句后,随即环顾大厅四周,对于众多客人含笑的注目,他也都客气的一一 点头回礼,这才慢慢踱进他专属的办公室内。
坐进小牛皮椅里,他高举双腿搁在办公桌上,扬眉看了眼紧跟而来的柯江,“瞧你 面有难色,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别瞒我,快说吧。”
呵,还真不愧是鬼才,光察言观色就能看出一个人在想什么,这倒是让柯江愣了下 ,露出尴尬的笑容。
“贺老板,还真有你的,看来很多事情g本瞒不过你。”他蹙着眉道:“是这样的 ,最近有位姓柳的男人三天两头来这里豪赌,却是愈赌愈沉、愈输愈多,属下几次劝他 就是不听,还真是让人拿他没辙!”
当初贺暝嗅开设赌场的目的只为打发时间,又可让自己一展赌技,因此他明文规定 ,若是有客人输太多,手下就会加以劝说,禁止他再进场,不希望对方连本都没了。
他闭眼沉吟道:“那就禁止他再入内。”
“属下说了,但他就是不听,还说我们赢了他一大笔钱又不让他来,让他连翻本的 机会都没,直骂我们不公平呢。”柯江无奈地道。
闻言,贺暝只是斜靠向椅背,手指轻点着扶手,微眯的眼底条然闪过几道锋芒。
柯江看着他硬生冷峻的神情,犹豫了会儿才开口,“那么你的意思是……”
“既然他赌上了瘾,如果禁止他进来,可就太对不起他了,既然他想找死,那么我 就送他一程。”
“嗯,你的意思是如果他下次再来,就由你去应付了?”
柯江很讶异,虽然老大平日喜欢赌博解闷,但是对于这种输不起的赌徒,他可是连 应付都懒呢,为何他要见那个姓柳的?
“我知道你一定很讶异,不过对付这种人就必须要用最严厉的方法,否则他只当我 的赌场是玩家家酒的地方,那就太过分了。”
贺暝点了g烟,慢慢吐息,藉着每一口烟吐出的刹那,他的脑袋已开始分析这场赌 局该怎么怖了。
“好,如果他再来,属下一定马上通知你。”柯江点首道。
就在这时候办公室的门突然发出轻叩声,随即传来询问声。
“柯先生在里面吗?”
“什么事?”柯江拉高嗓门。
“那个姓柳的又来了,听说这次带来了钜款,不知我们要怎么对付他?”
“你告诉他等一下,我们贺老板亲自去和他对赌。”
此话一出,门外的人也震住了,“是……属下知道。”
听闻脚步声离去,贺暝才道:“给我准备一些筹码,换我上场了。”
他轻轻撇嘴,便立刻率x站起,大步朝外头走出去,柯江连忙尾随,想看看他如何 对付这不知死活的家伙。
一到了外头,贺暝在手下的带领下来到柳子棋面前,他微眯起眼,眼神与他冷冷对 视,浅勾的嘴角散带着嘲讽,直让站在他对面的柳子棋备感压力。
“你是谁?怎么我来了那么多次从没见过你?我可不跟无名小卒对赌,今天我是有 备而来的。”柳子棋指指放在身边的皮箱。
贺暝眯起眸子,并未在言语上和他挑衅,只是问道:“哪一种自己挑。”
“你到底是谁?我说过了,我今天是有备而来,除非有头有脸的人物,否则我是不 跟他比的,要赢我也得要赢得有气魄些。”柳子棋目光转动,突然他瞧见了一直站在贺 暝背后的柯江,“柯先生,你怎么都不说话呢?”
“他是我们赌场的老板,贺暝,有他在我就不用说话了。”
柯江简单的几句解释,立刻震得柳子棋脸色泛白,他错愕地望着站在他面前潇洒俊 逸、目光犀锐的男人。
“你……你就是恶人窟八邪之一的贺暝?”
“没错,废话少说,快说吧。”贺暝语气淡漠。
“好,那么就比骰子大小好了,怎么样?”
“主随客便。”贺暝随即指着另一张圆桌,“就那儿了,请。”
柳子棋经过贺暝身边时,立刻被他身上散发的魄力震慑住,他赶紧整了整领子、清 了下喉咙,继续朝桌边走去。
贺暝也只是撇撇嘴,对柯江使了个“不够看”的暗示眼神之后,便缓步跟上,见状 ,柯江笑着mm鼻子,心头已有预感,柳子棋今天肯定会死得恨惨。
三月一日近半年来大哥总是早出晚归,如今更是夜不归营,经侧面打听才知道他居 然沉迷于赌博,真是让人寒心。
想起妈妈临终的交代,我真的很想规劝他,但大哥当我是眼中钉,忠言逆耳,他又 怎会接纳?
目前我能做的就只有将这个家打理好,至少让他回到家后有种温暖的感受,如果能 让他开心,就不会动不动就对我恶言相向了吧?
倪签语一早起床便依照惯例卷起衣袖打扫着一栋三层楼的大房子,由于她和大哥柳 子棋是同母异父的兄妹,所以柳子棋向来瞧不起她,甚至常常骂她是母亲在外头y乱生 下的孽种,每每说得她痛彻心扉。
她在这个家一点地位也没有,天天让柳子棋使唤着做家事,她母亲临终前留给她继 续升学的钱被他独吞了,甚至她半工半读赚来的一点积蓄也被勒索,没办法她只好在这 学期初办了休学。
本来她是打算离开檀香山,但想起柳子棋如今一无所有,还成天沉迷于赌博,就让 她走不开身,只希望他能将嗜赌的毛病改掉,这样她才能够走得安心。
尤其她母亲生前最放心不下的也是他,并告诉她不论如何一定要帮助大哥,只是她 深知她哪有能力说服他呢?
倪签语拿着抹布,辛辛苦苦擦拭着屋内的摆饰时,突然大门猛被撞开,她又看见一 个喝得烂醉的大哥。
“小刘,怎么了,我大哥怎么会醉成这样?”
“大少爷又跑去赌了。”小刘耸耸肩,“这次下注还满大的,但一样又输得凄惨。 ”
“什么?他又去赌了!”
倪签语敛下眼,不禁心想家里哪还有钱让他这么豪赌呢?
“他将老爷留给他的一些积蓄全都投注进去,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小刘是他们 老管家的儿子,由于跟着他们柳家已久,也没有打算离开的意思。
“天啊!为什么他就不知道稍微节制些呢?”倪签语明白自己人微言轻,她大哥不 会听下她这些话,可不说她又良心不安。叹了口气,她便又说:“没关系,你去忙吧。 ”
“好,那么我回去了。”小刘点点头,再看了眼躺在沙发上已不省人事的柳子棋, 不禁摇摇头,缓缓走了出去。
这时候柳子棋喃喃呓语,“水……喝水……”
“水?哦,我马上帮你送来。”
倪签语赶紧去为他倒了杯热茶,当她从厨房出来时却见到柳子棋躺在沙发上呼呼大 睡了起来,于是赶紧上前扶起他,“来,喝点茶,这是我刚泡的,可以解解酒。”
柳子棋迷迷糊糊张开眼,喝了口茶,突然又全部吐了出来,“天……这是什么东西 ?马尿吗?霉味那么重!”他抹了抹嘴,口气不善的道:“你若是想毒死我夺取遗产也 是异想天开,我就算输光,也不会留一毛钱给你。”
酒j作祟下,他满嘴秽言,但倪签语并不想与他计较,只是淡淡地说:“这是我刚 泡的普洱茶,虽不好喝,但解酒效果不错。”
她喜欢喝茶,却因为没什么钱,只好喝这种价格较实际的茶叶了。
“算了、算了,我没醉,你少来烦我……”他挥挥手,猛地站起,踏着蹒跚的脚步 又要外出。
“哥,你又要上哪儿丢?”她急急追上。
“别吵,我去找女人发泄不行吗?”话一说完,他突然转过脸,勾起她的小脸猛瞧 ,“啧、啧,你还真是美,如果你不是我妹妹,我说不定早就把你拐上床,好好吃个够 ,哈……”
他y秽的笑声让倪签语凝了心,直往后退了好几步。
突地,柳子棋看着她的目光变了,他直直走近她,打量她许久,“像你这样的脸蛋 可不能暴殄天物呀!”
“你……你是什么意思?”她吞了口唾y,紧张地问。
“你说,愿不愿意帮大哥?”柳子棋哑着嗓子问。
“帮……帮什么?”长那么大,除了家事外,她头一次发觉自己还能帮大哥的忙, 那当然好,可是他的笑容怎么那么奇怪呢?
会不会……是不法的事?
“帮我去赌场工作,顺便挖一个人的底细,你……愿意吗?”
他凝着奸佞的微笑,直让倪签语心头发颤。
什么?赌场!
“我……我可能没办法,哥……你找别人吧,我又不会赌博,就连最简单的桥牌也 不曾,我||”
“够了!你到底是帮不帮?”
他带醉的眼s出锐利锋芒,倪签语只能低着头,暗自掉泪,此刻她心思已乱,g本 不知该不该帮忙了。
“哥……让我考虑一下吧。”她锁起眉头。
“不行!你在我这儿白吃白住了那么多年,早该滚了,我留你那么久你居然连回报 都不懂!”他chu鲁地对她重咆,双拳紧握。
“你……”倪签语摇摇头,“我是白住在这儿,可这是柳伯伯答应我的,而且我也 有帮忙处理家事,你怎么可以||”她痛心地低下头,想起妈妈还在的时候有多疼她, 柳伯伯也待她不错,可为何大哥他……唉,都是沉迷于赌博惹的祸呀。
他淡淡地撇嘴一笑,“说,你到底答不答应?”
心痛如绞,面对他这个唯一的亲人,她只好答应了。
“嗯……好,我答应你,可我该怎么做呢?”完全无措的她,g本不知道答应之后 将发生的危险。
“我会随时去通知你,这些你就不必烦恼了。”柳子棋眯起双眸,脑子里正刻划着 最狠毒的计策。
那个贺暝居然那么狠,把他带去的筹码吃得一干二净!他就不相信他真是赌神,可 以在赌场上呼风唤雨!
可想而知他一定藏了某种必胜绝招,才能这么神奇j准的下注,他一定要揪出他这 套招数不可。
或者,让签语找出他的弱点也行,反正他要让他尝尝失败的滋味,否则他柳子棋绝 不放弃。
“嗯,那哥……你能不能就别出去了?你醉了呀。”虽是如此,她仍关心着她的大 哥“你少管我!我出去干你啥事?”
柳子棋用力推开她,便大步朝外面走去,而倪签语只能愣愣地站在原地,无助的看 着他的背影。
去赌场?这样的生活她能习惯吗?而大哥又要她做什么呢?
贺暝站在办公室的窗边,望着外头绝佳的山岚佳景,这也是当初他为何选定这个地 方的原因。
柯亚绮岛上满是大自然纯朴之美,也因此有gardenlsland之称,尤其西部有个神秘 海岸,严峻巍峨直让人叹为观止。
而赌场位居的kawaikini山岭上爬满了羊齿植物及险恶洞窟,近来亦吸引不少游客 观光,贺暝想到当年来这儿探查地理环境时,这儿还是不毛之地,没想到才短短数年的 开发已进步成这样的境界。
“真是的,要请假也不说,弄得外面一团乱。”柯江一进屋里,就开始发牢骚。
“你在那嘀嘀咕咕个什么劲?一个大男人这么唸着可难听呀。”贺暝回过身,望着 一脸不满的柯江。
“还不是玛莉。”
“她怎么了?”
“她说有事不能来了,每次都这样,外头又是烟蒂又是啤酒罐的,简直是乱成一团 .”柯江双手扠腰道。
“呵,你也真是的,为了这么一件小事发那么大的脾气。”贺暝摇摇头,眯起眸探 巡着他脸上的表情,“是不是输了?”
“我……”他懊恼地蹙起眉。
“这就是你不对了,跟在我身边那么久了,怎么达一点技巧也没学起来?”贺暝走 近他,手里拿着一个骰子,“这东西看起来很小,但是也有重量之分,你能分得出来这 六面的重量大小吗?”
柯江拿着它掂了掂,“我……”
“怎么?”肆笑了声,贺暝直睨着他。
“逼我没办法。”他放下骰子,耸耸肩,“我看我这辈子都休想学会这些技巧了。 ”
“你哟,不用心。”贺暝掉头走到酒柜中为自己倒了杯伏特加,“要不要来一杯? ”
“不了,为了维护赌场安全,我得保持清醒。”柯江委婉拒绝了。
就在这时候,门外手下来报,“有位小姐来我们这儿,说是要应征清洁工作,不知 贺老板……”
贺暝对着柯江笑说:“这下好了,有人来代替玛莉工作,不过也不用辞退玛莉,毕 竟她有家累。”
“是的,我懂。”
他正欲转身出去,又有人来报,“柯先生,有人找你对擂,你接受吗?”
柯江眉头一扬,“当然去,那外头那女孩子……”
“我替你去看看吧。”贺暝知道柯江不服输的个x,主动替他去会面应征者。
“贺老板,谢谢你。”
柯江开心的走出办公室迎接他的挑战,至于贺暝则是将杯中酒y一饮而尽,而后从 后门绕了出去。
当贺暝走出赌场,就看见一个娇小的女子落寞地站在门边。
贺暝忍不住停下脚步,倚在墙仔细瞧着她时而紧张的搓搓手,时而深吸口气的狼狈 模样。
难道要来他赌场工作,对她而言真是件为难又害怕的事吗?
约莫五分钟过去了,见她似乎愈来愈不安,贺暝终于决定上前探问了。
“小姐。”
“呃!”
他才轻喊一声,这女人就跳得那么高,他不敢想像,如果他再拉高几分贝,这女人 是不是就要心脏病发作了。
“我的长相和恶魔应该有些差距吧?”贺暝开玩笑地mm自己的下巴。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突然从那个地方跑出来,所以……”她抬头看着眼前 高大又出奇英挺的男人,说起话都结巴了。
“有话慢慢说,别那么紧张,嗯?”贺暝笑睨着她,直凝注着她美丽的容颜。
“我……我是来应征工作,不知……你这里可有缺人手?”她小小声地问道。
“你说什么?再大声点。”他捉弄般地调笑着。
“呃!我……”她深锁起眉,盯着他那双深邃的眼,双唇不住的颤抖,指尖也开始 发冷。
“拜讬,我想我是不是该请你去里面坐坐,你净在这发抖,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欺 负你呢。”他笑道。
“我没这个意思。”她双手绞扭着衣襬,已被他这几句话逼得无所适从。
想想自己还真是够没胆子的,或许是从小就被她大哥压制的关系,只要是在男人面 前,她就会显得仓皇无措。
“好了,不逗你,你的意思是要在我们这儿工作?”他低头注视着她如深潭的凝眸 “嗯,可……可以吗?”她胆怯地试问。
“那……请你将手交出来。”突如其来的,他要求道。
“什么?”她吓了跳,反将双手伸到背后藏起来。
“喂喂喂,你这是干嘛?好像我会害了你一样,快伸出来让我看看。”贺暝被她这 副小媳妇模样的脆弱搞傻了。
她怯怯地将手交出去,却被贺暝一把抓住。
“啊!你想做什么?”他这一抓差点吓破她的胆子。
但是他并没放手,反而握得更紧,并细细地抚触着上头chu糙的纹路。
“求你放开我。”倪签语拚命想抽回手。
就在这时,他突地一放,她却没能及时控制住而往后跌退了好几步,直到背部撞上 墙才停下来。
“哈……”
望着她的狼狈样,贺暝忍不住大笑出声,止住笑声后,他才恍然发现自己似乎已经 好久不曾笑过了,这一笑还真是将满腹的躁郁全笑了出来。
“你到底是谁?”她眼眶泛热,咬着下唇凝睇着他。
“我就是这家赌场的老板。”贺暝敛起笑容,对她逐渐松懈了心中防线。
由于恶人窟树敌不少,因此每个前来赌场工作的人,贺暝必定要经过调查。
“你就是这间赌场的老板?”倪签语终于扯出来这里之后的第一个笑容。
“没错。”
他笑得恣意,微眯的眼中尽情欣赏她绝美的笑靥。
“那我可以在这里工作吗?”倪签语满心希冀地问。
“可以。”他答应得干脆。
“真的!”终于暗吐了口气,她的笑容也更轻松了。
“你那么需要这份工作?”他这天外飞来的一句问话又把她问得愣住了。
“我……”
“怎么?赌场里可是什么样的人都有,你得小心应对,绝不能这么恍恍惚惚的,懂 不懂?”瞧她这副单纯样,贺暝不禁有点为她的未来担心。
赌场是是非地,赚钱的便色欲熏心,输钱的就火气上扬,像她这么漂亮的妞儿最可 能引起那些人的纷扰。
这下,他倒是有点后悔答应录用她了。
“我知道,但是……你是不是后悔了?”她虽怯弱,但心思灵敏,也很会察颜观色 “知道我刚才为什么要m你的手吗?”他漾着笑容看着她。
闻言,倪签语脸儿一阵娇红,低下脸摇摇头。
“因为我要试试你的手是细是chu。”贺暝眉宇轻扬,眼中尽现的是种探究的意味。
他前两天才刚从柳子棋手中赚了笔大钱,正愁没女人可消遣,虽然他不是个喜欢恣 意狂欢的男人,但这个女人倒是合他胃口。
模样清丽羞涩,就不知在床上是不是也一样这般无知呢?
“什么?”她不解其意。
“嗯……以后我会告诉你这是什么意思。”贺暝突地眼一眯。
“喔,那我什么时候可以来上班?”她小小声地问。
“你以为我们这里是办公大楼呀,别用上班的字眼,说工作就行。”他幽深的眸子 里散发着强势的意味。
她惊愕地张大眸,直瞅着他俊帅的面容,在一股强大压力下,她说起话更小声了。
“那么请问……我何时才能来工作……”她嗫嚅地问。
“你这女孩子说话非得低着头像猫叫吗?我耳朵不好,请大声一点,嗯?”他撇撇 嘴,突地笑说:“干脆以后我就喊你……小猫好了。”
“小猫?!”她不能苟同地说,因为她可是最怕猫的。
“对,我的小猫,你现在就可以进去工作了。”贺暝将手往内一扬,示意她可以进 去了。
“现在?”她轻轻皱起眉,“可我什么都没带||”
“需要带什么吗?只要人来就行,请。”他不厌其烦地又说了一次,还比出手势要 她进去。
这下反倒是倪签语羞红了脸,于是飞快地朝里头走了进去。
贺暝望着她那怯生生的背影,不禁眯起了眼,随后跟上。
第二章
倪签语一进入赌场内,突被里面的烟味呛得直咳嗽。
“咳……”
她难受得皱起眉,直看着里头形形色色的人,不明白这种地方乌烟瘴气的,为何还 会有那么多人来,而她大哥便是其中之一。
这时她才发现刚刚和她说话的老板已经不见了,奇怪,他刚刚不就紧跟着她进来的 吗?
“你就是新来的打扫工是吗?”负责赌场酒吧的强尼突地出现在她身后,吓了她一 跳倪签语惊吓得转过身,一见是名黑人,连忙点头漾出笑容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 正在跟我说话。”
“你叫什么名字?”强尼看见是一个小美女后,纯黑的脸上蓦然映上看不出的红晕 “我叫签语。”她笑笑说:“不知我能做什么?”
“你就先将地上乱七八糟的纸屑与烟蒂扫一扫,反正就是将这里弄干净就好了。”
强尼指着一地的脏乱,“会不会太多了,要不我帮你?”
“不用不用,这点事我做得来。”倪签语发觉面对强尼比较自在些,比刚刚那个赌 场老板要好得多了。
想到这儿,她的脑海突地出现了贺暝绝俊迷人的神采,尤其他眼底总是带着一眛肆 笑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呢?
想问,可她又问不出口。
“扫帚在那边角落,今天正好玛莉阿姨不在,一切就麻烦你了。”交代完贺暝的命 令后,强尼便回去做他的事。
倪语签拿了扫帚开始在赌场内四处打扫,还好家里的家事都是由她负责的,因此清 理这些东西并不困难,手脚极快的她将每一处脏乱都打扫干净。
事后,她很有成就感的笑了笑,这抹甜笑刚好落入一个赌客眼中。
他心怀不轨地走向她,并在她臀部轻捏了下。
“啊!”她条然跳了起来,尖叫着回身瞪着面前一脸邪念的男人,吓得往后退了一 步天!大哥怎么没告诉她,来这种地方工作还会碰到这种喜欢对人毛手毛脚的男人,现 在她该怎么办呢?有谁会为她主持公道?
“小妞,你叫什么名字?是这个赌场新请的打扫工吗?”带着一脸邪笑的男人直走 近她。
“对,我是今天才来的。”既是赌场客人,她自知必需要有礼貌才行,即便她实在 对他很反感。
“名字呢?你还没告诉我你的芳名呢。”那人更大胆地贴近她,已将她逼到了墙角 处“我……我只是在这里打扫的,名字不重要。”她背贴着墙,看着眼前的男人咧着嘴 ,仿佛要吞了她。
“呵,你倒是挺拗的,就是不肯说是不是?”他突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这 些钱买你的名字,怎么样?”
说话间,他居然将钞票挥扫在她脸上,一张张飘在地上。
倪签语别开脸,忍受着可恶的屈辱,但眼泪已禁不住在眼眶中打转,就要落下来了 “咦,不要吗?”他手中拿着最后一张钞票,轻画过她的嘴唇,“要就蹲下去捡呀!” 他是有企图的,倘若她真蹲下捡拾,那他就可以从她微低的领口瞧见里面的春光。
“不要……”她闭上眼,紧贴着墙的身子已吓得冒出冷汗。
“呵,这叠钞票可不少哦,只要在我面前蹲下就行,你捡不捡?”男人没了耐x, 口气也变得更加凶暴。
她仍拚命地摇头,泪水也跟着狂泄不止。天,她是遇上什么事了,又要如何摆脱这 个讨厌的男人?
“不要……你走开……”
倪签语不停地缩着身子,眼神慌乱的四处张望,然而奇怪的是,几乎所有人都看见 她被人调戏,却没有人出面阻止或帮忙她。
“没想到你这妞胃口还真大,嫌我这叠钞票太薄了是不是?”猥琐的男人就是不肯 放过她。
眼看男人就快要将整个身体都压向她,倪签语终于忍不住使尽吃n的力气推开他。
“你走开!我什么都不要,求你放过我!”
男人撇开一脸y笑,“别叫了,就算你再喊也是没用,赌场里绝对没有人会为你说 话,贺暝那家伙更不可能为一个女人赶走我这个财神爷,不相信的话你就试试吧。”
“好,那么我现在就来试试。”
突然,贺暝的声音从他背后响起。
男人赶紧转过脸,当看见贺暝噙着邪笑注视着他时,他连忙放开了倪签语,对着贺 暝咧嘴一笑,“我说是谁呢,原来是贺老板,快,快请那边坐。”
李恩嘻皮笑脸的,早将刚刚对倪签语的调戏行为抛到一边,他想:同是男人,贺暝 应该不会跟他计较这些。
“记得你刚刚说什么来的?我不会为了这个女孩子损失了你这位金主是吗?”贺暝 勾起眉眼,直对着李恩的脸。
“哎哟,我也不过是开开玩笑,你当真啊。”
李恩笑得有些尴尬,那轻佻的德行让贺暝看得全身不舒坦。
他俊脸略显凝重的蹙起,眼神霎时变犀冷,一股不悦的寒气也隐隐自他身上散发出 来,“别跟我装傻,这地盘是我的,现在该出去的人可是你。”
闻言,李恩愣住了,一丝笑容绽在唇色却瞬间凝住。
“你是听不懂英文吗?”
贺暝抿起嘴角,风流倜傥的邪魅笑容再度扬起。
李恩目光也变得锐利,他先看了眼贺暝,又回头看着一直躲在角落的倪签语。
须臾,他才看向贺暝,忿忿不平地道:“这里不是赌场吗?你居然会为一个女人赶 走客人,这传出去岂不笑死人?”
“没错,就因为我们这里是赌场,不是应召站,我看你想玩女人是找错地方了。”
扬扬眉,贺暝毫不在意地又说。
李恩双拳紧紧握住,可贺暝扫来的冷眼又饱含危险,他想再说什么又顿住了,吞回 腹中。
最后他没辙地经哼了声,转身离开不败赌场。
直到李恩走了之后,围观的一些赌客这也才散开,这时贺暝转向倪签语。
“你跟我进来。”丢下这句话,他便率先走向自己的私人办公室。
倪签语的心一阵紧缩,在该不该随他去的情绪中徘徊不定,怕不去就会丧失了这份 工作。
“我们贺老板叫你去你还不快点?”强尼在她身后催促道。
倪签语点点头,带着惊惧的心情跟了过去。
倪签语缓缓推开办公室的门,还没走进去便听见贺暝低沉的嗓音。
“将门关上。”
倪签语赶紧如他所说的将门迅速关上,她紧靠着门,眼底充满惊骇地直直盯着贺暝 .
面窗的他突地回身,他背着光,让她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能不停猜测他是否正在 气头上。
“对……对不起,我实在不知道怎么会引来这件事,还请……贺老板千万别赶我走 ……”她愈说愈小声,最后垂着脸直掉泪。
“我说小猫,你别净会哭啊,没想到,你除了声音小之外,眼泪还挺多的。”贺暝 弯起唇角,一步步缓缓走近她,低沉有力的嗓音魅惑人心,充满挑逗和浅浅笑意。
“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刚刚那种情况完全不是我所能掌握的,贺老板,对不 起。”倪签语强烈地颤抖着,不停在他面前深深的鞠躬。
贺暝手抱着x,直凝睇着她,将她逼向角落。
“我看……你实在不适合这份工作。”
他这句话吓坏了倪签语,她抬起头,面露紧张神色,“不……千万不可以,千万不 可以赶我走,我不能没有这份工作。”
她浑身僵硬,无法想像倘若她大哥得知她g本没有办法达到他的要求,他会怎么对 待她?
“怎么了,看来你很需要这份工作。”贺暝眯起眸子,顿觉有些讶异地凝起眉,“ 看你并不像没有念书的样子,我想你应该可以找到更好的工作吧?”
他顺手拿起长年搁在桌上的一只清朝鼻烟壶,让它轻轻游走在他的五指间。
倪签语呆愕地看着他,“我……我需要这份工作,因为我刚刚搬来檀香山,要找到 一个适合的工作也不容易,而且……我需要钱。”
从不曾撒过谎的倪签语这下可不得不说出她生平第一次谎言,尤其是在这么可怕的 男人面前。
可能不必再说什么话,这男人就早已看穿了她,所以她颤抖得更厉害,等着他下一 句赶她离开的话。
然而她却不知道她胆怯的动作却为自己制造了谎言的可信度。
贺暝锐利的目光瞅着她,让她心直狂跳,思虑了老半晌才挤出下文。
“因为……因为我想念书。因为家里穷,我到大学三年级就办了休学,所以找想要 完成学业。”她说着自己心底最大的愿望。记得当时被迫休学时,她真的陷入一片未知 的茫然中。
“也对,像你这样的年龄是该好好念书。”贺暝的语气突变沉重。
他想起自己有个年仅十七岁的妹妹,如今正在加州念书,看见她,不禁让他忆及亲 人见他半晌不语,倪签语这才缓缓抬起头,大胆地注视他,希望能看出自己今后的去路 “好吧,就让你继续待下,不过外头赌场的事你就别做了,我会再请人来处理。”
他揉揉眉心说道。
“那我呢?”她张大眸,轻蹙着眉,“贺老板,我不怕辛苦,只想有个安安稳稳的 工作,希望你能成全我。”
说不出来什么原因,她总觉得这个男人眼底有份难测的诡光,她真的是又担心又害 怕。
“我说会留你下来就是会留你下来,你就不用再烦恼这些问题,懂我的意思吗?”
他突地伸出手,勾起她的小脸,“我不强人所难,只问你一句话,愿不愿意让我成 为你的入幕之宾?”
贺暝眼神微眯,带笑的目光直视着她的反应。
倪签语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吓着,她张大了眼,表情呆住,g本忘了要回答他。
“嗯……钱的数目好谈,你说,愿不愿意?”女人虚华的个x他看多了,像能跟着 他又赚一笔钞票的事,多少女人排队都等不到,她应该会立刻答应。
“你如果再这么问,我可要生气了!”倪签语一双小拳头紧紧握住,瞪着眼前霸道 的男人。
“哼,瞧你现在这副样子,可一点也不像我心目中的小猫了。”贺暝眉头经扬,勾 起嘴角,邪肆一笑,“坦白说,我还是喜欢你刚才那副羞答答的猫咪模样。”
“我要的只是这份工作,所以由衷希望你能够成全我,至于其他的……”她猛摇头 ,神色充满惊慌。
贺暝轻笑两声,玩味起自己心思。也不知为什么,他极有兴趣逗逗这个女孩,每每 看见她仓皇无措的模样,他便忍不住笑上心头。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她总觉得他犀利的眸光仿似能将她看透,更害怕他会不会 就此猜到了她的目的与野心。
她突然有种想要退却的冲动,甚至不敢相信自己能在这里安然无事地做下去,真不 知道大哥为什么要交代她一个那么难的差事。
“你不是不懂,而是你只顾着害怕、胆怯,g本无心弄明白我的话中意思。”他笑 得别有玄机。
“我想……如果没事的话,我该出去外面工作了。”此时此刻,她只想逃。
“小猫,等等。”微扬起下巴,贺暝睨着她的神情中带着挑达模样,“我是想提醒 你,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如果哪天你突然对我有了兴趣,要我再接纳你,那时候就没 那么容易了。”他半眯起眼,以极魅惑的呢哝嗓音说着。
“你……你放心,我除了把你当老板对待,绝不敢有其他的意思。”仿若要替自己 澄清什么,她举起了手,状似发誓。
“哈……”贺暝笑出声,深邃的眸子揪住她,见她全身绷紧着,他揉揉鼻子又道: “你那副样子好像把我当成了瘟疫,虽然我对你挺感兴趣,但绝不是个强人所难的男人 ,等一下当你从这个门走出去之后,你我之间所存在的也只是主仆关系。”
青涩的倪签语差点被他火热的眼眸和迷人的男x气息融化,她连忙后退了一步以强 调的口吻说:“我绝对会记得这句话。”
朝贺暝微微点头,倪签语快速地冲了出去,那惊颤的模样真是弄得他哭笑不得,接 着,他便按下桌上的分机,唤来强尼。
不久强尼进了房间,恭敬地问道:“贺老板,有事吗?”
“多注意那只小猫,别再让她在前面闹是非了。”
“小猫?”强尼不解地问。
“就是刚刚出去的那个女人。她太单纯,留在外面肯定会吃亏。”
“那么贺老板,我该怎么做呢?”
“尽量别让她到外场,其他的工作就随你吩咐。”反正那只小猫已拒绝了他,既然 拒绝就不会是他的女人,也就是说她的身分地位已与其他下人无异。
“这……要不然还是等柯先生回来再做打算。”强尼搔搔脑袋,这事可是为难了他 ,毕竟他只是个手下,在工作支配上他还不敢越俎代庖。
“随你了。”贺暝点了g烟,又走向窗口,强尼恭敬的点头后退下。
忙了好一阵子,终于到了休息时间,倪签语一个人趴在休息室外的栏杆,望着这里 四处环山的浓浓绿意。
如果光是以欣赏的角度来看,这地方还真是美,唉,若非身负大哥所交代的任务, 她一定会觉得自己现在是最幸福的,也一定会急着想赤脚踩在那绿油油的草坪上,感受 与大自然接近的美好。
可此时……望着这些绿意,她并没有感到些许的轻松,反而觉得心头沉甸甸的,有 一种郁闷和无法抒发的疼。
她不知道自己还得在这儿待多久,更没有把握自己能挖到什么样的消息给大哥。
“唉……”
这声叹息被经过的柯江听见了,他挑挑眉毛,望着这个陌生女孩的背影,“你是谁 ?”
闻声,倪签语连忙转过脸,不解地看着他,“你是……”
“我是这间赌场的总管,小姐,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待会儿他一定要好好训训强尼不可,为什么带了人进来也不告诉他一声,害他在这 女孩子面前出糗。
不过,这女孩看来还挺标致的,粉嫩的小脸、晶莹的大眼,还有那诱人似果冻的粉 唇,还真是让人赏心悦目啊!
“哦,原来你就是总管,我是新来的员工,本来是分配到外头清洁的工作,哪知道 ……哪知道……我……”她又回到怯柔的小猫个x,声音愈说愈小声,直让柯江听不清 楚“拜讬小姐,你究竟在说什么?别支支吾吾的,我耳背听不见啊!”柯江做出夸张的 挖耳朵动作,那副滑稽样真是将倪签语逗笑了。
其实这也是因为柯江刚刚在一场挑战的赌局中赢了对方,不但翻了本,还有蝇头小 利,心情愉悦下自然任何言语、任何动作都让人觉得倍感亲切了。
“这位小姐,你笑起来还真甜,不过你刚刚跟我说你是负责外头打扫的工作,这… …似乎有些不恰当。”
在赌场待久了,形形色色的人他也看多了,当那些赌客赚些小钱喝了点小酒,本x 也全都露了出来,在看见这么漂亮女人的时候,哪会按捺得住啊,自然一场风暴就会掀 起了。
“总管先生,你是不是想赶我离开?”倪签语美丽的眼瞳立刻浮上了一层晶亮的泪 水“我没有赶你走的意思,我只是想把你调到别的地方,不知你愿意吗?”柯江试问“ 别的地方……”
倪签语面露难色,担心她会被调离赌场,到那时候即便有工作,也违背了她当初要 来这里工作的意图。
情急之下,她又说:“总管先生,我很需要这份工作,而且我只想在这里工作,求 求你别将我调走好吗?”
柯江望着她泪盈盈的模样,顿时喷笑出声,“哈……”
“怎么了?什么事那么好笑?”她吃了一惊,声音又变小了。
“我是笑你那副紧张的样子,在这种龙蛇杂处的地方工作真的那么好吗?”他不解 的问。
“我……反正,我就是喜欢在这里,求求你成全我,贺老板也已经答应我了。”没 辙下,她只好将贺暝拉出来当挡箭牌。
“哦,既然我们老板都答应你了,我也无话好说,不过在我们这儿工作可能会遇上 一些麻烦,你得有处理的应变能力。”柯江望着她,嘴畔瞬间勾起一丝笑容,“你很漂 亮,如果愿意的话,待会儿我请你吃顿晚饭怎么样?”
他突如其来的一问,让她错愕了。
“怎么了?看你那样子好像不愿意?”他咧开嘴,笑着说:“老实告诉你,刚刚我 可是赚了一大把钞票,晚上要怎么疯狂都任由你,你说好不好呢?”
看着柯江那双闪烁着兴奋的双眼,倪签语不知该怎么回应了。其实这里除了那个贺 老板外每个人都给人一种很和蔼的亲切感,只是他说要拿他赌赢的钱请她吃饭,那她宁 可不要!
“怎么了?我虽不及老板来得英俊潇洒,可也是人模人样耶。”柯江露出微笑。
“呃……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是……我得回家陪我哥吃饭,今天是他送我来这儿应 征的。”她找着理由推辞。
柯江觉得泄气,“原来如此,嗯……那我就不勉强了,看样子你们兄妹感情很好啰 ?”
“对。”她有些心虚的低下头,因为她与大哥的感情只是建构在抹灭不掉的血缘上 ,除此之外,她一点也感觉不出柳子棋是哥哥的感受。
“好,那就早点回去,天一暗这里风是很大的。”他往回走了几步,又顿下脚步, “你是住在这个岛上吗?”
“我不是。”她摇摇头。
“那你每天要过来这里上班岂不麻烦?”他抠抠眉毛,蹙眉说道。
“我……我正打算在这里找个地方住下,如果租金便宜点的话。”虽然大哥有补贴 给她,但若是她到时负了他所讬,没将他要的消息打探到,还花他一大笔钱可是会被他 骂死的。
“你是住在……”
“檀香山。”
“哇,那可是有段不算短的距离。”突地,他眼睛一亮,“对了,我们后面还有间 空房,如果你愿意,可以搬来住。”
“真的?!”她开心地咧开甜美的笑靥,可突地又蹙起柳眉,“这样好吗?不用请 示贺老板吗?”
“不用,要不我这个总管是干嘛的?”他露出开朗的得意畅笑。
“那谢谢你了,总管先生。”她对他一鞠躬。
“哈……别喊我什么总管先生,直让我以为我是中国古代在g中被……”他做了个 “阉”的手势,“那种的。”
“你真爱说笑。”倪签语蓦然红了脸。
“好吧,你就回去跟你大哥商量一下,如果可以就明天搬过来。嗯……我看你就去 吧台调酒好了,会吗?”他沉吟了一会儿问。
“我……”她皱起一张小脸,随即摇摇头,“对不起,我没学过。”
“这倒没关系,可以叫强尼教你,有兴趣吗?”
倪签语用力地点点头,“嗯,我有。”
“好,那就这么办了,千万别忘了,ok?”又对倪签语做了番交代,柯江便笑着离 开了休息室。
而倪签语直到现在才真正的松了口气,至少她知道自己能做什么,才不至于在一阵 茫然中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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