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花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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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母子相见
青衣妇人走后不久,秋霜就送来饭菜,在桌上放好,脸上喜孜孜的道:“恭喜丁少侠,明天门主要为你举行授剑典礼,接受「护华剑法」的人,就是本门未来的掌门人了。”丁少秋只「噢」了一声。
秋霜眨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奇道:“你不高兴?”
丁少秋道:“在下不知道。”
秋霜想不出他不高兴的理由,望着他,轻声道:“那你可以用饭了,我走啦。”丁少秋一直思索着青衣妇人说过的每一句话,眼看桌上饭菜快要凉了,就坐下来,装了一碗饭,慢慢扒着勉强吃了两碗,就停筷不吃。
过没多久,秋霜袅袅婷婷的走了进来,看了桌上饭菜一眼,低声问道:“丁少侠,你有心事?”
丁少秋微微摇头道:“没有。”
秋霜樱唇轻轻披了一下,说道:“你是在瞒我?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心里闷闷不乐,好像在想什么心事?”
丁少秋道:“我真的没有。”
秋霜道:“你既然不肯说那就算了,我……我是……人家一点也不领情。”她缓缓别过头去。
丁少秋走到她前面,看她眼眶有些红红的,更是楚楚动人,忍不住一下捉住她的手,柔声说道:“秋霜,谢谢你这样关心我,我没事……”
秋霜胀红了脸,被他握住的手,还在轻微发颤,但并没有抽回去,幽幽的道:“你……没事就好……”她仰起了脸,红馥馥的娇靥上,带着甜美,一双美目凝眸深注,透s出款款深情,红菱般嘴唇问,露出一排整齐如玉,白得发亮的牙齿。人美了,连牙齿也有着无比诱惑。
丁少秋看得呆了,心头一阵跳跃,忍不住伸手一拉,秋霜缓缓的朝他偎了过去。她娇小的身子,偎进了丁少秋的怀里,他紧张得几乎透不出气来,尤其从她秀发上散发出来的香气,幽幽的,甜甜的,闻得人心头会迷迷糊糊的。丁少秋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去,吻着她秀发。
秋霜像柔顺温驯的羔羊,只是贴在他x前,没有动一下。丁少秋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缓缓抬起她的下巴,四目相投,他像渴骥奔泉,迅快的低下头去,一下吻住了她两片鲜红的樱唇。秋霜吃了一惊,她羞、她怕,口中忍不住轻「唔」出声。
丁少秋双手搂得很紧,当然,四片嘴唇也合得更紧,你挣动也没有用;但秋霜没有挣动,她娇躯更软绵绵的没有一点气力。不知过了多少时间,秋霜轻轻把他推开,粉脸涨得像大红缎子,一句话也没说。丁少秋跟上一步,低低的道:“你生气了?”
“没……有……”秋霜低着头,幽幽的道:“你坏死了。”说着轻轻挣脱他的手,说道:“我要收拾碗盘了。”小姑娘心慌意乱的收过碗盘,急匆匆的往外就走。
丁少秋怔怔的看着她苗条后影在门口消失,心中也感到若有所失。忽然他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门外走入,回头看去,进来的是一个脸色微黄的青衣人,也正是领自己到这里来的护花门总管。丁少秋站起身,说道:“总管来了,请坐。”
青衣人朝丁少秋微微一笑道:“不用坐了,门主要召见你,你随我来吧。”
丁少秋道:“总管还记得在下没有到这里来之前,你和我说的话吧?你是带我来见家母的,我要见的是家母,不是你们门主,我不去。”
青衣人笑了笑道:“你就是要见你娘,也要先去见了门主再说,年轻人不可如此激动。”
丁少秋道:“在下这是激动吗?是你这样对我说的。”
“好了,好了。”青衣人道:“门主正在等着你,见过门主,很快就可以见到你娘了,快跟我去吧。”
丁少秋道:“好吧。”
两人走出小院落,穿行迥廊,曲曲折折的大概经过了两重房舍,丁少秋也记不清楚,一会工夫,来至一幢j舍前面,湘帘低垂,阶上站立了两个和秋霜年纪差不多的青衣少女,不待总管开口,一左一右打起了帘子。青衣人回头道:“随我进去。”当先举步跨入。
丁少秋跟着走入,这是一间布置得相当幽雅的客厅,青衣人并未停步,一直走到右首两扇朱红小门前面,举手轻轻叩了两下。两扇朱红小门开处,走出来的却是秋霜,躬身一礼道:“门主请总管,丁少秋入内。”青衣人领着丁少秋走入。
这是一间厢房,陈设也极清雅,想是门主的起居室了。这时,已有一个人坐在酸枝雕花太师椅上。这人正是每次给自己一个身法、剑法的青衣中年妇人,青衣人一指青衣妇人,朝丁少秋道:“这位就是门主了。”
丁少秋朝她抱抱拳道:“在下没想到夫人就是门主,失礼之处,请门主恕罪。”
青衣妇人蔼然笑道:“总管、少秋,你们都坐下来。”青衣人和丁少秋一起在他们对面的两张太师椅上落坐。秋霜很快端着两盏茶送上,放到几上。
青衣妇人一抬手道:“秋霜,你出去,未奉呼唤,任何人都不准进来。”
秋霜躬身道:“弟子遵命。”返身退出,带上了两扇朱门。
青衣妇人冲青衣人道:“师姐,你也不用带那劳什子了……”
青衣人轻笑一声道:“门主吩咐,自然不能不遵。”丁少秋不由一愣,这分明是女子的声音,不由呆呆地望着青衣人。只见青衣人伸手往脸上一抹,黄脸汉子变成了中年丽人。
青衣妇人对丁少秋笑着解释道:“总管是我大师姐,因为本门没有男弟子,所以出门办事,师姐都是装成男人模样。”
丁少秋「哦」了一声,然后一抱拳道:“门主见召,不知有何见教?”
青衣妇人看了他一眼,抬目朝中年丽人道:“师姐,还是你来说吧。”
中年丽人道:“好,我来说。有一个神秘门派,这个门派收了四个女弟子,最小的女弟子叫香珠,因为这个门派有一特别规定,掌门人须由关门弟子继承……”
丁少秋心中想道:“他说的大概是护花门了,因为创立护花门的沉香,就是华山派青衣庵静因师太最小的徒弟,敢情因此之故,才立下这条规矩,掌门人须由小徒弟继任的。”
中年丽人继续道:“因此门主对小徒弟要求特别严格,日以继夜的练功、练武,这位香珠姑娘咬紧牙关,练了十多年,但限于天赋,自知无法达成师父的期望,终于逃了出去……”
中年丽人喝了口茶,续道:“香珠逃离师门,门主极为震怒,责令护法务必把她追缉回来,护法领命之后,一时无计可施,就拜托江湖朋友四处打听香珠下落,那天香珠途经九江牯岭附近,被三个江湖朋友发现,逼她去见护法,不料正好遇上一位江湖上有名老镖头,只当是强盗拦路抢劫,把她救了下来,老镖头不认识三人,三人却认识老镖头,就及时退走,老镖头眼看香珠孤苦无依,就把她带回家去……”
中年丽人口气略顿,接下去道:“老镖头收容了香珠姑娘之后,他老人家的第三个儿子平日眼高于顶,竟然对香珠姑娘发生了情愫,老镖头也因她端庄贤淑,是个好媳妇,就给小两口作主,择日成亲……”
门主神色之中有腼腆之色,轻声道:“你说得简单一些好了。”
中年丽人笑了笑道:“这件婚事,大江南北的武林同道差不多都接到了喜帖,这消息听得护法心头大急,不得已只好率三个同门,希望在婚前把香珠抢走,只可惜被一位老道长横加c手,还警告不准在喜庆日子闹事,因此只好在他们婚后三月,才把香珠擒回去……”
只听中年丽人续道:“等护法把香珠擒回去不久,老门主久病之躯,溘然长逝,遗命仍由香珠继任门主,那时香珠已有三个月身孕,第二年春天,香珠生下一个男孩,就托人把他送到老镖头家里去。香珠的丈夫因爱妻无故遭人劫去,离家出走,居然被天南山庄所害。”
现在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护花门主,就是丁少秋的娘了。丁少秋听到这里,还是有点迟疑:“夫人是我的娘?”
青衣妇人也同样戴着面具,此时也揭了下来,那是一张风华绝代,慈祥可视的面貌。看去不过三十许人,此时含着满眶泪水,柔声道:“孩子,我的孩子,你怎么连娘都不肯认呢?孩子,你肩后有块胎记,我记得很清楚。”
事情来得太突然了,丁少秋几乎一时之间无法承受,他睁大双目,望望护花门主,不知不觉双膝一屈,口中叫了一声「娘」,泪水已经夺眶而出。其实他自从第一次看到青衣妇人之时,就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之感,母子连心,这也是天x使然。这时「娘」字出口,膝行着扑到护花门主面前,又哭喊了声「娘」。
护花门主双手环抱住丁少秋的头脸,低声叫着:“孩子,我的乖孩子。”母子两个哭抱成一堆,这是最感人的场面了。过了半晌,护花门主才柔声道:“孩子,明天娘为你主持授剑典礼,你不反对了吧?”
丁少秋抬起脸来,问道:“为什么一定要孩儿参加护花门呢?”
护花门主道:“孩子,你先坐好了。”丁少秋依言回到椅子坐下。
护花门主道:“本门老门主有两项规定,一是由本门最小弟子担任继承门主,二是由练成「护华剑法」的人继承门主。关于第二项练成「护华剑法」一节,连老门主都无法办到,本门女弟子就更办不到了,这一条的规定,已经不局限于女弟子了。本门前身是青衣庵,只收女弟子的,但护花门就可以收男弟子,你算是第一个了。”
丁少秋点着头又问道:“这和孩子参加护花门有关吗?”
“自然有关了。”护花门主续道:“天南庄背后,有一个极厉害的人物撑腰,仅凭江南各大门派的力量,极难与之抗衡……”
丁少秋道:“娘说的是姬七娘了?孩儿见过她。”
护花门主道奇道:“你怎么会见过她的?”丁少秋就把自己和李飞虹夜探雷岭的经过,和后来幸亏老哥哥挟着自己两人离开,详细说了一遍。
护花门主问道:“你说的老哥哥又是谁呢?”
丁少秋道:“他就是孩儿的老哥哥咯,孩儿也不知道他是谁?好像他是江湖上很老很老的老前辈,但他却喜欢人家叫他老哥哥。”
护花门主道笑道:“好了,孩子,你听娘再说下去,本门的「护华剑法」大概可以克住她,同时也想到你小小年纪,就曾击败过南天一雕和逢天游,如能练成「护华剑法」,岂不是好?这样就把你引到这里来,但「护华剑法」是本门镇山之宝,练剑的人,必须是本门弟子,成为本门的继承人。”
丁少秋点头道:“孩儿同意参加护花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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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花门的大厅上,昨晚就布置好了。上首高悬一方大红布横条,缀着用金纸剪成的四个大字:「授剑大典」。红布横幅下,靠壁放一张绣披半桌,桌上放着护花门老门主沉香的神位和水果、香花、烛台、香炉。半桌前正中间放一把披了大红绣金椅披的高背酸枝太师椅,左首只放了一把太师椅,右首则放了四把。
现在已是辰正,丁少秋换上了簇新的天蓝长衫,薄底软靴,已是人如玉树临风,英俊潇洒。但牡丹虽好,要有绿叶辅助,如今做他绿叶的,可是七个花不溜丢的俏姑娘,簇拥着他从前面大门走入。这几位俏姑娘没有一个不是明眸皓齿,桃脸粉腮的美人儿,尤其是今天一大清早,每一位姑娘都对着菱花镜经过刻意装饰的。她们身上穿的虽是青布衣裙,可洗得干干净净,也熨得挺挺的,长裙的每一打折处,都平得起了棱角,走起来就更显得摇曳有致,婀娜多姿。
七位姑娘真像仙女下凡的七仙女,本来女孩子家见了男孩子,没有一个不羞羞答答,忸忸怩怩的,但货多成市,人多成势,今天姑娘家有七个之多,丁少秋只有一个人就落了单,落了单,就英雄无用武之地,被这许多少女们拥在中间,衣香缤纷,眼花撩乱,一下就把他窘住了。简直像新郎官一般,楞呼呼的不敢乱动,连话都不敢多说一句。
相反的,这七位姑娘家仗着人多势众,围着丁少秋评头论足,先前还吃吃私语,咭咭轻笑,渐渐胆就大了。这个娇声叫着「丁师兄」,那个娇声叫着「丁师哥」,有的人眼波含情,有的人粉掌轻拍,也有的人故意挤着他。这份风流阵仗,真叫丁少秋暗暗叫着「吃不消」。
差幸她们只是在路上戏弄着他而已,跨入大厅,就不敢再胡闹了。那是因为上首已经站着副总管刘婆婆,看到她们簇拥着丁少秋走入,立即一抬手道:“你们就站在下首好了。”只听她接着又道:“请总管和两位护座。”
只见从屏后走出三个青衣女子,这三人年约四十左右,但峨眉淡扫,薄粉轻敷,身材依然甚是苗条,当真风韵犹存,她们走到右上首三张绣披太师椅上一起落坐。其中的总管,丁少秋昨天已经见过了。刘婆婆依然高声喝道:“有请门主。”
喝声甫落,只见两名青衣少女并肩齐步从屏后走出,一个手捧一柄古色斑剥的四尺长剑,另一个手捧一个锦盒,走到高背太师椅后面一左一右站定,稍后缓步走出的才是护花门主。护花门主面垂青纱,一身青布衣裙,却掩不住她风姿嫣然,风仪端庄,先朝三位护法点着头,说了声:“大家请坐。”然后走到中间高背椅上落坐,大家也相继坐下。
刘频频又高声说道:“授剑典礼开始,请大家起立。”所有的人一同站起。
刘婆婆又叫道:“门主面向老门主站立,受剑人丁少秋向前跨出三步。”护花门主转身面向神位站立,两名青衣女弟子立即把高背太师椅搬开。丁少秋同时依言跨出三步,就站到了门主身后。
刘婆婆又道:“请门主上香。”两名女弟子不待吩咐,先点燃两支红烛,再点好三支香,由左首一个双手送上护花门主手中,护花门主双手朝上一拱。再交给右首一个女弟子c入香炉之中。
刘婆婆又叫道:“行礼。”护花门主跪拜过后,站起身,退开两步,再由丁少秋走上前去,恭敬的跪拜了八拜,才行站起。
刘婆婆又道:“门主引介受剑人拜识本门尊长及同门。”
护法门主先向大家介绍丁少秋,说道:“他就是本门第三代门主继承人,已修成「护华剑法」的弟子丁少秋……”她话声一落,所有的人纷纷鼓起掌来,却以站在下首的七名女弟子鼓得最起劲,每一只玉掌,都拍得清脆响亮,历久不绝。
护花门主等掌声歇后,才向丁少秋介绍总管大师伯何香云、护法二师伯任香雪、三师伯谢香玉,副总管铁鸩婆刘婆婆。然后又介绍九名女弟子,紫云、紫霞、紫雯、青霓、青珂、青佩、秋影等七人,和站在上首手捧古剑、锦盒的秋英、秋霜二人,丁少秋一一见礼完毕。
刘婆婆又高声叫道:“授剑。”秋英立即把手中捧着的一柄四尺古剑,双手呈上。
护花门主也用双手接过,横置x前,朝丁少秋道:“老门主练剑数十年,深知要发挥「护华剑法」威力,非有名兵利器不可,她老人家决心要找寻名剑,配合剑法,用以光大本门,于是足迹所至,穷宇内名山大川,终于天遂人愿,在终南一处古观中,遇见一个即将尸解的老道长,以此剑相托。
剑名倚天,为武林中一向传说的十二柄古代神剑之一,你从接受此剑之日起,必须行侠仗义,除暴安良,替天行道,不但要光大本门,更要维护武林正义,时存上天好生之德,非大奸巨恶,不可妄开杀戒,与人以重新做人的机会,才算不辜负此剑,你接过去吧。”
丁少秋一脸虔敬之色,躬身道:“弟子自当谨记门主教言,终身奉行。”说罢,伸手过顶,接过长剑。
护花门主又从秋霜手中取过锦盒,打开盒盖,里面是一面铜钱大的金牌,双手递给丁少秋,说道:“这是本门的令牌,你收好了。”丁少秋双手接过,后退三步,用右手把剑靠右肩竖立,再躬身一礼,方行退下。大家立即纷纷鼓掌,表示欢迎。
护花门主等大家掌声稍歇,继续说道:“本门老门主因她老人家昔年是华山青衣庵静因师祖最小的徒弟,奉命逃下山来,终于创立了本门,因此本门有一特别规定,就是由最小的关门弟子,来继承门主的职位……”大厅上静寂无声,听着门主说话,当真静得坠针可闻。
只听护花门主续道:“当时在师姐妹中,我是老么,从七岁那年进入师门,老门主督促我日以继夜的练功、练武,连晚上都不准睡觉……十九年前,也是我十八岁那年,先师就教我练护花剑法,我耐着x子练了一个月,连第一招都始终学不会,我痛哭流涕,自知永远也练不会了,实在愧对师父她老人家,只好偷偷的逃下山去……”
口气微微一顿,接着又道:“我怕师父派人追缉,白天躲在深林里,晚上才敢上路,这样走了两个月光景,有一天,终于被三个人拦住去路,逼我去见护法,我誓死也不肯去,正好遇上过路的一位老英雄,他就是武功山丁家堡的老庄主,把我带去丁家庄,……不久我就和他三公子丁季友成了亲……”这段故事,在护花门,只有两位护法,总管、副总管刘婆婆知道,其他的人从未听说过。
只听护花门主续道:“我们婚后第三个月终于被护法找到,逼着我回来,那时我已经有三个月身孕,自问必死,幸有刘婆婆和三位师姐向师父苦苦哀求,那知见到师父,她老人家就说本门已经不是华山派莲花庵,不禁婚嫁,当时逼你练剑,原是她老人家的不对……”
她的声音略带呜咽,续道:“她老人家说,明知我体力资质,无法练成护花剑法,却急功好利,非逼我练习不可,是因为人才难得,她老人家已风烛残年,不得不尽人事,以听天命,最后还是我继承门主。但却有一个条件,不论是我或者是我丈夫,只要练成「护华剑法」,母子才能团聚,另外也修改了本门规定,不论男女弟子,谁练成护花剑法,谁就是门主的继承人……”大家依然没有作声,静静的听她说下去。
护花门主接着道:“我怀孕十月,生下少秋……”她指了指站在面前的丁少秋,九个女弟子听说丁少秋就是门主的儿子,又纷纷鼓起掌来,这回她们粉掌拍得更重更响。
护花门主又道:“我生下孩子,就由总管送去丁家庄,直到最近,总管才把少秋引来,差幸他自幼练武,小小年纪,j通武功、白鹤两派武功,所以练起「护华剑法」来,也事半功倍,前后花了二十天工夫,就练会了,我对先师也总算有交代了。”等她说完大家又纷纷鼓掌,表示庆祝。
刘婆婆高声道:“礼成。”
三位师姐由大师姐何香云为首,走向左首,朝丁少秋、护花门主两人说道:“门主,恭喜你们母子团圆。”接着副总管刘婆婆以及九名女弟子纷纷上前跟门主和丁少秋道贺。
刘婆婆呷呷笑道:“丁少侠,你练成「护华剑法」,何不让大家开开眼界?”九个女弟子巴不得瞧瞧护华剑法有多神奇,听到刘婆婆这一说,大家纷纷鼓起玉掌来。
护花门主正因少秋练成「护华剑法」,成为护花门的继承人,怕大家说自己有偏心,但又不好说要少秋当众演练剑法,其实心里也想要少秋露一手给大家瞧瞧,才能服众,因此刘婆婆这一提议,正中心意,目光一抬,含笑道:“少秋,这里只怕演练不开,还是到前面大天井里地方较为宽敞。”丁少秋应了声「是」。
于是大家簇拥着护花门主,一起走出大厅,所有的人全都站在阶上。丁少秋手持倚天剑一个人走下石阶,回身朝阶上抱剑一礼,然后一直走到大天井中间,才转过身来,正身站定,连长衫也不脱,就右腕抬处,呛的一声掣出一柄一泓清水般的长剑。
就在此时,只见他身子离地平飞而起,身形倏然变化,快若旋风,长剑连续点出,化作点点寒星。丁少秋最近已把九招剑法练得十分纯熟,尤其在这许多人面前,更是心存卖弄,照说第一招练完,人就会落到地上,但他却只是脚尖略一沾地,又离地飞起,紧接着使出第二招,第二招堪堪使完,足尖再一点地,又接连使第三招,因为这九招剑法,每一招都有九个身法,人如飞轮,剑如飞星,瞬息变化,使得实在太快了。因此阶上看他演练剑法的人,只看到他人影浮动,看不到他一起一落点足之势。
身法飞舞得越来越快,人影也越来越淡,点出的剑光,此处还未消失,另一处又已飞起,宛如漫天剑雨,丁少秋一个人几乎已失去所在,化作了一片薄薄的青影,令人疑真疑幻,恍惚迷离。剑法练到这般地步,当真无法想像,大家看到这里,不由纷纷鼓起掌来。
护花门主也没想到这套剑法果真有如此神妙,更没想到丁少秋初学乍练,竟然会有如此造诣,心头一阵激动,不觉睫含泪水,也随着大家鼓起掌来。
※※※※※※※※※※※※※※※※※※※※※※※※※※※※※※※※※※※※※※护花门主祝秋云(香珠)是人逢喜事j神爽,吩咐设宴庆祝,护花门像过节一样,人人尽欢。母子两人十多年没见面,祝秋云觉得自己有无数的话想和儿子说,于是吩咐少秋晚些时候去见她。丁少秋也是怀着同样的心情,饭后先洗了个澡,穿得整整齐齐地往祝秋云的房门行来。
且说祝秋云欢宴过后,只觉周身难过,方想起这些天忧心忡忡,干什么事情都提不起j神,居然已经数日未曾洗浴。她生x好洁,当下便唤来徒弟端来热水,以便沐浴净身。打发走徒弟,祝秋云轻手轻脚的褪下衣衫,开始洗涤身体。
且说丁少秋来到祝秋云的房间,居然是房门大开,不觉奇怪,走了进去,居然一个人都没有。丁少秋心中奇怪,自言自语道:“怎么一个人都没有?”顺手关上了门,向祝秋云的卧室走去。他却想不到,今日欢宴,护花门弟子、护法个个高兴,不免都放开x怀,虽然都为女子,但都破例或多或少地喝了点酒,此刻都早早回房休息。刚才给祝秋云端水的两个弟子也是一时疏忽,居然连大门都忘了关。
丁少秋心中暗暗称奇,慢慢地推开卧房的门,入目却是祝秋云赤裸的胴体,沐浴的妙姿,丁少秋一下子呆住了。原来祝秋云虽已入中年,但实际上也不过只有三十五、六,正是女人风情最盛之时。无论是心理或是生理都处于颠峰状态,整个身体焕发出一股妩媚诱人的风韵;加之她常年练武,全身肌肤曲线于柔媚中,另有一种刚健婀娜的特殊风味。只见她白嫩饱满的双r,丰润坚挺,樱红的r头微微上翘;修长结实的双腿,圆润光滑;香臀丰耸浑圆,小腹平坦坚实;伏身之际,芳草凄凄的桃源洞口,紧夹着的那条鲜嫩r缝,就像个水蜜桃般的蛊惑媚人。
正当丁少秋看得目眩神迷时,平静无痕的洗澡水,忽然动荡起来。原来祝秋云的一只玉手,正抚m着自己的双r;另一只手,却在水面下,迅急的动作着。祝秋云继续忘情的抚慰下体,捏揉玉r的手掌更没停下,整池春水被搞的沸腾连连,流溅满地;而那覆盖着美x的迷人芳草,也在水波中若隐若现,逗人遐思。随着动作的加快,祝秋云开始娇喘起来,全身微微发颤,两腿也挺直颤抖,小腿更不时伸缩着。由于情欲的激动,祝秋云的娇颜涨得通红,一脸如痴如醉。
“嗯……嗯……”祝秋云轻声哼着,玉体慢慢弓起,越抬越高,原本埋藏在水中的y户,登时完全显露。那r包子似的玉x胀鼓鼓的,小腹上y毛茸茸,杂草丛生,但跨间那两瓣夹着细细一缝的肥x,却是雪白细嫩,寸草未生。此情此景,丁少秋这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怎能忍得住?裤裆里的宝贝硬挺胀大到了极限,他的呼吸不由开始变得chu重低沉了起来。
祝秋云十多年未近男人,刚才洗浴时一时感慨身世,不由自主的抚m起下体来,突然听到chu重的呼吸声,不由一惊,猛一回头,发现竟然是自己的儿子丁少秋,不由惊叫道:“少秋……”脑海中这才想起,是自己让他来的。
丁少秋的思绪仿佛从遥远的天际回来,如遭雷殛,脑内嗡地一响,连退数步,眼前一黑,人也几乎栽了下去。他像是被肢解,被凌迟,又像是灵魂被活生生地剥离躯体。这一刻,他脑海中呈现一片空白,什麽意念也没有,全麻木了。俊面苍白扭曲,失去了原形:“娘,我该死……”
祝秋云浑身一震,顾不得自己不着一缕,爬出浴桶,向丁少秋走去。丁少秋厉声道:“别靠近我。”蓦地想起什么,举起右手,向自己双眼c去。
“少秋……”祝秋云一声凄呼,扑了过去,将丁少秋双手抱住。
丁少秋紧闭双眼,黯然道:“这双招子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罪有应得。”
祝秋云脑海中闪过无数的念头,她心中思忖道:“看来必须打开少秋心理的死结,他才能欢乐的活下去,看来必须如此,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打定主意,祝秋云反而镇静了下来,她见丁少秋还是紧闭双眼,于是低声问道:“少秋,你可是因为看见了娘的丑态,让你感到羞耻,所以才要自毁双眼?”
丁少秋嗫嚅着道:“不,娘,我虽然还是童男之身,但是我并不是完全不懂男女之事,我知道您苦守了十八年,这种生理需求是很正常的。”
祝秋云接着问道:“那你是因为什么原因?”
丁少秋答道:“孩儿不该偷看娘的身体。”
祝秋云轻笑一声道:“少秋,就因为这你就要自毁双眼?你先睁开眼,听娘跟你说。”
丁少秋睁开眼,见祝秋云仍是浑身光溜溜的,忙将目光移到祝秋云脸上,不敢多看。祝秋云轻笑一声道:“秋儿,你是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身体吧?”丁少秋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祝秋云轻声道:“娘的身体,给你看了,原也无妨。”
丁少秋吃惊地道:“娘,你……”
祝秋云羞笑道:“你知道,苗疆的习俗「父死子娶」是很正常的。对于汉人来说,女人要遵从「三纲五常」,其中就有一条「夫死从子」,娘本来就是你的人,让你看看又有什么?”
丁少秋不由得目瞪口呆,祝秋云接着又道:“何况娘又老又丑,还怕你看不成?”她奇怪的眼神瞅著丁少秋,两颊迅速涌起两朵红云。
“不,娘,你真美……”丁少秋由衷地赞叹着,他看着自己母亲,忽然感觉到身体某一部位正迅速壮大。
“啊。”丁少秋看着母亲娇羞的模样,感觉到一股欲火又一次在体内燃烧。
“不行。”丁少秋咬紧牙关暗暗地说着,祝秋云偷偷的瞥着儿子,看到丁少秋咬紧牙关满头大汗的样子,知道儿子是动了欲念。
“哎,这个冤家。”祝秋云樱唇主动吻上丁少秋的嘴唇,香舌主动的伸进丁少秋嘴里吸吮交缠,热吻持续不停。良久,祝秋云感到快喘不过气来,才轻轻推开丁少秋,微微的喘息着。祝秋云害羞地把她的娇靥偎进了丁少秋的x膛,并且伸出小手拉着丁少秋的手抚在她的酥r上,丁少秋m着祝秋云丰满浑圆的肥r,感到她的心脏也跳动得和自己一样快,低头望着祝秋云娇艳的脸庞,不由自主地在她的r房上搓揉了起来。
祝秋云的r房接触到丁少秋的手掌,像是又澎涨得大了一些,n头像含苞待放的花朵,绽开出娇艳的媚力。丁少秋一直到现在还是个没有接触过女人的处男,首次享用到如此丰盛的美食,m着她r房的手传来一阵阵的悸动,胯下的大宝贝也被刺激得兴奋了起来。
祝秋云像梦呓似地哼道:“嗯……少秋……不……不……要怕……娘……也……不怕……唔……”祝秋云双手抱着丁少秋的腰,慢慢地往后面的床上躺了下来,一具雪白宛如玉雕的胴体,在室内柔和的烛光下耀眼生辉,那玲珑的曲线,粉嫩的肌肤,真教人疯狂。
丁少秋轻轻推倒祝秋云,从嘴唇吻到脸颊,再顺著脖子吻著挺耸的双峰,丁少秋把她的x部当成了冰糖葫芦一样又舔又吸,偶尔还轻轻的啮咬淡红色r尖,逗得祝秋云浑身酥软,低喘娇吟。依依不舍地离开她坚挺富弹x的r房,吻到了祝秋云平坦没有半点多馀脂肪的小腹,用舌尖四处肆虐,突地舌尖陷入了一处凹陷,祝秋云小巧的肚脐眼也劫数难逃。
丁少秋又再继续往下探索,深藏在乌黑草丛中神秘的花园,浓y深处,芳草如茵,长满了祝秋云那丰满的y阜。丁少秋小心地分开遮掩在桃源洞口的芳草,然後轻轻地掰开两片肥厚的大y唇,但见红唇微张,桃瓣欲绽,两张r壁微微张合,正中间的那粒肥嫩的y蒂,颜色红嫩,鲜艳欲滴,还在微微颤动着。
丁少秋第一次这麽近观察女x的身体,好奇的用手轻轻触m花瓣,祝秋云随即一抬下巴,千娇百媚地发出令人销魂蚀骨的咏叹呻吟。丁少秋手指感受著花瓣的湿润,发现她们正渐渐变硬。丁少秋已经忍无可忍,像饿虎扑羊般趴在祝秋云的身上,双手抱着她的香肩,嘴巴凑近祝秋云的小嘴,春情荡漾的祝秋云,也耐不住寂寞地把酌热的红唇印在丁少秋的嘴上,张开小嘴把小香舌伸入丁少秋的口里忘情地绕动着,并且强烈地吸吮著,像是要把丁少秋的唾y都吃进她嘴里一般。
直到俩人都快喘不过气来,这才分开来,祝秋云张开小嘴喘着气,丁少秋在她身上色急地道:“娘……我……我要……”
祝秋云娇媚地看着丁少秋的眼睛没有回答,丁少秋又忍不住地道:“娘……我要c……你的……小……小x……”
欲望就像一团热切的火焰般,在丁少秋的体内燃烧着,丁少秋的大宝贝在祝秋云的小x外面顶来顶去,一直徘徊在x口无法c进,祝秋云的娇躯在丁少秋的身下扭来扭去,屁股也一直迎着丁少秋的大宝贝,无奈两、三次都过门不入,只让g头碰到了她的y唇就滑了开去。
祝秋云恍然大悟,知道丁少秋是初次,于是她伸出粉嫩的小手,握住了丁少秋的大宝贝,颤抖地对准了她流满y水的小x口,叫道:“唔……少秋……这里……就……就是……娘的……r洞……了……快把……大宝贝……c……c进……来……吧……啊……”
丁少秋奉了祝秋云的旨意,屁股猛然地往下一压,只听祝秋云惨叫道:“哎……哎唷……停……停一下……少秋……你不……不要动……娘……好痛啊……你……停一……下……嘛……”
只见她粉脸煞白,娇靥流满了香汗,媚眼翻白,樱桃小嘴也哆嗦不已。丁少秋不知道为何会这样,大惊失色地急着道:“娘……怎……怎么了……”
祝秋云双手缠着丁少秋的脖子,两只白雪般的大腿也钩住了丁少秋的臀部,温柔地道:“少秋……你的宝贝……太……太大了……娘……荒芜……太久……有些……受不了……你先……不要动……等……娘……习惯一下……就好了……傻孩子……娘被你……整惨了……小x……好像……被你……戳裂了……”
丁少秋感到大宝贝被祝秋云的小x挟得紧紧的,好像有一股快乐的电流通过了丁少秋的全身,第一次体验到和女人x交的滋味,频频地喘着气,伏在祝秋云温暖的胴体上。他听祝秋云如此说,忙抬起上身,向他们两人结合的地方看去,只见祝秋云那娇嫩的花瓣被撑得向两边裂开,迷人的小洞口也被胀得鼓鼓的,紧紧地箍着自己的宝贝g:“娘,对不起,您教教我,现在该怎麽办?”
“你先轻轻抽送,慢慢摩擦,再吻我,m我。”丁少秋依计而行,下面在轻轻地抽送摩擦,上面吻祝秋云的柔唇,吮著祝秋云的香舌,中间抚著她的丰r,尖尖的r头被揉得坚硬而挺立起来。
过了一会,祝秋云舒开了眉头好了一些,绕在丁少秋背后的大腿用力地把丁少秋的屁股压下来,直到丁少秋的大宝贝整g陷入了她的小x里,她才满足地轻吁了一口气,扭动着肥嫩的大屁股,娇声叫着道:“啊……好涨……乖儿子……少秋……痒……痒死了……快……快点动……娘要你……”祝秋云渐渐地扭动柳腰,摆动玉臀,迎送、闪合、翻腾、扭摆,配合丁少秋的动作,迎合凑送。
“唔……呀……好……好胀……好舒服……唷……乖儿子……呀……娘……好……好酸喔……酥……酥麻死……了……少秋……你的……宝贝……真大……会把……娘……奸死了……嗯……嗯……”
听了祝秋云的y浪荡的浪叫声,不由得使丁少秋尽情地晃动着屁股,让大宝贝在她的小x中一进一出地c干了起来。祝秋云在丁少秋身下也努力地扭动挺耸着她的大肥臀,使丁少秋感到无限美妙的快感,周身的毛孔几乎都爽得张开了。
祝秋云愉快地张着小嘴呢喃着不堪入耳的y声浪语,媚眼陶然地半闭着,她内心的兴奋和激动都在急促的娇喘声中表露无遗。丁少秋的下身和祝秋云的小腹连接处,每当整g大宝贝被y水涟涟的小浪x吞进去时,激烈的动作所引起的y毛磨擦声,听起来也相当的悦耳。
c干的速度和力量,随着丁少秋渐渐升高的兴奋也越来越快了,酥麻的快感,使丁少秋不由得边干边道:“喔……娘……我……我好爽……喔……你的……小……小x……真紧……夹得我……舒服死……了……啊……太美了……小xx……娘……能和你……欢好……真……爽……”
祝秋云被丁少秋干得也加大了她肥臀扭摆的幅度,整个丰满的大屁股像筛子一样贴着床褥摇蚌不停,温湿的y道也一紧一松地吸咬着丁少秋的大g头,y水一阵阵地像流个不停地从她的小x里倾泄出来,无限的酥麻快感又逼得祝秋云纤腰款摆、浪臀狂扭地迎合著丁少秋c干的速度,小嘴里大叫着。
“哎……哎呀……好儿子……你干得……娘……美……美死了……娘的……命……要交给……你了……唔……花心好……好美……喔……唷……唷……好麻……又痒……又爽……我……娘要……要丢j……了……啊……啊……娘……丢……丢……给……大……宝贝儿子……了……喔……喔……”
祝秋云的身子急促地耸动及颤抖着,媚眼紧闭、娇靥酡红、小x深处也颤颤地吸吮着,连连泄出了大股大股的yj,浪得昏迷迷地躺着不能动弹。见她如此,丁少秋也只好休兵停战,把玩着她x前尖挺丰满的玉r,玩到爱煞处,忍不住低头在那鲜红挺凸的n头上吸吮了起来。
【第十八章】母子情深
祝秋云被丁少秋舐r吻咬的动作弄得又舒适、又难过的春情荡漾,娇喘连连;小腹底下那湿淋淋、滑嫩嫩的y唇上,有丁少秋的肥大g头在旋转磨擦着,更始得她全身酥麻、急得媚眼横飞、骚浪透骨地在丁少秋身下扭舞着娇躯,小嘴里更是不时地传出一两声浪媚迷人的婉转呻吟。
丁少秋的大宝贝在深深干进祝秋云小x里的花心时,总不忘在她的子g口磨几下,然后猛地抽出了一大半,用宝贝在她的x口磨磨,再狠狠地c干进去,浪水在他们母子的下身处发出了「啧」、「啧」的声音。祝秋云的两条玉腿上举,勾缠在丁少秋的腰背上,使她紧凑迷人的小肥x更是突出地迎向丁少秋的大宝贝,两条玉臂更是死命地搂住丁少秋的脖子,娇躯也不停地上下左右浪扭着,迷人的哼声叫个不停。
“啊……啊……我……娘的……宝贝……儿子……娘……要……被……被你的……大……大宝贝……干……死了……喔……真……真好……你……c……c得……娘……要舒服……极了……嗯……嗯……娘的小……小x……里……又酸……又……又涨……”
“啊……娘的……好……好儿子……你……要把……娘……c……c上天了……喔……好……好爽……唉唷……小冤家……娘……的……乖……宝宝……你真会干……c……c得……你的……娘……好快活……唷……喔……喔……不行了……娘……娘又……要流……流……出来……了……小x……受……受不了……啊……喔……”
祝秋云连续叫了一刻钟,小xx里也连连泄了四次,滑腻腻的y水由她的y唇往外淌着,顺着肥美的屁股沟向下浸满了洁白的床单。丁少秋把尚未泄j的大宝贝拔出了她微微红肿的y户口,只见又是一堆堆半透明的yy从她的小x里流了出来,看来这一阵狠c猛干的结果,引动了祝秋云贞淑外表下的骚浪和y荡,使她不顾一切地和自己亲生的儿子纵欲狂欢。
为了让她忘不了这激情的一刻,也为了让这次的c干使她刻骨铭心,丁少秋强忍着泄j的快感,将大宝贝再度c进祝秋云肥嫩的小xx里,使劲地在她娇媚迷人的浪r上,勇猛、快速、疯狂地c弄着,卧房里一阵娇媚骚荡的叫床声、浪水被俩人器官磨擦产生的「唧」、「唧」声,谱成了一首世上最动人的y浪交响曲。
祝秋云在长久的x饥渴后获得解放的喜悦,使她的玉体嫩r微颤,媚眼微眯,s出迷人的视线,搔首弄姿,媚惑异x的荡态,骚y毕露,勾魂夺魄,妖冶迷人。尤其在丁少秋身下婉转娇啼的她,雪白肥隆的玉臀随着丁少秋的c弄摇摆着,高耸柔嫩的双峰在丁少秋眼前摇晃着,更是使丁少秋魂飞魄散,心旌猛摇,欲火炽热地高烧着。
丁少秋c着c着,大宝贝被祝秋云的y水浸得更是chu壮肥大地在她的小x中深深浅浅、急急慢慢地抽c着。丁少秋以无畏的大宝贝捣c挺顶、狂干急抽、斜入直出地猛c着祝秋云的小x,直干得她y唇如蚌含珠,花心也被丁少秋顶得浪r直抖,弄得祝秋云摇臀摆腰,y水不停地往外狂流着,这时的她已泄得进入了虚脱的状态,爽得不知身在何处,心在何方,r体的刺激让她陶醉在母子交欢的y乐之中。这一刻的甜蜜、快乐、舒畅和满足,使她欲仙欲死,恐怕一辈子也忘不了啦。
丁少秋边c干她的小x,边爱怜地吻着她的娇靥,轻轻地道:“娘,你的浪水真多啊。”
祝秋云不依地撒娇着道:“嗯……少秋……都是……你……害得……娘……流……这么多……喔……大宝贝……乖儿……冤家……娘……要……被你……捣散了……啊……唉呀……”
丁少秋快意地道:“娘,少秋今天要干得你浪水流光。”
祝秋云道:“唉……呀……嗯……哼哼……乖儿……你……真的……狠心把……娘……整得……不……成人形……了……唉呀……你坏嘛……”
丁少秋接着道:“谁叫你要长得这么娇美迷人?媚态动人,又骚又浪,在床上又是这么会摇会晃,怎么不教少秋爱得发狂呢?”
祝秋云y浪地道:“唔……唔……乖宝宝……娘……要……浪……浪死了……冤家……啊……你真……要了娘的……命了……嗯……好儿……子……你是……娘的……克星……你的……大宝贝……又chu……又……又长……比铁还……还……硬……干得娘……舒服……死了……心肝……宝贝……啊……啊……娘……快活……不成了……宝宝……娘要……被……被你……干……死了……”
祝秋云可以说是骚劲透骨,被丁少秋chu长壮硕的大宝贝干得不知东南西北,y水狂流,睁眼舒眉,肥臀狂摆,花心开开合合,娇喘嘘嘘,y态百出,浪劲迷人。虽然被丁少秋干得快要昏过去了,却还是在疲累中打起十二分j神,奋力地迎战着。祝秋云跷起双腿搭在丁少秋肩上,y户挺了上来,丁少秋用手抬著祝秋云的玉臀,抽送的速度逐渐加快,每一次都深深的刺激著祝秋云神秘之地。
“好孩子……太舒服了……你真会干娘……”祝秋云被一波波愉悦的快感冲击著,开始忘情地宛转娇吟。丁少秋把速度增至极限,持续的动作着。
秋云使出浑身解数,y户加紧了运动,一吸一吮,吞进吐出,丁少秋的g头感到像是被牙齿咬着似的。接着,祝秋云的整个y壁都活动了,一紧一松的自然收缩著,丁少秋浑身麻酥酥的,似万蚁钻动,热血沸腾,如升云端,飘飘欲仙:“娘……好舒服……我要泄了……”
“啊……啊……好儿子……娘不行了……你真要把娘弄上天了……”祝秋云浑身一阵抖颤,r壁急促的收缩,突然间尖叫一声,全身随即僵硬,强烈高潮的袭击而来,全身颤抖不已,充满快感余韵不断的持续。
丁少秋感觉洞x内壁一阵蠕动,一股前所未有的冲动从小腹升起,一阵痉挛,g头上一阵酥麻,在她花心上猛揉几下,大宝贝在她的小x里火热地跳动了几下,大g头涨得伸入了她的子g里,受了一阵烫热的刺激,加上祝秋云有意无意地缩紧y道的吸力,一股滚烫的阳j,猛然s进了祝秋云的子g深处,使她又再度起了一阵颤抖,两具滚烫的r体同时酥麻酸痒地陶醉在这r体交欢的y欲之中。
丁少秋瘫软地伏在祝秋云的玉体上,祝秋云舒展玉臂,紧紧地搂著丁少秋,抚著丁少秋的背,吻着丁少秋的唇:“终於解开了少秋的心结。”祝秋云如愿以偿地吐了口气,带著满足的微笑沈沈地睡去。慈祥、和蔼、娇豔、妩媚,风情万种,仪态万千。丁少秋痴痴地望著这位身为他亲生母亲,而又对他投怀送抱奉献r体的绝世佳人,不禁引起了无限的遐思绮念。
※※※※※※※※※※※※※※※※※※※※※※※※※※※※※※※※※※※※※※翌日两人醒来,却是已近晌午,两人连忙起床穿衣,祝秋云叹口气道:“完了,都快正午了,她们肯定全知道了……”
丁少秋经过昨晚之事后,倒像是什么都放开了,闻言道:“娘,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迟早还不得被人知道?”
祝秋云红着脸道:“我倒没什么,只是你……”
丁少秋摇摇头道:“娘,我倒想明白了,你这十八年过的什么日子,我能想得到,难道我不该好好补偿您吗?”
祝秋云道:“娘现在倒后悔了,一个不好,娘可能会毁了你啊。”
丁少秋道:“娘,你别瞎担心,再说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啊。本来刚开始时,我还有一种负罪感,但是现在我却想明白了,完全是一种心结在作怪,娘,你不会反而怕了吧?”
祝秋云羞红着脸道:“娘都让你那样的,还有什么好怕的?”
丁少秋低声道:“那好,我今天晚上再来找娘。”不待祝秋云答话,开门而出。祝秋云本欲开口叫他,但想了一想又止住了,不由得望着他的背影出神。
“怎么啦,还舍不得他走啊?”突如其来的声音,将祝秋云吓了一跳,扭头一看,不由得满脸通红,原来是总管何香云。
“大师姐,你说什么呢?”祝秋云不好意思地将何香云让进屋。
何香云微微一笑道:“你现在倒不好意思啦,你知道早晨秋英、秋霜慌慌张张地来找我,我跑来一看,倒唬了我一跳。”说到这儿,脸也红了。
护花门共有九个女弟子,除了共同练武之外,分伺门主和三位护法,伺候何香云的是紫霞、紫云,伺候任香雪的是紫雯、青霓,侗候谢香玉的是青坷、青佩。秋影则是派给副总管刘婆婆的副手。伺候门主祝秋云的是秋英、秋霜。
祝秋云粉脸更红:“大师姐都看见了?”
何香云低声道:“你们睡得倒真死,被丫头们全看去了,看你这个门主以后怎么在她们面前摆架子?”
祝秋云低声道:“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当下将昨天发生的情况约略说了一遍。
何香云笑道:“这也许是天意吧,不过咱们加上少秋也才十五人,不用担心有人嚼舌头。你苦了十八年,也应该开心一切。”说着顿了一顿,悄声道:“师妹,我看你今天容光焕发,像换了个人似的……”
祝秋云娇羞地听着,蓦地心中一动,抬头问何香云道:“大师姐,你这些年经常在江湖上走动,可曾遇到可心的人?”
何香云俏脸一红道:“师妹,你怎么问起这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早已不存此心。”顿了一顿,又道:“当初我们四姐妹学艺时,师傅管教甚严,后来又有你出逃之事。本门虽不禁婚嫁,但是我们甚少有机会行道江湖,这事也就无心再想了。”
祝秋云悄声道:“大师姐,没有做真正的女人,你不感觉遗憾吗?”
何香云羞涩地道:“四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你要替我……”
祝秋云含笑道:“小妹的意思正是如此。”说着不待何香云说话,接着又道:“小妹也不想卖关子,大师姐看少秋如何?”
“什么?”何香云大吃一惊:“四妹,你是说我和少秋?”
祝秋云含笑点头道:“是啊,我是少秋的亲娘,我都可以跟他……大师姐,你又为什么不可以?还有二师姐、三师姐,都可以啊?”
何香云被祝秋云这个大胆的想法给惊呆了,半晌才回过神来:“这怎么行呢?”
祝秋云知道何香云还有顾虑,于是接着道:“这话要是在以前,我想都不敢想,但与少秋好过之后,我突然想明白了一个道理。人的一生,是何其短暂,真正的黄金时间,只有从二十岁到四十岁的二十年而已,我们四姐妹,这二十年都干了些什么?每天教授徒弟,这就是我们生活的全部了。大师姐,你能说你这二十年过得快乐吗?”
何香云摇摇头道:“我当然也希望能过得快乐些,但是……”
祝秋云制止她道:“我们已经错过了二十年,还有几个二十年留给我们?岁月无情,我们都已经慢慢变老了,留给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如果再不把握这最后的机会,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何香云迟疑地道:“少秋他能乐意吗?你看我都四十的人了。”
祝秋云低声道:“当然要少秋乐意才行,否则我们姐妹成什么人啦?大师姐,你放心,少秋一定会乐意的。”
何香云突然「噗哧」一声笑了:“你啊,哪有你这样的母亲,为自己儿子拉皮条的。”
祝秋云接着道:“二姐、三姐那儿,我也会去说了,说到底,我也是有责任的,把三位姐姐的终生大事给耽误了。”
何香云羞涩地道:“这关你什么事?”
祝秋云道:“要不是因为我,老门主也不会那么早过世,你们早行走江湖去了,也不至于在这儿一呆就是十八年。”
何香云忙道:“这些事也不能怪你啊,我们都是护花门弟子,当然都要尽力了。”
祝秋云淡淡一笑道:“我还有个想法,我想把秋霜许给少秋。”接着一笑又道:“这也是我的一点私心吧,先下手为强,霜儿至少占个先。”
何香云笑道:“这当然好,但是就怕其余几个丫头不乐意。”
祝秋云讶然道:“大师姐的意思是说……不会吧……”
何香云道:“这有什么不会的?你看看昨天那光景,丫头们一个个穿的花枝招展,有事没事都往少秋边上挨,那眼睛里都放着光,你是顾不上看,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祝秋云默然沉思,何香云接着道:“丫头们都大了,最大的紫云今年都二十三了,最小的秋霜也有十六了,要是按民间的成亲的早,都是孩子他妈了。”
祝秋云迟疑道:“那少秋也不能全……”
何香云道:“四妹,你还不知道呢,丫头们之间可在暗暗较劲呢。”
“哦?”祝秋云抬起头道:“怎么回事?”
何香云低声道:“昨天我发现八个丫头在那挤兑秋霜一个,说秋霜是「近水楼台先得月」,表面上是姐妹间逗趣,其实是在暗暗较劲呢,说你对秋霜偏心呢。”
祝秋云道:“还有这种事情?”
何香云接着道:“丫头们都是在此地长大,也没出去见过世面,女孩堆里突然出现个公子哥,她们能不喜欢吗?不信的话,你可以将几个丫头一个个叫来问。”
祝秋云点点头道:“嗯,那这事就得再商量了。”
何香云道:“这还有什么好商量的,丫头们要愿意,都跟他也行,只是怕少秋他未必愿意?他也许在外头结识了别的女孩子也不一定。”
祝秋云点点头道:“他在外头时日也不短了,自然不可避免,但是我有办法让他点头。”
何香云笑着道:“是你生的儿子,你当然有办法啦。”
祝秋云满脸通红,娇嗔道:“大师姐,你又取笑我?”说着眼珠一转,低声道:“看我让少秋到时候怎么整你?”这回轮到何香云满脸通红、张口结舌了。
※※※※※※※※※※※※※※※※※※※※※※※※※※※※※※※※※※※※※※丁少秋回到自己屋中,洗涑之后,坐在椅子上沉思。经过了昨夜的事情,他像是一夜之间突然长大了似的,他不再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大男孩,他觉得自己是一个能够承担任何责任的男子汉了。他将「护花剑法」重新回想一遍之后,便静静地坐在椅子上,想起昨夜的情景,他不由得笑了。
“丁师哥,你在想什么啊?”不知过了多少时间,突然传来女孩子的声音,让丁少秋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青佩,不由奇道:“原来是青佩师妹啊,你怎么在这儿啊?秋霜呢?”
“哼,就记得秋霜一个啊?门主让我来服侍你的起居,早知道这样,我才不来呢,免得讨人厌。”青佩撇了撇嘴,一脸的不高兴。
丁少秋笑道:“师妹这是说哪里话?师妹不是跟着三姨的吗?秋霜为什么不来了?”
“三护法那儿有青珂师姐呢,秋霜师妹不想来,所以门主就让我来啦。”青佩解释道。
“秋霜师妹为什么不想来?难道我得罪她了?”丁少秋不解地问道。
“哼,你还装糊涂?你自己对秋霜师妹做过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青佩板着脸道。
丁少秋一脸茫然地道:“我没对她做过什么啊?”
青佩撇撇嘴道:“你这人还真是不老实,自己做过的事还不敢承认。”
丁少秋苦笑道:“我的好师妹,你就别跟我打哑谜了,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青佩粉脸一红,压低声音道:“秋霜在门主面前哭诉,说你轻薄她。”
“什么?”丁少秋满脸通红,惊诧万分地道:“这是从何说起?”
青佩粉脸绯红,低声道:“你还不承认?你是不是亲过她?”
丁少秋红着脸点点头道:“我是亲过她没错,男女相悦,天经地义,这也不能说是轻薄吧?”
青佩红着脸低声道:“你g本都没问她是不是愿意,你就强行地亲她,不是轻薄又是什么?”丁少秋不由张口结舌,明知青佩是强词夺理,但是却又无法反驳。青佩轻笑一声道:“怎么着,这下没话说了吧?”
丁少秋苦笑一声道:“我这真是比窦娥还冤。”顿了一顿,又道:“门主怎么说?”
青佩道:“门主说了,有你好瞧的。”说话时,她眼里还带着一丝狡黠的微笑,这一幕落在丁少秋眼中,不由心中大惑,转念一想,就觉得青佩所说真是漏洞百出,心中一动,计上心来。
丁少秋笑着问道:“就因为这样,秋霜所以不敢来了?”
青佩点点头道:“是啊,所以门主让我来。”
“是吗?那你就不怕我……嗯?”丁少秋这话里充满了暧昧。
青佩一本正经道:“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为了保护姐妹们,我只好以身饲虎咯。”
“小丫头敢欺骗未来门主,该当何罪?”丁少秋突然一伸手,将青佩搂入了怀中。
青佩娇靥酡红,却并不挣扎,闻言道:“我可是句句是实,没有半句虚言。”
丁少秋笑道:“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会说实话的?”说着,笑吟吟地凑向青佩的娇靥。
“你要干什么?”青佩装出惊惶失措的样子,其实她心底正暗暗期待着呢。
“你说呢?你不是说我轻薄吗?好,我就好好轻薄轻薄你,除非你求我。”丁少秋装出一脸的邪笑。
“哼,我才不求你呢?谁让我命苦落在你手上呢?我就只当是被狗咬了一口。”青佩虽然说得如此硬气,但是却不由自主地仰起头来,她一双水汪汪的秀目刚好和丁少秋两只含蕴了无限情意的目光相接,他一颗头已经缓缓地低垂下来。青佩没有把头别开,那是在等着他。四目投注,渐渐接近了,她两片樱唇上,印上了一张炽热的嘴唇,也有了甜蜜的吸吮。
青佩心头小鹿不住地狂跳,几乎快窒息了。只觉一个人轻飘飘的,全身都酥软了,若不是丁少秋紧紧抱住她的娇躯,她几乎要瘫下去。过了很久很久,青佩才轻轻把他推开,抬起一张涨红了的娇靥,充满了喜悦、羞怯,带着些娇嗔,低低地道:“你这只坏小狗。”
丁少秋不由微微一笑,正要说话,突然听到轰然一声巨响,门外一下子挤进来八个姑娘,青佩娇吟一声,将脸埋在丁少秋x前,再也不肯抬起。进来的八个人不用说,当然是紫云、紫霞、紫雯、青霓、青珂、秋影、秋英、秋霜,只见最前面的秋英粉脸羞红道:“丁师哥,我不是故意的,是她们后面的人把我挤进来的。”
丁少秋正要说话,只听紫云笑道:“秋英,你不用怕他,他正在欺负青佩师妹,被我们当场抓住,现在我们就去见门主,看他有什么话说。”说着,又对着青佩道:“青佩师妹,你怎么不说话呀?”
将脸埋在丁少秋怀中的青佩娇嗔道:“你们都不是好人,居然躲在外面偷看……”
紫霞娇笑一声道:“如今这世道真是好人难做,好心得不到好报?”
紫雯娇笑着道:“师姐,你还看不出来吗?人家是嫌我们破坏了好事,这会说不定心头正暗骂我们呢。”其余众女都是捂着嘴偷偷直乐,最尴尬的要数丁少秋,他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都必定会遭来更猛烈地骂声,只好什么都不说。
青佩奋起反抗道:“三个坏姐姐,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馋死你们。”她如此一说,不光紫云、紫霞、紫雯三女脸红了,其余五女也是娇靥泛红,因为青佩说到她们心里去了。
紫雯可不是吃素的,闻言娇笑一声道:“哟,小狗又变成葡萄了,我怎么刚才听见有人说「你这只坏小狗」。”她还故意模仿青佩的口吻说「你这只坏小狗」,模仿得惟妙惟肖,顿时众女哄堂大笑。青佩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丁少秋也是窘得满脸通红,心中暗骂紫雯是个「促狭鬼」。
紫云毕竟是大姐,看见把两人捉弄了个够,于是笑道:“我们再不走的话,就太不识趣了,会有人在心里将我们骂死,姐妹们,我们去吃饭。”众女们哄然一声,霎时走了个干干净净。
青佩这才从丁少秋怀中站起来,娇嗔道:“都是你不好,让人家现在没脸见人了。”
丁少秋一脸苦笑道:“是,是我不好。”
青佩「噗哧」一声笑了:“瞧你那样,像受气的小媳妇似的。”接着又道:“现在倒好,我还好意思去吃饭吗?”
蓦地从门外传来一声轻笑道:“师姐莫急,门主已经吩咐我给你们送来酒菜了。”秋影端着酒菜从门外进来,笑着道:“师姐,你的脸皮还真薄。”
青佩没好气道:“那当然啦,哪像你厚脸皮?”
“是啊,我是厚脸皮,但是我却不像有些人明明是投怀送抱,打情骂俏,却还装出一副视死如归、义正词严的样子……”秋影是嘴不饶人。
“好啊……看我不撕了你这张臭嘴……”青佩有些恼羞成怒,要追打秋影。
“那当然啦……我的嘴是没有些人的香啊……”秋影一边躲避,一边还是嘴不饶人。
“你还敢说?别跑……”青佩真有些恼了。
“师姐,我可不奉陪了,我要回去吃饭了。”秋影一溜烟地跑了,留下青佩仍旧恨得牙齿嘴痒痒:“这死丫头,看我回头怎么收拾她?”
“你也用不着这样啊,人家好歹给你送来了酒菜。”丁少秋笑着劝道。
“怎么,你心疼啦?”青佩笑吟吟地反问道。
“你胡扯些什么?吃饭。”丁少秋没好气地道。
“怎么啦?生气啦。”青佩问道。
“才没有啦,难道这糖醋鱼还塞不住你的嘴。”丁少秋夹起一块糖醋鱼,塞在青佩的嘴里,让她有话说不出。青佩虽然满面娇嗔,其实内心却是欢喜无限。想起今天早晨,门主将自己姐妹九人一个个叫去,逼问是不是喜欢少门主,结果却是姊妹九人,无一例外。本以为门主会严加训斥,结果门主却出人意表,宣布自己不加干涉,完全由各人公平竞争。为了给每人都制造机会,姊妹九人轮流服侍少门主起居。不管怎么说,少门主亲了自己,已然和秋霜一样,占得先机。
“师妹,你在想什么?”丁少秋见青佩举着筷子发呆,不由问道。
“没什么,吃饭吃饭……”青佩娇靥绯红,掩饰过去。
※※※※※※※※※※※※※※※※※※※※※※※※※※※※※※※※※※※※※※夜幕降临,丁少秋如约来到祝秋云的房中,祝秋云果然已经等待多时,浑身只穿着白色的睡衣。经过短暂的拥吻之后,丁少秋解开祝秋云纯白的睡衣,傲然挺翘在羊脂白玉般酥x上丰硕圆润的玉r,正如「温软新剥**头r,滑腻胜似塞上酥。」
丁少秋一口饥饿地将雪白温软的玉r含了个满口,然后他含住r房嫩滑的柔肌边吸吮边向外退。直到嘴中仅有莲子大小的r珠,丁少秋遂噙含住r头如饥似渴地吸吮起来,不时他还用舌头舔着环绕在r珠周围粉红的r晕,他手也没歇着,在另一丰r上恣意地揉按玩弄着。
祝秋云被他弄得心旌摇荡,r房麻痒不已,呼吸不平。丁少秋愈弄y兴愈增,他将舌头抵压住r头在上面打圈似的舔舐着,不时还用牙齿咬住r珠轻轻地磨咬几下。他揉按另一玉r的手在更为用力揉按的同时,还用手指夹住r头揉擦着。
丁少秋吸吮舔舐揉擦下,祝秋云珠圆小巧的r珠渐渐地挺胀起来,变得硬梆梆的了。他遂又换一r珠吸吮舔舐,弄得祝秋云浑身恍如置身于熊熊大火中,躁热不安。自椒r升起的异痒遍及全身,女人内心深处的情欲被激起。
她凹凸有致的娇躯在床上慢慢地蠕动着,芳口浅呻底吟道:“喔……痒死了……少秋……别吸了……娘好痒……”血气正旺的丁少秋听到这娇语春声,目睹祝秋云千娇百媚,隐含春意的玉颊,他欲火高涨,宝贝忽地硬挺起来,硬梆梆地顶压在她柔软温热的玉腹上,他激动地愈加用力地吸吮舔舐着嫩r。
祝秋云本已是春心大动,骚痒附体了,现再被丁少秋灼热硬实的宝贝一顶压,春心是荡漾不已,更觉浑身麻痒难当,尤其是下体那桃源洞x感到无比的空虚和骚痒。她那本就很是丰盈的r房,在经过丁少秋的这番吸吮刺激后,迅速膨胀起来比原来更为丰满饱胀,粉红的r晕迅速向四周扩散,珠圆小巧的r珠也由原来的浅粉红色转变成鲜红色。
祝秋云呼吸急促地喘息着,樱口低声叫痒不已:“少秋,求求你别吸了,好孩子,娘快痒死了,啊,好痒。快进来。”异痒附体的娇躯在榻上蠕动得更为厉害。吸吮舔舐嫩r的丁少秋此刻也是欲火攻心,忍不住了。他起身,挺起超愈常人的宝贝,对准祝秋云春潮泛滥的桃源洞x,屁股一挺,直c入x。
祝秋云只觉这一c,rx中的骚痒顿无,一股甜美的快感直上心头。祝秋云爽得雪白细腻的酥x一挺,粉颈一伸,螓首翘起,樱口半张,「啊」地愉悦地娇吟一声。早已是迫不及待的丁少秋,将chu壮的宝贝在祝秋云湿润温暖的销魂r洞中,抽c不已。在一阵阵妙不可言的快感冲击下,祝秋云埋藏在脑海中沉没已久的x经验全苏醒过来。
祝秋云微微娇喘着,挺起丰润白腻的肥臀来配合丁少秋的抽c。可能是太久没弄了的缘故,她的动作显得有些生疏,配合得不是很好。丁少秋宝贝向下c入时,她粉臀却下沉,rx又未对准丁少秋的宝贝。丁少秋抽出时,她玉臀一阵乱摇。如此弄得丁少秋的宝贝不时c了个空,不是c在祝秋云的小腹上,就是c在祝秋云大腿g部的股沟上或r阜上,有时还从美妙的rx中滑了出来。
丁少秋急了,双手按住祝秋云滑腻富有弹x的粉臀道:“娘,你别动。”
祝秋云道:“少秋,你等一下就知道娘动的好处了。”她纤纤玉手拔开丁少秋的手,继续挺动着丰臀。在又经过数次失败后,祝秋云配合得较为成功了。
丁少秋宝贝向下一c,她就适时地翘起白净圆润的玉臀对准宝贝迎合上去,让丁少秋的宝贝c了个结结实实。宝贝抽出时,她美臀向后一退,使嫩x四壁更为有力地摩擦着宝贝及g头。如此丁少秋只觉省力不少,下体不要像以前那样压下去,就能将宝贝c入到祝秋云蜜x的深处,并且宝贝与嫩x四壁的摩擦力度也增强了,快感倍增,一阵阵无法言喻的快感直涌心头。
丁少秋欢愉地道:“娘……你……你动得……真好……真爽……啊……”祝秋云何尝也不是更爽了,她眉目间春意隐现,莹白的娇容绯红,唇边含笑道:“宝贝,娘没骗你吧,你就只管用力就是了。”
丁少秋屁股在上一高一底地动着,祝秋云挺翘白腻的肥臀在下频频起伏,全力迎合丁少秋的抽c。俩男女皆舒爽不已,渐入佳境,终于在一股股欲仙欲死的快感席卷下,这母子俩又畅快地泄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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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少秋想起今天白天发生的事情,于是问道:“娘,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是青佩?”
祝秋云笑道:“还不是你这小坏蛋惹的祸。”看丁少秋一脸茫然,祝秋云忍住笑道:“是这样的,护花门这九个女弟子,平日都是只知练功习武,但不想你来之后,却让她们心神不宁。这也正常,她们早到了怀春的年龄。本来我准备将秋霜许配给你,但是对其他人来说,未免不公平。所以,我就让她们公平竞争,从今天开始,她们轮流照顾你的起居。既是让你了解她们,也是让她们了解你,等过了一段时间之后,你们都彼此了解之后,到时候我再为你们做主。”
丁少秋有些犹豫道:“娘,我以前也结识过一些女孩子。”
祝秋云笑道:“这我想得到,少秋,娘并没有限制你娶多少个,只要她们合得来就行。”
丁少秋感激地道:“娘,你真好。”
祝秋云笑道:“但是有两点条件,你必须答应我。”
丁少秋疑惑地道:“什么条件?”
祝秋云道:“这第一件是,不管你娶谁,你必须要是真心喜欢她,不能辜负人家的情意。”
丁少秋点点头道:“这我当然能做到,我不会是负心之人。”
祝秋云点点头道:“这就好,你再听着,这第二点就是,在我给你们做主之前,我这九名弟子,你不能坏了她们的身子。当然,搂搂抱抱、亲个嘴什么的,我不干涉。”
丁少秋点头道:“我答应娘。”
祝秋云接着道:“我还有事,想和你说。”
丁少秋奇道:“什么事情?娘尽管说。”
祝秋云迟疑了一下道:“是有关你大姨、二姨、三姨的事,你也知道,她们为了「护花门」,蹉跎至今,每每想至此,我都觉得对不起她们。”
丁少秋反应极快:“娘是想让我……”顿了一顿道:“三位阿姨能愿意吗?”
祝秋云不答反问道:“你先说你自己愿意吗?”
丁少秋点头道:“我当然愿意,只怕……”
祝秋云道:“你愿意就行,其他的事情就交给娘去办。”
丁少秋道:“等江湖事了,到时候我们归隐山林,我一定会让娘和三位阿姨快乐地渡过下半生……啊……应该还有一个人。”他突然想起了一个人。
祝秋云奇道:“还有谁?”
丁少秋道:“大伯母,娘,你还记得吗?”
祝秋云点头道:“我当然记得大嫂了,你不用说,我也可以想得到,这些年来,她就是你的亲娘,是不是?”
丁少秋点点头道:“大伯父的去世,必定让大伯母伤心欲绝,只是大伯母她……”
祝秋云接着道:“你不用担心,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助你达成心愿。”
丁少秋感激地道:“娘,真是太谢谢你了。”
祝秋云娇笑道:“到时候对三位师姐可要温柔些啊,她们还是处子之身啊。”当下将处女开苞的注意事项给丁少秋上了一课。
丁少秋听完之后,想起昨晚祝秋云疼痛之事,不由心存疑问地道:“娘,昨晚我c入时,您怎么会疼?”
祝秋云闻言白皙的娇颜霞烧,娇声道:“你这孩子哪来这么多的问题。”
丁少秋笑道:“孩儿不懂当然得你咯。”
祝秋云道:“这个问题你可以不要弄懂。”
丁少秋道:“娘,你就告诉我吧,你不说我就乱动了。”丁少秋挺起仍是坚硬似铁、c在祝秋云销魂r洞中的宝贝,就欲动起来。
祝秋云忙道:“你别动,娘告诉你。”丁少秋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看着祝秋云。祝秋云含水双眸一看丁少秋,娇声道:“你呀,真是娘命中的克星。”祝秋云嫩滑皓白的玉颊羞红,心儿轻轻地跳动,轻声道:“你的宝贝又chu又壮,娘的y道本来就小,从未被你这么大的宝贝c过,又这么多年没弄了,你c进来娘自然是有些疼。”
丁少秋一听是自己宝贝太大,不由问道:“那娘是否喜欢我的宝贝。”
祝秋云媚眼流春,含羞带怯地看了眼丁少秋,道:“傻孩子,娘怎么会不喜欢?要知道娘虽然有些疼,但是娘获得的快感是远胜于这疼的。有哪个女人不喜欢被特大号的宝贝c呢?当然如果是处子的话,第一次会辛苦些。想不到我的小儿子居然有这么大的本钱,娘好高兴。”这番话祝秋云说的是极轻极快。道完此言,祝秋云心中涌起一股强大的羞意,芳心骤跳,凝脂般白腻的娇靥羞红得恍如涂了层胭脂,艳如桃李。她螓首转向一边,不再看丁少秋。
丁少秋心中自是无比的欣喜,他见祝秋云这媚若娇花,使人陶醉的羞态,童心忽起,他装作未听真切的低下头,附耳在祝秋云樱桃小嘴边问道:“娘,你说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次。”
祝秋云娇声道:“谁要你没听清,羞死人了,我可不说了。”
丁少秋求道:“好娘,你就再说一次吧,这次我一定听清。”祝秋云无可奈何,遂又羞红着脸,强抑制着心中的无比羞意将方才的话又说了一次。
祝秋云说完后,美眸瞥见丁少秋脸上捉狭的笑容,立知自己上当了。顿时,她娇劲大发,粉拳捶打着丁少秋娇嗔道:“少秋,你好坏,骗娘。”此时此刻的祝秋云哪里还像是丁少秋的娘,简直就恍如一情窦初开的娇纵少女。
丁少秋笑道:“我怎么又骗你了。”祝秋云玉雕般的瑶鼻一翘,红唇一撇,娇声道:“你自己心中明白。”丁少秋笑道:“那就罚我让娘再尝尝儿子的大宝贝。”丁少秋挺起宝贝又开始了抽c。
这次祝秋云迎合得比上次更为默契,没有一次让丁少秋c空和让丁少秋的宝贝从rx中滑出。母子俩的快感从未间断过,销魂蚀骨妙趣横生的快感源源不断地袭上俩男女的心头。丁少秋被这快感刺激得很是兴奋,欲火高涨,肆无忌惮地奋力挥舞着他硬若铁杵硕壮无比的宝贝,在祝秋云的销魂r洞中大起大落地狂抽猛c。
他c时宝贝直c到祝秋云嫩x最深处方才抽出,抽时宝贝直抽到仅有小半截g头在rx中才c入,而在经过这么多次丁少秋也变得较为娴熟了,抽出时宝贝再没有滑出小x,在刚好仅有小半截g头在rx中时,他就把握时机地用力向嫩x深处一c。
如此一来,妙处多多。一来不会因为宝贝掉出来而使停顿,二来女的快感也不会再因此而间断,三来女的rx四壁的娇嫩敏感的yr,从最深处到最浅处,都受到了环绕在g头四周凸起r棱子强有力地刮磨。祝秋云爽得媚眼如丝,眉目间浪态隐现,美丽柔媚的花容红霞弥漫,春色撩人,宛如三月桃花绽开,红腻细薄的樱唇启张不已,吐气如兰,娇喘吁吁,y声浪语,不绝于耳。
“少秋……啊……喔……哦……你……你c得娘……好爽……宝贝……用力……”她玉臀在下更为用力更为急切地向上频频挺动,修长白腻的玉腿向两边愈加张开以方便丁少秋大宝贝的深入,她桃源洞x中的蜜y更是恰似小溪般潺潺而流。
丁少秋眼见祝秋云这令人心醉神迷的娇媚万分的含春娇容,耳听让人意乱神迷的莺声燕语。心中十分激动,情欲亢奋,气喘嘘嘘地挺起他又chu又壮又长又烫的宝贝,在祝秋云暖暖的湿滑滑的软绵绵的销魂r洞中,肆无忌惮地疯狂抽c不已。环绕在g头四周凸起r棱子,更为有力的刮磨着祝秋云娇嫩敏感的蜜x四壁,而蜜x四壁的嫩r,也更为有力地摩擦着宝贝及大g头,翕然畅美的快感自也更为强烈了。
母子俩高潮迭起,屡入佳境。飘飘欲仙的感觉,在母子俩的心中和头脑中油然而生。母子俩全身心地沉醉于这感觉中,浑然忘我,只知全力挺动着屁股去迎合对方。祝秋云红润的玉靥及高耸饱满的玉r中间直渗出缕缕细细的香汗,而一直在上抽c的丁少秋更是累得汗流浃背,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着。
然而,纵是如此母子俩仍是不知疲倦,如胶似漆地你贪我恋,缠绵不休。最后在一股酣畅之极的快感冲击下,母子俩这才双双泄泄身,两个人都魂游太虚去了,这是母子俩弄得最久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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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俩j疲力尽地瘫软在床上,四肢酸软无力昏昏欲睡,谁也没有力气说一句话。好半天俩男女才缓过气来,祝秋云感觉浑身骨头宛如被抽去了似的,全身酸疼使不出丝毫力气,从来没有这样疲倦过。祝秋云看见丁少秋额头遍是汗珠,黑发湿淋淋的,她芳心一疼,竭尽全力举起乏力的素手揩去丁少秋额头的汗珠,杏眼柔情无限,无比怜爱地注视着丁少秋,温柔地道:“少秋,以后不要再用这么大的力了,看把你累的。”
丁少秋懒洋洋地笑道:“不用力,哪能这么爽。”祝秋云慈蔼地一笑道:“你这孩子来是贪。”母子俩互拥着小憩了一会儿。
祝秋云感觉粉臀、大腿里侧及y部,被yy浸润得湿乎乎的黏黏的十分不适,她遂道:“少秋,起来。”
丁少秋道:“起来,干什么?”
祝秋云桃腮微红道:“娘身上黏乎乎的,想要去洗个澡。”祝秋云这一说,丁少秋也感到浑身汗湿湿的很是不舒服,他道:“我也要洗澡。”
祝秋云道:“那娘去给你烧水。”祝秋云起床只觉玉腿乏力,她步履蹒跚地走到浴室,烧好水道:“少秋,水好了。”丁少秋进入浴盆感觉水温适中,暖暖的,身体浸在其中,顿感浑身的疲惫去了一大半。
祝秋云从浴室出来,到卧室一看自己和儿子在上面疯狂了两个时辰的、洁净雪白的床单此刻是狼籍不堪,一片凌乱,到处是一滩滩黄白相间混合着yy和阳j的秽y,并且床单上还散落着数g黑长微卷的y毛。祝秋云心中羞意油然而生,皎洁的娇颜飞红,芳心轻跳,她立将床单换了下来,另铺上一床绣有连理枝的粉红的床单,枕头也换成了绣着鸳鸯戏水的双人枕。
换好后,丁少秋已洗了澡出来道:“娘,你去洗吧。啊,换了新床单,好漂亮。”他立躺倒在床上。祝秋云道:“少秋,你躺着休息,娘去洗澡。”她转身进了浴室。
祝秋云很快就洗了澡,散披在圆润白皙的香肩上湿淋淋的黑发,凹凸有致、光洁如玉的娇躯,一丝不挂的走进卧室。丁少秋看见娘洁白如玉的娇容,由于刚洗了澡而变得红润迷人,容光明艳。她婀娜多姿的身姿上下,柔肌滑肤,晶莹如玉毫无瑕疵,欺霜塞雪凝脂般滑腻的酥x上,傲挺的一对玉r结实饱满洁白,挺翘在r房顶上的r珠红玛瑙般鲜红诱人。
玉腰纤细,粉臀圆润而丰挺,一双玉腿匀称而修长,两只大腿之间毫无一点空隙,紧紧的合并在一起。平滑如玉、无一分赘r的小腹下,是那令人心荡神驰的神秘的三角地区。此刻,覆盖着隆起如丘丰满的y阜、郁郁葱葱漆黑的y毛,湿淋淋的散贴在y阜四边,肥厚腥红的大y唇犹半张开着,平时隐藏在大y唇下红腻细薄的小y唇及珠圆殷红的y蒂皆一一可见。
祝秋云见儿子的星目色迷迷地上下看着自己,她心中羞意油然而生,俏脸飞红,纤纤玉手一伸遮掩住芳草萋萋鹦鹉洲,难为情地娇羞道:“少秋,不许你这样看娘。”
丁少秋虽然已和祝秋云赤裸裸的翻云覆雨多次,但是从未及这样细看。此刻,看来只令他心猿意马,欲念萌发,胯间的宝贝渐渐地充血胀硬,片刻就金枪高举雄纠纠的竖立起来,挺翘在胯下。丁少秋翻身而起,挺起昂首挺x的宝贝笑道:“我不但要看,还要c。”
祝秋云媚眼看见那g眼怒张赤红的宝贝,春心荡漾,y兴也起。但她却道:“少秋,现在不行,你不能太累。”
丁少秋道:“我不累,娘。”他抱着祝秋云肤如凝脂晶莹剔透的玉体,就向床而去,他烫如火碳坚硬似铁的宝贝,一挺一挺地顶撞着祝秋云平坦光滑的玉腹、滑腻白嫩的大腿和肥腻多r敏感的y阜。顶得祝秋云顶撞芳心如秋千般摇荡,欲火攻心,浑身骚痒。
祝秋云曲线玲珑粉妆玉琢的胴体主动向床上一倒,珠圆玉润颀长的嫩腿向两边一张,妙态毕呈,春光尽泻。祝秋云美艳娇丽的玉靥春意流动,杏眼含春看着丁少秋,媚声道:“小坏家伙,还不快来。”
面对这活色生香的美妙娇躯,丁少秋哪还忍得住,一跃上床,他跪在祝秋云敞开的粉腿间,涨红滚圆的大g头对准桃源洞x屁股一挺,由于已弄过八次祝秋云紧小的嫩x已较能适应丁少秋超愈常人的大宝贝了。故而,丁少秋大g头直顶开肥厚柔软的大y唇及rx口柔嫩的小y唇,「噗滋」一声大g头,一路摩擦着rx四壁的yr直c顺利地到底。
祝秋云嫣红的香唇一张「啊」地娇唤出声,娇靥浮现出甜美的笑容,舒爽地接纳了宝贝的c入,母子俩再次赴巫山行云布雨了,久久方才无比畅美地云收雨歇。俩男女一夜春宵,尽情承欢,直到四更母子俩方才疲倦地沉沉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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