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归何处

作者：玄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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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公交遇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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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爸，行李都放到车上去了，可以出发了。」
「太好了，终于可以出发了，那么，你母亲那边，你记得要多去探望她一下
。」
「嗯，放心吧，我会的，你们路上多注意点。」
随着老公的嘱咐，车发动了，坐在驾驶座位置上的我，心情很是不美丽。
一脚油门踩下去，后视镜中的老公李言，身影逐渐变小，最终消失不见。
搞什么嘛，明明是准备让我们夫妻两一同陪着二老出去旅游，可是偏偏李言
的工作太忙，实在请不下假期，结果只好让我一个女人陪着他们，最主要的是，
两位老人还要求自驾游，这对于只拿下驾照，却没有什么实际驾车经验的我来说
，还真是有一点挑战性。
不过，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好处，至少，李言不跟来的话，也就不会发现钱叔
看我那色眯眯的眼神了，要不然，我还真怕自己在半路上被老公给出卖了。
认真紧张的握着手中的方向盘，后面的两位老人不断地发出阵阵笑声，活像
两个老顽童一样。
说起来，两位老人都才五十多岁的年纪，身体结实的要命，脑袋是比我这
个年轻人还要机灵，所以我想，即使让他们两单独出来旅游，也应该不可能出现
什么意外吧？
「小董啊，待会如果累了的话就和我们说一声，换我们来驾驶，知道吧。」
「嗯，知道了，爸爸，我会的。」
在高速路上还算平稳的驾驶，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之后，后面的两人睡着了
。
从后视镜中看着公公熟睡的模样，发现公公与老公李言长的真是太像了，不
愧为父子两人，不过，如果李言对待我也能够像公公对待婆婆那么体贴该有多好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会要求我给他戴绿帽。
又过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长时间的驾驶加上燥热的天气，而且又没有人
陪我说说话，即使车内开着冷风，我也有些昏昏欲睡了。
「小然，换我来驾驶吧。」
「啊，钱叔，你睡醒了呀。」
就在我即将睡过去的那一刻，一只手从身后搭在了我的肩膀上，使我瞬间清
醒过来，同时暗暗庆幸，还好刚刚没有出什么事故。
没有与钱叔推让，毕竟我确实已经又困又累，就算再硬撑下去也只会造成不
可预计的事故，将车停在路旁，换钱叔坐到了驾驶座的位置上。
「小董，真是辛苦你了，李言那小子没时间，只能麻烦你一个人陪我们出来
了。」
「没事的，爸爸，这是我应该做的，而且我刚好也借这个机会出来转转，散
散心嘛。」
坐在后面与公公闲聊了几句，最后，我实在忍不住倦意，昏昏欲睡，而公公
由于刚刚睡了一路，此时看上去却是精神十足。
迷迷糊糊中不知睡了多久，总感觉自己的大腿上有些痒痒的，可是伸手去抓
的时候，那种痒痒的感觉就消失了，我也没有在意，调整了一下姿势继续睡。
在差不多临近中午的时候，我被周围嘈杂的声音吵醒，睁开眼向窗外望去，
只见道路两旁布满了店铺，各种小吃和饰品让人看的眼花缭乱。
「哇，这里是哪里？我们什么时候下了高速路啦？」
「小然你终于醒了，我们早就下来高速了，这里就是我们的第一站，马上到
宾馆了。」
身旁传来钱叔的声音，转过头，果然是钱叔坐在我的身边，什么时候换公公
在前面开车了？这么说来，睡梦中大腿上的那种感觉，难道是钱叔在摸我？
想到自己只穿了一件仅仅能包住大腿的黑色短身连衣裙，身下是一双黑色的
丝袜，对于坐在身旁的钱叔来说，肯定忍受不了这种迷人的诱惑，会趁机摸我是
必然的吧。
有些生气的看了钱叔一眼，却发现他就像没事人一样，一脸微笑的看着前方
，真是只厚脸皮的老色狼。
「醒了吗，小董，刚好我们到了，准备下车吧。」
前面的公公回头看了我一眼，随后将车停在了宾馆旁边的停车场，示意我们
到站了。
下车后去宾馆办理完入住手续，两间相邻的房间，然后我们一起出门，准备
去吃午饭。
「爸爸，刚刚那条街上好多小吃，那是什么地方呀？」
「那里啊，那里确实是小吃非常多，算是这里比较有名的地方了，不如我们
就去那里吃饭？。」
「好啊，太好了，爸爸。」
三人有说有笑，向着刚刚经过的那条小吃街走去，一路上，无数男人的目光
看向我们，有的甚至还对我指指点点，小声嘀咕着说些什么，可能是看到我正挽
着公公的胳膊，以为我是被包养的小蜜一类吗？
由于距离并不远，所以没有多久就到达了小吃街，琳琅满目的食物，让我忍
不住猛吞口水。
「哇，太好了，那么我们从什么开始吃呢？」
「呵呵，小然你说了算，毕竟就你一位女士。」
「是嘛，那爸爸，钱叔，我就不客气啦～」
与两位老人打了声招呼，我开心地冲向面前的小吃店，准备好好的大吃一顿
，之前心中的些许郁闷与不快，也全都抛之脑后。
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我们三人穿梭于各家店铺中，基本上每一种小吃都要买
一点来尝尝，这种感觉真是太幸福了。
「太饱了，真是吃不下了。」
将手中最后一块臭豆腐塞进嘴中，我艰难的坐直了身体，感觉小肚皮都快要
胀破了。
「没有想到，小董你居然还喜欢吃臭豆腐呢？」
「嘿嘿，抱歉，爸爸，让您看到我这么糟糕的吃相。」
「哈哈，用不着道歉，整天待在家里太拘束，偶尔出来转转才发现，原来我
的儿媳妇还像个小女孩一样，挺不错，哈哈哈。」
「是啊是啊，我就说嘛，不能总让小然在公司待着，要多出来转转，这样才
能展露出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呢。」
被美食填满肚子的我，心情着实不错，即使钱叔在一旁猥琐的笑着，我也没
有感到过于反感。
稍作休息，我们一同返回了宾馆进行午休，因为听公公说，我们来到此站的
目的，是因为今晚在这里有一场演唱会，所以一定要养足精神，晚上可能要疯狂
到很晚才会回来。
原本还惊讶于公公与钱叔居然会热衷于追星，不过当得知来这里开演唱会的
那个组合，是当年公公他们年轻的时候特别喜欢的以后，我也就理解了，毕竟谁
都有过年少追星的年纪嘛，如今公公他们老了，而他们喜欢的明星也一样老了，
相信那个组合的歌曲，也承载了公公他们很多的回忆吧。
一下午的时间在睡梦中很快就过去了，吃过晚饭，七点左右，我们就准备前
往演唱会场了。
考虑到今晚演唱会场的周围肯定会停满了车，而且我们对这里的道路又不熟
，所以决定不自己驾车前往，打听了一下公交车的路线，最终决定乘坐公交车过
去。
「没想到乘公交车的人会这么多，这可怎么能上的去呀。」
「呵呵，没事，小然，待会我和老李先冲在前面挤上去，你在我们后面跟着
就是了。」
「那怎么行，你们两可是老年人，我怎么能让你们冲在前面。」
「哎呀，没关系，我们两老家伙的体格，可不比年轻小伙子差，是吧，老李
？哎哎，快，公交车来了！」
正说话间，我们所要乘坐的二十八路公交车，已经缓缓驶过来了。
「跟在我们身后，小然。」
在周围这么多人的情况下，钱叔居然还是一直叫我小然，如此亲密的称呼，
搞得别人真的会以为我是他们包养的小蜜的。
虽然有些埋怨，不过看到钱叔和公公正拼命的往前挤，同时又不忘回头提醒
我跟紧，我还是感到有一些感动的，至少，钱叔他除了贪恋我的美色之外，也确
实在做着实实在在对我好的事。
所有人都像赶着投胎似的，拼了命的向已经明显超载的公交车内挤去，直到
最后一人的脚离开地面，公交车门才艰难的关上，然后缓缓开动。
「钱叔，真是好挤呀。」
「没办法，坚持一下吧，过一段路程应该会有一些人下车吧。」
「嗯。」
在这拥挤的车厢里，每个人的身体根本就是紧紧的贴在一起，在我身前因为
有钱叔的保护还好一点，可是在我身后，后背和屁股被紧紧贴住，甚至我都能感
觉到，有好几只手在有意的摸我的屁股和大腿。
「嗯……」
被有意的触摸到敏感地带，我条件反射般发出轻微的呻吟，恼怒的回头看了
一眼，可是身后的几个男人全都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让我又不好发作，毕竟
在这么拥挤的空间里，人家有足够的理由回击我。
可能是见我并没有阻止，我感觉到几只手明显胆子大了许多，不停地在我的
屁股上揉捏，摸索我的丝袜，甚至还想要从我的连衣裙底部伸进去。
「喂！」
忍无可忍，我终于回过头大喊了一声，结果却如我预料的一样，身后几个男
人假装什么都不清楚的无辜眼神，让我感到加生气。
「怎么了，小然？」
「哦，没事，钱叔，就是有点挤。」
没有好意思将事情向钱叔说出口，我只好随口回答着，同时身体尽量向前倾
，结果一对d罩杯的胸部都贴在了钱叔的后背上。
算了，给钱叔占便宜也好过给那些陌生人，反正吃亏是免不了了的。
之前的喊声以及怒目而视，可能稍微起到了一点作用，虽然屁股上仍然在不
断受到侵犯，但至少没有人再胆大到想要将手从连衣裙底部伸进去了。
过了十几分钟，公交车驶到一个站点后，不少人在此下车，刚松了一口气，
以为终于可以放松下来了，结果没想到，再次上车的人群却不比刚下去的人要少
。
「怎么又上来这么多人呀，呀！别挤呀……」
虽然身前的钱叔极力想要护住我，可惜最终，我们还是被再次涌上来的人群
挤开了，而至于公公，早就不知被人群挤到了最后面的什么地方。
不过，应该还剩下没有几站就会到达演唱会场了吧？这样想着，我也只好努
力忍受着周围拥挤不堪的环境，同时也无法避免的承受着一只只色狼的侵犯。
由于自己被挤到了车厢旁边靠近座位的位置，所以面向车窗，至少身前的胸
部还是可以免于受侵犯的。
正在如此庆幸的想着，突然感觉到身后有一个硬硬的东西顶在我的屁股上，
根本没有考虑，我就已经知道那是什么了。
转过头看去，一名个子看起来甚至还没有我高的男人正面向着我，整个身体
紧紧贴在我的身上，由于实在太挤，我根本腾不出空间看到他身下的动作。
见我转过头，小个子却丝毫没有慌张，微笑着将脑袋探向我的耳边。
「别紧张，美女，我不会做出太出格的事情，主要是你穿的太辣了，简直就
是诱人犯罪，让我稍微摸几下，可以吧？」
「不可以，色狼，你别碰我！」
哪里有这种色狼，占便宜也就算了，居然还开口询问我这个受害者，可不可
以让他继续摸下去？简直是厚颜无耻。
像是根本没有听到我的话似的，小个子仍然紧紧贴在我的身上，身后那根硬
邦邦的东西，我甚至都感觉到了它火热的温度，他不会是把那东西拿出来了吧？
虽然气愤，可是由于小个子站在身后紧贴在我的身上，身后其他的男人反而
无从下手，这样反倒使我终于不用再遭受几双大手用力的揉捏了，于是，我也暂
时没再出声阻止。
过了两站路，小个子在我的身后似乎越发兴奋，他甚至想要向上推起我的连
衣裙，将他的东西插进我的双腿间，我只好拼命用手向下拽住，不让他得逞。
「下一站，星星体育场就要到了，有下车的乘客，请从后门下车……」
听着响起的广播声，终于到了我们的目的地，可是车上的人依然不少，特别
是身后的男人堵在我的身后，让我根本无法下车。
「喂，你快点让开了，我要准备下车了。」
「别，别动，等等，啊～」
「你干什么？呀！快放开我！」
在我的怒斥声中，公交车也刚好停了下来，人群开始陆陆续续的下车，看来
大多数人都是为了来这里看演唱会的。
可是我身后的男人却突然紧紧抱住我，一脸享受的表情，同时我感到大腿上
，似乎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喷在了丝袜上。
「喂，小子，你干什么呢！」
一声大吼，钱叔推开身边的几人，三两步冲了过来，而小个子也被这突然的
架势吓了一跳，慌忙的提上裤子，迎上冲过来的钱叔，结果钱叔脚下不稳，被小
个子撞倒后，头部撞在了旁边的护栏上……
第二天，从医院出来的钱叔，头上已经缝了几针。
昨晚将钱叔送到医院后，检查并没有什么大碍，于是简单缝合伤口止血后，
住了一晚就出院了。
至于那个小个子男人，也在当时周围乘客的帮助下抓住，扭送去了警察局，
并且赔付了医药费。
只是我却没有好意思说出，那个小个子还将精液射在了我的大腿上。
「都说了我没事吧，哈哈哈。」
「老钱你还好笑呢，昨晚不要命了啊？」
「没有啊，当时要不是我脚下滑了，绝对把那小子打趴下了！」
「都这样了还吹呢。」
看着正和公公吹嘘的钱叔，此刻的我，却没有觉得他的嘴脸像以前那么猥琐
丑陋，反而是感动和些许幸福，充满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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