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小心地抬起身子往自己的下身看去,发现肚子腿上全是干涸的白色痕迹,胸前还有不少让人匪夷所思的青紫。
昨晚发生了什么昭然若揭,甄邵扬咬着牙又躺了一会儿恢复了点体力后起身把落在床边的衣服一件一件捡起来套上。
一边穿一边回想,昨晚上自己怎么跑到这里来的。
昨晚本来心情不好,所以开车去酒吧喝了一杯,喝着喝着就没感觉了。
很显然,一定是昨晚上有人给他下药了。
甄邵扬咬牙切齿地穿好衣服套裤子,刚一动就有凉凉的液体顺着他的大腿滑了下来。
甄邵扬一愣,连杀人的心都有了,几下套上衣服,出门叫了车就直奔酒吧去了。
“旋转”是本市非常有名的夜店,位于市中心堕落一条街,提供各种服务,是甄邵扬常常光顾的地方。
甄邵扬下了车就去踢紧闭着的大门,大白天的,旋转还没开始营业,卷帘门被他踢得哐哐作响,引来不少人侧目。
出租车司机在他身后嚷嚷:“喂,你还没给钱呢!”
甄邵扬听到司机的叫喊,凶神恶煞地回头冲别人吼:“你他妈吼个屁!”
出租车司机看到大清早的就碰到个坐霸王车的,心里也不痛快,拉了车门下车要甄邵扬给打车钱。
甄邵扬正烦着呢,一肚子邪火正没处发,提起拳头就上去了。
但是他被人折腾了一晚上,手脚都软着,要不是一口气憋着说不定连站都站不起来。对方又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就算甄邵扬是十足的练家子,这次也不能在对方手上讨到好处去。
没两下甄邵扬就被人放倒了,出租车司机用脚尖踢了蜷在地上的甄邵扬两脚啐了一口骂道:“没钱还叫车,自己有腿不会走路?”
甄邵扬骂道:“操你祖宗!”
司机又踢了他两脚,蹲下身子去掏他口袋。
本来被打得奄奄一息的甄邵扬像被烫着一样跳了起来,拉起自己的衣服往后退,像只被戳到屁股的青蛙。
他脸色发白神色警戒地瞪着司机问:“你他妈想干嘛?”
司机不耐烦地说:“给钱,一共三十二元,加一块钱燃油。”
甄邵扬心里骂了一句,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伸手往衣服里掏钱,左掏掏右掏掏愣是没摸出一个子儿来。
他抬头对着汉子说:“没钱。”
那司机“呸”了一声说:“大清早的就撞了个没钱的疯子,倒霉。”
甄邵扬歪着嘴巴瞪他,骂道:“你给老子开车还不知道撞了哪辈子的福气!”
司机不再说话,上了车走了。
甄邵扬记下了车牌号,对着车屁股竖起一根中指。
路上有不少人看到这一幕,不过没有人出来劝架,也没有人报警。
这里是堕落一条街,酒吧地下赌场妓院到处都是,常常有打架闹事的,大家早就见怪不怪了。
甄邵扬看了一眼闭“旋转”闭得紧紧的大门,第一次觉得无比憋屈。
简直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他甄家老二今天居然会落到被个开车的欺负的地步,说出去以后还混不混了?
甄邵扬慢慢站起来,靠在了刚才被他踹过一脚的卷帘门上,没一会儿就像和门有仇似的努力地踹奋力地踹。
接着他就被人领到警察局去了。
甄严沉默地出了警察局上了车,甄邵扬默默地跟着,屁股刚碰到座椅忍不住咬牙切齿了一番。
甄严让司机开车,车子发动后甄严就开口问:“告诉我吧,这是怎么回事。”
甄邵扬咬着牙不说话。
甄严皱起眉头说:“你倒是越来越出息了啊,去破坏别人的私人财物,还是一道卷帘门……你让我怎么说你?”
甄邵扬不耐烦地对甄严说:“我的事用得着你管吗?”
甄严看了甄邵扬漂亮的脸蛋半天说:“我不管你你现在还在局子里呆着,有本事就别到处闯祸让我帮你拾烂摊子。”
甄邵扬看了甄严一眼说:“xx1246。”
甄严从怀里摸出一根烟叼在嘴里问:“是什么。”
甄邵扬说:“车牌号,帮我治治这个车的司机,今天早上就是他打我。”
甄严摸出zippo黑色骷髅的打火机在手中把玩着,笑着说:“我知道的邵扬可不是别人的拳头挥来了就坐以待毙的家伙。”
甄邵扬烦躁地从甄严嘴巴里夺过香烟,接着又抢了他的打火机点燃了抽着。
甄严伸出一只食指敲敲他的大腿问:“告诉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甄邵扬抽了两口烟,深吸了一口气说:“我被上了。”
甄严“扑哧”一下笑了出来,说:“你不是应该高兴吗?是‘旋转’的小姐对你用强了?”
甄邵扬烦躁地喷出一口青色的烟雾说:“是个男的。”
甄严一下笑不出来了。
甄邵扬狠命地抽着烟,甄严看着他的鼻子居然有点泛红了。
他伸手揽过甄邵扬的头抱在怀里安慰他说:“放心,哥会帮你查清楚。”
蔡非搬出了原来和朋友合租的廉价出租房,跑到二环租了一套一室一厅的公寓。
和他一起到这里打工的朋友非常好奇,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阔气了?
一个二个都跑到他的新家千方百计地和他套近乎,问他怎么发了笔横财?
蔡非看了这群人一眼,哪里不知道他们打的什么心思?
不过他不可能说自己去强了一个男人后得了这么多钱,所以只好敷衍地说,最近买了票,中了个大奖。
立刻有人调侃他:“还以为你小子真去人才市场找到好工作了。”
蔡非假笑着说:“我是不是人才你们还看不出来?去那个地方还不是为了找个体力活。等了一整天都是狼多肉少,那里一抓一大把的苦劳力,哪里轮得到我?还不如买张票来得实际,你看这不得了,中了。”
他的朋友里有一个名叫李三儿的,和蔡非是高中同学,和他一样没考上大学所以下海打工。
他总想着发大财,可是又不愿意找太累太脏的活儿,所以一直不肯去朋友介绍的地方工作,现在连吃饭都成问题了。听到蔡非说票的事,心里有点蠢蠢欲动地问:“非哥,这个票真有这么容易中奖?”
蔡非看了他一眼说:“是我运气好。”停了一下他又说:“你可别想这些有的没的,如果真那么容易中奖,现在国内都不知道多少个百万富翁了,还容得下我们再这里为了吃喝跌打滚爬?一将功成万骨枯,要知道我这些钱是多少没中奖的人的钱叠吧来的?”
刘蚊子说:“呸,别在我面前卖弄你的文学啊。还一将万骨的,你不如说抢了别人多少吃炸酱排骨面的银子形象。”
李三儿急着拍蔡非的马屁,听到刘蚊子的话不自觉地斜视他不屑地说:“没文化的一边儿呆着去。”
刘蚊子撇了撇嘴巴,蔡非抽出一根劣质香烟叼在嘴里点燃了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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