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渣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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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是一只白眼狼,如今与文关系紧张,她又不好在夫君面前为文打抱不平,只能委屈自己的亲生闺女。
可今日,终于有人替她出了这口恶气,也替文讨要一个公道,实在是大快人心。
这时,年纪最小的文珊说话了,“大姐做了对不起二姐的事,就应该向二姐致歉,知错就改,敢做要敢当,这个道理谁都明白。”
文珊不过五岁虚龄,童言稚语,最是真实,王永风不愧是大儒,尴尬过后大大方方的承认自己的错误。
“是啊,知错就改,敢作敢当,这是谁都明白的道理,枉我白活了近四十年,竟连一个稚龄小儿都不如,实在是羞煞人也。”
王文心中愤恨,她好不容易出来走走,想要修复父女之情,可又被苏锦楼给破坏了,连着上一次,一共两次坏她好事,总有一天……总有一天她必要回报这份“大恩”!
王文性格果决,她当机立断,对着王文行了一礼,“二妹,我为上次的错事向你道歉,希望求得你的谅解。”
王文虽对这个姐姐仍有怨言,但并不想当面与她撕破脸面,至少在爹爹面前要维持表面的和睦。
“长姐不必介怀,当日之事全因小人挑拨,妹妹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这样我也就放心了!”王文喜极而泣,她欣喜的拉着王文的手,眼中含泪,“这些天我生怕你与我生分了,内心愧疚,羞于见你,如今听到妹妹所言,我这心总算是安定了。”
此话一出,苏锦楼当场翻了个白眼,“一股子塑料味。”
王永风正欣慰于文的大度与文的知错能改,此刻闻听苏锦楼之言,心中甚是不解,“苏生,此话是何意?”
苏锦楼一本正经的回道,“我在称赞大小姐对王姑娘情谊深重,爱护有佳呢!”
就像塑料花一样,假的不能再假了。
第83章女儿家
中秋过节,拜月,吃月饼,燃灯,这些习俗一样都不能少。
吴氏早已吩咐下人在院中的东南角上摆上供桌,桌上设有一个方斗,斗里盛满新高粱,斗口糊上黄纸,充作香坛,供桌上放了四碟水果,四盘月饼。
古人将月亮中的玉兔称作太阴君,某些地方也称其为玉兔儿爷,男不拜月,女不祭灶,故而,此次祭祀是由吴氏带领家中女眷行礼拜月。
行完拜礼,而后饮桂花酒,吃月饼,苏锦楼原以为如此良辰美景,先生必然诗性大发赋诗两首,谁知人家只照常吃吃喝喝,未见其抒发心中情意。
“先生,”苏锦楼悄悄问道,“您今晚不作诗啊?”
王永风一脸莫名其妙,百思不解,“作什么诗?白天该有的回礼我都回了啊。”
所以说,先生果然是因为抠门,才把诗文当做回礼的吧……不是都说文人傲气,不屑于金银等俗物,先生这一副把诗文当做银子使的口吻是咋回事?
苏锦楼总感觉先生光辉伟大的形象寸寸崩塌,他停顿了片刻,然后言道,“不是回礼,晚辈的意思是,今日正值中秋佳节,先生难道不想赋诗一首表达心中的喜悦之情?”
王永风神色复杂难言,看了苏锦楼半晌,长叹一声,“唉!诗作一道,苏生还需继续努力啊。”
王永风只摇了摇头,在苏锦楼迷茫的小眼神中饮尽了杯中的桂花酒,眼神中难掩郁闷之色。
白天他写了那么多的诗文已经够累的了,难不成晚上吃个饭还要去写那什劳子诗词?闲的发慌吗?他是有多想不开才会自己折磨自己,以前怎么没看出来苏锦楼这小子的思想觉悟如此之高?
苏锦楼无缘无故的被先生批评了一句,很识相的闭紧嘴巴不再多话,他总觉得若是再追问下去,先生八成会恼羞成怒,最后还是他要倒大霉,至于原因为何?请恕他修炼不到家,猜不出个中因由。
中秋之夜,天清如水,月明如镜,可谓良辰美景,美不胜,然古人认为这等月色还不够明亮,因此也就有了燃灯助月的习俗。
早在中秋到来之前,各家各户就用竹条扎灯笼,灯笼上糊有色纸,绘各种颜色,有果品、鸟兽、鱼虫形及“庆贺中秋”等字样。
中秋节当天夜里,灯笼内点上蜡烛,然后用绳子把灯笼系于竹竿之上,高悬在瓦檐或者露台上面,也可用小灯砌成字形或者其他形状,挂于家屋高处,俗称“树中秋”或“竖中秋”。
高门富贵人家所悬挂的灯笼,最高可达数丈,一家人齐聚在灯下欢饮为乐,而寻常百姓家大多只竖一个旗杆与两个灯笼,也能自取其乐,这一夜,临平府内满城灯火,甚是好看,其规模之大仅次于上元佳节。
苏锦楼是头一次感受到如此盛况,以前在河西村里,家家户户只点燃一两个灯笼,而后就是长久的熬夜,据说中秋节里越晚睡越长寿。
苏锦楼对此嗤之以鼻,明明熬夜是有碍寿数的一个大杀器,怎的到了中秋熬夜反倒会长寿了?八成是中秋无宵禁,人们贪玩,这才编出这般瞎话。
“苏公子,”王文美眸含笑,看向苏锦楼的眼睛亮晶晶的,甚是漂亮,“可是想念家人了?”
苏锦楼晒然一笑,眼中溢满思念,“我离家多日,也不知家中爹娘身体如何,中秋团圆之日我却不在爹娘身边,实属不孝。”
想到家里的刘氏和苏老爹,思念如潮水般涌来,还有小苏环,上一次与他分别,那可怜兮兮的小眼神至今犹在眼前,也不知那孩子在书院里过的好不好,有没有被人欺负。
苏锦楼指着瓦檐上悬挂着的灯笼说道,“在我老家,可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致漂亮的灯笼,若是酯儿在这里必会十分欢喜。”
“酯儿?”王文心有不安,试探着问道,“这酯儿可是苏公子的心上人?”
苏锦楼闻言十分诧异的看向王文,他万万没想到一向成熟稳重的王姑娘竟会问及如此私密之事。
王文也反应过来自己言语上的不妥之处,她双颊微红,轻咬唇瓣,垂眸言道,“是文逾越了。”
苏锦楼只是觉得诧异,心中并无芥蒂,“王姑娘不必介怀,你我也算是朋友了,朋友之间有此一问,倒也没什么逾越的。”
“王姑娘有所不知,酯儿乃是我膝下唯一的孩子,并不是我心悦之人,去年上元灯会的那天你也见过,可还记得?”
王文陡然想起去年元宵佳节,确实有一个小娃娃称苏锦楼为爹爹,这么说来苏公子已然有了家室?
是了,以苏公子的年纪确实应该成婚了,她怎么就偏偏忽略了这一点呢?苏公子有了家室,她绝不会做妾,也不会破坏他人的家庭,所以这份情思只能深埋心底,如今她该庆幸自己没有冲动行事,从未向苏公子表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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