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满怀。
我吸气微笑回过身去,给他额心印了一个吻:
“你再睡会,我去做早餐,好了叫你!”
“别么……”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耍赖的味道,哑着声音道:“我饿了,等不及你去做,我现在就要吃‘早餐’!”
我一瞬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身体一下僵住了,难道好不容易忍过了一夜,还是逃不过早上这一关?我真希望他不要那么做,我的身体受不了了,我需要休息!不需要太久,只要等他走后,我吃点止疼药,然后在药效发作的三四个钟头里,好好睡上一觉,到了晚上我便会又有精力来让他高兴。
但是现在实在不行,可他已经翻身将我压倒,我抵住他,勉强笑道:
“别这样,上班要是迟到了,可是要扣工钱的!”
“我是老板,怕什么?”他一边扯着我的睡袍,一边不以为然地道:“扣了的工钱,不就是年末福利?”
“哪有你这样的老板?”我又好气又好笑。
“老板也是人么!老板也要吃‘早餐’啊,是不是?”他说着,猛地一沉,坚硬如铁的欲望已经撞进了我的身体。
好疼!本来就是艰难忍耐的身体,被如此野蛮地侵入,我浑身都战栗了,差一点就惨呼出声。
“怎么了?”他发觉了异样,顿住了身体,不安地问道:“弄疼你了?要不我退出来?”
看着他的眼神,我只觉得无奈,为什么还要询问呢?明明发觉了我的痛苦,明明感知了我的战栗,如果真的疼惜我,是不是应该先撤走你的凶器,然后才来问我觉得如何?
他不撤,只能说明他不愿意如此结束!
这个男人虽然有时候让我的心头体会到一种不一样的触动,但总体来说男人还是一个德性,他们想要在床上得到的,你若希望他们因顾念你而停止,那基本就是空想!
强势的男人,会一把制住你,命令你张开身体,接受他的入侵,稍微弱一点的或者多顾念你一些的,就搂着你抱着你,死皮赖脸死缠烂打地缠住你,我当然也不能要求李景宇他例外。
其实回头想想这样也好,多做一次,身体虽然会多疼上一分,但我的心头却会多踏实上一些,至少我多偿还了他一点,不是嘛?
仰起身,亲亲他的唇,悄声媚笑道:
“招惹了我,现在想退了?不能这么没道德吧?”
他双眉一挑,大掌挎住我的腰身,重重向下一按……
剧烈的痛楚就像钢刀一下捅进了身体,我连声音都没发出来,便直接痛到窒息。
“我会让你知道,我有多道德的!”他调笑的声音。
仰起头,闭上眼,放肆呻吟,将所有痛苦的抽气藏入那或长或短的吟哦里。
李景宇,希望你能尽兴……
“对不起,累着你了!你好好再睡一觉吧!”他吻了吻我的额头,体贴地替我拉上薄被。
一顿“早餐”吃罢,他精神矍铄神采奕奕,而我只能躺在床上萎靡不振奄奄一息,当然他可以把这个理解成我心满意足慵懒无力。
“那我再睡一会,今天就不给你做早餐了!”我虚弱地笑着,我实在起不了身。
他给了一个深吻:
“没事,我出去吃,你乖乖睡吧!”
他走了,我听见了大门阖上的声音……
我艰难地撑起身体,抓过止疼药就和着昨日矮几上的残酒一饮而尽!
这药药效很快,小腹不再抽搐了,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揪紧了一夜的身体总算暂时得到舒展。
君茹说得对,我对这止疼药已经上瘾了,就像吸毒一般,只有吞下药片的那一瞬,身体才会格外地放松,明明知道这止疼药吃得越多对身体的损伤就越厉害,可我就像那抱着柴薪去救火的那个人一样,只要薪不尽则火永远不灭!
我在药效引起的晕眩中缓缓扬起了脖颈,天顶的水晶吊灯上长垂的挂饰在阳光的折射下泛起七彩的光,迷乱了我的眼睛,我无谓地笑了起来,其实也无所谓啦,上瘾又如何呢?我又有多久可以上瘾呢?
“铃铃铃!”手机却在这时吵闹了起来,李景宇给我新买的手机,大约人到了我这个时候,对任何东西都会失去兴致和兴趣,我都懒得给它设置铃音,就用了它最初的原始设置,类似老旧的电话。
“喂……”我接通了线。
“陈小姐?”电话那头道。
那声音有些耳熟,没听错的话应该是那个男人,可转眼一想,我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那男人恨我还来不及又怎么会给我打电话?
“喂喂,还在吗?”我的沉默让男人以为电话断了线
真的是那个男人的声音,我听的很真切,可我还是不太确定,只有试探地问道:
“蒋先生?”
“是!是我!蒋启东!”
蒋启东?蒋家老大怎么会给我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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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重写的章节到今天为止都已发完,依然自己觉得比前面一个版本好些!
只是不知道大家觉得如何?
第三十七章 安然
安然
我沿着宽阔的街道慢慢前行,大街上已经是完全的冬季景象了,道路两侧的梧桐只剩下秃秃的枝条,扑面而来的风带来的是瑟瑟寒意,虽然还有些时髦女郎穿着单薄,但我却很冷,我拢了拢衣领,跨进了蒋氏医院的大门。
自从接到了蒋启东的电话,我就一直犹豫着是不是该来,因为在电话里蒋启东告诉我,他的父亲蒋家的老爷子蒋天弘已病入膏肓,他临终的遗愿居然是见我一面。
我一直觉得自从宾馆露台那一幕发生后,蒋天弘对我应该是恨之入骨了,怎么也没想到,当他垂垂待死之时,唯一的愿望竟然会是见我。
见?还是不见?直到前一秒我都还在犹豫,但我终还是来了!
蒋天弘是这些年来我跟的那么多男人中唯一一个对我千依百顺的,就像所有的老夫少妻一样,他总是用他那数不完用不尽的钱钞来填平我们之间巨大的年龄差距,他甚至还动了念头要娶我,是我生命里第一个真心想要娶我的男人。
可我接近他却只是为了利用他!为了弥补我对明辉的亏欠,我帮助蒋启航完成了他那个恶劣的剧本。那天在露台上蒋天弘一下子苍老了十几岁的模样,我记忆犹新,应该说是我对不起他,所以这样一个老人的遗愿,我终究拒绝不了。
直达顶楼病房的电梯到底和医院里其他电梯有所区别,三面是擦得锃亮的镜子,正面嵌金拼花的门,唯一不变的是空气里挥之不去的福尔马林的味道,这种味道无论闻多少次,我依旧还是觉得刺鼻。
电梯的两扇门扇缓缓合拢,拼起的是一个颇具中国风的金色倒福字,看来到也喜气,至少不像一般医院里那么苍白灰暗。
“等等!”门外一阵急赶的脚步。
我习惯地按下了开门键,为后来之人留门。
一个男人披了一件白大褂大步跨进电梯,冲我一笑,我一下后悔不及,早知道是他,我说什么也不该给他留这门!
“宝贝,好久不见!”蒋启航步步紧逼,将我迫在电梯的角落里,伸过手便轻挑地来触我的面,装出一副委屈的面孔道:
“我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你怎么都不睬我呀?”
我侧头避开他的狼爪,冷冷道:
“蒋先生,请你放尊重点!”
“尊重?”他笑,大手更肆无忌惮地从我的领口探入:“宝贝,你难道不觉得对一个婊子,我这是最好的表达尊重的方式吗?”
刺耳的语句让我皱眉,我猛地拨开她的爪子,沉着声音道:
“蒋启航,你再这样,我可要叫了!”
“叫?”他笑得轻蔑,非但不受我威胁,反而暧昧地凑在我耳边道:“你是叫弓虽女干呢?还是叫通奸?”
这个男人真是恶心,我撇着头,冷冷回嘴:
“叫失火!”
“哈哈!”他张狂地笑出了声:“宝贝,你还是这么会逗我开心!”
他说着,却一把紧掐住我的下颚,大嘴粗鲁地覆了下来,我抵不过他的力气,只能抿紧唇拒绝他的入侵,他几番进攻不成,竟然狠狠地捏开了我的牙关,灵巧的舌尖一下长驱直入……
好半天他才满意地抽开唇齿,留下我掩着胸口拼命呛咳,他却在一边得意洋洋:
“宝贝,我教你,叫失火一定要在人多的地方,这里没用!”
看着他那得意洋洋的面孔,我只能暗骂一句该死!
“叮!”电梯门打开了……
我如蒙大赦连忙三步两步逃了出去,蒋启航这人真是卑鄙无耻,从今以后,我绝对不想再见他。
原以为电梯偶遇,让他手上口上都占点便宜也就完事了,这是在医院里,他也不敢把我怎样,毕竟他家老爷子还没咽气!
可真没想到,其实蒋启航胆大包天,他从后一把拽住我的胳膊,我还没来得及抵抗,已被他一把推进了他的办公室。
他的办公桌是楠木做的,宽大而坚硬,我重重撞在上面,胸口一阵翻涌血气。他关了门,一把扯住我的发,将我按倒在办公桌上,俯下身就是一起乱亲,新生的胡茬扎得我的皮肤零星刺头。
“宝贝,你知不知道,这些日子,我有多想你?”
我只有尽力挣扎,推拒着他道:
“蒋启航,我是和你做了笔交易,但是那天在露台上我该尽的义务都已尽完了,后来的那几次,包括在余山上的那次都算是我附赠好了,但是请你也要知足,不要这么贪得无厌!”
他根本不为所动,“呲!”一声,已将我的衣衫撕开一个大大的口子,唇舌大肆蹂躏着我的皮肤,笑道:
“宝贝,你开价好了!没有赠品,我花钱买总行了吧?我到还真没花钱玩过女人,不过对你,我可以破例!”
为什么男人都是这个样子,以为金钱一定可以换到女人的身体?我死命地抵抗起来:
“我不卖,你快放手!”
“不卖?你现在年轻漂亮的时候不卖,难道还要等人老珠黄不值钱了再买?宝贝别装了,你放心,对你我一定不会小气!”他一边扯着我的牛仔裤,一边道:“快!快!宝贝,都一个多月了,我都等不及了!”
看来无论怎么说都不会有效果了,这男人已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和这种男人还有什么好客气的?我一张口在他的手背上重重咬落……
“嘶……”他抽气,一下松了手!
我急步跑向门口,伸手去转门把,身后却传来了他冷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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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开始恢复两天一更!谢谢大家!
第三十八章 安然
安然
“宝贝,你弟弟难道没告诉你,今天我约了他复诊?他现在正在检测室里呢!”
我僵住了身体!
“宝贝,你知道的,我这个人有个毛病,心情一不好就容易犯糊涂,要是我不小心把硝酸当成了酒精,或者开药的时候多写一笔少写一笔的,我到没什么啦,只是可怜了你弟弟那刚刚复明的眼睛!”
卑鄙!我只有在心头暗骂一句,这个男人真的是无耻卑鄙的典型,他太知道我的软肋所在!
握在门把上的手垂落了,我吸气,转身,微笑:
“蒋先生,怎么了?这么久不见,我开个玩笑,你怎么就当真了?”
“开玩笑?”他施施然地走过来,一只大手一下扣住了我的左胸,五指用力向内一扣:“你这里是不是在骂我卑鄙无耻啊?”
疼!他到真是一点也不怜香惜玉!我努力维持着面上的笑容。
“怎么会呢?”我将身体靠入他怀里,腻声道:“这里想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骂你?说了是开玩笑啦,怎么真生气了?”
他将手背上那个清晰的齿印凑到我眼前,哭丧着声音道:“宝贝,你开玩笑开得好过分呢,你要知道我可是靠这只手吃饭的,要是被你咬伤了以后不能动刀了,你说你可怎么赔我?”
我僵了僵,只能维持假笑,道:
“当然你说怎么赔就怎么赔咯!”
“呵呵!”他笑了:“那就让我好好亲亲,好不好?”
他极温柔地来吻我,唇齿从面颊游移到颈项,然后流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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