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煌的宫殿里,陆容天冒着青筋坐在龙椅上,他按着眼窝缓着多天来的怒气,「爱卿有什麽事要向朕禀报」
「皇上,天山镇的事件已由她们完成,至於」底下的男人面有难色,不知如何开口。
「直说无妨。」陆容天蹙起浓眉,想必是没找着,但回答却是出乎他意料之外,「公主已经找到了,但与她们之一待在一起」
坐在龙椅上的男人闻言却笑了,「朕了解了。」他示意方才禀报的人退下,起身独自走至宫中的庭院唤来自己眷养的白鹰,在牠脚上绑了信纸便让牠飞走。
一名女子站在山崖边,方才她听见熟悉的鸟鸣,便走出屋外,单手让白鹰停在手臂上,「小天怎麽会让你来」由於衣料是由特殊布料织成丝毫不用担心锐利的鹰爪勾破。
女子瞥见白鹰脚上的信纸,抽出後白鹰便展翅飞去,她稍稍读完内容後舔了舔嘴唇,笑着转身走进宅邸,「媚蝶呀媚蝶你可遇到了个身分不凡的妹子啊。」
身在天山镇的皇甫媚蝶禁不住打了个喷嚏,她望着窗外的明月,揉揉鼻子,撅嘴说:「不成有人在想我」
「师父我们该拿媛苑姑娘怎麽办」忽然阮芯玥无声的出现在皇甫媚蝶身後,她们已经离开那被血洗过的客栈,几日下来,陆媛苑不再见她们就吐,可身子还是止不住颤抖。
「我们」女人伸手将窗子关上,偏过头似笑非笑的望着女孩,「玥儿,那ㄚ头可是你带来的,你得自己解决。」
「可」「没有可是。」皇甫媚蝶眯眼笑着,伸手点住阮芯玥还想说话的唇,她看向女人笑得灿烂的表情不禁汗毛直竖,直觉告诉自己,皇甫媚蝶铁定在盘算什麽。
「对了,玥儿你亲姊依然没有消息」皇甫媚蝶端起桌上已冷的茶,轻啜一口,啧了声,「苦了。」
阮芯玥心揪了一下,心情不免低落,「是玥儿寻了七年却依然毫无她的消息。」她与孪生姊姊分离是十岁那年,她边习武边寻找,如今武功已有阮霞飞的七、八成,但姊姊的下落却一无所获。
「那复仇这事呢」皇甫媚蝶从怀中掏出精致的手镯把玩,那村落的位子离这个镇可得走个十来天,纵使她会轻功也需要耗费七、八天。
「师父您们说好这事不问玥儿的。」阮芯玥皱起眉头,其实她自己也不晓得该怎麽做,比起报复或许找到亲人是她更渴望的。
「两日了,你别再抖了。」皇甫媚蝶幽幽的看了陆媛苑,「好好一碗汤都要撒光了。」
「呃嗯。」女孩点头如捣蒜,只希望自己不会像那些男人一样被砍了,但她为什麽不选择与她们分道扬镳她也说不上来
陆媛苑强逼自己镇定,喝了几口汤後「呃阮姑娘呢」她望了下四周,却不见她的人影,「我让她买葫芦糖去了。」皇甫媚蝶咬着鸡腿说着,那动作彻底毁了她那美艳的容颜。
用布擦了擦油腻的手指和嘴边,「但这孩子也去太久了。」皇甫媚蝶觉得奇怪,照理来说阮芯玥用不着一刻钟就能回来了,现在都已经过了两刻钟的时间了。
「莫非不可能都是已经过了初五了,怎麽可能」皇甫媚蝶一人不断喃喃自语,推敲些什麽,「丫头,你和玥儿见面是何时当时她是否有怪异的举动」
「啊我想想」陆媛苑见女人严肃、急切的表情,顿时紧张了起来,她弯着指头数着,「大约是月初、朔月的时候」
女孩吞了吞唾液又说,「我只是和她说了些话她便掐住我的颈子像是发狂一样」她轻抚自己的脖子,那天的感觉依然令她汗毛直竖。
「不好」皇甫媚蝶倏然拍桌起身,桌面竟裂成两边,桌上的碗盘碎了一地,但她也管不了这麽多了,背起自己的爱琴,转头瞪向陆媛苑,「ㄚ头,玥儿要是活不成,你也别想」
女人跨上窗台,「咻」的一声,便消失在陆媛苑眼前,她呆坐在狼藉的地面,方才皇甫媚蝶的话一点也不像玩笑,有的是一股杀气
哈哈,好久不见没人在意
之後小说应该是一周1~2更
高三了嗯,好快ˊvˋ
之後也请多指教ˊ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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