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出去,你放开我。”席薇颤抖的嗓音有些压抑的歇斯底里,理智告诉她,她该走,离易邵钧越远越好。
“当这是哪里,想来来,想去去。深夜进一个男人的房间,想要了,嗯”
“无耻。”
“这不算无耻。那年派对上仇炎彬趴在你身上干那事才叫无耻。”易邵钧怒到极致,撕碎她身上单薄衣物。
“你别说了。”席薇打他手臂、胸膛。
他低咒着,捉了她两只纤细手腕,压过头顶,“那时我连求婚钻戒都准备好了,你让我看到了什么赤.条条的和仇炎彬搂在床上。”
求婚戒指席薇脑中轰的一声,她曾几乎成为易邵钧的妻子。
大四那年,易邵钧亲手给她换上昂贵到她无论如何不肯接受的晚礼服,夜里带她到他的别墅参加派对,他没说是为什么办的派对,她也不问,一进场他便与几位名流公子在一旁谈笑风生,她一人在角落格格不入。
上流社会的名媛于婉青热心来闲谈,递来酒水。席薇喝了酒眼皮越来越沉,不知哪时睡着了,后来被砰地一声撞门声惊醒,许多人堵在门口,望着她。
席薇不明所以,低头打量,自己确是易邵钧所说那样,与当时班里孤僻寡言的仇炎彬赤身露体搂在一起。白床单上暗红一片,与她腿间血迹颜色无异。
易邵钧拨开人群,冲进房来,拳头挥在仇炎彬头脸上,仇炎彬许是同她一样错愕,还没来得及还手,已被易邵钧打的昏死过去。
“易邵钧,你疯了,住手,会出人命的”席薇又惊又怕,赶紧拖住易邵钧的手臂。仇炎彬头脸已经血肉模糊,眉峰骨头露了出来,亲人也认不出他来。
易邵钧却红了眼,有意整死仇炎彬,手臂往后一挥,甩开席薇,继续招呼仇炎彬。席薇从床上滚到地上,后脑磕了一道四五厘米的口子,在场女宾捂嘴的捂嘴,尖叫的尖叫。
易邵钧一瞥眼,席薇脖子肩膀淌的都是血,这才丢开仇炎彬,退了身上西装,揉成一团捂在席薇后脑止血,呼呼喘气,也不说话。
席薇意识昏昏,只说:“别打仇炎彬,出了人命,我怕你担责任。”
“去他妈的担责任。上我的女人,他有活路我以为你多贵,还不是一样贱。更贱。你以后别靠近我半步。”
席薇泪珠扑扑簌簌的,哭成泪人,盯着易邵钧始终紧握的右手,他手心握了什么,打仇炎彬的时候,也伤了自己,鲜血从指缝涌出,估计手心攥着求婚用的钻戒。派对也是为了向她求婚而办的。
捉奸在床整件事,问题出在于婉青递来那杯酒上。
回忆到此,席薇唯有苦笑,“那年的事,我没话好说。”于婉青现在是易邵钧的未婚妻,说什么都于事无补。
“没话好说,那享受好了,让我听听你叫.床的声音是怎样的”没有亲吻,没有前戏,更加没有尊重,他深深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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