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开始解古藤的衣衫,他吻了她的嘴道:「格弗列先生如此款待,乃是古藤的荣幸。只是过来之前,我的妻妾要我早些回去,可能没办法陪你们尽欢。」
格弗列狂笑一阵,说道:「古藤,我没看出你是被老婆管的人。你嫌坐在怀中的金丝猫不及你的妻妾娇美?」
古藤回道:「这里的女孩都很美,最美的是两位夫人。」
「哈哈,古藤,你挺会说些甜言蜜语。」
格弗列推开胯上的少女,站起来走到凯明列的睡椅前。那张藤椅并非特制,只能躺得下一人;凯明列躺在藤椅,享受一个黄种女孩的主动。
格弗列拍拍那性奴的俏臀道:「三弟,你口口声声说只爱玛洛丝,但你玩得如此带劲,我很难相信你的专情。」
凯明列是个略带忧郁的青年,但笑的时候略显阳光。生得没有格弗列高大硬朗,却是比格弗列俊俏些许。
「二哥,爱妻与玩奴是两码事。深情不等于专情,我对妻子深情,心中只有她。」
凯明列说得理直气壮,或者在他的心中,的确是如此认知。
古藤的衣衫已被怀中性奴褪除,她跪在他的膝前,褪解他的裤子……「三弟,瞧你玩得挺开心的,借你的性奴使使。」
格弗列把凯明列的性奴抱提起来,另一个性奴坐到凯明列胯上。
格弗列抱着黄种小性奴,不客气地把胯间勃挺的二十公分粗长肉木奉顶进性奴的紧穴,捅插得性奴呼声淫叫。他乐呵呵地走到古藤身前,古藤的裤头已被性奴扒解下来。他看到古藤胯间小物,没有恶意地道:「古藤,听说你的东西短小,我本来不相信。如今一瞧,果然是黄种男人的正常尺寸。」
古藤谦逊地自嘲:「能用就好。呵呵」你们兄弟俩却是青出于蓝。」
他说的是事实。虽然凯明列生相较斯文没有格弗列强壮,但胯间的东西也有十八公分左右,略胜于华修特。
性奴把古藤裤子脱去,她打开古藤的腿,跪在他的双腿之间,含吮他的肉棍。
格弗列躺回特制睡椅,轻拍性奴的屁股,道:「古藤,我听说你是圣君的义子,应该很得圣君的宠信吧?」
古藤道:「都过去了」不提也罢。」
格弗列道:「虽然我们被斯林格列姐弟驱逐,但圣君始终是我们的堂兄。据父亲所说,圣君天性善良、身具异禀,获得「圣日传承」。却因祭司会议的政见不统一,导致斯林格列姐弟发动政变。今日找你过来,就是想从你的口中得知有关圣君的一些事情。」
性奴跨坐到古藤的膝上,熟练地把肉棍纳入她的肉穴。
古藤爽得双手抱搂她的腰,扭脸看向格弗列道:「格弗列先生,你想听圣君哪方面的事情?」
格弗列笑道:「我听说圣君在床上极其威猛,甚至比兽族男人强悍,不知是眞是假?」
「圣君拥有三十多公分粗长的巨棒,就连翼人族、人马族及牛角族的女性,都抵挡不住他的强猛。」
古藤之语惊得兄弟俩目瞪口呆。良久,格弗列才道:「不愧是王者风范!可惜我们这位堂兄由始至终都是斯林格列姐弟的傀儡。最近我们听到一些传闻,摩桑婊子对圣君极为不满,欲图立西兰列为新君,导致两大派系的明争暗斗愈演愈烈。当年他们姐弟搞得我们王族互相残杀,如今姐弟俩也要血脉相残,痛快啊!」
古藤一口咬在女人的乳防,刻意地回避格弗列的话题。「古藤,你觉得最终哪个派系能赢?」
格弗列问得如此直接,古藤只得巧妙地道:「不管哪个派系胜出都与我无关,我只想在北翼之痣安身,对其它事情没有任何想法」请格弗列先生多多体谅、多多关照。」
格弗列爽朗地道:「你放心吧」我们和父亲的想法不同。我们敬佩王嫂,却也觉得她活得很累、很可怜。父亲总想呑掉王嫂的势力,王嫂却坚守储君的尊严。明明我们一脉相传,难道还要继续血脉相残?我们兄弟俩希望你追随王嫂,别叫势单力薄的她尽让我父亲压制。操他娘,就连里加尔那狗杂碎也想打她的主意。」
提到里加尔,他竟是异常愤慨,突然把性奴抱开,翻身趴在他的爱妾身上粗鲁菗揷。
「啊啊!啊……格弗列,别这样,我没出水,痛……」
「爱妾,对不起。」
格弗列稳住情绪」温柔地抚摸他的爱妾里赛英拉尔夫的眼泪,轻轻地吻她的嘴。如此一会,他翻身躺好」拉抱妻子葛姆格拉夫沙别里姆坐在他的跨上,肉木奉送入妻穴。他扭首过来看古藤,硬朗的脸恢复笑容道:「刚才失礼了」请你莫见笑。」
「古藤不敢……」
「二哥,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那般仇恨里加尔?」
凯明列也不知道实情。格弗列朗笑道:「没什么事,单纯不爽他。」
凯明列道:「我也不喜欢里加尔,父亲对他太容忍。明知二姐不愿嫁给哈普,偏偏强迫二姐嫁……」
他朝古藤看过来,却见古藤伸出超长的舌尖,舔吻性奴的乳投。他转移话题道:「古藤上尉,你的舌头够劲!」
古藤抬首,吻了性奴的嘴唇,笑道:「承蒙凯明列先生夸奖,女人们都说我的舌头比我的机巴好使。」
「变态的舌头,不像是人的。」
格弗列表示赞同,继而正色道:「古藤,三弟所说之事,你当作没听到吧。」
「明白。」
古藤简单地道。
「我听说你的持久力不错,今日和我们比一场,如何?」
格弗列翻身抱压妻子,强棒入穴喝道:「古藤,你若是输了就得充当男奴」用舌头服侍我的爱妾。」
古藤抱起性奴让她跪在椅板,抱着她的肥臀挺送进去,低喊一声:「挺死不能输。」
兄弟俩同声诧道:「为何?」
「眼不见为净!格弗列先生刚刚在夫人的蜜穴菗揷过,如果夫人不去洗洗,我很难舔得下去。」
「操!你够魄力」竟敢如此说话。我他妈的佩服你!今日就让你一败涂地,无路可退。哈哈!三弟,你也争气些,别让他的小东西把我们比下去。」
格弗列淫情迸发,喘呼着狂肏:「谁都不能够偷懒,要像我这般卖劲。」
于是,一场淫靡的赛事就此展开。
古藤从格弗列的宅居出来,已是下午二时左右。那对王族弟兄的荒唐劲儿,与圣君有得一拚。透过聚欢,他多少了解兄弟俩对他没有恶意,这令他由衷地生出好感。然而就刚才的比赛,即使他眞的输了,他也不可能当场舔吻里赛英的肉穴,定要抱她去洗洗, 但是,他赢了。
走没多久就听到奥丽喊他,于是他停下来,待她走近。他道:「奥丽小姐,喊我有事?」
「边走边聊,就当我送你出去。」
「也好。」
古藤与她并肩而行,闻着她身上散发的芳香,他大胆地问:「奥丽小姐有泡午澡的习惯,」
奥丽看了他一下,正首前望道:「刚才哈普来了一趟。他离开后,我泡洗了一下。」
古藤沉默一会,问道:「冒昧地问一下,奥丽小姐为何不住在米基洛府?」
「古藤,这不是你应该问的问题。」
奥丽的语气略冷,然而一会之后,她道:「我习惯娘家的环境。除了新婚的那个月,大多数时候住在娘家,偶尔才到夫家住几天。我回答你的问题,轮到你回答我的问题了。你天天到我们王府报到,是否眞的想效命于我爸?」
古藤反问:「奥丽小姐觉得我有选择的余地?」
「你有。」
奥丽往前急走两步行于古藤身前,接着道:「很早听说过你的事迹,却很难相信传言的眞实性。因此初见你时,我瞧不起你。然而你不但逼得我爸退让,而且轻松地周旋于三股势力当中,让我感觉你比传言更甚。至少你投机取巧的本事堪称一流,足见你为人的阴险和狠毒。」
「奥丽小姐言重了……」
「言重也罢,言轻也好。总之以你的能力,你可以自由选择。最近巴克约风云暗涌、动荡明显,里加尔多次怂恿我爸统一南部,伺机攻回巴克约。我无法接受我爸为了争夺南部霸权而对王嫂发动战争。多年前的王族争战令我们王族的血脉所剩无几,我害怕那段惨痛的历史重演。」
奥丽说到此处,停下了脚步。
古藤也驻步看着她高挑的背影,想到她的两个兄弟的愿望,心中不由得暗叹。
血,毕竟浓于水。
「奥丽小姐,若是没别的事,请恕古藤先行一步。」
古藤言罢,断然前行。
~背后的奥丽,突然轻道:「你肯帮助王嫂,我便做你的地下情妇。」
古藤回首,凝视她。
「你开出的条件很诱人,我暂且记着。但离开之前,我想知道你为何作践自己?」
奥丽转身背向他前行四、五步,她道:「因为我本来就是政治的牺牲品,很贱。」
第六章 巴娜莹的答案
回到洪格尔府,古藤找来洪格尔交代他一些事情,然后回到居住的深府别院。
只有四个技奴在宅里等候,其余诸女已外出。他吩咐女仆打满澡水,独自泡了半个钟头,回到宅里拥着技奴睡了。
翌日他照常前往王府,相陪华修特喝几杯茶谈聊几句,出来时又遇见奥丽图镰。他礼貌性地与她打声招呼,便直接出了王府。
回到居宅却是正午时刻,他抱了律都楚艳和汤雨菲,进入寝室奋战一阵就睡。
一觉醒来已是黄昏。走出寝室,但见偌大宅堂有佳肴四桌。穿着各式睡衣的女孩围在四张桌子前欢畅用餐。这个时节夜晚来得早,且因浴室只有两间,女孩们早早沐浴,竟然吃饭都不把他叫醒!
「古藤,回去穿衣!看到就反胃,我呕!」
汤燕娇叱,皆因古藤是裸身而出。
「这是做过模特儿的身材,走到哪里都不怕被看。」
古藤说得理直气壮,走得更加理直气壮,径直走出宅屋。兰若幽娇喊:「主人,你要去哪里呢?穿了衣服再出去啦!」
「洗白白。」
「也要穿衣服啦,外面还有太阳哩。」
「晒出性感的古铜色,回头继续做模特儿。」
汤燕看了看北部一二女,问道:「他天天这般,你们怎么不哼声?」
戴敏玲冷淡地道:「我们也不是没看过男人的裸体,当他透明人。」
「不入眼。」
曼罗不留情面地道。
罗莉芬表现得有些羞涩,垂脸轻声道:「他都是这样的,没办法……」
「这些天看着他,我都没有食欲。」
与云宫婵等女坐在一桌的炼娇,极是憎恨地道。
律都楚艳道:「谁让你厚着脸皮住进来?」
「楚艳,她应该是怀孕了。不知道是谁搞的。」
「汤雨菲,你才怀孕!不!你想怀孕都难,古藤根本没有生育能力」除非你出外偷人……」
「我杀了你!」
汤雨菲离座走来,被洁莲和兰若幽拦住。「雨菲夫人,别冲动啦,我们孤立她。」
兰若幽劝慰道。
炼娇得理不饶人地道:「那色狼性欲旺盛、米青液充足」但他睡了你们这么久,你们之中没有一个怀孕,足以证明他是不育之男。哼哼,翼图大陆不育之人多了,你们就认了吧!我就是要气死你们!我吃得可香了!」
她把菜送入檀口,叭唧叭唧地咬嚼。
律都楚飘怒得砸筷落桌,叱道:「我们能不能生育干你屁事!滚出去!」
炼娇嘴儿一噘:「律都楚艳」你别太嚣张。我只要答应,立即就是某人的妾,与你对着干!」
「你等着,我进去拿弯刀和你眞干一场!」
律都楚艳起身走入寝室,很快提着明晃晃的弯刀出来,惊得炼娇放下碗筷,跑向内宅:「律都楚艳,你也等着,我去取短剑。」
炼娇进入内宅,古藤便进来了。看到诸女停止吃饭,律都楚艳还提着弯刀。
他走到她的背后,搂着她的蛮腰问道:「那小丫头又惹你生气了?」
「嗯,她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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