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图卷宗

章节204

老公,而且抢得理直气壮,不服不行。」
汤燕娇喝:「律都楚须,你是不是欠揍?」
律都楚艳道:「汤燕,你就会用武力压我,有种跟我讲道理啊?」
汤燕本想继续和律都楚艳争论,然而看到律都楚艳把古藤的硬物掏出裤裆,她哼了一声起身回房。
古藤望着她婀娜的身姿道:「姑姑,今晚我摸进你房里睡。」
汤燕头也不回地道:「随便!反正你睡我床上,我也不给你。」
「躁动。」
古藤的口头禅蹦出来,放开两女站起来走向宅门:「云宫婵,你陪我沐浴。浴室建在大宅外总是不方便。如果长住北翼之痣,我得重新建造新的府宅。」
律都楚艳笑道:「小男人,你要快点哦!人家等你的小机巴等了很久呢。」
「今晚就用小机巴戳死你,骚货!」
「混蛋!」
律都楚艳并非优雅之女,但有时候也难以适应古藤爆出的粗鄙之语。翌日中餐过后,燕凌把汤氏姑侄请到房间。
三女坐在床沿,燕凌问道:「四表姐,舅舅要你和雨菲赶紧回南泽,否则他过来把你们押回去。」
汤燕是汤司烈最小的女儿,也是汤司烈正妻生的唯一女孩,在兄弟姐妹之中最得宠。因此平日任性惯了,想怎么便怎么,汤家谁都得让着她,致使多次联婚皆因她的不愿意而告终。
汤燕不以为然地道:「我没有玩够,不回!」
燕凌道:「舅舅说,你们不回去的话,他就杀了古藤,你们想清楚了。」
汤雨菲搂着燕凌的藕臂镇定地道:「没事啦!昨晚骗子和我说他在北翼之痣闹出这么大的事情,很快会传遍翼图大陆。爷爷一旦得知便会默认我和他的关系。因为他虽然被逐出血玛,还足呼风唤_之辈。我跟了他+会丢拟家的脸而。」
汤燕当即不悦地道:「你是没事了,我该怎么办?」
汤雨菲洋洋自得地道:「姑姑的事情我管不着的,你辈分比我大嘛。」
燕凌听得有些糊涂,疑惑地道:「四表姐,我有些听不明白……」
「你出去看看就明白了,现在外面闹得很凶。」
汤燕没好气地道。
燕凌自然听闻宅堂的声音,但她不想出去观望,因此懒得追究汤燕的事情,转而提出心中另一个疑问:「雨菲,你是否知道古藤被祭司议会灭杀的原因?」
汤雨菲倒头躺到床里,叹道:「表姑,如果你想知道,我建议你出去看看。他陪姑姑的女孩们玩耍必然露出原形。你看了,一切都会明白。」
燕凌沉思片刻,落床走出去。经过宅居走廊,走到宅堂,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瞠目结舌。女孩们裸露着美好的娇体,古藤的背部生长出八根魔触,他正在扭屁股跳舞,惹得女孩阵阵发笑……
「燕凌,你出来啦?五弟在跳舞,跳得好银荡……」
古舞的话没有说完,燕凌转身跑回去。「看明白了吗?」
汤雨菲看见燕凌满脸通红地冲进来,她知道古藤果是露出原形。
燕凌羞怒地低骂:「那混蛋不是人!」
汤雨菲翻身趴躺道:「因为他的触手加上他的外貌,祭司议会怀疑他是魔沼一族的遗裔,所以要悄悄铲除他。表姑,你也看到了,姑姑的女孩都成了他的女奴。这代表什么你应该想得明白。」
燕凌凝视汤燕,惊问:「四表姐,你与古藤是不伦关系?」
汤燕羞怒难当,叱道:「燕凌表妹,你堂堂一国公主,说话怎么像放屁?我和古藤怎么不伦了?」
燕凌无奈地道:「他是雨菲的男人……」
「干我屁事!我一路保护雨菲,他把我的女孩搞了,而且搞得她们欢喜,我就睁只眼闭只眼。如你所说,那家伙不是人,他是禽兽!」
汤燕羞恼当头,顾及不了执着的优雅,继续争辩:「我和他没有半点关系,我是清白的。」
汤雨菲不客气地道:「说得清白,做得肮脏c 侄女的男人你都抢了。」
「汤雨菲!」
汤雨怒叱,趴到汤雨菲背上双手掐住她的颈背,歇斯底里地道:「掐死你!管不住你的男人害姑姑遭殃,你还有脸说我抢你的男人?谁稀罕他!」
「呀呀!姑姑,我喘不过气啦。你不稀罕就随表姑回家,别在这里折腾你的侄女。」
「他舍得我回去吗?」
「是你舍不得吧?睡梦都把我当成骗子,搂着我亲来亲去……」
「我掐死你!」
「骗子,救命啊!姑姑要杀我!」
汤雨菲被掐得痛了,开始大喊大叫。
「叫得再大声也没有用,他听不到……」
「我听到了。」
古藤出现在门前,身影一闪站在床前,抱起汤燕吻了她的嘴道:「姑姑,刚才我应她们的请求,勉强跳舞给她们看,可是她们说我跳得难看。你教教我吧?」
「你也好意思跳舞?没看都知道有多恶心!」
汤燕推开他,整整衣衫娇声嗔道:「出去啦!」
古藤面对燕凌,机巴翘得老高,凝视她良久道:「我惦记你的裸体。」
丢下这句,他走出去。
汤氏姑氏愕然地瞪着燕凌,汤雨菲问道:「表姑,你也要跟我抢老公?」
燕凌背转身过去,恼羞地道:「四表姐,你请继续掐雨菲。」
汤燕语出惊人地道:「燕凌表妹,我想掐你。」
「喔……喔,啊……」
云宫婵攀上高潮的巅峰,偎贴在古藤的胸膛,慵懒地喘着。她抚弄他的乳投幽语:「主人是最强的男人。无论面对多少女孩都能满足她们。」
「强的不是我的荫经,而是我的魔触。」
「主人的……宝贝,也很强。」
云宫婵吐出香舌舔吮他的右乳,略带羞意地道:「主人射了精,却还顶在人家里面呢。」
古藤的双手本是揉抓她的臀肉,此时右手悄悄地勾入她的股沟,抚摸她的阴裂底部,依然湿润。他把左手食指伸入她的口中,让她含吮。
「为何你不跟她们出去购物?」
云宫婵含着手指嘟哝:「奴婢没有什么好买。而且她们都出去了,得有个人陪主人。」
古藤缩手出来托住她的美颔,给她一记深吻,抬首凝视她道:「有些地方,你像我记忆中的第一个女人。」
云宫婵诧异地问:「主人的第一个女人也是妇人?」
「嗯,是妇人。」
古藤靠偎沙发,双手捧着她的脸:「她本该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后来我知道在她之前,另一个女孩的纯洁被我毁了。」
「主人的生命好复杂……」
忽地一阵敲门声传来。「谁在外面敲门?」
古藤问道。
「我。」
巴娜莹的声音。
「门是虚掩,你进来吧。」
巴娜莹推开门,看见宅堂的情形,她急忙进入把门掩了。
「坐。」
古藤示意她坐到身旁,她犹豫片刻坐下,他吻了她的侧脸:「陪我午睡。」
巴娜莹「嗯」了一声,垂着脸道:「华修特已经整顿完毕,准备明晚大摆庆功宴,大概要押里加尔的妻妾陪酒,我爸让我过来问你应该怎么办?」
古藤揉抓云宫婵丰满白嫩的肉峰,埋首含吮她的乳投一会儿。在她的呻吟当中,他突然抬首道:「交代你父亲,让他购买一批未经人道的性奴,把她们交给乌罗亥打理。明晚我在华修特王府东面大街等候,里加尔的家眷被押入宴会之时,请你父亲派人通知我。」
巴娜璧好奇地道:「你有何打算?」
古藤微笑道:「只想做个不速之客而已。」
巴娜莹瞪着他,嗔道:「你心里想什么,总是不肯跟人说!」
「我揪着你的虎尾,俞得你处女鲜血溢涌的时刻,我就和你说心里的秘密。」
古藤把云宫婵抱提起来,拍了拍她的臀肉体贴地吩咐:「你也累了,去睡一觉。我陪巴娜莹夫人聊聊各自的秘密。」
巴娜璧听到他喊出「夫人」,艳容飘红,辩道:「我没有答应做你的妾……」
「我会说服你。」
古藤侧躺下去,枕在她的玉腿道:「虽然我是男人,但你比我高大许多,应该由你抱我上床。」
巴娜莹想了片刻,横抱起他往卧室走去。
「我单纯陪你睡觉,不陪你做别的事。」
「我困了,只想在你怀里熟睡,别把我想得太色。」
「你一直很色。」
巴娜莹抱他进入卧室,把他放到床上。她坐在床沿脱掉皮靴,侧躺进去搂他入怀,小心翼翼地道:「顿安兰带着女儿找她的丈夫去了。她前日过来找我,说一辈子感激你,能够遇到你是她一生的福分。」
她等了许久没听见他的回话,于是退移身体。看见他双眼闭合,她稍作思考,轻轻坐起,把外套和内衣褪掉,又一次躺下来。搂他入怀之际,她的乳投被他吮了。
「好多时候,你太安静、太狡猾、太无情。」
对于华修特来说,这是庆功的夜晚,相对于里加尔的家眷却是悲痛羞辱之夜。
里加尔的八位妻妾及两个女儿被锁着手脚押到厢房。在这之前,她们被奴妇彻底地泡洗过,此时每人身披宽松的睡袍。她们对屋里的人很熟悉,也熟悉厢房外那些专程来参加庆功宴的人们——她们曾是宴会中高贵的主角,此刻成为宴会中被淫辱的主角。世间的变幻总是难以预测,有着它的惊喜,也有着它的痛悲……
华修特不在厢房。这是他的胜利之夜,他欢喜地在宴厅招待贵宾。
安隆等几名重要将领闷闷地喝酒。虽然这些女人是供他们淫玩的,虽然平常他们想过爬上她们的肚皮,然而毕竟彼此熟络,所以心存尴尬;况且里加尔未死,他们内心深处总有撇不去的忧虑。于是彼此沉默,各怀所思。
「各位慢用,我看看上尉来了没有。」
洪格尔紧记古藤的吩咐,借口出去了。
洪格尔离开不久,格弗列和凯明列进入厢房。看到屋内的情形,格弗列朗笑几声,坐到泰格身旁朝他对面的安隆问道:「岳父大人,这是怎么了?十位美如天仙的贵妇在你们面前翘股以待,你们竟然喝闷酒,太对不起我们的美人吧?」
「让二王子见笑了,臣等一时难以适应。」
格弗列是安隆的二女婿,但主奴有别,安隆仍得对格弗列俯首称臣。
「我今天心情好,我来引导你们适应。」
格弗列把侍女斟给他的酒喝了,起身喝喊「宽衣」,侍女即刻脱掉他的衣裤,但见他的胯物已然坚硬。他转眼扫视里加尔的女眷,最后把目光定格在里加尔的妻子身上。
她是哈普的生母,年龄四十五岁。她名为何容?罗荷,十八岁时生育哈普。
因她生得丰腴、保养得好,像是三十六、七岁的黯妇。
格弗列走到她身前,看着双手披挂睡袍的众女。她们戴着手缭,双手不能通过衣袖。他忽然觉得好笑,举手托住何容的下巴笑道:「大夫人可曾想过我的屌?没想过吗?我却时刻想着脔烂你的肥洞,可惜之前一直没有机会,如今终于有机会。」
「二王子,念在以前的交情分上,请你不要如此侮辱我们。」
「好!我承认所有的交情,那么请你面对我的欲望。我心中烧着一团火,烧得我脑壳里只剩一个念头:俞翻里加尔的老婆。在他的妻妾当中你不是最年轻也不是最漂亮的,但我就是要入肉你的肥穴,因为你是他的大老婆。侍卫,剥掉她们的外衣!」
诸女后面站着一排押送的侍卫,听到格弗列的命令,他们把女人的睡袍褪掉。「很好,你们出去吧。」
侍卫们拿着诸女的睡袍离开了。一干男将看着她们性感的肉体,初时的尴尬逐渐被眼中的欲望替代。
格弗列搂住里加尔的妻子,右手抓在她的荫部,二话不说便强吻她的嘴。她挣扎得很激烈,可惜她的力量永远不可能与强壮的格弗列抗衡。
诸女虽然羞愤难当,然而谁都没有哼声。因为她们清楚,无论她们怎么的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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