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的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妈妈打来电话,家里有人在医院,现在得马上赶过去,等会儿回来了补齐这一章,后面的就不收大家的钱了,不好意思啊
好累,突然就觉得生命这个东西啊好神奇而且好珍贵,人还是要健健康康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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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她的边防
两人都做好了准备要让巴颂把去云南的日程提前,没想到,办法还没用上,巴颂自己就把安排提前了。陈一辰有心想探听到巴颂和陈踏雪之间的事,可是周围的人没有谁能够说出个一二来。
叶清扬见陈一辰那个样子,知道他是因为爱女心切,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暗暗地观察着巴颂的一举一动的,谁知道,临走前的那个晚上,巴颂竟然去医院接了人。叶清扬不好上车,陈一辰顾忌万一陈安渊也在就不敢贸然上车,本来巴颂也只需要一个人跟着就行了,他们两个就谋划着暗中找个地方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巴颂在之前也没强迫他们两个人,谁承想到最后还是拉了叶清扬上车。叶清扬一坐上车,看见车后座的那人怔了怔,却还是礼貌地点了点头。陈踏雪因为生病的缘故,身体太虚,一个笑容看起来也是轻飘飘的。
巴颂在旁边看了一会儿,还是没能看出什么端倪来,对着陈踏雪收起往日的阴毒面容,笑得有些温厚:“我看你是不是认错了?我看他不像是认识你的啊?会不会只是同名同姓而已?”
“我病了又不是瞎了!”陈踏雪没好气地白了巴颂一眼,转过脸,笑盈盈地看着叶清扬,“叶叔叔不认识我了吗?还是说你家的……”
陈踏雪的话还没说完,叶清扬就沉了脸,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旁边的巴颂:“怎么会不记得……只是,有些意外竟然会在这种境况下见到你。”
他明显地想要维护叶潆溪,让陈踏雪觉得有些胸闷。她从小在军事世家长大,当然知道和陈安渊一个兵种的叶清扬是干什么的。她知道巴颂不是什么好人,可是他无意中提起了叶清扬,她就想尽办法地逼着自己去接近他。她也知道,叶清扬是不喜欢自己的,可是她就是接受不了他对叶潆溪的好,凭什么从小到大所有人都对叶潆溪好?如果可以,她也可以像她那么乖巧惹人爱的,但是她明白那没用,在她死后只要有一个更乖巧的女孩子来了,人们很快就会忘记她了。所以,她只想做个坏小孩,只有这样别人才能永远地记得有一个她存在过。
陈踏雪似笑非笑地看着叶清扬,后者表面上看来还是沉静的,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看着窗外,眼神都吝啬于放在巴颂和陈踏雪身上。巴颂摸着下巴看了一会儿,放柔了声音对陈踏雪说:“我们明天就走了,你要的那些,以后我会让人定时给你送来的,你好好养病。”
“嗯。”陈踏雪冷淡地回应到,点了点头,下了车。
叶清扬没有说话,还是维持着先前的姿势,手里抛着打火机。巴颂送了陈踏雪一段路,再回来的时候,看他的眼神若有所思。陈一辰见人走了,这才上了车,巴颂瞧了叶清扬一会儿,问:“你和她以前真认识?”
“嗯,我之前不也是在g市么,面上还是认识了一些人。”叶清扬手指摩挲着打火机表面,脸上看不出有什么表情,“你怎么对这么小的孩子都打算下手了?”
巴颂笑笑,没有正面回答他:“这个小姑娘挺有意思的。”
“巴颂,我劝你不要去招惹她。”陈一辰一听他那话,脸色就变得有些难看了,“我们在这里根基本来就不稳,有些人还是避着一点的好。”
“你也认识她?”巴颂的手指弹掉手里的烟灰,瞟了陈一辰一眼。
“我以前也是g市人。”知道这时候解释难免会有些苍白,也就实话实说了。
巴颂点点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转而和其他人说起去云南的事。叶清扬一直都显得有些漫不经心的样子,可有可无地回答了几个问题,就晃悠悠地要先去休息一会儿。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却没有睡着,陈踏雪明明有机会说出他的真实身份的,可是她为什么没有说?这个被陈家上下娇纵得无法无天的孩子,到底知道了多少事?
陈一辰进来的时候,坐在窗台上吸了会烟,和衣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了会天花板。一侧头看到对床的叶清扬也没有睡,便问:“你觉得踏雪那里会不会有什么?”
“我给陈安博说过了,陈家应该会注意一些的。”叶清扬顿了顿,想起巴颂跟陈踏雪说话时的语气,他无奈地笑了笑,“你放心吧,巴颂不会对陈踏雪怎么样的……只是,希望他能够保持那份感情,放过她。”
“什么感情?”
“你慢慢地就会发现的,我现在也只是猜测而已。”叶清扬叹了口气,“其实,陈踏雪也没有我想象的那么跋扈蛮横。”
潆溪到高中学校去报道的第一天就遇上了陈踏雪,想起来暑假的时候都还在病床上躺着的人,现在的脸色看起来还是不错,想必陈安渊夫妇也费了不少心。叶国涛的秘书手里大包小包的行李在前面走着,叶国涛在一旁和学校领导寒暄,潆溪垂着头在后面跟着,刚走了没几步,就听到了陈踏雪的声音。
“叶潆溪,你说我们这算是有缘呢还是什么?怎么什么地方都能够看见你啊?”陈踏雪穿着米色连衣裙昂着下巴看着面前的人。
陈安渊的警卫员跟在后面,手里也是大包小包的,在驻地里,他是见过潆溪的。这会儿看小姑娘望过来,抿了嘴腼腆地笑了笑。潆溪见着他那身军装也不好当着他的面说陈踏雪什么,只对着那人回了个笑容,转身追上了叶国涛。
“装什么装啊?”走出了好几步,陈踏雪的声音还在持续,“小时候又不是没对我大吵大闹过,现在装什么受惊的小白兔啊?”
警卫员也亲眼见过两个孩子的不合,摇了摇头,劝着陈踏雪走了。毕竟今天是为了报道才出院的,这孩子身体还是有些虚,他也不敢带着她在这外面耽搁太久。潆溪站在宿舍的走廊上,手里捏着手机,想要给叶清扬打电话,却连一个号码都拨不出去。
那天,他借了她的手机,现在摸上去,上面似乎还残留了他的余温,暖暖地,熨在她的掌心。屋里,秘书正张罗着给她铺床收拾柜子,她看了一会儿便移开了视线,以前这些都是叶清扬的活。记得上初中的时候,他帮自己铺床,床单,被子的每一个棱角都捏得死死的,他支的蚊帐特别好看,不像其他同学床上的,顶部塌塌的,她的蚊帐顶部拉着直直的,站在寝室中间看过去,四四方方的,很是漂亮。
潆溪握了握手,感觉一股温热被碾碎了,她一张开手掌就散去了。心里隐隐有些难过,从小到大,他陪自己走过的那些岁月就像是一堵墙,给自己筑起了最坚强的边防,任何人都走不进来,她也出不去,只想抱着他守着宁谧安稳的岁月度完这一生。
“潆溪……”叶国涛叫了她两遍,才见她回过神来,“想什么呢?别靠在墙上,等会一身白灰。”
“哦。”潆溪看了看长长的楼道,落寞的神情还是没能收回,“我想叔叔了。”
叶国涛无言以对,只能安慰一般地拍了拍她的肩,带着她进了宿舍。
叶清扬跟着巴颂一行人到了云南,一下飞机就有人来接,来的人还不少,想来巴颂也做了不少前期的安排。陈一辰跟那几个人明显很熟,热情地打了招呼之后,又介绍了叶清扬给他们几个,两边的人都互相认识之后,就上了车。
整个过程下来,叶清扬就弄明白了这边的情形,巴颂应该在阿诺从云南去g市之前就已经将这边的事情安排好了。一上车,就有人不停地向他汇报这段时间来的生意情况。叶清扬坐在副驾驶室上听着,默默地在心里计划着下一步。
陈一辰一下车就拎着箱子进了自己先前的房间,将东西安置好了之后,又从柜子里拿出一块表塞到叶清扬手里:“这里不比g市,你才来,又是刚踏入这边的生意圈里的,各方面还是注意一点好。这表是巴颂之前给的,里面有定位系统,我们一人拿一块,就算出事了也有个照应。”
“嗯。”叶清扬接过之后,细细看了看又问,“估摸着这边,他也只是刚起步而已,我们最好看紧点,一有消息就传到那边去。”
“我像上面汇报的时候,那边说了,会让这边的警方和部队配合我们的。”陈一辰示意叶清扬走到窗边,“看见那边那排屋子没有?”
“嗯。”叶清扬望过去,看到一排小竹楼。
“巴颂毕竟是跟着阿诺长大的,有些习惯改不了。那边有一间肯定是用来存货的,如果有交易也会在那边进行,所以,一定要时刻注意那里的动静。”
“嗯。”叶清扬点头,看到几个人在那竹楼外站着,但是并不多,看来巴颂也怕目标太大,引人注意。
“之前,你和潆溪有联系,在g市,又有叶氏做遮掩,我也就没有多说什么。来了这里之后,一切可能就真的要断的干干净净了。”陈一辰略微思忖,还是提醒道。
“我明白。”叶清扬收回视线,没有多说什么,走了出去。
48、陪伴
巴颂将这边的大概形势给叶清扬说了一下,又说明了他接下来的打算之后就简单地将具体的流程分配给了众人。叶清扬主要还是负责渠道这一块,他刚来云南,走渠道这方面的确不太容易,但是正因为是外来的人,所以不容易引起怀疑。
叶清扬对这个任命倒是显得有几分无所谓,出去找了个工作做幌子。巴颂虽然年轻,处事手段上却也稳重成熟,不骄不躁。在云南待了三年下来,就连陈一辰私下都在跟叶清扬感叹,巴颂一点都不像是初进入这个圈子的人,他跟着阿诺多年也很少见到这样处事不惊的毒贩。叶清扬皱皱眉,吐出一个烟圈问:“如果巴颂真的想要做成那一票大的就退,那我们必须在这一次就一击即中。”
“按理说,踏雪是知道你的真实身份的,她现在和巴颂走得这么近,但是巴颂好像对你一点察觉都没有。”陈一辰将烟灰抖落,眯了眯眼,“巴颂到底在做什么打算?这三年,每一年都想方设法地将踏雪接过来,却对你还是一如既往地信任。”
“陈踏雪应该没有给他说我的情况。”叶清扬心里明白这个女孩子对自己的感觉,她也曾亲口说过,可是既然他的心已经被一个人占据了,哪里还容得下第二个呢?
“陈家人到底是怎么回事?”陈一辰每次提到女儿都会显得有些烦躁,“怎么会让巴颂这么轻易地就把踏雪接到了云南。”
“应该是陈踏雪自己想办法跑出来的。”叶清扬抬眼看了一下阴沉沉的天空,“要下雨了……”
陈一辰也抬头看了一眼,将指间的烟掐灭,下了楼。叶清扬倚在窗边,看着前面那一片密密麻麻的竹林,在“沙沙”的声音中,想起陈踏雪前几天说的话。潆溪今年考了大学,叶家人希望她出国,那不是坏事。他希望她好,这是无需强调的,可是,陈踏雪说潆溪跟着自己男朋友去了国外,她的男朋友不是自己吗?或者说,潆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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