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吸一口气,是梦,只是场梦。
翻过身,我碰触到枕上的s漉。
忘记这是第j个入睡后,含着眼泪惊醒的初晨,也忘了是从什麼时候开始,我就不曾在任何人面前卸下面具,展现出这脆弱的一面。
也许,唯独在此时此刻的我,才是真正的袁晨晞吧。
落下泪水对我来说是一种奢侈,最没资格哭泣的,是我,除了躲在名为「坚强」的面具后,我再无容身之地,只能一逕的偽装成一个连自己都不认识的陌生人。
可眼泪总会不争气的滑落,在我孤独一人的时候。
我厌恨如此虚偽、懦弱的自己。
走进浴室,我仓促的洗了把脸,看着镜中面容姣好的nv孩,此刻已回復平时的冰冷、平静,但洗不净的,是藏在眼底的那份罪恶感。
「晨晞」一个nv人轻声唤着我的名字。我随手抓起mao巾,胡乱擦乾了脸,便下楼走进客厅。
「姊。」挺着怀胎刚满六个月的肚子,倚在厨房门前的她,是我的亲生姊姊,袁若暄。她今年25岁,已婚。
「妳怎麼起的这麼早yf应该要好好休息才对」我眉头微皱,扶着她坐回沙发上。
「就算怀y,也要做个称职的q子跟好姊姊,偶尔準备早餐给你们吧。」袁若暄勾起嘴角,又是那个令人安心的微笑。
「姊,我不小了,有些事,我不像再让人替我c心。」回想起一年前,一句温柔的话语在耳畔响起
「她眼中流露出的坚定,似乎感觉的到那份超龄的成熟」
我想,我是真的长大了,在学会勇敢之后、在失去了什麼之后。
望着袁若暄,昨晚的梦境彷彿再一次涌现脑中,我,不想再伤害我在乎的人了。
「姊,有一件事我想和妳说,不是讨论,是我的决定。」看见我专注、严肃的神情,袁若暄也难得收起笑容。
「我」
这件事只有我们两个知道,四周的寧静也替我保密,没有说出去。
我相信自己的决定,就算多年后也依旧无悔,我想,我再也无法承受那种就算自责,也无力挽回事时的痛,有些事,不是含着眼泪微笑带过就能洗清罪名的。
袁晨晞,原是给人带来无限希望的初晨微光,而只能为人染上无尽黑暗的我,根本不配这个名字。
早晨的y光为道路撒上一层金h,温暖、却不刺眼。
心中五味杂陈,另於今晨的气候,我的世界,是y暗多云。
袁若暄眼中闪过的那一丝动摇,出卖了她口中不容反驳的拒绝。脑中重复放映的,是她低头轻轻拂过隆起的腹部时,不安的神情。
也许,不,是一定,我的抉择是正确的。
肩头传来的暖意让思绪离开今晨,回到现在。
回头,迎上眼,是另一个太y的存在,没有说谎,但他真的很像太y一头违反校规的咖啡se头髮在y光下有些偏橘,但他绝对不是坏学生﹔嘴角的笑容很灿烂,而且还有上扬时,连带出现的酒窝。
酒窝
好像,真的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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