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见,认识一下。我知道老吴家是真把我当媳妇儿看。
有时候对方有意无意的问一句:“这么水灵的姑娘,是谁家的呀?”
吴海拽着我的手,笑呵呵的回:“当然是我们家的。”
我知道现在不怎么讲究门当户对,尤其是老吴家也没有这样的传统,但是在上层社会,人们对门当户对的要求还是存在的。我并不是觉得自卑,只是会想我该怎样做才对他最好。
张兆武和刘筱婕也来了,出乎我意料的是两个人走得挺近,俨然一对情侣的模样。后来我才听吴海说郑宇去了新疆,去之前和刘筱婕分了手,原因不是很清楚,但他也没想到张兆武和刘筱婕会这么这么快走到一起。
开席不久,吴海带我去给老爷子祝寿的时候,我还真有点儿紧张,这样正式的场合,真的有一种小媳妇儿被领进门,端茶行礼的感觉,还是当着那么多老吴家亲戚朋友的面。
吴爷爷很高兴,连说了几声好。我端着酒抿了一口,吴奶奶在旁边坐着拉了我的手:“酒就不用喝了,你爷爷知道你一片孝心就成。”
一旁的几位老人连问什么时候办喜事儿,吴奶奶笑着说:“到时候少不了你们你个老东西的份子钱。”
我的脸越来越红,耳根也发烫,吴大少在旁边看着我乐,接过我手里的酒杯说些好话,敬了在座的老爷子们一杯。老人们也都爱护晚辈,差不多了也就放了人。
落座后,坐我旁边的刘筱婕对我笑笑,“张罗这样的寿宴很累?”
我笑,“事情是挺多,不过我只是帮点儿忙,谈不上多累。”
坐她左手边的张兆武笑呵呵的打趣:“周瑾还真有吴家媳妇儿的风范了啊。”
对面的董光听了这话乐了,“小海哥,你们什么时候办喜事儿啊?咱们可等不及了。我常跟我那些个哥们儿说,谁敢说咱八零后的男人没有好男人我跟他急,谁说没有啊,看我们小海哥就是!多少年了,始终如一,太令人感动了。来来来,小海哥,哥们儿敬你和嫂子一杯!”
我端起酒杯,我也站了起来,和董光碰了杯。两位男士一饮而尽,董光见我没喝,嚷嚷着:“嫂子可要赏脸啊,兄弟第一次敬酒……”
吴大少接过我手里的酒,“她不会喝酒,我替她喝。”
其实董光的心思也就是让吴大少多喝一杯。可是看着他喝酒我心疼,谁都知道喝酒伤身,真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个还灌得那么高兴。我是真不会喝白酒,也只能随着他们闹。偶尔给他夹菜,让他吃点东西,少伤胃。
酒宴一直持续到下午两三点,被灌了酒的男人们个个满脸通红,差不多全趴下了。海峰医生酒量小,直接被送到上开了房休息。吴爸爸和吴海还死撑着把客人送走,这场大手笔的酒宴才算谢幕。
吴爷爷也喝高兴了,红着脖子把几个老战友留下来打桥牌,吴奶奶在边上笑,也任他们闹。看到吴爸爸和吴海醉得不轻,让我们先回去。几位老人身边都有人陪着,我们也不用担心,把两位醉酒人士运回了家。
吴海醒的时候,我正在厨房熬粥,我熟悉他的脚步声,回头看他,“醒了?”
他点点头,看来还是有点头疼,我把醒酒汤端给他,“以后喝酒不可以那么急,你那哪是喝酒,纯粹是灌酒。看得我心惊肉跳。”
吴海喝了醒酒汤,抱着我的腰呵呵笑,“心疼啦?”
我点头,嘟嚷,“是啊,真心疼。”回抱着他,“以后喝酒前记得填饱肚子,这样不会伤胃。”
我抬头看到保姆阿姨正站在门口,看到我们俩抱在一起愣了下,“哦,我记得后面还有几盆花忘了浇水,我出去了,你们慢慢忙。”然后笑着退出了去。
我羞恼的砸了吴大少一下,我没听见很正常,他那么灵敏的耳朵肯定早就听到阿姨过来了,却不放手,存心看我闹了笑话,真是可恶。
吴大少呵呵的笑,在我脸上啵的亲了一口,“媳妇儿,你脸红的时候挺招人疼。”说着在我脸上乱亲,我推攘的力道根本不被他放进眼里。
最后还是锅里扑腾的声音拯救了我的一张口水脸。我转过去解开盖子,拿勺慢慢搅拌。吴大少从后面围了上来,手在我身前扣紧。他的头抵在我肩上,盯着我瞧,不时在我脸上耳朵上啄。
无论我怎么威逼利诱连哄带骗都赶不走,最后只好放弃。他故意把温热的气息扑洒在我的颈项,我笑着躲他,却被紧紧锁着动弹不得。
正闹着,身后突然传来两声咳嗽,是吴妈妈过来了,估计已经看到我们才假咳两声发出示警。羞~
吴大少这才赖洋洋的松了手,“李姐,我爸起来了吗?小瑾煮了醒酒汤。”
吴妈妈笑眯眯的扫了我们一眼,走了进来,“嗯,我正说来煮汤呢,小瑾都弄好了。嗯,在煮链子粥,真香。”
我半垂着头,话说这辈子咱的脸皮还真容易过敏。尤其是边儿上还有个自恋的家伙,搂着我的腰恬不知耻的说:“李姐,看我给你找了个好媳妇儿?”羞羞~
晚上有几位吴爷爷的老战友和老部下没有走的又给老爷子举办了一场家庭式的生日宴,其乐融融。天晚了,吴海把我留下。他的房间还是老样子,只是床头却摆满了我和他的合影。
十二岁的三亚海边,十四岁的古井前的老梅树,十六岁阳光灿烂的山顶,十八岁白色的雪景……两个咧着嘴扬起相同弧度的傻瓜,两颗紧挨的大头,比着一模一样的胜利姿势……
吴海从侧面抱紧我,“我们该多照些照片的,做好能把每天都照下来,特别是我媳妇儿的傻样。”
我挠他,“你才傻!傻得没救了!啊哈哈……”
吴大少很快开始反击,我缩到床上也逃不出他的手腕。“我傻是?我还就是傻,娶了个傻媳妇儿!”
我被他挠得上气不接下气,把自己竭力卷成一团,蜗牛似的,“我还……还没……嫁你呢!啊哈哈……不要……哈哈……”
他从后面抱着我,“没嫁人不?”
“哈哈……哈哈……”某人变本加厉,我已经开始大脑缺氧了,抱着他的胳膊,“不……要……啊……”
“不要是?那你求我啊,媳妇儿,求我我就放了你。”
我赶紧卖乖,“求你……求求你……哈哈……饶了我……”
吴大少凑到我耳边,“媳妇儿,你在求谁饶了你呢?”
“我,我求少爷饶了我……”
“不对哦,媳妇儿,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哦。”
某人的手作势又要绕到我腰侧,我挣了挣,没挣开,只好飙着笑出来的泪花,可怜兮兮的求饶,“老公,我求你。”
少爷这才露出满意的微笑,把我摆正了,“媳妇儿,再叫一声来听听。”
呜~~现在的小青年为啥都爱让女朋友提前叫他老公?也无怪乎等老公成老公公,老奶奶们都改叫“老头子”了。这就是时间的魔力,叫了几十年老公,换点新花样不容易啊!
咱胸脯起伏,气息还有点急,却又怕他又耍花招,只好喘着气叫,“老公。”
仰躺的姿势把少爷上下滚动的喉结看得特别清楚,刚洗过澡的脖子上还挂着从湿发上滑落的水珠,长期高强度锻炼的人脖子粗壮,充满力度。我呆呆的看着他,自顾自的喘息,然后傻傻看着他把t恤脱了下来露出夸张的肌肉。我保证自己以前真的是天才,现在也还保持着高智商,但是面对美色咱真的没法淡定了,尤其是那快香喷喷的肉还是自己家的,想摸就摸,想吃就吃,绝对没有人告你猥亵。不心动很难……
人们最爱的说的一句是:不吃白不吃!
同样高频率的一句是:送上门的肉,不吃的是傻b!
咱说过,咱是天才,绝对的高智商!于是咱明目张胆的用一双鉴赏的目光赏心悦目的欣赏咱家的这块肉。肉离眼睛近了些,在灯光下闪烁着迷人小麦色,咱伸手开摸,果然手感很好。一只大手覆上我的手,引我抬头,我恍了神,只觉得少爷的丹凤眼里特别好看,特想亲一口。
然后就听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身上的重量陡然加重,直到这时咱才猛然一震,却已经被少爷顶开了牙关,泥鳅一般的舌头滑了进来,勾着我的舌辗转搅弄。没有缝隙的身体清晰的显示出他的热切和焦灼,渴望与需要。
我紧张的攀附着他,没有留长的指甲紧紧的贴着他鼓动的肌肉。身上的重量轻了些,他仍然紧紧的抱着我,一只手沿着我的腰侧下滑,退去我的睡裤。与他粗鲁的动作不同的是,他落在我脸上的吻温柔而细致。他喃喃的叫着我的名字:“小瑾……好媳妇儿……”
我恍惚觉得自己坠入了一张细密编织的网,四周黑暗,可是那个牵着线走来的猎人却那样清晰,是他用网接住了我,让我不至于坠入无涯的深渊。
他一点点的朝我靠近,被他牵着的手瞬间充满力气,紧紧回握。
他的笑灿烂明媚,我甚至感觉到了阳光般的温暖,那样温和的暖意,感受过一次的人,一生都不会忘记。
89企鹅的新年
时间过得很快,吴海和我都各自忙碌,直到春节来临。母亲有崔大叔的陪伴我也觉得放心很多,母亲虽然表达得很含蓄,但是从她含蓄娇笑的脸上,没有人会感觉不到她身上洋溢的幸福。
吴大少说,“看来把咱妈嫁掉的时间可以提前了。”
我冲车窗里朝我们招手的母亲摆手,脸上微笑,“看样子是呢。”
看着崔大叔和母亲离开,我和吴大少才转身进了机场。回到c市的时候,正好李奶奶也回来了,几家人又可以好好的聚一聚。
我和吴大少陪着两位老太太去商场购置年货,却没想到遇到一个多年不见的老同学赵毅然。我们都挺意外,最先释然的人却是赵毅然,他拉过身边的一个小女生朝我们走过来。两位老人正在前面选着东西也没注意我们。
“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我看了看吴大少,他挺着胸脯,不冷不热的跟着糊弄了下,“好久不见。”。
赵毅然似乎也不介意,扶了扶金色边的眼镜框,对旁边的女孩子说:“小瑾,这两位是我中学时的校友。这位跟你的名字很像,周瑾。旁边的是她的男朋友吴海。”然后对我们笑笑,嗯,确切说是对我笑笑,“这位是我的女朋友,名字跟你挺像,周晓瑾,晓月的‘晓’。”
吴大少在听到那声“小瑾”时拳头都攥紧了,幸亏后面的话接得紧,要不然今天的乌龙会很大。
女孩子挺活泼,鼓着大眼睛:“哇,这么有缘!我其实一直想把‘晓’字去掉的,以后老了,还被人叫周晓瑾,多别扭啊。可惜我老爸不同意,赵毅然也不让改。”
我笑笑,“老了被叫小瑾也挺好的呀,老了也要保持年轻的心态,这很重要,绝对长寿。”
女孩的脸肉肉的,笑的时候鼓起来特别可爱,“那倒是,呵呵。”女孩子凑过来,小声说,“你男朋友好严肃,跟解放军似的。”
白白浪费了女孩压低声音的“良苦用心”,两位男士似乎都听到了。
赵毅然喝住女孩子,“小瑾,别胡闹。”
我转头看吴大少,正挑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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