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领,“那我就是你的夫君了!陪自己的夫君喝一杯都这般为难么?与自己的夫君共赴云雨也为难么?”
“我不要……不要啊!”酒里面的是什么?春药!一定是春药!他居然逼她喝这种东西!居然要这般糟蹋她!
“不要?你跟易之珩都睡了四年了,还装什么良家妇女!”说到这里,他恨啊,眼里现着红血丝,制住她双手,捏住她的下班,要强将手里的酒灌进她嘴里。
“唔……咳……”水若悠被一口烈酒呛得狠狠地咳了一声,连忙侧过头,身子一抖,就将他手中的酒壶推开,爬在床沿上要将咽到肚里混有春药的酒吐出来。
“你这贱人!”风夜翎怒吼一声,提起她的后领,一个耳光就扇了过去。因为她的反抗和厌恶,还有身上的春药已经开始发作了,他浑身燥热难耐,身上的细胞都好像要爆发一样,本来就极度不稳的情绪更加的暴躁异常。
“……呜呜……咳咳……”她伤心地哽咽着,被刚才攻上鼻息的烈酒呛得不住地咳着,却不死心又从床上爬起,想要逃走。
风夜翎又哪里会让她得逞,顺势扯住她的后领,用力在她双腿后狠狠地踢了两下,水若悠痛得大叫一声,被逼跪坐在床上,风夜翎贴在她身后,压住她双腿,一手将她双手固在身后,另一只手拿着酒壶,强将那玉壶嘴塞进她的口里。
水若悠却死死地咬着牙关,风夜翎的暴力,那玉壶嘴撞在她的牙关和唇上,害的她好几处都出血了,那烈酒,就和着一阵腥甜的血水,慢慢地从牙缝间隙灌进来,火辣辣地滑过她的咽喉。
这样的情景,就像四年前那一夜……风莲山上,她被按在漆黑的房间里,强灌下绝育之药的那一夜……
世界像寂静无声,就剩下那凄美得华丽的画面,被绝望和情欲所侵吞。
白玉的酒壶,不知什么时候碎在床下。
浓重的酒味,伴着三分醉,七分情欲,她的身子热得像火烧,脑子像是空白,也像是乱七八糟,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在饥渴什么,香汗淋漓。
他扯开她的衣衫,狂热的唇在锁骨上吸吮着,她想要推开他,然而罪恶的欲望却让双手不受控制地,反而紧紧地抱着他,让他的头颅深深地埋在自己胸前那一片柔软里,迎接着身体的欲望。
在肉欲与痛苦的边缘,她几乎要尖叫出声,可是她却紧紧地咬着唇,被咬着的唇抖动着,流出了血来。
他额上,胸前,满满都是汗水,血红的凤眸望着她丰满的躯体,满满都是情欲。他几乎吻遍了她身体每一处,最后才抬起她那两条修长雪白的大腿,让它们分别贴在自己腰间两侧,腰身向前一沉,那火辣辣的欲望便没入那润滑的桃园,撕磨着,满足着彼此罪恶的欲望。
“啊……”连最后紧咬的牙关也松开了,她紧紧地闭着双眼,只得无助地娇吟出声。
“嗯……若儿……我要你!你是我的!”他置身咋她身体里,双手还不满足地狠狠揉捏着她丰盈的柔软,霸道地宣布自己的占有欲和所有权,就像饥渴已久的野兽得到满足一般,粗喘低吼,感受着她带给他的那种熟悉而久违的柔软触感,疯狂地在她体内肆虐。
……
另一半,水若悠离开驿馆后,秦公公与易蝶舞就尴尬得很。秦公公想在易蝶舞这里尽快脱身,易蝶舞以为秦公公是风夜翎派来的人,不知自己这样做有没有得罪了风夜翎,得先从这太监口中探出个究竟。
一下子两个人都各怀心思,秦公公先开口,笑道:“娘娘,刚才实在无礼了。”
见秦公公倒是对自己恭敬,易蝶舞冷冷地哼了一声,“皇上究竟是怎样的?你倒说说!”
秦公公只想全身而退,快快回去禀明独孤清音,想独孤清音把祸给补回去,正盘算着如何说才好,易蝶舞按捺不住,又问:
“皇上不是说交给我办的,你这奴才怎么来了?皇上现在是怎样的,秦公公你到给我说说。”
说道后面,易蝶舞的语气倒是软了下去,好像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
秦公公老谋深算,心想,这丫头倒好像在忌惮着什么事情一样,待他旁敲侧击,将她的话套出来,能全身而退也未可知。
秦公公干咳一声,声音带些责怪滴说道:“奴才只按皇上旨意办事,娘娘倒说说,这有什么不妥了!”
不知是生气还是其他的,易蝶舞笑脸发白,说道:“这不妥不是我说的,是皇上说的!你倒问起我来了!”
“呃……那是,那是。”秦公公连连点点头,怕耽误了时辰,枝节横生,又想易蝶舞对风夜翎好像有些什么忌讳,便说:“娘娘不要急,现在奴才就回去禀了皇上,在皇上面前,奴才自会替娘娘问清楚皇上。”
易蝶舞皱着眉头,只得哼了一声,“你去!你去!”她看这秦公公的样子,怎么都不像会替自己说话的人,罢了罢了,回去她自己问去。
秦公公心中窃喜,“是,娘娘。”秦公公一拱手,转身就要离开。
外面突然有人大叫道:“秦公公,皇上,皇上……”
一面说,就有人跑了进来,却是洪公公,只见他满头都是汗水,也顾不得易蝶舞在场,开口便急急地说道:“皇上身边的安公公与平南郡主来了!”
“怎么会……”秦公公惊叫,如果被小安儿和扩飞扬知道他假传皇上的旨意,不,既然人来了,那一定是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如果抓起来,一定会受尽严刑逼供这等牢狱之苦!
秦公公再也顾不得那么多,转身就要跑,才走出门口,外面便冲来一批御林军,将秦公公还有洪公公等人一一抓住。
“皇上,皇上饶命啊!”洪公公跪在地上,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小安儿和背手而立的扩飞扬,不住地求情和推卸责任,“奴才只管这驿馆,什么都……”
“掌嘴!”小安儿尖声说道。后面就冲出两名太监,走到洪公公面前,啪啪啪,不住地扇着洪公公的嘴巴。
扩飞扬也不理这边,走进屋里,见到易蝶舞两眼茫然地站在里面,便朝着她点头,易蝶舞才回过神来,郁闷着不知发生什么事儿,便不吭声。
“飞扬,飞扬啊!你就饶了我们两条老命吧!”水老爷子还不知发生什么事儿,他只记得前日珍儿说扩飞扬是知道风夜翎要杀他们的事情,那现在扩飞扬怎么来了?定是这位蝶妃娘娘护着他们两个,扩飞扬知道了,所以亲自过来抓他们去杀了!
扩飞扬皱着眉头,生气地吼道:“胡说八道什么?被骗了!要杀你的是独孤清音,不是皇上!”说到这里,便觉得自己语气重了,声音便放柔和些,“我还要在这里处理剩下的事情,表叔你快扶了表婶回府,莺儿担心得很呢。”
“是,是!”水老爷子挺扩飞扬说被骗了,便怔了神,不知为什么别人要骗自己,只是现在不是多想这些的时候,回到府里再说!
一边已经有人上来扶了水老爷和抬了晕倒的水夫人出去,扩飞扬也转身出去出来秦公公的事情,只留易蝶舞怔怔地站在原地。
刚才扩飞扬说是什么?是皇后?想杀水氏夫妇幸好她还是按自己的计划,将水若悠给骗了进宫!正想着,外面有人大声叫道:
“太子殿下回来了!”
易蝶舞跑出屋子,便见园子乱糟糟的,一抹白色的身影正往这边走来,一路上还左看右看,皱着眉头,易蝶舞站在大门处朝着易之珩招手,大叫道:
“珩哥哥!珩哥哥!出大事了!”
易之珩一听,便飞速走过去,拉着易蝶舞看了两眼,“怎么了,你有没有受伤?”他前前后后地看了易蝶舞几眼,在往里面看,“若儿呢?”
易蝶舞很是为难地看着易之珩,“若姐姐她……”
“她怎么了?”易之珩听到易蝶舞这般语气,再加上外面乱七八糟的,心里面有着很不好的预感。
“若姐姐进宫见皇上了。”易蝶舞看着易之珩,“珩哥哥,你听我说,你不要想太多……”
“你在说什么废话!你有话就快说!”易之珩急得把平日的斯文都丢一边了,抓住易蝶舞的肩膀就摇。
“好,好!”易蝶舞有些委屈地说道:“你知道不,那个皇后居然把若姐姐的爹爹和娘亲给骗来了这里,说是皇上要杀了他们,若姐姐自然要跟皇上拼了。我觉得不可能啊,就拉住若姐姐,不让若姐姐冲动,秦公公那帮人居然举刀就要将人给杀了,这个时候,皇上派安公公进而郡王爷来了,将所有坏人都抓了起来,还告诉我们,是皇后杀了人,不是皇上。若姐姐感激皇上的救命之恩,决定亲自入宫感谢他去。”
风夜翎救了水若悠的父母一命?水若悠亲自入宫谢风夜翎?他想不相信,可是眼前的一切都是在告诉他这是事实!
那风夜翎与水若悠会不会因此而冰释?会不会因此事而旧情复发?她一直都放不下风夜翎,一直都在想念着这个男人!只是她因为四年的隔膜和阴影才拒绝风夜翎的,如今发生了这档事情,所有的隔膜和阴影都会随着一声“谢谢”而烟消云散!那她这一去,还怎么回头!怕是回不了头了!
易之珩心忽冷忽热,转身就朝着门外跑去。易蝶舞追在易之珩后面大叫:“珩哥哥,你这入不了宫的!我有夜里进宫的令牌,刚才问安公公要的。”
其实这是她自行准备的,本来就计划好让易之珩入宫的,所以早就备了一个夜里进宫的令牌。
易之珩情急之中也没问那么多,备了马车进宫,易蝶舞自然也尾随而去。
想不到会这么顺利!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如果不是独孤清音这一闹,以水若悠那坚决的态度,她真不知如何将水若悠哄骗进宫里去。如果不是有这般情况,她骗易之珩进宫的说辞也不会有说服力,如果她的说辞没说服力,易之珩就算进宫了也不会相信后面所看到的,那就不可能收到沉重的一击!
易蝶舞拿出夜里的进宫令牌,马车很顺利就进宫了。易蝶舞也不做声,拉着易之珩就往降圣轩而去。
好像约好了一样,降圣轩的人见到易蝶舞和易之珩来了也不阻止。易蝶舞却装模作样地要跟守门的两个太监说几句,易之珩早就耐不住了,趁着易蝶舞说话的空档,冲了进去。
“珩哥哥!”易蝶舞朝着易之珩叫了一声,连忙追着易之珩进去。
易蝶舞冲过轩圣阁的厅,往风夜翎的卧室走去,才走进卧室的外间,便见到易之珩怔怔地站在这里,隔着珠帘看着里面。
易蝶舞一怔转过头,也看着去,瞳孔一下子张得大大的,隔着一层红色的珠帘,还有里面床上的一层大开着的蝉纱,风夜翎正抱着水若悠欢爱。
女人娇吟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不绝于耳,绯红色的纱幔里,妖艳的招摇着房里的激情。
她没有拒绝,没有反抗,就那样沉浸在肉欲里!这是心甘情愿的?对风夜翎的感谢?一句道谢居然谢到了床上!
那四年来,她对他的承诺,他所付出的,算什么?她既然一直在摇摆不定,为什么还要那么决绝地来到他身边,然后,现在又这么义无反顾地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承欢?
心脏一阵阵的痉挛和刺痛,他暴怒得想大吼出声,可是喉头发干发哑,他居然一声也叫不出来。
一直以来付出,四年来的爱恋,两人之间的承诺和信任,还有一个男人的尊严,所以的一切,都在这一刻被狠狠地揉碎!
再也忍受不了!他像疯了一样转身冲了出去,如果再在这里多留一分半秒,怕他会窒息而死!
易蝶舞泪水一滴滴地从盈盈的大眼里滚下来,打在地上,小手不住地擦着泪痕,转身慢慢离开。
上次也没有……上次看到他与独孤清音在一起也没有这么伤心,那时只觉得害羞,现在却是一阵阵的抽痛。
这是为了什么?那是因为,他现在拥抱着的是他爱的女人?
现在才知道,爱情有着那么强的独占欲。你想占有的,可能不只是他的身体,而是他的感情……
……
夜深了,大地像是沉睡了般。
轻轻的脚步声从外进传来,一道尖细的嗓音隔着珠帘子传进来:“皇上圣安,秦公公等人都抓起来了。”
他抬起头,隔着珠帘子,还有床上那半开半合的红色纱帘,只见风夜翎侧躺着,背对着他,被子盖着到腋下。
“不识好歹的一帮奴才。”风夜翎冷笑一声,声音很是阴冷,然而他的目光却只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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