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很,少年时一本手抄的少女之心骗取了我多少珍贵的精液啊.莹莹曾问我第一次究竟给了谁,我没骗她,老老实实坦白夺去我童子之身的,不是哪个如花少女,而是一只颤抖的手.
当时我们正在莹莹笑得眼泪随着淫水一起哗哗地往外涌
十一点钟左右,我洗完澡,泡了碗面正吃的时候,莹莹参加完聚会回来.
她脸上浮着一层薄薄的红晕,美丽得不可方物.我一直喜欢略带点酒意的莹莹,声音沙哑,姿容慵懒,呼吸间透出的淡淡甜意可以醉到人的心里去.
莹莹的身体偎过来,我用臂膀轻轻环绕,她的腰肢一如多年之前,那样酥嫩娇柔不盈一握.
“聚会热闹吗”我淡淡地问.
“嗯.”莹莹拱在我的怀里,“这次聚会是老同学到得最多的一次,好几个几年没见的同学都来了.”
我应了一声,注意力转移到吃了一半的碗面上.
莹莹问:“怎么吃泡面”
我边吃边说:“一个人不想做饭,也没心情出去吃.”
“要不要我给你做点”
我笑笑:“不用了,泡面就行.”
莹莹说:“那我去洗澡了.”
莹莹洗完澡出来我已经略有些倦意,躺在床上几乎要睡着的样子.莹莹掀开被子闹我:“刚吃完东西不许那么早睡觉,起来运动一会再睡.”
我懒洋洋地说:“运动什么啊,一碗泡面而已.”
莹莹大声说:“泡面也不行.”伸出手去捏我的鼻子.
无可奈何地坐起来,把鼻尖拱进莹莹的怀里,一点一点蹭着她的乳房.
二十岁莹莹的身体和十六岁时给我的感觉似乎没有什么不同,娇嫩而敏感,轻轻一碰就感觉有种水一样的感觉在那个身体里荡漾.
也不是完全没有变化,几年前莹莹股间那层纤细柔软略带浅黄色的绒毛今天已经变得乌黑而浓密,贴近我身体的时候,不知不觉已经有种刺刺的感觉.短短的一瞬,那团浓密带着股热热的湿润,慢慢贴紧过来,在我的大腿上缓缓蠕动.
由于是二人世界的缘故,从新婚的那一夜,每日就寝我们夫妇都是裸睡的,以前的精力真充沛啊,常常在夜里,某一个人醒来,就引发一次缠绵.
裸睡的习惯一直保持了下来.最近,我常常在想,是不是应该把这习惯改一改,毕竟结婚已经两年了,拼了命也要***劲头适当要收敛一些了吧
一通折腾过去,感觉自己射意渐盛.停下来,探出手去床头柜的抽屉里找套子.
莹莹紧紧抱住我不让我离开,喉咙里发出悲鸣一样的祈求:“别停,我要好了.”
只好咬紧牙关继续冲杀,努力了半天,仍听不到身下的莹莹开始胡言乱语,我有些气馁,低声问:“好了吗”
莹莹闭着眼睛,半张着嘴有一阵没一阵地喘气,感觉到我有停顿的意思,身体焦急地悸动起来,小腹一挺一挺地撞击我的身体,用接近哭泣般的声音低低地骂:“xxxx爸陈重.”
一股热流涌向大脑,思维出现一小段的空白,感觉到焦躁无比.我用力压下去,想要把莹莹身体里所有的水压出来,伏在她耳边重重喘息道:“我xxxx妈.”
莹莹在下面胡乱挣扎,“不.”
我拼命冲击,一次一次对她说:“我xxxx妈”
莹莹一次一次回答:“不”
渐渐我的身体到达了即将崩溃的边缘:“好莹莹,让我操一次,好吗”
莹莹说:“不,我还没好呢.”
我连声求饶:“我不行了,先让我操一次.”心里却焦急无比,喘息着叫:“我xxxx妈.”
莹莹说:“我xxxx爸.”
我说:“好.”
莹莹说:“我xxxx爷爷.”
我说:“好.”
莹莹说:“我xxxx舅xxxx叔xxxx哥xxxx姨夫xxx”
我说:“我就xxxx妈”
很久之后,终于听到莹莹有气无力地答应了一声:“好.”
欲望的堤防顷刻间决堤.
这一次***,酣畅的程度就像以往无数次那样,美得也像个错觉.从莹莹身上滚落,香烟在嘴角叼了很久都没有点燃,懒洋洋的似乎连点支香烟的力气都不再有.
zippo打火机开启的声音很美,莹莹帮我把烟点着,趴在我的胸口上轻微地喘息.
我闭着眼睛,在她屁股上拍了两下:“去洗一洗.”
莹莹懒懒地伏在我身上不动:“刚洗过,不想洗了.”
我说:“刚才只顾着舒服,没有带套.”
莹莹说:“没带就没带,真怀上了就要,反正家里人都在催我们生一个.今天我妈在电话里还说道呢.”
我问:“你呢现在想不想生”
莹莹说:“想过,也没有特别想,主要是再不要个孩子,回家见你爸妈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嗯”了一声,随手把灯熄掉.
黑暗中莹莹的身体依然紧紧的贴住我,轻柔的呼吸声淡淡地在卧室里飘散,我闭着眼睛聆听,心中泛起一阵一阵柔情.
人生如此,妻如莹莹,我应该知足了.
一支烟抽完,我说:“睡吧”
莹莹的身子动了动,没有回答.
我问:“怎么了”
莹莹说:“睡不着,我想再和你说会话.”
我说:“好.想说什么”
莹莹低声笑:“你越来越不要脸了,陈重.”问她我怎么了莹莹说:“怎么现在你非要骂我才能高兴啊”
我的脸有些发红,还好她把那些我兴奋时的胡言乱语当成是在骂她.暗暗庆幸自己及时把灯熄灭,莹莹才看不见我这一刻的尴尬.
我低低地说:“你先骂我的.”
莹莹说:“我是在骂你吗那样骂吃亏的好象是我吧”
我靠我家所有的亲戚朋友在那一刻都被她一网打尽了,居然还是她吃亏
欲望竟然又有些邪恶地蠢蠢欲动,压低了声音问她:“我看你当时倒好象很爽的样子呀,如果觉得吃亏,以后不要那样叫了.”
感觉莹莹的身子也有些轻微地发颤.
沉默了片刻,莹莹说:“你不会生我的气吧你知道的,我高兴的时候就会有些胡言乱语.”
我小心翼翼地搂了搂她:“没生气,你呢,会不会生我的气”
莹莹说:“不会啊,你是我老公啊,当然怎样高兴就怎样叫,想怎样叫就怎样叫.记得你以前怎么教我的吗***的时候憋着不叫出来会损害身体的.”
我口干舌燥,搂着莹莹的那只胳膊颤抖起来.
莹莹问:“怎么了”
我嘶哑着声音说:“我想xxxx妈.”
莹莹说:“好啊,有劲你就操,我才不怕累死你呢.”
我感觉呼吸顿时变得艰难.
莹莹低笑起来:“说你不要脸还不承认,才骂一句就翘起来了.你操我妈,我就xxxx爸.”
我翻身上去,比第一次还要心急如焚,很快,听着莹莹的低笑变成了喘息:“我xxxx家所有的男人”
靠,这一会儿,爱谁谁.
然后我们俩个人都安静下来,黑暗中,除了淡淡的呼吸声,没有谁再继续说话.
夫妻之间的说话,和恋爱时已经不尽相同,仍然相爱,甚至比恋爱时爱恋深,说出的话,却被一天一天过去的时光洗尽铅华,渐渐变得或许低级而庸俗,或许平淡如水.
一直觉得幸福的日子就是这样慢慢度过,有一天我会老死在这样的日子里.
隐隐又听见莹莹在轻声低语:“这一辈子,无论发生什么,我们两个永远都彼此相爱,永远也不要分开好吗”
我慢慢地回答说:“好.”
怀抱里莹莹却翻了翻身子,给我一个暗暗的背影,原来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沉沉睡去.
我被什么忽然惊醒.片刻之前,莹莹真的曾经那样问过我吗是她在梦中的呓语,还是自己在梦中听到她在呓语我们之间多久不曾有这样缠绵的对话了
精神脆弱的时候人常有这样那样的错觉.
是不是疲倦透了,精神就会有些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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