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发生了什麽事,她尖声地渲泄了她积压的仇恨,放声嚎啕大哭起来。
凯蒂亚忙碌的手指停了一会,她转脸朝男爵一笑。底埃特已经离开了屈辱不堪的姑娘,脸上毫无表情。
阿比盖尔最後一次性发泄的战栗结束了,凯蒂亚低下头去舔净她的大腿,阿比盖尔闭上眼睛以示不满这种侮辱。但凯蒂亚却照行不误。
男爵拉了她一下,「够了,放开她。」凯蒂亚勉强服从了。「看着我,」男爵柔声地对那个呜咽的姑娘说。
经验告诉她,在他的声音仍旧平静的时候最好还是服从,她慢慢地抬起眼睑,他看着她,她想恨他,又恨不起来。
「你看,」他对她说,「这对你有好处。只要你愿意认认真真参加比赛,我想你可以了解许多有关你自己的情况,谁知道呢。也许这里就有你永久的一席之地了。」
阿比盖尔不能忍受地认为她可能失去和男爵消磨一生的机会。「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和你待在一起?」她轻声地说,她想像着这里如果没有可恨的凯蒂亚生活将会是怎样的。
他撩起她汗水淋漓的额头的一缕乱发,「当然不是和我一起!我认为这里可以有你和凯蒂亚的一席之地的。」
「她滥交无度!」阿比盖尔抽泣着说,「你不了解爱不是那样的吗?」
「这是一种浪费,所有这些有关滥交和正常性交的谈论。快乐就是一切,但你从不懂这个,是吧?那不是你的错;凯蒂亚的口味差。至於爱┅┅。」他的声音逗乐似地变了调。
凯蒂亚仍然坐在阿比盖尔扳开的腿间,抚弄着那年轻女人无绉的皮肉,听到男爵说这话,她抬起头来,她觉得一种危险的预感。
「那不是我的错!」
「你的话像个孩子。」他的措辞很轻,但指责是够清楚的。她肯定不能用孩子的噪音了,她得对她的错误负责。只要底埃特能给那个姑娘更多时间,但他是烦了她了。因此他们得重新开始一个新游戏了。阿比盖尔没曾给过他足够的激动。至少如果卡桑德拉不能刺激他的疲惫的味觉,那就会是他的错。
「我不想离开你,」阿比盖尔突然大叫,坐了起来把凯蒂亚蹬下床,「我知道我能使你快乐,你可以爱拿我怎样就怎样。你能┅┅」
「 开,」他的声音比她听到过的任何时候都冷淡,「你开始烦我了,你不认为你所说的就是我想像中最坏的事吗?我不要一个女人愿意让我摆布,那样还有什麽激动?」
「但是┅┅」
「走吧!彼得将送你去一家旅馆。记住你签约合同--绝对谨慎,你可以得到经济赔偿。虽然我确定我可以相信你,毕竟你不愿意别人知道过去的两个月你怎样生活?」
阿比盖尔瞥了一眼卧室角落里的大电视机以及上面的跟踪摄像机镜头。「不,」她轻声地说,她的头沈了下去。
「我知道,走吧。」
她走後,凯蒂亚拿她的胳膊拥着男爵,拿她的裸乳压着他宽宽的後背,「让我们看看电视,应该很刺激。」
男爵把凯蒂亚揽过来让她坐在他的膝盖上,他心不在焉地抚摸着她的脖子。她把他那仍然挺举的阴茎含到嘴里轻轻地吮着。「我不这麽认为。我还有另外的事操心咧。」
「但我要你操我,」凯蒂亚轻声地说,抬起了头。「我要你┅┅」他把她推开了,那一堆可重了,把她推跌倒在地上,她觉出了另一种不舒服,他还不仅是厌倦,他是恼怒了。如果下一次比赛里不能使他欢心,她就可能要失去在这里的栖身之地了。
「我认为卡桑德拉将会让我们皆大欢喜的。」
「我也这麽认为。她已经不断地在我脑海里出现了,这些天这种天真无邪的东西是很稀罕了。我怀疑她丈夫是否让他有过一次欢乐。」
「也许她是牲冷感。」凯蒂亚咬牙切齿地说。
「我曾经看错女人过吗?」看到凯蒂亚摇了头,他接着说,「当然没有过。她可能是不敢承认自己的性欲,要迫使她面对这个事实,拿她的聪明与我较量这本身就将是巨大的快乐的源泉。」
「我也在期待着。」凯蒂亚同意。
「这次比赛将不一样了。」他套上了一件薄夹克,凯蒂亚注意地听着,他的比赛总是如此复杂。「这次将给你增加一点小小的激动。」
「那是什麽?」她好奇地问。
「这次只能有一个赢家。」
「一个赢家?」她不懂。
男爵点了点头,「要麽是你,要麽是卡桑德拉,亲爱的。」
「输家将如何?」凯蒂亚紧张了。
他耸了耸肩,「我不知道,输家归罗伯特,或者她就消失了。」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输了我就得离开一段时间?」
「我意思是如果你输了,我将再也不想见到你。」
痛苦堵住了凯蒂亚的胸口。只有通过底埃特她才能满足她的复杂的性饥渴,她的残酷,她与别的女人的爱情关系,她对年轻男人的不断增加的欲求,这些都得到男爵的理解,她到那里才能发现一个爱人愿意纵容她。她毕竟密切地了解底埃特,知道他灵魂深处的全部秘密。底埃特的世界是黑暗的,古怪的,是她觉得唯一合适於她的居所。她怀疑在汉特斯普以外的地方她能否存在。
第二章
当卡桑德拉看到这年轻的司机、把她那两只提箱从时髦的黑色的「戴厄姆勒」的行李箱中取出又经过男爵的前门进来的时候,她心里既激动又紧张。感到别人需要自己,知道有人真正需要她为他们工作,真是太高兴了,但是使自己与先前所知道的一切决裂,也令人心惊胆怕。她知道这是荒谬可笑的,然而在汉普斯特这所住宅里,在某些方面却似异国他邦,而她从来没有勇气去外国旅游。
最後,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跟着彼得进去了。大厅里一个人也没有,她的两只箱子早无影无踪了;她想箱子可能已被带上了楼,到处再一次寂静无声。几秒之後,她听到楼上轻微的脚步声歇下了,她立刻回忆起就在她被接见後要离开时来自那个方向的奇怪哭声。当时,她以为那是一个孩子的哭声,但是後来,随着时间的推移,想像的驰骋,她自信这更像一个成年人痛苦的呻吟,这种想法像断断续续的牙疼一样,一直使她痛苦不堪。
「我想我听到汽车声了!」一个女声喊道。卡桑德拉抬起头来,看见一个年轻的女子,她一头淡黄色的披肩长发,像瀑布似的,波浪起伏,正走下楼梯。
她娇小的个子,仅比五尺略略高一些,纤细的骨骼,焕发着晒黑的面庞,更加显露出那双惊人妩媚的眼睛。她穿着紧身的迷你裙,勾划出通常是在作特技飞行或游泳时的体型。那种完美境界是卡桑德拉在报章杂志中读到这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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