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女驸马之今生姻缘 作者:倚楼听枫
☆、第 01 章
正文
…喝的烂醉如泥。
呜,头好沉。天香一手捂住额头,一边在床上极不舒服地侧过身。有哪个女人在出嫁当夜会伤心地喝得没日没夜?怕是全天下就只有她一人而已。父皇啊父皇,这就是您千挑万选、执意要给香儿的幸福吗?什么驸马驸驴的,才不要这种东西呢!
──驸马?
天香猛地睁开眼睛,想起新婚当夜不得不面对的洞房。「甘蔗、甘蔗!」
她在床角处慌张地摸索一番,这才找到白天备妥用来“防身”的甘蔗。跟平日带在身上的剥皮短甘蔗不同,今夜这根可是又粗又大又长又坚硬。
「哼,有了这个,谅你那颗硬梆梆的状元脑袋也要破啦!」满意地看着手上的武器,天香发出誓言:「姓冯的,要是本公主不让你当驸马,你还有那个命当吗?」
喃喃自语的时候,坐在床上的她才发现有某个人已经趴在前方书桌前睡死去了。
那个人穿着大红新郎倌的衣服,一手托着脸庞,烛火照耀出疲累忧愁的睡颜。天香不由得一征,心里顿时五味杂陈。
跟在跷跷板上意气风发的状元郎不同,现在的冯绍民与他的睡姿一样委屈,嘴唇有些苍白,像是在外头吹了一整夜寒风后才勉强进来屋内。可就算进来了,也没有靠近他们的喜床半步,反倒是趴在桌上就这样打起瞌睡来。
在桌前度过洞房之夜的新郎倌,全天下也应该只有冯绍民一人了吧。天香悲哀地叹了口气,头顶更是昏沉。父皇啊父皇,你看你把人家好端端的小白脸折磨成什么样子?把冯绍民放在外头,不出几刻钟定有各家千金小姐想要招他当女婿的,又何苦硬是要招这个没人想要、也没人愿意当的驸马呢?
「麻烦死了,都是你这臭男人害的,没事武功那么好做什么?没事考上状元做什么?要不是看在你曾救过剑哥哥、又帮我把金钗赢回来的份上,今晚我干脆就这样杀了你,也好过此后相看两相厌、一生互看对方不顺眼…!」
天香烦躁地不断念着,酒精发酵的这时身体燥热地反倒睡不着。
「我总算知道当日冯家小姐必须嫁给东方胜那白痴的心情了…啊啊,真想这一切都是梦,明天醒来就跟剑哥哥待在客栈里。」她把甘蔗放在床头边,无力地躺平身子。「明天,要怎么面对这个来历不明的臭男人呢…父皇也真是的,不过是考上个状元就能把女儿送出去,不怕这姓冯的家伙以前是杀人魔、、色魔吗?」
忽然,听到冯绍民在桌前发出模糊不清的呓语。天香屏住呼吸,一手紧握甘蔗,凝神运功,蓄势待发。好吧,姓冯的,今夜你要是醒来就是你不得不死的命运,不要怪我。本公主也想放你一马的,但你硬要洞房的话…!
「爹…孩儿不孝…」
──啊?
天香用手肘撑起身体,怒气冲天地瞪着他。
孩儿不孝?在新婚当夜说出这种话,敢情是把迎娶公主当成有辱家门的行为了?
「好你个冯绍民,比我这个当公主的还骄傲啊?」
咽不下这口气,她抓起甘蔗正要起身──今夜就当一次卑鄙小人,你地下有知,便在阎罗王跟前记上这一笔,我来世再偿还了──双脚踏地,都还未站起,便又听到冯绍民的梦话。
「对不起…公主…」
天香皱起眉头。愤怒的眼神转为疑惑,不解地望着那名仍在睡梦中的男子。「不是吧?只是娶个妻子,值得让你这样对天对地的道歉吗?娶我就真的那么不幸吗?冯绍民,你果然是个讨厌鬼、臭男人…!」
赌气地又躺了下来,愤恨地用棉被盖住全身。这什么驸马、什么洞房花烛夜、什么世界上最大的幸福嘛!「冯绍民,今晚我对天发誓,日后不把你整死,我就跟你姓冯!」
…公主的这个誓言,在很久之后才灵验。
作者有话要说:亲:你的评论,就是倚楼的动力!!亲,读文开心,祝你幸福每一天!!~(^w^)/~
☆、第 02 章
夜里自公主府回寝宫后,皇帝的熊熊怒火就再也无法压抑,对着恭敬跪在跟前的年轻男子严声大斥:「荒唐、太荒唐了!你堂堂一个状元,竟跟姑娘家拳脚相向,还是在新婚隔夜,你也太不知礼节了!」
身穿淡白长袍的男子一贯平静而低柔地回应:「儿臣知错,请父皇责罚。」
「责罚?朕要怎么罚你?总不能命你速速回去跟公主洞房吧?!」皇帝眼冒火光,暗黄的不健康肌肤难得地出现红润。「状元,你当日在大殿上慷慨激昂地说控而不死、纵而不乱等语,朕还记得很清楚,怎么你现在连个女孩子家都控不了、偏偏把香儿那性子纵过了头?」
「…父皇,公主不愿儿臣接近她的闺房,儿臣只好顺公主所愿。」
「你可是相公,总是顺妻子的心愿还要成事吗?!」
我们两个能成什么事…?新科状元兼驸马的男子,在心里叨念着这句话,没有让任何人听闻。想起方才被公主罚了顶甘蔗还劳驾皇帝解围,实在很难压下这股长叹的冲动,但他还是态度恭顺地道:「是,父皇教诲,儿臣谨记在心。」
「皇上,您先别气。」菊妃像在看戏般,挂着不出所料的浅笑。她柔声安抚气呼呼的皇帝,眼带桃花的双目瞄向依旧跪在地上的驸马。「依臣妾看来,驸马这是年轻气盛,拉不下脸罢了…否则,一个大男人怎会心眼小到跟女人较真呢?」
「是,绍民修养不足,亏待了公主,都是绍民的错。」男子总算抬起头,朝菊妃扬起诚挚无辜、令人难以探查真心的微笑。菊妃那略带惊讶与僵硬的神色,使他明了自己这张面具无懈可击。「儿臣心高气傲,着实委屈公主,儿臣愿领罪受罚,请父皇严加训责。」
皇帝望着状元俊美无涛的脸庞,不禁深深地皱起花白的眉。除去那貌美地不可思议的容颜外,冯绍民的傲骨早在大殿上与国师针锋相对时便显露无遗。但他确实有自豪的本事,也是那优秀年轻人独有的风范才让皇帝眼睛一亮。对付香儿被宠坏的性子,没一点相应的自傲绝对会被吃死,但放眼朝廷高官贵胄,还有哪个男人敢对她严声厉色?
冯绍民在殿试上对天香的顽皮捣蛋毫不相让,甚至借机取笑了她一把,这件事皇帝不是没有察觉。跷跷板的比试更简直在向众人宣告,唯有他冯绍民才能治得住天香公主。可皇帝真是没想到,万万没料到,冯绍民的状元脾气高的出乎他想象,居然一点也不知该对妻子谦让。
皇帝揉着太阳穴,重重地坐往椅子。再听到一次“公主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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