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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精嗔怪地白了我一眼,手上的动作却一直没有停,继续着道:“还不是你教的”
我终于还是在她完全解开我的腰带前按住了她那两只不安分的小手,疑惑道:“我什么时候教过你这些”
“就那一次你让人家给你吹那个东西,不你不就说那叫吹箫吗”小妖精一副豁出去了的样子,也不管羞不羞了,什么话都敢说了。
我懵懂,我有这么说过吗或许,当时由于兴奋过头真有教过她一些的俗语或淫词浪调什么的。
“好啦,不要闹了,咱们还得赶紧去接爸哩”
“我要吃香蕉啦”小妖精竟对我撒起娇来,嗲声嗲气的像极了台湾的某个名模,让人的骨头要多酥就有多酥。
我强忍着鼻血外流,道:“到街上给你买。”
“不嘛,人家就要你那一根嘛。”啊吆,一身鸡皮疙瘩
小妖精的双手被我握住,无计可施下,眼珠子一转,就将整个身体朝我压来,我又不能死苦地捐着她不放,那样会伤着她那娇嫩的小手,无奈只好将其放开了。
打蛇随棍上,小妖精双手环住我的脖子,将我的头使劲往她怀里拉。两座山峰似的丰满圆润,我的脸被两山夹在中间,那美妙的感觉侵袭着我的大脑,瞬间成了一片空白,让我根本无法再思考别的东西,双手无意识地攀上了她的屁股。
“呼”终于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小妖精已经面对面跨坐在我的大腿上,双手环住我的脖子,秋水含春地望着我,娇媚地道:“姐夫,要了你的小香儿吧”
“不行”我毅然再次拒绝了她。
小妖精没想到我会再次拒绝她,顷刻间,泪水流满面,悲声道:“为什么”
“我无法向你姐交代。”
“还有吗”
“我不想害了你一生,因为我无法给你名分。”
“还有吗”
“没了。”
“没了是不是我不要名分,我姐又答应了,就什么障碍也没有了”小妖精居然在顷刻间就不哭了,而且没来由地面色大喜,就连说话的腔调都带着三分喜悦。
“按说,确实是这样。”我莫名其妙,不知道她为何会变的如此快速,只得实话实说了。
“那就好,那就好,嘻嘻,我就知道姐夫是喜欢我的。”
“好什么好”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道:“你怎么知道我喜欢你”
小妖精眼角挂泪,却笑容满面,喜滋滋地道:“因为你不要我的两个原因都是我可以解决的。我知道姐夫喜欢我,一是因为姐夫不要我的原因里没有,二是因为姐夫的香蕉已经顶着人家那里了。”
既然这小妮子对我用情如此之专,我又怎肯辜负于她。是以将强控的欲念全部放了出来,我双手用力使劲将她的屁股朝下按,让她那火热的羞处隔着几层棉布紧压着她口中不停地要吃的香蕉,嘿嘿淫笑道:“小妖精,真的那么想被姐夫干”
“恩,人家早就想着让姐夫干了”小妖精双手揉搓着自己的两座山峰,迷醉着道。
“可是今天不是时候呀”我眼瞅前方远远地行来一人。
小妖精柳腰猛摇,刺激着我欲火暴长,嗲嗲着道:“不嘛不嘛,人家就要嘛”
我极力控制着濒临边缘的邪念,双手用力控制住她的柳腰,免得自己那硬邦邦受到伤害,道:“今天真的不合适呀,你看,前面来人了。”
“真的吗”小妖精转过身扭头一看,果然,前面不远处正有一人朝这个方向来。“啊,还真有”
我拍了拍她的臀部,急道:“赶快过去,做好,叫人看见就不好了。”
“真倒霉”小妖精心不甘情不愿地从我身上爬起来,坐到旁边的座位上,小嘴儿不断地嘟囔着道:“到嘴的鸭子又跑了”
“小xx,说谁是鸭子呢”
“嘻嘻,姐夫是不是很难受,还让我给你吹出来吧”小妖精小嘴微张,呼出如兰香气,红润的丁香小舌撩拨着自己红艳艳的嘴唇,香艳极了。
“你是不是吃香蕉吃上瘾了,我可只让你给吹过一回。”
小妖精一把抓住我裆部帐篷下的火种,不屑地道:“除了这个坏东西,哪个也进不了本小姐的眼中。”
“可你今天怎么表现的跟一个荡妇似的”
“还不是因为你这个害人精。”
“我又怎么着你了”
“你那次非要让人家给你吹,而且还要作出无比那么下贱的样子,最后还把那东西射到人家嘴里,还不让人家吐出来,虽然很丢脸,可是人家从那天开始每天至少要想一回这个坏东西。而且还时不时地出现一些异状,只要见到如火腿啦,香肠啦,鸡腿啦,香蕉啦等等棒状的物体,就会想到这个坏东西在人家嘴里的情景,让人浑身不自在,每次都要换洗底裤”小妖精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诱人
“对不起,害苦你了”我摸了摸她的胯间。果然有种潮湿的感觉。
“只要姐夫满意,玉香愿意给姐夫吹一辈子。”说话间,小妖精真就弯下腰来,把我已然松开的皮带完全解开,拉开拉链,看着那把内裤高高顶起的凸起笑了。
我没有再制止她,而是顺着她的意将内裤拉了下来。
车再次发动,让它慢慢地行走在路边。
“哦”
“香吗”我一只手掌控着方向盘,一只手轻捋着小妖精的散发,舒服地问道,“好吃吗”
“香好吃”小妖精抬眼瞥了我一眼,嘴角挂着丝丝透明的掖体,媚笑道,“比鸡腿都好吃”
真是拿她没法,这小妖精在我面前整整就是一个小。
正文 二十二
“哦,用力吸,好舒服”小妖精香舌灵巧快乐,樱唇狂热地吮吸,纤纤玉手揉弄,这种种的刺激使我浑身酥麻。
“噢出来了”我浑身酥爽,右手不停地插进她的秀发里抚弄着。
小妖精咳咳几声,被暖流射出的劲道给呛着了。连忙撤出小嘴,小妖精强忍着难受,勉强将嘴里的粘稠完全吞了下去,荡笑道:“坏东西,叫你呛人家,叫你呛人家”
“好了,别打了,打伤了以后就没有的吃了”整理好裤子,拉上拉链,系好裤带。
“姐夫,舒服吗”小妖精靠在我身上,嘴角还残留着些许黏掖。
我捏着她那美丽的下巴,笑道:“你这小嘴不知是什么做的,弄的姐夫好爽好爽,简直美呆了,美翻了。”
小妖精伸了伸小舌头,嘻嘻笑道:“只要姐夫喜欢就好”
我抽出一张面纸,哈哈道:“好了,来让姐夫为你擦去嘴角上的淫掖,要不然,你姐姐肯定知道你偷吃了她的专利品。”
小妖精一边让我为她擦拭着,一边咯咯笑道:“姐姐不会那么小气的吧”
“呵呵,女人哪有不吃醋的,你要过你姐这一关,可不是容易的。”
“这不要你问,我自有办法让我姐同意,你就等着瞧吧。”
“好。不过,再你姐答应之前,咱们的关系最多就是这样,如何”
小妖精斜瞥了我一眼,嗔怪道:“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我带着挑衅的口气道:“怎么样答应了”
“恩,答应了。要不要三击掌,来个君子协定呀”小妖精不甘示弱道。
“君子你是君子吗”
“废话历史上好多女人都被称为先生,我为什么就不能成君子了,偏见”小妖精小嘴一嘟道。
我伸出手掌,笑道:“小样儿,来吧”
“啪啪啪”小妖精的小手掌在我的大手掌里连续轻拍了三下,哼笑道:“哼,早晚将你拿下”那笑声怎么听起来就好象我已经上了贼船似的。
说话之间,前面那人已经到了三百米内,全身紧紧地包裹在红色的大衣内,唯头上仅仅着一纱巾,很明显是个女人。
“咿,你看前面那人像不像你三姐”
“啊,还真像可三姐不是去新加坡参加什么大赛设计展了吗”
“会不会已经回来了”
“不可能,走之前还说今年回不来哩”
“那会是谁”
“会不会是玉卿玉卿跟三姐长的很像的,不过我已经有两三年没见到她了。”
“哦,是小姨家的那个小女儿”
“恩,可是这么冷的天,她现在来干什么开快点”
女子年纪不大,十七八岁,面貌清秀可人,与小妖精的三姐我女儿的三姨丈母娘的三女儿我那只见过一面的三姨子长的简直就跟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晶莹的双眸娇小的灵鼻瓠犀似的牙齿鲜红欲滴的朱唇再配上凝脂般的肌肤,简直就是一张近乎完美的俊脸而且再加上飘逸的长发美好的身材,就这么朝冽冽寒风中楚楚一立,如玉树临风,飘逸出尘,婀娜多姿,可不就是那广寒仙宫中的小仙子下凡人间嘛
“御翔”不可克制地在女子的面前缓缓停了下来。
女子停住脚步,奇怪地看着面前的豪华小轿车,心道:“好豪华的小轿车什么人这么阔气怎么停下来是找我问路的吗”
车门打开,小妖精首先下的车来,看着在寒风中楚楚而立的美女,怜惜地道:“小妹啊,大冷的天你怎么在这儿呀”
女子果然是玉卿,娇美可爱,清秀佳人,红扑扑的脸蛋让我感到一股超强的磁力将我吸引,令我全身血掖斗然加速而刚刚发泄过一次的下体勃然再起将裆部再次顶成了一个帐篷,操,果真不愧是丈母娘的品种,个个都是美人胚子,个个都是让人着魔的小妖精。
玉卿见下来之人是自己的四姐,别提多高兴了,上前抱着玉香欢喜地道:“啊,原来是四姐呀”
玉香虽然年岁不大,但终归是玉卿的四姐,而疼爱怜惜妹妹是每一个作姐姐的天职,更何况玉卿是过继给小姨的妹妹,玉手轻轻抚摸着玉卿冷冰冰的小脸蛋,疼惜地道:“不冷吗怎么也不带个帽子和围巾,你看这冻的”
玉卿小嘴甜甜地笑道:“嘻嘻,见了姐姐就不冷了呀”
“咯咯,小东西,小嘴儿还真甜,快让四姐看看,是不是比以前更漂亮了”
“四姐就会取笑人家,人家哪里漂亮了”小东西还会害羞,更是让我的火气盛旺,血脉突突突的狂跳不止,,还真是个害人的小妖精。
“喂,我说你们两个总不会当我是空气吧”我终于忍不住从车内探出头来,可怜兮兮地道。
小丫头一点也不怕生,大声叫道:“哇,好帅呀姐姐,是你的男朋友吗”
玉香轻点一下小玉卿的鼻头,娇嗔道:“小丫头尽会瞎说,姐姐哪有那个福气呀”话虽如此,但玉香眉宇间的喜悦与春情怎会瞒过乖巧可爱的小玉卿。小玉卿俯在玉香的耳边道:“姐,你骗不了我的,我知道你跟他的关系,刚才我都看到了,嘻嘻,姐姐刚才明明就跟他抱在一起的。”
玉香被小妮子的话唬的一愣一愣的,赶快小声道:“这件事暂时只能你一个人知道,不要告诉别人,知道吗”
“为什么有个这么帅的男朋友不好吗”小玉卿不解道。
玉香急道:“哎呀,你不懂啦,以后再跟你说,先答应姐姐好吗姐姐求求你了。”
玉卿小嘴一嘟,装可怜道:“小妹答应就是了。咱姐妹谁跟谁,干嘛求不求的呀,姐姐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玉香紧张过去,扑哧笑道:“好啦,知道啦,都没有你会说,这张可爱的小嘴”
嘻嘻,哈哈,两姐妹抱在一起笑个不停,真的当我是空气了,我晕
我实在忍不住再道:“哎,我说,你们真的不冷吗两个美丽的仙子”男人还真是贱骨头,女人送上门的时候吧,推三逐四的,这不,一受到冷落了吧,心里就慌了。犯贱哪犯贱
玉香好象是真的跟我作对似的,飞眉飘了我一眼,拉着小玉卿道:“走,快上车去,外面太冷了,你瞧把你给冻的。”
两姐妹上车坐在后面,关上门,里外根本就是两个不同的世界嘛,一个冰寒酷冷,一个温暖如春。小玉卿欢喜着道:“空调车就是不一样,酷”说“酷”的时候还将大拇指朝上比了出来,真是一个可爱的小丫头。
“喜欢吗喜欢,以后姐姐送你一辆好不好”
“真的吗”小丫头喜悦地道。
“当然姐姐什么时候骗过你”玉香双手抚上小玉卿的脸颊,帮她尽快温暖脸蛋。
“姐,你不是还没毕业吗哪来的那么多钱,这车怎么说也要个一二十万吧,是不是”小玉卿说话间将脸转向我,看我的眼神都变了。这丫头,不会是把我看成了哪些专门用钱包养女大学生的有钱人了吧
“咳咳咳,小丫头,朝哪看呢我可不是你想的那些人”我心里暗暗叫屈,看来我的形象在她眼里肯定是一落千丈,跌入了万丈深渊之中了。
“姐姐虽没毕业,可姐姐已经是个小富婆了喃姐姐做成一旦生意至少也要给个几十万的。”玉香骄傲地道。
正文 二十三
“姐,你是被她包养了吗”小丫头玉卿终于忍不住心中的疑惑在小妖精的耳边小声说了出来。
但见小妖精玉香听了这话,神色古怪地看了看玉卿又看了看我,突然间大笑起来,然后面色苦楚道:“傻丫头,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难道姐姐在你心中竟是如此不堪吗”
小丫头见玉香如此伤痛,赶忙道:“姐,对不起,我只是见你们关系非同一般且又神神秘秘的,姐姐又说做成一旦生意至少给几十万,小妹担心姐姐走上歧路所以才有此一想,你也知道小妹是个直肠子的人,什么事不弄个是非黑白总是不甘心的,所以才,姐姐你就原谅小妹,小妹不懂事,小妹不是有心的,对不起,对不起”小丫头越说越伤心,到最后居然大哭起来。
小妖精见妹妹哭了,而且哭的如此伤心,她居然扑哧一声笑了,而且笑的是那么的开心,一边为妹妹擦眼泪,一边道:“傻丫头,姐姐都没哭,你哭个什么”
“人家也不知道怎么说着说着就哭了,姐姐,你还生我气吗”小丫头用泪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地盯着小妖精,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傻丫头,你知道吗刚才你说的那件事姐姐求还求不来哩,怎么会生你的气呢”
“怎么会姐姐你这么一个大美人怎么可能”小丫头不相信地一会看看小妖精一会又看看我,总之,那目光要多古怪就有多古怪。
我终于成了两姐妹谈话的焦点,可怜,却是如此的不堪。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小丫头一会哭一会笑的,有完没完,你们还真的把我当成空气啦。”我终于发出了今天的第二个牢骚。
小妖精妩媚地斜了我一眼,道:“我们女儿家说话,你一个大男人插什么话”然后就又不在理我继续与小丫头两姐妹抱在一起,窃窃私语。
肯定又是在说我的坏话,我从后视镜里偷偷注视着这一对姐妹花,起了耳朵,窃窃地偷听,看她们耍什么鬼把戏。
“姐,这个人好拽吆”
我捣,小丫头背后说人坏话要打屁股
“要不要帮姐姐出口气,咱两姐妹杀杀他的威风,怎么样”
靠,小样,不定谁玩谁哩
“姐姐先问你,有没有想过男人”
呵,小妖精什么事都问。
“啊,好丢脸呀,姐姐为什么要问这些”
“等一下再告诉你,你先告诉姐姐有没有想过男人”
“没没有。”
“真的没有”
“真真的。”
“真的”
“好啦,有啦。”
操,小妖精还挺有招的嘛,小心了,以后可别上了她的当才好。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十六岁的时候。”
“给姐姐讲一讲怎么回事”
“真的要讲吗好丢脸也。”
“怕什么,自家姐妹有什么好丢脸的,讲啦”
“恩。是这样的,十六岁那一年元旦晚会表演过节目后,人家那里就感觉不适,好胀好痛,我好害怕,就急急忙忙赶回家找妈妈,可是走在半路上的时候,那里流了好多血,裤子都浸透了,只好用书包遮住屁股赶紧跑回家了。回到家妈妈见我哭泣便问我是怎么回事,妈妈知道后就告诉我没事,这很正常,是每个女孩子都要经历的事,叫初潮,代表着小女孩已经成人了。妈妈给我清理的时候摸着我的哪里还笑话我说,咱们的卿卿长大了,可以结婚生孩子了。而且从那天开始人家经常胀痛的小奶头也很少痛了,妈妈还经常给我讲一些生理知识,我也偷偷看过一些,男人的那东西跟个小蛇头样,还有毛毛跟蛋蛋,好恶,好丢脸吆”
操,这小妮子讲的我火气大盛,鼻孔粗气直喷,真想找个地方泄泄火,将这一对姝娃好好调教一番。
小妖精用眼角的余光扫了我一眼,看我棱着耳朵正听的过瘾,便诡秘一笑,咬着小丫头的耳朵,不让我听到,继续跟小丫头说着什么。看样子是开始设计跟我过不去了,可惜,我不是武林高手,我不会内功,无法听到她们的淫谋,只能偶尔听到小丫头断断续续不完整的只言片语。
“啊,好丢脸呀,姐姐这样不行啦人家还要还要”
“什么他二姐夫你竟然跟二姐夫真的吗”
“好,小妹帮你,可是万一”
终于,姐妹俩终于分开了。
“姐夫,我我”玉卿首先开口,扭扭捏捏不好意思地第一次叫我姐夫,半天没弄出下文。
“怎么了”这小丫头不是挺厉害的嘛,怎么这会成了结巴了。
“姐夫,小妹她要洒尿,你将车开到一个隐蔽点的地方。”
“真的”
“这还能骗你,没见她急成什么样了吗”
果然,小丫头的双腿一会张开,一会夹紧,手足无措的,看样子真的很急。
“下车不就方便了吗这路上又没有人。”
“这会没有,可不保等会会有。赶快吧,你真让她尿在裤裆里呀。”
“尽多事,真拿你们没办法。再这样耗,爸还接不接啦。”
“这不用你操心了,爸已经坐玉婷的摩托车从别的路回家了。”玉婷是丈母娘倒数第二个女儿,也就是过继给姨妈家的大女儿。
“啊哦咳”我总感觉这两姐妹不正常,肯定不是尿个尿这么简单,但又不能不答应,总不能让这个才第一次见的小妹憋着尿吧,那可不是大男人所为。
正文 二十四
“御翔”左绕右绕,终于在一片隐蔽的芦花荡旁边停了下来。这里人烟稀少,杂荒芜,而且大冷的天,大过年的,除了这我们三个肆意妄为的家伙,谁还会来此受严寒之苦。
小丫头或许真的不是装的,三步并作两步,直入了芦花荡里,不久就听到哗哗的水流声。这声音仿佛绕梁不绝的魔音深深地刺激着我的神经,一股尿意涌上心头。下了车,我立马掏出水枪打开保险就是一梭子晶莹的尿掖,在寒冷的严冬中形成道道水雾,不似那个小丫头撒个尿还跑到芦花荡深处,生怕别人看见了她的花屁股。
一大泡热尿排出体外,身体内的热量顿时被带出不少,突然一个寒颤,体内外的热量再次达到了一个平衡。
“喔,舒服”我轻轻地喊出了心中的感受,简直跟激情时一样舒爽。
“姐夫”小妖精消魂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
“干嘛”我系好腰带,转身望着斜躺在后座上的小妖精,玉面桃花,春情泛滥。
“上来”小丫头色色地盯着我的裆部,香舌轻甜红唇。
“又怎么了”我见她神色不对,不能再勉强敷衍她了。
“你帮人家舔舔,好难受”小妖精面色苦楚,两只小手儿用力地揉搓着自己胸前高挺的两座山峰,样子极了,真是让人又怜又爱。
咳,如果再这样下去,刚刚立下的什么君子协定就如同放屁了。
“姐夫”那声音犹如魔音穿脑让人难以招架,心中的欲火燃烧起来。
“咳,小”我将她抱在怀里,她身子软绵绵的像没有骨头一样瘫在我身上。
“姐夫,今天就要了我吧,人家真的等不了了。”小妖精说着说着居然哭了。看着她那潺潺的泪水,我不由扪心自问,这样一个甘愿为我献出贞操献出一切的美貌女子,我竟然屡屡让她为我伤心,为我哭泣,为我流下真情的泪水,我到底算什么我到底在干什么我对得起她吗对得起任何一个如此爱我至深的女子吗我为什么就不能正视自己的感情正视自己的态度呢我知道我是喜欢她的,正如她爱我一样,我也是真心的爱着她,就是因为她是处子之身没有婚嫁过,我就要让她忍受这等待的痛苦吗这样的我不能一视同仁地对待和我有过关系的女人,我对得起她们吗她们都已经将心交给我了,我却还在一点一点伤害着她们,我对不起她们,我的心好痛,在沥沥泛着血花
我在痛苦中挣扎,我在痛苦中拼杀,我要挣脱出思想牢笼的束缚,我要拼杀出一条光明的血路
我将头埋入了她的双腿间
“啊”一声长长的凤鸣响彻在被车窗封得严严实实的车厢内。
“玉卿,快给我拿点纸,你姐流血了”就在这窄狭的车厢内,小妖精玉香的第一次是从背后插入的。小妖精被我面朝下压在车后坐上,高高地翘起,我像一头下山的野兽,将传宗接代的法器融入了人类同等神圣的法器之中,激出了生命的花朵
正文 二十五
小妖精泪流满面,但这并不是痛苦的泪水,相反,应该是喜悦的泪水。自己千盼万盼终于等到这一刻,该喜,可那种刻骨铭心的疼痛确实难免,这种感觉应该就象某位名流所说的那样痛并快乐着流眼泪,不是哭,而是身体的本能,是止不住的泪,是无论多么坚强的女人在这一刻的时候都很难幸免的事。
“姐夫,给”小玉卿趴在前面的副驾驶座位上,眼睛睁得大大的,心怦怦跳个不停,听到我的吩咐,赶忙面色通红地从纸盒里掏出一大把面纸,手举着要递给我。
我的双手不停地在小妖精的身上抚摸着,刺激着她全身最敏感的各处地方,以尽快减轻她的痛苦,根本就腾不出手来擦拭顺着小妖精大腿根流下的血,随口就道:“小玉卿,快帮你姐擦去腿上的血掖,别让它流到座位上了,快点,快”
“啊”小丫头听了我的话好似被神吓着了一样,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和小妖精的结合处,半天没闪过神来。
“死丫头,看什么呀快流下去了。”我吼叫着从她手里夺过面纸,从下至上擦拭着差一点就流到座位上的血掖。
“泣,泣”我这一骂一吼,小丫头可能被吓着了,突然哭泣起来。
我隔着靠背将小丫头抱在怀里,大嘴找上了她的小樱唇,哭泣声立刻被我给堵住了。小丫头突然间被我袭击,身子顿时僵直起来,但只是片刻的工夫,她就完全软了下来,全靠着靠背和我的搀扶她才能依然直立着身体。
小丫头紧闭起双眼,带着紧张的心情,接受我的疼爱。
她的唇很软,很热,我迫不及待贪婪的亲吻着,品尝她满嘴芝兰之香。
小丫头的鼻息越来越粗,压抑了十多年的欲望正随着我的手在她身上不断地游弋,她全身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我的大嘴紧连着她的小嘴道:“丫头,张开嘴,让姐夫好好尝尝你的小香舌。”
小丫头紧闭的丹唇只抵挡了几下便被我灵巧的舌头给攻破,投降了,乖乖的张开。我的舌头长驱直入,在她的口腔里肆意挑逗着那条散发着芝兰奇香的小舌。小丫头哪里有什么经验,只是把舌头伸出来,任我品尝。两条舌头缠在一块儿,偶尔传出轻微的唧唧声,令小丫头难为情,但接吻带来的快感使她的欲火渐渐燃烧起来。
她的呼吸慢慢地粗重了。我用手拍了拍她的小屁股,那里可是女人全身最敏感最神秘的地方,我这么一挠对她的杀伤力可想而知,但见小丫头娇躯一阵哆嗦,口中连连呻吟起来。我道:“小丫头,快快把衣服脱了,等姐夫将你四姐拿下,再来宠幸我的小丫头。快点,不要让姐夫等,知道吗”
正文 二十六
我轻微地动了动,怜惜地道:“小香香,还痛吗”
“姐夫,好多了,你就放开爱我吧,香香能够承受的了。”小妖精微微摇动着迎合着我。
“不要勉强自己。”
“知道,来吧,疯狂地爱我吧”
“来了”
玉香头猛地向后狠挺大声呼道:“哦,好胀”
我道:“不痛了吗”
玉香道:“不痛了,就是有点胀的麻木了。”
我笑道:“哈哈,可以了,让姐夫大力地干你吧”
“姐夫爱我吧大力地干我吧”
随着我的猛烈冲刺,玉香忘情地叫嚷起来,圆润的屁股如风中的荷叶一样摇摆不定,涓涓的溪流汇聚成汪洋大海,胸前的两个大波如飓风中的汪洋波涛汹涌
此时,小玉卿已经脱得仅剩一件可爱小内裤包住了那神秘的所在,被双手掩盖着顶端的双峰微微颤动。傲人的双峰顿挺立在空气中,雪白的酥胸美丽而骄傲。她青春健美雪白的完全裸露出来。
我将小玉卿从前排拉了过来,将她搂入怀中熟练的吻了起来,只觉小丫头性感的躯体充满了健康与活力。
玉香只觉一阵阵的冲击传遍了全身,有如潮水,一浪胜过一浪高,全身犹如被电所击,无边的呻吟从她颤抖的喉咙中吼叫出来,那种感觉彷佛置身于暖洋洋的山谷看红日升起,又像被涨潮的海水推着,一波又一波的随波逐流,不管飘向何方
这就是爱的真谛,只要快乐就好
一波一波的快感刺激着我的神经,影响着我的大脑中枢。
二人同时达到人生的顶峰
春潮涌动的车厢内,三个热情奔放的年轻人正做着全人类甚至全自然界所有的高级生物都爱做的事。
小玉卿最后一件衣服,那件可爱的小内裤也被我三把两把给她脱了个精光。她胸前那一对颤巍巍怒耸挺拨的乳峰,骄傲地向上坚挺。顺着那细腻娇嫩的柔滑雪肌往下看去,越过平滑娇嫩的柔软小腹,只见一片凄凄的芳草。
小玉卿在我的调弄下如同坠入了广袤无垠的烟雾迷茫之中,完全失去了自我,靠在我身上,主动地送上红唇,用自己的丰满的摩擦着我古铜色健壮的胸膛,口里的声音更是挑逗着我激荡的欲火。
无限的甜美味道传来,我将小玉卿的脸抬起来,此时的这张原本天真可爱的俊脸此时充满了无尽的性欲,迷离的眸子射出让任何男人都无法忍受的欲望,鼻翅呼扇呼扇的,小嘴流出一丝丝的亮晶晶的掖体,小香舌不住地在外面寻找着什么。
玉香从后面抱着小玉卿,挤压着她的后背,双手分开小玉卿的双腿,揉了揉,荡笑地道:“xx已经成熟了,请姐夫品尝”
“啊”破处的疼痛一阵阵袭来,撕裂样的疼痛由下体传遍全身,疼痛使得小玉卿抽泣似的吸气。
“姐夫,轻点,妹妹太嫩,你要怜惜她呀”玉香双手穿过小玉卿的腋下抚摸着她。
“放心,姐夫会象怜惜你一样怜惜她的,从今以后你们就都是我的女人了。”
“真的吗你肯要我们了吗”小妖精的泪水“哗”流了下来,打湿了迷茫中的玉卿的小脸。
“当然。”
“那姐姐那一关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当然是用同样的方法把她们给征服了”
“嘻嘻,姐姐早该被姐夫给征服了,若不然大姐也不会”
“哦,你怎么知道你大姐和我的事”
“哼,你以为人家是傻瓜呀”
“哦,姐夫用力用力”小玉卿的浪语打断了我两人的话语。
“啊”小丫头的叫声就是我开始疯狂进攻的信号。
小丫头被我和玉香前后夹击,一阵猛烈的冲激,顿时娇躯剧震,一双雪臂紧箍住我的双肩,一双柔美纤长的雪滑玉腿紧紧夹住我的腰,一阵阵难言而美妙地剧烈痉挛抽搐
丈母娘家典雅别致的小洋楼里。
丈母娘严肃地看着玉梅玉真这对姐妹花,道:“你们说的是真的吗”
“是的,妈。”两姐妹面色绯红道。
“咳,只要你们能够幸福,为娘也就不在说些什么了,再说,梅儿现在连孩子都怀上了,我说的还有什么用。哼,可不能就这样饶了这个坏东西,一个还不够,居然把我的两个宝贝女儿都给”丈母娘气咻咻地道。
“妈”
“怎么怕妈打他,伤了他,心疼啦”
“恩”
“你们这两个丫头呀,真是鬼迷了心窍了,怎么就会死心塌地地爱上他了呢”
两女只是低着头,也不说话,沉默地对待母亲的责骂。
丈母娘看熊了半天都不见两个女儿叽哽半句,便觉肃然无味,立即改变策略道:“你们这样死心塌地于他,就不怕他有外遇吗”
“怕什么,只要他能应付的过来,他就去应付了。”
“丫头,别对自己太有信心了,否则到时候自己后悔。你们可要看紧了,知道吗”接下来便是一番大道理,丈母娘语重心长地教导着自己的女儿如何去笼络自己男人的心。
芦花荡旁春风香车里。
在经过数次颠狂之后。我终于再也忍禁不住,狂泄而出
“哎”两女的芳心立是一片晕眩思维一阵空白,鲜红诱人的柔嫩樱唇一声娇媚婉转的轻啼,终于爬上了男欢女爱的极乐巅峰。
云消雨散后,我从两女身上爬起来,将两女一左一右抱在怀里,轻轻地抚慰。两女渐渐从欲海中滑落下来。清丽绝伦娇羞万千的绝色丽靥和一丝不挂滑如凝脂的雪白娇嫩的赤裸玉体,再加上娇喘细细香汗淋漓的娇媚之态,真是好一副云雨香车图。
我左拥右抱地享尽了齐人之福。
“姐夫的两个小美人,舒服吗”
两女雪白美丽的四肢八爪鱼般紧紧缠在我的身上,听我这么问道,便羞怯得手足无措,把头埋进我的胸膛上不敢看我,只有小妖精玉香半天弄出来一个字。
“恩。”
我高声狂笑道:“哈哈舒服决来嘛。”
正文 二十七
中午12点钟的时候,我们终于回到了丈母娘家。我们回来的这么晚,丈母娘当然要发话问之了,嘿嘿,如此,只好把小玉卿朝前一推做了挡箭牌。小玉卿是丈母娘最小的女儿而且又是过继给人家的,虽然是过继给自己的亲妹妹,自然不会亏对了她,可是作为母亲,丈母娘的心里对玉婷玉卿两姐妹多多少少总是存在愧疚的,尤其是对小玉卿,当年还没有断奶就被姨妈给接走了。至于玉香玉卿被我干过后,自然是行走不便,无论如何装模作样,总是会露出马脚的,两人只好躲进了玉香的香闺中,上网聊天去了。
12点半的时候,我们一家三口终于离开丈母娘家,大姐玉梅被丈母娘留了下来,要她在家里过年,就近照顾害喜的她。
两点钟之前,我们终于回到家中。紧接着就是在打扫的干干净净的院落与房间里贴上代表着喜庆与吉祥的春联门神灶爷以及由红色制成的各种点缀品,像彩花之类的啦等等,这样一来,整个院落几乎朱红一色。中国人一向把红包视为吉祥的象徵,所以这红色也就代表了吉祥。
一切都搞定后,便为宝宝换上了新服。然后这才一家人聚到一起吃饭。由于吃饭的时间比较晚,刚把饭桌收拾了,那边长辈们就喊着去上坟了。
上坟也就是祭祖,给祖宗烧纸送钱,叩头拜年。上坟是有讲究的,先上辈分长的,然后再上辈分免的。这样一来,一个下午也就没有了。
“一夜连双岁,五更分二天”,除夕之夜,全家团聚,吃过年夜饭,围炉闲聊,辞旧迎新,这是我国普遍存在的除夕守岁的习俗。据史料记载,这种习俗最早其于南北朝。“是夜,禁中爆竹山呼,声闻于外,士庶之家,围炉团坐,达旦不寐。”以后逐渐盛行,到唐朝初期,唐太宗李世民写有“守岁”诗:“寒辞去冬雪,暖带入春风。”直到今天,我国人民还习惯在除夕之夜守岁,屋外时鸣鞭炮,室内围炉团坐或者看电视,笑语连连。
吃完年夜饭,家里家外就响声不断,邻里邻居互道喜庆,朋友亲戚拜年的电话一个接着一个,老妈抱着电话根本就不要放下;玉真坐在方桌前不停地敲击电脑的键盘,一封封喜庆的emall不断地从四面八方,五湖四海而来,然后又电传到世界各地;电视机里火辣辣节目吸引着宝宝,小手里摇晃着自己的金猪小灯笼,跟着电视机里跳舞的小朋友左蹦右跳,好不欢喜;而我呢则是不断地接收发送着手机里的短信,几百条短信发到我手都起茧了,还没有发完。
正当我感到过年无趣的时候,来人了。
“大夏五虎将”,在当年我上中学的时候,这个名号曾红极一时,方圆数十里内的学生几乎没有不知道它的。“大夏五虎将”,顾名思义,“大夏”指的就是我们这大夏湾村,“五虎将”就是五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大夏湾村是一个两千多口人的大村庄,姓氏颇杂,但主要还是我们蔡氏一族,其它几个姓氏都是当年战时逃荒迁来此地的,然后逐渐与我蔡氏一族互相联姻,最终融合成一个大家庭。连我在内,“大夏五虎将”分别是翼虎蔡羽飞虎蔡飞马虎李超黄虎张忠,而我就是那云虎蔡恬。我们这五虎将的来历不说,诸位也应知道个大概吧不错,就是小时侯耳濡目染的关于“蜀汉五虎将”的故事太多了的缘故。连名字都跟他们相同。
听说很久以前,我们的祖辈们非常厉害,打架斗殴没有怕过任何人,做事绝对的江湖道儿,崇尚“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处世格言,而且为人处世还带点匪性,又有点护窝子,是故大夏村以前也被人叫过“土匪窝”。听说到现在还有几个好生生活着的老奶奶就是当年某几位大爷强抢而来的年轻小老婆。然尘归尘,土归土,一切皆化为往事烟云随风淡去,俱往矣。
虽如此,大夏湾村依然是苗源镇最不可轻视的乡村。
记得我上中学那会儿,由于我们村的名气大,学校里有好多村庄的学生联合起来跟我们村的学生作对的。我们大夏湾村离镇比较远,大概有六七里地的光景,所以那些离镇中学很近的学生便经常在路上堵截我们村落单的学生。小到辱骂长辈,大到手脚加身,甚至头破血流。
大夏湾村还有一个铁的定律就是年轻一辈无论被人如何欺负都不准长辈插手,而且场子却一定要找回来,否则这就是大夏村的耻辱。
初时,我们刚开学的时候还有那些高年级的大哥哥带着不至于落单挨骂挨打,但久而久之,大哥哥们学业越来越重,对我们的照顾就越来越少了,而且放学的时间也不一样了。所以经常发生我们村的少年男女被人欺负的事情。
终于在一次我们村的人被人欺负的时候,我们五个才上初中的毛头小伙子就联手跟别村的人干了一架。搭那以后,我们五个人居然跟上瘾似的经常找那些欺负过我们村学生的同学干架,虽然经常会片体鳞伤,但却是痛并快乐着,我们认为能够保护我们的亲人就是一种值得骄傲的事情。而且也因此受到长辈们的称赞同学们的崇拜和小朋友的爱戴。更让我们兴奋的是小时侯过家家的“大夏五虎将”这个名号终于被推出水面,而且是一炮打响,一鸣惊人。
美女爱英雄,这个铁律存在于任何年代。老实说,那个时候真挫。出名后自然少不得有女孩子暗送秋波,偷射丘比特什么的,其中当然不乏美女如云了。其中就有我现在的妻子玉真,那时她跟我同一个年级但不同班级。然虽与美女多少有些接触,却因脸嫩,没能深交,可惜了我这一身古铜色的肌肉。而其他四个家伙就不同了,那真是跟野配一样,来者不拒,所以他们也就早早的结婚,早早地生儿育女了。
正文 二十八
来人非是别人,正是那身材高瘦的黄虎张忠。
“哥,你可终于回来了。想死小弟了。”说话之间,这家伙居然上前抱住我,在我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过来就在我脸上吻了一下,搞了我一脸的臭口水。
我将他推开,擦着脸上口水,恶心地道:“你这个臭小子怎么还是以前那副德行,大老爷们的,恶不恶心。”
这个家伙,一进门我本就该防着他。他这个人以前就是这副德行,你不教训他几回,到哪儿他都没有个正形,总是大大咧咧的。但这个家伙却又是五兄弟中仗义的。每回出去跟人干架,他总是舍了命地往前冲,每回总是他受的伤最重。
这家伙小我半岁,是我干妈的儿子,从小就跟我在一起玩,比我本家的两个翼虎蔡羽飞虎蔡飞还要早。从小我们两个就是调皮捣蛋的主,无论是偷茂林叔的向日葵,还是砸碎老师窗户上的玻璃,只要有我在内的,肯定会少不了这个家伙,故而每次我的屁股肿起来的时候,总是会有人陪着我。所以,我们两个的感情也特别深,也正因为此,每次打过架后,我总是受伤最少的一个。
由于中学时候的荒唐,让他过早地辍学结了婚,和所有的家乡父老一样最终走上了出外打工的道路。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生活还算温饱。我也曾要给他些物资上的帮助,或给他在城里找一个不错的工作,但都被他拒绝了。我知道这是他的自尊心在作祟。我理解他,我从小就理解他,所以他跟我最亲,我在他心中的重要程度甚至超过了干妈干爹。我前两年在外面没有回来,我的母亲全由他就近照顾,跟他的母亲没什么两样。
“哥,人家想你嘛”这家伙居然在我面前搔手弄姿起来。
一个大男人,这个样子跟个太监一样,真是让我恶心。我大吼道:“臭小子,还不快回本尊,否则某家用独门绝技蔡氏剪刀手来治你”
嘿,还真灵。听了这句话,这家伙赶忙正正经经跑到老妈面前给老妈拜早年去了,老实的不得了。
我见这家伙突然跑开,不禁大笑出声。
早就知道我和张忠关系的妻子玉真一直在旁边看我们两个人笑话,正准备看我们这对活宝继续表演下去的时候,突见张忠立刻变得正正经经,不由大是奇怪,不解地看着我,道:“恬,怎么回事他怎么变那么快”
我伸出左手比了个怪异的手势,笑着道:“这个你有所不知,小的时候,这个家伙就爱整天在我面前学这些怪异的腔调。但只要我说出蔡氏剪刀手这五个字,他就会立刻老老实实的。”
“为什么”
“为什么嘿嘿,我也不知道,因为只有他一个人见识过这种由我独创的蔡氏绝技。你想不想试试”
“去你的,没正经的。”
玉真白了我一眼,就去陪宝宝看春节联欢晚会了。
“哥,走吧,大哥他们都在等你哩”
“怎么还搞了什么节目啦”
“没什么,就是哥几个好久没在一起聚过了,借今天这个欢喜的日子在一起乐和乐和。”
“好,等我一下。我跟你大妈说一声。”
妈虽抱着电话机跟里面的婶婶阿姨们聊着天,但仍听到了我们谈话的内容,还没等我跟她说,就笑着道:“好了,你们年轻人都去玩儿去吧,等会我的那些老姐妹们就来,不用你们陪我。”
我问玉真道:“真,你去不去”
玉真靠在妈身边道:“我不去了。外面冷,我在家陪妈。”
宝宝也天真地道:“外面天冷,我在家陪奶奶。”
宝宝真是个小可爱,逗得大家都笑了起来。老妈更是将她抱在怀里宝贝的不得了。
正文 二十九
张忠轻轻捏了捏宝宝的胖嘟嘟的小脸蛋,将她抱了起来,然后从兜里掏出一张崭新的红票子塞进了宝宝的小兜兜里,笑道:“好可爱的小宝贝,叔叔给你钱买糖吃。”
宝宝居然不怕他,嘻嘻笑个不停。
妻子对宝宝道:“还不赶快谢谢叔叔。”
“谢谢叔叔。”
“呵呵,好可爱的宝宝”张忠将宝宝放下,道:“嫂子,你跟宝宝都去玩儿呀。美琴和罗玉都在那里。”
美琴和罗玉都是妻子的初中同学,在一起不错的好朋友好姐妹。两人也都是初中那会儿学校里出了名的花儿,分别被翼虎蔡羽和黄虎张忠这两只大公蜂所迷惑。大公蜂采花后,谁知道这两个家伙的枪法一个比一个准,半年后,两个挺着大肚子的新娘就嫁进了大夏湾村。
妻子喜道:“喔,美琴和罗云也在呀”
母亲对妻子道:“去吧,你们小姐妹多年不见了,去玩会儿吧。”
妻子想了想道:“我还是不去了。宝宝太小去了一会就得回来。我还是明天再去找她们好了。”
张忠道:“要不我让她们过来”
妻子喜道:“这样也好,省得有我们这些娘们在影响了你们这些大老爷们的兴致。”说话间还不忘白了我一眼。
张忠看了我一眼,嘿嘿笑道:“嫂子这说哪儿的话,有嫂子这样的大美人在场,只会让大家兴致更旺的。”
妻子喜滋滋地道:“嫂子真的美吗”
“当然了,嫂子可是当年咱们学校里最漂亮的一朵花,小弟对你的景仰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可惜,一朵鲜花插在那啥上”这小子,给他三分颜色,他还真的开染坊了。不过说真的,这家伙哄女人开心溜须拍马的功夫还真是一流的。
妻子则越听越乐,不住地朝我抛眉弄眼。
“臭小子,你拿我当空气是吧,竟敢当着我的面调戏你嫂子,蔡氏剪刀手”这小子居然敢说我是那啥,真是气煞我也。
“嗖”
操,还真快,没等我出手这家伙就一阵风似的跑出门去。
我拿件大衣就朝外走,刚出了大门便想起一件事,就让张忠等我一会,然后回到屋里对玉真说道:“真,给我拿些钱,待会好给孩子们压岁钱。”
“恩你身上没有了吗”
“不够。”
“要多少”
“妈,我这几个兄弟有几个孩子”
“小羽两个,飞子两个,小超三个,忠儿就一个,搁在一起八个,呵,还得不少压岁钱哩”母亲所说的小羽就是大哥翼虎蔡羽,飞子是二哥飞虎蔡飞,小超是四弟马虎李超,忠儿即老五黄虎张忠。母亲叫的是他们的乳名或昵称。
“恩。刚才忠子给了宝宝一张一百的,咱不能比他少了,就一个小孩二百吧。八个一千六,我这还有五百,再给我拿一千一。”
卧室里,妻子从她的小坤包里拿出一打崭新的百元红票子,从中抽出十多张给我,道:“给你一千五。剩下的留着帮身。”
我将她抱入怀中,恣意爱怜一番道:“老婆真好。”
妻子终于脱出了我的魔掌,喘息着道:“我有什么好的,钱还不都是你的。”
“什么我的你的,是不是有两天没有受到惩罚了”我满脸淫迷地望着她。
妻子面色一红,娇躯轻颤,羞道:“你好坏”说话之间,她也没有停着,帮我整理着大衣的领子。
“好了,我过去了。”
“恩,去吧,注意身体,天冷别冻着了。”
“哎。”
走在路上,不时地会见到三五成群的小朋友穿着新新鞋戴着新帽打着新灯笼欢跳着与我们擦肩而过。看见他们就仿佛看见小时侯的我们,感受颇多。小时侯的乐趣总是无穷的,那时侯的过年是非常有意义的。正像这一波一波过去的小朋友一样,三五成群打着灯笼在大冷的冬夜里无目的的四处游荡对那时侯的我们来说都是欢乐美好。
这时,前面又来了一群小朋友。
当他们说说笑笑的要过去的时候,忠子突然童性大发,指着一个小朋友的灯笼道:“哇,灯笼底下粘上鸡屎了”这是我们小时侯大人们经常用到的小把戏,只要我们提起灯笼查看的时候,里面的烛火十有八九都会烧着灯笼。
可是,那个小孩子还没有来得及查看,就有另外好几个小朋友几乎异口同声地对他说:“骗人的,不要看”
忠子和我相视苦笑,当年被大人们屡试不爽的把戏怎么到了我们口中就不灵了呢
左拐右转几七几八后终于到了大哥蔡羽的家里。
几年没见兄弟之间还是那样热火。
大哥道:“你小子,怎么回来也不说一声,兄弟们好给你接接风呀”
我笑道:“大哥这下可见外了啦,自家兄弟回家还接什么风洗什么尘呀”
大哥哈哈笑道:“好,不说了。哥哥不会说话,该罚。今天咱们五兄弟重聚一堂,一定要好好喝个痛快。”
正文 三十
我起哄道:“这敢情好,只要大哥不怕喝醉了被嫂子拧耳朵,小弟是甘愿奉陪呀,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
说起起哄,自然少不了四弟李超了,当年五虎中数他最爱起哄。每次打群架总是由他第一个站出来叫阵。块头是我们五兄弟中最大的一个,个子足有190公分,而且为人豪气干云。如果搁在过去那个兵荒马的年代,绝对能打出自己的一片天下,当上一个真正的将军应该是绰绰有余的。而现在只能待在这个穷乡僻壤偏远的村庄里开个小打面房为村里人打面挣点钱贴补家用。真是可惜了他这一身好筋骨。不过,没关系,这种日子已经到头了。但听他说道:“今天跨年,图的就是高兴,咱们还是将这盛不了二两酒的小杯子换成大碗的了。”
霍几兄弟都是倒吸一口凉气。乖乖,这家伙还真是不将他起哄的本领进行到底不会罢休呀。这不,一开口就将人吓个半死。真是不鸣则矣,鸣必惊人啊
我们这边还没反应过来,那边厨房里原本伸长着耳朵听我们说话的几个做饭的婆娘可不愿意了。
李超的女人叫靳侠。常言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靳侠与他男人一样绝对的豪爽,从名字就可以知道她的个性。当年,靳侠和飞子的老婆陈红都是低我们一届的学妹。她们两个都是厉害的主,一进学校便名气大大,泼辣豪气,令男人都自愧不如。两个人追求李超和飞子时,可谓是笑料百出,经常追的两个大男人鸡飞狗跳的。她们二人也是先怀孕再结的婚,只不过没有象美琴与罗云那样大着肚子上的车。
靳侠上来就要拧李超的耳朵,喝道:“你要是不想吃饭,马上就给我滚蛋回家,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
李超个子高大,靳侠身材娇小。只轻轻一闪,李超的耳朵便脱离了危险。但见他又赶忙将头低了下来,送上自己的耳朵。
靳侠见他如此合作,也就没有拧他,多少要给自己的男人留点面子嘛,只是却凶巴巴地道:“你今天要是敢给我喝醉了回家,看我饶不饶得了你。”
“知道了,老婆”
oh,mygod这样的大男人也会嗲嗲语,真是酸得我全身的肉都软了。
现在的男人患有“气管炎”的见识过很多,但像他这样立刻由百炼钢化作绕指柔,由猛虎变得温顺如猫的还真是少见。
忠子见气氛有点尴尬,便开玩笑道:“嫂子,你不会不让四哥上你的床吧”
大喜的日子,靳侠本就没有打算闹气,只是见不得丈夫那个不要命的样子。这时有个这么一个台阶怎会不下。但听她扑哧笑了,道:“你们这些臭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说着就要抬脚往外走。
我见其要走,就道:“弟妹呀,哥哥我可没有得罪你呀,你怎么一杆子打落一船人呢”
靳侠回头给了我一对卫生球,妩媚地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后非要玉真姐好好收拾收拾你。”说完,这娘们就扬长而去,留下了一群大男人古怪的笑声。
“好了,都别闹了,赶快洗手洗脸,可以吃饭了。”美琴嫂发话制止了男人们继续胡闹。如果说靳侠是以泼辣闻名,那美琴嫂则是以温柔著称。这两种性格中以温柔更能让人无法招架,靳侠的泼辣只能控制住小超,而美琴嫂的温柔却能让所有人软化,让人不自觉地听话。
大哥赶忙道:“嘿嘿,洗脸,洗脸”
我一边擦脸一边看着正在整理桌面的美琴嫂,道:“嫂子,两年不见,你比以前丰满多了。”
美琴嫂听了我这话,全身都感觉不自然起来,玉面羞红着道:“你怎么也跟他们学着开嫂子的玩笑了。”
“真的,嫂子,不信你问他们。”我故意问大哥,道:“大哥,你说嫂子是不是比以前丰满多了”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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