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雨春横着眼睛看阳纯雪,没继续说。看来这件事并不是对于她毫无所谓。
阳纯雪笑了阵,捧着肚子趴在床上,帮玉雨春往下续,“你发现怀孕了后就决定将计就计,先骗着结了婚,然后再找机会做掉肚子里的孩子。那天风筝挂到树上,虽然不是你预谋良久,可也是你虎视眈眈等待的上好时机。老天真是帮你那样一来,郝湘东家既不好怪你,还有些觉得对不起你,从而更加的爱惜你。多好的舅妈为了老公的外甥开心不顾自己怀孕的身体,挺身而出。难得,难得”
玉雨春之后再什么反应不说了,扯远了再扯回去
阳纯雪和玉雨春yin差阳错了那么一下后,阳纯雪和就郝湘东成了同事,很快又变成上下级的同事,自然他上她下。庄文尚和玉雨春成了同一办公室的嫡亲同事。四个人没事还往一块凑的习惯没改之后,为了走着方便,就成了郝湘东经常打电话给阳纯雪,说:下班后一块走,文尚和雨儿直接过去。
阳纯雪也不太问一块走去哪,只知道又是他和庄文尚约好了地点,下班后便坐了他的车一块去。
可一周前那次只阳纯雪和郝湘东去了。
郝湘东说玉雨春有饭局,不来了。而庄文尚两个月前跟了小妖精,一个月前又正式和阳纯雪办了离婚手续。阳纯雪还没来得及婚礼上诵念一下的红色证书上接着就压上张“绿卡”。当然庄文尚也不会来。
这都怪阳纯雪吗
阳纯雪和郝湘东也只是喝了两杯咖啡,吃了两份半生不熟的牛排。没花费玉雨春家多少钱其间阳纯雪和郝湘东也只说了几句话。
四个人少了一半的聚会,自然就不是原来的气氛。而且也再不可能有原来的气氛一对佳人已经成为怨偶,庄文尚成了陈世美,阳纯雪成了秦香莲。怎么能一样
阳纯雪没情没致地吃着,默默无语。吃到一半时郝湘东才说了句阳纯雪相对有印象的话不是第一句话,但之前那些话估计与废话相近,没过过阳纯雪的脑子。
阳纯雪有印象的第一句话是:“最近心情好点没有”
“嗯。”阳纯雪答得毫无意义,只是一句回应。
“以后我们还经常一块坐坐吧。”郝湘东的“第二句话”。
不经常一块坐了吗阳纯雪没觉得。想想上次一块坐少了庄文尚的“三人一块坐”似乎是上周的事。这样看来,是不太“经常”了,四人组合时除了特殊情况其中一人出差好几天,几乎两三天就有一顿饭是在一起的。
阳纯雪没觉得他们“不经常”坐了,还因为她和玉雨春还是两天三头一“坐”,不仅一块坐,还时常一床躺着。阳纯雪的床上没了庄文尚,阳纯雪和玉雨春相见时都以阳纯雪的床代替了那些只可以屁股坐的东西。
吃过饭阳纯雪和郝湘东就分开了。郝湘东坚持要送她回家而她执意没让,说想顺路去逛会商店,买点东西。其实她是不愿那么早回到家里,宁可在外面孤独,也不愿这么早回到那个曾经有过庄文尚的家里,躺在和他做过无数次的床上,想像他正在哪和那小妖精进进出出地颠狂。
分开后郝湘东又给阳纯雪打了两个电话,一个问:“还在外面吗”
那会儿她还在外面,坐在人来人往的商店里痴呆。
第二个电话问:“到家了吗”
很巧,她刚打开家门进去。“嗯,到了。”
“早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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