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具俏丫鬟:腹黑少爷太惹人

章节_17

,你挑丫鬟的品位真是……蛮特别的。”
调侃的话一落,后方轿子里一道清冷的声音传出,“别在那丢人,回来。”
杜小小一愣,随后羞的整张脸都开始发烫,她急急忙忙的回到轿子边,不敢乱动。
男子笑笑,“这么久没见,你还是这脾气。”说着他迈步走近,脚步停在轿子边,伸手掀起轿布,他看着里头的人又笑道:“司徒三少爷,我们可真是好久没见了。”
咦?他和少爷认识?
司徒府没给你饭吃么!
杜小小偷偷拿余眼瞧,越瞧心跳的越快,这男子长的好妖孽啊。
“很久没见如今也见到了,在下还有要事在身,顾大人可否让在下等人先行离去。”清冷的的声音从轿中淡淡飘出。
“你都这么说了,我能不让你离去么?”顾青衣眉眼一挑,勾唇笑道,随后一点点放下轿布,直到里头那张神情冷傲的脸庞完全不见。
他退出轿子,拦住几名看不过去的属下,沉声道:“让他们过去。”
“起轿——”轿夫见情势不对,急忙高喊一声。
轿子重新上路,杜小小跟在一旁也是松了口气。
刚才那几名衙差一副气不过的样子,让她看了都捏把汗。
没想到少爷连衙门里的人都不放在眼里,好嚣张哦。
路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轿子一路走走停停,直到到了挂有金福阁三字匾额的店门口停下。
司徒景轩从轿子里下来,杜小小连忙上去扶,却被避开。
“站在外头等我。”他冷声吩咐。
“是。”
杜小小一听,也只能老实的呆在店外头。
司徒景轩还没进去,里头的伙计就出来热情相迎,像是认得他的身份。杜小小瘪瘪嘴,随后把视线投向隔壁那家茶楼。
那家茶楼算不上什么雅致之地,里头各式各样的人都有,那个地方她很是熟悉,她曾经跟着娘走街说唱好几年,最后才找到这么个落脚地。
不知道娘今天在不在,也不晓得少爷饿不饿,她好想进去看看啊。
茶楼里人进人出,就是没瞧见她熟悉的身影。
杜小小想进去,又不敢擅离职守,只能露出渴望的神情,眼巴巴地看着那茶楼大门。
“司徒府没给你饭吃么?露出这么丢人的表情。”
“少、少爷……”杜小小一吓,脑子还没转过来。
司徒景轩一脸冷漠,随后扫了四周,微微皱起眉道:“竟然没别的选择,那就这家吧。”
杜小小一愣,这次明白的快,知道可以进茶楼了,她高兴地差点忘了形,“少爷,您真好。少爷您先行。”
司徒景轩冷眼瞧着她兴高采烈的样子,心里不禁认真思索起是不是真的苛待她了。
杯具了,小丫鬟倒霉了……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茶楼,司徒景轩前脚刚踏进去,里头的店小二就出来招待。
“客官,您二位是用餐还是住店啊?”
“你这不是茶楼么?”司徒景轩扫了眼四周,见还算干净,眉头也舒展开些。
“少爷,这云来茶楼后面就是云来客栈,都是同一家。”杜小小小声解释。
“姑娘您倒挺清楚的啊。”店小二笑道。
“那是,我还知道你这有个规矩,无论用餐还是住店都必须要压一两银子。”杜小小眉眼一抬,一脸神气。
“哟,敢情您是老主顾?”店小二惊讶一声,上下打量了下她,却是瞧着眼生。他又瞧了瞧她身旁的男子,只一眼就明白眼前这公子是个有来头的,那一身的贵气可不是寻常人有的。
杜小小连忙摆手,正想要说她娘是这的说书人,却被自个主子一个清冷眼神吓的什么话都忘了。
“用餐。”司徒景轩冷声道。
“好咧,您二位这边请。”店小二连忙做了个请的姿势,然后就走在前头带路。
两人跟着店小二来到大堂中央,店小二擦了擦桌子,然后招呼他们坐下。司徒景轩随口点了两个菜,要了壶碧螺春,然后冷眼瞧着不知道在看哪里的杜小小。
“公子您稍等,我这就给您上菜去。”店小二哈腰一声走开,很快又提着长柄茶壶来上茶,顺便将张薄纸交由司徒景轩。
“付银子。”
杜小小还在东张西望,听到声音也是下意识回道:“什么银子?”
司徒景轩看了她一眼,随后像想到什么,不禁微蹙起眉头道:“我之前交给你的一百两呢。”
“什么一百……啊,一百两?”杜小小惊叫一声,总算是彻底回神了。她赶紧摸了摸身上,除了一肚子肉,别说一百两,她是连一文钱都没带在身上。
“你该不会是忘了带出来吧?”司徒景轩微微眯起眼。
“少……少爷……那个一百两,奴婢记得……记得在拿扇子的时候搁桌子上了……后来少爷您叫我……奴婢急着过去……就忘了拿过来…………”杜小小被语气吓到,开始一点点回忆,越说到后头,她的脸色越是惨白。
“那照你这么说那还是我的错?”司徒景轩嘴角微微勾起,声音缓慢又低沉。他手指关节扣着桌子,发出几声咚咚闷响。
“不是不是,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罪该万死。”杜小小怕死了他这个动作,想当初她屁股卡在桌子那回,他就是一边敲着桌子一边用刻薄恶毒的话数落她。
店小二眼骨碌一转,很快明白是发生了什么事,他搓了搓手,干笑道:“您二位,该不会是想吃霸王餐吧?”
做奴婢做到她这份上的,不容易啊!
顾青衣走进云来茶楼,一抬眼,正见到正对面的雕花栏杆边坐着自己熟悉的身影,那人背对着自己,身旁还站了一名女子。
从侧面看,女子很年轻,五官讨喜,粉面朱唇,翠衣绿裙,只是一脸的惊吓表情破坏了美感。而那名男子,神情不冷不热,嘴角隐隐带着笑,竟令人望而生畏。
顾青衣收回心神,走到柜台前,对着正在拨珠算账的掌柜道:“那桌的客人好好招待,别怠慢了。”
掌柜闻声,顺着他的视线过去,明白的点点头,“顾大人放心,小人知道怎么做。”说完忙把叫人把站那的伙计叫回,免得得罪了贵客。
不说那公子与状元爷认识,单就他腰间挂着的岫玉摆件,也看的出是个有来头的主。
“顾公子您来了,好些日子没见了。”从一旁的侧门中走出名身形婀娜的女子,笑着与顾青衣打招呼。
女子一身素衣,简朴又不失大方,一双漂亮的丹凤眼黑白分明,虽然上了年纪,却依稀可以看的出曾经的美人模样。
“哎哟,我的老祖宗,我的摇钱树,你可算是来了。”掌柜瞧见人,忙是放下手头的活,出了柜面叫她,“您快去开场吧,下头不少人都等不耐烦了。”
“我就古怪今天怎么这么安静,原来是一向勤快的杜十娘犯懒了啊。”顾青衣微微一笑。
“成成,我现在就去。说我懒?这罪名我可担不起。”杜十娘挥手应了声,袖口一挽就上去了台去。
杜小小局促不安地站着一旁,心里恨不能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她已经千小心万小心了,竟然还把银子给忘了。司徒景轩脸色阴沉的坐着,无心去管杜小小在想什么,他的脑海里正思忖着刚才店小二的话。他嘴角冷笑,没想到只出趟府,就这么多人跟着。
而在茶楼的二楼的一个雅座,有人是想笑却不敢笑,苦苦压抑着。
“重楼,你给我收敛点,别教三弟发现了。”司徒景容无奈的看着他。
“可是实在太好笑了啊,堂堂司徒家的三少爷竟然被人说吃霸王餐……”杜重楼乐不可支,“景容,不是我说胖丫头,她实在太有意思了。做奴婢做到她这份上还健在的,算不容易了。”尤其还是跟在阴晴不定的景轩身边。
姓司徒的都没有心……
“别这么说小小,其实她不笨,只是很容易被人牵着鼻子走。”司徒景容抿了口茶,视线依旧看着楼下的那桌,心里还是不解他这次突然出府的目的。不过他倒是越来越沉稳了,尤其是刚才面不改色的气势,倒像是客栈欠了他银子,他是来收账的。
“切,老被人牵着走,这不是笨是什么。不过,说来也奇怪,想以前素绿这么聪明能干都没呆的住,换了个傻傻的胖丫头,你家老三反倒带着人出门了。”杜重楼摸了摸下巴,随后眼睛亮起来,“该不会景轩就喜欢这类型的吧?”
“咳……咳……”司徒景容正在喝茶,被他突然的言论吓的呛了声,“你别瞎做结论,景轩的眼光……不至于这么……特别……”他找了个委婉的词语形容。
“这可不一定,想当年那个顾采青,霸道凶悍,泼辣善妒,他还不是喜欢上了?还喜欢的死去活来的。”杜重楼撇嘴说道。
司徒景容脸色微变,并没有多说什么,只道:“好了,都是陈年旧事了,多提也无意。下面的说书开始了,你也听听看,蛮有趣的。”
“就知道你会扯开话题。”杜重楼咕哝一声,倒也识相的不再说。只是他想不明白顾采青这名字怎么成了禁忌,想当年他们两兄弟为了这女人还闹到决裂,如今事过境迁,一句陈年旧事就轻描淡写的带过了。
难怪那个风流鬼总是自嘲的说,姓司徒的都没有心……
司徒景容微斜着眼看杜重楼,见他一脸失神的看着自己,他笑了笑,伸出手指点了他额头一下,“别想些有的没的,好戏开场了。”
果然,节奏轻快的快板一打,楼下一阵鼓掌叫好声。
杜重楼神色不自然的摸摸额心,原本就不集中的思绪这下散的更厉害了。
“咱们接着上回的说,上回说到,四爷纸扇一展,将追赶吕四儿的官兵挡在了殿前。”杜十娘堂木一拍,清咳了声,原本还清亮的女声顿时变成了粗矿的男音。
追兵头没好气的说:“让开让开,别站这碍事。”
四爷纸扇微收,风度翩翩应道:“里面正在莲台说法,你等人多嘈杂,不宜进去扰了清静。”
追兵头拔刀而向,一脸嚣张气焰:“谁在里面说法,我怎么没看见啊,你再打扰官爷办事,小心我拿你治罪。”
四爷一笑,脸上半点不恼,反而勾着唇,优雅从容道:“三十三天的菩萨都在这里,你一身的孽障如何看得见他们。”
惟妙惟肖的声音模仿,加上精彩绝伦的对话和肢体表达,堂下众人不禁捧腹而笑,都道这四爷骂人骂的好啊。
杜小小一脸激动的鼓掌叫好,娘不愧是京都里最好的口技师,这段她听了不下百次,可每次听到都会忍不住叫好。不过她不喜欢这四爷,那个四爷有时候和少爷一样,阴沉沉的。她喜欢娘口里说的八爷,为人风趣幽默,虽然有点小心思,但是却很会疼人。简直是女子梦寐以求的夫婿人选。
司徒景容面淡如水,只不着声色的打量一旁的杜小小,见多了她小心翼翼害怕慌张的神色,这还是他第一次瞧见她这么欢快。
欢快的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市井之流竟也如此出采
“好!说的好!”
一段精彩段子又惹来满堂喝彩,杜小小几乎忘乎所以,完全没注意到身旁人的脸色已经不善。
台上的杜十娘喝了口水,又继续说道:“其实这故事还得从二十二年前的一场飓风说起,一场大风从天刮下个俏吕四儿,正中落在了咱们八爷怀里,真是前头的因造了后来的果。江湖飘零二十年的吕四儿,竟然一朝得宠入了宫,在众人嫉妒的眼中陪在了君王身侧。”
“可终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的江湖出身,造就了她为人义气、爽朗豪气的性子,可这性子搁在外头人眼里,自是招人喜欢。可进了宫,她江湖儿女的豪气就与皇宫的严肃格格不入了。”
“……”
“吕四儿依旧我行无素,看不惯主子奴才的规矩礼数,看不上人情势利的小人嘴脸。这份坦率让她结交了不少好友,却也为她日后埋下了祸根……当时也正值这个国家多事之秋,皇帝无心过问她,于是她竟一人偷跑到了外面……”
“多事?怎么个多事法啊?十娘你快说来听听……”底下的听客好奇问道。
这话一落,旁边的不少听众纷纷附和,因为春腾国一向繁荣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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