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这个白衣女子就是最后个女配了,前面的章节有出来打过酱油,不过,估计没人记得了。
番外:三弟动真格,这下有戏瞧了
“如何啊?”为首一个书生走了上来,上下打量了一下司徒景轩,笑问,“敢不敢与我们四人比试一番。”
司徒景轩看了看他,轻轻道:“就你们四个么。”
……
“好大的口气。”那四大才子让司徒景轩驳了面子觉得很不甘心,便道,“你不敢比试么?”
司徒景轩微微侧过眼,语调有些漫不经心,“明知是输,你又何必自找难堪。”
“呵……”那男子冷笑一声,“你不过就赢了我一回,算得了什么本事。怕了就说一声,我们是不会强人所难的。”说完是一串长笑。
司徒景轩向来眼高于顶,怎会愿意在这些人身上花时间,但一听那四大才子的话,他可是站住了,微微眯起了眼睛。
司徒景烈在旁看着,摇摇扇子,好不悠闲,难得三弟动真格,这下有戏瞧了!
“比试可以,若输了如何?”司徒景轩问四人。
“输的一方就任由人处置啊。”
“嗯……”司徒景烈合了扇子,说道,“不如这样吧,你们若是输了,就管我三弟叫爹,从今以后再碰到,都要叫爹。”。
……
“你……”四大才子对视了一眼,都气得脸上变色,就道,“好,你们输了也一样!”
司徒景烈这下来了兴致,“嗯,没问题,怎么赌?”
“简单。”为首那才子笑了笑,道,“琴棋书画,我们一个个跟你们赌,然后咱们在赌个辩战,如何?”
司徒景烈点点头,“行啊,没问题。”
司徒景轩微皱着眉,“你真的要这样赌?”
司徒景烈笑眯眯看他,“怎么?难道三弟你怕了?”
司徒景轩冷笑,笑容里的自负与高傲显露无疑。
“放心。”司徒景烈拍拍他肩膀,“多几个儿子孝顺没什么不好的。”
人群哄笑,司徒景轩一时无语,心道,真是没个正经!
***
先更一章,周日会多更新的。
番外:不战,却屈人之兵,杀气尽…
既然要比试,自然该有个地方。
离书市不远处有座九曲桥,桥边的有座八角凉亭。司徒景轩率先走去,那四人也满是自信的跟了过去,四周围了好些人观瞧,司徒景烈也跟着来到了亭子里坐下,准备观战。
那名白衣女子竟也是跟着,安静的站在一旁。
司徒景烈看了一眼,心笑又是个不怕死的姑娘。
“我们先比试琴。”这时候,四大才子之中的有一位走了出来,他手中抱着一张精致的五弦琴,放到了琴台之上。
“司徒景轩,听说你自幼学琴,琴技了得。”那位才子笑问司徒景轩,边道,“我这架五弦琴是上古的神物,不是任何人能驾御的了的,不知道司徒公子敢不敢试试?”
司徒景轩面色不动,很是沉稳。
司徒景烈惊讶,五弦琴是少见古琴的.发音柔和,音色圆润,音量不大,可谓是千金难求。瞧了瞧成色,见的确是上品,心头惊讶不由更深。
不过,这书生该失望了,别说是五弦琴,哪怕是无弦琴,三弟也都游刃有余。只要体味这琴中情趣,何须有弦发出声音。
“景烈?”这时候,司徒景容抱着几卷画出现,道:“你怎么这副样子?”
司徒景烈揭开了面具,笑如桃花,“大哥好眼神,这都能叫你认出。”
“三弟坐在那做什么?”司徒景容不看他,问道。
司徒景烈转了转手上的面具,“这四大才子要和我们三弟斗文呢。”
“老三要跟四大才子斗文?”
突然出现的杜重楼吃惊地往里看,“怎么是这四个人!”
“怎么到哪都能看见你。”司徒景烈没好气的看着杜重楼。
杜重楼白了他一眼,懒得回答。
“你认得这四人?”司徒景容好奇。
“说不上认得,平常在书院见过几回面罢了。他们的确是有些本事,老三可别大意了。”杜重楼想了想,又道:“顾青衣也和他们是一起的,什么四大才子,都是他们自封的。”
“是么。”司徒景容点了点头,道,“那我们也看看吧,三弟与人比试的样子,我也是第一次见。”
杜重楼恩哼一声,算是同意了。他低头,见到弥勒佛面具,一把抢来,“景烈,你什么时候喜欢上这玩意了?”
司徒景烈笑了笑,“谁叫三弟的脸太招摇,我买来给他备着的。”
这一笑,像极了正在使心眼的小狐狸,狡黠的很。
“你别说别人,你自己也个祸害。”杜重楼注意到身旁的白衣女子看傻了眼,忍不住调侃道。
司徒景烈眨了眨眼,重新将视线放在亭中央的司徒景轩身上。对于斗文他并不是很有兴趣,都是些文人雅客吃饱了没事干消遣的玩意儿。不过,这比试的人是他家三弟就不一样了,犹记得他曾一曲杀破军,气势恢弘到连琴弦都受不住,应声而断。
不战,却屈人之兵,杀气尽现,这样的气魄,哪是眼前这个骄奢蛮横的人弹的出的?
番外:好不好,比一比就知道!
比试开始,规矩是一人选一首,先各自弹一次,再互相模仿,看谁弹的好。
那名书生先行,他端坐抬手,先轻轻一拨琴弦……琴发出了一声尖利的脆响。
原本喧闹的人群都安静了下来,众人静静聆听。
那书生弹奏的这一曲,是他自己做的曲子,叫春江夜月,琴声悠扬流畅好不动听。他这抚琴讲究技法,对指上功夫要求很高,琴技不行的人,基本无法模仿。
这一曲弹得是悠扬婉转,从曲中似乎可以听出那莺歌燕舞,看见那繁华夜景。
众人随着琴声闭上眼睛细细品评,都觉得好不动人。
一曲终了,掌声雷动,杜重楼拍着手说,“好曲子!”边问司徒景容,“景容,你觉得好不好?”
“的确不错。”司徒景容笑看他。
“这根本算不得好。”司徒景烈摇摇头,这曲子半死不活的,让他都觉得困倦。
“司徒公子,请。”那书生离了位置,招呼司徒景轩过去。
众人看着,就见司徒景轩慢慢过去,落座抬手,轻轻一按琴弦,信手落指,琴声缓缓流出。
众人听了一会儿,都是一愣,心中各自升起了一种奇异的感觉。
如果说那书生弹出来的是浮华,而同一首曲子,司徒景轩弹出的却是淡漠。琴音传意,这弹奏的其实是两人对于春江夜月景的两种态度,那书生是向往和沉沦,而司徒景轩却是冷眼旁观,带着淡淡的不屑。
他只是坐在那,干净清瘦的面庞,也没有过多的表情,而他的眉宇间,更多了一种看透世事的隐忍。
那一双浓如黑墨的眸子,正全神贯注地盯着五弦琴面,眼神很淡然,如古井水一般的深邃和悠远。
像极了,诗画之中,走出的仙人。
“老三只要往那一坐就已经赢了嘛。”杜重楼边嘀咕,边看身旁的司徒景容。就见司徒景容目不转睛,盯着司徒景轩流出赞赏之意来,点头,“三弟的琴技日渐淳厚了,真是了不得。”
谁都知道,这几年北边轩辕国蠢蠢欲动,如今只是表面平和,大战极有可能突然来袭,何来时间享受这浮华?这些准备考学的书生,应该胸怀天下才行,怎么能沉迷于声色犬马,真是可笑至极。
一曲终了,众人都不记得拍手了,傻在当场。
这东西好与不好,放在一起一比就知道了,相较于司徒景轩,那书生的凶狠面明显差了一个档次。而再看那书生,就见他原本自负的脸上毫无血色,整个人也呆住了。
这下胜负算是已分。
不料,司徒景轩突然道:“接下来,就是我的曲子了。”
这话让司徒景烈顿时来了精神,难得好琴,三弟怎会放过,等会的曲子该不会是……
话落,司徒景轩突然手指一拨,琴音一沉一转,声势大变。
当真是——杀破军啊!
番外:是情是敌,总该有个分晓!
破军,为纵横天下之将。
七杀、贪狼、破军始于易经,有记载言此三星一旦聚合,天下必将易主,可逆转!因此这首曲子的气势极为磅礴,一般木琴难以驾御。
一首杀破军,让众人都是一震,司徒景烈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
司徒景轩弹奏的这曲子随意而洒脱,雄厚而苍凉,完全没有半分的牵扯缠绵之感,反而是让人想到了大漠孤烟,长河落日。随着曲子越来越激烈,每个人也听得心潮澎湃起来,恨不得战事立起,都能去到了疆场之上,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冲锋陷阵。
在场虽然多是文人,但毕竟也是有血性的男儿,都被这一首曲子牵出了胸中的豪迈。然而,就在众人沉醉其中而大感快慰之时,司徒景轩却突然琴音一转,抬手一拨,在一计沉重的顿音之后,琴声渐止,只留下最后长长的余音。
那感觉,就仿佛是一场激战结束后,一切归于宁静,满目尸骸空中有老鸦盘旋,唯独那矗立于战场之上的战旗,在风中轻拂。
“景轩……”
司徒景轩微微抬眼,眼前站着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未婚妻顾采青。
他看着她,手指轻拨,本将结束的曲子又变了调子,一首清心曲从琴面上倾泻而出,如清风佛过,给人一种非常舒服的感觉。风轻云淡,轻灵柔和,缓慢悠扬的声音如缓缓的小溪在每个人心里流淌。
如行云流水般,最后一个音符缓缓停息,司徒景轩扫了一眼四周仍在恍惚的众人,最后将视线聚集在顾采青身上……
安静半晌过后……
“好!”
琴音一止,司徒景烈第一个叫好,众人也从琴声之中回转了过来,纷纷鼓掌,对司徒景轩另眼相看。同时,众人心中也明了,这一局,司徒景轩胜了!这样的曲子不是普通书生弹的出的,跟指法、琴技都没有关系,关键是那书生没有这样的气魄与胸怀。
“行云流水,悠长绵绵,司徒公子琴技真是无人能及。”刚才的书生似有不甘的赞赏。
司徒景轩从琴台上起身,淡道:“承让了。”说完,也不看他,径直走到顾采青身边,轻轻地问,“你怎么来了。”
“听人说你在这与四大才子斗法呢,我自然要来瞧瞧。可惜来晚了。”顾采青笑得明亮。
司徒景轩微微皱眉,“好在晚了,刚才的曲子并不适合女子听。”
“我又不是那些扭捏的大家闺秀,才不会怕了你这一首曲子。”说话时眼眸灵动,非常娇俏。她侧了头,看见旁边的司徒景容,想也没想的就过去打招呼。
司徒景轩眼里一下没了笑意,身形绷得僵硬而笔直。
接下去,该是那书生模仿了,却见他双手一拱,满脸涨红说道:“公子的琴技浑然大气,在下学艺不精,怎还敢献丑,这局是我输了。”
众人嘘声,但想想又觉得是在情理之中,这会认输总比等会弹得四不像时认输好。
“竟然会认输,真没想到。”杜重楼啧啧说道。
“自然要认输了,那琴可承受不住两次杀破军,要么认输,要么破琴,上古的神物,他如何能舍得。”司徒景烈摇摇扇子,心道这书生也算聪明,没让自己到无路可走的程度。
比过一场,他的兴致到了最高点,不过以三弟的性子,这会该是不耐走人了,他哪有兴致真陪人这么一场场的玩啊。
只是刚一这么想,那道轻柔傲慢的声音却突然响了起来。
“接下去比什么?”
番外:我从未想过你会输
那四大才子都是愣了下,没想到他会主动发问。
比什么?司徒景轩丹青一绝,书画功底皆是不俗,如今琴局已经失了面子,下面的比试不能再失了里子。四人互看了眼,心里都有了答案。
“下个比下棋吧。”一名中等身材的书生走了出来,“就由我来向司徒公子讨教,不知司徒公子,想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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