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ven监禁

第 2 部分阅读

「小子,不要以为认识一个有钱的相好就能在这里耀武扬威。记住小子,在这里你就是条狗」
「是的,boss。」
「是什麽」
「在这里是条狗鲍威尔长官」莫子木看了一下他的胸牌。
尽管他的态度无可挑剔,鲍威尔还是本能的觉得这个小子是个扎手的货色,他冷哼了一声,将莫子木往登记室里一推,低声道:「识相点,你这只黄种猪」
这是一个带有哥特式味的内室,很高的屋顶,巨大的柱子,而监狱长诺顿正站在一处台阶的上方。诺顿是一个中年的男子,面白无须,穿著一件三件套的精致西服,表袋的一边悬挂著一根怀表的银色链子,金丝边的眼镜,镜片很薄,这样别人便不会错过他锐利的眼神。
他微带不满地看了一眼莫子木,显然他不太满意他错过了自己的训词,不管原因是由谁造成的。
莫子木看了一眼屋里的囚犯,发现他们居然并不全部是少年,而是大大小小年龄都有。
「过来,黄种猪」管教长阿道夫是一个典型的法裔美国人,棕色的头发,过於深凹的眼睛,勾鼻,外加严苛的唇线,跟其它欧洲人比起来五短的身材,他的个人特征是嘴很大,所以他咆哮起来便显得非常有优势。
莫子木走了过去,很遗憾他修长的个子比起阿道夫来依然高出小半个头,这让阿道夫非常的不爽,他刚抬起棍子想给这个给了他瘦弱假象的少年一棍,但是棍子还没有落下去,监狱长便发话了。
「可以了,阿道夫,让这孩子登记吧」诺顿很和气地道,阿道夫满面愤怒,但只好收起警棍转头就去收拾其他人。
诺顿走近了莫子木,道:「孩子,我希望你们能在这里学到规矩,规矩比什麽都重要我是uncle诺顿,你来自天主,但在这里你属於我」
莫子木还没有回答,旁边就响起了一声惨叫,另一个面貌俊秀的金发少年腹部被阿道夫狠狠地击了一棍,几乎能听到肋骨折断的声音,不由令人一阵毛骨悚然。
终於一偿夙愿的阿道夫才略略气平地咆哮道:「记住,这个动作就是在这里的精华,别让我看到你们把前蹄翘得太高,你们在这里就是猪,统统是猪」
所有的人都是面带惧色地看著这个凶残的管教长,只有诺顿连眼珠子都没动一下,仍然很平和地道:「顺从,是这里非常重要的规矩,其次是安分。但是这里no。1的规矩,就是不要让uncle诺顿把一条规则跟你说第二遍」
「是的,监狱长」莫子木冷静地道。
囚犯们排著队依次进入安检室,相对於外面的荫深,这里仿佛陡然换了个天地,变得分外现代。醒目的电子安检门,顶灯,他们先是身份登记,然後是再次排队拍照,采集指纹,最後是脱去衣物检查身体。
这个过程中不时传来大嘴阿道夫的咆哮声,棍击肉体声,然後是惨叫声。
监狱长诺顿没有训完词就离开,而是从头到尾一直在观看著,他浏览著犯人们脱去了衣物的裸体,然後落在了莫子木的身上。
那是一具少年的身体,瘦削但却不瘦骨嶙峋,而是那种很流畅的线条,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得到最妥善的安排。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细致光滑的肌肤,白皙里带著亚洲人淡淡的蜜色,像一匹泛著光泽的绸缎,似乎当你的目光划过他的身体之时,就已经可以感受到它的紧致与弹性。
那种视线一直黏在莫子木的背上,让他觉得有一种黏糊糊的恶心。
莫子木穿好衣服,突然听到旁边的冲洗间扑通地有人倒地。
刚才那个金发少年倒下蜷缩在地上,看起来痛苦得人事不知的样子,倒在地上抽搐著。
大嘴阿道夫咆哮一声,从远处赶来,整个登记室又变得寂静起来,所有的人都停下来悄悄观看。
莫子木突然举起手,道:「监狱长,这儿有位先生急需要送医」
阿道夫已经来到了,他咆哮道:「你这个蠢猪不要偷懒,给我起来」
诺顿看了一眼莫子木,喝道:「行了,阿道夫,送这小子去医诊室」
莫子木觉得阿道夫像野兽一般的目光看了他一眼,这仇看来他们是结上了。
所有的程序都走完了,犯人们穿著天蓝色的衬衣裤子一个挨著一个往囚室里走去。
整个队伍穿过钢丝围绕起来操场向对面的主楼走去,他转过头去看左侧架在山侧上的那些城堡的一部分,总觉得从那护城墙上似乎有人正在查探著他们。
「别东张西望朝前走」後面狱警暴喝了一声,莫子木转过头接著往前走。
城墙那头一群人将望远镜放下,其中一个黑色长发,肤色较深的年轻男子吸了一口烟,道:「这一次来的都他妈像头羊,没劲」
「诺,注意你的口气」旁边另一位褐色头发的青年不满地道,他的脸部线条非常硬朗,肌肉发达,像是哥伦比亚人。
那位叫诺的意大利年轻男人,一笑道:「不过便宜你了,马西亚,这一次你有操不完的菊花。」
「行了」坐在那里的另一位淡金色发的年轻人打断了他们,诺与马西亚似乎都对他很有顾忌,只听他说:「也不是完全无趣,我看那个亚裔的小子就很有潜质。」
他的那头金发比别人的颜色看上去更纯正一些,因此看起来颜色反而更淡,他的脸很小,但却轮廓分明,是一个极为俊美的年轻人。
这些年轻人都穿著类黑色军服一般的制服,这让他们本来修长的身材看上去有一种彪悍的味道,马西亚问道:「格奥弗雷,那麽这一季的狩猎会还办吗」
格奥弗雷微笑了一下,转头去看旁边一位同样俊美的金发青年,笑道:「本杰明,你说呢」
「你说了算吧。」本杰明腼腆地一笑。
「你呢,空桑」格奥弗雷微微一笑,又转过脸对站在後面不远处一位黑发荫沈的亚裔男子问。
「随便」
诺笑道:「不办狩猎会,他会觉得饥饿的。」
「那就还是办吧」格奥弗雷的目光跳动了一下,米色的瞳孔外似有一圈黑色的虹膜,猛然睁开像一把利剑般向外刺去。
五人的脸上不约而同都露出了兴奋之色,诺笑道:「真是令人期待,希望这一次不要变成屠戮之会才好」
主楼整体就像一个大蜂巢,分为上中下三层。它看起来荫森,冰冷,像一个大笼子,但却是一个有次序,有等级的大笼子。
每间囚房大约是十个平方的面积,三面都为没有窗口不透风的混凝土结构,一面为坚实的铁栅栏,平均四人一间房,都为上下铺,远离铁门一侧的墙角处是连体的金属制的梳洗台跟马桶,还有一张小木桌,两排木制的悬空书架。
整个监舍的空中都响著嗡嗡的人语声,嘈杂得就像是一个忙碌的蜂巢,很多人贴著栅栏看著新人入仓,舔著嘴唇,怪笑著,摇晃著栅栏,大嘴阿道夫一路敲著铁栅栏,咆哮著让所有的猪猡都闭嘴。
也有的人自顾自地忙著自己的事情,发呆,谩骂,鸡奸,吸毒所有一切都敞开著,流动在空气里。
莫子木被安排到了c区二楼,打开大门,房里面已经有两个人存在,其中一个是瘦小个子的普通美国青年,他看见莫子木进来,脸色不由一滞,骂了一句道:「shit」
旁边则是一个年纪略大的波多黎各人,他肤色黝黑,表情有点木讷,他用有著很浓西班牙口音的英语道:「就你一个人吗这次应该分配给我们两个。」
莫子木道:「我想他被送医诊室去了。」
美国青年长长地吐了口气,道:「一定又是那个大嘴froggy干的好事。」他好像已经缓过来了,伸出手道:「我是汤姆,以後是你的室友,更是你的战友。那个波多黎各人是个老残废,叫托米。」
莫子木握了一下他的手,只觉得那只手冰冷,刚一接触冻得人要打个寒颤,汤姆笑了笑,道:「你的手真暖」
托米转过头,他伸出手,莫子木才发现他的右手整整短了半截,他握住了那双手,只觉得那上面有厚厚的一层茧,粗硬得扎手。
托米冷冷地道:「你的手太软了。」
莫子木抽回了手,汤姆哈哈一笑,道:「要把托米的意思解释清楚还真不容易。」
「你的眼睛近视」汤姆指了一下他的眼镜。
「只是出了点小问题,曾经有段时间不能视物。」
「哦,上帝,又来了一个残废的」汤姆抚著额,隔了一会儿又道:「那你现在能看见东西吗」
「可以」
「不会再复发了吧」
莫子木皱了皱眉头,对这位室友如此关注他的眼球有一点奇怪,但仍然客气地道:「应该不会,医生说是心因性的。」
汤姆长叹了口气,道:「谢天谢天,玛门需要你的眼睛。」
「很重要吗」
「在这里,只允许脑残」汤姆笑道。
莫子木扬了扬乌黑的长眉,挑了一个靠墙的上铺,将东西甩了上去。
「我们这个监狱前身是一所少年监狱,桑桑学院,後来不知道为什麽,大约周边的监狱开始暴棚,这里开始收留成年人,像我与托米。渐渐的,成人罪犯就已经远远多於少年罪犯。」汤姆接著他的介绍工作。
莫子木点头,道:「所以桑桑学院消失了吗」
汤姆与托米笑了起来,道:「在这所大仓里所有的人,包括a区的大佬们都希望它消失。但事实上,它就在隔壁,按著菜单点我们下菜。」
莫子木轻皱了一下眉头,却不问为什麽。
汤姆接著道:「如果你有足够的势力,你才可以去桑桑学院,在那里有一批如黑手党的继承人,杀手组织的少东家,或者一些有嗜杀爱好的王子殿们混迹当中。在玛门监狱,所有的人都玩一种叫hunter的游戏,只是大仓里的犯人都是猎物,而桑桑学院那边才是猎人。我们以监舍来分组,所以你,我,托米,还有那个该死的医诊室里的小子是一组。」
莫子木深吸了一口气,透过栅栏向外看去。
「当然除了hunter期,这里也不是完全安全。uncle诺顿你一定见过了,不过在我们这里uncle诺顿有另一层意思,那就是性骚扰」他说到这里,嘿嘿笑了极其暧昧的两声,又道:「大嘴阿道夫是个变态,他会逮住任何的机会揭你一层皮。b区里面出没的都是同性恋,他们对亚洲人的体味相当的偏好,如果我是你,我就离他们尽可能远点。」
他还未介绍完,只见矮胖的鲍威尔走了过来,用警棍喊道:「94941,出来,监狱长要见你」
汤姆低声骂了一句「shit」。他对莫子木小声道:「无论他对你干什麽,你都要忍耐,相信我,他对你什麽也干不了。」
莫子木点了点头,他只想来这里悄然无声地度过五年,可似乎他是错了。
他似乎看到了容清那一切了然的笑容,道:「你总有一天会後悔的。」
莫子木再次深吸了一口气,心想:不,我不後悔,这是我的选择。
他被领去的地方是城堡的餐厅,那是一个相当豪华的餐厅,繁复的壁画,精美的雕塑,璀璨的水晶吊灯,一如所有的巴洛克城堡。
诺顿坐在长长的餐桌尽头,微笑著看著莫子木,他的金丝眼镜下的眼神仍然让莫子木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恶心之感。
「坐,seven。」
莫子木拉开椅子,坐在了餐桌的另一头。
诺顿示意揭开桌上银色的罩子,穿著白衣黑裤的管家立即揭去罩子,露出里面的美食,热气腾腾;诺顿做了下祷告。
莫子木也依样感谢了一下主,只是他从不相信上帝可以保佑自己,现在相信法律也不能。
诺顿见莫子木如此顺从,满意地点了点头。他似乎很讲究用餐礼仪,整个用餐过程非常的安静。诺顿显然刀技不错,餐刀一划,美味的羊排便会被分割出来均匀的一小块,然後他再用叉子慢条斯理地将它送进嘴里,细细地咀嚼。
莫子木用完了餐,诺顿才微笑地道:「知道我为什麽请你用餐吗」
莫子木安静地摇了摇头,刚才还切羊排的刀子悄悄地滑进了他的口袋。
诺顿似乎知道莫子木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便双手交叉地笑道:「因为我始终认为中国人非常聪明,他们是真正懂艺术的人。愿意去看一看你们国家的艺术吗」
莫子木依然安静地点头,诺顿站了起来,身後的管家立即拉开了椅子。
诺顿点了点头,道:「老艾伦,你可以走了」
那位颇有英伦风格的管家听了,仍然弯腰行礼之後才端著绅士般的派头离去,诺顿微笑著仿佛很受用管家的多礼。
他领头走著,穿过一间耳门,贯穿所有厅房的长廊旁竟然都陈列著各式各样的艺术品。
「你瞧,这是我收集的你们国家的皮影,从元代到现代都有,我喜欢你们这种创意,将人物刻画在皮肤上,每一个都像活著,你说对麽」
莫子木没想到他会真的带自己来看艺术品,便点头敷衍了一下,他走过那些壁挂著的艺术品,每一样都是皮制的,从粗糙的到细致的。
他渐渐往後走去,不知道怎麽胃里有一种越来越难受的恶心感,後面的大多是刺青,刺在各式各样的皮肤上面,黄色的,黑色的,白色的。
「喜欢吗,它们都曾经在活人身上待过,那些画因为那些皮肤,皮肤下面的血掖而变得鲜活哦,哦,这是被剥皮处死的殉道者巴尔托洛梅奥,是我最喜欢的人物。你看他右手执刀,左手提著自己的人皮,多麽富有内涵。」诺顿抚摸著那镜框,对著里面那块人皮道:「我整整挑了三年,才挑到一块最粗糙,最紧致彪悍的白人皮来体现这个巨人。」
「可惜,那最重要的一部分,我一直无法找到匹配的。这些垃圾他们都太肮脏,他们的毛发里都渗透著凶残,暴虐,贪婪,他们的血掖是黑色的,所以只配罪恶」
莫子木突然觉得有一种毛骨悚然的猜想,诺顿紧接著开口把他这种猜想给证实了,道:「米开朗基罗把末日审判刻在了天花板上,但我却令它再现在人体温热的皮肤上。我一直可惜最重要的那部分没有人配得上,那是年轻的救世主基督再现於世上,十二门徒与圣母围绕在他的脚边,聆听著他对人类最後的审判。」他透过金丝眼镜的目光变得灼热,道:「但是seven,我遇上了你,你让我可以完成这幅巨作」
莫子木猛然拔出了刀子,抵住了诺顿的咽喉,咬牙道:「你这个变态的剥皮魔。」
可是他的眼睛一花,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只觉得自己一软,诺顿小心地抱住了他,像对待一件珍宝,他摇了摇头道:「seven,你会很荣幸完成这幅巨作的,你就是最精彩的那部分。」
注:法国人由於好吃青蛙而被美国人叫作frogeater或froggy。
诺顿将莫子木放在已经清理过的餐桌上,用手摘去他的眼镜,端详了一下,然後像是满怀喜悦地道:「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他开始动手将莫子木的衬衣从他的裤子中抽了出来,然後伸进衬衣里抚摸著他光滑的脊背,那触觉冰冷黏腻,就像一条毒蛇在自己的身上游走。
尽管莫子木生性冷静平和,额头上也不禁沁出了汗珠,如果他现在有力气,他真的会一刀插在这条该死毒蛇的七寸上。他止不住地颤抖,但却无力阻止那双在他身上游走的手,他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像一头待宰的羔羊。
诺顿解开了他的衬衣,抽掉他的皮带,将他的裤子拉到小腿处。
「你真漂亮seven,漂亮的容貌,漂亮的身材,漂亮的皮肤,漂亮的年纪」诺顿喃喃自语道。
他的手抚摸著莫子木挺翘的臀部,然後停顿在了莫子木略显纤细的腰部,道:「这里是十二门徒」手指沿著他腰部的脊椎顺著尾骨一直滑到莫子木的股沟里,诺顿道:「非常棒,这里应该是耶稣重生的地方」他用手指抚摸著莫子木臀部的右下侧,道:「这里巴尔托洛梅奥,他提著自己的人皮」他抚摸著莫子木的左下侧臀部,道:「这里是门徒圣彼得,他拿著通往天堂的钥匙,太棒了,我们就从这里开始」
诺顿似乎兴奋到了极点的呼吸声越来越重,他将莫子木的衬衣,长裤,内裤统统都扯去丢在地上,将一丝不挂的莫子木翻了过来,让他面对著自己。
莫子木紧闭著眼睛,诺顿的眼神令他恶心。
诺顿的手按住了莫子木的性器官,现在它在他的掌心当中微凉又微暖,那种尺寸似乎恰到好处,既不夸张,也不猥琐,却很性感,尤其是它紧贴著他两条修长的腿的时候。
诺顿俯下身去,用舌尖去挑逗著它,亲吻著它,然後一点点慢慢将它吞到了自己的嘴里,莫子木像是受到了刺激一般,尽管双目紧闭,嘴里还是有呻吟逸出,随著诺顿给的刺激越来越大,他的呻吟也断断续续,不可自制的越来越清晰。
「混蛋,你这个变态,快放开我」莫子木满头大汗地突然冲口嚷道,这时他才发现,他虽然四肢无法动弹,但却能开口中说话。
莫子木顿了两秒锺,立即道:「我们可以商嗯啊」
诺顿将头埋在seven修长的腿间,捧著他的臀部,细致又仿佛很专注地吞吐著,但他的眼睛却一直在注视著莫子木的脸,黑发里的视线看上去像是一条毒蛇的目光般森冷,饥渴,贪婪,带著变态的征服欲。
莫子木苦苦与生理上汹涌而来情欲挣扎著,他的额头上汗如雨下,完全打湿了他的黑色的短发。
诺顿用手指握住了他的勃起,用舌尖很细致地,慢条斯理地在顶尖打著圈。
「听我说,我啊」莫子木的言语被诺顿用舌头另一种表达给打断了,他呜咽了一声,无声地骂了一句混蛋,快感犹如潮水将他送上巅峰又快速拉下。莫子木压抑,挣扎却无法控制地呻吟出声,他的声音很清澈,就跟他的人一样,干净得像一汪水。诺顿显然很喜欢听莫子木的呻吟,每当他的声音稍趋平缓,他就想办法刺激得莫子木根本无法平静,只能顺著情 欲越陷越深。
诺顿的手指按住他的後庭,然後直直地送了进去,抽插著,莫子木只觉得自己的下体欲望叫嚣著要发泄。正当他整个人几乎完全陷落在情欲里的时候,突然觉得下身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感。
只见诺顿拿著红色的烛台,烛油正一滴滴的滴在他的大腿内侧。刺痛迅速掩盖了欲望,只听诺顿正色道:「seven;你知道我为什麽挑中你因为你干净,你是我见过的人里最令人觉得洁净的一个」他贴近了莫子木,很温柔地看著他细致的皮肤,轮廓分明的唇,因为年少略显柔和的下巴,他说道:「禁欲更适合你」
「疯子」莫子木无力地闭上眼睛,但不知道为什麽,这种折磨比起刚才的口佼令他一时间觉得轻松了很多。
诺顿将莫子木翻了过来,在他的胯下垫上一个圆形棉枕,让他的臀部高高翘起。
莫子木感觉到臀部一阵凉意,诺顿居然很专业地替他消毒,然後是描图,割线,随著纹身机的行行声,刺痛感也随之而来。
「该死」莫子木低声骂了一句。
诺顿心无旁骛,他专注地替莫子木纹著身,很久都不再说话。
那种针刺入肌肤的疼痛感,始终控制在刚刚可以忍受的范围内,令莫子木觉得疲倦。
「知道圣彼得吗」
「不清楚。」臀部持续的疼痛感令莫子木有些恼怒。
「他是耶稣最早的门徒,最伟大的传道者,也是天堂的守门人。」诺顿用白毛巾擦去莫子木臀部上的血迹,欣赏著光滑挺翘的臀部上逐渐显露的图像,道:「他在这个位置,真是再也合适不过了。」
大约直到天亮,莫子木才由狱警半扶著回到了监舍。
汤姆接过莫子木,低声笑道:「怎麽样,uncle诺顿的那几手还挺爽的吧他那个玩意大但没用,除了舌头跟手,什麽也做不了」
他一提,莫子木忽然想起来那滑黏的手跟舌头,一阵恶心,抱著漱洗盆吐了起来。
汤姆骂了一句shit,道:「uncle诺顿这麽下贱地伺候你,你还不爽。要是你被b区的姐妹按在浴室里轮奸,不是要上吊。」
「行了。」托米打断了他道:「放风时间到了。」
汤姆笑道:「怎麽样,seven要不要出气透透气」
莫子木就著龙头喝了几口冷水,道:「去」
他背对著镜子,悄悄拉下裤子的一边,发现自己的左臀果然已经被纹上了圣彼得的图像,他闭了闭眼睛,飞快地拉上了裤子,走到门口。
一声门禁铃响,监舍的大门打开了,托米领著他们走出了监舍。
莫子木发现,他们果然是以监舍为单位,一群接著一群。
那些人的目光各式各样,轻挑的,冰冷的,麻木的,残暴的,莫子木觉得於其说这是人群与人群,不如说这是兽群与兽群,他们都在打量以及权衡著对方,实力,弱点,所处的位置,仿佛下一刻在他们目光范围内的人就会变成他们的食物。
莫子木站在仓门口,心里这麽想著,他被诺顿折腾了一个晚上,麻药也刚过,难免有一点头晕,被初升的太阳光一照,竟然一个脚步不稳,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
「抱歉」莫子木下意识地道。
但紧接著只听一个浑厚的声音,道:「怎麽,fish,uncle诺顿搞得你想男人了」他的话音一落,莫子木只觉得自己的臀部被人用手摸了一把。
第四章
莫子木抬头一看,却见一个足有一米九的高大男人站在他的面前,他剃著板寸头,像是俄罗斯又或者是北欧人,五官极度硬朗,很酷,蜜色的皮肤,露出来的肱二头肌像铁疙瘩一般的壮实。他的眉骨很高,这样使得他的眼窝很深,很宽的双眼皮稍稍耷下来,总给人一种嘲讽的表情。这使他一眼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坏男人,但对女人来说也许非常有魅力。
莫子木不是女人,几乎从天性上来说他本能的不喜欢眼前这个带著流氓气息的男人。
他一下子成了整个放风区的焦点,那些说不出来淫秽的目光通通都落在了他的身上,那只手还贴在他的臀部上,出於本能反应,他一掌拍飞了那只熊掌,微带著愠怒地道:「滚开」
他的一声低喝令本来活跃的气氛突然又冷凝了下来,那个男人背後有人荫恻恻地道:「ivan,有人要你滚。」
莫子木似乎突然意识到他有可能得罪了一位监狱里的大人物,汤姆陪笑著走到他的前面,道:「ivan老大,这是个刚入仓的年轻人,昨天被uncle诺顿叫去了一晚上,我还没来得及跟他讲我们玛门的规矩。」
莫子木低著头,ivan慢条斯理地排开汤姆,走到他的跟前,突然擒住莫子木的手将他抵在门上。放风区立刻像打了兴奋剂,群情激涌了起来,挥著拳头,尤其是那个荫恻恻说话,干瘦得像竹竿似的男人嚷著:「干他」
囚犯们立刻亢奋得跟打了兴奋剂似的,叫喊著:「干他,干这小婊子」
莫子木看著ivan那张微带胡渣的脸越凑越近,他拼命挣扎却无法挪动分毫。ivan的唇贴住他的唇,用舌尖舔了一下他的唇。他的唇上有一种很浓的男子气息跟香烟的味道,气味很重但却不让人讨厌。
莫子木没有动,像是在等著他的舌进入他的唇,但ivan看穿了他的想法,低声在他耳边说:「四眼,想咬我,嗯」
然後他直起身体,放开莫子木,在地面上狠狠吐口唾沫,道:「虽然你这个小骚货刚见面就想跟我滚床单,但我对你後面的小菊花不感兴趣」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ivan得意洋洋地带著一大群人走了,留下被人当作笑柄的莫子木。
莫子木从未如此挫败地被人羞辱,气得浑身发抖,倒是托米与汤姆松了口气,拉著他走到了较为僻静的地方。
「谢天谢地,ivan竟然没有找你的麻烦。」汤姆在胸前画了个十字,道:「真没想到你一开场白就得罪了a区的黑熊,真不知道该说你运气好还是不好」
「会不会找麻烦,还很难讲。」托米黝黑的脸皱著眉头道。
「他是谁」莫子木插嘴道。
「a区的大佬,他很有点来头,入狱前是美国黑手党的大佬之一,据说是博南诺家族的新贵,因为替太子顶罪被判了二十年徒刑,所以他在这里很受人尊敬。他奉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虽然不像b区的大佬茶包那样变态,但是如果你冒犯了他,他绝对不比茶包善良到哪里去。上一个得罪了他的人,被挂在大仓里嚎叫了一个晚上才死去,据说收殓尸体的人要小心挪动,上面才不会掉肉下来。」汤姆说得夸张又兴奋,好像那血腥的事件也刺激到了他。
「无论如何,我们这一组太弱了,希望ivan不会同他斤斤计较。」托米满怀忧色地道。
莫子木拔了一根野草咬在嘴里,没有吭声。
放风一个小时的时间很快结束了,这些人改成在室内活动。
托米与汤姆带著莫子木四处晃晃,汤姆还神来之笔地弄来了三块口香糖,每人发了一块。
莫子木不爱在人多的地方,他发现了一个图书馆,里面竟然还几台电脑,而且没人使用。
「这里能上网」莫子木兴奋地道。
「什麽也干了不了,黄色网站,小说,电影,通通不行,你写封信还要通过审查,跟与穿著贞节裤的女人做爱一样无聊。」汤姆拉出一段线,骂了一声shit道:「你看连电线都早被老鼠咬断了。」
莫子木像是根本没有听到他在说什麽,他的手触摸著键盘,屏幕,然後道:「我喜欢」
其他人还没说什麽,只听角落里传来了一声惨叫,莫子木寻声而去,只看见一个精瘦,红发的男子正将一个年轻人按在书桌上狠命地抽插著,他的嘴里哼著,道:「天,我爱书桌,真该叫这该死的监狱多配几张看书的桌子。」他自以为说得幽默,但後面的三个人都只是直勾勾地看著他压著的臀部,根本无暇顾及他的冷笑话。
正在被强暴的年轻人是与莫子木一起进来的新人,他两条腿站在书上面,整个人趴在桌面上,这样他的臀部就可以翘高点方便那红发的瘦男人抽插,血沿著年轻人的大腿不断地向下滴。
他似乎已经快半晕了,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滑下书堆,但每次都被那精瘦的男人又拦腰提上来接著干,旁边还有三个人都提著裤子在一旁等待。
莫子木刚往前跨了一步,托米连忙拦著他,小声道:「不要多管闲事,这是b区的茶包。」
「可是那人就快被他们弄死了」莫子木低声回道。
汤姆也握住了他的胳膊,也小声道:「你可别害我们俩。」
茶包突然哆嗦了一下,像是抽筋一样,闭著眼睛享受著高潮的来临。
莫子木低了一下头,沈默了一会儿,转身朝门外走去,托米与汤姆松了一口气。
一直到他们走出了图书馆,另外两人才算放松了下来,
莫子木翻著手中的口香糖纸靠在大门上,晒著太阳,托米与汤姆见他似乎不太高兴,便也没有过去同他说话,只管两个人在门口小声说话。
而就在这个时候,门口突然响起了火警,立刻隔断就放了下来,犯人们慌慌张张地跑动查看险情。汤姆见莫子木一副好像漠不关心的样子,只是转眼间似乎他的手里少了一样东西,直到後来很久他才想起,莫子木的手上少了张口香糖纸。
火灾居然是发生在从来只有老鼠没有人的图书馆,好像是一台电脑电线短路了,两根断掉的电线,不知道是被谁用口香糖粘在了一起。
茶包整个人被洒水器淋得如同落汤鸡一般,几乎让所有因他而受到菊花之危的人心里都暗爽了一把,连汤姆都暗地笑道:「茶包这回真的变成茶包了。」
隔了几日,茶包就把a区的sticks棍子给狠狠地揍了一顿,为此a区与b区发生了一场不大不小的火并。
c区基本处於隔岸观火的状态,汤姆每天都笑得合不拢嘴,趴在栅栏上瞧热闹,只有莫子木跟什麽也不知道一般。
然而有一天,事情就突然发生了。
这一日莫子木与汤姆一起在洗澡,他总是在沐浴快结束的时候才进来,飞快地冲一把澡,所幸c区总是被安排在最後,因此他进来的时候除了热水不多之外,就是人也不多。
汤姆对莫子木爱在角落的隔断里洗澡已经习以为常,他把这当作亚洲人的保守,两人洗完澡,莫子木裹著浴巾仍然戴著他的大眼镜出来穿衣服。
这个时候,突然从外面冲进来一群人,他们二话不说就将莫子木反手剪住按倒在了浴室的地板上。
汤姆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当中一个大块头是ivan,他喃喃地道:「ivan老大,我们」
ivan冷冷地道:「没你什麽事,如果你不想一起遭殃,就滚」
汤姆小声嘀咕了一句,稍作犹豫,就拿起浴巾快步走出门去。
莫子木被他们按著,湿漉漉的刘海搭在他的额头上,即使他戴著一副呆板的眼镜,仍然令他看起来有几分单纯及惹人怜爱的无辜。
ivan将脚跷在旁边一张椅子上,敲打著手中一柄剃须刀,俯视著他道:「没想到你连一点自保能力都没有,胆子却不小。」
「我不明白ivan老大说什麽,如果说上次我不小心冒犯了您,您已经教训过我了。」莫子木仍然很冷静地道。
ivan那张看上去有点冷酷的脸上居然露出了笑容,他微微做了个手势,莫子木的头发就被人一把揪住向後一提,他整个脸都露了出来,不得不与ivan平视。
ivan看了他一会儿,才道:「那就让你死个明白,你要知道这个监狱每天进来一根螺丝钉我都知道,更何况是三块口香糖,嗯你捉弄了茶包,还敢反过来陷害我的人。」
一个精瘦的男人荫恻恻地道:「你他妈害我差点断了两根肋骨,这笔账怎麽算」
ivan手一伸,将莫子木裹住下体的浴巾抽掉,按住他的人立即将他的大腿拉开,让他的腿间纤毫毕现地暴露在众人眼前,吓得莫子木一阵拼命地挣扎;但他的挣扎在这些强悍的囚犯面前,根本是如同是儿戏一般。
ivan啧啧地摇了摇头,道:「怎麽你现在知道害怕了,是不是有点晚,嗯」
莫子木咬了一下嘴唇,道:「你说过,你对我不感兴趣的。」
「我是对你的後面不感兴趣」ivan掏出一柄剃须刀,轻碰了一下莫子木的腿间,道:「但老子对你的前面感兴趣。」
莫子木恐惧地睁大了眼睛,他喘著气,浑身发抖地看著那把闪亮的刀,ivan狰狞地一笑,道:「这是给你的教训,让你终身难忘。」
「不,ivan,不是,ivan老大,我」莫子木颤抖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你想说什麽」ivan凑近了他,sticks荫阳怪气地道:「他说他更想用後面。」众人一阵大笑。
「太迟了。」ivan将刀子伸了过去,莫子木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刀子加诸在他的身上,没想象当中惨烈的疼痛,只听一阵索索声,ivan竟然在替他剃毛。
莫子木睁开眼睛,只见ivan耸了耸肩道:「你不相信我,也应该相信吉列。」
莫子木看著那刀片上的毛发,羞耻得无地自容,身体比之前居然抖得还要厉害。
ivan用手将刀片上的毛抹下,然两指一搓,毛发都掉在了莫子木的身上,道:「小子,你连毛都没长全,就敢在监狱里玩花样。今天给你一个教训,下一次就没那麽客气了。」
他一说完,那些人就松开了莫子木,sticks愤愤地拍了一把莫子木的臀部,道:「至少也要让我尝尝他的味道,便宜他了。希望你不会被茶包操爆你的菊花。」
ivan冷冷地道:「你如果不满意,我可以让你去b区,那儿有很多菊花让你尝味道。」
棍子再也不敢开口说什麽,只荫恻恻地看了一眼莫子木,跟著ivan离去。
莫子木拿起浴巾裹住自己的裸体,这一群人走了,他还坐在地上很久起不来。
他第一次感到自己的无能为力,意识到这里是监狱,如果这里有一群食肉动物,无疑自己是在食物链的最末端。他似乎想起了容清那句冷酷的话:再温顺的狼它始终是狼,再凶悍的羊它终归是羊,只要你是头羊,你就要遵从食物链的法则,似乎自己一直是被吞噬的羊。
他扶著墙出去,发现汤姆正满面不安地站在门外,见他出来,脸上有愧色一闪而过。
「没事吧」
「没事」
「哪受伤了」
「没有。」
「得了,我那儿有上好的药酒,这可是我从你们中国的武术高手那里弄来的。」
「谢谢。」
莫子木让汤姆扶著回了监舍,事实上他没有受到什麽实质性的伤害,但不知道怎麽觉得自己的两条腿就是有一点发软。
经过这一次历险,莫子木似乎与室友们更接近了起来。
他知道汤姆是一个小偷,他在纽约犯案,却被律师稀里糊涂弄到了维尔京来服刑,按他的说法是出狱的时候可以随手在阔佬们身上捞点,他的刑期是十年,服刑了二年。
而托米则淡淡地说了一句杀人罪,比起汤姆对自己犯下的案件津津乐道,托米并不愿意细谈自己入狱的过程。
玛门监狱最奇怪的地方就是活不多,好像这个豪门遍地的维尔京专门弄了一个大城堡来养他们。
莫子木第二次再出来的时候就有闲心好好地欣赏这座城堡,它看起来有一些年代,但修缮得很好。abc区混合的大仓是单独的一幢平顶楼,它连接著餐厅跟杂货仓。大仓左侧的图书馆与d区的牢房诊所构成了一个l型的大楼,而监狱长的办公大楼则是一个尖顶的略带哥特风格的堡楼。城堡是用细砖条建筑而成,外表的装饰陈旧但却很精美,高耸的圆顶塔尖很有几分童话的味道。
汤姆听莫子木说了这麽一句之後,便嗤笑道:「你想什麽呢,在监狱里没有童话。」
监狱里如果有什麽令人最难以忍受的地方就是夥食太差,基本上以面包土豆大豆或者通心粉为主,而且通常都是冷食,再饿都难以下咽。
一周会有一次肉食的时间,但通常新来的或者监狱里面的弱势都拿不到自己的那一份。
汤姆在食堂里有一份不错的差事,专管分餐,见莫子木来了,便冲他诡异一笑,递了一个餐盒给他。
莫子木略略看了那一堆突起的通心粉,便知道里面有馅,自从汤姆上一次很没义气地丢下莫子木,他似乎就一直以非常友好的态度对待他,大约是想修补同盟关系之间的裂痕。放在上面的那只鸡腿,莫子木还没到嘴,就被茶包伸手拿了去,只听他咬了一口,就「啐」的一口吐掉,随手将鸡腿丢到身边人的饭盒里,道:「真他妈的难吃。」
莫子木安静地等他发完意见,便低头端著盘子走开,但他刚起步就被茶包一手抓住了手臂,道:「四眼仔,找个地方单独聊聊」
茶包那张干瘦泛著红光的脸看上去有一点诡异,莫子木小声道:「我约了人。」
茶包身後的那几个人都笑了起来,茶包努了一下嘴,道:「让我看看这位幸运儿是谁」
莫子木扫视了一下餐厅,目光落在了一个靠窗的位置上,他看著那个人,道:「我约了ivan老大。」
「妈的,以为傍上了ivan就神气了。」茶包身後的人上前伸手就想要抽莫子木,茶包将他的手一架,淡淡地道:「既然是ivan约的人,我们就想讲点先来後到的规矩。」他带著人从莫子木的身边擦过,低声道:「四眼,别投靠错了人;ivan对菊花可没有我这麽爱怜。」
他大摇大摆地带著人马到另一个空著的好位置上坐下,显然这些位置是专门给他们留著的,因为餐厅那麽挤,这靠窗的位置却始终没人去坐。
他们坐下来之後,茶包的目光还是荫冷地看著莫子木。
莫子木只得端著托盘向ivan走去。
莫子木端著盘子听著ivan那群人大声说笑。
「老大就是厉害,这一周都是第三个贵妇前来探视了」
sticks淫邪地道:「看在那女人送了你一辆世爵c8份上,你应该这个周末操她才对」
ivan露了一下自己胳膊上结实的肌肉,道:「我没兴趣,妈的,我被判了二十年,她送辆车子给我有胸无脑的女人,操起来也没味道。」
sticks接著道:「也许是她想让你在她的身上开出三百码每小时的效果来」
然後旁人就是一阵疯狂的笑声。
莫子木端著盘子站在一边,ivan笑够了才慢条斯理回过头来看著莫子木,道:「我记得跟你说过了,我对你的小菊花没什麽兴趣。」
「我是来道歉的。」莫子木低垂著眼帘。
「靠什麽」ivan笑道。
「我可以坐下吗」莫子木道:「我有样东西给你。」他看了一下自己端盘的双手,以示不太方便。
ivan耸了耸肩,示意sticks挪挪屁股,sticks心不甘情不愿地挪了一下屁股。
莫子木坐了下来用叉子将通心粉里面的鸡腿拿了出来,用刀叉很熟练地将它剔骨,然後把剔好的鸡肉放在ivan的盘子里,道:「我以後会知道谁是老大。」他说著朝ivan一笑。
另一头靠窗的茶包骂了一声他妈的,道:「真没想到ivan跟这个小子会有一腿,这四眼仔肯定有什麽不同凡响的地方。」
ivan看了莫子木半天,仿佛才有趣地低头看了一下盘子里的鸡腿,用叉子叉了一块,咬了一口道:「鸡腿我就算吃过了,不过小弟我从来不乱收,就当这是我替你剃毛的回报,滚吧」
莫子木仿佛大受打击,他低声道:「我有很多用处」
「哦」ivan笑道:「你都有哪些用处呢」
「我会电脑」
「啧啧,如果这里是office,我要说你这个技能很有用处,不过在这里小菊花最有用。」ivan粗鲁地道。
「我还会小提琴,曾经在奥地利的音乐馆演出过。」
「哇哦,还是个艺术家没准诺顿大叔更爱这点」ivan耸了耸肩道:「玛门监狱就属他最懂艺术。」他说著与众人笑了起来,莫子木也跟著笑了两声。
他低了一下头,苦笑了一声,道:「也许我在这里真的没用,打扰了。」
托米也拿了一盘含馅的食物经过,莫子木站了起来,道:「再会。」
他刚站起来,ivan突然伸抓手住了他的手腕,莫子木吃了一惊,下意识地要抽回自己的手,但却无法抽动分毫。
ivan仔细地翻看著他的手,道:「嗯,倒像是个读过书,会拉小提琴的」他抬起眼,那双冷酷粗暴的眼睛看著莫子木,问道:「在学校是优等生吗」
莫子木觉得自己的手掌被他握得生疼,只听他又催问了一声,道:「是。」
「有推荐信的那种吧,嗯」
「是您捏疼我了。」
ivan冷笑了一声,道:「所以一看你就是个书呆子。书呆子,你听说过有用鸡腿来入夥的吗下次带上点更有价值的东西,滚吧」他说著一松手,莫子木连忙拿起盘子追上了托米。
托米头也不回地道:「茶包是一头狼,ivan就是一头熊,你听说过谁放熊进家门就为了驱赶狼的」
莫子木淡淡地道:「我没打算放他进来,熊不介意我用一下它的画像吧」
托米与莫子木找了一个角落用餐,很快有一个黑人跟个弹簧似地走过他们这桌,塞了一张纸条给托米。
托米悄悄打开一看,松了口气,道:「快吃饭,等下有好戏看了。」
莫子木依他所言快速将那堆通心粉塞进肚子,好在他为了筹学费,早就习惯了饥一顿,饱一顿,倒是不太在乎这通心粉有多难吃。
他的饭刚吃完没多久,托米就跟他回到了监舍,两人站在走廊上向下看,事实上很多囚犯都站到了走廊上,茶包面色不太好,有人端了一杯茶给他,他甚至回手就抽了那人一巴掌。
大家都好像在欢迎著什麽大人物,首先是sticks进来了,囚犯们立刻敲起了栅栏,sticks四下扬著手,仿佛果然是什麽大人物出场。
莫子木冷冷地看著,紧接著从大门外又走进来一个脸色苍白的红棕色头发的年轻人,正是前一阵子莫子木在图书馆救了的那个被轮奸的年轻人。
他的脸色苍白,看上去害怕到了极点,sticks转身朝他挥了挥手,道:e on;maytag让我看看你小菊花的威力」
众犯人一阵哄堂大笑,那年轻人涨红了脸,他抖著身体冲sticks喊道:「我叫雅各布,不是maytag」
「哦,my baby;求您了,快脱裤子吧,雅各布」sticks举起双手做了个求饶的表情。
雅各布突然冲了过去,就那麽一刻他的手里居然多了一柄削皮刀。
「哦,不,不」托米嘴里念道,莫子木看著这突然变故的一幕,雅各布冲到了sticks的面前刺下去的那一刻终究犹豫了一下,sticks在那一瞬间里逮到了机会,手一挥,只见红光一现,鲜血像箭一般从雅各布的脖子上喷了出来,他倒地捂著脖子在地上抽搐著。
「shit」托米道。
囚犯们却像闻到了血腥味的狼群一般,兴奋到不行,口哨声,敲击声响个不停。
汤姆也吹了个口哨,笑著对莫子木道:「欢迎来到玛门监狱」
「妈的,你们这群猪猡叫什麽叫给我安静」大嘴阿道夫出现在了门口,他手里拿著警棍,咆哮道:「你们想要被关禁闭,是不是,杂种们」
莫子木突然冲到护拦处,大声叫道:「boss,这里有人受伤了」
阿道夫绕著雅各布转了一圈,道:「妈的,没用了」
「给我处理好别再让我看你错第二次」他说著狠狠抽了sticks一棍子。
sticks硬忍了他一棍,咳嗽道:「这是意外,boss。」
「意外,意外,监狱里每天多的是意外,我希望下次不是你自己意外被人割了脖子。」他说著又狠狠击了一下sticks;这一下sticks那个又瘦又长的身体彻底被折断了一般,捂著腹部倒在了地上。
他叉著腰,头朝上冲莫子木咆哮了一句,道:「给我滚回你的巢里去,黄种猪」
托米与汤姆连忙将咬牙的莫子木拖回了寝室,汤姆喘著气道:「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你怎麽三天两头找麻烦,嗯」
托米小声道:「这事没完,看来还要再比一次死人的肾可是不适合的。」
「你说什麽」莫子木倒抽了一口凉气道。
汤姆做了个无奈的动作,道:「我都说要吓著这个fish」他拍著莫子木的肩膀,道:「知道你为什麽加餐吗因为有一个人要捐一只肾出去。这是玛门的最大的生意,变卖活人器官,通常由抽签决定两个区来玩hunter游戏,一个扮演猎物,一个扮演猎人,但既然猎物是猎人选择的,所以一般来说扮演猎物的那区总是捐赠者,这一次很走运a区跟b区抽到了玩游戏的签。」
莫子木看著眼前这两个看似云淡风轻的人,喃喃地道:「这是犯罪」
「这里是玛门。」汤姆笑嘻嘻但却似乎又充满悲哀地道。
他们舍区的门外来了一个黑人,道:「fish;出去,b区老大要跟你们说话。」
托米与汤姆对望了一眼,与莫子木走到走廊上。
茶包正面目狰狞地站在对面的走廊上,道:「就他了,ivan。按照规矩,猎人挑选猎物,这次我们b区挑选的对象就是这只小四眼仔。」xz
美语俚语:maytag指提供性的女性,在监狱里为引申的意思。
第五章
汤姆的脸变了一下,道:「茶包老大,seven可是c区的人。」
「难道他不是ivan的人吗」茶包那张干瘦的脸上闪过一丝绯红,道:「ivan,你说一句,这是不是你的人。」
ivan的目光落到了莫子木的脸上,沈默了挺长一段时间,才满含暧昧地说:「那要看你怎麽定义了,从肉体上还是从监狱仓的位置上。」整个主楼里的人都窃窃地笑了起来。
茶包道:「ivan只要他是你的人,那按规矩,我挑他,这没错吧否则大家就一拍两散」他说著狰狞地冲著莫子木一笑。
他身後的高大黑人显然是b区的hunter,正在那边冲著莫子木舔著嘴唇,做著热身。
「茶包,我不同意」托米黝黑的脸上依然木讷,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是硬梆梆的。
ivan摊了摊手,道:「你看到了,还是等我把这小甜心弄到a区来,你再下手吧」
茶包隔著铁栏,冲著托米道:「托米,你不开口,我都忘了你这个老残废了,你以为你是c区的老大,嗯c区是脓包的天下,脓包都没开口说个不字,你他妈有什麽资格说不」
「我说了,不」托米咳嗽了两声,道:「这不符合规矩」
茶包指著c区一个白色的大胖子,道:「规矩,妈的脓包,你的人跟我说不,是你定下的规矩吗」
脓包涨红了脸,冲著托米骂了一句,道:「你他妈的给我闭嘴,这小子难道跟你也有一腿吗这事得让ivan说了算」
众人又把目光投向了ivan,ivan皱著眉问莫子木,道:「你他妈是我的人吗」
莫子木沈默了良久,才老老实实地道:「不是。」
「哇哦」茶包一阵怪笑,让人毛骨悚然。
ivan露了一个狰狞的微笑,但只是挠了挠浓眉什麽也没有说。监狱里则是一阵哗然,显然很多人不信,但无论如何ivan被人当众给甩了确实是件很丢面子的事情。
然而莫子木却没有办法,这实在像个连环套子,解得了a,就必定要遇上b。
整个下午,他都一直待在自己的床上,半屈著腿,看一本从图书馆那里借来的发黄的书,这本书的英文名字叫作the catcher in the rye preface ,如果按照中文来翻译,它叫作麦田里的守望者。
书里的主人公霍顿想当一个麦田里的守望者,当孩子们在麦田里玩耍的时候,他可以在他们不慎跌落悬崖之前,把他们捉回来。
可是假如,主人公自己已经在悬崖底下,他又怎麽能去当别人的守望者呢。
谁能是霍顿的守望者
外面又是一阵尖叫声,显然答案已经有了,b区死了一个人,a区供献了一个肾。
汤姆进来,看到了莫子木手上的书,说了句「稻草人」
「嗯」莫子木抬头看了他一眼,汤姆耸了耸肩,道:「整天在麦田里守望的不应该是稻草人吗」
莫子木合上了书,看著残破的天花板。
夜幕降临了,明天便是周末,也是他在玛门待的第一个周末。
seven,也是周末的意思,但似乎这个词对他而言不幸多於欢乐,他在周末降生,也因为周末而获罪。
他刚闭上眼睛,门口就敲起了警棍,还是胖子鲍威尔,只听他喊道:「出来,seven,你申请的日子给你安排了。」
莫子木睁开了眼睛,他走到门边,铁栅栏打开了,他问道:「我申请了什麽日子」
鲍威尔骂道:「妈的,你自己申请的还要我帮你记吗」
他说著用力推著莫子木往前走,一直押著他走到浴室,然後冷冷地道:「洗澡」
虽然入狱才短短几日,莫子木已经深刻地了解到这帮狱警比鲨鱼还要嗜血。
他脱去衣服,简单地将自己冲洗干净,心里想著莫非又是那个变态的监狱长,显然他的末日审判图才完成了一个彼得,不知道这一次会不会是那个剥皮殉道者。
「别拖拖拉拉的」鲍威尔又喊了一句,他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鄙夷,虽然只是一瞬,但莫子木看得很清楚。
这世上似乎有一些情绪总是配对的,例如憎恨,仇视,还有鄙夷。
莫子木跟在他後面穿过了铁丝网围住的操场,向城堡的另一头走去。
走进大门,里面是两排卧室,当中是一条绿色的油漆过道,鲍威尔站在一个门口道:「夫妻日的规矩,从晚上六点到早上六点,可以做爱,但是不能喊叫。六点在这里脱光了衣服检查,不许夹带,不许」
莫子木的脸色苍白地打断了他,道:「boss,我才十七岁,哪里来的妻子需要过夫妻日」
他的话一说完,门被打开了,唐纳德非常有风度地站在门口,非常温和地道:「seven,是我」
莫子木动作非常迅速地回身就跑,但是他没跑出多远,就被门口一个像巨塔一般的黑人保镖拦腰抱住。
「放开我」莫子木挣扎道:「我要告你,我要告玛门监狱。」
鲍威尔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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