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他的讪笑:“好好好,吃完冰欺凌再结账”
他是演技派的,绝对
look
他的笑容无懈可击,他的气质甚至带着某种优雅的气质,那位穿西服的小姐楞了楞,稍稍弯了腰,拿着菜单,确认了冰欺凌的种类才姗姗而去。
“怎么办,又多了两客冰欺凌的钱”我泪奔,咬着手指头看蔡奇。
他很轻松的耸耸肩膀:“别看我,我也不知道”他的目光已经完全被冰欺凌给吸引住了,我看他优雅的一小勺一小勺的吞食冰欺凌,嫣红的薄唇,沾着点点雪白的冰欺凌,说不出来的诱惑,他吃得真是无所顾忌,享受的很。
只有我一个人愁云惨淡的坐那。
“要不你跟你的朋友先借钱吧,出去以后我帮你先还上”蔡奇吃完自己的那一杯,伸手拍拍我放在桌上的手机,“打手机吧。”
我踌躇着拿起手机,看蔡奇:“为什么不是你打手机叫朋友来”
凭什么啊,我的朋友同学都是月光族,手头哪有什么余钱,倒是他上班这么久,怎么好意思用我的钱
他理所当然的摊手:“你不知道啊,自从进了莫道咖啡馆里装小资,我把我能借的朋友都借了一圈了,现在打电话,他们都不愿意理我”
妈的,难道我要走他的后路。这太惊悚了
我摁着手机,一个名字一个名字的翻过去,大拇指摩挲着按键,再一个一个的否决掉,都快月末了,找谁都不合适,有宝算是我最亲近的了,可是她还没有钱搬出学校呢。
我该找哪一个,才能不动声色的解决掉我目前的燃眉之急。
我越翻越心烦,怎么这种事情要女生来负担,蔡奇你真不是个东西,我哀怨的抬头,用眼角去瞄他,他正扭头看向窗外,左手的大拇指一直在摩挲着自己食指上的大戒指,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不难想象,大多时候,估计他就是用这么迷离的表情装小资的。
“怎么样,找不到人么“他依然看着窗外,脸稍稍的偏:“你的那位翔实的好朋友,跟你关系如何”
我心惊,坐在椅子上跳了一跳:“蔡奇,你不要想了,我不会在他面前丢脸的。”
他似笑非笑的转过脸来,一把拽过我的手机:“那你就在我面前丢个本吧”
我看见他食指翻飞,点了几点,顿在了那里,心里顿时感到不妙凑过去看,按键所在,指向了钱铎。
妈的,又关钱铎什么事我忍不住要反驳。
他瞪了我一眼,一指摁了下去:“喂,钱铎“
“给我” 我小声的示意他,张开手去抢手机,好几次都要碰到他的手里,都给他轻轻一拍给拍掉开去。
“不要捣乱,叶红旗”他对着手机的话筒,大声的训斥我。
“恩恩恩,我是蔡奇,跟红旗一处”
“你别问为什么会在一起,你过来,给我们付钱”他越来越理直气壮。
“为什么就凭那丫头一直欣赏着你”
“恩,我们在莫道,以前的座位她和我都等着你”
听完他说这句,我终于暴怒了,一巴掌下去,将他手里的手机给拍飞了出去,手机砸在了墙壁上,立刻四分五裂的掉了下来。
“蔡奇,你不可以这么对我”我气的都要哭出来了。
他说的什么话,什么叫做我一直欣赏着钱铎,给宁墨知道了,会怎么看待我,一面喜欢着宁墨,一面又欣赏着钱铎。
那我不就成了贱人了
蔡奇皱着眉头默默的打量我,突然冷哼了一声:“你不要羞愧,钱铎当你是宝呢,电话没有接完就问地址了。”
我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怒:“他关心我不关心我,又关你什么事”
他一直不吭声,许久以后,居然朝着我点点头:“恩,对不起我不该拿你们纯洁的男女友谊开玩笑的。”
不是这个原因好不好
他又宽慰我:“钱铎眼光一向不好,就喜欢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你放心,说不定,他就瞄准你了,我跟他是初中高中老同学,都没有看他这么紧张过女生”
我抚额,很崩溃的回他:“蔡奇同志,你想太多了,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样”
而后便是长久的沉默,足足十分钟。突然,他意味深长的摸摸下巴,挑了挑眉,往我身后看,示意我也回头。
莫道咖啡的玻璃门被剧烈的推开,门上的风铃叮当叮当剧烈的抖动,我看见门口的服务生被玻璃门给撞得眼泪哗哗的捂住鼻子。
“叶红旗,有救了”蔡奇很开心的捏着餐巾纸挥挥手,顺着他的视线,我看见钱铎黑幽幽的眸子怒气冲冲的瞪着我,完全无视蔡奇的挥手。
“你怎么回事”他直奔我而来,一拉凳子,甩出来就是一句责问。
我咽口口水,干笑:“那个, 忘带钱了”
钱铎偏过头,扫了一眼似笑非笑的蔡奇,又转过身来看看我 ,问:“你们在约会”
噗嗤,我被我的口水给呛住,连忙挥着手以示清白。
我以为这是钱铎同志给我的最大刺激了,谁知道,他顿了一顿,甩出第三颗炸弹,炸得我神魂颠倒:“宁墨也来了,就在莫道大门外的车里。”
我感觉我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你叫他来的”
钱铎哼了一声,扫过正托腮看得津津有味的蔡奇,冷冷道:“我和他在一起开会,接了你的电话,宁墨非要顺道送我一程。”
我的心情很微妙,似酸似甜又透着苦,五味杂陈。
这算什么分手后的福利么我现在人格爆棚,不需要他的施舍我将牙咬得咯吱咯吱,一拍桌子:“你把钱给我付了,让蔡助理明天一起还给你”
蔡奇楞了一楞:“为什么让我还”
我踌躇许久,还是决定回答他:“因为我觉得,欠你的钱,要比欠他们哥俩的钱要舒服”
蔡奇的眸子闪了闪,微微一笑,竟然没有反驳我。
钱铎看了看我,叹口气,举起手来,招来了服务生,总算是将这一桌子的费用给付清了。
我吁出口气,朝窗外看去,看见白衣的宁墨已经拉开车门走了出来,看见我看过去,也不回避,黑眸闪闪,朝我定定的看来。
我好一阵的心烦,一甩头,硬生生的将头别了过去,不去看他:“你们先走吧,我待会走”
钱铎看看窗外,又看看我,叹一口气:“红旗,你这是还有放下,心里还介意着,其实我”
我呼的站起来,打断他的话,飞快的捂着肚子:“钱铎,我这是生理反应我必须得多留会了”是了,我只是肚子痛,这些人,平时弯弯肠子多,习惯简单复杂化。
我完全忽视掉满脸便秘痛苦状的钱铎,提起包,一溜烟的往厕所跑,才跑了两步,就听见蔡奇在我后面大叫:“叶红旗,等等我,一道顺路啊“
我一个踉跄,差点摔下来。
他赶了过来,和我并肩一道跑,很嗨皮的对我笑:“男厕所的卫生纸我负责,女厕所的你负责“
“”我回他崩溃的眼神。
蔡助理,难道你连莫道咖啡的厕所也不放过你太太太贱了
他朝我微笑,继续鼓励我:“红旗,对了,莫道的厕所肥皂也不错”
我颤抖着回答他:“其实,还有厕所香水也不错“
他眼睛一亮,一拍手,用知己惜知己的眼神瞄了我一眼,喜滋滋的一转弯,跑进了男厕所。
我仰天无语,莫道咖啡馆,我有罪我把你们保洁用品一次都给推销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哦也,谢谢大家的关心,mua
part14
经过这次事件,我对蔡助理产生了极大的恐怖感,他的msn发的再夸张,我也不敢读出来,他就算跋扈到天上,我也不会回他一句嘴巴。
其实蔡奇在我心目里就是一枭雄,正所谓: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
他是东方不败,他是岳不群。
“那个蔡奇,什么来头 ,我有个计划,给他批的一塌糊涂”
我躲在开水间的最里面,竖着耳朵听刚来的新人腹诽蔡奇大人,扭曲的心灵在一瞬间立刻得到了满足。
暗爽啊
“不知道,谁知道怎么回事,我听说天悦的老总是女人 ,蔡奇说不定嘿嘿嘿”
这位了不起,有做狗仔的本领。
我竖着耳朵听
“他上面有人就了不起么,我靠,我就是看不惯他,要是他跟我们一样,也不过是个垃圾”
骂的好,我澎湃了,躲在开水间里面泪流满面的鼓掌,知己啊。
“谁,谁在里面”我的鼓掌声立刻惊动了刚刚说话的几位,我澎湃着跳出去,一把握住刚刚骂蔡奇是垃圾的同志,感动得无法言语。
那位同志自从看到我跳出来,脸色就煞白的,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同志,你骂的真好”我真诚的夸奖他,一边用袖子擦眼泪,“他就是一垃圾,你骂的中肯很好,很好”
那位同志脸色由煞白变成了惨白,捂着胸口,像心脏病发作一样,浑身都在哆嗦:“叶助理,小助理,你能不能当做没有听见”
我靠,那么美妙的词句我怎么能当做没有听见
那对蔡奇来说,是种侮辱,难得有人直视了他的本质,我激动还来不及,于是,我更加真诚的夸奖他:“你说的那么好,为什么要当做没有听见”
他一口气提不上来,脚步踉跄着挣扎着逃脱开去。
同行的那几位溜的比较快,我回过神的时候,只看见那位倍受打击的同志,萧条的背影,捂着胸口,跑得跌跌撞撞。
“同志,以后我们每天都来开水间沟通啊”我挥着手,看见他脚一滑,彻底瘫了下去。
我默然。
这里果然没有真的勇士,像我这样表里如一,一直鄙夷着蔡助理的,还真的不多。
我提着大水壶,站在开水间,高深莫测的滋溜着水。
哗啦,市场部的门猛的打开,我看见蔡奇绷着脸向外看过来,见到我捧着大水壶在品茶,怒目而视:“叶红旗,你不想转正了,居然敢偷懒”
妈的,你个垃圾
我腹诽一句,立刻举着大水壶,跑得摇曳生姿:“蔡助理我来啦”
他又鄙夷了我一眼,刷的关上门。
“贱人”我隔着玻璃门骂他。
玻璃门奇迹般的再次打开,我看见蔡奇笑得邪魅异常:“你嘴里的贱人是哪位”
我呈石化状态看他,条件反射一巴掌扇了自己一个大巴:“蔡助理,是我,是我,就是我”我挺直胸脯,脸不红,心不跳。
他无言,勾勾手指,指着桌子:“去,贱人,给我泡杯茶”
我立刻屁颠屁颠的跑过去,双手将他的杯子高举过头,一路带风的又跑去开水间,泡茶。
闪进开水间,我才彻底放松下来,泪流满面的抽自己的嘴巴,叶红旗,完了,你的贱格又一次升华了。
这辈子,你别想做人了
还有一周时间,就是决定最后去留的时候了,我的积分卡上,还只有七十分,尚且差了十分。
我瞄过市场部其他同事的积分卡,大家都是彼此彼此,有的差五分,有的差十分,最多一个差二十分。
我有理由相信,蔡助理同志公报私仇,因为差的最多的那位就是口出狂言的垃圾兄。
“如果我是你,就不会出大学的门,自动留级,自动重修,这是什么,计划表么,计划表需要美化成这样么,这些花朵边框,通通给我撤出,你是小姑娘么”
我捂着耳朵,看蔡奇口若悬河的训斥垃圾兄,投以同情的眼光。
那位仁兄闪着泪花,一次又一次将眼神化作恶毒的利剑,向我射来,可怜的孩子,一定不敢直视蔡奇,所以眼神都打弯了。
我得鼓励他。
我向他微笑,回他以坚定的眼神,顺带捏拳替他打气。
他被我的表情给感动了,身体晃了晃,终于捂着脸,悲鸣出声,一路拍着办公桌椅,跑了出去。
好可怜啊
“叶红旗,收起你的同情心”
噗嗤,我咽口口水,将同情的眼神调转过来,对着蔡奇谄媚的笑:“蔡助理,他那是不懂事,我们都渴望着听你教诲呢,听你讲一句话,我十年都领悟不过来,你那就是高瞻远瞩的存在”
蔡奇别过脸去,长长叹了一口,又转过脸来,对着我勾勾手指:“好了,轮到你来听取我的教诲了,过来吧”
我抖着腿,跑过去,盯着他的电脑,眼睛都看直了。
“蔡,蔡助理,那句话,不是我打的”我指着表格最后一行的备注,差点也拍着办公桌椅一路狂奔出去。
完了,我忘记把我发泄的话给删除了。
“蔡奇,你是贱人,你是小人,你是种马”每读一句,我就看见蔡奇的笑容更明媚一分。
“你卡里面有多少积分了”他的声音异常的冷静。
我揪住胸卡,可怜兮兮的看他:“蔡助理,有七十多分了”
他呼的一下靠着椅子轻轻的旋了旋,摸着下巴,朝我微笑:“快到合格分了啊”
我哆嗦着嘴唇,突然就扑过去抱他的大腿:“蔡助理,我这么的弱小,又这么的年幼,你不能赶尽杀绝啊我只是一个可怜的弱女子啊~”
他的脸黑了黑,一把提过我的衣领,抓过我的积分卡,在磁卡条上哔的刷了一下,修长的手指动了动。
我眼睛一黑,顿时腿软了下去。
别了,我的天悦集团,别了,我的美好前程,噢噢哦,别了,我的贱格人生,叶红旗,看来你得努力找工作了
“把胸牌拿回去”他敲敲桌子,挑眉看我。
没有希望了,没有人生了
都这个地步了,我还贱格什么,我要奋发
“蔡奇,我忍你好久了”我一巴掌把胸牌卡打飞,一脚踩上蔡奇的椅子,用一种军临城下的气势俯瞰蔡奇。
他撇撇嘴,做了个请说的动作。
我将指节捏得嘎达嘎达的响,一巴掌拍在他身后的椅背上,怒吼:“你把我叶红旗当软柿子啦,我有那么的贱么“
嗷
我的热血在沸腾
“你花我的钱,你灭我的威风,你无视我的尊严,我要替天行道,灭了你“我咆哮,完全无视隔间旁渐渐围拢过来的同事。
蔡奇很镇定的看我,淡淡问:“怎么灭“
嗷我仰天嚎叫,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来回的摇:“蔡奇,我要让你知道中国的女性是站在紫禁之巅的”
“”他用看白痴的眼神看我,顺带拍了拍我颤抖着的腿:“放下去吧,红旗,站得高会腿脚发软的”
要不要这么淡定啊我快抓狂了
“你是贱人”我怒骂。
他镇定的点头:“对,我是贱人我放你叶红旗在我身边,我就是一个贱人”
“你不要脸,你虚伪”我愤慨。
他继续点头,鼓励性的点头:“说得好,叶红旗,继续”
我澎湃了,仰天叉腰:“你生儿子没有x 眼”
他终于不再淡定,呼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冷笑:“我跟你生儿子才会没有那玩意”
“”我澎湃的激情顿时冷却下来。
他这算调调调戏我么
“叶红旗,我再说一遍,来拿胸卡,如果不要,我就真的丢了”他用食指点点屏幕。
“拿什么拿,这都只剩几分了”我突然就挪不开眼,扶着桌子,才镇定下来,他的屏幕上,显示的积分是八十分。
他那是给我加分了
噢噢噢no
瞧我都干了些什么我一个箭步,滋溜滑了过去,无比熟练的抱他的大腿:“蔡助理,刚刚那些都是玩笑话”
他冷哼一声,微笑:“红旗,我怎么能不留下你呢,你说了那么多,我怎么也得报答你啊”
哗,我看见他又改了改分数,屏幕最后显示79分。
“最后一分,看你的表现,这一周,如果让我开心,我就放你进来,还有”他冷笑,漆黑的眸子闪了闪,十足恶魔的样子:“反正我是贱人,我虚伪”
“”噢噢噢,不,我纠结的揪住头发,将热泪都蹭在了他的衣裤上:“蔡助理,你是我的衣食父母啊,我怎么能不爱戴你”我颤抖着捶胸,嘴巴哆嗦着:“你就是我的生命,我的太阳啊 ”
他黑着脸,啪一巴掌拍开我,开始重新输入那张excel图。 我痛定思痛,决定用实际行动报答蔡奇同志对我的殷切希望。
片刻之后,我看见蔡奇同志扭曲的脸,和颤抖的指:“叶红旗,不要把标语贴到我的隔间来,看得我头昏”
我扼腕,用澎湃而坚定的眼神看他:“蔡助理,这是我的决心,请不要无视”对了,我写了足足三十份标语,都贴他隔间了。
诸如:你是我的天,你是我人生最明媚的阳光,你是我人生最高的目标,你指引我成长
这类话,我已经写到手熟了
“我警告你,不揭走标语,我就扣光你的积分”他怒吼,一向淡定的小脸上都是愤慨之色。
哈哈哈,我仰天长笑,小样,你终于不淡定了不
作者有话要说:坚持不住了,请假一天,明天不更新了,今天去医院,高烧又反复了,烧到40度,所以,头昏昏的,想不了情节,大家见谅。otz,泪奔
再者,我感慨的发现,我真是个吸引独特群体的人,一般写文写到三分之一,或者贴到四分之一,肯定就会有板砖了,照着论坛说法,嗯,瓦已经开始向半红不黑迈进了,叉腰,哇哈哈哈,仰头笑,小样,俺都那美克了,还怕你点小砖,瓦是全宇宙最牛b 的,思密达
振臂:贱格万岁瓦是打不到的小强,哈哈哈 o
part15
蔡奇同志是世界上最小气的男人,我在办公室那么一闹,他立刻把所有的仇都结我头上了。
公司新人领制服的时候,谁都有一套漂漂亮亮的制服,唯独我的那一款,是蔡奇助理用旧了改版的。
我捧着制服,又泪流满面了好多天,心潮一直澎湃起伏,久久不能平静。我穿着旧制服就想挠墙。
“叶红旗,我们部门号称金陵12钗,你说多出来一个新人,公司的资源怎么分配”蔡奇同志敲着桌子用很专业的语气分析给我听。
“您说的都对”我点头如捣蒜,谁让我是那个多出来的十三,活该我穿旧制服。
蔡奇抬起脸来,用他那漂亮的桃花眼,看看我的样子,立刻眉开眼笑:“红旗,你穿着我的制服,有几分我当初进公司的样子啊。”
我默然的看着他,转过脸去,从抽屉里拿出一面镜子,上下左右照了照,刹那间澎湃:“蔡助理,回头你问问你妈,有没有丢在外面的姐姐”
蔡奇脸黑了一黑,啪的一巴掌把我的镜子给敲了下来,朝着我怒目:“叶红旗,你怎么就成我姐姐了呢”
过了两秒钟,他又回过神来,更加愤怒的咆哮:“你怎么可能跟我是一家的,你做梦你痴心你妄想”
可能是他找不着词汇了,啪的一拍桌子,又加一句:“红旗,你就白日做梦吧想和我一家,那是痴人说梦”
“”我举着袖子,擦擦脸上被飞溅到的吐沫星儿,默默的在心底嚎叫,这孩子太喜怒无常了,说风就是雨,根据心理学来说,这么反复无常的,不是小时候缺钙,肯定就是长大了缺爱
咱们不跟心理有残缺的计较
蔡奇同志这么一怒吼,神奇的将隔壁十二钗都给从梦游的状态给吼了回来。大家的眼神烁烁,顿时将我烧了n 个窟窿。
我羞愧的一别脸,蹬蹬蹬就往外面跑,妈的,我要不对着开水间的墙壁问候蔡奇同志的亲戚朋友祖宗八代,我就没法在天悦淡定下去了。
“叶红旗,哪里逃”蔡奇才不会给我溜班的机会,一伸手,就把我的领子给揪住,“你最后一分不想要啦”
我想要啊,蔡助理同志,可你老得给我这个机会啊
我扭过头,无比谄媚的哼唧:“蔡助理,我要”
他脸抽了抽,突然也学着我的样子,一掌拍在我的肩膀上:“要命了,红旗,你好”
“”我默默的回过头,将这一句人身攻击给吞咽进了腹腔。
“这样吧,你跟我去技术部门帮忙布展,今天天悦有新品发布,做的好,我下班的时候,就把那一分给你加上”
我立刻积极无比,捶着胸发誓:“蔡助理,我会做到最好”
他瞄了我一眼,食指曲起扣扣桌子,沉思道:“我记得你进天悦集团第一天就说过,不会将个人的情绪带入工作中。”
不带入个人感情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我一样脖颈,继续宣誓:“不会,相信我,蔡助理,我只会将工作带入我的个人感情”
蔡奇闻言非常开心,拍拍我的肩膀道,和颜悦色的称赞我:“很好很好,这种状态要很好的保持”
我握拳,脸向着太阳的方向久久的凝视,用唱样板戏的姿态表达我的决心。
他又走两步,停了下来:“这么说,今晚加班,我其实可以少申请一份加班费的”他冲我似笑非笑的挑挑眉,一伸手指,做了个枪击的动作:“你,态度不错”
嗷蔡助理,你好毒
新品布展无非就是定制横条,安排会场,还有就是早早定下午间的自助餐点。
我现在做的活类似于搬运工人,到了下午一点一刻,大多数人都去午休了,整个会场就只剩下我和蔡奇两个人。
蔡奇仰头看看天花板,又看看桌布,对我很不满意的抱怨:“这里的色调都不对,按照理说,展会的基调是蓝黄色”
我用很专业的态度冲他中肯的点头,一边从裤子后口袋里掏出小笔记本,记得很认真
虽然我也不知道展会的鸡调是啥品味,但是这不妨碍我在笔记本上记录:蔡助理内虚,下巴上有颗红痘
果然,蔡奇瞄了我一眼,就乐了:“红旗,你就装吧,你说你听懂了那一句啊,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
我很愤慨的回答他:“蔡助理,请不要侮辱我的智商”
蔡奇居然很赞同的冲我点点头:“那是,你叶红旗压根就没有那玩意”他别过脸去,左右打量横幅和讲台的布景,又皱了皱眉:“你在这里帮忙先把东西收拾收拾,两点的时候,估计就会有客户陆陆续续的来了。”
想了想,他仍然不放心,又补充我一句:“今天天悦集团的大公子要过来,你得好好表现,说不定和他看对眼,你就山鸡变凤凰了”
不带这么揭露别人内心深处的
我瞪着眼睛怒视他
“叶红旗,你那什么眼神”他一转脸看见我站在他后面挠墙,吓了一跳。
我泪流满面的指责他:“蔡助理,你不厚道“
蔡奇大奇,问:“哪里不厚道”
我颤抖着手,沾了一把自己的小泪,和着口水,将头发给整了整:“你一个人去莫道装小资,装钻石也就算了,凭什么今天天悦的大金gui来,你把我整成这副摸样”
我身上还穿着他的改小号制服呢
蔡奇好笑,拍拍我的肩膀,安抚我:“放心,红旗,照着正常人的眼神看来,你穿制服要比穿礼服来得和谐,除非你非得换上你的黑唐装”
我回他一个冷脸。
“唉,不但大金gui要来,听说翔实的小金gui也要来,红旗,你可要选好了,不要捡了芝麻丢了西瓜。”他意味深长的看我。
太荫险了,在这时候才告诉我
要是知道宁墨也来,我非得把自己收拾得跟高级精英一样,而不是像现在一样灰头土脸。
“是不是特别后悔今天没有好好装扮”蔡奇萧咪咪的看我,伸手捏捏我翘起的领角。
我拍掉他的手,转过身去,默默的收拾会议席上的纸杯子,每一个纸杯都放下去些许茶叶,到了宁墨那里,我忍不住将茶叶揉成了茶末。
“其实也不是没有机会,叶红旗,这次天悦和翔实打算携手开发新项目,作为助理的助理,估计你有大把的时间和宁墨重修旧好”
我一转身,用愤怒的眼神瞪他:“蔡助理,工作的时候,不要谈私人的话题”
他挑挑眉,又耸耸肩:“我以为你会希望和我一起负责这次新项目的助理工作将那一分的差额给补齐”
新项目的助理工作转正的机会
都好有诱惑力
“我以为你希望让翔实好好见识一把天悦的强势让宁墨看见你不同以往的一面”
我转过脸,捏紧拳头,全身的血掖都在澎湃。我感觉到自己的拳头都在不停的颤抖,我憋了太久,总希望会有一个渠道,能让宁墨感觉到我不是他想的那样,我该有自己的能力我该有自己的魅力
“蔡助理,让我去,请让我负责这一次的跟进我一定会好好的协助你,做好助理工作”
蔡奇愣了愣,突然拍桌子大笑:“红旗,我骗你玩的呢,你看你认真的小样,天悦和翔实怎么可能携手开发新项目”
太恶劣了
太伤害人了
凭什么他就可以在人家的伤口上洒盐巴,不可原谅我闭了闭眼,一伸手,抡起讲台上的话筒就丢了过去。
嗡话筒砸在蔡奇的头上发出很大的轰鸣声。
殷红的鼻血顺着他的人中缓缓的流下,我看见蔡奇同志伸手只擦了一巴掌的鼻血,就立刻双眼直对,神奇的大叫了一声,缓缓的瘫了下去。
动作缓慢而优雅
噗嗤,我的汗毛刹那间就竖立了突然想起他其实还是个文弱的小青年,我这么抡圆胳膊,发力的一抽,会不会将他直接就抽成了脑残
“蔡,蔡助理你挺住”我一把抓起他的双脚,使劲的向门口拖动他的身躯,我得救他,在成为精英之前,我还不能背负刑事案件
“嗷叶红旗你”
噗嗤,我一转脸,就看见蔡奇同志颤抖的手指,和再次缓缓闭上的眼,omg,临近会议室大门,我忘记有个小小的台阶了。
蔡奇同志,你挺住了
我奋力一脚,踹开会议室的大门,单手抓着蔡助理的脚踝,将他一个抡臂,甩出了大门。大门之外,站着西装革履的黑衣精英们,看见我单手甩出蔡奇,齐齐的后跳了一步。
大家的眼睛顺着蔡奇断断续续滴落的鼻血,延伸进了会展中心,不约而同,都倒抽了一口冷气。
站在最前头的精英同志,皱着眉头,冷着脸,看着蔡奇血流不止的鼻血,脸色越来越差。
“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负责会展的人出来”
我苦着脸,举起手来,打着哆嗦会他:“报告,负责会展后勤的就是我们俩”
“现在怎么一回事”他眼底有着薄怒,“会议还有二十分钟就要开始了,客户都已经在楼下的大厅了,现在,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哆嗦着嘴唇,指着地上的蔡奇,断断续续的解释:“工工伤,话筒从台上砸下来了”
“”黑衣的精英们都石化了,齐齐的看了看躺在会议厅门口的话筒,一起沉默。
许久以后,我听见有微弱的声音从地上传来。
“报告总经理,十级地震,都震我脸上了”
o,居然是天悦的太子爷我完全没有搔首弄姿的心情,只能泪流满面的转过脸去浑身抽搐,蔡助理,你真脑残了,这理由也亏你掰得出来的
所幸天悦的太子爷并没有深究,只是认真的看了我一眼,嗯了一声,带着那票精英,走进了会场。
“红旗,放掉的血有没有两”
我大叫一声,差点跌倒,蔡奇同志正用他沾满了血渍的手,巴住我的大腿,一点一点的爬了上来。
半张脸血淋淋的,跟日版女鬼一样。
要不要这么惊悚啊拜托,你站起来的时候,能不能不要这么柔若无骨
我默然的看他一点一点的直起腰来。
“红旗,我头晕”完全直起腰前,他已经勾着我的脖子,扑在了我的脖颈之中,“我要补血”他荫森森的笑,一口咬在我的脖颈上,像个正牌吸血鬼一样。
我忍无可忍,一巴掌正要拍下去。
“叶红旗,你们在做什么”
哎我举着巴掌,挂着蔡奇转过脸去,奇迹般的看到了一脸铁青的钱铎,以及面色冰冷的宁墨。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大家,我又活过来了,烧终于退了otz,就是浑身脱力
对于文下打负分的,大家无视吧我向来同情酸溜溜的人类,当然,我既不会去投诉也不会在文案上注明不喜欢此文的点叉,因为看不习惯我的文的人,绝对不会看到那么多章节以后再负分。有意或者无意,明眼人一眼都看出来了。不过,这文也算破我的记录了,没有上任何榜之前就有人来砸负分,荣幸至极。 o ,瓦早就知道了,比赛或者是上榜或者是同志们帮我去论坛推荐,肯定就会招致一些酸儒过来砸负,╮╯╰╭,没有办法,天要下雨,别人要打负分。
支持我的人,谢谢你们,打负分的同志们,适可而止吧。实在不想再就纠结这个事情了。
part16
钱铎还要说什么,给宁墨狠狠的拉了一下。
“叶红旗,你也不过如此”擦身而过的时候,我听见宁墨有些冷淡的声音。我认识他那么久,就算是最后分手,他也从来没有这么冷过。
就好像是西伯利亚突然袭来的寒流,将我每个毛孔都冻结住。
我曾认我的心里掀起了十二级的台风,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怎么可以这么冷漠,在将所有的话说得那么绝以后,还能这样冠冕堂皇的指责我
“宁墨”我大叫一声。
宁墨顿住了脚,转过脸来看我,我的手臂上还挂着流淌着鼻血的蔡奇,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刚刚还能自己站立,现在整个都倚我怀里了。
“什么事”宁墨冷颜看我。
我闭了闭眼,我听见自己有些发冷的声音:“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为什么要解释他根本也不会稀罕我的解释。
我这又是习惯性的犯 贱
宁墨的眸子闪了闪,冰冷之气渐渐的缓和下来。我冷着脸和他对视。
“真的,宁小总,不是你想的那样,红旗她憎恶着我呢”蔡奇同志用很严肃的神情帮我解释,用很哀怨的眼神看我,伸出手来很暧昧的掐了我一把小腰。我怒,一把拍掉他的手,狠狠的瞪视他。
“哎哎哎,红旗要恨死我了,我不该杵在你们之间的,我这是走不开啊,这都是命,你该怨我的”他满脸的哀怨,以王宝钏的痴情掩饰他骨碌碌转的眼神。
小样,还在撒谎,我咬着唇,差点被他逗笑出声。
他回头看看黑了脸的钱铎和宁墨,一边解释,一边挣扎着从我肩膀上撑起身来。
我目瞪口呆的看他,他正用一种非常痛苦的姿态,一次又一次的用力擦着鼻血,抖着手撑着头,重新独立的站立起来。
不得不承认,蔡奇同志的演技又更上一层了。
我索性一拉他的胳膊,直接将他整条胳膊都扛在肩膀上了,我转过脸去,昂起头来,对着宁墨又道:“不管是什么情形,你都没有资格来指责我,宁小总”
我早就脱离贱格的苦海,向人格化迈进了,唉,俺终于进化了
宁墨的眸子黑沉沉的看来,转瞬又结了冰,他沉默着扫过搭在我肩头的那只胳膊,抿了抿嘴,微微一勾嘴角,一扭头就往会议室走。钱铎在他身后频频回头,我瞪他一眼,挂着蔡奇华丽的转身。
蔡奇同志被我甩得连连干呕。
“喂,叶红旗,这样好嘛”蔡奇敲敲我的头,很小心的问我。
有什么不好啊,这样最好,他做他的宁小总,我做我的叶红旗,他管不着我,我不去管他。
这样最好
我默默的挂着蔡奇往公司的医疗室走,走到一半的时候,蔡奇突然呻 吟了一声,以手抚头。
“蔡助理,你又有什么事”我掐了一把他的腰,他嘻嘻的躲了躲。
“哎,红旗,要不呆会你输两 给我吧,我这几天正好是每个月不舒服的时候,不能缺血”
噗嗤我一口口水差点喷出去。
蔡兄弟,蔡壮士,难道你是大姨夫来了
他理直气壮的撑头,回头看我:“你想什么了,我是早产儿,身体本来就比别人虚弱,不能见血,也不能随便流血”
他想了想,又补充:“红旗,我很想将你立刻转正”
哎蔡助理七窍全通了,居然思想走正道了我惊喜的看他。
他亦惊喜的看我,拍拍我的手道:“我突然想到,放一个活动血库在身边,那感觉不要太好哦”
╮╯╰╭,算我白称赞他了,蔡助理从来就以三观不正为荣。
会展据说办的相当成功,蔡助理同志什么都不灵,唯独一张乌鸦嘴超级灵验,一语成谶,经过这次会展,翔实突然转了念头要和天悦合开同一个项目。
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滋溜着大茶壶里的铁观音,一个刹不住,全部喷到了对面桌上。
蔡奇铁青着脸,挂着水滴,抬起头看我。
我讪讪的指给他看:“蔡助理,看,彩虹”噗嗤,我们俩坐在窗口,刚刚我那口喷墨,倒真的喷出七彩的光晕来了。
他荫森森的对我摇摇手指,似笑非笑:“叶红旗,你要不要看绩效考核成绩”
绩效考核我立刻屁颠屁颠的捧着大水壶凑过去看,满屏幕的绿色字体,临到我和另外一位仁兄这里,就变成了红字。
我定睛一看,红是有道理的,因为我和他的积分同时是七十九分,都是缺一分的料。
“蔡助理,你不是说会给我最后一分的嘛”
蔡奇用修长的手指弹弹键盘,抬起头来,突然对我微微一笑,真是那个春光明媚啊:“叶红旗,我说如果布展弄的好,给你多一分,你觉得这次布展,你做得很好”
我看看他额头上的一块青块,很羞愧的低下头,很谦虚的回答他:“蔡助理,没有做到最好,但是已经初步达到了更好”
“”蔡奇怒极反笑,居然朝我点点头。
“叶红旗,二取一,看公司论坛的投票,和大家的跟帖留言,为期三天,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天了,你看着办吧”
这难道是超级女生
还是演变成了有奖比赛otz,为毛会这样跟帖投票,这需要多大的人缘率啊
我甚至都不知道有公司论坛的存在
“蔡助理,公司论坛在哪里”我呼的站起来,蔡奇的眼抬都没有抬,冷笑一声:“你现在才觉悟,来得及么还不如好好的工作,尚且有一丝的希望”
我完全用错方向了,我该自力更生,勤奋刷帖,而不是屁颠屁颠的给蔡助理做小妹。
我错了,我耗费了青春和时间,都赔在这个荫险小人身上了。
蔡奇收拾完手里的东西一抬头,眼睛一眯,突然勾勾手指头,对我邪邪的一笑:“叶红旗,你知不知道有种行为叫刷帖,还有种行为叫诬陷”
他意味深长的看我,我跟着他也意味深长的挑眉,我明白他的意思了。
我锉锉牙,砰的坐下来,开始寻找传说中的公司论坛。
果然,刚打开公司论坛,就看见那上面贴着我和另外一位仁兄的大头照,像两个通缉犯一样。
那位仁兄,我居然还很眼熟。
“我靠,居然是柔弱兄”我颤抖着手点开投票机制,果然他那篇稿子下面已经贴了不少帖子,大多数是公司同事的赞扬之辞。
我背过脸去用头撞桌子,这几天我都把精力耗在蔡奇身上了,公司那十二钗,除了见我就泪奔的垃圾兄,其他的对我都是客气得过头。
我不指望他们能给我任何赞扬了。
“哟西,拼了”我卷起袖子,大吼一声,开始替自己刷帖子。
每一个帖子我都披上了不同的马甲,从清洁工人到部门助理,我每个都cos了一遍。
整个将自己夸得就跟天上的灵芝草一样,光辉无比,连圣母都抵不上我一个衣角。
刷完自己的,我觉得尚且不足,决定潜伏着去跟柔弱兄的帖子。
都刷些什么呢我咬着手指头苦思冥想,蔡奇抱着臂,从桌子后面踱了过来,看我拼命地跟帖。
真正是十指翻飞,超级迅猛
“哇靠,叶红旗,偷卫生纸的事情你也赖到人家小宋头上”他低呼一声,指着我的帖子。
我扭头,用迸发的眼神看他。
回过头去,继续黑柔弱兄。
诸如:吃饭用公众的汤水洗盆子。定期席卷公司内部的卫生纸还有,长期占用公司资源,复印个人简历
我越写越哈皮,将自己进公司以后做的所有牛b 的事情都给贴文弱兄那里去了。
蔡助理惊叹:“叶红旗,我真是低估你了你还有更无耻的事情么”
我荫森森的九十度僵直着转身,朝他嘿嘿一笑,顺手打上:长期收集各人的隐私报告,于公司内部散布
那帖子贴上去不久以后,我的内心就受到良心的谴责。
话说,之前,我已经在笔试的时候,陷害过柔弱兄一次了,这次这样陷害他,用自己的行为去诬陷他,也太不地道了。
“叶红旗,难道今天你要加班”
哎下班了我抬起头,用一副痛苦的样子看向蔡奇:“蔡助理,我感觉我的良心在鞭打自己”
蔡奇撇撇嘴:“那要怎么办,还有五分钟就要截止跟帖了结果明早会公告出来“
我大义凛然的握拳,对着蔡奇道:“蔡助理,我始终达不到你的深度,我决定放弃诬陷宋司。”
他托着下巴,伸出只手来示意我:“唉,请自便”
我闭着眼睛,在论坛截止前的最后两分钟内,终于忍不住披着马甲,颤抖的打上了一行小字,就紧挨着刚刚刷帖后面:以上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柔弱兄,我尽力了
当,论坛的倒计时跳了一跳,终于留言框给锁了起来。
我嘘出一口气来,瘫坐在椅子上。
蔡奇用非常同情的眼光看我:“叶红旗,你玩完了,你玩完了”
我瞪他,怒吼:“老子力求问心无愧”
他缓缓的摇摇头,咧开嘴无声的笑:“唉,红旗同志啊,你难道不知道公司论坛的ip 都是固定的么”
哎,那又怎样
我回他以大无畏的眼神。
他拍着桌子大笑,点开我的页面,我只瞄了一眼,差点就从椅子上载下去。
我看见满页的留言下,特地显示出来的鲜红的ip 地址,那么惊悚,那么扎眼,都显示了出来。
妈的,这个系统是谁做的
不要拦着我,我要掀桌子
“叶红旗,你知道吧,通常你这种行为只有一个名词可以诠释”蔡奇笑眯眯的抱臂看我。
我泪流满面的挠荧屏。
“那就叫精分”
我忽得一下站起身,抡起胸牌就要抽蔡奇,“要不是你让我刷帖,要不是你让我诬陷,我就不会这么丢人”
蔡奇一摊手,躲着我大笑:“红旗,你真没有耐心,我那句话还没有说完了,有一种行为叫刷帖,有一种行为叫诬陷,对于一个五好青年来说,这都是不对滴”
嗷,我直接撞桌子算了
作者有话要说:哦也,有朋友抱怨这文有点情节发展慢,事实上,红旗比较迟钝,所以她的感情发展应该是慢慢的量的变化,然后才能质的飞跃。太快的话,估计会很突兀。
另,谢谢大家留言支持,居然还炸出了不少潜水的老读者,哈哈哈。
摊手,以后宁墨的戏份或者说钱铎的戏份会逐渐多起来,现在仍然贱格蔡奇为主,╮╯╰╭。
part17
我终于顿悟了:宁墨是用眼神杀我蔡奇是用软刀子杀我这个世界上,其实就我最无辜
想明白以后,我彻底破罐子破摔了
“叶红旗,你去看看论坛结果呢”刚一上班,蔡奇同志就跑来朝着我眨了眨眼。
我冷笑一声,啪的放下手里的大茶壶,朝他一挥手,很有骨气的回他:“不必了,蔡助理”
老子被刷下来的时候,肯定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哎,你淡定了”蔡奇用看那美克星人的眼神瞅我,“哎,红旗,你要是早跟在我后面历练,就不会被宁小总耍成那样”
我嘿嘿对着他笑,端着大水壶水走到他身后,一抬手,都撒他头上了,骂人都不带揭短,况且是调侃。
蔡奇,我忍你很久了
蔡奇同志石化了,在夏日的阳光里,沐浴着倾盆大雨,满脸满身的水渍,头上还顶着一捧茶叶。
“叶红旗”他伸出大拇指,对我笑。
我一挑眉,回应他的挑衅:“什么”
“你牛,纯爷们”他抽出张纸来擦脸,好像也没有特别的生气。
我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特大号纸箱,开始收拾我的行李,从隔壁桌的盆栽一直收拾到蔡奇桌上的茶叶罐,整整一大盒。
蔡奇的眼角跳了跳,伸脚踹我的屁股:“喂,都不看看结果么”
我边收拾东西,边嘿嘿的朝他冷笑,当我三岁小孩哪,哪有这么耍着人玩的,我都彻底精分了,还能在这种正常场所工作么
我该去南京的随家仓加床铺
搞得好,还能进脑科医院. com 房,就冲我这种才貌俱佳的资质,绝对能在精神病人中独树一帜
我跟你混什么混哪这叫人才浪费
“你该死哪就去哪,滚蛋离我远一点”我伸脚回踹他,捧着特大号的纸箱,就往玻璃门外走。
蔡奇慌了神,冲过来拉我的胳膊,弯腰看我的脸色,赔着笑脸:“哎哎哎,红旗,真的生气了啊,你别走啊 我跟你说啊”
我理都不理他,捧着纸箱,开始狂放的唱歌:“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毒毒毒毒”
蔡奇就跟我后面,一路小跑步,边跑边压着声音劝我:“叶红旗,别唱了,今天天悦的女老总要巡视,听到你这么唱,十个蔡奇也保不住你了”
我回头冲他咧牙,就我这样还需要你保,还在做梦哪,难道我被耍的不够多么
“苏总”一拐弯,跟在我后面的蔡奇立刻刹住了脚,恭恭敬敬的冲着迎面走来的中年女士打了个招呼。
“叶红旗,叫苏总”他踢踢我的脚。
那位中年女士大概四十来岁,穿得很是优雅,一身珍珠白的套装,脖子里带了个细细小小的铂金项链,稍稍圆润的手腕上,套着一只水灵灵的翡翠镯子,蓬蓬松松的大卷发,从肩膀那里落了下去。整个人看起来,很精明的样子。
我没有反应过来,转过头去,对着蔡奇直愣神:“哎,什么”
蔡奇一踢我膝盖弯,我扑通一下整个小腿一软,就给那位女士给爬了下去,那只大号纸箱也给我摔了出去。
纸箱里面的茶叶罐咕噜噜顺着惯性滚了出去,直到碰到了那位苏总的脚尖,才停了下来。
“哎好眼熟的茶叶罐”苏总弯起腰,从地上捡起茶叶罐,在手里把玩,眼睛若有若无的看向蔡奇,嘴角蕴着一丝笑意:“蔡奇,我记得这是你从我家上周拿走的铁观音吧”
蔡奇嘴角抽了抽,难得保持沉默。
我匍匐在地上,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全集团上下,其实只有一个女老总,也只有一个苏总,她就是天悦的大boss
omg,我居然忘记有这茬了。
“苏总好”我用天真无邪的笑容由下迎上苏女士,我得笑,还得笑出山花烂漫的纯情。
考验我的时刻来了我得振作
“哎,你是不是就是蔡奇的小助理”苏总笑眯眯的蹲下来,和我对视,伸手托起我的下巴,“长得挺可爱的”
我干笑着看她,谦虚:“应该的,应该的”
她嘴角弯了弯,抬头对着蔡奇挑挑眉:“蔡助理,昨天就是替她求情”
蔡奇用一种很无奈的表情点点头,抿着嘴继续扮沉默。
“留下她可以,不过我有条件”苏女士笑得那个销魂啊,整个让我酥麻了好一会。
对于一个中年妇女来说,这么纠结的笑容,实在是人间悲剧。
“我要你立刻搬去我那里”
蔡奇很为难的看看我,又转过脸去,手插在口袋里,歪着头思考了好一阵,终于妥协:“下个月中旬我搬过去,之前不要想了”
“真听话啊”苏女士立刻眉开眼笑,伸出一双魔爪朝着蔡奇粉嫩的小白脸上摸去,摸完脸蛋摸耳朵,摸完耳朵摸下巴。
我靠,还有完没完
要不要这么奔放啊
像我这样从小纯洁,长大蠢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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