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为患。
一层的大堂是些普通客人,点的菜色也一般。
二楼的包厢时不时传来婉转的琴声和歌声,三楼吧,与身份地位,金银财宝,都没有关系,据说只有舒澜看得上眼的人才可以进入。田点暗暗咋舌,三楼他还没上去过呢。
揪着胸前的小狐狸亲了一口,田点才调整了表情,装作很严肃地缓步踏进了食霸天的大门。田点突然觉得有些好玩,自己竟然都没有以客人的身份来过酒楼呢。
心血来潮便找了个角落坐下,又点了几样自己看得上眼的菜候着。
食霸天有个特别的服务,就是在等菜的过程中,有小厮会送上几本当下流行的读本画本给客人解闷,也会提供一些茶水和碎嘴给客人食用。
田点正看着《腹黑掌柜家的炸毛厨师》看得津津有味,却听得大堂一阵骚动。
☆、16 冤家路窄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说的心里暗杀。
《山村老尸》里面也说过,鬼杀人是操控人的意识,其实就是一种心理暗杀。。。。
还有舆论、流言、都可以让人精神崩溃,如果所有人都说你有病,久而久之,你可能会觉得自己真的有病,如果所有人都觉得你要死了,说不定最后活得好好的人就真的死了……
貌似没有说清楚,有兴趣的可以探讨(汗)
作者很菜,对金大川也觉得下不去手(汗),只是装神弄鬼吓破他的胆,让他蔫了,再来一计狠的,他就over了~
有人在窃笑,就是他!他竟然还有脸来!也不怕舒大掌柜直接一刀阉了他。
田点不喜欢看热闹,听到舒澜的名字也踮起脚尖看。
却见一个五大三粗,身广体胖的男人与武夫打闹起来了,正被酒楼的打手架住不得动弹。
田点一看清他的面貌,顿时把糖葫芦往边上一甩,冲进人群,朝他肚子上猛踢。
边踢边骂,“金大川!你他娘的也有今天!混蛋!小爷打死你!打死你个混蛋!”
周围看戏的诸位却不敢异动,都安静地坐在自己的凳子上,边吃边看着田点打人,却没人上前劝架。
上一次舒澜杀鸡儆猴把众人吓得够呛,谁还敢在食霸天看戏。
那些武夫也知道田点,以前的食霸天的掌厨,现在舒澜的宝贝。
所以众人也没敢吭声,田点双手双脚齐齐上阵,直把金大川打得鼻青脸肿。
金大川手脚被缚,外加大病初愈,没几下就吐了一口血出来。
田点打红了眼,正想继续打的时候,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
舒澜把头搁在他肩膀上,轻声说,“手疼不疼吗?。”
继而用眼神示意武夫们把金大川拖下去。
田点转身窝在舒澜怀里,闷头抽泣。
舒澜打横抱起他,径直入了内院。
众客人不禁唏嘘,沉默地吃着酒菜,沉默地结账,飞速地回家。
田点一看没人就放声大哭,舒澜帮着他顺了顺背,“哭吧……哭吧。”
田点哭了半天,擦干眼泪,声音黏黏地说,“狐狸,刚才激动,把给你买的糖葫芦丢了。下次还给你买。”
舒澜笑了笑,亲了他的红红的眼睛。
“我今天终于报了仇了!”田点蹿紧小拳头,像头炸毛的小狮子。
呵呵,只不过是头吃素的狮子。
舒澜心里微微讶异,“你不想杀他吗?”
田点委屈地撅了撅嘴,“老田已经死了,我杀了他我爹也回不来。当是积德咯,况且,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虽然不知道造浮屠塔有什么功德,但人人都这么说,肯定是说救人比杀人好。以后有你当保镖,不要让我再见到他,否则见他一次揍他一次,揍到他改过自新为止!”
舒澜抱着田点低笑道,“上善如水,你的眼神清澈如水,你的心地善良如水,你的身体,也柔软如水。”
田点听着听着脸就红了,仰起头咬他的下巴。
刚刚松开唇,舒澜暗沉的眼神就让他不步开眼睛,只得红着耳朵低下头。
舒澜一下捧着他的脸狠狠地吻向他。
田点也没有迟疑,而是轻轻地抱着舒澜的腰,青涩地回应。
“糟了!万一他告诉他姐夫抓了我怎么办!”田点挣开舒澜说道。
“没事。”
舒澜又要吻上来,却被田点挡住。
“他姐夫可是县官啊!”
“有我在。”
“民不与官斗,万一他把你也抓了怎么办?”
“傻瓜!报仇的事,交给我。”别脏了你的手,舒澜一只手钳住田点不断蹦跶的双手,另一只搂住他的腰,边吻边往床边走去。
“狐狸……狐狸……你……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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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大川再一次被人扔出食霸天,上次是偷偷地,这次可是明目张胆,直接丢到大街上,领队的那人厉声说道,“我奉劝你一句,食霸天不是你惹得起的,舒掌柜更不是你斗得过的。”
顿了顿,又阴恻恻地笑了,“你新来的吧。往这宛阳走一遭,去打听打听,舒澜是什么人!下次再来可就不是断腿断脚了。”
说罢一脚踢在金大川身上,又赏了他几两银子,喝道,“滚!”
金大川心里怒不可遏,就这么点破银子也敢砸在自己身上,也不想想老子的家产能买下整个宁城!金大川呸了一声,老子拿银子砸死你!
金大川回到府中,仔细想了又想,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一个叫舒澜的人,好像没有。
可能是被自己揍过的人太多,一下子想不起来。
几次在舒澜手上吃了亏,金大川也不蠢,先去探听一下敌情,这一打听,才知道舒澜确确实实是个狠角。也知自己多半是惹不起了。
欺软怕硬谁不会,只希望自己别这种人盯上。
金大川从小便是生在商贾之家,虽然大半个家业被自己败得差不多了,但也知道民虽不与官斗,但城中的大商户与官府还是交好的。
胡耀全那厮定不可能为了自己而与舒澜交恶,思忖一番,金大川决定认了,就当今日被狗咬了。
想通之后,他虽然浑身伤痛,却也酣然入睡了。
田点被舒澜一番折腾,累极也沉沉睡去。
清明的第二天,舒澜追问出田点的过去,却并没有告诉田点金大川就在宛阳城,舒澜本想私下把金大川解决了。
不曾想冤家向来路窄,两人竟然偶遇了!
其实郎中、相士、老者,都是舒澜一手安排。
发烧确确实实是因为被小倌抱过后没有清理,但高烧不退就是药被动了手脚。说什么大限将至也就是吓唬吓唬他。
半夜噩梦自缢,相士命卦等等,若是只有其一,金大川也不会相信。
常言道,三人成虎,一个人一旦相信某种言论、命理,便会自我说服,更加疑神疑鬼。
金大川也确实恍恍惚惚,不过三四日,被折腾得不成人形。
舒澜最后伪装成白须老者送药,其实是再下了一种间歇性的毒药,近日的红光满面春风得意也只是回光返照,再过几日,金大川会再一次大病,正应了那句大凶之兆,大限将至。
以舒澜的武功和势力,要杀金大川易如反掌,但是舒澜不想金大川死得那么容易。
毕竟田点被他害的背井离乡,此仇焉能不报!
舒澜一想到田点受的苦就怒不可遏,恨不得把金大川碎尸万段,现在只是吓吓他,先破了他的精气神。再过几日,就得要了他的命!
舒澜叫来晓风,两人细细商量一番,又定下了一计。
金大川睡得迷迷糊糊,最近多梦,频繁梦到一些怪事,整个人精神又开始涣散起来。
今夜竟然还做了个春梦!梦里自己又变得像从前一样弟大物勃,有点奇怪的是,腿长腰细屁股翘的小倌,今儿怎么有这么大的胸!
越摸越奇怪,金大川有些不耐烦的朝小倌身下摸去,咦,怎么没把了?
这下金大川挣扎着醒过来了,一醒可怕自己吓傻了!
睡在自己床上的分明是个女人!
而且还是胡耀全的女人!
最最要命的是,这个女人还是胡耀全的原配夫人。
叫张什么来着,金大川脑袋全是空白,冷汗不住的往下掉。
☆、17 金大川的下场
不等金大川回过神来,门外就响起丫环叩门的声音,“夫人,奴婢伺候您洗漱了。”
这丫鬟想必是张氏的贴身婢女,不等张氏回答就直接推门而入。
哐当一声,脸盆砸落在地上,继而女子失声尖叫着跑出房门。
金大川被叫声唤回神智,跳下床就想逮住那丫头,先不管自己是怎么躺到县官夫人的床上的,这事要张扬出去,自己肯定得玩完。
无奈金大川j□j,才下床又惹得那女子更加尖锐的叫了一声。
闻声而来的家丁和丫鬟也都到了门外。
金大川胡乱拿起一件衣服裹住自己的下身。
大清早的,胡耀全被人吵醒,心里正怒火朝天。
急忙赶来,竟看到自己媳妇被人睡了!金大川身上还围着张氏的裙子!
胡耀全气得吹胡子瞪眼眼,颤抖着手指指着金大川说,“给我打死他!打死他这个畜生!快,打死他!”
金大川立刻为自己喊冤,“我是冤枉的啊!姐夫我真的是冤枉的!”
边喊边被侍卫架住拖着往外走。
不说还好,一叫姐夫胡耀全更来气,“你他娘的还有脸叫老子姐夫!快拖下去,打死这个孽畜!”
拖到一半的时候,胡耀全突然喊停,金大川心里一喜,连忙道,“姐夫,我真的是冤枉的,好好的睡在自己家里,醒来就在夫人床上了。肯定是别人害我的,姐夫你相信我,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轻薄夫人啊。姐夫您明察!我冤枉啊!”
胡耀全一摆手,冷冷地道,“打到半死,余下的板子我亲自动手。拖下去!”
侍卫很速度地把金大川拖走了,拖的过程中差点把他身上的裙子蹭掉了。
金大川马上夹紧双腿,死命地保住最后一块遮羞布。
跟来的丫鬟不曾想会见到如此惊悚的一幕,县太爷的正牌夫人被小妾的弟弟睡了!
不管是真事还是误会,家丑不可外扬,目睹真相的自己多半小命不保,一个个的都垂首而立,战战兢兢地候在一旁。
胡耀全余怒未消,却疲惫地摆摆手道,“你们都退下。”
待丫鬟走后,胡耀全才挑开帘子看,夏日天气微热,张氏眉头轻蹙,白皙的脸上晕出酡红,渗出薄薄的细汗,衣襟敞开,露出诱人的胸部,胡耀全越看越冒火。
忍不住一巴掌扇下去,张氏被打,立刻痛醒过来,一见是胡耀全打自己,顿时反手就给他一巴掌,怒喝道,“胡耀全,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敢打老娘!”
胡耀全怒道,“我不仅要打你,我还要休了你!”
“休我?”女子起初是震惊,复而又笑得得意,“休我?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胡耀全,我告诉你,做人不要忘恩负义!”
“我也告诉你,做人不要不知廉耻!”胡耀全声音稍小了一点,平日张氏虽然跋扈,但确确实实是为自己好的,不然也不会求她爹帮自己升官。
本来胡耀全因为这事才对张氏有了一点好感,渐渐也少出去鬼混了。没想到张氏偏偏给他戴了个绿帽子!
胡耀全平时就是妻管严,人人都知他惧内,面子上挂不住,怨气越积越多,如今正好一次性爆发。“我就问你,金大川怎么在你床上?!”
“什么!”张氏嘴巴长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声音尖锐得能刺破耳膜。
胡耀全此刻顿时底气足了,大喝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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