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禾哪敢再动,虽然被裹得舒服得想要提枪猛冲,可是那一声喊得太过惨烈,他舍不得啊。
“算了算了,我退出来好了……”
他也咬着牙,就打算这么放弃,之前的决心一面对她的痛苦表情,便登时灰飞烟灭。
说完,他缓缓地想要退出自己。
可是,那柔软湿滑的nei壁,已经狠狠地吸附着他的前端,这么一抽出,更加加大了摩擦,原本平息的疼痛,立刻卷土重来。
“不要动啊!不要……”
九狸再次喊起来,因为疼,整个身子连着hua道,都禁不住哆嗦着,紧张地绞成一团。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两难境地,进退维谷。
她痛,他也痛,憋得一身力气没处使,她的一夹一缩,他半条命都要被吸走,可是却只能乖乖地不动一下。
半晌。
“我……试着动动?”
他沙哑着嗓子,身体都要爆炸开,浑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到那硕大的一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想在她的紧致里横冲直撞。
她的前面在齐墨有技巧的挑逗下,早已经湿嗒嗒,然不远处的ju蕾,却仍是如紧闭的门扉般,只是涂满了二人的体液,闪烁着y靡的光。
那轻细的shen吟,hua穴的紧致都更加刺激了男人们的感官,让他们yu火中烧。
九狸慢慢点了点头,无法忽略的疼痛叫嚣着贯穿着柔嫩的甬道,“只动一下……就一下啊?……”
卿禾吻着她泛红的耳垂,诱哄道:“好,就一下!放松一点啊……乖……对……”
小小的它紧缩著,排斥又包容,一双剑眉一挑,他用力挺身一刺,深深地进入,巨物齐根插进去,原本在外的剩余的那一部分都完全探入!
连空气,似乎都沾染了血腥的味道。
他强大的yu望已经在将她贯穿之后,不给她喘息的时间,立即地冲刺起来。一下下直到底部,被充斥得满满的。
好戏,开始了。
细白如雪的身子被两双铁臂紧紧地箍住,胸前的两团柔软不知被谁的一只手大力地揉搓着,在宽大的掌中变换着形状,那已经变得有些胀痛的嫣红在指尖蹦跳,划出一道道粉红的光影。
狂暴的chou插几乎顶到她的腹部,不知道是痛还是兴奋,她眼前五光十色,眼角淌出晶莹的泪珠来,顺着脸颊流下,滴到被三个人揉搓得皱巴巴的床单上。
轻柔地吻去她的泪,齐墨的手按住她的胯骨,重新覆上她。“上边也哭,下边也哭,真是爱哭鬼,哪来这么多的水儿。嗯……”
残留的ai液已经足够他强猛的进入,几乎没有费什么劲儿,他再一次进来了。
皱着眉,齐墨老大不乐意,抬头看向不断递送的顾卿禾,“我真是欠你的,这才多大功夫,进来又出去的,我都折腾多少回了?”
有些理亏地笑笑,动作却是丝毫没有慢下来,卿禾一咧嘴,“当姐夫的自然要疼我这个‘小舅子’嘛……”
什么时候说什么话,什么时候强硬什么时候装熊,卿禾掌握得那叫一个炉火纯青。
似乎“姐夫”这称呼还算受用,齐墨冷哼一声,骄傲地不再看他。
有什么可骄傲的,两只开屏孔雀似的牛逼哄哄的男人……
“唔……要死了干什么那么快……”
缓过来一口气的九狸有气无力地哼哼着,连挣一挣的力气都被不停的汹涌冲击给抽走了。
全身赤裸的她正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两条巨龙正迅速地在同样娇嫩紧致的hua穴和ju蕾中进出着。
他们的频率和进出掌握得刚刚好,第一次便配合得极为默契,一个冲一个退,不停地交织着同样的动作,同样深入同样狠绝。
“舒不舒服舒不舒服……”卿禾拼命地顶着她,眼神热切地要杀人一样,好像如果她吐出一个令他不满意的回答,便要将她生吃入腹一般。
“嗯嗯嗯……”她被他们摇得晕眩,一个“嗯”字不受控制地拖长了音,逸出口不断地轻吟着。
她面对着卿禾,背靠着齐墨,两个人下面动,上头也都不闲着。
腰几乎被扭断,她的胸rou被迫地弯向面前的卿禾,他的头埋在她柔软的胸前,唇叼着那一枚红樱,唾液不断沾湿,灵活的舌如同一只采蜜的蜂儿,殷红的花蕾闪现着光泽,像一朵全然绽放的花儿。
“不要……痒呢……”九狸闪躲着,可是又能躲到哪里去,身后便是齐墨宽厚的胸膛,当真是刚出狼窝,又进虎口,哦,是狐狸口。
果然,细碎的吻落在光滑的o背上,因为看不见,所以感觉就更为强烈而敏感,随着脊柱不断上升或下降,她几乎能感觉到那灼热的湿漉漉的吻,要将她烫到。
“啊……”
破碎的喊叫,被眼前的男人尽数吞入腹中,变成羞人的呢喃。
“唔唔唔……”
隔着体内的一层奇特的隔膜,两个男人最强硬的部位,却是紧贴着,如同两只火力凶猛的步枪,在她体内交错着开火,弹药充足。
挑衅似的对上眼,谁也不肯先认输,倒算是棋逢对手:齐墨毕竟经验丰富些,更注重技巧性,属于“实战派”,而卿禾虽然次数不多,但之前泄过一次,这会儿不那么敏感,加上年轻有体力,两个人真的是杠上了!
苦的是中间的小女人,不住的心里哀叹口上求饶。
“好没好呀……头好晕呐……”她一头长发披散,垂到手臂胸前,如墨飞扬。
她似乎没察觉到,这话听在两个男人的耳朵里有多么的刺耳。
“坏蛋,我这么努力你还不满意!”
委屈的表情如同一个撒娇的孩子,卿禾赌气一般地在她体内磨着圈圈儿,故意找到那个敏感的小点儿,顶着转着自己。
齐墨更是恼怒,收回不断轻吻的唇,转向攻击她的锁骨,噬咬着轻哼:“难道你是在怀疑我的能力?!”
得了,一句话,惹来两个人的不高兴,真是得不偿失!
她急得直咬唇,慌忙地解释着,“啊……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却不依不饶,手慢慢地在那一片平坦稍往下的幽丛中流连,轻声细语犹如高贵的恶魔,“不是这个意思,那是哪个意思……”
说完,不等她辩解,深埋在她体内的巨物,像一个火烫的钳子,在她深处狠狠地转了一大圈!
两把利刃,几乎是同时,搅碎着她的深处,小腹内升腾起火辣辣的感觉,像是要小便的感觉。
“停下……快停下啊……我要那个……”
她脸色通红,几乎要忍不住了,手推着卿禾的胸,身子往后退,可是忘了身后还有更凶猛的进攻。
汗水已经打湿了鬓角,楚楚可怜的样子更是极大地激发了爱人的qg欲。
不在意地继续挺动,卿禾将她的发拢到耳后,拍着她的脸,“那就尿出来,没事儿……”
她顿时僵住,臊得不敢抬头,感觉到身后齐墨的手指正在大力地翻开那两片已经充血得血红的唇,露出那隐藏着的rou珠,不停地用指腹按压着。
汁液淋漓……
“怎么做了这么多次,还这么害羞,唔,裹得这么紧干什么……”只有在这种时候,齐墨的嘴巴才会特别的会说下流话。
深紫色的恶龙不断地chou出又深入,你来我往地凌迟着她细嫩的甬道,她几乎忍不住了,小肚子里一阵阵地chou搐着,hua心一哆嗦,一股滚烫的汁液狂涌而出。
卿禾嘻嘻地笑,魅惑道:“真是可爱,明明就是要gao潮,还骗我们说要尿尿,坏蛋!”
可欢愉的低喘,同样泄露了男人们也已经到了爆发边缘。
略带默契地互看了一眼,两个人同时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四只手牢牢地抓住中间的她,拼命地各自往自己的方向按去。
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已经没有半分力气的九狸慢慢顺着自己的气息,身上已经被卿禾用热毛巾擦干净,可是红肿的嘴唇和身上的斑斑痕迹依旧掩饰不住方才的激烈欢爱。
她已经不知道要用什么心态面对这两个赖在自己身边的男人,索性闭上眼假寐。
望着她不断颤动的睫羽,知道她只是装睡,可是并不戳穿她,齐墨懒洋洋地靠在床头,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手指缠绕着她的一缕发丝,问卿禾。
“怎么跑到这来了,不是没几天就要高考了?”
卿禾倒了两杯酒,刚洗过澡的身体上还有晶莹的水珠,递给齐墨,他顺势坐在床边,抚了抚她的脸。
“有人送了消息,说是有一比军火交易。其实护航队是不管这种事的,也管不了。可是不道为什么,上面却很重视,我跟小刁过来的,他现在应该还在那边。”
眸中精光一现,齐墨面上不动声色,但心里却是飞快地过了一下高层的名单,脱口而出:“小刁?老子明年上台的小刁?”
微微颔首,卿禾聪明地没有道出全名,但是给了充分的信息,“没错,估计是开始铺路了吧,毕竟亲儿子也要打天下才能服众。”
略一思忖,他还是开口问:“你呢?不老实待在欧洲,搁这干啥?要不是小刁拿脑袋保证,我真是不敢相信会在这里遇到你俩……”
双手交叠垫在脑后,齐墨勾起一抹苦笑,摇了摇杯中金黄的液体。
“你当我想来,还不是知道某人不放心那所谓的初恋情人,我便只好打落了牙往肚子里吞,随便找了个什么狗屁借口便巴巴赶来。结果好,便宜了你不说,周谨元连个人影儿否没见到!”
身边的九狸,却是一动,飞速颤动的睫毛出卖了她此刻复杂的心情。
原来……
卿禾一头雾水,反问道:“周谨元?他在这里?管他什么事?”
齐墨神秘一笑,得意之极,“哈哈,你看你还是不知道吧,当年拐跑你姐姐的白面书生,可是你们神出鬼没的特工呢……”
卿禾撇嘴,一口饮下杯中的酒液,不屑道:“他要是特工,我还007,fbi呢……”
说完放下杯子,他一霎那好似想起了什么,难以置信地抬头,对上齐墨含笑的眼,怔忡道:“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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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禾无语凝噎中,眼泪巴巴的,“我能不能再多跟你呆几天……”
顾九狸斩钉截铁,猛摇头,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虽说高考不过是个走过场,但是你不能太过分吧?”
笑话,再多待几天,这“三人行”的游戏何时是个尽头?他俩食髓知味,恨不得把她拆了!
如果不是齐墨考虑到她身体的特殊,说不定这两个坏蛋,还想要试一试,把“鸡蛋装在同一个篮子里”!
一想到那样两个庞大的东西在自己嫩小的hua穴里一起驰骋,她就吓得不禁打个哆嗦。
卿禾转向齐墨,希望从暂时的“盟军”那里得到些支援。
齐墨揽过九狸的肩头,奸诈地笑着:“我巴不得你赶快回国,免得打扰我们俩亲热游南美。”
安第斯山脉,陆地最长山脉,位于南美西岸。
“什么?”姐弟俩异口同声,都是惊讶的表情。
“我们不回意大利吗?”
“你们不和我一起回国吗?”
齐墨深吸一口气,决定面对这两个好奇宝宝,“秘鲁地区有着非常浓厚的宗教色彩,其中也不乏奇人异士,我想带你姐姐去那里碰碰运气。”
九狸眼色一暗,不用看日期,也知道自己的日子也许所剩不多,可是要她向华白屈服,她不想,也做不到!
“碰什么运气?她怎么了?”浓眉一挑,正在收拾东西的卿禾停下了动作,直觉地感到她有事瞒着家里。
“被人下了蛊,而且是一个高手,他开出的条件很苛刻,所以我不打算向对方妥协。”齐墨慢条斯理,眼中却闪现出一丝愤怒。
上前一步,卿禾脸涨得通红,一把拽住他的衣领,怒道:“是钱还是什么?你不舍得?”
不屑与他辩白,齐墨手上一用力,从他的掌中挣出来,冷笑道:“钱?那个天才降头师要你姐姐!一个男人要一个女人,你应该懂什么意思吧?”
闻言一愣,卿禾的手慢慢垂下来,继而狂躁地将头转向九狸,语气不善,“他说的是真的?你……”
心里一堵,堪堪地竟然说不下去。她居然……
如果她死,或者被什么蛊折磨得生不如死,那他该怎么办,这么多年他的心思,又该怎么办?
九狸管不住自己,终于红了眼圈,上前抱住他,安慰道:“若我不在……照顾好爸爸……他……毕竟岁数大了……”
不耐烦打断她,卿禾红着眼,怒吼道:“顾九狸你少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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