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对于这父子两个,他爹都没他媳妇好用。
果然搬出芷萱,佟国纲和鄂伦岱两人同时停了下来,父子两个对视了一眼,同时抓了抓头皮,接着叉腰吼:“文老五,你给爷滚过来。”
文老五看了身边的四阿哥一眼,就哆哆嗦嗦一步一步的挪了过去,鄂伦岱先看不过去,几步窜到文老五面前,一把薅住他的脖领子,“爷告诉你,限你半个月内,把郡王府修成四阿哥要求的原样,否则你就等着爷上门把你家砸了。”
佟国纲不屑的斜了他儿子一眼,砸一个小官儿的家算什么能耐,“回去跟你家大人说,雍郡王天潢贵胄,给他修建王府,一定都得用最好的材料,手艺最精的匠人,但凡有一点疏漏,爷就去你们内府务跟他谈谈。”
文老五点头如捣蒜,“卑职,明、明白了。马,马上就着人改,改回原样。”天呐,建雍郡王府咱们不但没赚到钱,还把修另外几家王府、贝勒府的银子,都赔进去了,他们家大人会不会吐血。
佟国纲和鄂伦岱两人同时满意的点头,然后一人一手搭在了胤禛的肩上,异口同声的道:“四爷,咱们喝酒去,这里你放心,咱给你盯着。”因为两人相同的动作和相同的话,父子两人还互瞪了一眼,“别学说老子说话!”“老头,别总跟我说一样的话。”
胤禛被这父子两个弄得哭笑不得,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之后,板着脸道:“舅公、岳父,我还要……”
“喛,公事总也做不完,很去喝酒。”佟国纲拉着孙女婿,还光明正大的踹了他儿子一脚之后,走了。
鄂伦岱黑着脸,紧跟在后面,“四爷,您回家可一定要跟四福晋说,她玛法又欺负她可怜的阿玛!”
“呸,臭小子,你也多大的人了,好意思跟你闺女告状!”
“就好像您没告过似的……”
胤禛被争吵不休的佟家父子挟带的走远了,文老五这才摊了下来,哆嗦着摸出手里的帕子,擦了擦额头的汗。他建完了雍郡王府,一定要退休,百分之百分要退休,内务府这差使,真不是人干的。尤其是碰到像佟家父子这样的混人,只挨几巴掌、几脚的,太幸运了。
在胤禛被佟国纲父子抓住,使劲儿灌酒的时候,芷萱摆出标准的茶壶状,对着豆子训话,“豆子,你说,你天天往家里一群一群的招公猫,只当姑娘长大了,想嫁人,而且后选人太多,要普遍培养重点选拨,我认了。后来,你不光招公猫,还往家里招皇阿哥,我也认了。谁让咱豆子可爱,招人疼呢。可是,你现在招回家那六只狗算怎么回事,你是打算来次跨物种的恋爱!”
被训的豆子蹲坐在炕上,歪着头对着芷萱撒娇的喵了一声,长长的尾巴竖起,左摇右摆的跟女主人卖萌。
“不许卖萌,卖萌也不能动摇我一定要处罚你的决心。”芷萱说得意正词严,其时心里已经动摇了。
“额娘,额娘,你也画弟弟呗。”天佑做完了今天的功课,看了看在自个儿在炕上滚着玩的弟弟,想到自己那一叠疑似把柄的画像,觉得好不公平,为什么弟弟都没有呢?“豆子,豆子……”刚跑到芷萱身边,就看到炕上正跟他娘咪咪叫的豆子猫,胖小子眼睛一亮,叫着豆子的名子,就奔猫去了。
豆子灵巧的躲过胖小子的爪子,几步跳到芷萱的脚下,用自己的小脑袋去蹭她的脚,还咪咪的叫着。
胖小子嘟起了嘴,“豆子也跟阿玛一样,见到额娘就偏心眼儿!”
“小混蛋,你说什么呢!”芷萱正弯腰抱起豆子,听到儿子这么说,直接抓着他的后脖领,拎到自己面前,“你阿玛和豆子都是额娘的,他们向着额娘是正常的,知道吗?”
胖小子缩了缩脖,“那儿子呢,儿子就不是额娘的吗?”
“你也是额娘!天佑,额娘和阿玛,你偏心谁?”芷萱笑着摸摸儿子的小脸。
“额娘,当然是额娘。”胖小子立马保证,就差没举起小拳头示意一下了。
“啊,啊,啊!”半趴在炕上肉团子,也跟着啊啊的叫着,还学着他哥哥也举起一只肉肉的小拳头,只余下一只的胳膊支持不住整个身子,脸朝下的就趴在了炕上,秃秃的脑门,挺挺的小鼻子大约是摔疼了,肉团子半抬起头,红着鼻头、红着脑门、红着眼睛,对着芷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芷萱见小儿子的模样,很不厚道的笑出声来。天佑站在一边啃手指,他小时候他娘是不是也这么无良的玩他来着。
肉团子哭了半天也没见他娘过来抱他,直接蠕动着圆圆的身子往她这里蹭来。
芷萱笑够了,走过去抱起她儿子,轻轻的晃着肉团子,“天寿不哭哦,哭了就不漂漂了,长大就骗不到小姑娘了!”
屋内伺候的大丫头、嬷嬷、阿哥们的乳母都黑线:福晋,阿哥以后不用骗小姑娘,也能娶到媳妇。
“这是谁把皇阿玛的猎犬弄来的!”胤禛被佟家父子俩灌了个半醉,好容易摇摇晃晃的回到了家,就发现六只大狗挡在他家门前,死活不让他进屋。总算他对狗还有点了解,仔细一眼,都是他阿玛的猎犬。
“老十三、老十四,是你们谁!给爷出来!”胤禛鼻子都气歪了。
也合该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倒霉,他们今天去猫狗房去得晚了,豆子猫已经拐了皇上狗跑了。他们自告奋勇的来找,正好走到乾东三所,就听到胤禛的吼声。
十三阿哥刚想捂住弟弟的嘴,十四阿哥就已经嚷出口了,“四哥,不待这么冤枉人的,我和十三哥才过来。”
“你们又逃课,把……”四阿哥还没把下面的话说出来,十四阿哥就扯了十三阿哥转头就跑,“四哥,咱们回去抄大藏经!”
作者有话要说:天啊,晋江能不能别总半夜抽抽可以不……加完班再码字还发不出来的人真是伤不起……
☆、第八十三章
因为佟国纲父子加上胤禛的三重审查,雍郡王府是今天六个要搬出宫的阿哥里,最后一个完工的。在八阿哥大婚的一个月后,胤禛才带着老婆、孩子从紫禁城里搬到了新家。而作为他们邻居的八阿哥,早已入住快两个月了,人家的新婚洞房之夜就是在新家里渡过的。
作为嫂子,芷萱是在坤宁宫里见到八福晋的,对于这位久富盛名的八福晋,某女从三百年后敬仰到三百年前。作为女人,芷萱认为八福晋值得敬佩,太有范儿了,要是放在现代在,绝对的女权主义者,就算是三百年前,也绝对是独一无二的真性情女子,配得上八阿哥的倾心之恋。芷萱在前生一度认为八阿哥才是传说中的爱新觉罗家的情种。就算后来有人又考证出一个姓王的侧室,也没能动摇她的信念。
后来重生在这个坑爹的朝代,又嫁了一个清穿女、重生女的热门老公人选,让她对于本朝的婚姻习俗、女子教养等等一系列的问题,重新认识之后,才把曾经的某种想法扔到天边去了。咳,原来除了嫡福晋是老康这个公公包办的之外,当然,小老婆之类的也是康熙给的,但是侧福晋之类的职称问题,大部分都是这些阿哥们主动要求给小老婆们颁发的,不属于康熙强制分派的。
弄清楚了这一点,芷萱对于传说中的八爷没了啥好奇心,再说,她也是见过八阿哥了,是看着比其他人多了那么一米米的温和的笑,可是说实话,在清朝前期那种极度坑爹的头型和服饰的映衬下,再帅的男人也不帅了。就拿她老公来说吧,后世人常说的冷酷她没看过,小心眼儿这点算是了解透彻。面瘫也不是,她相公明明表情挺多的,尤其是面对她、她儿子、她家豆子猫的时候,绝对百变。好吧,其实后世人常说的四爷也有一部分是对的了,比如话唠、比如龟毛、比如记仇、比如认真等等,都很对。
咳,跑题了,咱们说的是八福晋。芷萱第一眼看到八福晋的时候,就觉得好不对劲儿。在她的想法里,八福晋该是团火,是朵怒放的牡丹,明媚鲜艳,扔有着无尽的魅力,可是面前的这个八福晋,怎么说呢,她不是不美,端庄大方,温柔妩媚,和八阿哥两人站在一起很相配。只是,这样的女子,不该是四福晋的标准模版么,怎么会是八福晋,这也差的太多了吧。
好吧,只当咱们幻想错了。看看老康挑儿媳妇,模版都差不多,气质端庄几乎都是定型了,就连她自己,当着外人的面,不也能装上一阵子么。
等到芷萱随着四阿哥搬出宫,入住了自己的新家,与八阿哥夫妻两个比邻而居里,她才从八福晋的行为动作中查觉到了那么一丝丝的不同。从而恍然大悟,原来也被穿了,难怪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就能把心如止水、贤惠大方玩得如此得心应手。看看八阿哥的侧室,几乎是所有已经成亲的阿哥中待遇最好的,八福晋的贤名更是传得满京城都知道。
胤禛和芷萱搬出宫做了八阿哥的邻居之后,有那好事者把四福晋和八福晋放在一起对比,都说八阿哥好福气,能娶到这么温柔、贤良、漂亮、能干的老婆。相比之下,四阿哥就是凄惨得多,娶妻n年,还是只有一个女人。今年大挑,要大婚的八阿哥,还得了两个格格呢,四阿哥就好像被他爹给忘了,这么多年都守着一个老婆过。更有那了解佟家的,对于四阿哥有佟国纲和鄂伦岱这样的老丈人、老老丈人,抱以无限同情。他们两人哪是助力啊,那就是惹祸的头子,招灾的根源。
“福晋、福晋,佟公爷来了。”苏培盛苦着一张脸进来回话。自打福晋搬出紫禁城,佟家的两位爷,隔三差五的就会来上一次,偶尔父子两个在府里碰上,一言不和还能打起来,可怜地新分到郡王府里的奴才呢,别的专业素质没练出来,拉架的本事到是能在京里娄上一号。
芷萱正在打理行李,过几天胤禛要带着她跟康熙公费旅游去。据说康熙要带着儿子、媳妇去盛京祭祖,告诉一下祖宗,那个不知道死活跟咱们跳脚的噶尔丹,终于被咱给按死了。就芷萱理解,这就是去显摆了,顺便还以此战果震慑一下蒙古诸部,都给咱老实点,不然那个被追着揍死的噶尔丹就是榜样。
“玛法?”听到内院大总管苏培盛的话,芷萱头也没抬,就知道她玛法是来做什么,不就是想要让她把禁洒令给取消了么。哼,那怎么可以,他和阿玛差点没把自己的新家给拆了,一定要让他们两个三个月不能喝酒,再说了,她可是问过太医了,玛法最近身体可不怎么好,全当给他调养身子了。
“是。”苏培盛好纠结,这位佟公爷,除了福晋的爹敢和他跳脚之外,满京城谁也不敢惹。这位爷每次来府里,他都得小心的伺候着,就怕哪句话说得不对,被揍一顿。
芷萱搬着手指算,她玛法最近来得勤了点从三天一次变成现在的一天一次了,看样子他也就能再挺半个月。“你去,跟佟公爷说,不满三个月,我是不会同意他喝酒的,现在离三个月之期,还有一个月,再忍忍吧。”
“福晋,您不见啊。”苏培盛好想哭,佟公爷近来都没见到福晋,全是他传的话。他觉得,再这么过下去,佟公爷没准哪天忍不住,就把他掐死了。
“不见,见了禁酒令就没用了。”芷萱不紧不慢的接着列要带着走的东西,还有她的两个儿子,这次都不能带去,只能留在家里,可得安排好了。
苏培盛来见芷萱的时候,四阿哥刚巧回府,正好被佟公爷给抓个正着。“四爷,来来来。”佟国纲见到四阿哥,好像见到了救苦救难的观音菩萨似的,满脸堆笑的,向着胤禛就冲了过来,单手搭上胤禛的肩膀,笑得比较谄媚。“四爷,我求您件事儿。”
四阿哥胤禛最近户部事务繁忙,每日里早出晚归的,虽然也听说他老丈人和老老丈人最近总来府里溜达,他也没当回事。满京城谁都知道,包括他皇阿玛心里都明白,佟家父子两个宠女成狂。对着康熙这座天下最大的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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