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几个女生不是在刷剧就是在聊天,哪有什么身体不适的样子。
“教练让你们抓紧回去。”我冲她们说完后就离开了,刚走没几步就看见季夏端着一杯水进了一个病房。
我跟了过去,从没有拉严实的窗帘看过去。
床上躺着一个右腿打着石膏的男生,那男生个子挺高,一头棕栗色卷发,还带个一个耳钉,长得还成,不是她的那个男朋友陈诺。
季夏把水递给他,那小子却不喝,季夏只能坐在床边扶起他的头,想喂巨婴一样喂他。偏偏那个兔崽子还不领情,也不配合喝水。
季夏喝了一口后,俯下身子给他渡水,那小子这才配合喝水,看得我想冲进去揍他。
一口喝完,小逼崽子缠着季夏亲嘴,季夏硬是推了好几次才挣来,那小子还在哪里哎吆哎吆的瞎叫唤。
我敲了敲房门。
季夏开门时看见是我,脸上明显闪过一丝错愕,压着声音问:“你来这做什么?”
“他是谁?”我的声音不小,能确保里面那人听见。
“不关你的事。”
“喂,你还不回来?外面谁啊?你男朋友?”那小子也好奇我的身份。
季夏转身过去,答:“不是。”
“咦,居然不是,要是的话我还能当你男朋友面玩你呢,你说刺不刺激?”那小子好想还有点失望。!
“你他妈是谁?”我有点恼怒,语气不善。
“哎,你冲什么冲,懂不懂先来后到啊,老子先付的钱,你搁后面排队去。”
“你接的客?”我问季夏,用最讥讽的语气。
“说了不关你的事,你回去。”季夏语气很冷淡,她在赶我走,我极其不爽,想把床上这个断腿的小子提起来揍一顿。
“他出了多少钱,我给双倍,你跟我走。”我在心里极其唾弃自己这个样子。
“我同意了吗,你给多少都不行,老子不差那点钱。”那臭鸟嚣张不已,对着季夏吩咐道:“过来帮我口,他要看就看吧。”
“口你妈的逼。”我上去就是一拳,虽然殴打病患有点上不了台面。
“我操你妈。”他想过来还手,但是腿限制了他的活动。
“别打。”季夏慌忙前来拉架,那小子的拳头好巧不巧地落在了季夏的背上,季夏腾地闷哼一声。
“你有没有事?”我焦急地问季夏。
季夏疼得直抽气,艰难地摇摇头。
“谁让你挡的?”那小子火气未消。
季夏从包里翻出一沓钱塞给那人,转身出了房间。我冲床上那狗东西比了一个中指,也离开了。那小子气得把钱甩了一地。
离开校医院后,我追上季夏。
“喂。”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是不是有病啊?能不能别跟着我?”
“你那晚可不是这样的。”
“那晚喝多了,就当便宜你了。以后别来找我,我们就当不认识行吗?”
“不行,我们是同学,怎么能不认识。”
“那就别当我们是同学。”
“那我们是什么?小姐和嫖客?”
“呵,就算是小姐和嫖客那也是结完帐后两清,没有你这样的嫖客。”
“那是我只嫖过你。”
“我不想和你多说。”
“你跟我说说,你到底有多缺钱,我给行不行?你能不能别接客?”
“你们男人都喜欢这样吗?逼良为娼,劝妓从良?”
“我……我不想看你这样,自甘下贱!”
“嫌我贱能不能离我远点?”
又是不欢而散。我们似乎从来没有好好聊过天。
6
我就像是一个情窦初开的毛小子,用自己最笨拙恶毒的方式,表达着对季夏的关心和喜欢。
这使我与她的关系变得越来越糟,我意识到,哪怕有一天季夏和她男朋友分手,也不可能投入我的怀抱,这让我极其躁郁不安。
我开始思索起来,女人到底喜欢什么样的男人?《金瓶梅》里的王婆总结出来五个字:潘驴邓小闲。潘安一样的容貌,驴一样的那物什,邓通一样的财富,还有绵里藏针会忍耐,以及有闲工夫。
我自我审视了一番,觉得自己也能符合七七八八,唯独在“小”字上需要下功夫。
我暗暗发誓,如果下次再遇见她,一定不和她发生争吵。
很快,我发现我似乎还忽略了一样东西,男人应该要主动。因为,我已经好久没有再偶遇到季夏了。
而相反,赵鹏宇居然采取了主动出击的策略。他不知道从哪里搞到了季夏的电话,整天在宿舍里拨电话,被挂断,然后接着拨,接着被挂断。每次被挂断后,还嬉皮赖脸地做出一脸幸福的表情,仿佛自己已经胜券在握了。
“有病。”我不大不小的吐槽声被赵鹏宇听见后,他嗤之以鼻道:“等我追到她后,我一定请你吃饭啊,高中同学?”
“你少做梦了。”
“怎么,还不信?”
她会是我的。我在心里坚定地再次陈述一遍我早就认定的事实,就像是多念几遍的话,就能如我所愿了。
赵鹏宇不再理我,又二皮脸地寻思着讨女孩欢心的法子。
我对着手机通讯录里季夏的名字发呆,那是那天晚上为了开房而搞到的电话。我不知道该不该给她打电话,因为我害怕被挂断,我完全没有赵鹏宇那样的乐天神,如果我被季夏堂而皇之的拒绝,我决计会悲观而恼怒,绝不可能像赵鹏宇那样一而再再而三地继续。
我翻来覆去地想找个话头与季夏取得联系,无意间我摸到了被我藏在了枕头之下的内裤。又轻又薄的一条黑色内裤,它曾紧密贴合着她柔软的私处,带着绮丽而诡秘的性意味。
我摸到它时,手指还有着鲜活的触电感,是啊,谁会想到看起来如此正常的我会做出如此变态而有悖道德的事情,我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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