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抬手看了看表,导演立马识时务的说:“这也不早了,咱们也撤了吧。三少,要不我送您?”
su掐了烟:“不用,我还有事。你们都先走吧,明儿上班可不准迟了。”
“老板放心,绝对准时准点,一分钟不差!”
小姑娘叫邱心,公司里就她机灵。su一乐:“就你每天踩着点儿来,也好意思说。”
邱心吐了吐舌头:“那不紧随着老板的革命步伐呀。”
su笑着又和他们贫了几句,等到人都撤得干净他才起身往外走。
他今儿晚上请在国色可是有原因的。
他那个一年着不了几次家的亲哥,这次居然打着假条回了京,还相聚一群朋友来这腐败。他怎么着也得去见识见识。
到了门口,推开门,里面的人都抬头来看,一瞧见是他,就招呼过来:“三少来了?”
“是呀,我这不知道我哥在这儿,想来见识见识。”
“你哥还没来呢。要不要打一局?”那人指指台球桌,笑着问。
su摇了摇头。“你们不都不玩了吗?这会儿还聚这么多人?”
“是不玩了,年纪大,该收收心。可架不住你哥盛情邀约啊。”
su笑了笑。他哥只有小时候打群架的时候才这么热心,这都多少年了,还摆这阵仗?
“知道我哥为什么邀你们吗?”
那人刚想回答,就被人一拉就立马噤声了,似笑非笑的看着su。
su笑着问:“怎么,连我都不能说?”
“哪能啊。瞧你后面。”
一回头,就瞧见自家哥哥领着两个人进来。一边走还一边说:“瞧我今天,可算是把李大公子和冀少给带来了,你们可不能再挤兑我了。”
听着自己哥哥不类往日的说话语气,su皱着眉头往后面看去。一个穿着休闲西装,脸上三分含笑的是李家的大公子李轩,还有一个……su眼皮一跳,不正是冀煦吗!?
“三儿,傻杵着干什么,叫人。”
听着老哥的命令,su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冀煦这会儿正挑着一只眉毛看着自己,那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真让人闹心的慌。
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
su在心里骂了一声,张口叫到:“李哥,冀哥。”
他叫人的声音不大,李轩听见后用手肘撞了撞冀煦的胸膛:“这小子就是江家老三,小时候砸过你外公家玻璃,记得不?”
冀煦推开李轩的手,笑道:“哪能记不得,咱们三少的手劲大着,直接给我舅舅头打破了。被他爹抓着在院子里嚎了大半夜。我那会儿就想,江家老三不但手劲大,嗓门儿也高。”
su扯着嘴笑,这事儿没少被人拿出来寒碜,这当着些外人,脸上还有点挂不住:“哥哥姐姐们,你们今天敢情是聚在一起挤兑我来着。”
“不说这些,咱们坐会儿,多少年不见了,我可是打了假条回来的,今晚过了明儿就得走。”
还是亲哥好,知道给弟弟解围。
su绕道江二身后,瞧着冀煦接过他哥的酒,“搞这么多事做什么,我这趟回国就没准备再出去,以后还多的是机会。”
呵,可算想起这家伙是谁了。他小时候砸过沈爷爷家的玻璃,他就是沈爷爷家的外孙。
su突然就明白搞这么大阵仗是为了什么,沈家唯一的男丁回国,能不上赶着扒着?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可不觉得冀煦想往这条路上奔。
他和老哥的年纪差不多,这岁数,却官无一品。
su想,这人大约和自己一样,都是无心仕途的。
正想着,他就感觉到一道目光一直扫视着自己,su立马抬头,正巧撞见冀煦探寻玩味的视线。
他对着自己扬了扬手里的酒杯,su举起酒杯,两人隔空互敬了一杯酒。
“冀少回国准备做什么?还是不走仕途么?”
su一惊,老哥知道他不走仕途还摆这阵仗?
正疑惑,又听江二说:“我听你回来就立马把老朋友给叫出来,说真的,咱们还是念书那会儿高兴。你出去十多年了吧,你那会儿走没多久,京里就出了大事。”
冀煦抿着嘴角,看不出表情:“我知道,李轩都告诉我了。今儿没看见他们我也猜着了,实话,咱不应该在京里聚。”
江二点了点头:“是,是不该。我不周到。”
su愣了,他哥什么时候这样说过话?一直以来,他们老江家的人不都是被人捧着的?他哥更是他们那一辈儿里最出息的一个,su不由瞧了瞧冀煦,却见那人依旧含着笑瞅着自己。su撇了撇嘴,回想到前几次这人冷冰冰的样子,再对比现在,还真是两个人。
su打了一个冷战,感觉像被人盯上了。他拉开门,低声说了句“我去厕所”,就赶快往厕所跑。
他喝的酒不多,可憋不住想尿。解了手,他一边洗手一边对这镜子里的人看。
镜子里的人挺拔帅气,整个人神气飞扬的,就是眼神里有那么一抹灰。
su一把按住开关,关了水,然后对着镜子挑挑眉毛。
“我怂个屁啊。和又没过节。”
刚说完,后面就传来低低的一声笑,su立马回头。冀煦穿着西装抱着胳膊靠在厕所进门口的地方笑嘻嘻的看着他。他眼里藏不住的戏谑让su一阵不爽,出口的语气就十分不好:
“你干嘛!?”
冀煦笑着反问:“来厕所还能干嘛?”
“我问你站在那看着我干嘛?”
冀煦低声道:“看你好玩。”
su“我操”了一声,低咒:“你他妈有病啊。”
冀煦的脸色骤然不好,盯着su的眼神冷冰冰的。su被看的浑身发毛,烘干了手,咳嗽一声,擦着冀煦往外走。谁料刚经过这人,就被一把拽住了胳膊,猛的向后一拉。su没防他突然出手,被拉得退后一步,踉跄一下,险些没摔倒。他火气上来,转头怒目而视。
冀煦阴着一张脸凑到他耳边:“江山,你哥没教你,不准说粗话?”
他故意压低了声音,温暖的气息喷在su的耳朵上,激得su背脊都麻了。
su最恨别人带着调侃的语气叫自个儿全名,这人居然还凑在耳边叫。他用力推开冀煦,脸上的表情有点儿崩不住,是被气得笑出来的:“我哥还真没教过我。怎么,冀哥你想教我?”
冀煦仍然抱着手臂靠在那儿,挑着眉望他:“这样啊,我跟江河说说的,让他好好管教。”
su低骂了一句“神经”,想自个儿真被神经病盯上了。
走出厕所,转头剐了冀煦一眼,对方却还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他妈的,这家伙!”
作者有话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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