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浮生缘
作者:双面安可
备注:
顾沅的一切都是李家人给的,所以理所当然,他是李修文的。
这个男人占据了他生活的全部,也占据了他全部的喜怒哀乐。
肆意的玩弄他,又温柔的怜惜他,让他想恨也恨不起来,想走又割舍不下。
心里被那个人掏空了,装下的也只有那个人的一切!
那个自私冷漠目空一切,可以把婚姻当做奠基石,不顾亲情,连友情都可以不惜利用的人,在他的心里,他到底又算什么?
不顾一切的要抱住他,毁灭一切都要留住他,这样感情,到底算不算爱呢?
☆、第 1 章
淅淅沥沥的雨敲打着窗外的梧桐,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夜深人静,正是睡意正酣之时,这一场夜雨一扫空气中的闷热,带来一丝丝微凉的舒爽。
轻润的细雨敲打着安眠之人的梦乡,不惊扰的安详。
然而这样细微的声响却惊醒了顾沅。
黑暗中,顾沅睁着一双眸子屏息良久,发现那只是雨声的时候,才缓缓的长舒了一口气。
挪动了□子想起身,腰间紧箍的桎梏却让他又停了下来。
静静的躺了会,身后的人并没有什么动静,顾沅这才试着轻轻的将环在他腰间的手臂挪开,放入薄被中。
起身的时候,一种难以启齿不适的违和感让顾沅僵坐着很久才稍稍恢复过来。撑着酸软的腰肢,顾沅在黑暗中弯腰在地上摸索着散乱的衣物。
在那一地的衣物中挑出自己的穿上,顾沅坐在床边,将剩下的衣物一件件叠好,放在床头的小桌上。
窗外的雨声渐停,花窗外也渐渐转为浅淡的灰色,天快亮了。
床上的人还在睡,顾沅细心的替他掖好被角,正要起身,手腕却被人突然的拽住,用力的一扯,整个人失去平衡,倒在床上。
他惊了一下,却本能的捂住了嘴,掩去那声惊呼,略带惊慌的眸子对上凌驾于他上方的那双深邃的黑眸。
手被拉开,口唇被霸道的封住,唇齿相抵,带着霸道劲道的舌强横的闯入,极尽缠绵的挑逗着引诱着他甘心的沉沦。
察觉到那双不安分的手又在解他的衣裳,顾沅立刻清醒了过来,死死的抓住那个人的手。
“天亮了...”带着一丝哀求的目光说出没什么底气的话,抓着那人的手却不肯松开分毫。
那双黑曜石般黑得深邃的眸子死死的盯着他的脸很久很久,才低下头去,将脸埋在他的颈间。
粗重灼热的呼吸喷薄在他的颈间。
“晚上再过来好么?”低沉的声音闷闷的传入他的耳中。
明明是询问,听着却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强硬。
他若是不来,他也一定会去他那里,那更为不妥。
“恩。”顾沅轻声应了声,身上的重量才移开了,顾沅顿时有种如蒙大赦的轻松感。
“还早,你再睡会。时辰到了我再来喊你。”顾沅看了看天色,交代了一句便走到门边,将门隙开一道缝,见外头没有异常,才闪身出了门外,匆匆的朝自己的屋走去。
自己的屋子并不远,转过一道长廊便是了。
下过雨的清晨空气很清冽,带着一丝青草的味道。
水滴从廊檐滴落在走廊边种植的兰草上,像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珠子,轻弹了下然后又掉落,没入湿润的土中消失了。
顾沅却无心看这些,他的心是慌乱的。
像是做贼一般遮遮掩掩有惊无险的回到自己屋里,掩上房门。这才能靠着门后舒出一口气来。
股间的一阵潮热,让他略显苍白的脸色泛起一抹潮红。
匆匆的将自己清理干净,换上清爽的衣物,这才能够靠坐在床边好好的休息一会。
小腿有些疼痛,掀起裤管看了下,也不知是在哪撞了一块青,这会放松下来才觉着疼了。
倒在床铺上,顾沅将脸埋在一夜未展的被褥里,隐隐的觉得,自己的身上,还残留着李修文身上的气息。
一想到昨夜李修文对他做的事,顾沅的心,又开始狂跳起来。
☆、第 2 章
明明都是男人,明明知道这是不对的,心里也是抗拒着的,可是当李修文抚摸他,亲吻他的时候,他的身体却仿佛是渴望着这样的抚触这样的亲密的。
甚至,只是这么想着,身体里也有什么东西再隐隐的骚动起来...
让人羞耻的感觉...
即使他刻意的想要忘记,可是,自己的身体却清楚的记得自己是如何在李修文的身下扭动,颤抖...怎样被他操弄到失去理智,只知道攀附,摇摆,像风中飘零的落叶,凌乱,破碎...
将身体蜷缩起来,顾沅紧紧的抱住自己。
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副身体已经变得这样不堪了...
如果不是李修文...如果不是他,他又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突如其来的恨意让顾沅心中暗惊了下,很快的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恨...他凭什么去恨?
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李家人给的,如果不是表姨,他也许早就饿死在乡下了,又如何能有这样安逸的生活?
能活下来,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不是么?
顾沅是六岁的时候来到李家的。
那年乡下闹灾涝,顾沅的父母得了瘟病死了,顾沅一个孩子无依无靠。
乡下人家,自己娃娃都养不活,又哪有余力去抚养别人家的娃。
一个好心人带信给了顾沅在青城县嫁进了大户人家的表姨带了信去,问能否收养顾沅这个可怜的孤儿。
表姨跟顾沅母亲只沾着点亲,她若是不照应,也没有人能说什么,更何况,顾沅的父母是瘟病死的,这样的孩子一般人家谁又敢收养?
可是表姨听了却说:把人带来便是。
顾沅便被带到了李家。
起初的时候,李家的人都反对留下顾沅,怕他身上带病不干净。
表姨硬是留下了他,只是单独让他在一个院里住了一个月。大夫看过后说他没病,表姨便让修文住进了一个院里。让他做修文的陪读。
李修文比他大两岁,个头也比他壮实高出许多,小时候便常常欺负他,有一次李修文用石子把他额上砸了个窟窿,血流了他一脸,他却傻傻的不知道哭。倒是李修文吓得哭了出来,引来了奶娘,才把他抱去大夫那治。。
表姨很生气,罚修文跪。
他对表姑说是自己摔的,表姨才饶了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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