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回事?
前一晚喝酒——不知道是谁推给他一只鸭子——懒得去开房带回自己家——迷迷瞪瞪的把人上了——早起付钱。
这不是很正常的步骤么?
可看起来对方不像是在玩什么该死的游戏啊!
回想起昨晚那个人那抗拒的动作还有极其不专业的装扮和表现,他才恍然大悟。
操的,一定是被人设计了!
那帮缺心眼的损东西,让他知道是谁坏他,不把他打到窜稀他就不叫姜凡!
当务之急是跟这个人解释清楚。
是他理亏,大不了多赔些钱,反正在他姜凡的认识里,除了那件事还没有钱解决不了的问题。
水流声很快消失,过了一会听到啪啪的走路声,门一开,那个人光脚走了进来。
姜凡左右扭了一下,开口道:“兄弟,有话好好说,帮我解开。”
那人却根本不屌他,从他的柜子里翻出几件比较宽松的衣服裤子,比划了一下就穿了上去。
等到穿戴整齐了,才想起来屋子的主人还被他绑在床上,一步步踱了过去,居高临下看着姜凡。
他的声音很是低沉,甚至是悦耳的,刚被温水浸泡过后更是带着些沙哑的性感,“想解开?”
姜凡点点头,舔了舔好像有些干燥的唇。
“不急。”说完,他坐在床边。
姜凡也随着床边的凹陷滑了过去。
潘洛感觉到姜凡的身子贴了过来,眉立即皱起,起身后表情没有刚才那么友好,甚至带着些厌恶。
“我遇到的人,各色各样的绝不算少,还真是头次遇到你这样的变态。”说完食指压在姜凡眼尾的彩绘处,沿着那仿佛流动的线条慢慢描摹过去,“还是个有异装癖的同性恋变态。”
本来正欲挣脱束缚的姜凡听到对方竟然这么评价他,骂他是个变态,眼睛立刻瞪起来,狂躁的挣动起来。
没错他就是喜欢化妆,谁规定男人不可以!
潘洛看他眼睛都瞪出了血丝,已经描绘到彩绘尾端的手不轻不重的拍着姜凡的面颊,又说:“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因为你是个变态就瞧不起你,而不屑报复的。”
那人站起来,低着头思考着自言自语道:“报复变态自然也要用变态的方法,让我想想。”说完还冲着姜凡笑了笑。
姜凡实在忍不了这口恶气,尽管小命在人家手上也忍无可忍了,大声嚎骂起来:“你他妈算是个什么东西?!”
“嚣张个鸡毛,欠揍吧你?”
“长了一副衰神样,眼角下垂薄唇欠操的玩意还敢说我变态?!”
“你这个笑里藏刀的人才是个大变态!错,你根本就不是人你就是一神经病!说神经病都得有神经病要求换称号,才不跟你一套号!”
“你不是鸭子半夜的跑去红灯区绕个毛圈!有胆让人抓没胆让人上真他娘的操蛋!”
“操他妈的跟个娘们似的报个仇还得用你那猪脑翻来覆去的想,我都替你妈为你心寒!”
潘洛带着兴味看着姜凡声嘶力竭的骂他,等到对方声音有些沙哑了,才慢悠悠的靠过去,将那张带血的床单扯下来挑着血迹最多的部分团起来塞进了姜凡口中。
这嘴堵得也太紧了吧,姜凡恨道。
唾液呛到嗓子眼里还有一股腥甜味,一想到这是一个陌生人的‘痔疮’血,眼前一阵犯晕。
他配合眼刀骂了一句:有本事你把这个染了你肛裂血的床单拿走咱俩单练!
姜凡咒骂带挣扎了半天,很快就气力不济,蔫了下去。
碰到个不会瞧人眼色的混蛋!用眼神传达出最后一句,他闭上了眼,等这个十恶不赦的坏蛋发话。
潘洛就一直看着姜凡变换着各种眼刀chuachua他,落在他身上就跟挠痒痒一样,看着看着突然觉得有那么点意思,就盯着姜凡看。
直到那个绘着淡妆的男人无力的闭上眼,安静了下去,霎时就像换了个人一样。
原来人的眼睛真的有这么神奇,能够传达很多东西啊。
原来睁着眼睛和闭起来,真的有这么大区别。
“想到了,”潘洛盯着姜凡,见对方睁眼看他,才挑了挑眉,声音依旧低沉,他说道:“你上我一次,我上你十次。”
“……”
我操你个血妈姓洛的!
第2章 白扒鱼唇
潘洛前阵子才从日本回来,其他人都以为他是去日本混黑道了,但是他自己真正的理由说出来竟然没人信。
他真的只是非常佩服日本人在耐性,韧性,礼貌这方面的修养,所以是出去修身养性来着。
虽然他还没到需要修身养性的年龄,甚至差的很远,不过这一次出去回来倒是受益良多,从前看到不顺眼的人或事总是会想方设法让其消失,回来之后很显然,档次已经上去了。
他自己很是满意,从对待这位……姜凡的态度就可以看得出来。
若是从前胆敢有人觊觎他,别说真的做出来,就是想一想,他也很可能让那人身上少点什么东西,不过现在对方还能活蹦乱跳的在他眼皮子底下,自己能有这份忍耐性,他对自己也感到欣慰了。
只不过他记性不太好,有时候会忘记自己曾特意学习过忍耐这种事,就像今早初醒那会,就忘了,会突然有想杀人的冲动。
回想到他说“你上我一次,我上你十次”时,对方那种欲骂娘而不得抓心挠肺痛苦不堪的表情,他心情好了起来,连带着从被人伤了胳膊开始到现在都有些阴霾的心情也敞亮了不少。
只是怎么‘上’,这个问题有些困难。
在堂里大家也知道,他不赞成同性相奸,对自己手下兄弟更是严令禁止,一经发现严惩不贷。
他自然是不可能对男人有感觉的。
但是说出来,做不到,这也不符合他的行事风格。
男人就是要忠于自己,要忠于自己说的每一句话,这是他在日本的老师教给他的。
姜凡被绑的烦了,又狠劲扭动起来,床板发出吱嘎声。他不管,他不爽,谁都别想舒坦。
扭了很久,窗前的男人才回过头,看着他道:“你这么会扭,床上功夫一定不错吧。”
姜凡直接被钉住,不敢妄动。那个人看起来整个沐浴在清晨的阳光中,只有身前暗暗的,投出了人影,看不到面部,那种感觉就像个魔鬼一样。
潘洛见他是这种反应,低低笑了起来,过了会走过去,拽出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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