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魔画师

第012章 冲冠一怒闯狼穴

山村宁静,夜色下一片安详,村外两道鬼鬼祟祟的影子溜进了张家,而后便传出一声压抑的怒吼声,夹着深深地恨意。
不久两道黑影又鬼鬼祟祟地出来,竟是朝着墨丹青和水生住的房子而去
墨丹青与水生睡得香甜,却不知门栓已被一把尖刀轻轻地挑起,月光随着房门被打开在屋里铺了满地的银霜,两条拉长的黑影显得格外扎眼
一人等身材黑纱遮面,一人身子甚是魁梧,脸上须髯怒张面相凶恶,持长刀让人望之便先胆寒分
仔细一看竟是那日神婆嫁女时来过村里,还与张金相相谈甚欢的狼寨当家,黑狼
两人对视一眼,张金眼满是杀意与怒火,当家的却舔舔嘴狞笑带着贪婪。
张金可是答应了他,此事成了便送他给他一副能增星辰之力的宝,还送了他一个模样标致的清倌人,自从上一个男童被他玩死,到现在已经有不少时日没开过荤了
张金留在门外把风,当家步步稳健却悄无声息进到堂屋,看着床上睡着的两人似看到的一床的财宝,腰间长刀蓄力,没有反射出一丝月光如同蛰伏的毒蛇,等着致命一击
一步、两步步
当家走到床前见床上并躺着两人,身材较小之人面庞隐在黑暗,另一人依着张金所诉的面容,正是墨丹青。
当家当下也不犹豫,举起长刀猛地朝着墨丹青喉间割下,月光在长刀上掠过一片冷光,当家脸上的狞色更甚,却在下一刻化作了错愕。
当家只是愣了一瞬,便抽身后退,可上的长刀竟然只是微微一晃却拔不出来,定在了空
当家惊出一身冷汗,转身便朝屋外冲去,可刚刚迈出一步也被定在了原地,寸步难行
当家心大骇,心知这房定是有古怪,好在床上之人酒气冲天并未醒来,否则今日定难逃一死了
张金在门外等了些时候,可屋里没有任何动静,当家也未曾出来,心知事情有变,当家怕是已经凶多吉少,一念至此张金转身就欲逃走。
但想到若是当家未死,而他却先逃,日后定是再难与狼寨保持交情,更莫说代收粮食捞取好处
咬咬牙,张金心一横,悄悄地朝着屋里瞧去,可一看之下也愣在了原地,只见当家左脚跨出一步,身子朝着屋外,可腰却扭向床头,握着把长刀的更是停在墨丹青头上尺之上纹丝不动,不知作何
在张金惊异的目光当家的脖子上青筋暴起,似用尽了浑身的力气突然身子一颤似挣脱了无形的束缚,如脱缰的马儿一般朝着门口冲来
一片寒光闪过,刀锋贴着张金的头顶划过
当家就地一滚,便朝着屋外冲去。
张金心肝具颤,半响才回过神来赶忙跑出屋去,不觉间已经冷汗湿衣方才当家的刀子险些就让他人头落地
“事有诡异,你我且埋伏在此,待明早那两个小儿出来我再一同杀了”当家躲在房屋转角的草丛里说道,满头大汗的模样显然是刚才费了不少力气才挣脱镇影符的束缚。
当下当家又将方才发生之事与张金言说一遍,略带怒气道:“你给的情报有误,方才若是那墨丹青醒来,怕是我有十条命也死了事成之后除了那副宝,嘿嘿,你得再给我送个男童来”
张金心滴血,他知晓这当家最爱娈童少女,今日一早他便去县城买了个清倌给当家送去了,那清倌说来也怪,竟似颇为愿意到这寨子做什么压寨夫人
再加之张金好言好语说了一天,这当家才同意跟他过来,却狮子大开口要他无意所得的一副宝,那可是宝啊,凭借那宝他才能画出老虎门斗,虽不知宝到底如何值钱,但想来定是价值不菲
但张金亦是心知这双废往后怕是再不能作画,便咬牙答应了,没想到这当家竟如此贪得无厌可眼下势比人强他也只能咬牙应下,心对墨丹青的恨意简直如滔滔江水。
两人在屋外受这秋风割面之苦,墨丹青和水生两兄弟却睡得安逸。
天色微亮,墨丹青依旧呼呼大睡,水生已经睁开了眼睛,望着床上的墨丹青睡得深沉,不由咧嘴一笑,心暗道:这样的日子真好
水生想起昨夜满桌狼藉还未曾收拾,便不再躺着。房外的当家听到屋里的动静,赶忙拍醒迷迷糊糊的张金,两人左等右等,终于等到屋里的人出来。
张金探头一看竟不是墨丹青,心不免有些失望,他心最想杀的便是墨丹青,若不是水生昨夜砍了张银一只,他倒是不在意这等小角色
“好标致的小娃娃”当家眼睛一亮,舔着肥厚的嘴唇带着一丝淫笑。
张金心暗道糟糕,赶忙小声道:“黑狼大哥这小子必须死”
“嘿嘿,知道知道,等我玩两天便让你杀”当家不耐烦地挥挥,眼睛盯着水生竟有些挪不开了
张金暗怒却不敢再说,只盼着黑狼早些厌烦了将这小子折磨致死才好
水生走到羊圈旁弯腰解开拴在木栏上的绳子,突然觉得天色猛地一暗,迷糊地抬头正见一张凶恶的大脸,下一瞬间只觉脖颈一痛便昏了过去
“咩~咩~咩”
老羊甚是通人性,本能地感觉这个陪了她十多年的孩子似乎有大麻烦,叫声竟然嘶哑悲切,撞着羊圈想要冲出去。
黑狼心大怒,抬一刀便将老羊干瘦的羊头砍下,带着膻味的血液在地上溅出长长的一道猩红,张金吓得一哆嗦,心有些后悔起来,不知与这群县里来的反骨山贼做生意,自己会不会也像这老羊一般,一个不如意便被一刀砍了。
他可是知道这些山贼的底细,霸占了村里村外的官路十多年却依然存在,在县城可是有不浅的背景,他现在即便是想要反悔却不敢反悔了
“愣着干什么先回寨子,留下字据让那小子来我寨要人,嘿嘿,本就不想与那邪乎的小子干架,有了这个小娃娃倒是方便了不少,他若是敢来便让他有去无回,若是不来,嘿嘿,就是为了那宝,我们狼寨的弟兄们可不会与他含糊届时你可要再给我加钱否则那便是不给咱们寨子里的兄弟面子”
黑狼说罢也不理张金,从怀抽出一只卷轴一甩,卷轴落地从串出一头近米长的黑色大狼,黑狼一步跨上狼身,冲进了山里。
张金气得身子乱颤,心惧恨交加,思来想去还是咬咬牙从怀掏出一杆毛笔,蘸着羊血用左留下字迹。
写罢一刻不敢停留,连大路也不敢走,趁着天色还未大亮逃进了山里
屋里的墨丹青睡梦闻到一股羊膻味儿,嘴角不由升起一丝苦楚,这熟悉又陌生的味道啊,像是他从小喝的羊奶
羊奶哪儿来的羊奶
墨丹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抽抽鼻子,一股血腥味灌进鼻腔,惊得他猛然坐起身子,地上一块儿铁色令牌印在眼,心一寒,竟然有人进了这房里可水生去哪儿了
墨丹青捡起令牌顾不得查看慌忙冲出屋子,入目却是一片猩红
“日落之前未到我狼寨,水生死”
断了头的老羊身后,一排刺目的血字印在土墙上,刚刚干透
“啊”
墨丹青双目赤红,扬天怒吼,心悲怒相交。
这老羊在墨丹青眼里早就不是一只家畜,他与水生从小便是喝着羊奶与这老羊作伴长大的,这老羊早已成了他们生命的一部分
可竟有人将老羊一刀断头,而他昨夜才有的弟弟今日便被人掳走了,大喜大悲之下心的疯狂让他只想撕了凶
“狼寨狼寨狼寨”
墨丹青拳头撰出鲜血,还未彻底痊愈的断指处再次被撕裂,但上的疼却不及心的悲凄与杀意来的猛烈
“水生你等着哥哥哥发誓定要将你完完整整的带回来,敢杀老羊,不管是谁,都得死”
墨丹青低沉嘶哑的声音越吼越怒,越吼越响,到最后反而平静了几分越发地冰冷,但散乱发丝掩盖下的眸子却红的吓人
步跑回屋里,从床底拽出个木箱,取了两块红色石头后,墨丹青便朝着狼寨的方向奔去,瘦弱的身子里似乎压抑着火山般的汹涌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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