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运输直升飞机里哈哈大笑兴奋的挑着食物或者女人的监狱看守人员听到监狱的二级警报,顿时吃了一惊,顾不得食物和女人,赶紧钻出直升飞机查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然后,让他们更吃惊的是,监狱配备的、除了抓捕越狱犯之外、其它时间几乎不出动的特种小分队竟然全副武装的全体出动,迅速的从监狱里面冲了出来,枪上膛,枪口全部指着另外两架运输直升飞机。
紧接着,监狱的狱长杨伟光和执行本次押运任务的指挥官林昊中校也出现在监狱的大门口,边聊边向停机坪走过来。
两人在特种小分队的包围圈外站住,扫了一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有些茫然的监狱看守人员,杨伟光心里稍稍有些不渝。
“没听到警报声吗你们都是吃屎长大的啊,全体集合戒备。”杨伟光怒哼了一声。
“是,将军。”
得到命令之后,那些很久没碰到过这种突发情况的看守人员才手忙脚乱的开始集合。
然而,让杨伟光的脸色越来越黑的是,一个二级警报发出去三分钟了,人员竟然还没有到齐,直到差不多五分钟,才总算把队伍集结完成。但是,看着后面赶到的那几个衣衫不整,脸上甚至还印着红唇印的看守,差点没把他的鼻子给气歪,太丢人了。
“杨叔,你们这里的日子过得挺舒服的嘛。”
林昊笑着说了一句,更是让杨伟光觉得面目无光。
林昊倒没有嘲笑杨伟光的意思,毕竟他不仅曾经是自己的上司,还是自己的长辈,即便他随便找个借口来抽自己两顿,他也吹不直他,拉不长他,根本拿他毫无办法。但是他对倾城监狱的看守们差劲的表现所表示的不屑,却是赤裸裸的,这是打脸啊,这绝对是打脸。
不管如何,杨伟光毕竟是倾城监狱的狱长,倾城监狱代表了他的脸面,现在却被个后辈给打,不管林昊有没有嘲笑他的意思,都让他有点下不来台,心里感觉像吃了苍蝇般的难受。闷哼了一声,心里暗思,这帮家伙确实过得太舒服了,看来是该好好整顿一番了。
不过不管他要怎么整顿,也是之后的事情,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压下心里的怒火,杨伟光打了个手势,示意开始接收犯人。
收到信号之后,以直线排列、自从降落之后舱门一直处于关闭状态中的第三架运输直升飞机的舱门开始打开,最先走下来的是一个胖子,一米七左右,身上穿着单薄的囚衣,身体在初冬的寒风中瑟瑟发抖,双眼无神,憔悴苍白的脸上充满了绝望的神色。
进入倾城监狱意味着什么,很多人不懂,但是对于曾经身居副部级高位的郭建新来说,这并不是什么秘密。进入倾城监狱,也就意味着他这辈子永远和外面的世界无缘了。
“郭建新,男,京城人,汉族,现年56岁,曾任hn省副省长,贪污受贿一百一十亿,造成国家损失超一千六百亿,事发后外逃,于2033年4月被抓捕归国,经中国人民共和国最高人民法院审判,判处死刑,缓期两年执行,现移交倾城监狱收押看管,正身验明无误,请指示。”
跟随郭建新身后下来的武装押运人员在和监狱的接收人员一起验明囚犯的身份之后踏着正步走到杨伟光和林昊面前敬礼报告。
“倾城监狱同意接收。”
杨伟光回礼之后向转头看向林昊,对他点了点头。
“下一个。”
随着林昊声音,今天的第二个犯人也走下了直升飞机。
这是一个一米八八的光头大汉,坚毅的脸庞,如狼般嗜血的目光,刚出现在飞机舱门就“呸”的朝地上吐出一口痰,嘴角微微翘起,对在他背后用枪口推了他一下的巡游者露出一丝不屑的微笑。
走下飞机之后,甚至还挑衅似的环视了一下周围的看守人员,所有的一切表现,都体现出他那桀骜不驯的性格。
“雷蒙,男,yn省人,黎族,现年32岁,绰号豹子,曾经是猎豹特种部队王牌之一,军衔上尉,于2033年5月13日回家探亲期间犯下故意杀人罪,血腥屠杀同村村民十六人,随后潜逃老挝,于2033年11月被抓捕归案,经yn省高级人民法院审判,被判处死刑,缓期执行一年,现移交倾城监狱收押看管,正身验明无误,请指示。”
“倾城监狱同意接收。”
杨伟光瞄了一副桀骜不驯模样的雷蒙一眼,并不在意。倾城监狱建立几十年,比雷蒙实力更强,更加桀骜的人多的是,雷蒙不过是个没背景没后台的小人物,并不值得他关注,只是点了点头,就把注意力放在了最后一架直升飞机上面。
“下一个。”
“嘎”
随着林昊的话音落地,剩下的最后一架运输直升飞机的舱门也开始打开了。不过,这架飞机明显和另外三架不同,虽然从外表看来它们之间区别不大,但是从它那不同于另外三架运输机的沉重舱门却标示着它是一架能防住火箭弹攻击的,中国最新加厚型f8运输直升飞机。
而机舱舱门打开之后,最新下来的并不是如同前面两次一样所接收的犯人,而是两个端着已经上膛自动步枪的巡游者,等到他们快速走下飞机,再次把枪口对准机舱门口之后,机舱里面才响起铁链贴地移动的嘎嘎声。
“脚铐”
这诡异的一幕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甚至连自从下来之后一脸桀骜不屑的雷蒙也微微有些疑惑的把目光转了过来。
在所有人的目光当中,最先出现的是两只抓住直升机舱门边沿的手,两只扣着一副沉重的手铐,并不强壮,甚至显得有些纤瘦的手。
紧接着出现的是一个长着寸板头发的少年,一个有着清秀的面容,好看的剑眉,身高大约1米6的少年。少年轻抿着嘴巴,平静的抬头看了看舱门外有些灰蒙蒙的天空,深吸了口气,然后徐徐的吐了出来。
少年吃力的抬起右脚,伸出舱外,扣着手铐的双手紧紧的抓着舱门的边沿,侧着身体向地上落去,扣在脚踝上的铁链刮着机舱门底部的边沿嘎嘎作响。等右脚着地落实之后,少年才放开抓住舱门的双手,把身体板正,微微抬起左脚,有些艰难的向舱外移动。
“噗”
左脚还没落地,扣在少年脚踝上的沉重铁链就先落地了,顺带着把少年的左脚快速的向地上拖去。铁链落地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溅起一片灰蒙蒙的沙尘,沙尘甚至遮住了少年的脚,踝关节以下只能隐隐约约的看见,由此可见少年脚上的铁链有多沉重。
少年站稳之后,伸直身体,平静的抬头看了看在他面前紧张的用枪口对着他的看守和押运人员,微微张开一直紧抿的嘴唇,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得有些干裂的嘴唇。
“往前走。”
跟在少年身后出现在舱门的押运人员见少年站在舱门不动,就用枪口捅了捅他的后背,示意他往前走。
少年眉头微皱了皱,并没有过多的表示。形势比人强,他不过是个死刑犯,还是一个双手和双脚都戴着沉重的手铐和脚铐,被几十条已经上膛的枪指着的死刑犯。犯人没人权,他相信只要他稍稍有点反抗的意思,他身前身后的几个对他愤恨有加的巡游者不介意对他拳打脚踢,给他一个沉重的教训。
这事不是没有发生过,自从他被抓住之后的一个多月时间里,除了上庭那天,他几乎每天都被被他羞辱得恼羞成怒,恨不得剥了他的皮的巡游者们毒打一顿、或者几顿来泄愤。可以说,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他几乎每天都活在非人的折磨当中,骨头不知道被打断了多少根,除了需要掩盖被折磨所必需的脑袋和脸,他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的地方。
“顾倾城,男,hz人,汉族,现年15岁,学生,于2033年8月14日晚杀害hz首富张墨林一家及其保镖佣人共9人,次日被抓捕关进hz少年监狱,同晚又杀害同监的三个少年后越狱潜逃,之后于8月16日凌晨再次杀害hz市市长吴嘉康一家及其保镖佣人共13人后再次潜逃,在潜逃过程中杀害抓捕人员7人,总共32人。于2033年12月17日被抓捕归案。经最高人民法院审判,判处死刑。因年不满16岁,缓期执行一年半。现移交倾城监狱收押看管,正身验明无误,请指示。”
“轰”
“顾倾城,竟然是顾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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