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焕章目光炯炯的看着他,想让他说出答案。
可能是他犯的事情比较严重,他犹犹豫豫的,还是不肯干脆利落交代里面是什么东西。
罗焕章干这一行也不是吃素的,bào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他对着韩博宇就直接打了几拳,每一拳都落在上一拳的地方,直接让韩博宇的疼痛感加剧了几分。
韩博宇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整个表情都变得扭曲了。
“我劝你赶紧说,别再挑战我的耐心了!”
他的语气加重了几分,就连手上的力气,也没有再保留。
“里面装着的是牛rou!”
他含糊其辞的说了一句,仍然不愿意明明白白的交代清楚。
“什么牛rou?”
我站在旁边忍不住询问了一句。
要是真正的牛rou的话,也谈不上犯法,这么一说。
肯定都是一些见不得光的东西,不然的话,这些人也不用偷偷摸摸的在这里进行交易了。
我问出这句话之后,他的眼神不断的闪烁,然后吱吱呜呜的说了几个字,“是过期牛rou!”
我听了这个答案之后,心里如同明镜一般。
怪不得要偷偷摸摸,不敢光明正大。
原来真的是见不得光的东西。
“哪里来的?”
罗焕章紧接着问道,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细节。
眼见的事情也真的瞒不下去了,韩博宇才支支吾吾的说道,“这些都是从南美洲走私过来的牛rou,差不多有上百吨,价值在数千万左右!”
上百万!
这简直是bào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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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七章我是庸医
可惜,这bào利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过期牛rou是不能在市场上销售的,所有这些在南美洲可能是压库存的东西,现在全都要一起销毁,好不容易搞定了韩博宇,我只想好好休息一会儿。
韩博宇被罗焕章给抓走了,本来我以为罗焕章就此离开的,没想到他却把我拉到一边,低声的对我说道:“最近上边变动很大,轻易不要再惹什么事情了,现在的情况不管是对你还是对我都很不利,万一在这个风口浪尖上,我们被抓出来当成了典型,到时候想解决起来就会很麻烦,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知道罗焕章是好心提醒我一下。
面对他的好心,我也不能不识趣,所以把罗焕章的话牢牢地记在心里,末了还对罗焕章还对感谢道:“多谢你告诉我这些,放心,你嘱咐我的,我都已经记住了,以后会加倍小心的。”
罗焕章这才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和我告别之后,就离开了。
等到他离开,我也在附近找了一座旅馆随便休息了一晚上的时间,这一夜我睡得格外踏实,毕竟解决了一件烦心的事情。
第二天我来到养生馆,但是让我奇怪的是,我刚来,就看到有许多人围在养生馆的前边,把养生馆堵的那叫一个水泄不通,本来还以为养生馆出了什么事情,但是仔细一听,居然喊的是我的名字,而且不少人手里还拉着横幅,写着我是庸医之类的话。
这明显就是跑来搞鬼胡闹的。
要我是庸医的话,那可真就有些搞笑了。
“难道是吴公子派来的?”我视线在人群中一扫,心里暗暗想着。
他前天晚上在宴会上边,不管是武术还是医术都被我吊打,现在可能是心怀不满,所以跑来找我茬来了,不过在养生馆这边毕竟是我的地盘,我底气十足,他还想找我麻烦,那也得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才行。
“你们既然说我是庸医,那你们倒是拿出证据来啊?”我走过去之后,许多人都认出我来,叫的更欢了,而且还有一副要把我围住的架势,但是我脸上的表情丝毫不变,反而还露出轻松地模样来。
“我们说你是庸医你就是庸医,一个人说谎,可以算是假的,但是两个人呢,三个人呢,甚至是几十个人呢?这么多人一起说你是庸医,那就说明你就是江湖骗子,根本不懂什么医术,专门害人来的。”其中一个汉子恶狠狠的看着我。
他的模样倒是挺凶狠的,如果说眼神可以杀人的话,那我早死在他手里几百遍了,不过这年头光眼神有什么用啊,凡事都要讲道理,不能他们说我是庸医我就是庸医了,对不对?
我嘲讽的笑道:“几十个人一起来养生馆闹事,你们说我是庸医我就是庸医啊,如果人多就是真理的话,那还要公家人干什么,那还要法律干什么,我告诉你们,你们这就是wū蔑、造谣,往小了说是在侮辱我的名声,往大了说你们就是在诽谤,如果我现在打电话报警的话,你们猜警察是站在你们这边,还是站在我这边的?”
我说完这句话后,这些人的脸sè明显一变,他们原本就是跑来闹事儿的,本身根本不占理,可以说公家人的震慑力还是蛮qiáng的,一时间这里倒是安静了许多,看来也是拿钱办事的一群人,赚钱是好事情,但是要因此进去吃几天牢饭那就不太好了。
“况且,我还真的不是庸医。”我随便看了其中一个小平头,笑道:“比如你们看这个人,从他的脸sè来看,明显是有肾亏的毛病,兄弟,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小平头顿时尴尬起来,肾亏意味着什么大家在清楚不过了,他咬牙切齿的看着我。
我却是不为所动,又看向另外一个胳膊上有纹身的男子道:“再看这位兄弟,你最近是不是整夜失眠,无法入睡,并且每天清晨起来,还感觉四肢酸痛,浑身无力,甚至是口干舌燥,两眼发晕?”
这个男子惊奇的看着我:“你是怎么知道的?”
不过说完之后他又捂住了嘴,显然他也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证明我说的是对的,根本不太合适。
我笑了笑,如果不是医术抵达一定造诣,是绝对无法从气sè上就看出这些症状的,说我是庸医,你是想让那些医生们都羞愧死啊,不过话又说回来,我肯定不是为了给他们治病,而是向他们证明我是货真价实的神医,而不是什么狗pì庸医。
刚刚随便指出两个人的病症,也挺管用的,本来场面就很安静,现在许多人脸上更是露出犹豫的神sè,显然在纠结是不是留下来,因为他们的观点根本站不住脚啊,连他们自己都知道我不是庸医,你让他们怎么找回自信?
就在我以为他们会就此罢手的时候,突然又开始喧哗起来了,原来人群中有一个人,在其他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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