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仙楼,一间密室中。
一老一少相对而坐。
老者是一名须发皆白的老人,精神抖擞,一身富贵摸样打扮。
少者是一名女子,十七八岁,略有几分姿色,身旁放着一把琵琶,正是先前在酒楼中唱小曲的姑娘。
“东方不败,好嚣张的名字,好霸气的名字,也不知与东方世家有什么瓜葛。”老者一连两声感叹,显示出其内心的不平静。
“能在挥手间杀死盘山八凶的人,这个东方不败的武功之高,简直深不可测,我听他的声音,只是个少年罢了,却不知道他怎么修炼来那么高深的武功”唱小曲的女子一脸的不可思议,同时也夹杂着些许的敬畏,显然,还震慑于先前所看到的惊人一幕。
“盘山八凶都是练气四层到练气六层的好手,却在东方不败的手底下连一招都走不过,我们根本无法估测东方不败的武功有多高深。文莺,这件事,我们如实上报吧。”
“是,郭老”
破云城中,各方势力的消息收集人员,都在上演着相差仿佛的一幕。
东方不败,这个不知道从哪个旮旯突然冒出来的少年高手,第一时间引起了他们的关注。
同样的,酒楼中发生的一切,以及东方不败这个名字,亦被当时在场的食客们四下传播,很快传的满城风雨,路人皆知。
东方不败
这个名字实在太过狂妄,想不引人注目都难。
日出东方,为我不败
这个八字口号更是霸气的一塌糊涂,叫人一提起来,就有种浑身战栗的感触。
随着时间的过去,东方不败,这个霸气到极点、嚣张到极点的名字正在以惊人的速度向着四面八方传播,到最后,传播的消息都有些失真起来,但也让这个名字初次在东荒之州,进入众人的耳朵之中,为东荒之州的人们,平添了一个茶余饭后消遣八卦的话题。
仅仅一次出手,就赢得了天大的名气,“东方不败”这个不同寻常的名字,至少占据了九成九的功劳,至于他出手过程中的狠辣无情与深不可测,反倒很少被人提起。
东方不败虽然早有预料,却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名字会传颂的这般凶猛、浮夸。
离开醉仙楼,东方不败失去了继续逛街的兴趣,看看时间还早,红人成衣铺中定做的衣服还需一段时间才能做好,当下往左一拐,向着怡红院走去。
怡红院是破云城最有名的青楼,里面的女子无论是素质还是相貌,都是中上之选,引的破云城中许多风流男子流连忘返,夜不思归。
走进怡红院,有银子开路,东方不败很快被龟奴引到二楼一间宽敞的厢房,然后按照东方不败的要求,上了一桌酒菜,招来四名从未接待过客人的清倌人作陪。
四名清倌人长得眉清目秀,说起话来细言慢语,虽然还未但久在这种烟花之地,性子也很放得开,时常说些荤话添趣助兴。
东方不败的脑袋枕在一名清倌人的怀中,后脑勺传来的温香软玉,熏的他陶陶然沉醉,两根细长白嫩的手指按摩着他的鬓角,轻重缓急,技术颇见功夫。
两名清倌人坐于他身旁两侧,用小拳头给他捶着腿,不疾不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
她们脸颊酡红,眼汪汪的看着东方不败那张俊俏的比他们还要漂亮的脸蛋,娇艳的唇间时不时发出勾人心魄的盈盈细语。
还有一名清倌人夹着菜肴送到他嘴里,偶尔还用红唇度酒喂他,唇舌相交的美妙舒爽,不足为外人道哉
当年,东方不败还是一名宅男的时候,平生所愿不过有房住,有饭吃,有钱生病,有美女陪伴。
成为东方不败之后,他的愿望在原来的基础上又添加了武功天下第一,逍遥自在,美酒佳肴,以及更多的女人。
即便他不能人道,可喜欢的还是美女,至于杨莲亭什么的,让他去死吧
他这骄奢富贵的生活习惯,几乎都是上一世身为日月神教教主的时候养成。
正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这种美女环绕的骄奢生活,他这辈子只怕是改不过来了。
也幸亏原本的东方尘一门心思修炼武功,想要出人头地,很少出门,更别说来青楼寻花问柳,风流快活,所以这里的人根本不认识他。
饭才吃到一半,给东方不败捶腿的两个清倌人情动不已,眼中的媚态都快要化作水滴落出来,忍禁不住下,捶腿变成抚摸,四只纤纤小手顺着大腿慢慢向上摸去。
就连给他按摩头部的清倌人,亦把双手伸进他的衣领,在他的胸脯上轻轻抚摸着、挑逗着。
失身在这样一个如画中少年一般恩客身上,她们心中是千分的心甘,万分的情愿。
但东方不败喝止了她们的进一步行动,非是东方不败怕她们知道自己是个没有能力的太监,而是现在还不到暴露身份的时候。
他也不打算暴露自己的身份,等到那件事做完,他就会离开这里,离开破云城,四下游历,看看这个世界究竟有什么好玩的事物。
至于没了是非根这件事,他在上一世的时候,就已经习以为常。
他是谁他是东方不败,天下第一高手,别人的嘲讽讥笑何曾被他放在心上。
他的心坚如磐石,任凭激浪冲刷,惊涛拍击,他自嵬然不动,水过无痕
被挑逗的娇喘吁吁的四个清倌人,心中虽有疑惑,却哪敢问出口,只是眼前这个惹人怜爱的冤家那双怪手弄的她们上不得上,下不得下,好生难受,却又只能生生憋着,不知不觉,浑身酥软如泥,没了力气。
太阳西沉,晚灯初上。
怡红院开始热闹起来,人来人往,客流如潮,丝竹之声与男女之间的调笑嬉闹混杂在一起,繁华似锦。
一名年少龟奴双手捧着一个衣盒来到东方不败所在的厢房门前,轻轻敲了敲门,低声道:“里面的少爷,您在红人成衣铺定做的衣服,小人给您取回来了。”
“拿进来”里面传出一把男女难分的清越嗓音,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度。
当年少龟奴推开房门,正好看到四个清倌人罗衫半解,酥胸半露,娇喘吁吁,面色潮红,围着床上那个俊俏少年上下其手,而那少年的双手亦在四个清倌人的衣服中进进出出,好不快活的模样。
年少龟奴不敢多看,低头恭敬的把衣盒放在桌面上。
“赏你,下去吧”
随着少年慵懒的声音,一锭银子落在桌面上,足有二两重。
年少龟奴脸上一喜,连忙把银子抓在手里,一边道谢,一边退出了房间,并轻轻带上了房门。
“好了,你们都起来,为少爷我梳妆打扮”
随着东方不败的吩咐,四个清倌人满脸遗憾的站了起来,稍微整理一下衣服,走下地,来到桌边,打开衣盒,一顶造型奇巧的黑皮高冠印入眼帘。
一身白色内衣的东方不败的坐在梳妆台前,从台上那张一尺高的铜镜中欣赏着身后两名清倌人为自己打理头发的动作,脸上逐渐显露出一种奇异的神采。
那是一种什么事物又回来了的感觉
清倌人们把他漆黑如墨的长发整齐的梳理而起,盘在头顶,连一根发丝都不曾零乱,然后将造型奇巧的黑皮高冠戴在上面,把自两颊垂落的红缨绳在下颌处打了个轻巧的结。
东方不败满意的看着铜镜中的那个仿似女子,却又英气逼人的装扮,从容起身,张开双臂,任由另外两名清倌人为他穿上一件大红色泽的衣袍。
大红袍的料子是用万花之州的丹云锦缎缝制而成,质厚而韧,垂直如瀑,穿在身上,衣摆自然下垂,褶皱难生,风吹衣袂飘荡,彷如旗帜。
穿上黑色靴子,唰,展开一把纸扇,一身大红衣袍的东方不败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一种超然于众人之上的凌云气度,便油然而生。
旁边四个清倌人脸色酡红,双眼妩媚,只觉自己的心,跳的十分厉害,差点就要从胸腔中蹦出来。
“好一个俊俏又英气的小郎君,奴家如果能与他过一夜,死了也值”
只可惜,妾有情,郎无意,惹的她们心动不已的俏郎君还是潇洒的离开了。
丢在一些银两,从推开的窗口一跃而出,驭气飞行一般,遥遥落在远处的屋顶之上,转瞬没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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