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蹦蹦……”
“啊。”
“侄儿。”
黑袍中年人的光罩挡住了大多少的攻击,可是在他身后的马脸修士,还是被股荡爆裂的元气所击伤,此时正抱住血肉模糊的大腿,惨叫着。
“还有闲工夫管别人,先顾好你自己吧,破元击。”
古阳面露狰狞,他不相信自己的哥哥就这样离开自己,童年的一幕幕,一桩桩往事,渐渐浮现在他的脑海中,他感觉他的脑袋都要爆炸了。
“哥哥,树上的知了太吵了,我都被吵的睡不着觉了。”
“弟弟乖,那你先这里等着,我去把知了赶走。”
“嗯嗯,我就知道哥哥最好了。”
“哥哥,你什么受伤了,”
“没事,只是刚才进来的时候跑的太急了,摔倒了,你听,现在没有知了的叫声了吧,以后弟弟都可以睡个安稳的午觉了。”
“嗯嗯,哥哥真厉害,知了在那么高的地方,都能被哥哥赶跑。”
“好了,那现在乖乖睡觉。”
“嗯嗯。”
“哥哥,哥哥,我也想吃小花在村口买的那种糖葫芦,可是母亲不肯,我听小花说可好吃了,我都没吃过,呜呜。”
“弟弟乖,糖葫芦太贵了,你也知道,家里现在情况不好,等以后长大了,哥哥在给你买好不好。”
“我不要,我不要,我就要现在吃,呜呜。”
“哎,我的傻弟弟,别哭了。”
“不给我糖葫芦我就一直哭,一直哭,呜呜。”
“好了好了,被你打败了,我给你想办法,你先别哭了好不好。”
“真的吗?”
“真的,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那太好了。”
“那你在家里等,哥哥马上就回来。”
“不要嘛,不要嘛,我跟哥哥一起去。”
“不行,在家里等我,不然不给你买了。”
“那好吧,那哥哥要早点回来哦。”
“好,傻弟弟,在家里等我,别乱跑知道吗?”
“嗯,知道了。”
“那我走了。”
“嗯哥哥再见。”
……
“哥哥什么这么久还没回来,不行,我要去找哥哥。”
“叫你偷东西,叫你偷东西,你还不松手是不是,信不信我打死你。”
“大叔,你就行行好,放了我好吗?我真的需要这串糖葫芦。”
“想要吃,回家叫大人过来买,否则想都别想,快给我松手,不然我别怪我不客气了。”
“不要,我一定要这串糖葫芦。”
“你,你,你找死。”
“啊。”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哥哥,我不吃了,我不吃了,叔叔,你别打我哥哥了。”
“傻弟弟,你什么跑出来了,不是告诉你,好好在家里待着吗?”
“呜呜,哥哥,我不要糖葫芦了。”
“咳咳,哥哥都答应你了,不能骗弟弟的。”
“我不要了,我不要了,在打下去,哥哥要被叔叔打死的,呜呜。”
“不会的,叔叔打累了,就不会在打了,咳咳。”
“我不要,我不要,叔叔求求你不要在打我哥哥了。”
“哎,算我倒霉,都给我滚,以后别让我在看到你们。”
“呜呜,谢谢叔叔,谢谢叔叔。”
“哥哥,我扶你回家。”
“咳咳,大叔,谢谢你了。”
“滚。”
“弟弟,走吧,别影响大叔做生意。”
“哥哥,我以后在也不吃糖葫芦了。”
“傻弟弟,你都还没吃呢,什么就这么说了。”
“我不吃了,哥哥都被打成这样,我吃不下。”
“你要是不吃的话,哥哥这顿打,可就白挨了。”
“可是……。”
“好了,傻弟弟,来,你尝一口看好不好吃。”
“好吧。”
“哇,哥哥,糖葫芦真的好好吃,你也尝一尝。”
“傻弟弟,好吃你就吃吧,哥哥以前吃过了。”
“真的吗?”
“真的。”
“那我就都吃了。”
“嗯,弟弟吃吧。”
“为什么,为什么。”
古阳撕心裂肺的喊着,手掌凝聚出十成元气,疯狂冲到黑袍中年人面前,一掌击击打在护镜之上。
“嘭。”
“哇。”
一掌击出,黑袍中年人的护镜竟是被打出一个手掌印来,而黑袍人也是一下震飞出去。
“我要你们,为我哥哥偿命,都给我去死。”
古阳面露疯狂,竟是失去理智,手中多出十几张攻击符箓,操着黑袍中年人与马脸修士便掷了出去。
“这人疯了不成。”
马脸修士见到古阳这幅模样,吓的胆战心惊。
“走。”
黑袍中年人也是一脸惊惧,拉着马脸修士便跳入太守府内。
“轰隆隆。”
“啊,啊,啊……”
一声巨响,太守府大门瞬间被炸成一片废墟,一群隐藏在大门里面的守卫,被巨大的爆炸气劲震碎经脉,当场七窍流血而亡,地上整整躺着数十具守卫尸体,血液染红了地面。
“真是疯子,一上来就玩命。”
黑袍中年人,浑身气血激荡,刚才里爆炸中心实在太近,护体光罩都被震碎,连五脏六腑都出现出血现象,赶忙拉着此时已经被震昏死过去的马脸修士,往大院跑去。
“都给我死。”
古阳自己也被气浪所袭,此刻头发散乱,通红这双目,踏进了太守府的大门。
“喂喂喂,小修士,你清醒点。”
小柔的用出妖元,强行传音到古阳的神魂之中,此刻的古阳已经失去理智,若是在往前,便要踏入双连环法阵之中了,必须叫醒他才行。
“啊。”
古阳捂住脑袋,停在了原地。
“小修士,在往前,你就死定了。”
这是小柔动用妖气传音给古阳。
古阳似乎恢复了一些神志,看着自己的脚下,顿时,有些发愣了。
此时他正踩在几名守卫的尸体之上,这些尸体,大多数都是七窍流血,只有少部分是被倒塌的墙体压死的。
古阳又抬头看向四周,此时四周聚满了守卫,一个个惊惧的看着自己,拿着武器的双手都在不停颤抖。
“啊。”
古阳突然感觉脑袋很痛,一会是儿时的画面,一会是刚才自己暴走的场景,还有在他梦里出现的各种虫子身影。
“这人看来是疯了。”
黑袍远远看着古阳,眼见古阳要进入他的法阵,却突然又停了下来,现在又捂着脑袋乱喊乱叫,看着就像是一个疯子一般。
“这倒是偷袭的好机会。”
黑袍中年人见古阳这边模样,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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